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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叔情逢春》第154章
154

其實,樓雁青是在故意嚇唬秦卿,但語氣卻是異常的認真。

頓時

秦卿便開始不安的試圖推開樓雁青,並全身輕微發抖,眼神波動地盯著樓雁青。

「我替你找也是正常的,畢竟九王爺很想早點看到自己的孩子,你說我說得可有道理?」樓雁青再次壓低了聲線,眸色沉沉的看秦卿。

秦卿眼神復雜地搖頭。

他不知曉為何樓雁青要突然如此,他心中復雜與害怕交織。

「九王爺說要將你抓回去,然後將你亂棍打死,你偷他兒子的事,已被他發現了。」樓雁青不著痕跡地抓住了秦卿抵抗的雙手,巧妙的將秦卿鎖抱在身前。

秦卿顫抖得厲害。

「你騙我,根本無此事。」秦卿聲音輕顫,決口否認此事,並伸手抵在樓雁青的胸口。

可樓雁青卻一臉沉默地看秦卿。

樓雁青輕而易舉便牽制住秦卿的所有動作,不許秦卿再亂動,但依舊回視著秦卿,用眼神提醒秦卿附近還有人。

「你」秦卿幾乎緊張得不知該說什麼。

「你說,我說得對不對?」樓雁青繼續平緩的追問。

面對樓雁青如此直面的質問,再多的解釋也都是多餘,他只好無奈地閉目了雙眼,不去看樓雁青那窺探般的眼神。

因他擔心,更多的心緒被對方看出。

其實,樓雁青從秦卿的反應,多少也看出了一些端詳,見秦卿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樓雁青那湊近了秦卿的臉頰

那薄美的嘴唇自然地踫到了秦卿臉頰上的面紗,並隔著秦卿的面紗,重重地親了一下秦卿的臉頰

那又響又亮的聲音,與嘴唇溫熱的溫度,都促使秦卿微微地睜開了雙眼。

「我的確是騙你的,我只見過九王爺幾次,怎會替他辦事,可你的反應未免太過激烈。」樓雁青邊說邊放開了情緒稍穩定的秦卿,轉而將手伸入了秦卿的面紗下。

秦卿的面紗下被樓雁青的手給撐得明顯的隆起,只見樓雁青的手,停留在秦卿的側臉處

樓雁青掌心與手指傳來的溫度,讓秦卿的臉頰微微發熱,樓雁青拇指撫揉秦卿嘴唇的舉動,令秦卿奪目的溫度也在不斷的攀升。

樓雁青審視著秦卿眼底的神情,未再提起有關九王爺的事。

秦卿之前雖是受了一點驚嚇,可還未被嚇傻,還有正常的判斷與思考能力。

所以,在秦卿穩住了心緒後,便保持平靜的反問了樓雁青

「那你為何突然將添喜跟九王爺扯在一起?」

樓雁青沉默地看了秦卿片刻,將手從秦卿的面紗下拿了出來,但卻靠近了秦卿的唇邊,壓低聲音不慌不忙地說了一句

「因為添喜長得一點都不像你。」

這沉靜而肯定的聲音剛落,便有幾絲笑聲響起,那笑意低低的充滿了洞悉一切的韻意。

樓雁青嘴裡呼出的熱息,都灑在秦卿的面紗上。

「即便是添喜長得不像我,那與九王爺又有何關係?」秦卿否認有關於添喜跟九王爺的一切,平靜且低聲地補充道︰「添喜是我撿來的孩子,跟我不像很正常,此事你也早便知曉。」

在真相未被識破之前,秦卿並不希望太多人知曉。

所以,他盡可能的隱瞞。

樓雁青並未理會秦卿的反問,而是沉思般地看了秦卿片刻,見秦卿眼神輕晃,便伸手捏住了秦卿的下巴,懲罰般地狠狠親了親秦卿的唇角。

秦卿還未反應過來,面紗的一角便被掀起

樓雁青的氣息赫然地拉近,那薄美的嘴唇直接貼上了秦卿微啟的雙唇,兩人觸及的那一刻,樓雁青摟緊了秦卿。

一個灼熱似火,充滿霸氣與強勢的吻,強力的封堵來襲。

「唔」秦卿面紗下溢出了淺淺的輕咽聲,那微弱的聲音一瞬即逝,被完全封鎖在唇間。

秦卿發不出半點聲音,呼吸很急,唇舌滾燙。

現下四周還有不少的人,若是被鬼面聞悉此事,不知又要如何羞辱他了。

秦卿的手指發涼地抵觸在樓雁青胸口,那漸漸變燙的氣息籠罩著彼此的鼻息間,原本樓雁青嘴唇上微涼的溫度被完全吞沒,取而代之烙印般灼人的深觸。

兩人發燙的嘴唇,糾纏的交疊著。

彼此的鼻尖巧妙的錯開,就像曾經有過無數次親吻那樣,熟悉的感覺在秦卿心底升起,他根本無從回避只能接受樓雁青的吻。

秦卿安靜下來之後,也便任由樓雁青攬抱著。

兩人的氣息深切的融合,嘴唇交錯,唇舌交纏,直至秦卿的舌根都纏得灼熱發軟,嘴唇都被磨得發紅。

秦卿的喉頭輕輕的蠢動,幾乎站不穩,只好雙手捏緊了樓雁青身前的衣袍,而樓雁青則是雙手並用地擠捏著秦卿的後腰下,那手指上巧妙的力道,與衣袍摩擦的蹭動感,讓秦卿不由自主的背心發熱。

樓雁青白淨的鼻尖,似有似無地貼蹭在秦卿的臉頰上,唇齒間那深吞糾纏的感覺,讓秦卿的呼吸都變慢了。

兩人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一繫列的舉動,旁人自然是看得見,可惜瞧見的人,不是假裝看不見,便是匆匆的離開後院。

然而,在遠處的幾株桃花樹下,有幾位翩翩公子看到兩人的舉止,正風韻閑散地搖扇而談

「呵呵,瞧瞧這樓兄是在做什麼?」

「少多管閑事,他們倆這般明目張膽,要是被將軍瞧見了,恐怕不好收場了。」

「你沒瞧見之前將軍把秦卿推給樓兄嗎?依我看即便是看見了,也無傷大雅,不過就是一個小倌而已,生來便是供人消遣罷了。」

「說得也是,再有名氣,也始終是從花樓那種地方出來的,向將軍與樓兄這種身份地位的人,怎會真把秦卿當一會兒事。」

雖然在某些富農子弟的眼裡,秦卿的確是有過人之處,可是也有反對的聲音。

很顯然,在這群翩翩公子眼裡,做皮肉生意的人,始終是難登大雅之堂。

「現下再如何喜歡待玩膩了之後,還不是一樣遭到拋棄,你們可否記得數年前,那位絕色傾城的顧詩詩?」

有位闊少提起了當年北洲一段鮮為人知的往事。

「此事如此有名當然有所耳聞,顧詩詩是北洲的名門閨秀,周旋于北洲冀王與富前首鹽商之子之間,最後被先皇給看上了。」

「被看上了又如何,即便是富農千金被人玩膩了之後,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那女人最終不過是落得被北洲冀王五馬分屍的下場。」

「說得對,也不見先皇可惜,先皇那麼多女人自是不會在意,想要攀附皇權之勢,勢必是要付出些代價的。」

「當初顧詩詩家人被滿門抄斬時,跟顧詩詩有過關係的人,沒人出來替她說情。」

在這群翩翩公子哥的眼裡,秦卿雖然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可現下的情況可說是跟當初北洲轟動一時的「傾城怨」差不了多少。

更何況,鬼面將軍與北洲冀王那是相熟交好,而北洲的富首鹽商與東洲的陸、莫兩家也是世交。

沒準這個秦卿的下場還會更慘一些。

這邊翩翩公子們不再談論秦卿,而是轉而談論著風月之事,而另一邊

樓雁青則在此時放開了秦卿,兩人嘴唇輕緩分離的那一刻,發出了令人面紅心跳的「啵吱」聲,秦卿的嘴唇被唇得濕紅,連唇角都泛著光澤。

而樓雁青的嘴唇也紅紅的

樓雁青更是順手塞了厚厚一疊銀票在秦卿衣衫內,未免秦卿吃虧,這是必要的打賞,隨後還替秦卿將面紗拉好。

「今日是我好友的大喜日子,既然你都賞臉來了,那一定要看仔細一些。」樓雁青眸色沉定地看秦卿,那狹長的迷人雙眸霸氣彌漫。

「你給我的銀票,可否會給得太多?」秦卿面紗下的嘴唇上,還殘留著被樓雁青觸踫過的餘溫,呼吸也依舊灼熱。

只因之前那強勢的吻,太過深纏的清晰

即便是現下,彼此的唇間都尚有纏磨感未曾消失。

「多的銀票當做是我給你的賞錢,你留著添置一些想要的物件。」樓雁青慢條斯理的動身示意秦卿跟上去大堂觀禮,並不動聲色的留意著秦卿的眼神變化。

秦卿安靜地跟隨在樓雁青身邊,眼神復雜地看了樓雁青一眼,隨後才輕緩地點了頭。

「剛才我可是付過帳的,有我如此慷慨的客人,你應高興一些才是。」樓雁青靜靜地打量秦卿臉上的面上,似想透過那輕紗看清其此刻的表情。

兩人一路緩步並行,不少賓客都客氣的給樓雁青讓出路,在場想巴結樓府勢力的人數不勝數,對樓雁青也都畢恭畢敬。

秦卿發現樓雁青腰間的衣衫被他之前推拒時捏皺,他輕緩地伸手替樓雁青拉了拉。

並平靜的緩聲道

「我並未不高興。」

樓雁青順勢抓住了秦卿的手,自然地將秦卿拉攏了一些,那溫熱的手心捏著秦卿的手腕︰「我不想看到你悶悶不樂的模樣,添喜的事遲早會解決的。」

那溫熱的氣息呼灑在秦卿的面紗上,隔著面紗也能感覺到那熱熱的氣息。

雖然秦卿現下扮相神秘,也很難讓人看出心緒,可是秦卿的心中所想,還是未能瞞過樓雁青。

如今添喜那邊情況不明,再加上莫言之也身陷險境,他怎可能會安心。

雖然秦卿表面上看似平靜,可心中卻是忐忑難平。

只是,他未曾想到,還有人在意他的心情

片刻後

兩人來到大堂時,諸多賓客都已就位,秦卿隨著樓雁青走到了鬼面的身邊,三人位於前排視野較為醒目的位置。

而此刻,神色清寒的陸漠寒,則是站在三人對面。

人群分別站在喜堂的兩邊,中間留出了給新人的路道,喜堂上偌大的「喜」字映襯出美滿和悅的景象,大堂內外屋樑上懸掛艷色的紅紗

堂上紅燭映燃,喜色飛揚。

加上慕府格局寬廣,大堂精美別致的佈局,都富麗增色。

府外的花轎前,鞭炮也奏樂聲不斷,有許多看熱鬧的百姓,一片熱鬧喜慶的景象。

而今日最高興的人,莫過於女兒出嫁的宰相,當朝堂堂宰相親臨慕府坐鎮,宰相正面露喜色的站在喜堂前等待新人。

秦卿留意到宰相身旁,不遠處的空位

「今日是慕府的大喜日子,怎不見慕老爺出現?」秦卿平靜的收回了視線,轉而略帶疑惑地看向身旁的樓雁青。

樓雁青俊美的容顏上表情不多,只是輕緩地搖頭。

但是

鬼面此刻卻發出了似有似無的詭異笑聲,那聲很低,很沉

秦卿跟樓雁青都先後看向鬼面。

可鬼面在此時停止了笑聲,看向站在對面的陸漠寒,因為陸漠寒那似月華般清漠的視線,正停留在秦卿的身上

幾人之間微妙的牽引,似一股暗流般湧動。

然而,秦卿也明顯察覺到陸漠寒的視線,他輕緩地看向陸漠寒,兩人目光觸及的那一刻,秦卿眼中的神色有微妙深淺變化

雖然陸漠寒眸色清冷,但秦卿並未忘記,自己現下肚子裡還懷著陸漠寒的孩子。

他剛想禮貌性地朝著站在對面的陸漠寒點頭示意,可鬼面卻在此時伸手猛然地拉了秦卿一把,直接將秦卿拉身後。

陸漠寒見狀嘴角閃過一絲不明的笑意,轉而悠悠地冷眼看向鬼面。

樓雁青也在此時,看了看身旁的鬼面,並意味深長地提醒道︰「何必如此緊張,陸漠寒站在對面,又對秦卿做不了什麼。」

鬼面不做任何的解釋,只是意味不明輕聲哼笑,似不屑,似無畏。

那低淺的聲音很短暫。

若是不仔細聽,便很難察覺。

而站在鬼面身後的秦卿卻聽得很清楚,他稍微地抓緊了鬼面身後的衣袍,輕輕地拉了一下,示意鬼面不要出聲。

鬼面沉默了片刻,卻並未拉開秦卿的手,反而是看向身旁正盯著秦卿看樓雁青

樓雁青將秦卿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看在眼裡。

雖然樓雁青不像鬼面那樣久經沙場,可一身的榮華姿態,與閱歷無數商權的銳利眼光,都毫不遜色於人

樓雁青的外露霸氣與鬼面的英威之氣有所不同,可卻是同樣的光鮮照人。

秦卿與樓雁青以及鬼面三人,都站在喜堂左側的前排,三人氣質不同,英姿各異,各色千秋,唯一相同的便是都那麼引人矚目。

而陸漠寒則是站在喜堂右側的人群中,與東洲的富商及權貴站一起,身邊站著了幾位年紀大的長輩,足以突顯出陸漠寒在東洲權貴之中不凡的地位。

可惜沒有人回答秦卿之前的問題。

秦卿站在鬼面身後,心中滿是疑惑︰為何慕老爺未到場參加自己兒子的喜宴?

可很快,秦卿的視線便被一抹亮眼的紅色身影所牽引

進入大堂的人,並非是今日的新郎官。

因為來人跟鬼面一樣,都帶著許多隨行的人,可不同的是鬼面帶來的人都是軍中士兵,而剛進來的紅衣男子,帶來的人卻是一些體格強壯的護院。

只不過,那位紅衣男子坐著輪椅,頭上戴著紅色的斗笠,那蒼白的手指上佩戴著名貴的水色玉戒,手指輕輕的悠閑的一下一下地點玩著四爪龍椅的龍頭扶手。

輪椅上盤纏了一條龍,很顯然這尊輪椅屬於龍座,也便是俗稱︰龍椅

在場的賓客,看到此人被護院們抬著進來,都紛紛喧嘩議論。

「那個人是誰啊?」

「不知曉,以前未曾見過,這種派頭,敢坐龍椅,看樣子來頭不小。」

此時,喜堂上原本面露喜色的宰相,頓時臉色變了變,見到來人似見了鬼一般,下意識地看向鬼面,更一臉為難且無奈的表情似在向鬼面賠罪,仿佛在用表情告訴鬼面「這個人不是我請來的」

鬼面倒是由始至終都沉默不語地看著來人。

而陸漠寒跟樓雁青在見到紅衣男子時,則是不約而同地隱隱皺起了眉頭,似乎感覺到情況不妙。

秦卿站在鬼面身後,目光順著鬼面的肩頭順勢往外看去,正好看到宰相上前恭迎

「這是哪股風把九王爺給吹來了,老生招待不周,不知王爺今日會大駕光臨,王爺如此賞臉來觀禮真是折煞了老夫。」宰相上前彎腰作揖,語氣客套,不敢怠慢。

就算九王爺在朝中再無勢力,可是始終是皇族,朝中大臣也不會當面開罪王爺。

九王爺

秦卿頭皮發麻地盯著那紅衣男子看這個人,是楚千秋

他喉頭難受的一緊,身體也有明顯的輕顫,便本能地低下頭不再看紅衣男子,將頭輕緩地貼靠在鬼面的身後,並伸手抓緊了鬼面身後的衣袍

鬼面微微地側了側頭,本想拉開秦卿的手。

可此時,樓雁青靠近了鬼面,不著痕跡地擋開了鬼面的手,更巧妙的用身體將秦卿給擋住。

幾乎是立刻

秦卿想要移動腳步到樓雁青身後「避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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