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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又有了》第39章
  

  第三十七章

  夏夜風起,室內微涼。

  一架葡萄枝葉,在風中輕輕搖擺,滿室生香。

  欲奴隨著秋千蕩來蕩去,不時發出低低的叫聲。

  那聲音倒無驚懼之意,而是既嬌又媚,倒像是自己在這秋千的晃蕩中享受著人間最大的悅事。

  當午被兩人這蕩秋千的獨特連接方式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只覺氣血上湧,又聞到滿室異香,更是說不出的心跳加速,滿身透汗,嗓子眼兒裡都要竄出火來。

  他又仔細看了看謝日,只見他靜立不動,竟然便能硬生生接住在秋千上蕩來蕩去幅度極大的欲奴,當真是個身懷奇功的角色,不負其採花大盜的名頭。

  雖然論資質他自是無法和神器小攻相提並論,但在常人之中,也算是一等一的貨色了。

  只是這謝日面色中自帶一絲陰惻之氣,印堂發青,嘴角向下,身體雖也修長,卻有些枯瘦之勢,整個人望之便有一副陽元大損的神情,想是多年來貪戀床事,身體已然被掏得空了。

  在葡萄架下,那名喚秋奴的少年手持香巾,不時給謝日擦去額間和身上的細汗。

  而另一個冬奴,亦手持一方香巾,會在欲奴偶爾蕩回時卡在謝日那裡時,便上去為欲奴擦拭身上的污漬與汗水。

  兩個人都有些紅暈染臉,面罩緋霞,卻又不得在旁堅持服侍。

  當午被這樣奇幻的場面弄得心神不寧,滿身是火,只想喝些水來解渴,卻發現陪自己一同在室內的春奴與夏奴不知何時竟人影不見。

  而此刻這鑒香樓內,那異香似乎已經融入了他的嗅覺,雖濃烈異常,卻已經察覺不到了。

  當午只覺身體裡似乎漸漸湧上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

  就像是有一滴汗水從頭頂的髮絲中滲出,又慢慢順著發梢從後腦勺流了下來,溫溫熱熱的一條水線,先流到了後頸,繼而又一點點,滲到了後背上方的某個位置。

  那個地方被那汗水弄得癢癢的,卻偏偏是個伸手抓也抓不到,搔也搔不著的所在,只有一種如小蟲輕齧般的酸癢和酥麻,在那個位置慢慢暈染,終至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被那奇癢侵蝕。

  當午起先還沒有在意,只以為自己是被那琉璃牆外葡萄架下的場面驚到了,可是隨著那奇癢越來越向身體某些秘處滲入,他才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娘娘腔,你在嗎?怎麼半天沒有聲音。”

  系統:“啊?喔喔,我在我在,我的天,隔壁那架葡萄看起來也太好吃了吧,我看得都流口水了。”

  當午:“別裝了,誰還不知道誰啊,什麼葡萄看起來好吃,看起來好吃的是葡萄架下的演雜技的人吧?”

  系統:“太長君,你們世界裡有個詞叫人艱不拆,你難道不知道嗎?”

  當午:“好了好了,跟你說個正經事兒,我怎麼感覺現在自己的身上,有點不大對勁兒呢!”

  系統:“咦?你剛才不是沒有吃品香樓的茶點嗎?感覺哪裡不對勁兒,什麼樣的症狀?”

  當午:“其實這症狀就是一個字……癢!”

  系統:“這……好像不算什麼事兒吧?好吧,我跟你說實話,其實我現在看那邊看的,也癢!”

  當午:“……”

  當午:“不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你說的那種感覺我明白,那是正常男人都會有的身體感受,可是我現在說的癢,完全不是那個概念,怎麼說呢,我現在已經有一種成千上萬只小蟲子在我身上爬來爬去的感覺……娘娘腔,怎麼回事兒,這說話會功夫,我覺得身上更癢了,啊啊啊,好難過啊!”

  當午只覺自己現在忽然間像是一條被人夾到鐵板上烘烤的鮮魚。

  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著灼人的熱度,每一個指甲和每一根頭髮好像都在抓撓著自己,提醒自己的身體現在有多麼難過。

  原來一個人由內而外的癢,竟然是這麼可怕。

  他眼前琉璃鏡裡雙修的男人似乎也在無形中開始發生了變化。

  那葡萄架下的人,似乎不再是採花賊夏日和他的孌寵欲奴,而是變成了淳一和自己,繼而,淳一又慢慢變成了楚天闊的模樣。

  那幻化出來的畫面讓當午感覺一腔的血液馬上就要衝出體外,整個人似乎就要在這房間裡炸開一樣。

  系統:“我擦,聽你說的感覺,怎麼像是被人下了春藥一樣,你到這房間後根本滴水未沾,難道這房間裡有什麼異樣不成?”

  當午:“沒覺得有啥異常啊,就是剛進來時感覺這裡特別特別的香,現在時間長了,已經聞不出來了。”

  系統:“老天!這麼說這房間裡肯定是被人下了迷香了。告訴你太長君,我們在次元接受任務之前都會有一些系統的培訓,裡面專門有一節課就是講各類春藥和迷藥,聽老師說,凡是施用藥者,論藥性的深淺,粉次於水,水又次於香,這香,可是最厲害最可怕的!”

  系統話音未落,鑒歡堂的門忽地被推開了。

  進來的正是方才出去的秋奴和冬奴二人,只不過這次他倆手中抬著一個蒙著織錦的物事,似乎有些份量,兩個人都累得香汗直流。

  當午一顆心此時已經跳得像要從嗓子裡蹦出來一樣,既害怕朝琉璃鏡裡去看對面的畫面,卻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那種熬煎,當真是說不出的抓心撓肝。

  待看見秋奴和冬奴抬了一件東西過來,他便直起身形,擦了擦已經流了滿臉的汗水。

  那秋奴和冬奴見他一臉緋紅、香汗淋漓的狀態,互相詭異的對視了一眼,目光中透出一絲了然於胸的淫邪的光。

  方才抬來那物已被他二人放在了室中央,立起之後,竟有近一人來高。

  看著當午對那物有些好奇的眼神,秋奴看了冬奴一眼,嘴角一抿,伸手將那蓋在上面的織錦扯了下來。

  織錦下面赫然是一根檀香木的木雕。

  那木雕雕刻得既活靈活現,又誇張無比,便是早就知道其為何物的秋奴和冬奴,看著那根雕都不由臉泛桃花。

  要知道,在水榭山莊,能讓主人謝日抬出鎮莊之寶銷魂根的孌寵,當真是少之又少。

  基本上,能享有這樣待遇的人,便說明主人要對他大加恩寵,用盡各種花式。

  秋奴和冬奴對於葉品簫能夠得到夏日這樣另眼相待自是又妒又恨,可是心中又都暗暗竊喜。

  雖說能夠用到這銷魂根的人說明正在當寵,但是這物多用於被開發過的熟男之身,以葉品簫這樣的處子來說,也算是足以讓他丟了半條命的一場劫難。

  他二人心中作如此想,便都有些幸災樂禍地去看葉品簫看到此物後的反應。

  讓秋奴和冬奴詫異的是,原以為會嚇得花容失色的葉公子,竟然一副絲毫沒把那物看在眼裡的平靜。臉上的神情,還是方才被春藥催情後的那份懵懂和饑渴,卻完全沒有一星半點對那根雕的害怕。

  真真是奇了怪了!

  系統:“你瞧那兩個浪蹄子,好像被你的淡定嚇到了,哈哈哈!”

  當午:“哼哼,拿個什麼過來可能我都會害怕一下,可是這個玩藝兒,不是在搞笑嗎?他們可能覺得大得要死,可是對我來說,卻還不及淳一和楚大炮的一點零頭,真是讓人大倒胃口,不過娘娘腔,你要不要去看一看楚大炮,怎麼到這時候還不過來,我這裡……可實在要挺不住了啊!”

  還沒等系統答言,琉璃鏡外的葡萄架下,忽然傳來欲奴的一陣叫聲。

  這叫聲明顯比方才的聲音來得急而激烈,似乎他已經在這‘秋千式’的悠蕩撞擊中攀上了頂點。

  這既像被人捂住嘴巴要斷氣,又像是嗓子眼兒塞了棉花般的叫聲,活像是一針加強藥水,讓當午的整個身體為之一震,那股麻癢難耐的感覺立時越發地重了起來。

  他實在無法抑制自己的目光朝琉璃鏡那邊望去。

  只見夏日這一刻將那欲奴整個人蕩得飛快,只看到他的身影飛出去,蕩回來,飛出去,蕩回來,快得幾乎看不清人影,只有不知道是汗還是什麼不斷飛賤到一邊秋奴和冬奴的臉上、身上。

  而夏日的目光忽然在這樣高速的來回蕩擊中改變了方向,直直地轉向了牆上的琉璃鏡。

  他好像已經看到了鏡子那頭仿若萬蟻齧身的葉品簫,竟然對著琉璃鏡陰陰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讓當午只覺渾身不爽,忍不住便脫在心裡大罵道,“看什麼看,你個老騷驢,你以為你那點本事便能征服小爺嗎?告訴你,你他媽和我家神器小攻比差遠了!啊啊啊啊!楚天闊你個天殺的,你怎麼還不來呀,人家真的忍得好難過啊!”

  琉璃鏡那邊的欲奴終於發出一聲駭人的長叫,徹底暈在半空中的繩索之上。

  秋奴剛剛要伸手去解欲奴足上的繩子,卻聽謝日道,“不用解開,讓他掛在那裡12個時辰便是,這樣可助他修練縮菊功的功力。”

  秋奴急忙放手,頷首連連。

  謝日此時卻仿佛才剛剛進入狀態一般,依舊挺拔,他對秋奴和冬奴道,“你們好好參習著,欲奴雖修練已久,卻仍欠太多火候,你們和他相比,更是差得太遠。秋奴你現在開動機括,讓春奴夏奴將隔壁的葉公子與銷魂根直接帶入蝕骨洞,這小冤家中了太深的銷魂露,沒有蝕骨洞裡的溫泉浸泡,便是我寵倖於他,一時三刻,也是緩不過來的。”

  秋奴和冬奴一邊俯首稱是,一邊在心中暗暗怨恨這葉公子當真是運氣好到爆,竟然得到主人如此厚愛,不僅為他動了銷魂根,還要帶他進蝕骨洞,要知道,能讓謝日同時用上水榭山莊這兩樣至寶的孌寵,這此年來,可以說是廖廖無幾。

  秋奴不敢耽誤主人的命令,急急來至琉璃鏡這邊當午的所在,告訴春奴和夏奴主人的心意,三人一起將銷魂根挪至室內的玉床之上,便來拉葉品簫過去。

  當午不知道他們為何忽然要將自己和那根雕一起放軒在玉床上,身上麻癢,心中忐忒,只恨楚天闊為何還不露面。

  這邊三個侍從不理他推三阻四,將他架到了玉床上。秋奴在一邊牆上按動了機括,那玉床發出吱嘎之聲,竟忽然向下沉去。

  原來這房間的地板下面別辟有一個絕密的溫泉洞穴,名喚蝕骨洞,那洞的入口設計巧妙,便在那玉床之下。

  眼看著當午就要隨那玉床被送到那密洞之中,忽聽得一邊的春奴大聲叫道,“誰?”

  當午的神智已經開始進入混沌狀態,整個人在玉床上翻來覆去,一雙手在自己身體的要害處亂抓亂揉著,薄薄的衣衫已經盡數被汗水打濕,露出結實修長的線條。

  他在恍惚中聽到春奴的叫聲,猛地清醒了一下,掙扎著抬起頭,尋找楚天闊的身影。

  卻聽春奴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明明看到人影一閃的,難道是我眼花了,你們方才可曾看到什麼?”

  其他兩個少年都搖頭表示並未看到什麼人影,春奴便也放下心來,看著那機括將玉床連同床上的葉品簫一同沉入蝕骨洞中。

  當午本以為一定是楚天闊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趕了過來,誰知竟是空歡喜一場。他渾身躁熱,幾乎已不能控制,便抱住床上那根雕,在床上打滾。

  蝕骨洞的溫泉泉眼正不住向史上冒著汩汩的泉水,水聲淙淙。那山洞冬暖夏涼,收拾得溫馨綺麗,看在當午眼中,卻仿佛是從前自己與淳一曾經戰鬥過的若干山洞一般。

  想來那山洞一定另有入口,或許就連接在那葡萄架下。

  因為此時,謝日與那秋奴冬奴竟然也已身在洞中。

  謝日看著玉床上已呈混沌狀態的當午,目光中露出一絲得色,慢慢走到那玉床邊,伸出手,輕輕握住了當午雪白的腳踝。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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