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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祖》第22章
第22章

  第二天,趙遠陽說什麼都不肯讓戎哥和他同乘一騎了,他堅定地說:「我學東西很快的,我已經學會了,讓我自己騎,不會有事的。」見霍戎還想說什麼,他直接打斷道:「我也不怕摔,不是有護甲背心和頭盔嗎,再說了,閃電很乖的。」

  他手搭上閃電的頭部,卻不自覺吞嚥了下,「是吧閃電?」

  閃電打了個響鼻,時常都很有神采的眼睛瞥了趙遠陽一眼,也不知它什麼意思。

  總之,趙遠陽就是不肯像昨天那樣了,那種姿勢,那麼親密,太……太奇怪了……

  霍戎勉強同意了,但還是怕閃電突然發威,怕趙遠陽出現什麼危險。

  見他點頭,趙遠陽果斷地翻身上馬。他順利坐上馬鞍,雙腿夾著馬腹,腳蹬著馬鐙,雙手握著四根韁繩。

  閃電很安靜。

  趙遠陽鬆了的口氣,摸了摸它純黑色的馬鬃,「乖乖。」

  他記著戎哥昨天說的要點,身體挺直,沒有絲毫晃動,頭盔是英倫風的,垂著一條黑色的流蘇帶,襯得趙遠陽臉頰發光般,白得耀眼,目視前方的時候,那神態罕見地專注,嘴唇微抿。

  還顯得有些嚴肅。

  但是今天,閃電非常給面子,一點差錯都沒出,只是大腿內側磨得有些難受,但趙遠陽還是盡力忽略這點難受。心想這有什麼,他是大男子漢,這點疼怎麼不能忍了。

  但他初學,剛開始閃電很慢,但是慢慢地,它變得越來越快,趙遠陽自己也沒察覺到,反倒覺得迎面而來的風很涼爽,空氣裡有股清甜的香氣

  最後他意識到的時候,是因為太過顛簸,而且閃電個傻缺,更是直接衝進了花叢裡。

  趙遠陽驚得夾緊馬腹,結果閃電更瘋了,撒腳丫瘋跑,四隻蹄子狂奔,顛得趙遠陽胯疼。他頭冒出花叢,肩膀以下都在花叢裡,窸窸窣窣,葉子花瓣花籽,全都往他身上、臉上撲。

  「閃電,你……停下來,別跑了……」他勒住韁繩,臉深深地埋著,怕被這些枝幹刮花。

  閃電卻撒著歡,勇往直前,趙遠陽被身邊那些快速撣過的的向日葵根莖打在身上、手臂上。撣得生疼,他忍不住伏低身體,頭朝前,整個人趴在馬背上,以減少衝擊力。

  這時,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撈過他的身體。

  兩匹馬並排著,趙遠陽感覺那手臂非常牢靠,也非常有力,一把就把自己撈了過去。

  霍戎抱著他,壓低了身體,面對面地把趙遠陽壓在馬背上。

  他壓得很緊,怕趙遠陽掉下去。

  趙遠陽被戎哥的胸膛壓住臉,戎哥的下巴似乎盯著他的頭頂的,叫他呼吸很不順暢。但相對的,他也安全了,那種被四面八方包裹起來的安全感,讓他一下就不緊張了,只是大腿根火辣辣的,很疼。

  他背靠著馬背,手不知道抓住了什麼,或許是戎哥的衣服,也或許是他的褲子。

  趙遠陽死死地抓住他。

  花田太大了,只對著一個方向狂奔,也花了點時間才衝出重圍。

  重見光明的那刻,趙遠陽終於能呼吸了,他輕輕推了推霍戎,「哥。」

  霍戎起來了些,給他騰出空間來,「沒嚇到吧陽陽?」

  他盯著趙遠陽的臉,突然伸出手。

  趙遠陽呼吸一窒,看著那手停在裡自己下巴半公分不到的地方。

  霍戎皺起眉來,到底沒碰趙遠陽,只是輕輕幫他把頭盔的帶子解開,「出血了。」他抱著趙遠陽下馬,根本沒給任何拒絕的機會,「回去我給你上藥。」

  這時,一輛白頂棚的觀光車停在他們面前,這是原本園區內提供給遊客的,霍戎把這裡買了下來,這些觀光車,自然也屬於他。

  趙遠陽做錯事了般,覺得自己不聽話,埋著頭跟著戎哥上了車。

  他不知道自己下巴的傷口怎麼樣,只知道自己哪哪兒都疼,最疼的是大腿內側,他想忍著,不想給戎哥說,可越這麼想,就越疼、越委屈。

  他從小到大都是養尊處優,哪裡吃過這種苦頭。

  霍戎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哪裡捨得說重話。

  「疼不疼?」他柔聲問。

  趙遠陽抿著唇搖頭,「不疼。」

  霍戎眼神又是一軟,「跟哥逞強呢?」

  「我沒有。」他盯著霍戎,發現戎哥脖子上也有一些細小的傷口,還有粘在身上的花瓣。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趙遠陽偏不,他特逞能,哪怕人人都看得出來,他疼得不行了,而且滿臉都寫著快來安慰我,他嘴裡還是硬著的。

  「我真的沒事,我一點都不疼。」他看著霍戎,眼神很認真,「真的。」

  霍戎嗯了聲,沒拆穿他,只揉了把他的頭頂,「幸好戴了頭盔。」

  頭盔和烏龜殼般的護甲背心,的確為趙遠陽擋了不少災難,不然他現在哪裡還能走路,早該用擔架抬了。

  「陽陽還是聰明,知道不能鬆開韁繩,要是摔了就麻煩了。」就是太倔了。

  他一個沒看好,這孩子就跑沒影了,還衝進花田裡。

  花田本身不傷人,但是閃電那飛馳的速度,哪怕在有阻力的環境下,也能媲美摩托車,趙遠陽不受傷才怪了。

  回到房子,霍戎讓趙遠陽乖乖坐在沙發上,他去給趙遠陽拿藥。

  趁著戎哥去拿藥的工夫,趙遠陽摸了下自己的大腿,嘴裡嘶了一聲,真他媽疼,鐵定破皮了。

  霍戎提著藥箱過來,坐在他旁邊,用棉簽沾著碘伏,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頭抬起來。」

  趙遠陽仰頭,露出乾淨的下頜曲線。

  涼涼的碘伏塗在傷口處,又刺痛又癢,趙遠陽忍得眉頭蹙起,喉結微動。

  給他消毒完,霍戎再用手給他上藥,藥膏清涼,沒什麼味兒,

  霍戎把棉簽丟了,眼睛很深地望著他,垂首時睫毛有很濃的陰影,「陽陽,身上還有哪裡疼?」

  趙遠陽說:「沒有,哪兒都不疼。」

  霍戎看他幾秒,把醫藥箱給他,道:「回房間自己塗藥,先消毒再塗藥,塗不到的地方再叫我。」

  「……」

  他臉皮厚,一點沒有被拆穿的不好意思,接過藥箱道:「好。」

  趙遠陽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脫掉褲子。

  他靠在床頭,雙腿打開,又是嘶的一聲——果然蹭破皮了,大腿內側紅紅的一大片,有些地方甚至滲了血,觸目驚心。

  沒看見傷勢的時候覺得沒有多疼,現在一看見他簡直覺得嚴重到一個月都不能下床的地步了!這麼幾天假期根本不夠養的!必須請假!

  塗完腿上的傷口,趙遠陽又對著鏡子檢查全身。不過別的地方都不嚴重,例如手臂,有一點不明顯的紅痕,很快就能消了。

  當晚,趙遠陽睡覺都不敢翻身,也不敢側著,規規矩矩地平躺著,睡覺時只穿上衣不穿長褲,雙腿曲起,生怕不小心碰到傷口疼醒。

  傷勢這麼重,他自然不會繼續騎馬。

  這會兒,趙遠陽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堆積如山的作業沒完成。所以他一整個下午都窩在房間裡,抱著練習冊做題。現在時代不同了,他如果有不會的題目,只能翻著以前做過的、上課講過的題,看看有沒有什麼共通之處,而不像後世能上網查,隨便一查就能得到海量的答案和解題思路。

  他不是個會舉一反三的人,於是他一下午都在琢磨這些理科難題,不會的先空出來,等著晚上去找戎哥,讓他給自己講題。

  他知道霍戎現在在書房,或許在談公事,所以趙遠陽沒去打擾他。

  夜色降臨,夕陽最後一縷光蹣跚著離開大地,向日葵的金色花瓣似乎已經掉光,只剩下蔥蘢的綠色。

  趙遠陽抱著一本練習冊,一張草稿紙,捏著一桿筆,站在書房門口。

  他敲了敲門,得到回覆才進去。

  書房完全是按照霍戎的需求建的,高、但不算大,書桌就在正中央,只開了一盞燈,映照在霍戎的黑髮間,讓他變得溫暖起來。而書櫃裡面塞滿了趙遠陽不懂的電力工程原理、軍事理論的書。

  和一般有才學的人不一樣,霍戎連莎士比亞都沒讀過,不懂得咬文嚼字。但不能說他沒文化,只不過術業有專攻,他也有不懂的東西,但在他自己的領域裡,他絕對是頂尖的,沒人能比得上。

  霍戎抬頭看他,放下了手裡正在研讀的東西。

  看見他懷裡抱著的練習冊和書,一下就明白過來,他站起來,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他,「陽陽坐這裡,我去抬把凳子。」

  趙遠陽坐在霍戎坐過的椅子上,椅子不軟,皮質的,沒法整個把背部陷進去。坐在這種椅子上,只能叫人被迫挺直脊樑。

  對趙遠陽這種懶骨頭,簡直是受罪。

  他在霍戎的大書桌上看到了不少書、合同、象牙筆筒裡的鋼筆、在燈光下泛著綠的墨水、甚至還有不知名的圖紙。

  趙遠陽眼睛到處亂看,但他只看桌上的,不會去碰抽屜和櫃子。

  這時,他看見了幾本堅決不會出現在戎哥書桌上的書。

  這些書壓在一些檔和軍事理論書籍下面,還被臺燈擋著一部分,不太容易發現。

  他撥開檯燈座,驀地睜大眼,以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這幾本書,和整個書房都不搭調,一本是高中語文、一本是高中文言文賞析、一本是古詩賞析、還有一本是厚厚的高考語文:教你如何寫滿分作文。

  這些書的名字,都叫趙遠陽渾身不適,他和語文天生不對付,戎哥想給他補習也沒辦法,因為霍戎也不懂這個科目。

  四本書摞在一起,書角有時常翻閱的痕跡。

  為什麼霍戎要看這些書,答案呼之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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