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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第123章
第123章

  賀宇帆被他這憋屈模樣鬧得一個沒忍住, 就特別不合時宜的笑噴了出來。還一邊笑的打顫, 一邊拍著人肩膀道:“你都是一個成年人了, 怎麼還總喜歡跟兒子爭這爭那的。”

  因為兒子總喜歡跟我爭這爭那啊!

  桓承之心裡怒吼著, 頓時就更憋屈了。

  然而最憋屈的是這話還不能說出來, 不然兒控賀宇帆總有一百種理由能證明錯的反正是他不是兒子。

  所以深諳此道的桓承之只是深呼吸了兩下, 就決定還是放過自己, 不要在口頭和自家道侶去爭論什麼了。

  好在賀宇帆也沒打算和他繼續這個話題, 只是笑夠了就重新像往常那樣,躺在人懷裡輕輕瞌著眼睛, 安靜的等待著今晚的戰鬥。

  或許是因為真的就如桓承之所說的那樣, 對方的兵力實在是不允許她繼續試探下去了。

  總之在這天晚上, 還未直最黑暗的時刻,天邊就已經響起了一陣“隆隆”的悶雷。

  按照前幾天的經驗來看, 這就是鬼兵破界而來的戰鼓聲了。

  賀宇帆聞聲立刻來了精神,整個人挺直了身子不說,目光也閃閃亮了起來。

  桓承之看他這樣子就覺得心裡一抖,趕忙抬頭看了看天空, 確定這晴空萬里星月閃爍總之就是不像是要打雷後, 才稍稍定了定心思,將自己那把燃著烈火的本命劍召了出來。

  他倆有了反應, 一旁一直在盤腿打坐的端木陽自然也開始了動作。睜眼的同時單手在胸前一掐, 他身後的花田裡就開始此起彼伏的響起了一陣不亞於空中的隆聲。

  身著破舊鎧甲的骷髏士兵們從土壤裡慢慢站起,手中沾著血痕的長劍刀斧,在月光下閃著森森寒光。

  隨著端木陽手下動作的繼續, 骷髏兵們也一個個挺直了身子,用沙啞的嗓音喊著讓人聽不懂的號子,揮著武器騰空向對面兒的鬼們迎了上去。

  等那邊兒兩團黑雲似得鬼兵如前些天一般戰在了一起,桓承之才站起身子,一邊拍了拍賀宇帆道:“再起來看看附近有沒有可疑的女人。”

  賀宇帆聞聲點頭,乖乖起身。

  端木陽說操縱鬼兵不能相距太遠,因此這行為也就變成了最近幾天和戰鬥同時進行的另一門“必修課”。

  至於讓賀宇帆來執行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在場眾人除他之外,再找不到任何一個視線可以看那麼遠,還自帶穿牆能力的存在。

  不過說來這工作比起上陣殺敵來說還是簡單了不少,所以賀宇帆自己也挺樂意接受就是了。

  按照桓承之所說,賀宇帆視線快速向周圍繞了一圈。

  果然結果還是和前些天一樣,別說根本沒找到可疑的女人,整個番臨城這個點兒還沒睡下的人類,除了他們幾個也沒別人了。

  “其實我覺得吧,你之前說不能讓我故意拿出來劍,害怕那女的會認為我們是知道她目的之後設了陷阱,從而直接放棄的不敢出來。這個說法我挺贊同的,但是我可以裝作不經意的把劍拿出來啊。”

  賀宇帆看了一會兒,就放棄的轉起了別的腦筋道:“比如我可以上陣殺敵啊,你不是說最近的鬼兵越來越弱了嗎?我……”

  “不行。”

  桓承之甚至連說完的機會都沒給他,就直接擰眉打斷道:“對方現在要是還不確定劍在你手上,她就是真的蠢的無藥可救了。況且我也已經跟你說了多少次,在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後手的情況下,你絕對不能沖上去迎戰。不然萬一……”

  “萬一我出點兒事兒,你就得守寡了。”賀宇帆撇嘴,把他這幾天聽了無數次的話幫對方說了出來。

  其實就桓承之的擔憂他也不是不懂,畢竟所有人裡就屬他防禦最差反應最慢。萬一對方真有後手,也難保他不會受傷。

  只不過……

  “其實我覺著吧,我兒子在上面看著,再大的後手也傷不到我的。你覺得呢?”

  桓承之:“……”

  所以就給他留一次表現得機會就不行嗎!

  如果不是因為不想當個連復仇都得全部靠伴侶的廢物,他早就讓賀宇帆拜託天道把所有仇家劈死完了好嗎!

  桓承之深吸一口氣。

  他知道賀宇帆是真心對他好,也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點兒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

  可是復仇是他從上輩子,堅持到這輩子的最大人生目標。如果這個目標在他自己並不是沒有能力的情況下,就被別人總是提前一步的幫著達成完了的話,那感覺可真就不是一個憋屈能形容的了了……

  握著劍的手又收緊了些許。

  桓承之決定這話還是自己憋著,別去說出來打擾道侶幫他共擔仇恨的心思為好。

  或許是因為蒼天都聽到了桓承之這發自內心又重複了千萬遍的呐喊,三人就這麼又等了一會兒,桓承之那雙在夜裡發亮的眼睛終於猛的閃出了一道耀眼的寒光。

  于此同時,賀宇帆也抬頭指向遠方天空道:“來了,這次終於看到了。”

  其實這話也不用他說,只是一息的功夫,待桓承之抬頭看去的時候,那身著紅衣的女人已經近在眼前了。

  她長得很美,一頭黑色的長髮在夜風中狂舞,上挑的眼尾用朱砂勾出一抹豔紅,配著朱紅色的雙唇和潔白的膚色,讓整個人都多了種魅人心魄的味道。

  手中一條紅綢隨著動作和她一同落下,就像是有意識一般,直直就朝著賀宇帆纏了過來。

  只是這攻擊未到眼前,桓承之就已經挺劍迎了上去。

  他就像是一個憋了太久沒捕上食物的餓狼一般,動作狠絕,招招致命。

  轉眼的功夫,那女人就被他攔腰斬成了兩段。

  這過程比想像中輕鬆了太多,繞是賀宇帆做好了今天讓他家小狗大顯身手的準備,也萬萬沒想到結果會是這般。

  眉頭皺起的同時,他正欲開口問句什麼。卻見桓承之猛的一個回頭,手中那燃著火的短劍對著賀宇帆的方向就直擲了出來。

  賀宇帆被這動作嚇了一跳,但是出於對桓承之的信任,在這一劍劃過之時,他本能的也沒去做出任何閃躲的動作。

  果然,劍鋒從他頭側穩穩過去,身後也隨之響起了一聲略顯沙啞的慘叫。

  回頭過去,身後在劍火的焚燒中,倒著一個和剛剛被桓承之砍死的那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賀宇帆看的一驚,那邊兒桓承之也回來將短劍收回了掌中。

  兩人對視一眼,前者問道:“這是雙胞胎?”

  “是惡鬼仿身。”

  解釋的人是端木陽。

  此時天空中的鬼兵他這邊兒已經占了上風,剩下的就算不管,也不會有什麼大礙了。視線在左右掃了兩圈,他繼續道:“一種鬼修護體的法術,可以讓自己手底下控制的惡鬼變幻成自己的模樣。這種法術的優點是除了施術人自己,其他沒有任何人知道到底哪個是真的。但缺點就是,一旦施展,施術人絕對不能遠離不說,她的靈力也得分出一部分用在這些小鬼身上。”

  “那我再找找,反正剛剛看著臉了。她要不能走遠的話,我……”

  賀宇帆話音未落,三人周圍的土地中突然呈圓形包圍式的湧出了十幾個人。

  這些人面容和剛剛那兩個一模一樣,身上打扮表情神色也完全一致。

  就像是排練了無數次一般,在將三人包圍起來之後,她們便順著一邊兒開始繞起了圈子,繞的人眼暈的同時,更開始忍不住擔心其中哪個會突然攻擊過來。

  賀宇帆三人在被圍住的第一時間,就背對著背呈三角狀的靠在了一起。一人守著自己那邊兒的位置,雖說也免不得眼花,但至少身後也總歸有保障了。

  也不知對方是打算就這麼耗磨下去比誰先失去耐心,還是在專心等待他們疏忽的時機。總之就這麼圍著繞了許久,才突然同時開口道:“給你們一次機會,放下魔劍,給你生路。”

  這一句話就像是卡帶了一樣,也不顧賀宇帆三人應不應聲,直來來回回的喊了十來次,賀宇帆才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噴了出來。

  桓承之:“……”

  他都不想去問原因,反正每次在這種時候,自家道侶總能做出些完全不合氣氛的事情就對了。

  只是這次身旁還有個端木陽,所以他不問,還是會有人很配合的詢問一句賀宇帆突然在笑什麼。

  “只是突然想起來了我童年玩兒過的一個3D環繞式音樂遊戲而已。”賀宇帆一臉深沉道:“專業名詞回去再解釋,那遊戲叫丟手絹,你們有興趣我也可以回去教你……”

  話沒說完,似乎是對手也看不下去他這種一點兒不緊張的態度了。

  只見正對著賀宇帆的位置猛的竄出了一道紅影,用他來不及有所反應的速度,直直朝著他面門襲了過來。

  桓承之和端木陽同時妄圖過去幫忙,然而還沒等動作,他們所對的方向也各自沖出兩道人影,不說效果如何,至少在賀宇帆被擊中前,他們是無法施救了。

  柿子要從軟的開始捏。

  這個道理永遠都不會變,就像每次敵人進攻的時候,也總把他當成那個最軟的柿子一樣。

  好讓人不爽啊……

  賀宇帆看著馬上要攻上面門的紅綢,有些無語的想著。

  且不說那邊兒桓承之和端木陽阻擋反擊有多順暢,賀宇帆這邊兒直接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傻看著劍到眼前,完全見不到一點兒要防禦的樣子。

  太容易讓人得手了。

  這是全場除桓承之之外,所有人不約而同的心聲。

  然而這種心聲一直持續到那紅綢沖到他眼前,就被一道突然閃過的寒光,擊的一點兒不剩了。

  甚至沒人發現賀宇帆是何時拔的劍,也根本想不到那劍究竟是以什麼樣的速度擋過來的。

  只隨著“噗”的一聲輕響,等視線再對過去的時候,那個攻擊賀宇帆的紅衣女子已經跟著她手中的紅綢,一起被那把長劍從中斬成了兩段。

  斬成之後,那女子像之前兩個一般落地便化作了枯骨,而魔劍卻像是還沒殺夠一般,躍躍欲試的將長劍重新對上了周圍那剩下的紅衣。

  可是沒有給它繼續砍下去的機會,賀宇帆見圍著他們的“圓圈”又平靜了下來,便伸手握住劍把,將魔劍扯回了手中,一邊安慰道:“今天你先稍微冷靜冷靜,她們不來打我你就別去主動攻擊了。總得給我們家承之一個耍帥的機會,要不然我都不能在他身後花癡的呐喊了。”

  他說的十分認真,就好像桓承之殺完了對手,他就真能來一段“花癡呐喊”似得。

  只是這話讓當事人聽到耳朵裡,那就是真的除了哭笑不得之外,完全再找不到任何詞兒能形容的了了。

  沉默一秒,桓承之最後還是輕笑了一聲,順著他的話撂了句“一會兒我等你呐喊”後,就直直挺劍對著那些紅衣人主動攻了上去。

  剩下端木陽思考了一秒,也跟著一同戰了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那一劍太過驚人,總之不管那兩人身旁圍了多少,也沒有一個人敢往賀宇帆身旁圍上一步。

  對於這種情況賀宇帆也不覺奇怪,倒是趁著這機會,他也能靜下心來仔細看看周圍了。

  沒錯,看看周圍。

  從被圍上的那一刻起,他就覺得這些人就算極度逼真,但似乎每個都有些不對勁兒的違和感。可是端木陽說這東西的真假別人看不出來,當時情況又恰好緊張,他也就只得當成錯覺,沒把這種自己都覺得有些縹緲的感覺說出口了。

  現在既然沒人顧他,他便算得了時間,可以去尋找周圍,確認一下這種違和感到底是真是假了。

  畢竟,那個施術人真身一定就在周圍,不是嗎?

  賀宇帆想著,視線也開始在周圍繞了起來。

  桓承之二人還被圍攻的不可開交,他這兒看了一會兒,卻突然發現不遠處的花叢中躲著一個紅衣人,雖說是一直注視著戰局,但從姿勢來看,似乎是隨時打算逃跑了。

  賀宇帆眉頭一皺,立刻指向那人叫道:“真身在那邊兒!”

  桓承之聞言立刻從戰局中脫出,那女子也是在面露驚疑的同時,起身就想離開原處。

  賀宇帆見狀也不著急,只從乾坤袋裡摸出鈴鐺搖了兩下。一道白光閃過,等回過神兒的時候,那女子已經被桓承之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周圍的“贗品”在時間停止的時候已經被端木陽處理乾淨,此時已經徹底孤立無援的真身則是瞪著那雙好看的狐狸眼,怒視著賀宇帆吼道:“為什麼你能看到我?我明明已經用了隱匿術了!”

  “可能是因為我視力超級好吧。”賀宇帆隨口應著,待緩步走到她身旁,才繼續問道:“問你個問題,這把劍究竟有什麼玄機?”

  “你管得著嗎?”那女人朝地上狠啐了一口道:“要殺你來個痛快,反正你問什麼我也不會說的,你少跟我這兒浪費口舌了。”

  “可是我這人就是話多啊。”賀宇帆笑眯眯應道:“這個問題我思考很久了,因為現在王家家主已死,而今只剩下你一人,想重振王家根本犯不著來拼死搶劍,想一統天下的話也不該選擇這個時機。所以這就說明,當初王雨哲傻不唧唧的重塑魔劍,十有八九是因你蠱惑。還說明,你從鍛劍到奪劍,都是為了其他人才是。”

  他這話出口,那女子的表情明顯是僵了一瞬。只是下一刻,她便更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野貓一般,呲牙咧嘴的怒吼道:“我就是為了帶領王家稱霸修真界才這麼做的!你願意想什麼是你的事兒,趕緊……”

  “最後一個問題,長月門掌門他老人家要劍為何?”

  賀宇帆沒給她吼下去的機會,便用一種雲淡風輕的語調兒輕飄飄的打斷了過去。

  然而這話聲音是輕,擊在那女子身上,可就完全是如同巨錘一般的重量了。

  她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賀宇帆,那兩瓣朱唇抖了幾下,又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這反應不對,趕忙搖頭補救道:“我再說一遍,這是我自己的決定,和任何人都無關!”

  賀宇帆嗤笑一聲:“我都已經知道的這麼具體了,你還有什麼可裝的?是非要我把你們那檔子齷齪事兒說給你聽聽,你才願意相信我知道的有多全面?”

  聽到這裡,那女子眼中的掙扎也終於還是消散了下去。咬唇沉默了許久,她搖頭低聲道:“我不會讓你們去阻止他的計畫的,你們現在不殺我,我會讓你們後……”

  話音未落,隨著“噗”的一聲利器破皮入肉之聲,那女子嘴角也滲出了和她衣服顏色一般鮮紅的血液。

  桓承之面無表情的將短劍從她後心抽出,將上面血水甩了兩下,才開口解釋道:“她打算自爆內丹了,但是話太多,所以沒讓我們有機會後悔下去了。”

  賀宇帆聽他說著,忍不住嘴角一抽,不由自主的誇獎了一句道:“你動作還真迅速。”

  “自然的。”桓承之點頭,站起身的同時,也跟著反問了一句道:“你怎麼知道背後的主謀事長月門掌門?”

  賀宇帆攤手:“我哪知道啊,這不是瞎猜嗎?不過前面的推理確實是我根據多年套路判斷出來的,至於具體哪個人,她要不主動承認,我還真不敢確定來著。”

  桓承之聞言就覺得忍不住有點兒頭疼。

  可一旁端木陽卻是趕在他開口前,就已經急切的好奇道:“那修真界這麼多人,賀兄你怎麼就能想到是他?還能知道他和那王家主夫人有什麼齷齪的勾當?”

  “這個就很簡單了啊。”賀宇帆擺手,用老師教導學生似得那般語重心長的口氣道:“因為他是目前為止,我唯一知道名字的修真界高富帥,手頭權利相比之下也能說得過去。至於關係這個問題,你說一個已婚婦女拼了命要去幫一個非她兒子的小白臉爭天下,這還能是什麼關係?”

  這話出口,雖然聽不懂“高富帥”的準確含義,但通過字面意思跑斷了一會兒,端木陽看向賀宇帆的目光中頓時就多了些崇拜之意。

  而桓承之則是無奈的輕笑兩聲:“我有些好奇,如果之前楚嶽沒給你看過那畫像,你今天會問她哪個名字?”

  賀宇帆翻了個白眼:“我還問個屁,剩下我見過面的要麼是中年莽漢要麼是白髮老頭兒,要那些都能讓她拼命,這夫人的眼睛可就真瞎的不行了。”

  桓承之哭笑不得的回了一笑,繼續問道:“那對我的誇獎呢?”

  “你真厲害。”賀宇帆陳懇道:“不過那是因為你有我這種高端輔助,不然再厲害,也充其量就是個一般般吧。”

  說著,兩人相視一眼,也皆是笑了起來。

  至此,王家的事兒也算是徹底解決完了。

  番臨城裡的小鬼少了控制,跑的跑除的除,不過是一天的功夫,城中便恢復了以前的寧靜。

  不過這除魔任務完成了,風慕良也就沒理由再繼續留下了。

  按照之前說好的,賀宇帆請他在自家院裡喝了頓酒,在酒桌之上,那喝多的劍修卻道出了一個更讓人感興趣的消息——

  “其實我這次出來的目的一個是歷練,還有一個是師門托我去南海看看。”

  風慕良喝的一臉漲紅,雙眼迷離的看著賀宇帆道:“聽說那邊兒出現了一個能讓人起死回生的神醫,真假不知,但賀兄你若有興趣,可願與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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