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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第144章
第144章

  先不論凝虛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一個能無視一切因素, 直接讓修為提升一個等次的大補丹, 光是想像一下, 也足夠讓正常人震驚一下了。喜歡就上。

  要知道, 那個被奉為神品的歸心果, 也不過只是能免除雷劫。至於增加修為的事兒, 根本是想都不敢想啊……

  所以桓承之作為一個“正常人”, 下意識就瞪大了眼睛,剛剛張開了些許的嘴唇也定格在了一半, 將“難以置信”四個字明晃晃的寫在了臉上。

  凝虛見他這般表情就知有戲。

  可當視線轉到賀宇帆臉上時, 他心底已然填滿的那十成把握, 只一秒就瞬間歸為了三成。

  那人表情如舊,臉上別說是震驚, 根本就是連點兒詫異的意思都沒有。

  看的凝虛甚至想抓著他的脖領子怒吼一聲,這人到底是見識過什麼,才會對這種仙品中的仙品無動於衷啊!

  但是這種想法終歸也只是想想,在現在這種敵強我弱, 身上的靈繩還無法解除的情況下, 凝虛即使是一腔怒火沖上了腦門兒,也還是深吸一口氣將它壓回肚中, 轉而抿唇道:“閣下這是瞧不上我派的鎮派仙丹?”

  “不。”賀宇帆搖頭, 略帶思索的摸了摸下巴,一臉認真道:“其實我說實話,我對你說的那東西沒啥概念, 所以要不你先帶我看看東西,我覺得不錯,再考慮你的要求?”

  原來是個連等次都分不清的新手?

  凝虛一臉不解的看他一眼,見賀宇帆面上確實是找不出一絲說謊的情緒,才暫且點頭應了聲道:“也行,但是我不會給你解除禁咒。要麼你按我說的做,要麼你就別想得到那丹藥了。”

  “我知道的。”

  賀宇帆淺笑應聲,一邊伸手出去,對著前往四層的臺階給凝虛比了個“請”的手勢。

  後者用一種難以描述的眼神兒回了他一眼,嘴唇開合兩次,終也沒說什麼,只是順從的向樓上帶路走了出去。

  待凝虛轉身,桓承之才扯了扯賀宇帆的手,在心裡問了聲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按理說,如果不是有什麼問題的話,就賀宇帆那個性格,理應是對凝虛口中的那東西極感興趣才對。

  可他現在這個表現……

  桓承之微微擰眉。

  果然,賀宇帆只頓了一秒,便輕笑著回問了句道:“他說的那個東西,你覺得是真是假?”

  “這個……”

  桓承之為難道:“功效而言,所說真的,確實是太過神奇。可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要說是假的,似乎也有些決斷了。”

  說完,他頓了頓,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勾著嘴角補充了一句道:“不過究竟是真是假,你怕是也摸清楚了吧?”

  賀宇帆笑而不語,只聳了聳肩膀,沒去應聲。

  中間路程不提。

  等上了第四層,賀宇帆也習慣性的放眼望瞭望周圍。

  從佈置角度來說,這層和三層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只是原本置於玉臺上的那些金銀器具,到這層則換成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匣子。雖說這蓋子都閉的嚴實,但聯想一下凝虛剛剛的話,也能猜出這差不多就是些靈丹仙藥了。

  “功效在玉台前的牌子上都有寫,二位可以看看,感興趣就請便,沒興趣的話,我直接帶二位去看我提的那個仙丹。”

  凝虛說罷,也在一旁停了步子。

  賀宇帆左右看看,那些匣子裡放的丹藥確實功效都算不錯,但跟棲軒之前給他的那些相比,就著實顯得有些遜色了。

  “不過說起來,你們這丹藥直接把功效寫在明面兒上,就不怕人攻入你煉心閣之後,還方便掃蕩了嗎?”

  賀宇帆將那玉台一個個的觀察過去,確定天鏡上的描述,和玉臺上的完全一致後,終於忍不住開口感歎了聲道:“沒想到你們長月門這大方勁兒還是代代相傳的啊。”

  “你要取就取,何必多言。”凝虛不悅道:“這上面的描述只是為了方便自家弟子進來尋藥罷了,況且就算我不寫的清楚,強人進來,怕也不會給我留下一顆罷了。”

  賀宇帆摸了摸下巴,道了聲“有道理”後,便繼續向前走了出去。

  這一路過來,直到三人在最後那個功效牌上空無一字,上面卻罩了一層淡紅色結界的玉台前停下步子時,賀宇帆手裡也還是如進來時那般,一個靈丹也沒取著。

  “看來二位是對我門別的丹藥不感興趣了。”凝虛冷聲道:“就剩這最後一個,因為功效過強,怕本門弟子也垂涎于此,才沒在這牌子上具體寫出。二位看看,若是想要,那還恕老夫多問一句,我之前提出的那個條件,二位考慮的如何了?”

  “這個還得試試才行。”

  賀宇帆毫不猶豫的開口笑道:“你說這東西就你能碰,我就不碰的話,萬一你騙我,我豈不是很吃虧嗎?”

  凝虛冷哼一聲:“隨你嘗試,但後果如何,可別怪我提前沒說。”

  賀宇帆點了點頭,面上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是一點兒沒覺得他會受到什麼傷害。

  然而卻不等出手,胳膊就被人自身後扯了一把。

  桓承之面色不悅,用明顯不滿的語氣道:“不論真假,都沒必要用你自己的安危去做賭注的。”

  “這我當然知道。”

  賀宇帆笑著應道,一邊從乾坤袋裡摸出一把匕首,拿在掌中繞了兩圈,繼續道:“就是可惜了這個匕首,它可是咱們花了老大的價錢,又努力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弄出來的,要不是因為我實在找不到比它差的東西,我還想把它留著做個紀念來著。”

  桓承之聞言嘴角一抽,就算不看,他也直到賀宇帆手中之物絕對就是當初他在冰火門弄出來的那柄匕首了。

  心道這種時時刻刻提示他鍛劍能力有多差的“紀念品”不要也罷,桓承之深吸一口氣,向前一步,將匕首接到了自己手中。

  “我來就行。”桓承之說著,又對讓位給他,卻仍舊一臉好奇在一旁圍觀的賀宇帆補充了聲道:“你往邊兒網站兒,萬一發生什麼意外,我怕你距的太近我一時顧不過來。”

  話音落下,還不等賀宇帆動身,站在另一側的凝虛就先一步嗤笑道:“能發生什麼意外?你就拿這東西,連我的結界都休想破開。”

  桓承之聞聲不語,賀宇帆則是咧嘴一笑,一邊往前者身後躲了躲身子,一邊朝凝虛笑道:“那凝虛掌門你可就站在那別動,萬一我們家承之真給它破了,您也別想我們會幫你扯個結界啊。”

  也不知是因為他二人這種自信爆棚的神情太容易讓人動搖,還是因為這一路過來的種種都實在是有些超脫想像。

  總之當桓承之用力將匕首對著那層淡紅色的結界揮砍下去的時候,凝虛還是下意識錯了步子,往賀宇帆那邊兒靠了些許。

  隨著匕首落下,“鐺”的一陣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自前方響起。緊跟而來的,是一道刺的人雙眼生疼的火光。

  饒是賀宇帆早有心理準備的捂了耳朵,這眼前一閃,也還是忍不住有些頭暈目眩。

  可就在雙眼閉上的瞬間,他耳邊似乎響起了一個什麼東西崩斷的聲音。極速而過的風聲“嗖嗖”的襲向面門,賀宇帆卻連眉頭也不見緊上一下,只安靜的等待著周圍嘈雜散去。

  半晌,聲音停下的同時,那刺眼的光芒也跟著散了開去。

  賀宇帆睜眼,只見一截冒著濃煙,通體被灼的漆黑的斷匕首,正停在距他腦門不到兩指的位置。甚至可以想像,如果再晚一點兒止住,他現在怕已經被直接戳穿了腦袋,身死當場了。

  當然,這也只是如果罷了。

  因為斷刃的另一側,正被一隻骨節分明修長卻略顯蒼白的手緊緊捏著,別說再往前,根本就動都不會再挪動分毫。

  賀宇帆咧嘴一笑。

  桓承之則是將斷刃收回,一邊略顯無奈的歎了聲道:“你倒是不怕讓戳著了。”

  “這不是有你嘛。”賀宇帆雙眼亮閃閃的,明顯沒有半點兒要反思一下的意思。

  也不給桓承之再說點兒什麼的機會,他又沖人咧了個燦爛到讓對方不忍指責的笑容後,就上前一步,將視線放在了那個剛剛被劈了一刀的結界上面。

  許是因為之前的火光,那原本只是抹了層紅意的結界上,已然多了不少灼傷的焦痕。

  賀宇帆下意識就想伸手去摸一下,結果還沒觸碰到結界,就被人扯著胳膊將手拽了回來。

  隨之響起的是桓承之壓著火兒的聲音,他說:“那結界上有火雷咒,連匕首都給我打斷了,你還想用手去試試?”

  “我不試,我就是手賤一時沒忍住而已。”

  賀宇帆趕忙擺手道:“那意思是這東西咱們還真破不開了?”

  桓承之歎了口氣,無奈點頭。

  事情到此,凝虛也終於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哈哈笑了起來。他說:“現在你們試也試過了,我給你們考慮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用我這一條命,去換這個三界難尋的靈藥,要我說,不虧。”

  “虧不虧是我說了算。”賀宇帆搖頭道:“況且剛剛我也說是我想嘗試,結果就承之試了一下,我本人還從未動手呢吧?”

  凝虛聞言輕輕嘁了一聲,明顯是把他這話當做了強詞奪理。

  而桓承之卻在看到他那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後,頓了一秒,直接驚出聲道:“你別告訴我你打算在這兒用天雷?”

  “天雷?”不等賀宇帆開口,凝虛已經先一步搖頭道:“如果是你們在下面那層拿的符咒的話,就還是趁早別想了。那符咒召來的雷可不好控制,到時候把這玉台劈了,也不見得能讓這結界打開。”

  “可我本來也沒打算用你的那個廢雷啊。”

  賀宇帆淡定的應著,一邊伸手從乾坤袋裡摸索了起來。

  凝虛不知道他要摸些什麼,但就這看著,心底就莫名多了些不好的預感。

  桓承之則是哭笑不得的掃了一眼,就似是放棄一般,也沒去再說什麼了。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原本還算緩和不少的氣氛又因為賀宇帆的動作,變得愈發緊張了起來。

  直到凝虛被這氣氛壓的渾身難受,正欲再開口說些什麼時,賀宇帆也總算從乾坤袋裡撈出了一具和他面貌相同,卻縮了一圈的傀儡娃娃。

  凝虛一愣:“你想作甚?”

  “不做什麼,讓我兒子去拿罷了。”賀宇帆說著,慢悠悠的將靈線從指尖引上傀儡,口中繼續道:“剛剛鏡子說讓我把傀儡拿出來,我覺得按照它說的來做,應該不會錯的。”

  桓承之聽他這麼一說,也總算放心的點了點頭。

  至於凝虛那邊兒,則是不管他有多詫異有多不解,兩人也沒有一個打算去給他解釋一二就是了。

  等賀宇帆將靈線全都連結完畢,再動了十指,那傀儡也隨著他的動作,在半空中舞動了起來。

  隨著傀儡的動作,凝虛心底那種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了起來。然而也沒給他再發話的機會,那邊兒賀宇帆熟悉了兩下操作,便揚起指尖,讓小傀儡雙手慢慢朝那層淡紅色的結界伸了過去。

  只聽“啪嗒”一聲輕響傳來,凝虛瞳孔猛然縮緊的同時,小傀儡的雙手已經超乎預料的伸入了結界之中。

  眼看那傀儡就要把匣子捧入手中,凝虛終於是忍不住,用幾近崩潰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喊道:“你別讓它再取了!那匣子過結界的時候會壞!不……”

  話沒說完,賀宇帆已經操控著傀儡,將匣子從結界中平平穩穩的取了出來。

  一邊將匣子暫時放在桓承之手裡,一邊把傀儡隨手抱在懷裡,賀宇帆面色不變,語氣平緩道:“凝虛道長剛說什麼?這匣子會怎麼了?”

  凝虛:“……”

  他呆呆的盯著已經被桓承之開了蓋的匣子,面上那副絕望的表情,讓原本還可算是俊朗的面容,瞬間蒼老了數倍。

  賀宇帆那邊兒則是揉著傀儡的腦袋誇了句真乖,似乎也沒打算讓後者給他回應句什麼,只頓了一秒,便將視線轉而對向了桓承之手中那匣子。湊頭過去看了眼,他有些失望道:“我以為你說這麼厲害個丹藥,至少也得放個光什麼的。沒想到就普普通通的個藥丸兒,也太糊弄事兒了吧?”

  話音落下,那邊兒陷入恐懼狀態的凝虛抖了抖身子,也深呼吸著慢慢回過味兒來。

  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匣子看了一眼,他冷笑一聲道:“東西已經在你手裡了,你還何必再說這些廢話。”

  “只是隨口感歎一聲罷了,並沒有別的意思。”

  賀宇帆應著,也伸手過去將那粒安穩躺在匣子正中的紅褐色藥丸兒捏了出來。

  指尖稍稍用力,口中卻忍不住道:“這東西就能讓人修為增一個等次?意思是我現在是元嬰,吃了它之後就能合體?”

  凝虛冷笑:“一試便知,何需多問。”

  “說的也有道理。”

  賀宇帆用一種恍然被點醒般的語氣回了一聲,卻不等剩下兩人有個反應一下的機會,反手一甩,那靈丹便直直飛入了凝虛半張不合的口中。

  後者被他這突然的動作鬧的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早已下意識的動了喉嚨,讓那預料之外的“靈丹”一路順暢的沖入了腹中。

  凝虛雙眼一瞪,立刻附身趴在地上開始用力的嘔吐了起來。

  這姿勢不是一般的熟悉。

  準確的說,在不到兩個時辰之前,賀宇帆將那只蠱蟲扔進他嘴裡的時候,他也是這麼個反應。

  當然,兩次的姿勢相同,結果也還是相同。

  直到凝虛徹底放棄的癱坐在地上,賀宇帆才在他身前慢慢蹲下道:“凝虛掌門,這次我給你的可是大補丹,你又何必一副吃了毒藥的樣子躲它呢?”

  凝虛不語,只瞪著那雙烏黑的眼睛死死盯著賀宇帆的鳳眼。

  許久,才咬了咬牙,用近乎絕望的語氣不答反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萬靈仙地的兒婿。”

  賀宇帆開口應著。

  那表情和語調兒還似之前一般柔和,但聽在凝虛的耳中,卻仿佛是惡鬼催命的聲音一般,讓他整個身子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視線交錯的瞬間,凝虛嘴唇開開合合半晌,還是顫抖著聲音,瞪著雙眼斷斷續續道:“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殺了所有的妖獸,我確定,我……”

  “可事實就是你放走了那個最重要的神獸之子,並且他在這幾年的時間裡尋了個道侶,現在一起來找你報仇了。”

  沒給凝虛掙扎著說完的機會,賀宇帆便開口打斷道:“不過不得不說,就你今天的表現來看,你能在修真界得瑟這麼多年還真不是沒理由的。若是我們沒提前做好防備的話,指不定現在也已經中你套了。”

  賀宇帆這話說的倒也沒錯,只是在凝虛聽來,就一點兒被陳贊的滋味兒也感受不到了。

  他沉默許久,直到嘴角的鮮血開始向下淌出,才終於深吸了兩口氣,繼續問道:“我的計畫應該是天衣無縫的,你告訴我,我為什麼會輸?”

  “因為你在和天道作對。”

  賀宇帆說著,也懶得再繼續跟他說什麼了。

  伸手在他身前掐了兩下,不多時,一隻黑色的小蟲便像是得到了召喚一般,慢悠悠的從凝虛口中爬了出來,又張開翅膀,呼扇著飛回了賀宇帆手中。

  凝虛眉頭一動,緊跟著噴出了一大口黑血。

  賀宇帆則是扯了桓承之,兩人牽著手,慢悠悠的向樓梯處走了出去。

  直到身後凝虛的慘叫聲接連響起,後者回頭看了一眼,口中糾結著問了聲道:“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自食其果?”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在賀宇帆對他說這話的時候,兩人可還離那所謂的“仙丹”遠的很啊。

  “因為我有天鏡這個作弊器啊。”

  賀宇帆笑道:“從你跟我說煉心閣開始,我就已經提前查過這裡面的情況了。天鏡上說,長月門歷代掌門都會在煉心閣裡放一個假貨或者毒物,為的就是應對綁架的情況,或者是讓那些貪圖這邊兒寶物的人,即使是得到了一切,也還得迎來慘死的結局。”

  桓承之了然:“所以他之前什麼都說,還什麼都說的很詳細,就只是為了讓我們放下戒心,最後相信他放的那顆毒藥是真的大補丹?”

  賀宇帆嗯了聲道:“應該是這樣。不過他這一弄,倒也是省的我那只蟲子了。”

  桓承之聞言點頭。半晌,跟著問了聲道:“對了,他剛剛吃進去的那顆丹藥,效果是什麼?”

  “從內臟開始,渾身潰爛。”

  賀宇帆說:“天鏡上說的,這東西入腹即化,就算是你拼了命,也沒辦法將其排出體外。而且在吃進去之後,他就會開始腐蝕你的內臟,從胃一路腐蝕到丹田,不會停一分一秒,也不會讓你昏迷過去。想要讓全身都化成血水結束這種痛苦,最快也得兩個時辰之後了。”

  說著,賀宇帆頓了頓,又跟著嘖了兩聲,補充了一句道:“不是我說,他這效果可比我能想到的刑罰要痛苦多了。”

  桓承之贊同的繼續點頭,唇瓣上下磕了兩下,還是用有些複雜的語調道:“其實我覺得,這和我想像中的復仇方式,似乎總有那麼點兒不一樣吧。”

  “我也有這種感覺。”賀宇帆咧嘴一笑:“但是結果很解氣,不是嗎?”

  桓承之緩緩點頭。

  半晌,他啟唇笑道:“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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