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又有了》第38章
第三十六章
當午聽那春奴說得又響又脆,每個字都聽懂了,可是組合到一起,卻又似乎沒聽懂其中的意思。
忽然之間,他耳邊傳來一個久違的溫柔聲音。
系統:“太長君,我來了!”
當午:“啊……該死的娘娘腔,你跑哪去了,把我一個人扔到這淫窟裡,你再不來,眼看著老子就要做一個名垂青史的抗日英雄了!”
系統:“別急別急,你放心,楚大炮很快便要找到這裡了,你這個抗日英雄,估計是沒機會做了!”
當午:“真的嗎,他怎麼會知道我是被謝日劫持,又怎麼找到這裡的?”
系統:“嘿嘿,這就是我短暫離開的原因啦。告訴你,這採花賊當真是詭計多端,我見他在劫持你後,一路上駕馬車不停變化路線,自己又隨時易容換裝,對外絲毫不留痕跡,任是誰追查起他來確是千難萬難。”
“待到了這水榭山莊,才發現這裡更是隱在深山密林中一個極難尋覓的所在,也難怪這些年來這廝有這麼大的淫名,卻始終無人收拾得了他。我感覺楚天闊雖是聰明之人,知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也猜得出是謝日擄了你,可要想在一時三刻間便找到這裡,卻是殊為不易。”
“我見那採花賊手段極是高明,手下人全被他調教得五體投地,便擔心要是楚天闊晚來兩日,你可能真的會失身於他,那這個世界的任務便會徹底失敗,不僅你永遠回不了現實世界,見不到淳一和孩子,更可能要在這淫賊的手下永受欺淩了。”
當午:“切,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會失身於他?他便是強迫於我,難道我不會做抗日的英雄嗎?”
系統:“說的容易,剛才那春奴說的四大酷刑看起來你根本沒有聽懂,我才不信你有那樣強大的毅志,能把這樣的酷刑挺下來。”
當午:“到底是什麼狗屁刑罰,他說的一套套的,我卻聽了個五迷三道。”
系統:“好吧,我來給你翻譯一下。他說的四大酷刑其實就是用狗,黃鱔、螃蟹還有蛇來對不聽謝日話的人做那些事……”
當午:“什麼?狗……還有黃鱔?蛇?我的老天,光是聽一遍老子就已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謝日竟然能想出用這些東西,是要噁心死誰嗎真他娘的變態,說真的,這些話是用來嚇唬人的吧,不能是真的吧?”
系統:“太長君,你不要太天真了好不好。這謝日調教男奴女奴的本事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霸道邪氣,聽說不管是什麼樣的貞潔男女,只要到了他的手裡,除了狠心拼死之外,活下來的,最後幾乎沒有不順從於他的。這傢伙哪裡是給人上幾個酷刑那麼簡單,他的手段多得很,有軟有硬,有寵有虐,而且聽說那個功夫的確高超……有多少人即便是曾經想死,他都會讓你求死不能。所以只要進了他的門,一般人就別再想能完璧歸趙了。”
當午:“我的天……這麼厲害,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
系統:“所以啊,我一看形勢不妙,便趁著他自恃調教功夫厲害,不喜歡見面就強上對方,暫時還沒有動你的時候,急忙跑回棒槌山去。然後從山寨到這水榭山莊,一路上做了各種痕跡和暗號,讓楚天闊可以在不經意間便發現線索,然後順藤摸瓜,尋到此外。還別說,楚大炮不愧是老江湖,我弄的暗號他一下子便發現了,於是一路尋來,現在已在這山莊外面,估計很快便會潛伏進來,解救於你了。”
當午:“謝天謝地,他終於來了,娘娘腔,這一次你總算做了一個好系統應該做的事,也算是你在偷看了我和淳一那麼多次歡好後對我的一份補償吧。”
系統:“切,人家看你那是人家的工作好嘛,別把人家說的那麼猥瑣好不好。不過,我既然做了你的系統,咱們倆就要共同完成次元交辦的各項任務。你失了手,相當於我也砸了鍋,對不對?而且你那麼喜歡你書裡的小攻,真要是失身給了採花賊,不知道該多痛苦呢,便是我看著,也心疼啊!”
當午:“嗚嗚嗚,好感動,可惜我看不到你,不然,一定要抱住你好好親一親你的小臉蛋。對了,娘娘腔,你還沒告訴我,你美嗎?”
系統:“……”
系統:“別鬧了,那個欲奴已經明顯不耐煩了,你趕緊去洗澡吧,記住,能拖就拖,給楚大炮那邊多一點時間。”
當午:“嗯,現在我就放心的洗了,他們願意看,隨他的便,反正看過美男後吃醋忌妒心難受的,又不是我!”
知道楚天闊已經來到山莊救自己,當午的心一下子便感覺到了一份說不出的坦然和安穩。
他橫了欲奴一眼,幾下便將自己身上的長衫內衣悉數脫去,一副完美的胴體在水光的折射下充滿了誘人的光澤。
欲奴看在眼裡,嘴角動了動,臉上莫名的灰了下去。
難怪主人會對這葉公子如此上心,他的姿色,真的可以在水榭山莊裡排上頭牌了。
哼,先讓你得瑟著。
早晚,你也有被弄到皮鬆菊爛的時候,到那個光景,主人自然會厭了你,看我會怎麼收拾你。
當午瞄到了他忽然黯淡下去的神色,心中大爽。
哼哼,老子露點本錢就讓你羡慕忌妒恨了,告訴你,老子還有多少本事沒稀罕使出來呢!
既然要給楚天闊拖點時間,好吧,上一個世界閃瞎藍若寺洗澡房的公貓芭蕾步又可以閃亮登場了。
當午翹起足尖,挺直身形,邁著優雅的步子慢慢翠玉池走去。
欲奴和那幾個少年被他這古怪而又說不出魅惑的身姿看得直了眼。
眼看他以讓人驚訝的神奇步伐緩緩走到溫泉裡,慢慢坐下,雙眸微閉,半張著薄唇,整個人簡直是一副無比享受的勾人神態。
春奴便悄悄在欲奴耳邊道,“這人好生無理,他方才明明聽到主人今夜要寵倖於你,並讓他在外面賞學你的承歡之藝,卻絲毫看不出對你有半點尊敬的意思,想來是自恃姿色,根本沒把你瞧在眼裡。”
欲奴冷笑一聲,道,“有這閑功夫在這磨牙,還不抓緊時間去品香樓為葉公子備下點心香茶,難道還要我提醒你嗎?”
春奴臉色一變,忙應聲轉身要走,欲奴卻低聲厲色道,“葉公子舟車勞頓,必致心火旺盛,想來會身乾體躁,你是不是應另備些通火泄毒之物,與茶點混在一起,讓葉公子服食,好讓他在最佳時刻腸胃通暢,心火一泄千里,你可懂了嗎?”
那春奴聞言雙眸一閃,已是了然於胸,朝欲奴微微點頭,急匆匆去了。
系統:“我擦,幸好我回來的及時,這幫賤人當真一個比一個狠毒,見你美貌,便心生忌妒,要給你吃泄藥呢。”
當午:“吃泄藥不就是拉個肚子嗎?可憐這幫人腦仁太小,就想出這麼個招法來跟老子玩宮鬥,也太小兒科了吧!”
系統:“嘖嘖,要不咋說你太天真呢,你以為這是小事兒?我告訴你,對他們來說,那謝日要寵倖於你,就是他們心中最大的毒刺,是非拔不可的。我聽他們所言的意思,是要精心設計階段,在你服下泄藥後,會定在謝日賞你菊花之際才讓你腹痛發作,你自己想想,如果那時候主人正在品菊,而孌寵忽然間拉了肚子……”
當午:“嘔……停!”
當午這時候才知道那欲奴之輩竟然如此陰毒。
自己當然不是他們想像中與其爭寵的一員,可是這謝日多年來搶掠回來的少男少女中,想來卻不知道有多少人吃過他們這樣人的苦頭,失了謝日的寵倖,說不準已經丟了性命,也未可知。
系統:“所以一會去那品香樓,你切記那些茶點都不要碰。雖說楚天闊不會讓那謝日碰你,可是如果真的吃了那樣的藥,拉起來也不是好玩的,到時候楚大炮救你的時候,帶著個病秧子,便不容易脫身了。”
兩個人這邊用密語商量著,而那邊欲奴已經用眼神示意一個叫夏奴的少年,讓他去叫溫泉池裡閉目養神的葉品簫抓緊起來更衣。
當午知道他急於讓自己去品香樓,便故意磨磨蹭蹭,把幾件衣服翻過來掉過去,頗費了些時間,才穿戴整齊。
那品香樓裡果然已備下了數樣精緻的點心茶果。
若不是系統提醒,本已餓得夠嗆的當午肯定上來便要大塊朵頤。而現在,他在系統的提示下只略略吃了果盤中帶殼的幾枚荔枝,其他的東西,一蓋敬而遠之。
一邊的欲奴見他不知為何竟把下過藥的茶點全部避讓了過去,心裡焦慮,便故作熱情,將兩樣加了重藥的果品遞給當午。
當午接過去,皺眉道,“自己吃東西最是沒趣了,這點心看起來很是難得,不如你便陪我吃些吧。”
他說著將那點心碟子伸到欲奴面前不動,一雙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對方。
欲奴心中咒駡,面上卻不動聲色,伸手拈了塊點心,卻並不往口裡送。
二人正暗中僵持的當口,外面忽然傳來謝日的聲音。
“怎麼還沒有帶葉公子去含香苑?”
欲奴忙借機將那點心擲回碟中,起身道,“主人,不知葉公子是不是傷心的原因,尚未進食,我擔心他一路饑渴,便在此多費了些功夫,不如您勸他還是吃些吧!”
謝日轉瞬間已步入品香樓,臉上仍蒙著面紗,看了看浴後容光照人的葉品簫,眼角微眯,道,“不吃也罷,一會兒我與欲奴合歡後,讓小廚房弄些宵夜,專陪公子小酌幾杯,可好?”
當午朝他略點了點頭,臉上一副雲淡風清卻又不置可否的樣子。
謝日見他居然沒有反駁自己,心下也覺異樣。
這個自己覬覦了許久的風華少年,真落到手裡後,才讓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在白玉般的溫潤外表下,這個葉品簫似乎並不像傳說中那樣端方高冷,倒莫名有些古靈精怪的感覺。
不過,對於採花多年的他來說,越是難得一見的奇葩,他越有征服的欲望。
這樣有著強烈反差的葉公子,讓素來對於到手獵物不急於求成的謝日,已經一刻都不想再等了。
他已經安排下心腹念奴在葉品簫所在的鑒香堂布下了兩種最強規格的春藥,力道之強,足以讓葉品簫在藥性發作後唯有與男子歡合才可解除周身難以抑制的衝動。
而他又安排人帶著他在鑒香樓的琉璃鏡裡欣賞自己與欲奴的歡好,真刀實槍的感官刺激,配以春藥超強的效力,便是謝日這樣的花間老手,簡直都不敢想像葉品簫屆時將變成何種瘋狂的模樣。
“現在你們便帶葉公子去含香苑鑒香樓的琉璃鏡處等候,我與欲奴到那合歡榻後,你們四人分成兩班,春奴夏奴去服侍葉公子,教導他賞鑒我與欲奴的秘術,秋奴冬奴兩個,便照例伺候在我身邊,薫香烹茶,遞取器具,不得誤事。”
欲奴及那四個少年皆屏息垂目聽著主人的安排,見他吩咐完畢,忙齊聲道,“是,主人”。
當午:“娘娘腔,這傢伙幹那種事兒邊上還有兩個專門伺候的孌寵,修行時還要給主人端茶倒水,遞什麼器具,嘖嘖,這個採花賊,也真是玩出花樣來了。如此看來,你在我修練陽陽大法時一邊記錄一邊偷著學藝也不算啥稀罕事了,好吧,以後你再跟我學藝的時候,我就不再笑話你啦!”
系統:“……”
春奴和夏奴將當午帶到了鑒香樓。
剛一入室,當午便被室內異樣的薫香薫得連打了三個響亮的噴嚏。
那香味又軟又媚,聞起來就像是三伏天喝了碗冰鎮的蜜水,說不出的舒爽,當午忍不住用力聞了又聞。
同樣貼滿了各種讓人興奮圖畫的牆壁上,一面琉璃的鏡子晶瑩剔透,仿佛水滴一般。
當午走過去,已經有牆一側的燈光從鏡中透出。
他俯過身去,將臉貼在那琉璃鏡上,凝神細看。
“啊!”
琉璃鏡的另一側,是一間極大的、與眾不同的臥房。
房間裡珠羅翠繞,紅香綠玉自不必說,奇的是,在房間正中央竟然用竹子搭出了一副葡萄架來。
也不知那爬滿了竹架的葡萄藤真的是天然葉片還是巧手天成的人造枝葉,冷眼看去,滿室綠蔭滿地,兼有串串紫色葡萄懸於架上,端的是讓人一見心怡。
在那葡萄架頂上垂下幾條細而韌的繩索,竟有些像葉家後花園藤蘿架下的秋千。
當午順著那繩索向下看去,一雙眼睛立時瞪得溜圓,一股熱血瞬間衝上了頭頂。
原來那繩索竟然綁在欲奴的雙手雙腳之上,將他整個人赤身仰面吊在半空,呈現出一個‘大’字的形狀。
而在他身體前面,赫然站立著一個中年男子,白麵無須,修眉俊眼,竟然也算是個美男子。
當午沒想到原來傳說中的大鬍子謝日竟然是這樣一個白麵美男,不禁吃了一驚。想不到這淫賊如此狡猾,在江湖上出沒了幾十年,竟始終留下的都是偽裝後的面貌。
謝日此時正將繩索上的欲奴在葡萄架下如秋千般蕩來蕩去,每當繩索蕩回到他身前之際,那欲奴便會下意識地尖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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