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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成熟時(愛情十八限之四)》第10章
第九章

  什麼?

  她幾乎不敢相信此刻由他嘴裡說出來的話,「伊京、伊京他是……」

  「沒錯,他是我們聯泗集團的實驗室以我的細胞培育出來的複製人,原本是要作為研究實驗之用,但是伊京出生之後,我們看著他一天天的長大,對他的疼愛也日益加深,怎麼也沒有辦法再將他當成單純的研究實驗品看待,所以給他弄了個身份,正式收養他成為我的兒子。」他將事情的始末簡單地交代了一下。

  複製人!伊京是複製人!陶醉還在努力消化此刻所得到的訊息,難怪她總覺得伊京的模樣就如同小時候的慕二哥,簡直像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所以他才會說,他從沒喜歡過她以外的女人。

  所以他才會說和伊京的母親之間無關感情、無關喜歡。

  那麼他說的話都是真的了?自始至終,他只喜歡過她一個人。思及此,她的胸腔中盈滿感動。

  看她的臉色從剛開始的驚詫漸趨平和,他才又開口,「今天想要抓伊京的那些人勢必是曾經與聯泗集團交涉,卻沒有得到回應的某個公司派來的,沒想到竟會跟到這來。」

  「對方一定會再採取行動,我們在明,他們在暗,這樣根本就只有挨打的份嘛,怎麼辦?」她不自覺地順手將冰塊擱在桌子上,擔憂地來回踱步著。「這樣太危險了。」

  我們!他喜歡從她口中聽到這個詞,「小醉。」他笑著喚她。

  「嗄?」陶醉停下步子,望向他。

  慕棠的目光飄向桌子上那一包冰塊,「需要冰敷的應該是你的臉才對吧。」

  她有些糗地拿回冰塊貼上臉頰,呵呵地乾笑數聲,迅速將話題導回正軌上,「那伊京現在的處境太危險了,怎麼辦?」

  「照這個情形看來,伊京不能再留在馬來西亞,為了他的安全設想,我必須盡快帶他回台灣,而這件事我會交代下去,給予壞人迎頭痛擊。」這也打亂了他預定的計畫——帶小醉一同回台灣,不過無妨,只是多一道手續罷了,他可以先帶伊京回去,再過來處理小醉的事。

  盡快回台灣?那也就是說分離的時候到了。陶醉的心猛地一蕩,有種莫名的難受湧上心頭,是啊,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他們終究得分開,各自擁有自己的家庭、各自過自己的生活,往後恐怕不再有交集了,這樣對彼此都是最好的結果……但是,她的心為什麼會這麼悲傷?

  「這樣是比較安全。」陶醉只能這麼說,「決定什麼時候回去?」

  「當然是越快越好。」他也瞧見她眼底來不及掩飾的愁緒了,她大概以為他回去之後兩人的聯繫就會慢慢地斷了。他也想看看她會有什麼反應,遂沒有多作解釋。

  況且,她的工作在這兒一時之間也走不開身,其次和余建華的婚約還沒處理好,她也不可能和他回台灣去。

  「喔。」她的聲音有些悶悶地。

  「你的瞼還很痛嗎?」他假裝沒發現她聲音裡的異樣。

  「好多了。」冰敷之後感覺有點麻麻的,好像就沒那麼痛了。

  「那就早點休息吧。」他側身讓路。

  「嗯。」

  * * * * * * * * *

  「啊——」羅娜一看差點當場昏倒。

  陶醉在心中輕歎一口氣,她已經比往常多上了一層粉底,又戴了墨鏡來遮掩右頰上的淤青,結果還是沒用,羅娜在見面的第一眼就發現了。

  她激動地湊上前,細細審視陶醉臉頰上的淤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竟然讓最重要的臉蛋受了傷,而且還是這麼嚴重的淤青!天吶,後天的通告該怎麼辦!你為什麼不好好保護自己?」

  「是意外嘛。」她也不願意啊。

  羅娜無力地撫著額頭,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發生了什麼事?」

  「算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她無意多說。

  「唉。」放下手,陶醉臉上的傷再度映入眼簾,羅娜還是忍不住歎氣。「墨鏡可以拿下來了。」

  她依言取下臉上的墨鏡,安慰她,「你別擔心,通告是在後天嘛,我臉上的淤青會慢慢變淡,到時候再多上一層粉就可以掩蓋過去,沒問題的。」

  羅娜很是無奈地反問她,「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她愧疚地垂下眼,真的覺得對不起羅娜。「對不起。」可是,她不能眼睜睜看伊京有危險而袖手旁觀啊。即使事情再重來一遍,她還是會那麼做。

  「不用說對不起,你只要答應我,從今以後好好保護自己就行了。」她的要求不多,真的不多。

  「我答應你就是了。」

  「總經理知道這件事嗎?」除了煩惱小醉臉上的淤青會影響工作外,她還得擔心總經理會怪罪她沒有好好照顧小醉。

  陶醉搖搖頭,「別讓他知道。」

  「唉,怕就怕紙包不住火。」羅娜忍不住歎息連連。

  「不會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後天上通告的時候你幫我把粉底上厚一點,別讓人看出來我臉上有淤青就好了。」她發覺Coffee shop裡有幾個客人在注意自己了,連忙又將墨鏡戴上。

  羅娜開始在想她臉上的淤青要用多少粉才能掩飾得毫無破綻……不經意瞥見她的動作,「真是的,明知道自己的臉上有傷,怎麼不約在家裡見面就好還跑到外頭來?」

  當然不能約在家裡了,要是被她發現慕二哥和伊京的存在可就不太妙了。「我想出來喝杯咖啡。」

  「小心點,要是被一些八卦記者拍了照,刊登在雜誌上,肯定會胡寫亂寫一通,到時候你跳到黃河都洗不清。」她叮嚀陶醉,善盡經紀人督導之責。

  「我會小心的。」她點點頭。

  「總經理跟我提過,你們的婚禮預定在六月中旬舉行,恭喜你了。」雖然這也代表她必須為小醉處理許多取消工作的相關事宜,不過她還是替她感到開心。

  她言不由衷地道謝,「謝謝。」

  「到時候各家媒體一定會爭相採訪拍照,畢竟馬來西亞最性感的女人要走入婚姻了,肯定會有八成以上的男人心痛心碎,也許……還可以安排婚禮的實況轉播。」羅娜認真思索其中的可行性。

  陶醉突然沉默下來,她像是絕緣體,羅娜身上高興欣喜的情緒完全無法感染她一分二毫。

  羅娜望著她有感而發,「你一定會是最漂亮的新娘子。」

  「謝謝。」她機械化地回應。她根本不想嫁給建華,也不要採訪拍照,更不要什麼婚禮實況轉播。

  「總經理一直希望你結婚後能夠退出演藝圈,專心在家相夫教子當少奶奶,可是你的演藝事業正值巔峰時期,還大有可為,就這樣劃上休止符真的真的非常可惜,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如果小醉要嫁的人不是她未來的老闆,那麼她會盡全力去爭取,畢竟工作和家庭是可以並存的,不是非要二選一不可!

  但是,既然未來的老闆都不在乎小醉退出演藝圈會造成公司多大的損失,她還有什麼話好說。

  「嗯。」陶醉的聲音平板得聽不出一絲起伏。

  羅娜終於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她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即將成為新娘子的喜氣,「小醉,你不快樂?」

  是了,小醉她不快樂。羅娜幡然省悟,她記得很久很久以前,小醉曾經笑得很開心,就算出道之初每天有做不完的訓練、趕不完的通告,還有工作上的壓力,她仍舊笑得很燦爛,她說過等她賺夠了錢,還清父親欠下的債,她就要回台灣找兒時的青梅竹馬……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的笑容變得像是演戲一般完美卻沒有真實感。

  「沒有的事,」她強打起精神來。「只是昨晚臉上的傷一直隱隱作痛,讓我睡眠不足,所以才會有些精神不濟。」

  羅娜努力地回想,驀地靈光一閃——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是和總經理訂婚之後,小醉笑容裡的燦爛就不再了。

  她以為小醉應該早就將兒時的青梅竹馬忘記了,很顯然的她並沒有,那麼,這四年多以來,小醉心底喜歡的還是那個兒時的青梅竹馬了!

  甫發現的事實讓羅娜震愕得說不出話來,怎、怎麼會這樣?

  一邊是她未來的老闆,一邊是她負責的藝人兼朋友,她要幫哪一邊?

  天吶!這等混亂的局面該如何善了?能不能重來一遍當作她什麼事都不知道?

  「小醉,你老實告訴我,你不愛總經理對不對?」

  陶醉倏地愣住了。

  她的反應就是誠實的答案了。「你還一直喜歡著那個兒時的青梅竹馬嗎?」羅娜又歎了一口氣。

  陶醉瞪著她。

  她自顧自地又道:「你有沒有想過,都經過這麼多年了,也許對方早就把你忘記,另外娶妻生子,只有你單方面癡癡地想著他、喜歡著他、愛著他——」

  陶醉忍不住出聲反駁,「他沒有。」

  「你見過他?」不然怎麼知道他沒有忘記小時候的事、沒有忘記她。

  眼看無法隱瞞了,她只好承認,「嗯。」

  「他也喜歡你?」

  「嗯。」

  有情人是應該終成眷屬。「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對總經理提出解除婚約的要求?」她就事論事的問。

  「我不能……建華他救了我爸爸,又栽培我成為大明星,他有恩於我們一家人,我不能跟他提出解除婚約的要求。」這樣好似她在利用他。

  「婚姻是一輩子的事,不能用來當報恩的工具,一個沒有愛的婚姻是不會有幸福的。」她希望小醉不要作出會讓自己一輩子不快樂的決定。「你要勇敢去爭取自己的幸福。」

  她很想但是她不能,也說不出口,「羅娜,你不要再說了。」

  「我只問你一句,你真的可以徹底把那個兒時的青梅竹馬忘記嗎?」

  * * * * * * * * *

  可以嗎?

  她也不斷地在心中問自己,她真的可以徹底把慕二哥忘記嗎?

  她有辦法將整顆心淨空出來接受建華,迎接即將到來的婚禮嗎?陶醉只覺得胸口很悶很悶,沉重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慕二哥很快就要回台灣去了,往後他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就這樣分隔兩地各自過完人生,屆時,她留下了些什麼?回家的途中她一直在想。

  陶醉掏出鑰匙來開門。

  「回來啦。」慕棠循聲抬頭,「你的經紀人有沒有發現你臉上的淤青?」

  她聳聳肩,「她的眼睛又尖又亮,第一眼就看出來了。」枉費她那麼努力地做掩飾工作,結果一點用也沒有。

  「小醉阿姨,你的臉還痛不痛?」慕伊京跑到她的身邊來,抬起頭打量她臉上的傷。

  「不怎麼痛了,你別擔心。」她笑著安慰他。

  「她沒生你的氣吧?」慕棠關切地問。

  她邊說邊走向浴室,準備洗去臉上厚厚的一層粉,「沒有,而且那都已經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她再生氣也沒有用啊……」頓了一下,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訂到機位了嗎?」

  「訂到了。」

  她的心跳陡地漏了一拍,「什麼時候的飛機?」

  「明天早上十點二十分的飛機。」安置好伊京他就回來。

  他的小蜜桃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明天早上十點二十分的飛機!這麼快?一想到分離在即,往後也許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她的心莫名地慌了起來,她好想再和慕二哥多相處一些時間,就算是多一秒也好,她不想就這樣和他分開,她好想……甩甩頭,她不能再想下去了。「這真是太好了。」她言不由衷地道。

  「這幾天來謝謝你的招待。」慕棠勾起嘴角。

  「不用客氣。」她心中有股淡淡的怨懟,雖然慕二哥一直強調他對她的感情,雖然她不可能和他回去,但是他臨時決定提前返台,卻沒有徵詢過她是否願意同行。

  她不是要跟伊京吃醋,她也明白伊京的處境危險,卻怎麼也遏止不了心底悄悄蔓延開來的失落感。

  或許是她在他心中的份量還不夠重吧,所以他才會那麼輕易地忽略了她的存在。

  但她就是只愛他啊。

  陶醉就在矛盾心情的反覆煎熬下度過一天,直到夜幕低垂。

  她端坐在化妝台前,怔怔地看著眼前微微生銹的鐵盒子裡那兩張泛黃的紙片,她探手拿起寫著自己願望的那一張紙,寫在紙上的願望彷彿變成燒紅的鐵狠狠地烙進她的掌心,她燙著似地縮回手,那一張紙順勢飛落地板——

  我想當慕二哥的新娘子。

  如果不做點什麼的話,她知道自己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她的雙手緊緊交握著擱在膝上,胸腔內累積多年的情感一點一滴慢慢地沸騰了起來,血液開始在皮膚底下鼓噪吶喊,慫恿她不顧一切地去擁有慕二哥一回,只要曾經擁有,她此生就了無遺憾了。

  陶醉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地站起身走出房間,來到慕棠的房門口,努力地作好心理準備才輕輕地敲了下門。

  房門輕輕地打開來,慕棠出現在門內,「小醉,怎麼了?」

  「我……能不能跟你談一談?」她的手不自覺地緊握。

  他相當樂意,準備洗耳恭聽。「好啊。」

  她朝房間內投去一瞥,「呃,不要吵醒伊京,到我的房間去談。」好不容易才平穩地把話說完,她的心跳已經失去控制,開始在胸腔內鼓噪。

  陶醉怕被發現自己另有所圖,沒敢再看他,飛快地旋過身回房間。

  她想談什麼?慕棠反手關上門,慢慢踱向陶醉的房間。

  她忐忑不安地在房間內來回踱步著,待會兒她是不是有勇氣跨出最困難的那一步,慕二哥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她完全無法想像。

  安靜的房間內只聽得到自己彷彿擂鼓般急促響亮的心跳聲,她緊張得胃都快要痙攣了。

  慕棠推門而入,「小醉。」

  她豁出去地貼上去,探手勾下他的頸項,閉起眼睛湊上自己的唇,顫聲低語,「慕二哥,抱我。」

  「小醉——」他的驚詫錯愕悉數沒入她柔軟的香唇裡。

  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性感誘人的曲線,還有她的丁香小舌正笨拙地探入他的口中,雖然她的動作既生澀又僵硬,卻能輕易地撩撥起他體內潛藏、苦苦隱忍的欲望,一舉擊潰他的自制力,只因為她是小醉。

  他忍不住搶過主動權,態意地加深兩人的吻,靈活的舌糾纏住她的,吸吮逗弄,一雙大手也彷彿有自主意識地貼上她的背脊來回輕撫,體內奔騰的欲望像脫了韁的野馬益發地兇猛。

  他好看性感的薄唇彷彿帶了火焰熨燙著她的唇、她的舌,燒灼著她的神智,讓她全身酥軟無力,無以名狀的騷動開始在血液裡四處流竄,所到之處皆燃起一簇簇熾熱的火苗。

  就這一次,她什麼都不去想,會有什麼後果也不在乎,什麼顧忌都不管了,只想順應身體、心裡最直接的渴求去反應。

  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慕棠的手探進衣服底下,貼著她細緻光滑的柔嫩肌膚游移,他渴望的吻沿著她的臉頰、頸項細細撒落,一路婉蜒而下留下許多愛的痕跡。

  陶醉只覺得身體發冷又發燙,虛軟的雙腿幾乎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只能無助地攀住他的身體,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恣意地施展魔法,勾引釋放出她體內潛藏的欲望。

  她身上睡衣的扣子不知何時被解開了,裡面的春光流洩而出引人遐想。

  他們雙雙倒臥在陶醉的床鋪上,火熱曖昧的氣息迅速地在房間內蔓延開來。

  慕棠的吻又回到她的唇瓣上,他的手也罩上她胸前美麗的渾圓,體內猶如猛虎的欲望在暴動著要衝破籠門。

  陶醉的烏黑秀髮像瀑布般披散在床上,她臉泛紅潮、眼神迷濛地望著慕棠魅惑人的俊顏,睡衣的襟口大開、酥胸半露,構成一幕極度誘惑人的畫面,只怕連聖人也會失控。

  陶醉顫抖著手指探向他襯衫上的扣子,笨拙地解著,她強烈地想要感受彼此肌膚相親的感覺。

  天啊!她快要逼瘋他了。

  但是不對勁,不久前她還在堅持要履行對余建華的婚約,不肯接受他的感情,為什麼她此刻卻願意把自己給他?「小醉,你愛我嗎?」他在她的耳畔低喃。

  「我愛你。」在此刻她毋需顧忌。

  「那麼嫁給我。」他親吻她的耳垂,努力控制體內勃發的欲望,因為愛她,所以更想要尊重她。

  陶醉的身體微微一僵,心愛的男人開口求婚該是最快樂的事,但是她卻已經沒有資格Say yes了,濃濃的悲傷瞬間湧上心頭,她沒有回答,只是近乎絕望地吻住他,任由痛楚在心間蔓延開來。

  他察覺了,怒火頓時充斥在胸臆問,「你仍然打算嫁給余建華?」

  她無法說謊,只能默然以對。

  「這算什麼?」慕棠翻身坐起,深邃的眸底竄燒著憤怒的火焰。

  她忽然覺得好冷,「……」

  「你打算不久之後嫁給余建華,卻在這個時候對我獻身,這算什麼?」他是渴望她、他是想要她,卻不是以這種方式。「原來我在你的眼中是這種人。」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認為只要把身子施捨給我就足夠了嗎?」她以為他要的只是肉體上的關係嗎?真是可惡透頂!

  她急著想要解釋清楚,「慕二哥,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

  滾燙的欲望還在他的血液裡流竄,吶喊著要她,他不能再和她同處一室,「不用再說了。」他毅然地下床邁向門口。

  「慕……」陶醉摀住自己的嘴巴,就讓慕二哥那麼以為好了,若能這樣切斷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他探手握住門把。

  「慕二哥。」

  他的聲音緊繃,「還有事?」

  「明天我……就不去送你們了……」滾燙的淚水悄然無聲地沿著臉龐滑落,她抬起手遮住臉,不想讓他瞧見。

  「嗯。」慕棠應了聲,隨即舉步跨出門外,反手帶上門。

  淚水恣意地在她的臉上奔流,止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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