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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沒能坑倒師弟[重生]》第46章
  第46章 第四六坑 齊聚一堂

  三年後, 百年一現的九韶秘境即將開啟。

  這三年期間,玉棲弦一直未曾回來。

  祁寒曾試探著向蘇淨水詢問師兄的下落,得到的結果卻是玉棲弦被他單獨派出去完成一個任務了。

  祁寒自覺蘇淨水可能看出了點什麼,不再敢多問,心中卻是略微抑鬱。

  這三年內可以算是發生了許多事情。

  姜家失蹤已久的族長歸來,並肅清了兩派勢力,自此之後無論血鞭一派還是另一派都元氣大傷, 無力與他抗衡,這樣一來姜家反而意外的得到了統一。

  許多看好戲的人都被驚掉了下巴,他們本以為這個姜家族長回來後也是一個傀儡族長, 卻不想他是暗中裝作被一派利用,暗地裡卻是坐山觀虎鬥,最終等兩派爭的兩敗俱傷再出手,輕鬆除掉了導致姜家內亂到至今的兩大毒瘤。

  姜百里與姜父身死, 他死去的消息被第一時間送到姜欣手中,祁寒本以為這個嬌生慣養的小姑娘會承受不住打擊, 卻不想這樣的噩耗反而令她成長了起來,姜百里死後姜欣失了保護傘,以前那些被她欺負過的、或是看不慣她的人也紛紛來牆倒眾人推了,一時間可以說過的十分艱難, 然而這時候卻有一個女修站了出來,並且表明了會庇護她。

  是傅可曼。

  這三年間,傅可曼已突破金丹,在宗內也有了一席之地, 她也是掌門首徒的唯一弟子,身份拿出去也能唬住一些不明真相的人。

  姜欣和傅可曼是什麼時候關係變得這麼好的祁寒並不清楚,只能說女修之間的友誼最是難看透的,她們之前還關係冷淡如同路人,忽然就親如姐妹了。

  同時,修真界還有另一件大事發生了。

  隨著九韶秘境開啟的日子臨近,無論仙修魔修都有些躁動起來,九韶秘境那個的名字源自一個已經飛昇了的大能,他離開後留下的東西形成了一方秘境,據說裡面一共分為九層,越是深入便越是危險,而最裡一層有那大能遺留下的仙器,當然至今沒有人進去證實過。

  修真界有法器,靈器和仙器這三種東西,法器自然是最下等也最常見的東西,靈器的鑄造複雜,能夠鑄造靈器的人少之又少,自然是十分稀有昂貴,有時候就算是有錢也不一定能用上靈器,而仙器,光是看這個名字便能清楚它對於修真者的誘惑有多大了。

  九韶秘境之中機緣與危險並存,且它對於修為沒有限制,就算是築基期的修士也能進入,當然進去後一切生死自負。

  祁寒自然也是渴望著能夠進去歷練一番,然而讓他驚訝的是,在他正考慮著如何說服蘇淨水之時,對方卻主動召見了自己。

  「九韶秘境不日將要開啟,你同我一起去。」蘇淨水如是說。

  祁寒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如何也想不到蘇淨水竟是要帶自己親自前往那秘境。

  「怎麼?寒兒這是不願意麼?」蘇淨水注意到他的驚愕,故意問道。

  祁寒內心動搖一番,然而他怎樣也無法抗拒變強的誘惑,咬咬牙還是答應了。

  蘇淨水露出瞭然的笑容,他便知祁寒不會拒絕自己。

  祁寒看著他那樣的表情,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反應都被蘇淨水所掌握,眸光微微一暗,祁寒向蘇淨水告退,等離開到夠遠的地方這才神色陰鬱的吐出了一口氣。

  雲止的聲音出現了,他的意識罕見的清晰:「他的修為竟然還停滯在化神後期,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祁寒一驚:「你居然還醒著?」

  雲止淡淡道:「你之前設法讓我沉睡,不知怎麼我就清醒了過來。」

  祁寒默了一下:「我本以為你見到了蘇淨水會鬧個天翻地覆不可。」

  「若是神志不清那時的我是會這樣做的。」雲止道,「不過,此去九韶秘境,你最好還是要注意一點,就算有蘇淨水護著你,也會有不少比蘇淨水修為更高的大能在對那最裡層的仙器虎視眈眈。」

  祁寒對於「蘇淨水護著他」這種說法感到了無比的隔應,可他也確實無法反駁這句話,只好彆扭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仙器上:「你說九韶秘境最裡層有仙器?」

  雲止道:「對,傳聞是一個大能留下的,不過沒人進去過罷了。」

  祁寒「嘖」了一聲:「那大能已經飛昇,而又沒有人進到過最裡面,那為什麼有仙器的傳聞還傳的跟真的一樣?」

  「……這也確實是一個疑點,但是九韶秘境存在著誰也沒進去過的第九層這件事是真的。」

  「對了!」雲止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據說九韶秘境的第七層有一株補心草,若是你能將它採來服下,不僅能讓你靈台清醒抑制心魔,我也能從中得益,至少不會再這樣總是半瘋半醒……」雲止的聲音漸漸變得微弱下去,祁寒知道這是他又要陷入沉睡了,每一次他意識清醒都維持不過一刻鐘。

  補心草麼?祁寒摸摸下巴。

  第七層已經是在九韶秘境很深的地方了,以他現在的修為想要去那裡自然是困難非常。

  只能說碰碰運氣了。

  若是能採到那自然最好,就算沒有那也無妨。

  蘇淨水既然說要帶祁寒去九韶秘境,那自然不會像普通修士那般的趕路了。

  他本人便有一座極為豪華的私人靈舟,不過三日便到了瀧誼島,九韶秘境正在那島附近,百年一次,月食之日才會開啟。

  瀧誼島上也是住了一些人的,蘇淨水帶著祁寒來的十分早,現在島上還儘是一些凡人,百年一次的月食對他們來說更像是一種儀式,現在月食將臨,島上的人幾乎都在準備著祭典。

  蘇淨水掃了那些凡人一眼,道:「嘖,活在九韶秘境的周圍卻沒有被清理掉,真是礙眼。」

  他那視凡人如螻蟻的言論令祁寒暗暗皺起眉,萬幸蘇淨水雖對這裡還存在著許多閒雜人等十分不滿,卻沒有親自去動手真的清理,他身上了因果纏身,現在是盡量避免再惹上事端。

  「這幾日來這裡的修士會越來越多,你外出什麼的皆要小心,這枚玉符你隨身帶好,我能依靠它感應到你的位置,並且其中注入了我的靈息,能夠打出化神修士的全力一擊。」蘇淨水將那玉符拋給祁寒道。

  祁寒手指捏在質感冰涼的玉符上,微頓了頓,然後將玉符用繩子穿了掛在脖子上帶好。

  見祁寒如此聽話配合,蘇淨水不由滿意的微笑起來:「不錯,我就知你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祁寒微垂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蘇淨水也沒管他什麼模樣,做完這一切後便找了處無人之地設下結界打坐入定。

  也許是因為給了祁寒玉符,所以蘇淨水並沒有也將祁寒拘束在那結界中,這讓祁寒稍微鬆了口氣,若是讓他這幾天在結界裡和蘇淨水朝夕相處,他不瘋了才怪,當即像遠離瘟疫一樣離得遠遠的了。

  雖說如此,祁寒也不敢離開島上,他在這裡轉了轉,發現島上的居民對於他們這兩個陌生人忽然的到來並無太大反應,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每隔百年此地便會有仙人伴隨天狗食月而降臨,在他們的心中,這些仙人是來打敗那吞吃月亮的惡犬了,所以反而異常的歡迎。

  祁寒聽了有些哭笑不得,謝絕了島民們的款待後,他走到了海邊盤膝坐下,注視著那一望無際的大海。

  這是祁寒第一次見到海,他從前也在書上看到過有關海的描述,卻不想真正見到時還是被震撼到了。

  浩浩湯湯,一望無際,彷彿沒有邊界。

  有一個披散著長髮的紅衣人慢慢走到了他的身旁,也不嫌地上的砂礫,就這樣坐下到了祁寒的身旁。

  祁寒根本懶得轉頭也知道這人是誰了。

  「許久不見。」宴仙聲音懶散道,他這次沒有帶著那白玉面具,一張精緻美麗的面容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祁寒面前。

  祁寒視線粗略在他面上掃過,卻仍未放鬆戒備,他也不說話,只待宴仙先行開口。

  等了許久,宴仙似是也覺得乾坐著有些無聊起來,站起身他拍了拍身上粘到的沙粒,然後開始眺望大海,祁寒此時才將視線放在他的身後。

  只覺得這幾年不見,他的身形清減了不少,被海風一刮那單薄的紅衣緊緊貼在了身上,勾出了瘦削的身形,艷麗的紅衣隨著風飄蕩著,一時間竟有幾分要隨風而去的味道。

  祁寒被這莫名的想法給激得渾身一震,方纔那一瞬他竟產生了伸手去抓住對方的衝動。

  怎麼會這般想呢?

  為了打散這荒謬的念頭,祁寒還是先開口了:「我還以為這幾年不見你終於不打算來煩我了。」

  宴仙低低的笑了一聲:「我這次來也確實不是為了你嘛,九韶秘境那麼誘人,我自然也要進去闖蕩一番的,放心,我不會再對你下手的了。」

  祁寒:「……你覺得我會信你麼?」

  宴仙聳聳肩:「信不信隨你自己啦,或者說我不僅不會害你,也反而會幫你說不定?」

  祁寒懶得理他。

  大抵也覺得這樣一直沉默十分無趣,宴仙搖搖頭,轉身正要離開,忽然一個小小的身影撞上了他,兩個人一齊看過去,發現是不知何處鑽出來一個小童,大概五六歲的樣子,個頭還沒過宴仙的腰,卻是張開雙手抱住了宴仙的大腿。

  宴仙愣住了,祁寒也愣住了。

  就在祁寒準備阻止宴仙將那小孩打飛之時,卻看到對方一個巧勁剝開小童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臂,然後半屈膝下來對那小童道:「小姑娘,有何事麼?」

  他這麼一開口祁寒才注意到那小童竟是個女童。

  女童張開嘴,祁寒看到她嘴裡面缺了一顆門牙,大概是正處於換牙的年紀,她說起話來還有些漏風,因此聽上去有些含糊還帶著稚氣的:「仙人哥哥你好漂亮啊!你們一定要加油,打跑天狗!」

  宴仙靜靜的注視著她,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摸了摸女童的腦袋,宴仙沉吟片刻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塊桂花糖糕來放進女童的手中。

  祁寒很想說,為什麼你身上會有桂花糕,該不會有毒吧,然而礙著女童在場,他不好說出口,只能用懷疑的眼神盯著宴仙。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莫叫家人擔心了。」給完桂花糕,聽著那女童奶聲奶氣的「謝謝」,宴仙的聲音也不禁溫柔了下來,輕聲道。

  他這般的模樣令祁寒矚目,並莫名想到一個詞——賢妻良母。

  ……他一定是腦子壞掉了。

  目送女童一顛兒一顛兒的跑走,宴仙身上的氣息一時也變得閒散柔和起來,就在祁寒以為他不打算說話時,他忽然道:

  「我幼時總喜歡纏著母親買街角的桂花糖糕給我吃,前些日子我回去一看,發現那家店竟然還開著,不過店主已經變成了當年那個店主的曾孫了。」

  祁寒這才明白宴仙這是在解釋為什麼他身上會有桂花糕。

  忽然一隻白皙修長的手伸到自己面前,掌心放著一塊用油紙包裹的糕點,祁寒抬頭,看到宴仙那雙有些肖像玉棲弦的雙眸正注視著自己。

  「我現在才發現,我大抵已經過了喜歡甜食的年紀了,這桂花糕我不小心買多了,就給你一些好了。」他道。

  鬼使神差的,祁寒接過那塊桂花糕,但接完後他又後悔了,宴仙給的東西他是不會吃的,一時間只好略帶殘念的盯著那油紙上印著的「朱記」。

  當著面也不好丟掉,祁寒將桂花糕裝進儲物袋裡,開始想找個理由離開此處。

  宴仙卻忽然叫住了他,道:「你是不是喜歡你師兄?」

  一句話恍若晴天霹靂,頓時祁寒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看他的模樣這般明顯,宴仙也知道了他的答案了,一時間久久說不出話來,只是歎息。

  祁寒見不得他那一副「想不到你竟走入歧途」的模樣,皺眉道:「你這是什麼表情?我是……喜歡師兄不假,那又如何?」

  宴仙露出了一種謎一般的表情,竟好像帶著幾分憐憫,他道:「我勸你最好快點散了這種心思。」

  一句話頓時戳中了祁寒的逆鱗:「你這是什麼意思?」

  宴仙看了他一眼,低頭盯著自己的手掌,神色漠然,語氣溫吞:「自然就是這個意思了,不然以後你定會後悔的,你師兄可沒你想像中的那般好。」

  祁寒幾乎快被他給氣笑了,他冷冷道:「你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有什麼資格這般詆毀我師兄?在我看來,師兄他比你這種人要好上不知千百倍!」

  他這樣說,宴仙卻反而露出了好笑的模樣,似乎他說出了什麼十分可笑的事情:「希望你以後還能如此堅定的說出這句話來吧。」

  祁寒怒極反笑,正要動手宴仙已轉身離開。

  留下他面色青白了一陣,最終閉了閉目忍下胸口翻騰的怒氣。

  **

  孔瀧那時跑回浩渺宗沒有找到玉棲弦還差點被抓住,然後又只能拖著短了一截的尾巴灰溜溜的回到煉幽谷去。

  他忍不住問了萬清玉棲弦的下落,得到對方似笑非笑的一句:「你這麼關心一個仙修做甚?」

  孔瀧對於自己這個師傅是十分畏懼的,當即乾笑著表示沒什麼他就是隨意問問。

  萬清對於自己這蠢徒不滿已久,他自詡聰明異常,卻收到了這樣一個不開竅的徒弟,因此常常對他感到恨鐵不成鋼,一有機會就要好好敲打一番孔瀧,趁現在正好將他拘在身邊督促專心修煉。

  孔瀧有苦不敢叫,只能生生受著祈禱自己師傅快點對他失去興趣。

  這樣飽受折磨三年,終於傳來消息九韶秘境再度開啟,孔瀧知道萬清定然要進去,還來不及開心結果又傳來一個噩耗——萬清表示,你在那開心個什麼?你和本座一起進去!

  得知這個決定,孔瀧只覺得人生都灰白了。

  出行當日,他一臉不情願被萬清揪了出來,然後在看到褚宣的瞬間就慫了。

  ……想比他師傅,孔瀧更加懼怕自己這個師伯。

  尤其他在附身過是石龍子後感知更是敏銳了不少,他能感覺到褚宣身上盤踞著數不盡的血腥煞氣,還有深深的詛咒怨氣,這是不知屠戮了多少魔修才積攢下來的。

  但褚宣分明也是個魔修啊!

  總之一遇到褚宣孔瀧便覺得渾身僵硬起來,忽然肩膀被人一拍,他週身的那股毛毛的感覺忽然盡數散去,一回頭看到萬清正不滿的站在那裡,臉上是慣有的嫌棄:

  「面對師伯你慫什麼?真是拿出不手的蠢徒弟。」

  日常就是被師傅嫌棄的孔瀧乾笑了兩聲,見萬清來了立刻便躲到他後面去了。

  褚宣看到孔瀧時微微挑了挑眉,神色還是那般淡漠冷肅:「這是你收的那個徒弟?」

  萬清歎息道:「沒錯,一點都拿不出手,我都沒臉帶他去給師傅看看。」

  「也怪不得你呆在這小界中一直不肯回去。」褚宣道。

  「這只是原因之一罷了,最重要的還是,那個秘境最深處的東西。」萬清目光一利,隱隱露出勢在必得的神色出來。

  褚宣搖搖頭,轉移話題道:「五師弟呢?他還沒到?」

  一提到五師弟,萬清頓時面色陰沉了下去:「還沒來,他可別真忘了這件事,不然我會忍不住做出殘害同門的事情的。」

  孔瀧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自己的師尊除了褚宣還有別的師兄弟?

  這時一個聲音道:「那還真是可怕,幸好我沒忘記。」

  說著一個穿著月白長衫的身影慢慢出現在了這裡。

  萬清一看到他的模樣,立刻嫌惡的別開臉:「你怎麼還穿著這身?醜死了!」

  褚宣倒是一臉淡定的對對方道:「師弟許久不見了。」

  尤揚對他點點頭,喚道:「三師兄,四師兄。」

  「……那個,師尊,你到底有幾個師兄弟?」聽到這裡孔瀧按耐不住悄悄問萬清道。

  「嗯?」萬清挑眉看了他一眼道:「你管這個做甚?總之很多就是了,那邊那個穿著一點也不搭的白色衣服的人你看到了吧?就是那個臉白的跟鬼一樣,讓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傢伙,他叫尤揚,是你五師叔。」

  孔瀧:「…………」

  成功在自己徒弟面前又黑了尤揚一把,萬清終於開始說起了正事,他道:「我這次叫來你們兩個,為的是什麼大家都清楚的,九韶秘境第九層的那個東西我是必須要到手的,而且必定會把它帶回去給師尊。」

  看到尤揚面上的表情有些不對,萬清道:「怎麼?你有什麼想說的?」

  尤揚瞥了他一眼,慢吞吞道:「……恕我直言,我覺得就算拿到了那個,恐怕對師尊也沒什麼幫助。」

  萬清:「閉嘴!你到底還算不算師尊的弟子?!就算那樣我也要試試!」

  尤揚不說話了。

  孔瀧老老實實的跟在萬清身後,聽到這裡眼睛微微瞇了瞇。

  他的師尊他們,為什麼好像對九韶秘境最底層的那個東西那麼清楚的模樣?

  那個師祖……到底又是什麼人物?

  **

  「九韶秘境啊,不知道最裡面的那個所謂仙器是不是真的呢。」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年饒有興趣的注視著那海上的明月道。

  「月食即將開始,秘境快打開了。」與他同行的人無視了他的話道。

  「咦,瞧我看到了什麼,一個金丹初期和一個築基,她們跑到九韶秘境去幹什麼,送菜的?」

  「那也是她們自己的事情。」那男人目光掃過那兩個女修,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的姜家家徽上,微微停頓了一下又移開。

  「先說好,此次我只是和你暫時合作的關係,出了秘境,我們就分道揚鑣。」他道。

  「就這麼無情麼?」少年做出幽怨的神情來。

  男人額角迸出青筋來:「師無涯!你好歹也是個化神尊者了!裝嫩給誰看!我說你好不容易突破了幹嘛要把自己身體弄成這個樣子?」

  「嘁,真是開不起玩笑。」

  「滾!」

  TBC.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用一句話來體現尤揚、萬清和褚宣的性格:

尤揚:這人穿白衣真好看,我也要穿。

萬清:這人穿白衣真好看,不過沒我穿紫衣好看。

褚宣:這人穿白衣真好看,但這關我什麼事?

玉棲弦(穿白衣的人):……你們接著聊,我去換個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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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作者收到了同人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謝小天使 高而不傲的女子 ,畫的超級棒!超級喜歡的!!!(抱起來猛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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