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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叔情逢春》第114章
114

那熟悉的溫度

熟悉的觸感

讓秦卿的反抗與抵觸都在一瞬間,被吞沒在對方那不可抗拒溫柔之中,那滲透著溫和與滿滿佔有感的深吻,使得秦卿呼吸都變燙。

秦卿想要說話,可奈何嘴唇被堵住,使得他只是發出「嗚咽」聲。

教書先生穩穩地抱攬著秦卿,那埋在秦卿後腰正文的雙手,也順勢從秦卿的衣衫下滑了出來,隔著秦卿濕漉漉的衣衫,撫著那溫度不斷攀升的柔滑皮膚。

秦卿的衣衫都被揉亂了。

領口微微敞開,貼在身上的衣衫很濕涼,可對方的手心傳來的溫度,卻令秦卿倍感舒適。

秦卿在短暫的愣怔之後,那原本捏在對方手腕的雙手,也在不知不覺間,順勢撫上了對方的肩膀,輕緩地捏緊。

兩人的距離更加的貼近,對方身上的衣衫,都被秦卿滿是水跡的衣衫給濕潤。

外面的暴雨淩亂了湖面,那嘈雜的聲音喧囂了四周,可長廊上卻是幽靜如初,屋簷外滴落水跡似珠簾傾垂而下。

秦卿微側著頭接合著這越發深入的親吻,灼熱的氣息在四周流淌,彼此唇間那深燙緊含的觸感越發強烈,深似入骨般侵滲在對方的氣息中,與纏綿糾纏的吻中。

秦卿微垂著眼,深思般的注視著眼前人的側臉。

心中雖然疑問頗多,可如此近的距離,與如此親密的接觸,都足以讓秦卿切身處地的感覺清楚對方究竟是誰。

秦卿不知曉為何眼前的人為何要如此的溫柔,但是現下這種被呵護的感覺讓他心升憬動,更讓他難以忘懷

所以他摒除雜念安靜的感覺這一刻。

秦卿的睫毛上,、臉頰上、髮絲上、都有水珠抖落,他一邊肩膀上緊貼的濕潤衣衫,已經被歪歪斜斜地撫拉到手臂。

兩人的嘴唇分開時,輕柔而緩慢,還發出了細微的輕響。

「現在你懂我話裡的意思了嗎?懂我了嗎?」教書先生嘴唇泛紅地靠在秦卿的唇邊,一邊平靜的詢問秦卿,一邊輕緩地撫著秦卿的後腰。

秦卿後腰上的衣衫,都實打實的緊貼著,整個腰背線條才都清晰的展露。

「嗯,懂了。」秦卿輕緩地響應間,並靜靜地、眸色溫和地注視著對方那英俊的容顏。

縱然是夜風再冷,雨再濕涼,都無法讓此刻的秦卿感覺到涼意。

因為眼前的人正替他擋著夜風。

兩人都沒動,也沒離開的意思。

「為何你的樣子,跟平日裡不一樣?」秦卿低聲地詢問眼前的人,更忍不住伸手踫了踫對方的臉頰。

那觸感很真空。

秦卿的手被抓住了,更被對方捏在手心。

「我易了容,你自然認不出我來了。」眼前人一邊拉開了秦卿的手,一邊湊近輕輕地拉咬了一下秦卿的下唇。

秦卿的下唇被拉開,又被輕輕地彈了回去,那唇上的溫度滾燙得讓人留邊不舍。

「那你為何要蒙著眼楮,為何要裝成瞎子?」秦卿的手被眼前的人帶動著,放回了對方的肩頭,他輕聲細言的平靜詢問。

「瞎子才好縱觀局勢,眼瞎心不瞎。」

秦卿那被吻得滴血似的嘴唇,正被眼前的人溫和地輕咬著,隨即兩人的嘴唇再度自然的貼合,就如同曾經有過無數次親吻般綿長蔓延

這夜「教書先生」沒有離開。

兩人一路保持著唇舌不分的回到秦卿的廂房,樓道上到處都是水跡,衣衫上也零零散散地丟了一地,廂房的大門大大的敞開著。

門檻處掉落著幾件濕衣

桌上的茶杯淩亂的倒弋著,上面到處都水跡,蠟燭早已熄滅,只是能借著回廊上的燈光,依稀地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窗邊的搖椅上也已經偏離了原本放置的位置。

偌大的銅鏡被人拉到床邊,那床簾虛掩的寬大雕花大床上,那結實而堅固的大床發出怪異的響聲,那床簾也隨之晃動。

虛掩的床帳被拉開,兩人的身影被寬大的銅鏡所擋住,秦卿反身跨坐在樓雁青的身上,只是腿微敞著露在銅鏡外。

秦卿身上不斷有水珠滑落,身上的衣衫都掉落在腳邊。

而身後的人,那灼熱胸膛,緊緊地貼著他。

他的後腰處也能感覺到對方強健的腰腹線條

秦卿面對著銅鏡,無從回避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看著自己是如何接納身後的人。

身後的人,將頭埋在他頸間,嘴唇順著他的柔滑皮膚,一路沿線來到手臂處,更雙手並用地將他的腿打得更開

幽暗的房間內,發出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音,那聲音不慌不急的。

如此磨人的頻率,使得原本在做這種事時,從來不發出任何哼吟聲的秦卿,嘴裡也溢出了一絲絲似歡愉般的低吟聲。

整晚秦卿按照對方的要求,「騎」在對方腰上。

隔日秦卿醒來時,身邊的人還在休息,只是對方臉上用來蒙眼的布巾早已不見,也已經恢復了本來的容貌,一張做工精緻的人皮面具扔在床邊。

無論哪一張臉,看起來都是一樣英俊。

秦卿看過那張人皮面具之後,終於知曉為何樓雁青要蒙上眼楮,因為那面具眼楮處很難與皮膚沾粘,若是不蒙眼很容易便會看出破綻。

應該是來得很匆忙,所以才沒時間多加沾粘。

想到此處,秦卿便回眸看了看在閉眸休息的樓雁青,由於他還騎在樓雁青的身上,還能清晰的感覺到樓雁青的存在,所以他也不敢亂動。

他放下那張人皮面具之後,便一隻手扶著床欄,一隻手輕摁著樓雁青的結實腹部,他緩緩地抬起後腰讓樓雁青離開自己。

當兩人分開時,秦卿也明顯聽到那細微的響聲,他的呼吸變沉,那麻麻的感覺讓他皺起了眉頭。

他在床邊安靜地坐了半晌,也看了樓雁青片刻,才替樓雁青增上了被子。

昨晚前半夜,樓雁青是以「教書先生」的身份抱的他,臉上也戴著人皮面具,教書先生溫文爾雅,,自然抱他時也很溫柔。

而後半夜,樓雁青便摘下了面具。

下半夜秦卿險些死在樓雁青的手裡,那溫柔過後狂風暴雨般侵蝕,讓秦卿幾度喘息不定。

可是,秦卿也不否認,他從來沒有如此經歷,雖然他也不是初次跟樓雁青在一起了,只是昨夜特別的不一樣。

隨後

秦卿也未再想昨夜的事,他隨便地披了一件衣衫,將淩亂的廂房收拾好後,才拿了幹淨的衣衫到樓下去沐浴。

在秦卿剛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樓雁青便緩慢地睜開了雙眼,那霸氣彌漫的眼底,隱約透著幾絲滿意的笑意。

他眉宇間帶著幾絲睡意,很快便換了一個姿勢,享受的睡去。

秦卿在樓下沐浴時,坐在池邊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腿腕上被捏出的手指印,他腦海裡閃過昨夜,樓雁青讓他對著銅鏡的場景。

溫泉池面的水波中,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在重演

他沒有問樓雁青為何要扮成「教書先生」,因為他知曉樓雁青好面子,若非如此也不會以「教書先生」的身份來教添喜。

而「教書先生」由始至終就是樓雁青,根本沒有什麼「教書先生」,城外也根本沒有私塾。

雖然秦卿深居花樓,可前陣子向蘇姑姑詢問城外是否有就近書齋時,蘇姑姑告知過他,城外連私塾都沒有。

所以他才詢問過樓雁青是從何處請的教書先生來。

那時候他便有些懷疑教書先生的來路,可卻沒想到會是樓雁青本人。

秦卿回憶著,從教書先生來這裡的第一日,每次教書先生來時,樓雁青都不在,後來甚至是樓雁青不來了,就教書先生夜裡來。

樓雁青白天有事要做,若是夜裡還以「樓雁青」的躺倒為找他,自然就因為面子問題不可能再教添喜了。

所以只有以「教書先生」的身份過來,才可以教添喜讀書、寫字。

秦卿拿過放在池邊的用來蒙眼的布條,拿在手裡反復地看了看,然後又嘗試著蒙住眼楮試了試。

分奇異的發現,樓雁青用來蒙眼的這根錦質的布條很特別,從裡面竟然能隱約的看清楚外面的情況,可是從外面卻無法看到裡面,更加無法看透。

也便是說

樓雁青即便是蒙著這塊布,也是能看到他

想到這裡,秦卿就以這樣蒙眼的姿態,靠在池邊泡澡、歇息,可他滿腦子裡都樓雁青與教書先生的身影重疊變幻的場景

當夜,秦卿準備好酒菜好,待樓雁青梳洗並沐浴完之後,兩人才如常的同桌吃飯。

「你今日沒有出去辦事,不礙事嗎?」秦卿關心的詢問坐在身旁的樓雁青,還替樓雁青夾了菜,更為其倒了酒。

樓雁青身著華美紫衫,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眸色平定地看著秦卿,並似有似無地搖頭。

「勞煩你,替我轉告‘夫子’,讓他今夜不必來教添喜讀書了。」秦卿語氣平和的請樓雁青轉達,並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卿衣衫清素而不失莊重,夜風掠動他衣袖、肩頭那細軟綾紗,朦朧的夜霧之中,顯得似幻般輕逸。

「他教得不好嗎,還是昨夜他得罪了你,為何突然不讓他來了?」樓雁青沒看秦卿,但卻如常自若的問著秦卿。

秦卿放下了碗筷,看著他︰「不是,你誤會了。」

「那是為何?」樓雁青看向秦卿。

「昨夜‘夫子’太勞累,今夜應該回去好好歇息,隔日再來教添喜也是一樣。」秦卿進退得體的平靜輕語,說罷便微低垂眼,拿過手邊的溫茶淺飲。

樓雁青看了秦卿半晌後,嘴裡才平靜如常的吐出三個字︰「真體貼。」

秦卿也不知曉樓雁青這是在誇獎他,還是在笑話他,又或者只是平淡的隨口而言。

「你如此有心,相信‘夫子’也會接受你的一片好意。」樓雁青目不斜視地看著秦卿,眼底彌漫的霸氣似與生俱來的不滅。

「‘夫子’也是有心人。」秦卿平靜地回視著樓雁青,並將茶杯輕緩地放在桌上。

這日兩人談了許久,深夜樓雁青離開花樓時,秦卿還親自送其到門口。

「我先回去了,這幾日我可能來不了,只有‘溫文爾雅的夫子’來帶我照顧你。」樓雁青站在馬車前,攬著秦卿的腰輕撫著。

「他不就是你,你不就是他。」秦卿直接拆穿他。

樓雁青告訴他,他往後來教添喜讀書時,還是會以「教書先生」的身份出現,最近他本人不適合出入花樓。

「因為要處理一些重要的事,你能否理解我?」

「我會配合你,不舍礙了你的面子。」秦卿善解人意地輕緩點頭。

樓雁青因秦卿的話,看了秦卿短暫半晌,靠在秦卿唇邊似有似無地說了三個字︰「別亂想。」

秦卿輕輕地「嗯」應了一聲。

樓雁青走後,秦卿徹夜難眠。

他的腦海裡都樓雁青與「教書先生」交替變換的模樣,他的霸道,他的邪虐,以及他隱藏的體貼,與那份偶爾難得的溫柔,都讓秦卿心生觸動

不管樓雁青是出於何種原因與理由需要易容來教添喜,但至少樓雁青這段時間也忙裡抽空來教添喜,僅憑這一點秦卿便有所動容。

這日之後,雖然樓雁青的另一個身份秦卿已知曉,可樓雁青每次過來教添喜讀書的時候,還是「教書先生」的打扮。

也還是那麼溫和

只要樓雁青不穿回本裝,不恢復樓雁青的身份,都會保持著教書先生的溫雅。

就連蘇姑姑過來見到教書先生,也無法認出就是樓雁青本人。

樓雁青還以教書先生的身份,跟蘇姑姑聊了天。

「你們樓裡,可有專門伺候瞎子的?」樓雁青以教書先生的清肅打扮,語氣平和的與蘇姑姑交談。

「有啊,怎麼沒有!咱們秦卿就伺候瞎子,不過得夫子你能出得起銀兩才行,別說你是瞎子,哪怕你是少胳膊瘸腿的,咱們秦卿也會伺候你。」

蘇姑姑一個勁的誇獎樓裡的姑娘和秦卿,可樓雁青也只是聽著。

秦卿剛從屋內出來,便聽到兩人的對話

「蘇姑姑,你少說兩句,夫子是清心寡欲之人。」秦卿緩慢地走近,輕聲的言語聲,似夜風徐徐而過般平緩。

「你懂什麼,七情六欲乃是人間食色!」蘇姑姑 瞪了秦卿一眼,讓秦卿別插嘴。

秦卿見出言阻止無用,擔心蘇姑姑待會兒說得太多惹惱了樓雁青,無奈之下他只好開口道︰「蘇姑姑可是忘了樓公子的交代。」

蘇姑姑立馬閉嘴了。

「樓公子有何交代?」樓雁青嗓音平緩的出言反問蘇姑姑。

「哎呦夫子,你瞧我這最近記性不好,我們這秦卿現下你有銀子也得不到,你還是有權有勢才行。」蘇姑姑打量完樓雁青那一身素淨衣衫後,便口風一轉開始為其推薦別的便宜些的小姑娘。

樓雁青一言不發地面對著秦卿。

「蘇姑姑,剛才有小廝過來請你去前閣看看,你這還不去?」秦卿婉轉地請蘇姑姑離開。

蘇姑姑也不說了,起身去辦事了。

秦卿見蘇姑姑走出院子之後,才重新看向樓雁青︰「蘇姑姑只是一時口快,你別將此事放在心上,她不舍自己砸自己生意的。」

「你不必替她說話。」樓雁青拉過秦卿的手,讓秦卿坐攏至身邊,並側邊頭以蒙眼的姿態面對秦卿,「何時讓我看看,你臉上那張小面具下的臉。」

秦卿與樓雁青認識許久了,這是樓雁青第一次如此直面的詢問他

「還是不要看的好。」秦卿並未回避樓雁青,他拿過桌上的茶壺,為樓雁青斟茶,「若你看了,也許便不會再想來。」

茶水傾倒的聲音停止,精緻的茶壺被放回了桌上,陶桌上精緻的青花茶壺。

清風漫漫間,院落中飛花柳絮紛紛搖曳,芬芳四溢吹起了一陣陣宜人幽香,幽風愜意間,樓雁青摟過了秦卿的腰

「你不想讓我知曉,是緊張我不來了,還是擔心我的怪罪?」樓雁青周身流傳著清淨之氣,語氣輕低得似溫和耳語。

「都有。」秦卿低垂著眼簾,無聲的低語。

「你臉上是有燙傷,還是有劃痕?」樓雁青托起秦卿的臉頰,修長的手指撫著秦卿臉頰。

那溫熱的溫度,讓秦卿安靜任其輕撫。

「我的臉並不完整,有嚴重的缺陷,你見了不但會怪罪我,也許還會想要殺了我。」秦卿低若的回應,道出了自己面部的缺陷。

「如此嚴重?」

「嗯。」秦卿安穩地靠著樓雁青,閉著雙眸歇息。

樓雁青的拇指,輕緩地撫過秦卿的唇角,側過頭靠著臉頰似有似無地說了一句︰「那還是不要看了,萬一沒忍住要真殺了你,我友人恐怕要找我麻煩。」

他說得一板一眼。

秦卿信以為真地睜開雙眼,臉頰上卻迎來輕緩一吻,而樓雁青更是稍微收緊雙臂,使得秦卿知曉樓雁青是在說笑,所以秦卿也輕緩地回攬著樓雁青的腰側

「他都不來了,怎會找」

樓雁青不著痕跡地打斷了秦卿,︰「怎麼,想他了?」

「是你先提起他,我才隨口談起的。」秦卿平靜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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