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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第4章
第4章 含情書視角,搖椅play 攻失禁

  從學校回來的那天以後,宋清如便跟何澤同居了。房子在大學城內,是何澤近兩年全款買下的,緊挨著他們學校的研究生宿舍。宋清如拖著行李箱立於玄關口看何澤收拾零碎的舊物,清理出來的幾個收納袋裡裝滿了陶寧的私人物品。他看到其中一條藍色圍巾,是去年入冬陶寧躊躇了很久才捨得買的牌子,才發現陶寧出意外的時候,何澤已經去過陶寧宿舍,從同寢室友處拿走了陶寧所有遺物;與宋清如或者何澤自己相關的藏在他家裡,不相干的另外打包好,準備過兩天還給陶寧父母。

  假惺惺的騙陶寧父母過了頭七幫他們去學校宿舍跑一趟,並且拉上宋清如,都是提前算計好的一個局。何澤早有預謀,在第一次認識宋清如的地方得到他整個人。葬禮當晚的交媾不過是一場美麗的意外,令他的初步想法提前實施了。

  宋清如想不明白,何澤為什麼要如此迂迴曲折?喜歡一個人,最先應該做的是告白,把選擇權交給心愛的人。而不是像復仇似的,設計各種陷阱,撒下各種謊言,把對方圈進籠子裡據為己有。

  何澤卻反問他:「那你又為什麼不直接跟陶寧說我喜歡你,而是每天深夜躲在陰暗的陽台一角寫情書,自我陶醉,自我感動?」

  情書的秘密是宋清如落在何澤手裡的把柄之一,和他的身體缺陷一樣,最反感何澤掛在嘴邊提及。他拉下臉,冷冷地說:「如果你不像粥裡的老鼠屎一般突然出現,我會循序漸進的把我的心敞開給陶寧看。是你奪走了我的陶寧,害我徹底失去了這個機會。」

  「我從來沒有想過奪走他,你的陶寧都在這裡,我不稀罕要。」何澤一面同他打機鋒,一面將收納袋拉攏,盡數堆在玄關角落,方便明早拿出去。彎下腰時,低頭看見宋清如腳上穿著一雙陳舊的帆布鞋,鞋底上的一圈膠都磨爛了他還捨不得換,又忍不住笑話道,「這雙鞋子是陶寧生前送你的吧?圖案也是他親手畫的?」

  宋清如聞言,把捲起的牛仔褲褲腳放下來,遮住有些污髒的米白色鞋面。他腳上這雙鞋從大三穿到現在,款式看起來已經很舊了,水洗過多次把上面畫的圖案顏料都洗褪了色,幾點顏料染髒了其他乾淨的地方,顯得鞋子有些醜陋。

  何澤忽然摸了一下他的腳,宋清如嚇得連連後退,拿行李箱擋在身前,目光防備地瞪著他:「光天化日的,不要亂摸。」

  在來的路上他被何澤按車裡做過一回,車廂裡空間狹小,他修長的四肢無處安放,雙腿被何澤順勢扛在肩上。做前戲的時候,何澤逼他用陶寧教的那招替自己手淫,做為聽話的獎勵,何澤將他全身都親吻了一遍,舌頭舔濕了乳頭,又滑到肚臍上打轉;含過他的雞巴,又頂弄他的蚌穴和肉眼兒。

  最後從大腿內側最雪白最幼嫩的那塊皮肉開始往下舔,舔到膝蓋時,含著宋清如看上去有點尖的膝蓋骨嘬抿,誇他人長得漂亮,連皮肉骨骼都比普通人好看。陶寧這處就不如宋清如,難怪那雙腿脫掉了褲子也不比宋清如穿著誘人。

  緊接著是白皙如玉的一雙腳,光滑得像剝了殼的水煮蛋,何澤的舌尖往粉紅色腳心上一勾,宋清如就低低抽泣著喊癢。何澤有意磋磨他,這一隻腳用舌頭不住搔刮,另一隻則用指尖時斷時續的輕撓。宋清如癢得渾身冒汗,勃起的陰莖底下淫水橫流,兩張穴口都做著吞吐的樣子,卻沒有東西插進來讓它們含一含,翕動得更加厲害了。他見宋清如忍耐到了極點,才抬起頭一邊對準穴口吹氣,一邊問:「兩個洞都在冒水,我要先堵住哪一個?」

  宋清如擼著他的雞巴,迫不及待地往下身送,哽咽著說:「哪個洞出的水最多就先堵哪一個……」急急忙忙間,不小心握著何澤的雞巴用力戳到了自己的陰蒂,又疼又爽的快感瞬間就將他激得射了精,蚌穴內也似高潮了一般,穴口濺出一小股淫水,有痙攣的徵兆。

  何澤立馬從他手中抽出粗大腫脹的雞巴,扛著他的腿把他往胯下拉,蚌穴毫無防備地被雞蛋大小的龜頭衝破;硬挺如鐵的陰莖頓時就長驅直入,狠狠頂開宮口,猛力往最敏感的地方肏。爽得宋清如哭喊不休,在他背上抓出數道血痕。

  現在宋清如穿戴整齊的長風衣牛仔褲裡面還殘留著渾身嫣紅的痕跡和黏膩的男人精液,腳面被何澤一摸,腿間咕嘟吐出不少騷水,穴裡也跟著開始發癢。

  何澤看著他眉目含春的模樣,心照不宣的揶揄道:「我的精液都吃了那麼多回了,還裝貞潔無暇。摸一下腳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宋清如別過臉去不吭聲,又長又密的睫毛垂著,倒像誰欺負了他似的滿腹委屈。何澤也不再糾纏,幫他提著行李箱進門。屋裡一段過道是瓷磚,其餘的都鋪得是木地板,客廳裡還墊了一塊面積不小的白色羊毛地毯,靠著取暖的壁爐。何澤一邊打開入牆式的鞋櫃拿拖鞋給宋清如,一邊向他介紹:「以前在家裡肏陶寧的時候,他總說冷,非纏著我買這塊地毯。」

  又怕宋清如不理解似的補充道:「我的床從來不讓外人睡。」

  「我……」宋清如把帆布鞋放進櫃子裡,卻在隔層上看到一雙款式相同的帆布鞋,也畫了一個短髮男孩,和他的一模一樣,不必問也想得到,肯定出自陶寧之手。

  他看看何澤那雙乾淨精緻的鞋子,再看看自己這雙人像歪曲的鞋面,心裡突然一陣難受。原來他得到的禮物,是陶寧失敗的試驗品而已。

  從小被人看低的感覺又湧上來,揮之不去的自卑再次席捲了宋清如:「……我睡沙發就行了。我睡著了不會亂翻身的。」

  何澤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見宋清如已經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發上,把他的居家服從行李箱裡拿出來,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草草吃過晚飯後,何澤給了宋清如一紙箱的錄像帶,現在這年頭很少會有人錄這種東西了,宋清如疑惑地看著只有寫了日期的盒子,問他:「全是你錄的?要給我看嗎?」

  何澤點頭默認,告訴宋清如遙控器在茶几底下,他可以坐在羊毛地毯上,看一整個夜晚。

  宋清如直覺這一箱錄像帶都是與陶寧相關的東西,最早的一盤帶子上,日期是大二下學期的國慶長假,陶寧借口買不到回家的車票,改了假期計劃和同樣不回家的同學出去旅遊。宋清如原本想參與,陶寧卻拿去要去泡同一個溫泉池子嚇唬他,阻止他跟著。

  想到陶寧生前的點滴,他又有許多話要跟陶寧傾訴。趁何澤上樓睡覺,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偷偷打開了電視機,把音量降到最低,拿了紙筆看著錄像帶繼續用情書的方式,寫他心裡不敢對外人道的話:

  「陶寧,你逝世一周有餘,我搬進了何澤的家裡和他同居。說是同居,其實也不盡然,他只是把我當小貓小狗一樣收留,給我一個避免風吹雨淋的地方窩著。

  我的父母去年離婚了,我一直沒敢告訴你。我媽媽終於懷了新的孩子,可是高齡產婦總有諸多危險因素,那個孩子熬不到三個月就流產了。我父母為此大吵了一架,我爸指著我媽鼻子辱罵她是不下蛋的母雞。我沉默地聽著,彷彿我是一個外人,身上流的不是他們的血脈,他們從來沒將我真正當做親生兒子對待。

  離掉了也好,可以重新組建新的家庭,不必互相折磨了。我媽辦完手續就嫁給了她的老同學,去了美國給三個比我小一點的女孩當後媽;我爸則娶了他的下屬,那個女人給他生了一個正常的兒子,五官眉眼長得很像他。

  只有我無處可去,像一袋垃圾,沒有人會在乎我被丟去了哪兒。所以我順著何澤的意願跟他去操場上做愛,希望他能給我一個容身之處。何澤這個天天被我罵狗雜種的人,居然是有錢人家的私生子,我都沒有意料到。不過他能給我一個安定、不會被隨時驅逐走的環境,這就足夠了。我這種人又有什麼資格嘲笑他?

  他塞給我的錄像帶,我已經看完了兩盤。陶寧,你為什麼要欺騙我說何澤討厭我?在學校的時候,你總說帶著我去見何澤,何澤會不高興,但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友情,你可以不顧何澤的不高興。

  明明何澤討厭的人是你。

  你看,你假期在他家裡的第一天,他就不允許你穿衣服,讓你像狗一樣繫著項圈,屁股裡塞著巨大的按摩棒,還把按摩棒根部的人造毛當成狗尾巴,對著他搖尾乞憐。

  我能理解你喜歡他所以不顧一切糟踐自己的行為,如果你不嫌棄我是一個雙性人,像何澤那樣願意和我上床,我也會為了你戴上各種性玩具。但你根本就不會願意,我知道,因為我不會用雞巴肏你,用手幫你擼陰莖也不比何澤把手捅進你的屁眼裡讓你舒服。

  不過我最傷心的還是你欺騙我的行為。你用拔虎牙的理由騙我跟你接吻,轉頭就在何澤腳邊邀功,跟他說你的嘴巴前幾天親過我,求何澤跟你接吻。那你騙我給你手淫,還經常逼我玩你的乳頭,是不是也是為了讓何澤摸你的雞巴,舔你的乳頭?

  你再看看你赤著身體穿圍裙的那次。仰躺在餐桌上,四肢大敞,希望何澤能爬上來,將你乳頭、肚臍、龜頭這幾處敏感點的奶油舔乾淨。何澤卻只是戴上安全套,把你屁眼裡的木塞拔掉,等紅酒全部流完了才扶著雞巴肏進去,姿勢都懶得換一換。就讓你晚秋時節躺在冰涼的玻璃餐桌上,含了一天的雞巴。

  你應該不知道吧?何澤做愛的時候,其實是特別花樣百出的一個人。晚上我洗完澡,坐在你曾經和他交媾過的羊毛地毯上,何澤怕我著涼,把壁爐燒得很旺,我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也不會感覺到冷。

  何澤也同樣脫了衣服,讓我跪趴在地毯上,抬高屁股,舔我下面兩個穴口。他沒拿項圈給我戴,他說我這麼漂亮的人扮狗太浪費了,所以他給我戴了兩個腳環,串著鈴鐺,我顫抖一下就會跟著叮叮噹噹響。何澤覺得好聽,又拿紅繩子串了一枚鈴鐺繫在我的陰莖上。

  他今天也要玩我後面的屁眼,鈴鐺其實還堵著我的馬眼。我勃起了沒法射,快感又強烈又痛苦,他只能更加賣力地舔我的陰道口。知道我陰蒂敏感,手指插入後穴之後,就一邊吮吸著我的陰蒂,一邊摳挖甬道,我爽得淫水泗濺,噴濕了羊毛地毯,整個屋裡都迴盪著咕咕水聲。

  何澤雞巴便忍不住又漲大了一圈,插進後面的時候,那麼粗長那麼熾熱的肉棒幾乎把我操到崩潰。他見我已是意亂情迷,沉浸在快感裡只會滿口喊「好粗……好熱……」。又抽出了一點雞巴,叫我再抬高一點吃。每次戳到了最敏感的那點,我剛爽得渾身發抖,就把雞巴往外多抽一點,漸漸的,我不知何時就扶著沙發站了起來,何澤從背後繼續肏我,時不時還在我被捆著紅繩和鈴鐺的陰莖上擼一把。

  他彷彿嘗到了我連續潮吹,甚至失禁後陰道痙攣時帶來的極致快感,在我屁眼裡射了一次,又攔腰抱著我坐在壁爐旁邊的搖椅上。我雙腿大張跨坐在他再次勃起的雞巴上,蚌穴含進了整根陰莖後,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兩顆卵蛋也緊緊貼著我的陰道口。

  他搖動了搖椅,也不扶著我,往上頂弄的時候我就像飄在海面上的浮木。我尖叫了一聲慌忙撐著扶手,雞巴在我子宮口亂戳,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粗暴,但快感也比任何一次都要迅速猛烈。

  我不記得潮吹了幾次,只記得最後一次肉壁絞緊,他瘋了似的忽然掐著我腰,把我固定住往即將射精的雞巴上按。一股接一股滾燙的精液打在我宮口上,燙得我嗚咽著差點落淚,學著你軟軟的喊了一聲:「子宮要燙壞了……啊……騷逼……騷逼也要壞了……」

  何澤射過精的龜頭居然又開始跳動,下一秒我就感覺到一大股強勁有力的液體噴在我陰道裡,我被刺激得叫都叫不出來,倒在何澤懷裡大口喘氣,前面被鈴鐺堵著的雞巴居然爽得也射出了精液。

  完事後,他應該抱著我去洗了澡,我醒來身上乾乾淨淨,也聞不到他噴的尿騷味。羊毛地毯換了一條新的,比你要求他買的那條更柔軟更舒適,所以我想,他不會想不到地板上冰涼,不適合做愛。只是他懶得管。

  他臨睡前還煮了牛奶放了一碟鬆餅,像是知道我會通宵看你的錄像帶一樣,怕我餓著。我有一剎那在幻想,如果我要是真正的女人就好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嫁給何澤,做他的妻子,跟他永遠生活在這棟房子裡。

  陶寧,你每次被他肏屁眼的時候愛喊騷逼,是不是也這樣幻想過?

  我開始後悔,當初最先愛上的人不是何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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