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酷刑升級,部分玩弄
格蘭一醒來,就「看」到少年蹲在他床邊,拿著一根不知道什麼的草桿戳他的臉。
「肯尼亞。」他無奈地開口:「你不能擅自進入我的房間,這是我這個星期第五次對你這麼說了吧?」
「好吧我錯了。」少年從善如流,又有些迫不及待地繼續看著他,眼睛瞪得又大又圓:「你快點起來啊我好無聊。」
「……」
格蘭睡覺穿著睡衣,這回要換就必須把貼身的衣服脫下,不知道裡面的肌膚是否和臉一樣雪白無暇。肯尼亞退後兩步,一隻手捂著眼睛,目光透過碩大的指縫,特別乖巧地說:
「你換衣服吧,我保證不看。」
格蘭眨了眨眼睛:「肯尼亞。」
「嗯?」
格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地少年推出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喂!!」
三分鐘後門從裡面被打開了。
格蘭穿著一套普通的淡白色休閒服,圓領如同擁有一個妙齡女兒的母親嚴密而擋著精緻的鎖骨。外套長袖正好能隱約看到雪白手腕上微微凸起的骨頭,褲子就更不用說了,連同藍色的運動鞋遮得不露分寸。
他看起來很瘦,袖口和褲腿空蕩蕩地垂落下來,幾縷風中彷彿能窺探到瘦骨嶙峋的腳踝。但高挺的身桿又讓一切看似理所當然。
就連他站在窄小逼仄的空間裡,都彷彿本該如此。
如果在除去這些有的沒的說不清的情緒,最直觀地跳上人腦袋的,應當只有最簡單的描述:
好看。
這個好看的青年側了側腦袋,居高臨下地看向不開心地坐在門口的少年。
「這是什麼,好香啊。」
他神色中透出的輕鬆自在讓肯尼亞癟癟嘴,一邊痛恨自己不爭氣一邊把花往他的手心放。
「茉莉,還有梔子花。」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麼漂亮的花了。」
在大規模以模擬環境種植的時代,什麼時候看到什麼花都不是值得奇怪的事了。然而任何美麗脆弱的事物都無法在浸透鮮血和哀嚎的戰場生存,時隔數年,身為最高將領的格蘭都沒有好好靜下心來這麼仔細地「觀察」一朵花了。
他的手指從花瓣邊緣開始摩挲,指腹小心翼翼撫摸過粉嫩的花心,那種無法描述的柔嫩和小巧讓他有些畏縮地頓了頓,然後才漸漸地用指尖描述出它完整的模樣。
肯尼亞坐在邊上看著他的側臉。不得不說,一個英俊的人每一個角度都是完美無瑕的。他輪廓深刻的側臉就像那些貴族們狂熱的藝術畫像一樣,神秘中帶著寧靜的美好,那份被畫筆暈染開的安寧和平被包裹在厚重的畫布下,等待著某一天被注定的那個人揭開。
……
不過,兩朵花就能開啟這個秘密,總覺得很不爽呢。
「格蘭。」
「嗯?」青年措手不及,被少年調皮的手帶得在葉子上重重一掐,一點新鮮汁液頓時充入圓弧指甲,害的他心口一跳。
「肯尼亞!」
少年笑聲飛揚。
「花瓣而已,你以為是嬰兒麼?」
「……」
雖然很想把這個調皮的小鬼抓起來打屁股,但把花種下去還需要他的幫助,格蘭決定暫且放過他。
「左邊,對再左邊一點就是靠近牆面有塊狗尿形狀的那……啊不對不對歪了!」
格蘭:「……」他放下手上的小鏟子,注意不讓自己踩到旁邊的花。
「肯尼亞。」
「嗯嗯?」少年心不在焉地答應。
青年的嗓音裡帶著淡淡的無奈:「我是個瞎子啊。」
少年無辜地看著他,看到他臉上沒有絲毫變化才發覺自己做了件蠢事。
「我知道啊,可是我覺得我不應該因此同情你,對你區別對待。」
格蘭飛快接上:「不不,你還是對我區別對待吧。」
肯尼亞一滯,剎那間噴笑了出來,格蘭搖搖頭,也跟著忍俊不禁。
兩個人在大熱的太陽底下傻笑了好一會,還是格蘭先恢復鎮定把花隨手種在土地裡。他連挖帶刨,兩隻手上都是泥,又把手上的泥土分散在臉上頭髮上衣服上。一眼看過去就像是誰家還熱衷泥土遊戲的孩子一般。
肯尼亞坐在台階上支著腦袋看著刺目光芒下他眼中流光溢彩的喜悅,點評:
「笨蛋。」
「你知道你身上都是泥麼?」他喊。
格蘭氣定神閒;「不知道啊。」
「……」
肯尼亞指揮著他洗了兩遍臉,還是沒有把脖子上一點淤泥洗掉,秉著完美的臉蛋容不下一點瑕疵的執著,一把把青年手上的毛巾奪了過來。
「蹲下來一點。」
格蘭茫然地屈膝前傾。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領口和肌膚形成的空隙裡赤裸而細膩的肌膚,窄小而深刻的鎖骨,還有一道細長的血痕。
血痕是全新的,紅色的皮肉外翻,中央塗抹著白色的粉末。部分已經癒合,盡頭處連著肌肉的部分再次綻開,露出裡面鮮紅的肌肉。
看起來非常的觸目驚心。
那應該是方才一頓勞動的成果。
少年的動作停滯,讓格蘭按到一絲奇怪。
「好了麼?」他迷惑地問,伸手在脖子上揉了下。
從貼合的肩膀的圓領看不到一點景色,只有領子上方的美色一如既往。
「好了。」少年頓了頓,轉來目光。
「我們來下棋吧,天好熱不出去了。」
……
……
皇宮。
年輕的皇子殿下兼少將大人站在大廳光可鑒人的地面上,他的面前是這顆星球最偉大最重要的幾個人。
「斯蒂夫殿下,你是希望我稱呼你為殿下還是少將。」
年輕的皇子傲然地抬起頭:「如果是為了我的戰績,請把我當做帝國的少將。」
「好的,斯蒂夫少將。」年邁的老人緩緩地看向身邊的皇,皇后,和另外幾個軍政大臣。
「斯蒂夫少將,根據你的報告,在格蘭被擒之後,他旗下的叛將都應該躲在南方一號地下根據地裡。然而帝國的士兵並沒有找到任何人任何東西。」
「格蘭十幾年的老士兵,傾注整個南方財力鑄造的戰艦機甲,雖然在最後的戰役中消亡了大半,但還有部分完整保留。它們就像是沒有蹤影的鬼魅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戰場。」
「斯蒂夫少將。」老將軍瞇起眼睛:「這些你要怎麼解釋?」
……
……
「……讓我喝口茶再想。」
格蘭展示出了他作為一個傳統貴族的優雅和寬容。
棋局一目瞭然,黑白交錯,每一個黑子都吶喊著氣勢洶洶的進攻口號,而每一個白子都痛苦地在死亡的深淵扭曲。
這是一場高低立見的對弈,因為實力的差距太過明顯甚至都不能稱之為對弈。
不過,這已經是格蘭讓了五子的結局了。
肯尼亞;「……」他慢慢地抬頭養著面前低頭「盯」著棋局的青年,一隻手靜悄悄地伸出,更加安靜地不著痕跡地拿起圍堵著白子的一顆黑子……
「肯尼亞。」
少年對應平和:「怎麼?」
青年抬頭:「作弊是不好的哦。」
「……」
……
「為什麼你會知道啊啊啊!!!你到底是不是瞎子啊!!!」他恨恨地拿棋子剁著桌子,一聲比一聲重敲得棋子一角差點被磕破,控訴裡滿是不甘和委屈。
格蘭被這委屈惹得忍不住笑了笑,用手勢阻止他再毀壞無辜的棋子;
「因為你氣息亂了啊,把棋子給我。」
少年嘟著嘴朝他攤開的手心鬆開手指,滿肚子無怨氣還是沒地方出。
「你太過分了啊,仗著自己精神力強大就感知我,alpha了不起啊,精神力強大了不起啊!」
「是啊,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比下棋作弊了不起一點點。」
肯尼亞:「……」
這個腹黑格蘭一定不是傳說中的男人。
連作弊都沒有辦法成功的少年輸的一塌糊塗,如果他們加進賭注的話,大概這個時候少年已經輸的連底褲都不保了。
「……」在歷經磨難後少年似乎冷靜了許多。
「我會贏的。」
正在準備今天最後一次給花澆水的青年詫異地緩下了拿水壺的手,藍色瞳孔中很快流出溫暖的色彩。
格蘭愣了愣:「加油。」
他還握起了拳頭助威。
肯尼亞:「……」一點都不開心。
鑒於肯尼亞死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慘,格蘭提議先休息一會再開始。他的手臂伸出在櫃子上取他的杯子,在碰觸到杯子的一瞬他的手指猛地抽搐,指尖在杯緣一掃,破碎的響聲伴隨著灼熱的液體飛濺。
「……只是手麻了而已。」他鎮定地收回手,把披著的外套收攏。
那個動作牽連到的正是傷口所在附近,肯尼亞腦中浮現出他看到過的畫面,那場景升級變成了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一團。
「好疼。」
「嗯?」
少年皺著鼻子,眉頭緊緊地夾著一個川:「好疼啊。」
「那並沒有……」格蘭斂下眼瞼,露出一個溫柔安撫的笑容:「並沒有很疼。」
「不要擔心。」他用不會牽扯傷口的手摸了摸對面少年的腦袋。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少年低著腦袋的聲音也低沉:「我們才認識幾天,我還是那個害你這樣的壞人的人,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溫柔?」
「……」放在他頭頂的手無聲地揉搓了幾下。
「你是對我這麼好,還是對所有人都這麼好?還是說對所有Omega都這麼好?」
在話題變得更加遙遠前少年猛地抬起了頭;「如果不是我,你也會對這個人這麼好麼?」
「……」格蘭茫然地張開嘴,啞口無聲。
「夠了!」肯尼亞粗暴地打開他的手,飛快地站起來跳到地上三兩下穿好他的鞋子。
「我要回去了!」他匆匆地走了。
格蘭:「……」
他為什麼突然生氣了?
群鳥展翅的震動聲從上方「天空」傳來,逐漸發黃的落日中,一群晚歸的大雁正排的整整齊齊地飛過。
折疊反覆的走廊角落,可以看到少年飛奔而過的身影在透明的「模擬層」中一閃而過,很快消失在人工燈光的盡頭。
形象和舊時代老舊陳腐的管家一模一樣的中年男人慢慢走出,他第三流雲層的混沌星雲般混濁的瞳孔漸漸陰冷,昂首挺胸漫步進入名為家園的虛擬囚籠。
「格蘭先生。」
正在整理桌椅的青年抬起頭,並不吃驚地「看」著他。
「主人要見你。」
高大的機甲凌空一踢,重重地踹在對面銀色的中型機甲胸口,與此同時它的腳底發射出一個白色衝擊炮。
白色衝擊炮的能量雖然小,但它的收聚力極其強悍,幾千度的熱量壓迫著機甲胸前護甲,燃燒時伴隨著滋滋的摩擦融化聲。
銀色機甲試圖擰轉它的腳將它拋出一個長長的弧線,然後這具聞名於世界的機甲彷彿經久不動的老人,被封塵在倉庫幾十年的舊物,它的動作遲緩,重心晃動。刻著自由標誌的手臂才艱難地抬起落在他胸前的腳時就被踹倒在了地上。
巨大機甲的膝蓋彎成一個正常人類的弧度,將對戰者牢牢地鎖在膝下,掌心在銀色機甲的手臂前胸一抓,保護關節連接的護甲在他手下四分五裂,失去保護的柔弱部位很快在炙火灼燒下發紅,露出裡面堪稱核心的新金屬。
從兩座機甲站上舞台,到銀色機甲被攻克核心,前後總共不到十分鐘。
十分鐘,是同等水平機甲在初級操作者下敗給另一台機甲的平均時間。
銀色機甲肩膀關節部位在烈火下越來越薄,透過最後一層透明太陽七號結晶能看到如同人體器官般將手臂和肩膀連接的超級纖維素,一旦防護層被破壞,幾千度的熱量就會一下子湧入空闊的機甲內部,將機甲操作員瞬間燒成碳灰。
大型機甲的動作微微一停,掌心熱焰淡下。就是在這一瞬,被壓制著的機甲忽然翻挺,以犧牲胸口護甲的代價獲得了瞬間的自由。緊接著踢腿,橫掃,滑踢連打……被受到巨大傷害後的機甲所顯現出來的精確的攻擊力讓處於優勢的大型機甲竟然一時之間處於被動狀態。
在密雨般的攻擊下,衝上來的機甲忽然做了個動作,它把它差不多廢了的手臂護甲全部收齊,比傳統銅牆鐵壁還要堅不可摧的機械手臂裡伸出一條極其細小的導電體。那玩意珍貴異常又無比可怕,它是帝國所屬研究院為了一招摧毀機甲若開發的,因為機甲歸根到底由電供能,只要讓電流訊息混亂最強大的機甲也只是一堆金屬。
不過能夠一招就破壞整個線路除了高性能的武器還需要極其精密的操作,需要將導電體插入零點零幾微米的護甲間隙,而那個位置通常是每個戰鬥者最重要保護的地方。很少有人能在實戰中做到這,人們更傾向於暴力碾壓。
然而在對面的機甲衝上來的時刻,坐在帝國之最機甲裡的男人實實在在地考慮到了這一可能。他不僅有假想還做出了最直接的反應一一他用雙手握住導電體試圖在它碰到自己的要害前先觸發它。
從巨型機甲捏住導電體到導電體碰觸到他胸前護甲花了兩秒多一點的時間,在這兩秒裡,斯蒂夫忽然意識到,這具機甲所有具有攻擊力的武器都已經被拆除,事實上,連一般市面上賣給小孩子的機甲,都比它會發電。
想通了這一關節的巨型機甲毫不猶豫地進行了反擊。雷力炮將銀色機甲衝擊到訓練場盡頭的牆壁上,三秒後機甲猛地墜落到地面發出劇烈的一聲。它的眼睛部位閃爍紅光,危急訊號一聲比一聲強烈。
大型機甲內年輕的男人瞇了瞇眼睛,控制著機甲走過去,點擊外部打開密碼。機甲倉緩緩打開,坐在操作台上的男人低垂著腦袋,金色幹練的短髮濕漉漉而擰成一團,從發尾不斷地滴下豆大的水滴。
他全身都被汗漬浸透,單薄的試驗服緊貼著他的身體,勾勒出一道道削瘦的線條和凸出的骨頭。因為剛才的撞擊他的身體內部應該受到了損傷,嘴角溢出幾滴控制不住的鮮血,和頭髮上的汗水滴落,混合。
斯蒂夫沉默了一會,從他的機甲出來,緩緩地走向了這台曾經無數次在戰場遇到的機甲。
失去了所有者意識操控的機甲毫無抗拒地接受了過去敵人的進入,操作台上,男人動了動上半身,垂在額前的頭髮無力地晃動了幾下,漸漸地露出一雙水藍色的眼睛。
即使知道這個人已經是個失去羽翼的階下囚,在看到他眼中光芒的一瞬,斯蒂夫的心還是驟然縮緊。
「格蘭……」
格蘭垂下了眼臉,像是聽到什麼有趣事情一樣淡淡笑了笑。
「你在擔心我還會搶你年紀第一的位置麼?」
斯蒂夫目光一冷。
「你不應該這個時候刺激我。」
格蘭這才發覺似的「哦」了一下,偏了下腦袋,一滴豆大的液體從他的發尖流下,那一刻他的臉上有種孩子般的淘氣。
「你太討厭了,我沒注意到。」
斯蒂夫綠色瞳孔閃過一絲戾氣,伸手就將格蘭從駕駛位上扯了下來。格蘭渾身發軟,過度操作讓他手指痙攣,幾乎已經不能自由站立,斯蒂夫一隻手抱在他腰上,很容易就將他抱進了懷裡。在走出機甲的一刻他忽然停了下來,眼中光芒漸盛,轉移腳步方向把青年又放回了機甲。
你試過在機甲裡做麼?」他撥開格蘭擋在眼前的髮絲,愉悅地看著他幽幽的藍色驀然變深。
「在機甲裡你會讓你記憶深刻麼?」
……
……
格蘭正在夢中。
夢裡是大片大片殘缺的土地,帝國軍隊連續幾日的轟炸下只有少數地區還能維持它本來的面目。
慶幸的是他早已經讓人把根據地移到了地下。
年輕的小思格尼爾一如既往地在吐槽他們首領的無趣,對他浪費了一張英俊面孔的事情表示強烈的指責。
「既然繼承了一張好臉。」他說,一邊給他的機械手臂塗潤滑油:「你就要承擔起責任。」
格蘭努力地假裝自己對他意義不明的打趣(抱怨)有興趣。
他歪了歪腦袋,確認地點點頭,然後聳肩很隨意地說:
「我不覺得啊。」
「那是你沒見過斯蒂夫。」
——
斯蒂夫的手指在窄小的甬道口彎曲,裹滿粘糊糊液體的塑膠手套讓觸覺不甚清晰,但那種近乎致命的窄度和熱度還是順著無機物攀爬到男人的手上從而沿著修長健碩的手臂在他的血液裡沸騰。
他宿命的敵人就孤零零地被困在他的王座上,身著囚衣,滿臉失神,他漆黑的眼睛裡茫然一片,抓不住焦點的眼球徒勞地轉動,如同年少的女孩子最喜歡的洋娃娃。乖巧的惹人憐愛。
這個想像顯然愉悅到了斯蒂夫,他感到一種無比刺激的快感。
「監獄裡應該測量過你的身體數據吧,不過我想一一」他快速地抽出手指,冰涼的膠體摩過發燙的腸肉,在穴口還未來得及合攏前滴下一串粘糊糊的液體。
格蘭的下體一片污穢,被架起的腿致使粘液無法順暢地流下,兩顆飽滿的囊帶被擠壓著表面塗著亮晶晶的一層淫液。斯蒂夫灌入他體內的潤滑液含有強烈的催情作用,這個作用幾乎摧毀了格蘭的腦。
斯蒂夫隨手在格蘭大腿上擦拭了幾下手,數秒後捏住了他的性器。那根半硬的東西強有力地在他指尖脈動,比任何時候都生機勃發。年輕的少將無聲地冷笑,無情地掐住龜頭靠近精孔的部位。
青年掙扎似得挺了挺腰,痛苦得嘴唇流出點點津液,黏濕寒涼的背無力地倒了回去。
「他們有測量過你陰莖的長度麼?一般狀態的和勃起的。」
冰冷的金屬沿著頂端精孔一路延伸,直至碰觸到一塊軟肉的抗拒。過於低下的溫度讓青年渾崩緊牙關,如同身體內部被連著血管放進了冷凍櫃。
斯蒂夫慢條斯理地讀取記錄數據。
以後人們說起你的時候,會精確無誤地提及你身體的數據,你的陰莖可以隨著你的畫像一起作為無數少女春夢的對象,甚至會有貴婦人訂購一個模擬「格蘭閣下」,讓你的陰莖插入她們的一一」
金屬導體底部伸出幾個微米單位的的機械手,精確地牢牢抓住底下的腺體,微弱而不容忽視的電流從「手指」根部直接擊打。
被壓制在駕駛台上的青年爆發出一聲痛苦的囈語,赤裸大腿無助地打顫,全身被一種應激性的刺激而染成紅色。
男人掐住了最初痛苦過後硬起來的陰莖。紫紅的頭部脹出些微的青色,兩滴粘液擠出。
斯蒂夫的目光在塑膠手套上惹眼的液體上停留了一瞬,漫不經心地順著青年的臉頰擦掉。
「女人們會滿意的,足足有22CM呢。」
格蘭嗚咽起來。
他的陰莖已經脹到了極致,而男人顯然沒有讓他滿意的打算。斯蒂夫低下頭側著一邊耳朵:「你說什麼?聽不到。」
「讓,讓我……」他的大腿無法合攏這意味著他甚至不能用相互摩擦增加快感。從濕熱的浴池裡撈出來般的青年努力地提臀將自己的下身貼合男人的手心,嘈雜苦悶和快感的陰囊性器盡可能的送入無機的塑膠之中。
連一點點不經意的撫慰都足以讓他激動到哭泣。
「讓我射,求你。斯蒂夫,嗚,斯蒂夫……」
融化的潤滑液猶如自然腸液一般不斷地從開闔的穴口流出。
男人的手指摩挲著柔軟內壁,慢慢地又放入了一根。
「用後面射。」
「做不到,我做不到。」
「你必須做到。」綠色的瞳孔剎那陰森。
「如果連這都做不到,你要怎麼包容我的陰莖呢?」
性器就像發洩似得在少年身體內衝撞。
雖說Alpha對Omega的佔有是絕對的,但性暴力又是另一回事了。不過在長年的性關係中被養成了一點凌虐喜好的少年還是順利地接受了他。
深處柔軟溫順的肉包裹著怒火沖天的性器,試圖用它的柔情似水讓它漸漸熄火。然而一種火稍稍偃下另一種火飛快燃起迅速蔓延。
少年閃爍著淚光的眼睛迷濛無措,下面是小巧的喉結,他的脖頸和他的人一樣精緻可愛,男人的舌尖在上面親暱地滑動了幾下,在少年本能的嗚咽和抗拒下轉到他的後頸。
牙齒深深地嵌入那塊敏感的肌膚,唾液在瞬間就和血液融合,肯尼亞發出一聲瀕死般的啼哭,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
他體內的腺體箍住男人碩大的蘑菇頭,酥麻的電流混合著輕微的疼痛讓斯蒂夫脊椎發顫,他緊緊擁抱著少年的身體,恨不得把他嵌進懷裡。在這一刻他完全被Alpha的本能所控制。
Alpha的本能……
一一「那你為什麼不現在就插入我呢?青年虛弱地睜著眼,雖然這個動作毫無意義。
他「看」著男人:「你不能插入我,是害怕我的信息素對你產生傷害。斯蒂夫,你真是個懦夫。」
……
瞳孔灼燒綠色火焰的男人緩緩地退後了一步。
「格蘭,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雖然你的確已經到達極限,但最後一役不至於那麼快又那麼淒慘地到來,你把你的部分勢力藏了起來,試圖用你自己來轉移帝國的視線和重心。」
青年藍色的眼眸有瞬間的變幻,斯蒂夫帶著透明塑膠的手溫柔地撩開他被汗完全打濕的額發。
「我想,我找到他們的那時就是能品嚐你的時候,希望到時候你的味道和我剿滅叛國亂黨的偷悅一樣的美味。」
「我很期待,格蘭。」
「你的發情期是五天後是麼?」
肯尼亞在他懷裡迷迷濛濛地點頭。
「到時候我會回來的。」後頸的腺體散發著誘人的味道,他不由自主地撫摸著:「這五天,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