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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第5章
第5章 宋清如主動(?)騎乘play

  清早下起雨,天色陰沉的像是黑夜永至,伴隨著時而乍響的驚雷,教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魔鬼開啟了末日大審判。

  緊閉的窗戶不知何時被人打開,何澤在充滿潮濕空氣的房間裡睡醒,擰著眉頭揉按他那條自骨縫裡開始刺痛的右腿——這一條腿曾經受過傷,雖然平日裡不妨礙他正常運動和生活,但一碰到大雨滂沱的時節,後遺症便如數反饋給他,提醒著他,這副皮肉下的骨頭記錄了一段抹不去的陰鬱過往。

  他趿拉著棉拖鞋下床找止疼片,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十分滑稽。宋清如放完最後一盤錄像帶,準備關掉電視機,撲滅壁爐裡的火時,看到他下樓的這德行先是一愣,繼而笑彎了桃花瓣似的眼角,電視屏幕裡紅橙黃綠的光投映進他眼裡,宛如雨過天晴後的彩虹,斑斕得令人心頭一顫。何澤冷不防與他四目相對,險些一腳踩空,滾下剩餘的半截樓梯。

  宋清如便不敢再放肆大笑了,手背抬起來擋住唇,只有一雙眼月牙兒似的舒展不開。何澤很少見他笑得如此爽朗,不禁暗暗懊悔,方才為什麼要直視著他?他肯定誤以為我在瞪他,心裡駭得正打鼓吧?

  昔年何澤初次邂逅宋清如,不懂得收斂是何物,直勾勾地盯著他猛瞧,猶如小孩子盯著櫥窗裡的糖果,把最純粹的渴求寫在臉上,充滿了勢在必得的野心。宋清如便總躲著他,明明宿舍門對著門,頻繁的進進出出可以讓他們時常打照面,宋清如卻有法子避而不見,眼角餘光都控制得極好,盡量不往他身上瞥去。

  宋清如與陶寧簡直是一冷一熱兩個極端,何澤想融化他這塊終年不化的冰,就必須利用陶寧這把熊熊燃燒的火。世間萬物總是相生相剋,就譬如宋清如受陶寧克制,陶寧則被他克制,而他不由自主地被宋清如克制得死死的。

  又譬如現在,他為了哄宋清如開心,故意拖慢了步伐,像一個佝僂老人似的雙手扶著樓梯扶手一點一點挪下來,最後走到台階盡頭,還不慎丟了一隻拖鞋,那場景比卓別林的默劇還惹人發笑。

  宋清如破天荒的主動靠近他,蹲下身幫他撿起右腳那只鞋,單膝跪在木地板上,一手托著他舊傷復發幾乎提不起力氣的腳,一手替他穿好:「你這是怎麼弄的?以前住校的時候,也沒聽誰說過何澤到了下雨天就會原形畢露,變成一個瘸子。」

  他口中罵「瘸子」,一口清冽軟糯的嗓音卻聽上去異常溫柔,何澤沒法對他發脾氣,醞釀了好一會兒才實話實說道:「小時候摔的,為了從我哥手裡搶一把玩具槍。」

  何澤被宋清如攙扶著,在昨天晚上剛做過愛的搖椅上坐下。他的右腿一觸碰到硬物,就會像鈍刀刃割著皮肉一般,掀起錐心的疼痛。宋清如頗曉得察言觀色,立刻拿了藥箱和一杯清水給他;何澤一邊吃止疼片,一邊被他脫去鞋襪,寬鬆的睡褲褲腳也往大腿根部卷,享受著宋清如手法獨到的按摩。

  「你……」何澤欣喜若狂,做夢也不敢奢望宋清如會自願跪在他腿邊做小伏低,卻強作不在意地說,「我收留你是我們說好的條件交換,你肯陪我上床就已經足夠了,不必再討好我,為我做這些瑣碎的事。」

  宋清如訕訕收回手,依舊跪在搖椅一旁,低著頭聲如蚊吶地問:「那你的腿吃了藥以後,還要不要緊?」

  止疼片發作得很快,何澤的右腿像被打了麻醉劑一樣完全沒有了痛覺,但是同樣的,也暫時失去了知覺。他以手肘支撐著搖椅扶手,活動了一下健全的左腿,腳趾在宋清如離地面很近的屁股上磨蹭:「錄像帶你全部看完了?」

  「看完了。」

  何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腳趾一面磨蹭一面挪到宋清如腿間,腳掌踩了踩他的大腿內側,宋清如溫順地分開雙腿,方便他足尖找到肚臍下的秘地。昨天被何澤按在地攤上舔穴的時候,宋清如就是光著下體,只套了何澤一件深色T恤勉強遮住陰莖以及小陰唇,蚌穴和肉眼兒反倒半遮半掩,若隱若現,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淫靡。

  宋清如直到現在也沒穿上任何褲子,深色T恤上甚至殘留著干了的白色精液,一看便知穿著衣服的主人有多淫蕩放縱。何澤用大腳趾撩開過長的衣擺,讓他下體全數露出,輕而易舉地找到了粉嫩光滑的蚌穴,踩在陰蒂上面沒輕沒重地揉捻。很快淫水就流了出來,宋清如的呼吸加快了節奏,咬著手指克制自己變了調的呻吟:「唔……嗯……輕……輕點……夾得太重了……疼……唔……」

  「看了一整夜我的大雞巴,把你憋壞了吧?碰一下你的陰蒂,小雞巴和陰道口都開始興奮了。」何澤撥弄著越揉越紅腫的陰蒂,宋清如只覺得他搔刮的速度太快,快感一升起就傳遍了全身,不僅雞巴和陰道口,渾身上下所有的敏感點都同時興奮酥麻,盼著何澤像對待蚌穴裡的陰蒂一樣,狠狠地揉搓它們。

  「嗯……你的雞巴在鏡頭底下,勃起之後粗得嚇人……啊……太快了慢點……慢點……啊啊啊啊……」宋清如話未說完,飽漲充血的陰蒂就被何澤無法控制的力道夾到了高潮,他尖叫著弓起腰,陰道裡滴滴答答溢出的騷水在屁股底下形成了一個小水窪,跪在地板上的膝蓋打著顫,好幾回想併攏雙腿,都被何澤兩次三番拿腳趾繼續戳陰蒂的動作阻撓,掀起的持續性快感又爽又激烈,差點讓他還沒被雞巴插入就已經嘗足了性高潮的滋味。

  何澤收回左腿,從褲襠裡掏出半硬的雞巴,對宋清如勾了勾手指:「就只是勃起的時候粗得嚇人嗎?」

  宋清如膝行上前,被他扣著後腦按到胯下,嘴巴緊貼著濕滑的龜頭,類似男人精液的膻腥味直衝鼻尖,嗆得宋清如登時眼眶通紅。何澤又順勢騰出一隻手把他套著的T恤脫下來,袖子纏到秀氣的手腕時,在手腕上繞了幾圈,也不打結,只讓宋清如自己固定好,衣服若是散下來了,這一周都不拿大雞巴肏他。

  等宋清如束縛住自己,他又輕輕柔柔地用指甲劃著宋清如後背光潔如玉的肌膚。宋清如習慣了粗暴的性愛,對這種溫柔攻勢提不起勁,任何澤怎麼摸都無法帶來快感。他只好自己直了直上半身,乳頭抵在何澤膝蓋上,打著圈磨他的棉布睡褲,一邊銷魂地磨著一邊貼著何澤龜頭說:「什……什麼時候都粗……啊哈……勃起的時候……嗯……又粗又硬,捅得我下面都合不攏,一看到你的大雞巴……就……就會主動張開等著雞巴肏進來……」

  柔軟的嘴唇一開一合,時不時會探出來的舌尖都搔刮著何澤的龜頭和馬眼,他的陰莖腫脹得越來越大。一手改為捏著宋清如下頜,把雞巴送進他口中抽插,一手摸到腰以下的地方,拍打了一下宋清如挺翹緊實的屁股,命他抬高把肉眼和蚌穴露出來,指尖在肉眼口和陰道口逡巡。

  「我來看看你下面兩張嘴是不是真的張開了……」何澤摸到一手濕淋淋的淫水,蚌穴和肉眼果然都鬆軟不少,手指頭輕輕一頂就肉唇緊緊含住,吮吸著不放。

  何澤滿意極了,雞巴也被他舔得堅硬如鐵,於是從他口裡抽出來,指揮道:「跪上來,自己搖椅子。」他說跪而不是坐,便是要宋清如跨坐在他腰間時,也保持著跪坐的姿勢,兩條長腿也得縮在椅子裡,不許他支撐著地面。

  宋清如爬上去,小心翼翼地扶著雞巴往蚌穴裡塞,咬得穩穩當當了以後才敢跪坐在何澤身上賣力搖晃,騎木馬似的前後搖擺,又粗又熱的雞巴就在他蚌穴裡前後戳弄,照顧陰道裡的每一個敏感點。

  何澤躺在搖椅上也不動身體,只有一條胳膊虛圈在宋清如腰上,防止他重心不穩摔下去。另一隻手則捅開肉眼兒,雞巴從陰道裡抽出來,手指便猛力插進肉眼深處,兩種不同的快感在宋清如身體裡起起伏伏,不給他片刻停歇。直把宋清如爽得熱汗淋漓,蚌穴和肉眼都絞得死緊,潮吹的時候亦含著一點點龜頭捨不得放。

  宋清如等陰道高潮過後,再一次把雞巴吃進蚌穴裡,進的比之前還容易。何澤射過一次的肉棒持久力也比之前長,他從手邊的藥箱裡摸出比拇指粗一點的小藥瓶,一瓶塞進蚌穴裡,一瓶塞進肉眼,宛如不會振動的跳蛋,堵得宋清如又癢又難受,口中胡亂喊著:「別……別塞奇怪的東西進來……雞巴……拿雞巴狠狠操死我……」

  何澤把藥瓶推到兩個穴的深處,雞巴才帶著藥瓶抽動。宋清如蚌穴內壁好似有兩根東西在狠肏,前所未有的感覺令他陡然瞪大了眼睛,有些害怕自己會被捅壞似的埋在何澤頸間低低呻吟,甜膩的「嗯嗯啊啊」中透出一點哭腔,何澤一邊心軟一邊又頗矛盾地想操死他。只能親著他側臉和耳朵安慰道:「不哭,不哭,不會捅破的……」

  肉棒卻毫不溫柔地死命撻伐,手指也和肉眼裡的藥瓶並駕齊驅,在甬道裡搶先恐後地肏肉眼裡的凸起。

  宋清如被肏到意識昏沉,下體猛然噴薄的時候,竟分不清是蚌穴潮吹了還是肉棒射精了,亦或是兩處都同時達到高潮,餘下的一波淫水卻是失禁。

  兩人清理乾淨以後,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了,何澤的腿仍在隱隱作痛。宋清如穿著自己的居家服,利用冰箱裡儲存的一些海鮮乾貨和菌菇做了兩碗海鮮面充作午飯。

  何澤孤零零一個人住,除了他那個經常失蹤的媽突然出現,其餘時間都是在外面隨便解決填飽肚子的問題。他沒什麼家人會時刻叮囑三餐要均衡,父母唯一的關心就是不斷地往他卡裡打錢,讓他自己想辦法滿足自己的各項需求。

  頭一次吃到自家廚房做出來的食物,頗有點驚訝:「你竟然會做飯?」

  按理說宋清如和他的童年軌跡差不多,都被父母丟在寄宿制學校裡由老師們看管著長大,進了大學就更不必操心做什麼吃喝,要操心的只有吃什麼和喝什麼。

  宋清如埋頭狼吞虎嚥,吃得挺快,但吃相不難看,趁咀嚼的空隙回了何澤道:「生存本能。從我小學我媽折騰試管嬰兒開始,我就學會了怎麼獨立照顧自己,免得被掃地出門了,做流浪漢都不曉得應該在垃圾桶翻什麼東西吃。」

  何澤咬著筷子,忽然覺得這碗麵吃起來特別不是滋味,每一口都泛著苦味。他吸了一下鼻子,強作笑容道:「你那麼害怕你父母遺棄你,為什麼會順從的看著他們給你生弟弟妹妹?」

  宋清如懵懂的眨了眨眼,無法理解他這番話的意思,何澤在桌下捏了一把他受過重傷的右腿,徐徐說道:「如果陶寧是你這般處境,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讓父母明白,他不比正常的小孩子差,甚至比他們更優秀更聽話。要是父母一意孤行,陶寧也不會選擇你選的路,而是幫他的弟弟妹妹選擇一條路——」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何澤,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陶寧從小就是天之驕子,家庭美滿,成績優異,長得又好看。我卑微的暗戀了他將近十年,同我這樣的人他身邊有很多很多,多到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怎麼會心理扭曲到去殺人?」

  何澤聽了,心裡不禁鄙夷,冷冷地說道:「越是一生順風順水的人,對於自己求而不得的東西,執念越是深。殺人和讓他從雲端跌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陶寧狗一樣求著我操他的錄像帶你也看了,他嫉妒你嫉妒得發瘋,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有察覺到嗎?他豁出臉皮勾引我之前,連我都被騙得團團轉。」

  宋清如喉嚨一哽,錄像帶裡陶寧欺騙他、利用他作為媒介爬何澤的床,他全身心都直刺得痛,實在找不出理由反駁何澤。

  何澤垂了垂眼,手掌在右腿曾經骨折的地方撫摸著,說:「那你知道我作為一個私生子,在我親生父母家裡又是怎麼長大的嗎?我媽也是有錢人家的私生子,她從小就教導我想要得到的東西,一定得不折手段去爭取;你不爭奪,沒有人會捧著跪求你收納。」

  「小時候我還見過我父親,以及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何澤回憶道,「有一次我父親從中東地區回來,給家裡每一個孩子都帶了貴重的禮物,唯獨忘記了我。我二話不說就踩著他老婆的梳妝台,一邊把她的化妝品和珠寶踢爛,一邊哭著罵我父親偏心。他們都怕我,我父親沒法子,只能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哄我,說那是仿真玩具槍,比什麼童話書拼圖都好玩。」

  「其實根本不是,那是一把真槍。我知道,我親媽曾經拿過一模一樣的槍抵在我哥哥頭上,威脅過我父親和他老婆——我哥哥也看上了那把槍,非要跟我搶,但他搶不過我。於是他媽媽把槍丟出窗外,說誰先撿到了就歸誰。我哥哥那個傻子,跑下樓梯去撿,得多耗時間啊?我就直接打開窗戶跳下去,誰也做不得比我更快。」何澤說著,忽然展開一個勝利者般的微笑。

  宋清如聽得心驚肉跳,捏著筷子的手指都緊張地開始泛白:「你當年多大年紀?」

  「七歲還是八歲的時候吧……」何澤瞇了瞇眼,不確定的回憶道。他一面說著一面將目光投向了宋清如,停在他那張漂亮的臉上,「我從小就比我哥哥們聰明,比我哥哥們心狠。這世界上沒有我何澤搶不到、搶不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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