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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第8章
第8章 尾聲

  他與何澤由仇敵發展成情人的進展過程大抵就是如此,每一分每一秒都好比冰川下的暗流,所有交鋒融進了酣暢淋漓的性愛裡。需要宋清如將其烙印在記憶深處,不斷地回味,不斷地閃現,未來的日子裝滿了何澤這個陰險狡詐的人,裝滿了何澤這份扭曲險惡的愛。

  宋清如折好寫給陶寧的最後一封情書,把沾了精液的信紙和其他舊信件放在一塊兒。曾經用於藏這些秘密的鐵皮盒子被他從書櫃頂端拿了下來,像何澤的錄像帶一般,一封一封按照時間順序排列。

  擱以前,他是萬萬不敢回過頭去瀏覽自己寫的東西,因為那時候陶寧還活著。他還活著,宋清如看見情書裡記錄的件件往事,這場卑微的暗戀就有如木炭上的火,即使被何澤撲滅,殘餘的火星也會繼續在縫隙裡偷偷燃燒,甚至燒得更持久。所以宋清如一度懷疑何澤為了斷絕他的念頭,像踢碎他爸爸妻子的香水瓶一樣,處理掉了陶寧,從而毫無顧慮的地將他掠奪到身邊。

  「不論你究竟是什麼死的,有沒有何澤在背後推波助瀾,我都不會與他反目成仇。」宋清如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捏著手裡的情書和沒寫時間節點的那盤錄像帶,愧疚地落下一吻,「對不起,陶寧,我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安定的歸宿,我不能為了摸不著的死人而放手。我捨不得何澤不好過,只能委屈你。」

  說完,他又把所有東西收拾進鐵皮盒子裡,抱著這盒子出了書房。何澤的主臥有一扇門與書房是相連著的,宋清如沒敢往那出口走,鬼鬼祟祟的打另外一個門繞去客廳。

  昨夜跟宋清如在書房裡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幫他洗掉身上的精斑時,已是月向西垂。何澤挨著他睡下,嗅到沐浴露停留在他皮膚間的香氛,很有按著宋清如再鏖戰一次的衝動。因此何澤一夜淺眠,早在宋清如爬起來寫東西,蚌穴插滿鋼筆自慰時,就被他極力克制的呻吟哼醒了。發現他躡手躡腳離開,不免疑惑這一大清早的,宋清如抱著東西要去哪兒?

  何澤不敢鬧出動靜,打著赤腳跟過去,心裡轉過無數個將宋清如鎖起來的想法。跟到客廳裡,卻瞧見宋清如並未出門,只是跪在壁爐前打,點燃了他以往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情書,一張接一張放進去,火苗越拔越高,熏得他雙眼通紅,亦不後退;反倒跪近一些,加快投擲信件的速度。最後看了一眼錄像帶,拿鐵皮盒子一角砸裂,才丟進火堆裡,死死盯著這些東西化為灰燼。

  這一系列舉措讓何澤聯想到懸疑電影裡,殺手行兇後急於毀屍滅跡的場景。他心裡十分清楚,陶寧是在一場火災中被煙霧活活嗆死的,宋清如提醒過他「何澤,你敢做的事,我也敢做」,言下之意便是對陶寧真正的死因起了疑,疑心是他鎖上房門放火,偽造成意外事故。

  既然不是逃跑,何澤心頭的石頭也就落了地。他逕直走到宋清如身後,宋清如似有所感,脊背顯而易見地僵了一僵,他順勢跪在旁邊,揚臂攬過宋清如單薄的肩膀,說:「你起得這麼早?還是一夜沒睡?」

  「睡不著。」宋清如盡量放鬆身體依偎著何澤,他在幫何澤掩蓋罪證,卻緊張害怕得好似自己殺了人,「反正無事可幹,就起床清理一些不必要的舊物。」

  何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粗糙手掌開始不安分地沿著宋清如領口往裡伸,後者套著寬鬆睡衣,下體赤裸,清早抒發過一次情慾,各個性徵猶處於極度敏感之中。何澤的指尖先在鎖骨上輕輕打圈,搔得宋清如皮膚癢癢的,不自覺在他懷裡亂動。

  他一手箍著宋清如,力度大到像是要把宋清如揉進骨血裡,另一隻手則輕柔舒緩地在他衣服底下遊走,撫過乳頭時會停下來捏一捏,指腹模擬著嘴唇磋磨這兩粒深粉色的軟肉,偶爾輕,偶爾重,感覺到宋清如被玩乳頭玩到腰已經軟了,又拿下身漸漸抬頭的雞巴蹭他。何澤穿了棉質睡褲,睡褲裡面還有一層內褲包裹,龜頭的形狀不是特別明顯,頂弄宋清如的時候,還需要他自行想像布料下的雞巴勃起到了什麼程度。

  宋清如被他肏久了,見過許多次青筋鼓脹的粗大雞巴在自己肉穴裡進進出出,陰道內壁和肉眼甬道也親密無間地夾緊肉棒描摹過無數遍。他一想到脫掉何澤褲子,比尋常尺寸長一截的肉棒前段長了一個雞蛋大小的龜頭,會從馬眼流出透明液體在他肉唇上摩擦,和他自己蚌穴裡流的淫水一起潤滑怎麼肏都依舊緊致的陰道,下體就忍不住縮了縮。整根肉棒還有一個略微上翹的弧度,不論以什麼角度插進宮口,都能撞擊到快感最強烈的敏感點,甚至可以抵著那一點打圈研磨,像刺激乳頭一樣,不放過任何一處傳遞性快感的地方,抽插得又凶狠又急促,每次都幾乎要捅破他。

  但蚌穴會伴隨著接連不斷的高潮頻繁吞吐陰莖,頂撞得越用力,高潮就越強烈,夾著陰莖翕動的肉唇便會吞吐得越快,令何澤爽得雙眼發紅,像猛獸似的掐著他的腰,不顧他潮吹噴水,也要把濃精射滿他肚子。

  宋清如吞嚥著口水,身體惦記著何澤將他肏射的滋味,淫水流了一大腿,原本就雪白晶瑩的肌膚更是亮晶晶地映著火光。何澤見狀替他抹去黏膩的透明液體,放在嘴邊舔了舔,味道比直接舔宋清如鮑魚穴淡:「自己掰開穴,我要再嘗嘗穴口的騷水。」說得十分粗鄙淫靡,宋清如喘息著換了一個姿勢,跪趴在地板上抬高屁股,雙手反放到背後扒著兩瓣陰唇。

  「為什麼肏你這麼多次,顏色還是淡淡的粉,下面也不長毛。」何澤驚奇道,舌尖故意仔仔細細舔弄外陰處和陰道內部每一寸粉嫩的肉,彷彿在搜查原因,舔過的地方查完一遍還會再三舔舐。

  宋清如手腳都爽得打抖,腰肢好幾次差點塌下去跪不住,咬著唇顫顫巍巍道:「天……天生的……唔……我也想有點毛……啊哈……擋著就不容易被看到陰阜了……」

  何澤聞言頓了頓,撤離他的穴口,命宋清如翻過身正面朝上躺著:「脫光衣服,你先自己玩一會兒,我去去就來。」食中二指插進他陰道裡,拇指揉搓著同樣淡粉色的陰蒂,教他用這種姿勢再自慰一回。

  宋清如聽話的把僅剩一件的上衣脫掉,冷得縮了縮頸脖,不想脊背靠著冰涼的地板,所以坐起來岔開雙腿,學何澤的姿勢自己摳穴,摳得手心手背滿是淫水,順著手腕流下來,滴滴答答積了一地。

  過了好一會兒何澤才回來,端著存放錄像帶的紙箱,最上面還放了一面四四方方的鏡子。宋清如直覺他肯定又想出了什麼羞恥的新花樣,臉上臊得發燙,蚌穴深處和陰蒂同時達到高潮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一如他在人前穿戴整齊那般清純。

  何澤愛死了宋清如下體一片狼藉,那張漂亮到極致的臉仍舊清澈澄明的模樣,時不時還會幻想將他肏到真正的精神崩潰,打破他這種純真的模樣,使宋清如蹙緊眉頭,一邊放聲大哭一邊露出被淫慾爬滿的神色。他很少用後入姿勢肏宋清如的原因之一便是如此。

  須臾宋清如下體噴完了一波水,何澤一邊把鏡子平放在地板上,湊到他腿間,一邊將剩餘的錄像帶丟進壁爐裡繼續燃燒。他繞到宋清如身後,以小孩把尿的姿勢將他抱起來,懸空在鏡子上方:「你很少看自己的鮑魚穴嗎?別閉上眼睛,清如……你身上每一處都美不勝收,比任何人都好看,好好欣賞你自己……還有我進入你把你肏開的樣子。」

  何澤張開腿跪在鏡子兩側,抱著宋清如的大腿騰不出手,只能宋清如透過鏡子摸到他屁股底下的猙獰陽具,看著光溜溜顏色又粉皮肉又緊致的蚌穴入口,一點一點將龜頭塞進去,再一寸一寸往深處吞,直到粗長的雞巴整根沒入,只剩兩個飽漲的卵囊貼著屁股。

  「啊……滴水了……」雞巴在體內一動,宋清如就搖搖晃晃地無法保持平衡,赤裸的身體忍不住向前傾,趴到了鏡子上,旋即出現一滴水漬,不必猜也知道是從哪兒濺出來的。

  何澤家的裝潢採用了歐式復古風,客廳上方是一盞造型繁瑣的鐵藝吊燈。他心思一動,望著那盞因為體積過大而有些低垂的燈,在宋清如耳邊輕聲說:「要不我在上頭系根繩子,綁著你的手腕把你上半身吊起來?」

  宋清如連忙搖頭:「不……不要……你插深一點,我攬著你的脖子就……唔……不會亂晃了……啊哈……」

  「好,這麼深夠不夠?」何澤被他反手圈住了頸脖,鏡子裡倒映出來兩具交纏的胴體,被頂得顛簸不已的那人渾身紅撲撲的,擁有兩種性別器官的下體被男人陰莖狠狠捅開,肉唇朝外翻出來一點,又緊接著被捅還原,粉色的肉洞吞吐翕合著,淫水四處飛濺,發出咕嘰咕嘰的響動。

  宋清如越看越覺得羞恥淫靡,他下面的兩個穴口,一個貪婪地咬著何澤雞巴不放,一個跟著收縮,淫水滑到肉眼處被吞嚥著,也十分像在貪吃什麼東西。

  何澤猛力肏開他蚌穴,嘴巴在他肩頸處舔舐吮吸,印下一個個深紅痕跡。宋清如表情終於有一絲鬆動,眉心間顯出一個淡淡的川字,何澤感覺到他神色有些羞憤,強忍著不肯流露半分他正被肏得爽利滿足。

  「啊啊啊啊……不……不要掐那裡……住手啊啊啊……」何澤頓了頓肏穴的動作,騰出一隻手摸到宋清如外陰部,兩根手指掰開陰唇找到裡面的陰蒂,夾著那有點尖的肉迅速揉搓,時不時加上大拇指掐一下,又爽又疼的巨大快感直衝上腦,宋清如突然像被電打到脊背,整個人都猛地彈動了一下,搖著頭拚命叫喊,神情有些痛苦又有些愉悅。

  何澤如願以償地看到他在高潮中的旖旎神色,雞巴被抽搐痙攣的內壁死死絞緊,亦忍不住一個大力衝刺,翹起的龜頭撞到宮口敏感點,精液瞬間迸發。宋清如高潮未過就被持續射精,承受不住高潮被強制延長,嗚咽一聲,竟昏了過去。

  「清如?」何澤將他摟在懷裡,親了親他的側臉,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既得意又有些心疼。下巴抵著宋清如軟軟的發頂,出神地看著不遠處壁爐裡還沒熄滅的火,喃喃自語道:「你這個傻子,我費盡心思拆散你們,費盡心思爭奪你,怎麼可能親手殺掉他?賠了我的命進去,現在誰在這兒抱著你呢?」

  是陶寧的嫉妒心作祟,起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念頭。出事那天,他原本假裝跟室友吵了架,躲在小賓館裡想叫宋清如來陪陪他——陶寧準備了安眠藥和炭,企圖拉著宋清如一起醜陋的死去。

  不巧那天何澤心血來潮,又想到宋清如參加朗誦比賽時穿過棉布長衫,一絲不苟的,像極了民國時期既迂腐又開放的斯文讀書人。他便聯繫陶寧,讓陶寧來他家一趟。陶寧卻在電話裡冷笑道:「何澤,我差一點就後悔了,你偏偏要來刺激我。」

  何澤看過最近一次錄的錄像帶最後一段,立即明白了他話中的含義,毫不猶豫道:「你想死,我陪你。我們兩人的世界,宋清如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參與?」

  然後便是類似胭脂扣的情節,何澤沒有吞下安眠藥,甚至在點燃木炭前他就離開了。沉睡中的陶寧原本應該平安無事的睡到天亮,沒成想最後竟然還是死了。誰也不說清究竟是一場真正的意外發生了,還是陶寧自己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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