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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文豪》第71章
第71章

  余柏林微笑道:「各國文化不同,以短比長,沒什麼可比性。若君與本官比連歌俳句,本官也得認輸。」

  率先道歉的男子神色稍霽,微笑道:「閣下懂連歌和俳句?」

  余柏林道:「以本官淺見,俳句言語簡練,意猶未盡,更具美感。雖你國俳句剛興起,或許之後俳句會漸漸流行也說不定。」

  男子忙道:「有餘狀元這句話,待在下回國之後一傳開,向來俳句立刻就會興起了吧。」

  封蔚見兩人居然聊起來了,非常驚訝。剛才還劍拔弩張呢。

  他小聲問道:「長青,你還懂俳句?」

  「大約懂一些。」余柏林道。

  作為國學大師,他經常出國交流。俳句他懂,十四行詩他也會寫。國學並非閉門造車,和其他國家優秀文化相互學習映照,才是發展的方向。

  同為漢文化圈,雖然余柏林對倭國同樣沒好感,但他也的確承認倭國發展出不少新東西,只要他不說自己才是正統儒文化繼承者,大家還是可以交流的。

  當然,那時候說這種話的人,臉已經被打腫了。再加上華國國力一直騰飛,倭國經濟則開始下滑,越發依賴與華國交流,這種論調也就越來越少了。

  所以,國力才是一個國家受尊重的根本。

  至於另一人……余柏林就無視了。

  就算他想交流,也不知道和他交流什麼好。誰讓他們從來沒有自己的文化可供交流的?現代社會他還能說說科技,現在?恕余柏林無能為力。

  這時候,封庭才跟突然記起似的,開始介紹這兩位使臣。

  余柏林眼光十分準確,把情緒控制的十分好的那人,的確是來自倭國的上衫秀則,漢名尚秀則;另一位較為易怒,喜形見於色的人則來自高麗,名叫李智英。

  李智英見上衫秀則與余柏林聊起來了,自己也想插進去。

  他們兩人這次其實並不是來找茬的。余柏林和鴻臚寺眾人之前那一手,讓兩人也有點擔心。

  這段時間,高麗和倭國都不好受。

  倭國將軍挾天皇攝政,但國內藩鎮割據,領主並不服將軍。倭國戰爭打了好長時間,現在大家聽說新皇帝對外政策比較強硬,才暫時歇火停戰,派了個代表團來表示臣服。

  反正他們怎麼打都是暉朝的屬國,所以希望暉朝別支持天皇。當然,支持自己最好了。可是人人都有這種想法,就只能折中一下,期望暉朝袖手旁觀了。

  倭國皇室倒是想派人來,可惜無論是將軍還是領主,都不可能讓他們來。

  高麗比倭國稍好,國內沒有群閥割據爭奪。但其皇室剛完成一次陰謀更替,偏偏新國主和扶持他上位的大臣之間又鬧了矛盾。現在整個朝堂雞飛狗跳,今天這個大臣醉酒落馬被馬踩死了,明天那個大臣醉酒落水被水淹死了,後天又有個大臣醉酒失火被火燒死了。

  ——這一連串的意外事故告訴我們,珍愛生命,遠離酗酒。

  新國主和大臣正在拉鋸戰,誰都想爭得暉朝支持。角力到最後,兩方也是各讓一步,共同派人前往,讓暉朝不插手就好。

  新國主自己就是陰謀篡位,他可不相信其他宗室沒有有樣學樣的想法。自然不可能讓宗室前來。

  上衫秀則和李智英乃是他們精挑細選的年輕有才之士,為的就是和文官系統打好關係,力圖為他們多說幾句好話。

  這兩人挑戰余柏林,就是為了博得文人們的好感。雖然最開始提出挑戰,肯定他們會心中不喜。但是礙於面子,一定會同意。到時候自己展露出才華,就不怕沒有人賞識。

  可這兩人的經驗,來自於在文宗時期入朝拜見的使臣們。對於天齊帝這一朝君臣,並不適用。

  比起為了面子讓自己不舒服,他們更喜歡讓別人不舒服,來顯得自己有面子。文宗對外政策太軟,對他們太過禮遇,讓他們都忘記了,暉朝可不是和他們的國家地位相等。

  暉朝是宗主國,是君;他們是屬國,是臣。

  現在他們記起來了。所以剛才狂妄態度一掃而空,明明臉面被扔到地上踩,他們也生不起任何憤怒報復之心。

  甚至松下秀則還十分高興。余柏林和他談起倭國的文化,似乎對他們挺熟悉,挺認可的。

  至於李智英,他已經遷怒松下秀則。憑什麼他們兩一同站出來,一同答不對題,暉朝狀元偏偏對他更看重一些?

  余柏林覺得,穿越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麼舒暢。

  在現代,無論哪個旮旯來的小國,在公開的國際地位上都是平等的。對於那些拽的二百五似的井底之蛙,他們還得本著國與國平等和諧相處的基礎原則禮待,不遇到觸及國家利益的事還不能翻臉,只能變著法子說著外交黑話來損人。

  在這個時代,周圍那些現代社會中光著腳不怕穿著鞋的無恥國家,一個個都是暉朝屬國,是暉朝的臣屬,暉朝的皇帝,是他們共同的皇帝。

  彼此之間,根本沒平等可言。

  暉朝皇帝硬氣了,國力強盛了,這些所謂國主,連見到他們七品地方官,都要點頭哈腰表示尊敬。

  余柏林在剛穿越之時,也想著要拳打某國,腳踢某國。但現在他才清楚的認識道,現代的經驗比起現在根本不適用。某國和某國目前對於暉朝而言,根本不需要拳打腳踢。

  因為,本來就是我們的啊。屬國的國土也是要納入暉朝的版圖的。

  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好拳打腳踢的。

  這時候暉朝的主要敵人,還是北方的遊牧民族。其他敵人,都是見著暉朝勢弱來打穀草的,對暉朝統治並不會造成影響。

  想明白這一點,修正自己以後奮鬥目標,大概是余柏林這次宴席上最大的收穫吧。

  既然已經最大限度的表現出自己的面子,之後眾人對這兩位已經完全被欺負的毫無還手之力的使臣就客氣了不少。

  畢竟咱們暉朝是禮儀之邦嘛。

  余柏林也沒回去,被皇帝陛下留在這裡陪幾位自詡為讀書人的使臣聊天,用自己的學識和對對方國土的瞭解,繼續和(sang)諧(xin)友(bing)好(kuang)的交(kong)流(he)。

  一場宴席,大家賓主盡歡,十分圓滿。

  屬國們進獻了珍寶和祥瑞,大讚暉朝強盛,暉朝皇帝英明,皇帝十分高興,表示只是一場宴席還不夠,對你們的歡迎可以更隆重一點。

  屬國使者們瞭然。狩獵嘛。每次來都會有,大家都習慣了。

  其實單從狩獵上來講,暉朝派出去的那些所謂悍將,還不如他們這群經常和野獸打交道的人厲害。不過大家都知道,這是暉朝皇帝的面子工程,大家都要給皇帝面子,有十分力也只能出一分,然後看著誰獵物多,死命誇獎就是。

  屬國使者們還正等著啟程出發去圍獵場呢,誰知道鴻臚寺官員們一點動靜都沒有。

  在自詡為已經和余柏林較為熟悉的上衫秀則打探之後,余柏林笑瞇瞇的告訴他:「北方冬季有什麼可圍獵的?不過是人工馴養的蠢物而已,見著人都不一定會跑。若要狩獵,當夏秋兩季來更為合適。」

  上衫秀則疑惑了。不圍獵,那怎麼顯示出暉朝的武力值呢?

  余柏林微笑道:「況且,打打殺殺,多傷和氣。陛下是準備了一場歡迎的盛會,讓你們觀賞而已。」

  歡迎會?難道是暉朝官員們經常玩耍的遊園之類?這倒是稀奇了。不過上衫秀則是不懼怕的。他可不是某些屬國那些目不識丁的人,詩畫都是不錯的。

  上衫秀則這猜測傳出之後,一些並沒有受到儒文化洗禮的屬國就慌了神。

  他們雖然已經心底對這位暉朝新皇帝臣服,但也不想在其他屬國面前丟臉。所以這些屬國的使者只得臨時抱佛腳,每天背書,希望能盡可能短的時間內,塞進去盡可能多的墨水。

  余柏林看著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每天抱著書本背詩,心裡覺得特別喜感。最後他終於良心發現,告訴他們,不需要背詩,圍觀就好。

  然後他收到一堆好人卡。

  這真的是之前壓迫太過,現在對他們稍稍好點,就變成大好人了呢。

  ……欽天監看天氣還是很有幾把刷子,閱兵式這天,陽光燦爛,萬里無雲。時近立春,冬日已經沒有原本嚴寒,再加上陽光普照,京中貴族們已經換下了沉重的毛皮裘衣,換上了更顯風度的披風。

  看著這天氣,余柏林鬆了口氣。

  他真怕天氣太冷,把將士凍壞了。雖然有統一的制服盔甲,用的聊也是新推廣的棉布做成的夾層薄棉襖。但在寒風之下,還是稍顯單薄。

  衛玉楠聽後不由失笑:「邊疆苦寒遠勝京城,將士哪會懼怕這小小嚴寒?」

  余柏林聽後,長歎一口氣,道:「邊疆苦寒遠勝京城,邊疆將士寒衣還不如閱兵式的將士。」

  衛玉楠本是笑余柏林杞人憂天,余柏林這麼一說,他也沉默了。

  現在閱兵式將士穿著夾層棉襖做的軍衣,還尚且感到寒冷。之前邊疆將士只有麻衣可穿,保暖遠不如棉衣,皮毛那是將領才會有。他們拚死殺敵,卻如此艱苦,實在是令人難受。

  「陛下現在推廣棉花種植初有成效,聽聞收穫棉花首供邊疆製衣。」余柏林見衛玉楠也難過了,才想起衛玉楠家為武將世家,家中血親駐守邊疆者大有人在,忙寬慰道,「邊疆屯田也改麻為棉,想來以後邊疆將士也是能過一個暖和的年的。」

  衛玉楠勉強笑道:「希望如此。」

  也只有皇帝英明,政治清明,才有可能實現吧。

  萬幸,新君聖明。

  閱兵時,陪伴皇帝陛下和使者上門樓觀看者為閣老和六部尚書,以及京中守衛。余柏林等翰林在宮門門樓一旁,雖沒樓上居高臨下看著更具氣勢,但視野也算不錯。有太陽曬著,也不算寒冷。

  閱兵開始時,皇帝陛下親自乘坐戰車,從各方陣面前緩緩駛過,依次問候各方陣將士。

  皇帝陛下拿著余柏林奉獻華麗喇叭高喊:「將士們好!」

  將士們高聲回答:「陛下萬歲!」

  皇帝陛下繼續喊道:「將士們辛苦了!」

  將士們繼續回答:「保家衛國!」

  一路聲浪此起波伏,閱兵式還未開始,圍觀百姓們心中已經熱血澎湃,忍不住和將士們一起高喊,「陛下萬歲!」,「保家衛國!」。

  不僅是將士們,諸位大臣模擬過幾次現場,也看過好幾次排練,但都沒想到,真正到了這一刻,居然如此激動人心。

  趙信湊過來,小聲道:「連我都想跟著嚎兩嗓子。」

  衛玉楠難得沒有諷刺趙信。他心中也是如此所想。

  只有餘柏林表情古怪。

  他本來只是開個玩笑的提議,還真被採納了。看著皇帝陛下拿著與他畫風完全不和諧的大喇叭,一臉肅穆的喊著口號,實在是讓他有一種再度穿越的感覺。

  不過除了這一點小小的彆扭之外,閱兵式的開頭還是滿成功的。

  當皇帝陛下口乾舌燥的喊完全程之後,他在侍衛的迎接下,上了城樓。

  這時候,城樓兩旁的樂隊開始奏起戰曲。編鐘和鼓點轟隆,宛若真的在戰場上廝殺似的,讓人聽著心中禁不住熱血澎湃。

  這時候,方隊也向著城樓迎面走來。

  余柏林正準備和翰林同僚們一起觀看這激動人心的一刻,沒想到還是那熟悉的瘦瘦的黃內侍又來了。

  「余修纂,陛下召你去呢。」黃內侍笑瞇瞇道。

  余柏林看著周圍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無奈輕聲問道:「難道又有使臣不識相?」

  黃內侍笑道:「這倒不是,只是陛下想讓余修纂給他們講解一下每個方陣的來歷而已。余修纂負責自此接待,自然讓余修纂前去了。」

  余柏林點點頭。好像的確如此。

  不過當他登上門樓,太子殿下牽著二皇子,自然而然的靠到了他身邊,封蔚主動的佔據了另一邊時,他看著皇帝陛下那熟悉的寵溺的眼神,頓時覺得,或許他想多了。

  皇帝陛下是不是又為了弟弟和兒子亂來了?

  雖然借口找的挺好就是……

  「林……余修纂,可否為大家解釋一番?」大寶語氣中難掩雀躍。

  能和林一起看閱兵式,好高興。

  小寶含著手指,好奇的往門樓下看,然後看著余柏林,想起余柏林不讓他啃手指,他便乖乖把手指放下來,還對著余柏林乖巧一笑。

  小寶很乖!求賞賜!要林抱抱!

  「下官遵命。」余柏林無奈道。算了,和封蔚等人一起看閱兵式,也……蠻有意思的。

  「二皇子殿下,門樓護欄有些高,可要奴婢抱著您看?」伺候小寶的內侍小聲問道。

  小寶搖了搖頭,然後眼巴巴的望著余柏林。

  余柏林鐵石心腸,不為所動。

  小寶眼淚汪汪,繼續眼巴巴的望著余柏林。

  余柏林有些慌了。總不能讓他抱吧?

  「看來余修纂很合封祉眼緣。就讓余修纂抱著吧。」皇帝陛下風輕雲淡的說道,好像這不是什麼大事似的。

  看著周圍重臣也一副平靜的樣子,余柏林不由想著,是不是自己太過謹慎多想了?

  他對著小寶道:「若殿下不嫌棄,可否讓下官抱著殿下觀看?」

  小寶小聲道:「林不累嗎?累就不抱。」

  余柏林還未回答,封蔚便先說道:「拿高一點的椅子來,我們都坐著吧。這樣長青抱著也不會累。」

  封庭點點頭,要站一兩個時辰呢,還是坐著吧。

  之前他們沒有在門樓上觀看,還以為坐著看不到,準備強撐著站一兩個時辰。雖然也站的住,但坐著還是舒服些。

  內侍很快就搬來高腳椅子,卻沒有給大寶小寶搬。

  兩個小孩,即使是坐在高腳椅子上,還是太矮了,完全看不到門樓下。

  於是小寶非常高興的撲向了余柏林懷中。余柏林坐著就不會累了,可以一直抱著寶寶。

  有了余柏林這個墊子,小寶終於能夠看到底下閱兵式了。

  而大寶則只能勉強被他王叔抱著了。

  雖然他也很想坐余柏林懷裡,但是這不是在沒外人的時候,兩個小孩擠在余柏林懷裡雖然勉強能擠得下,但禮儀上就不好看了。他又是哥哥,必須讓著弟弟。

  就在眾人都坐下時,第一方隊邁著整齊的步伐,即將路過門樓正前方。

  余柏林開口,條件反射道:「現在向我們迎面走來的,是金刀衛方隊……」

  ……怎麼開口就覺得不太對勁?

  「金刀衛乃是皇帝陛下的儀仗隊,主要負責皇帝陛下的儀仗和安全,是整個暉朝選拔最嚴格的侍衛隊。」

  「金刀衛主要從勳貴子弟中選拔五官端正、身高適宜、體型勻稱者。他們不僅長相和出身是暉朝武人中最高,因為負責的是皇帝陛下的貼身安危,因此訓練也最為刻苦。」

  「現在,金刀衛已經來到門樓前。他們前面領隊的乃是金刀衛指揮使鄭牧鄭大人。鄭大人出自鎮安侯鄭家,年輕時便立下赫赫戰功。嗯,我想鄭家就不必多說,各位想來比本官更清楚一些。」

  余柏林微笑,如願以償的看著北邊不少屬國使者都忍不住抖了一下。鎮安侯時代駐守北疆,在北疆眾小國眼中,比羅剎鬼更可怕。

  鄭牧率領著身著玄衣,腰挎金刀的金刀衛,在到達門樓前時停了下來,大家取下金刀,整齊劃一的揮舞了幾下,沒揮一刀,就大喝一聲,氣勢磅礡,殺氣騰騰。

  金刀衛自帶的殺氣表情,不只是屬國使者有點腿軟,圍觀的暉朝眾位大臣,更是心驚膽戰。

  金刀衛在余柏林介紹時,只說是皇帝儀仗護衛。但在百官心中,那百官監督,天子鷹犬的名聲,更為響亮。

  在刀招揮舞完之後,鄭牧大喝一聲「收!」,眾金刀衛整齊的將刀收入鞘中,那一聲鋼刀入鞘的聲音,讓百官汗毛都豎起來了。

  當表演結束之後,鄭牧率領金刀衛離開門樓前,但走的就不是之前的步伐,而是余柏林特意叮囑的,正步。

  抬頭,挺胸,收腹,提臀,偏頭,摔臂,踢腿,連腳尖都在同一水平線上,那極高的顏值和清一色的大長腿,讓不好男色的圍觀群眾,都不由心中小鹿亂撞。

  剛剛被嚇到的百官這時也被金刀衛的顏值給迷惑了,心想,只看皮相,金刀衛不愧是皇帝陛下的儀仗隊啊。

  金刀衛在完全離開城門時,才改正步為齊步,走向終點。

  在金刀衛之後,便是守衛京城的京衛營。京衛營的總體顏值比不上金刀衛,但能進京衛營的人本身地位也不低,並且從那麼一整個兵營中選拔一個方陣,還是能選出來大長腿帥哥的。

  京衛營使用的是長槍,照舊是殺氣騰騰,威力十足,只是比金刀衛稍遜一籌。

  京衛營相比之下,環境還是安穩許多。

  不過之後,屬國使者就喘不過氣了。

  娘的!為什麼邊疆那些殺神們也派人來了!那一個個殺氣都快直衝雲霄,朝著門樓陰測測的笑的樣子,讓屬國使者們腦門上冷汗直冒。

  看起來好像馬上就要殺上來一樣!皇帝陛下到底想要幹什麼!

  不過這在暉朝皇帝和百官眼中,那哪是殺氣騰騰,那叫氣勢十足;那也不是陰測測的笑,而是十分具有精神氣。

  余柏林微笑著,在邊疆軍隊的方陣入場時,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講解這些方陣所代表軍隊的豐功偉績,他們領頭將領的赫赫聲名,如此解說,讓屬國使者們頭腦一片混亂,胡思亂想不斷。

  而這還沒完。士兵方陣之後,還有戰車方陣,最新式的火炮方陣,槍支方陣。他們還用板車運了一艘戰船模型來,那是水師武器方陣。

  屬國使者們徹底嚇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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