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分力氣才支撐著魚安安的身體沒有再倒下去,卻也沒有多餘的精神再與這兩位大神說笑逗唱。
她將藥箱打開,將藥箱橫隔在她和鳳鈺的中間。
中醫行醫的藥箱與西醫不同,而她的這個行醫箱某種程度來講要比一般的中醫藥箱要大得多,所以當她把蓋子打開的時候,她和鳳鈺之間便有了一個箱子的隔駭。
而這個隔駭讓鳳鈺很是不爽,在他看來,這是魚安安在跟他使小性子,偏她還病著,偏任梓舟就在旁邊,他是連發作都不能,於是臉就更加的黑了。
任梓舟眼裡的笑意卻快要漫出來了。
魚安安卻突然道:「咦,那邊是什麼?」
她一說話,鳳鈺和任梓舟都朝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就是那一眨眼的功夫,魚安安就已經從空間實驗室裡把東西取了出來。
兩人自然什麼都沒有看見,她卻還似模似樣地道:「我還以為是隻小花貓,原來卻是眼花。」
鳳鈺看著她的眸光深了些,雖然有那隻木的行醫箱擋在兩人之間,但是鳳鈺的耳力絕非尋常人可比,且他對身邊所有的一切都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他方才分明聽到行醫箱的後面傳來了細微的動靜,只是那一聲消失的極快,就算是他也沒有感覺到太多的異樣。
只是他看著魚安安的眸光比之前深了些,眉眼裡有些打量的意味。
魚安安卻已經將葯取了出來:「青霉素若是不能用的話,那就用這味葯吧!」
任梓舟和鳳鈺的眼裡同時有了幾分好奇,因為魚安安的行醫箱在她病倒的時候他們翻了好幾遍,欲從裡面找出能治好她的病,只是兩人都沒有發現她手裡的那味葯。
任梓舟和鳳鈺都是天底下驚才絕艷的人物,尤其是鳳鈺那變態的驚人的記憶力,魚安安在看到兩人的眼神後心知不妙,卻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輕咳一聲道:「藥箱裡有隔層,重要的葯我都放在裡面,一般人若是不注意的話是找不到的。」
她這話算是為兩人解了疑惑,且兩人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體上,自然也不會人去細究這件事情。
於是鳳鈺取過消好毒的針筒為她打針,他扭頭看向任梓舟,任梓舟也甚是識趣,當下便走了出去,只是他才出去,就聽見魚安安發怒的聲音:「王爺,你到底會不會打針?」
任梓舟愣了一下,然後就聽見鳳鈺不是太自信的聲音傳來:「我之前見軍中的那些士兵都是這樣給對方打針的。」
魚安安罵道:「但是王爺你的力氣和他們不一樣,王爺是想把我的手骨也給扎個針眼出來嗎?」
鳳鈺沒了聲音,任梓舟站在帳外微微一笑,然後便聽得魚安安道:「勞王爺出去,我自己給我自己扎!」
沒一會,便見得鳳鈺灰頭土臉的從大帳裡走了出來,任梓舟不太厚道的送了他一記大大的嘲笑,這樣的鳳鈺實和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