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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沒能坑倒師弟[重生]》第40章
  第40章 第四十坑 撕破臉面

  再次踏入皇宮之時, 祁寒的內心不可謂不複雜。

  輕輕吐出一口氣,祁寒鎮定下心神,在太監的帶領下走向舉行宴會的鳳麟殿。

  身為皇帝,祁宇自然要拿喬一番,因此他還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出場,而鳳麟殿內已坐下了許多大臣,最前兩排的是祁宇與其他妃子所誕下的皇子。

  按照血緣來說, 祁寒與那些皇子是兄弟,然而無論是祁寒還是那些皇子中的大多數恐怕都不是這樣認為的。

  在祁寒看來,他此次回來只是為了與祁宇對峙, 這些所謂的「兄弟」其實和他關係不大,他也無意再牽扯,而對那些皇子來說,祁寒當年年幼時他們可沒少欺辱他, 現在忽然回來,而皇帝又一副十分看中的模樣, 自然在他們心中敲起了警鐘。

  不僅要提防祁寒取得皇帝的喜愛上位,還要畏懼他會不會藉機報復來解當年的欺侮之仇。

  若是祁寒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東西的話只會覺得無語。

  拜入仙門之後,他的眼界自然不再局限於這些凡俗的過往上,放在現在來看, 幼時的那些經歷早已淡忘了。

  可惜祁寒無心相爭,卻還是有人會來主動挑釁。

  二皇子祁司對於祁寒的到來十分不爽,因為一旦祁寒認祖歸宗回來他上頭便要多出了一個哥哥來,因此一見到祁寒他的面色立刻臭了起來, 祁寒按照安排好的位置坐下,祁司立刻扭頭做出嫌棄的模樣,對旁邊的三皇子道:「三皇弟,你可曾聞到一股臭味,突然不知道是從何處散發出來的。」

  三皇子面色有些尷尬,含糊的應付了兩聲,心裡暗罵祁司這個沒腦子的傢伙拖自己下水。

  祁帝他至今沒有立下太子的意願,雖按照長立制,一般來說都是選取排名最靠前的皇子來繼承皇位的,但一看他便是對祁司並不滿意,

  也只有祁司還一直將太子位視為自己的掌中之物。

  不過三皇子大概也能猜到祁司為何這般自信,因為祁司母妃早逝,所以他是被五皇子的母親淑妃養大的,淑妃自然不想給自己兒子培養一個競爭對手,自然是潛移默化的給祁司灌輸一些蠢的能把人氣笑的念頭,現在看來也是效果良好,硬生生把祁司給養廢了。

  這麼一想,三皇子也覺得心情稍好了一些,於是打圓場道:「抱歉皇兄,我並未聞到什麼味道,若是皇兄覺得身體不適不如我們兩個換個位置?」

  不像祁司那般敵意滿滿,三皇子倒頗有幾分去結交祁寒的念頭。

  祁司見他這般不上道,被噎了一下:「……換就換,反正我可受不了。」

  三皇子微微一笑,如願坐到祁寒身邊然後便開始跟他客套起來。

  祁寒感覺有些頭疼。

  他這幾日裡遇到的想要和他套近乎、打探口風、試圖拉幫結派的人可不少,朝中的大臣大多善於把握風向,一見皇帝器重祁寒,便立刻想要能和他搞好關係好在什麼時候能分上一杯羹,就算祁寒有意拒絕,他住的那小院裡也被它們用各種方法塞下了許多禮品。

  不鹹不淡的應付了兩句,祁寒深知其他皇子恐怕也都在觀望著這邊,好在祁宇總算姍姍來遲,先是說了一大堆的客套話,然後又點到祁寒這麼多年消失原是得了仙緣,頓時那些皇子看向祁寒的目光又帶上了畏懼與嫉妒。

  人間的榮華富貴難以割捨,可長生大道卻更是讓人心動。

  同時也對祁寒暗暗生了防備,不少皇子暗暗慶幸自己先前沒有貿然上去挑釁,而二皇子面色鐵青,心中別提有多後悔了。

  祁宇說了一番話後,便表示宴會已經開始,讓所有人都盡情享受,然而在座之人都知道這只是客套話。

  祁寒目光落在皇帝身邊,他的左側坐著皇后,右側則是一個中年男人,他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靈息,且覺不弱。

  「咦,一個元嬰期,看來你那便宜老爹還是在防著你麼。」雲止道。

  祁寒一點也不覺得意外,這時他和那元嬰修士無意中對視在了一起,二人沉默了一會又不約而同的移開的視線。

  雲止忽然又嘀咕起來:「那個元嬰,身上我味道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在哪?」祁寒問道。

  雲止沉吟半晌,果斷道:「我也不記得啊!」

  祁寒:……我就知道。

  酒宴進行到一半,皇帝忽然抬手讓大家安靜下來,祁寒抬頭,看到祁宇正笑瞇瞇的看著自己,他的心裡頓時咯登一聲,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了上來。

  祁宇用慈愛的目光看著他,然後深情道:

  「想當年朕與蘇妃在湖邊相遇,與她一見傾心,但是可惜蘇妃紅顏早逝,只留下了寒兒你,朕當時怕觸景傷情,所以對你多有忽視,寒兒可否對朕心有怨氣?」

  祁寒瞇了瞇眼,心中冷笑一聲,面上恭謹道:「孩兒怎敢。」

  祁宇失笑著搖搖頭:「你這孩子性子倔強,也是像極了你的母親,咱們父子不見這麼多年,再親也憑空多了些隔閡,現在就讓我們互敬三杯,以示父子重歸於好吧。」

  說著喚來下人端上一個白玉鑲金的酒壺到祁寒面前,給他滿上酒杯。

  「第一杯,敬蘇妃在天之靈。」祁宇對祁寒舉起了酒杯。

  祁寒忍著心中的厭惡,端起酒杯來,卻在杯沿碰到唇邊的時候停下了。

  昨夜的宴仙,為何忽然找他喝酒?

  這傢伙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麼?

  忽然見他好似回憶起,自己睡倒過去,有人在他耳邊道:

  「酒是穿腸□□,記好了。」

  祁宇緊緊盯著祁寒手上的動作,見他停下,問道:「寒兒為何不喝?是還在怪罪我這個父親麼?」

  祁寒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卻是將酒杯拿開了,他站了起來,面對祁宇的表情已不再有任何隱忍偽裝,只剩下了厭惡與鄙棄。

  饒是祁宇被這樣的眼神一看也覺得心驚肉跳起來。

  「祁宇,我沒想到你為人竟是卑劣到如此程度,你居然還有臉自稱是我和父親。」

  這話一出,宴會中的人一片嘩然。

  祁宇漲紅了臉,猛地拍桌:「你這逆子!怎麼說話的!!」

  他身旁的皇后,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抬起袖子擋住了被祁宇拍飛的酒水。

  祁寒晃晃手中的酒杯,面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我有什麼說錯的地方麼?當年你看我母親美麗天真,便假意誘騙她與你私奔,我母親本有大好仙途,全為了你這小人毀於一旦,然後你又膩味了她,卻害怕被我母親的家族報復,所以明面上寵愛她,私下裡卻是寵幸別的妃子利用她的嫉妒毒殺了我的母親。」

  「那之後你自己又撇的乾乾淨淨,只一杯毒酒便解決了被你利用的那個妃子。」

  他說出的這番話不由令下面一番人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皇帝家裡的這些陰私他們雖都頗有耳聞,但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不知日後會如何被皇帝算賬。

  祁宇面部扭曲:「說的都是什麼胡話!你有什麼證據麼!」

  祁寒冷笑:「我是沒什麼證據,我這次回來原本只是想在私下與你對峙,什麼皇位,金錢權勢對我來說如塵泥一般,但是你卻還想得寸進尺,竟然在我的酒水裡下了碧魂引!」說著他猛地一擲手裡的酒杯,頓時那玉質的杯子碎成無數片,酒水將地上弄濕一塊,緊接著一隻碧綠的小蟲出現在其中,正艱難掙扎著。

  祁宇見祁寒拆穿了自己的計劃,但咬死不肯承認:「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朕為何要用這般下作的手段?是你自己弄出來的吧?」

  祁寒呵呵一聲,上去一腳踩死那小蟲,皇帝旁邊坐著的元嬰修士面色頓時一白,氣息頹然了三分。

  祁寒道:「我自己為何要弄出這種東西?碧魂引吃下後中蠱之人相當於下蠱人的第二條命,若是施蠱人身亡,他就能佔據中蠱者的身體。」

  祁宇聽了面色一變——這可與他聽到的不一樣!隨即他意識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頓時怒視身旁的元嬰修士。

  「唉。」那元嬰修士吐出一口血,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然後站了起來。

  「可惜了,那碧魂引我養了十年,結果被你給看出來了。」

  祁寒不語。

  「不過我若是現在就將你抓住,那也是可以的,枉我先前還想用溫和一些的手段呢。」那修士喚出本名法器出來,貪婪的目光落在祁寒身上。

  元嬰修士的威壓一出,周圍的凡人們頓時都痛苦的倒下了,祁宇更是七竅流血,看得出那元嬰修士對他積怨已深,刻意將大部分威壓都施加在他的身上。

  祁寒看著他,慢慢道:「賀叔,早就死了,我見到的那個『賀叔』是你對吧。」

  元嬰修士咧開嘴,笑道:「當然,不然你以為他一個凡人如何能得知你的行蹤,然後派人找到你呢?」

  祁寒閉了閉目,這一點他其實早已意識到,只是心中一直不肯承認而已。

  「你還做了什麼?」他道。

  元嬰修士:「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你只要知道我為了這一天已經準備了很久就是了,我已經受夠這個愚蠢的凡人了,只要有他在我的修為就永遠不可能更進一步了,你的這副身體我會好好接管的,你放心,我一定會代替你踏上大道巔峰的。」

  祁寒神色嚴肅起來,他知曉,自己現在恐怕是免不了一番惡戰了。

  「師弟還真是,總是什麼事情都想著自己解決。」一聲溫和清越的男聲響起,祁寒忽然覺得心臟快速的跳動起來,皇宮的屋頂猛地被劈開,頓時陽光瀉下,打消了這裡的濁氣,一個白衣修士踏著飛劍落下,手中長劍直指那元嬰修士。

  「欺負一個金丹後輩有意思麼?你不妨跟我打打?」他道。

  TBC.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蘇淨水:祁寒!你是我的!

苦禪老祖:小修士,讓我來看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地寶)嘿嘿嘿~

元嬰修士:我會好好對待(接管)你的肉/體的!

祁寒:……

玉棲弦:師弟真受歡迎啊

祁寒:我不是,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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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七夕快樂!XDDDD

看在七夕的份上多給師弟發一些糖來著,下個副本該開始狠虐他了!(祁寒: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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