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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寫什麼都會成真》第157章
第157章

  話音落下, 桓承之立刻就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一下他有多不贊同。

  一手將賀宇帆的胳膊鉗住, 他滿臉不悅就差寫出來了:“我跟你說了幾次了, 用不著你去闖這些危險。有事兒我來就好, 你乖乖等著, 我……”

  “可是你現在是土靈根啊。”

  賀宇帆應的也挺無奈。他攤手歎了口氣:“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知道的, 但凡是個法寶, 它總歸都是有個使用冷卻時間的。所以你現在變不回純正的火靈根, 要速戰速決的話,那肯定還是我來的快的。”

  說著, 賀宇帆還生怕他繼續賭氣似得, 又真誠的補充了一句道:“你要知道, 我個人比起玩兒劍,更喜歡看我兒子陪我指哪打哪。所以這種非得自己動手上去砍的事兒, 若不是你不行,我也絕對不會自己上去動手的。”

  他說完,還特別合場景的搖頭歎了口氣。看的一旁桓承之目光猶疑半天,也終究是抿唇沒去緊著拒絕什麼了。

  “其實咱們時間還來得及, 張家主宅裡的那些人, 看樣子暫時該不會考慮到逃跑的相關事宜。所以你只要別一想幾個時辰的,我都可以給你機會慢慢考慮來著。”

  本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原則, 賀宇帆見桓承之沒有應聲, 這頓了半晌便就又開了口,繼續解釋道:“而且你看我這次很乖不是嗎?我沒有自己直接動手,還專門徵求你意見了啊。”

  “因為你想用我的本命劍, 不是嗎?”

  桓承之面無表情道破他心中所想,眸中寫滿無奈的同時,之前的不滿倒是少了大半。

  賀宇帆被戳穿倒也沒什麼心虛的意思,只咧嘴一笑,便大方的點頭道:“主要是我這魔劍具體什麼屬性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火。但是現在你手裡面兒這是個現成的,所以……”

  “借給你也沒用,這是我的本命劍,自會隨著我的靈根走的。”

  桓承之不等他說完,便開口打斷了下來。

  他聲音十分平靜,怎麼也看不出半點兒因為不願意借劍而說謊的意思。

  但賀宇帆卻是沒被這個稱述擊退,只笑著眯了眯眼,他朝桓承之伸手笑道:“你拿來讓我試試唄?如果我要是能把它弄成火屬性的,你就乖乖在這兒等我砍樹。如果我不能的話,就等你的火靈根恢復成功,然後你去我等,你說行不?”

  桓承之其實是有點兒不太樂意。

  畢竟這玩意一旦試成功了,以他對賀宇帆的瞭解,後者絕對不會再給他猶豫的機會,肯定立馬就會出手的。

  但想想他雖說是稍微恢復了些許火靈根的屬性,但比之原本,還是弱了大半。所以現在手裡這把本命劍更像是一個土火雙屬性的法器,就算賀宇帆再怎麼能耐,應該也不會有辦法讓它只純於火的。

  這樣一想,他也就頓時放心了不少。

  本著對自家本命仙器的信任,桓承之點了點頭,也便將他的本命劍放在了賀宇帆的手中。

  後者咧嘴一笑,雙眼看著天鏡,口中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念了句什麼。隨即指尖在劍身上平平一抹。

  下一秒,在桓承之幾乎要驚掉下巴的注視下,那烈火從劍把一路順著劍鋒灼燒而上,沖上劍尖之後,又化成一條火龍,在空中盤旋而起。

  賀宇帆滿意的沖桓承之揚了揚下巴,又隨手把他捧在懷裡的天鏡扔進對方懷中,笑著囑咐了一聲“有危險要幫忙”後,連拒絕的機會都沒給人留下,就直接這麼大刺刺的提劍,朝下面兒仿佛要將他們生吞活剝的樹海跳了下去。

  下面那些張牙舞爪的枝幹等了太久,在賀宇帆躍下的瞬間,原本有些萎靡的枝葉只瞬間便一同興奮了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旁觀者清,就桓承之這個角度向下看去,他總覺得這次那枝條瘋狂抽動的速度力度,簡直無一不比他當時高出了數倍。

  這種攻擊對於戰鬥經驗幾乎為零的賀宇帆而言,怕是有些太過困難了吧……

  桓承之想著,擰眉將天鏡扔進乾坤袋裡,隨即低頭敲了敲身下的劍身,打算讓魔劍帶他下去一起幫自家道侶一把。

  只是讓他如何都沒想到的是,這邊兒魔劍還沒給個回應,那邊兒賀宇帆所在之處,就已經燃起了一道仿佛要灼了天地萬物的烈焰。

  那火苗幾乎是瞬間就竄到了桓承之的腳下,隨著枝幹間的慘叫聲越來越大,那一片火紅也燃的越來越快。

  視線被騰升而起的濃煙和烈火所擋,饒是桓承之再怎麼努力,也還是沒辦法在這一片豔紅中找到賀宇帆的身影。

  這感覺讓人有些不大舒服。

  哪怕他極度確定,就算這火燃的再旺,賀宇帆也絕對不會有危險。但于情於理,在這種情況下見不著對方的身影,也著實是夠讓人心下發慌的了。

  桓承之想著,心下焦躁的同時,也再次屈指敲了敲魔劍劍身。他說:“我看不清下面情況如何,你能帶我過去宇帆那邊兒嗎?”

  魔劍像是聽懂了他所說的一般,那劍身在原地繞了兩圈,卻是出乎了桓承之的預料,緩緩向前方烈火的邊緣飄了出去。

  這方位實在是有點兒問題,桓承之的打算是直接俯衝進去火海。可這一路上不管他說什麼,那魔劍也絲毫沒有半點兒要改變行程的意思。

  “我說,那邊兒火還沒滅,你都不擔心宇帆的嗎?”

  深知自己現在靈根不純,沒劍加持就貿然下去,很容易變成拖後腿的那個。因此在接下去的這一小段路上,桓承之也只有努力跟這把拖著他的劍聊聊情況。

  但也不知是該說早有預料還是什麼,這劍真是像極了賀宇帆那個認定之後就不會輕易去改的性格。不論桓承之說了什麼,它都堅持著之前的速度,將人平平穩穩送去了烈火的邊緣。

  桓承之有些無奈。

  本還思考著從邊緣沖進中心也沒問題,卻不想這一低頭,還正好對上了正下方站在火舌灼燒範圍外,扛著劍笑的一臉肆意的賀宇帆的雙眼。

  兩人目光一錯。

  桓承之這次沒有猶豫,直接縱身從魔劍上躍了下去。

  賀宇帆雙手向他張開出一個擁抱的姿勢,結果人走到身邊兒雙手一撈,反而是他被整個擁入了懷中。

  “你這火玩兒的也太大了。”桓承之說:“若不是怕下去拖你後腿,我真想直接跳火裡去了。”

  “幸好你忍住了。”

  賀宇帆聞言笑道,伸手在桓承之脊背上安慰似的拍了兩下,他說:“我用的這個火是天火,還是比你從長月門那裡得到的那挫要純淨許多的天火。像你之前那種純淨靈根的時候還好說,要你現在這樣跳下來,別說是肉身,連靈魂都能跟著一併燒沒的。”

  桓承之聞言嘴角一抽,一邊用肯定的語氣道:“這又是你從兒子那里弄到的東西?”

  賀宇帆點頭點的毫不猶豫:“我之前就想玩兒一次你的火劍來著,剛一看機會到了我就跟兒子說了一下,他說可以幫我加持。沒想到這效果實在是比我想像中厲害多了啊!”

  賀宇帆說的格外興奮,桓承之聽在耳朵裡,那雙紅彤彤的眼睛卻慢慢眯了起來。

  兩人對視一秒。

  賀宇帆總算是從這意味太過明顯的凝視中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是一個激動說漏了嘴。

  而面上黑了一片的桓承之,此時則是勾了嘴角,微笑問道:“我就想知道一個問題,那扳指能讓我的靈根不純多久?”

  “這個……”賀宇帆撓撓臉,視線亂飄口中打著哈哈道:“具體的我也說不準,這個可能是看個人天賦吧。”

  桓承之聞言挑眉。

  雙眼又在賀宇帆臉上盯了一會兒,他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卻也沒再追問下去。

  實話說來,這情況其實也不能算是太過出乎預料。

  賀宇帆向來就是這麼個愛玩兒的性子,他之前說他不喜歡玩兒劍的時候桓承之就有點兒懷疑。

  現在看來,之前那些說辭也不過就是為了讓他相信對方不是主動冒險而已。

  桓承之甚至毫不誇張的覺得,說不定根本用不著半個時辰,他的靈根就能重新恢復成火屬性了。

  心下想著,他低頭看向賀宇帆的目光也愈發無奈了起來。

  只是對方眼睛掃來掃去總之不敢對上他雙眼,所以此時也不知他是喜是怒,只能保持著那種淘氣被父母逮著的孩子樣兒,半天也沒敢開口去說什麼了。

  “以後想玩兒什麼就跟我直說,我又不會攔著不讓你去。”

  桓承之將手臂收緊,重新把人攬在懷裡緊了兩下,一邊歎了口氣道:“這劍你玩兒的開心就先拿著,等什麼時候玩兒夠了,什麼時候再還給我也成。”

  賀宇帆聞言一愣,知道對方這是不生氣的意思,便立刻得便宜賣乖的揚起腦袋,眨著眼睛甜甜笑道:“你不生我氣了?”

  “何曾生過你的氣?”

  桓承之伸手在他腦門兒上彈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看身側燒光了枝幹後快要漸漸熄滅的烈火,他說:“我只是擔心你天天這樣鬧,怕是有可能會傷著自己。但是就算我阻止了,你還是會忍不住好奇著想玩兒,這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他說著,語氣中無奈的滋味兒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

  賀宇帆聽在耳中,也終歸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扯了扯桓承之的衣服,他猶猶豫豫的開口道:“那我把這些分支都處理完了,要不然主杆等你休息好了之後,你過去打?”

  “你去就行。”

  桓承之搖頭笑道。

  天知道自家道侶嘴裡說著讓他去打,可那面兒上的表情,卻委屈的就好像明晃晃的寫著“不讓我去我就要鬧”似得,看在他這種妻奴眼裡,那當真是怎麼也不可能拒絕的了啊。

  而且要說起來,比起那些樹,他還有更重要的問題要處理就是了。

  桓承之想著,那雙閃著紅光的眼睛也輕輕眯了起來。

  賀宇帆見他是真的打算放他動手,自然也就沒再猶豫什麼,只從人懷裡退出來後,又緊了緊手中的劍,還是問了聲道:“我用你的劍行嗎?你要是沒武器打不成的話,在旁邊兒等我一會兒也行。我快快就能搞定的。”

  桓承之笑而不語,只點了點頭,也沒去接句什麼。

  賀宇帆看他這樣就當他默認了,提劍朝著那樹林沖出去後,桓承之這邊兒才抬頭看了眼仍在半空中飄著的魔劍。

  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沉默著單手向上舉出。

  下一秒,利刃破空。

  就像是接收到了指令一般,只瞬間的功夫,那魔劍便直沖而下,穩穩將劍把落在了桓承之的掌心。

  “我知道你不服我,也知道你若是全力而出,我怕是壓制不住你。”桓承之手指在那閃著寒光的劍刃上輕輕摸過,口中笑道:“不過再怎麼說,咱們還是有個共同目標的。所以暫時跟我合作一次,你看行嗎?”

  他說著,目光朝遠方已經沖到那排樹木跟前的賀宇帆對去,用眼神兒說明,他所謂的那個“共同目標”,就是守護好眼前之人。

  魔劍雖說是魔器而非神器,但從程度而論,它倒是比一般的法器要通靈太多了。

  所以桓承之這邊兒話音落下,那劍鋒便響起了一陣龍吟似得輕鳴。似乎是在贊同他的提議一般,連周身環繞的魔氣,都跟著更甚了一籌。

  大敵當前,隊友這邊兒統一戰線,自然也是個讓人愉快的好事兒。

  桓承之揚了揚嘴角。

  剩下的問題,就是坐等那個讓他不舒服了一路的東西主動現身了……

  話分兩頭。

  先放下那邊兒按兵不動的桓承之不提,單說這邊兒隻身迎上的賀宇帆。

  也不知是他剛剛那場火燒的太過嚇人,還是因為那樹也確實是被他打的傷了元氣。

  總之就從他放火開始,這樹就像是死了一樣,一個個安靜的別說伸長,就連那些特別喜歡破土而出玩兒偷襲的枝幹,也老老實實的沒見再伸出一個了。

  “這總讓我覺得,說不定是個陰謀啊。”

  賀宇帆提劍走著,口中也忍不住輕聲嘀咕了這麼一句。

  只是身旁沒有桓承之跟著,那天鏡此時也不在他手裡,所以對於他的這聲猜測,也只有手中提著的火劍輕輕抖了兩下,也算是給了個回應。

  雖說賀宇帆不是它的主人,也不明白它這一抖是什麼意思。但具體是什麼意思在他看來也並不重要,只要知道這劍會陪他一起去斬了敵人就足夠了。

  賀宇帆想著,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也有點兒理解那些劍修口中“人劍合一”的熱血了。

  趁著這股子激動勁兒,賀宇帆腳下步子加快了些許。眼看那第一排的樹木就在面前,他用力將手中火劍舉上頭頂,深吸一口氣便狠狠斬了下去。

  和剛剛一樣,劍刃上烈火燃出,在半空中化作一龍一鳳,帶著兩聲清脆的吟叫朝那樹林飛撲了過去。

  而那些被攻擊的樹木,此時也感覺到了危險。在距離樹幹十來米遠的位置,一根根粗壯的枝條破土而出,用一副捨身也要護住本體的架勢,硬生生讓那龍鳳都撞在了它們身上。

  一時間,烈火沖天。

  樹木被燒焦之後產生的煙氣刺激著鼻腔和眼睛,讓賀宇帆在鼻頭一陣酸澀的同時,眼淚也迷瞪著將落不落。

  這樹枝沖起來的位置和主杆還是有些距離,饒是那火舌再怎麼勇猛,這逆著風勢,也終究還是沒辦法沖到本體跟前。

  反倒是賀宇帆這邊兒,因為這堵沖了天的火牆,被擋的無法再向前一步了。

  “看來這後面操控樹枝的人也不傻啊。”

  賀宇帆仰頭看著已經被濃煙熏得一片陰沉的天空,口中輕輕嘖了兩聲道:“要這麼下去的話,豈不是非逼著我執行計畫一了嗎?”

  “這倒不是。”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賀宇帆扭頭看去。

  桓承之已經拎著魔劍走到了他身側的位置,陪他一同看了看那三四層房高的火苗,他搖頭道:“你這一劍下去,它們想攔你,就必須要用出能當成座牆的枝幹來。廢的太多,若是打持久戰,一來二去撐不住的肯定是他們。”

  賀宇帆聞言了然,語氣裡都帶上了些許躍躍欲試的味道:“所以後面那個厲害的傢伙,馬上就該坐不住的主動現身了對嗎?”

  “應當如此。”桓承之點頭,話鋒一轉,卻是指了指眼前的火牆道:“但是不管那個厲害的傢伙是誰,那都是我的對手。你的目標就是這些樹,咱們說好了的,你可別又一個好奇,放了這個去追那個。”

  正準備提議換個對手的賀宇帆:“……”

  桓承之掃他一眼,頓了頓,便繼續道:“我現在用不了純正的天火,所以只有你能對付的了這些樹。沒時間讓你考慮太多,所以還是乖乖砍樹,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他說的十分認真,面上表情也嚴肅的沒有半點兒要商量的意思。

  賀宇帆聽在耳朵裡,卻是忍不住的嘴角一抽。

  桓承之用的這些說辭,可都是他當初給這人說出來的。

  現在這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手把手的教會對方如何堵他話似得,還真是讓人憋的不是一般的一言難盡啊……

  兩人這說了幾句的功夫,那邊兒之前被點燃的樹枝,也劈裡啪啦的快要被燒乾淨了。

  變故就在這一瞬間。

  只聽天空中一陣雷鳴響起,傾盆的大雨就這樣嘩啦啦的砸了下來。頃刻間別說是那樹上的烈火,就連賀宇帆劍上跳躍的火苗,都跟著熄了不少。

  這著實是讓人有些出乎預料。

  賀宇帆更是直接低頭用手摸了摸劍身,但不管他口中那嘀嘀咕咕的咒語念多少遍,劍上的火焰都是那副將滅不滅的樣子,再也燃不出之前的效果來了。

  “這不該啊。”賀宇帆又摸了摸他的劍,抬頭讓那雨水淋在臉上,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烏雲密佈的天空,他說:“劍上的火是天火,按理說沒東西能澆滅它才是。”

  “但如果這水也是天水,想澆滅你的火,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了。”

  桓承之搖頭說著,揮手在頭頂揚出了一片結界。將兩人和那稀稀拉拉不停地雨幕隔開,才皺眉繼續道:“這水裡的靈氣很重,就憑這濃度來看,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容易對付的對手的。”

  賀宇帆隨著他所說的,又看了看雨,才轉頭向那邊兒已經熄了火的樹林看了過去。

  不知何時,在樹林的另一側空地上,已經多了一個身材妖嬈的青衣女子。

  她手中撐著一把嫩黃色的油紙傘,雙眼定定的看著賀宇帆的方向。

  眉眼看去雖說是個極美的樣貌,但此時卻冷著臉,目光也像是在看屍體一般,平靜無波的對著二人。

  對視一秒。

  賀宇帆擰了眉毛,桓承之卻在一旁朝那女人揚了嘴角,高聲叫道:“張夫人主動攜雨前來迎接,在下還真是受寵若驚了。”

  “道友這話就有些說笑了。”那女子面上表情不變,依舊是冷冰冰道:“你二人殺了我家師爺,又燒了我們家的護宅古樹。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我作為主夫人,若是再沒點兒表示,就實在是有些對不住那些願意追隨我張家的人了。”

  桓承之聞言嘁了一聲。

  賀宇帆則是左右看看,最後用胳膊肘搗了搗桓承之,小聲問道:“這人是張家家主他老婆?”

  “沒錯。”桓承之點頭,語氣可沒有對著那女人時的那麼自信。他說:“這人是主夫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修真界千年不遇的水靈根修者。這樣打起來的話,孰勝孰負還真不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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