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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愛情動作大電影(NPH)》第十五章 吸血美人香(10)(小肉)
第十五章 吸血美人香(10)(小肉)
  夜色尚濃。
  李虎奉命駐守在驛站附近,防止已經被控制住的嫌疑人逃脫;大龍知道今晚缺少人手,便在得了林老爺首肯後前來幫忙。
  他的身手其實並不比身為警長的哥哥差多少,只是當初李虎先進了警隊,大龍要再進隊時卻遭到林老爺反對,稱林少的安危只有交在他們兄弟倆手上,他才能夠安心。大龍無法,加上林府中的母親需要子女相伴左右,么女離了家,長子在警隊中,即使同處一鎮也難以經常回家,只餘他能留下孝順,便放棄了入警隊的機會,留在林府做個小廝。
  兩兄弟並肩巡邏,李虎終於找到機會質問弟弟:「白天你去瞎湊什麼熱鬧?」
  大龍苦著一張臉,「哥,這是我能決定的嗎?林少非得去,我攔得了?」
  李虎摘下腰間的水壺喝了一口,「那我讓你走,你又為何跟個娘兒們似的扭扭捏捏,不肯離開?」
  大龍:「……」
  李虎:「我可看到了,你一直在看黃首席身邊的白副手。老實交代,怎麼回事?」
  大龍一下漲紅了臉,「哥我……我沒有……」
  李虎嗤了一聲,「沒有?真當我是個瞎的?」
  大龍低下了頭,不說話了。
  李虎直視前方,淡淡道:「你年紀也差不多了,是該找個姑娘成家了。」
  大龍喜出望外,「哥……」
  「哥什麼哥,我還沒說完。」李虎乜斜他一眼,「但你找誰不好,偏偏看上白副手。我可聽說了,白副手和黃首席……」
  他話音猛地一轉,朝著前方快步迎去,「黃首席?出什麼事了?」
  大龍望向前方,大驚失色。
  月色下,黃牧正快步朝驛站走來,臉色鐵青,眼神比初秋的月華還冷上幾分。
  他懷裡的少女雙眼緊閉,頭靠在男人肩頭,布滿傷口、鮮血淋漓的手臂無力的垂在身側,隨著黃牧的動作微微晃動。她身上有多處刀傷,旗袍被劃得破爛不堪,只能勉強不至於赤身裸體,脖子上一道猙獰的麻繩勒痕,慘白的臉色讓大龍呼吸一窒,看到她胸口仍有輕微起伏才稍稍鬆了口氣。
  黃牧腳步不停,直直朝驛站而去,聲音中夾雜著讓人不寒而慄的怒火,「我們巡邏時遇到了一名正在犯案的兇手。」
  兩兄弟臉色俱是一沉。
  這一個多月來,晶鎮人無時無刻不心驚膽戰著。每日發現的屍體彷彿巨石,壓在所有人心頭,沉得他們喘不過氣,但他們祖祖輩輩都在這兒生活,離開了又能去哪?因此大多數人還是留了下來,日日向上天祈求噩夢盡快結束,就是死人也別死到他們家。
  黃牧繼續道:「白副手本在追擊過程中受了點輕傷,我想著兇手既已得手,應當不會回頭,便留她下來,想讓她帶人在受害者家找些線索,我則帶領其他人去追。」
  「那賊人狡猾得很,我們追丟了。我讓巡邏隊在附近搜查,回到受害者家中要問白副手行動結果如何,她卻不知所蹤。我找了一番,才在一廢棄宅院裡找到了她。」
  李虎眉峰緊促,「賊人呢?受害者呢?」
  黃牧面露懊惱悔恨之色,「……不知道。」
  李虎揉了揉太陽穴,「黃首席是在何處找到白副手的?我讓人去仔細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東北方向靠郊區的廢宅院,周圍很多類似的廢棄房屋,附近有一棵會發出孩童笑聲的樹。」
  李虎幾乎是瞬間就定位到黃牧口中的廢院區,朝大龍道:「帶一隊去胖子樹附近搜。」
  「……是。」大龍最後看了一眼黃牧懷中人事不知的少女,雙手緊攥成拳,轉身快步離去。
  調查調香殺手案必定危機重重,考量到調查小隊中男女皆有,鎮長早早安排了鎮上醫術最好的男女大夫各一名在驛站待命,因此黃牧剛把顧雲眠放到床上,便有女大夫帶著藥童匆匆趕到。
  顧雲眠傷雖多,卻都不致命,脖子上的勒痕也只是讓她失去意識,並沒有危及性命,隔日早晨便能醒。
  等在房外的黃牧聞言,臉色稍霽,轉身就去了喬玉鈴和黃盈盈的屋。
  「黃首席——」李虎知道他是想去看能不能從嫌疑人口中問出同夥身分,擔心他盛怒之下,手底沒個輕重,急忙跟了過去。
  黃牧一腳踹開房門,「喬——」
  他踏入房間的腳步一頓,眉頭緊緊蹙起。
  李虎往房內一看,臉色驟變。
  房內空無一人。
  喬玉鈴不見了。
  李虎終於忍不住罵了一聲髒話。
  「胡帆呢!死去哪了!」
  胡帆是李虎手下的一個小隊長,負責鎮守驛站及看管嫌疑人。
  沒多久,一名小警察回報:「警長!胡隊長和于副隊不知被誰打暈在草叢裡了!」
  李虎狠狠踹了牆壁一腳,「一群廢物!」
  黃牧沉著臉,冷冷道:「李警長,勞煩親往鎮北一趟,帶領鎮北搜查;我之後會親自去捉拿喬玉鈴。」
  捉拿嫌疑人自然是更重要的,畢竟白副手都已經遭此毒手,那受害人怕也是凶多吉少,鎮北搜查只是找屍體及支離破碎的線索罷了。
  黃牧如此安排,明顯是不再信任他。
  李虎知曉其中緣由,卻無可奈何,只得下去安排。
  黃牧回到自己房間,把守著傷者的小藥童請了出去,說是想和自家副手單獨待一會兒。
  待小藥童腳步聲離去,黃牧將窗戶關好、窗簾拉緊,才往顧雲眠人中使勁一掐。
  「你特麼……」顧雲眠有氣無力地瞪他,「憐香惜玉點行嗎?」
  自副本開始至今,黃牧聽過的她的聲音都是甜軟嬌怯的,今晚聽到的也都是她以許光的聲音發出的吐槽,這還是第一次從那張紅潤偏粉的小嘴裡吐出她真實的聲音,竟是與長相毫不相干的磁性女低音。
  若非親眼所見,他真不敢相信那聲鏗鏘有力的「你特麼」是出自樣貌清甜可愛的白副手之口。
  心裡吐槽版瘋狂刷新,他嘴上同樣毫不客氣:「對霸王花不需要。」
  顧雲眠:「……」
  「妳對自己倒是下得去手。」黃牧瞥了眼她脖子上的繃帶,語氣聽不出是讚賞還是什麼。
  顧雲眠翻了個白眼,「這可是你勒的。」
  黃牧哭笑不得,「不是妳讓我勒的嗎?」
  顧雲眠摸了摸脖頸,「嘶」了一聲,「我只是想快點暈過去而已,沒讓你下手這麼狠。」
  但那個把妳砍了個半死的黑披風可是妳自己操縱的。
  黃牧並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而是換了個話題:「妳現在這樣,能自己排出體香嗎?」
  ……雖然是系統的原話,但那個「排」字就讓人很害臊。
  少女瞬間紅了臉,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不用你管!這裡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黃牧笑了,「害羞什麼,誰都會尿——」
  「快!滾!」顧雲眠臉上燒得能煮雞蛋,用力推了他一把。
  黃牧非但沒滾,還抓住了她的手腕,「我滾了妳怎麼辦?」
  「我說了我能自己解決!」
  「解決完傷口全炸了?他們不得懷疑我虐待你。」黃牧朝她手臂上洇染開來的鮮紅努了努嘴。
  顧雲眠不說話了。
  黃牧咧嘴一笑。
  「?!你幹嘛!」突然被打橫抱起,顧雲眠嚇了一大跳,下意識抱住了男人的脖頸保持平衡,又被倏然拉近的距離及比自己還高的體溫薰紅了臉。
  雖然那張嘴讓人又氣又恨,但不得不承認,黃牧的顏值讓人願意原諒他那張吐不出象牙的嘴:劍眉星目,稜角分明,英氣雋朗,氣宇軒昂,若放在小說中,完全就是正派男主的形象。
  黃牧低頭看著她。
  又圓又亮的杏眼因驚嚇而瞪大,濕潤純粹,充斥著靈氣乾淨的氣息,彷彿兩汪清澈見底的靈泉,略顯蒼白的小臉染著羞紅的豔粉色,她本就生得清麗可愛,那幾許虛弱更讓她如林黛玉般,既嬌豔可愛又楚楚動人。
  好一朵可口的小霸王花。
  黃牧低頭湊到她耳邊,熱氣吹紅了白玉般的小耳垂,「剛剛抱妳回來時就聞到一股很好聞的味道。這是奪香後的味道嗎?」
  一般人做可能有點油,但他的臉彷彿能自動去油,噙著一抹壞笑,當真是邪魅惑人。
  顧雲眠從未被誰這樣撩過,羞赧無措的捂住他的嘴,推離自己耳邊,「我、我不知道……你不離遠了不會說話是不是!」
  黃牧輕輕叼住她拇指下方鼓起的肉肉,俊美的丹鳳眼炯炯有神,上揚的眼尾如鉤子般,勾得顧雲眠心頭微顫,「真不知道?」
  他說話時,牙齒若有似無的磨蹭著她,舌尖輕輕掃過,在皮膚上留下一點濕潤的痕跡。
  顧雲眠慌張收回手,「神經病啊!放我下去!」
  成功調戲得小姑娘面紅耳赤,黃牧非常滿意,「那不行,我得幫妳把體香排出來。」
  「不准用『排』這個字!」顧雲眠咬牙切齒。正派個屁,這傢伙無恥得讓她無fuck說!「不需要!我自己可以!你還不如趕快把自己的事處理完,趕快去鎮北區!我可不希望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因為OOC被系統抹殺的玩家!」
  「放心吧,我就算逗留到明天開會都不會被判OOC。」男人輕笑一聲,「妳不希望我被處理了?擔心我?不想離開我?」
  「自!作!多!情!自戀是病,去治!」顧雲眠想掙扎,又不敢動靜太大,見他真的抱著她一步步往廁所走,終於變了臉色,「黃、黃牧,等等……你認真的?」
  黃牧摘下她藏在洗手台內側的燒杯,「我什麼時候不認真?」
  「你……」顧雲眠語氣越來越弱,「我、我錯了,黃牧,別……讓我自己來行嗎……」
  「晚了。」黃牧抱著她在馬桶上坐下,讓她背對著自己,伸手就要拉她內褲。
  黃牧不讓大夫和藥童幫她換衣服,所以她身上還是那件破爛的貼身旗袍,衣襬本來就短,只到大腿一半,被劃爛後更是隨便一撥便散開了。
  黃牧手稍稍往裡一摸,就勾住了三角小褲褲。
  顧雲眠自從七歲被禁止和爸爸、哥哥一起洗澡後,就沒有和哪個男人這麼近過,即使是病情最重那會兒,唐卓也從沒幫她洗澡或擦澡,只會守在浴室外,聽著她的動靜,免得她心神恍惚間滑倒或受傷。
  她慌張握住他的手腕,語氣裡帶了哭腔,委屈又害怕,「黃牧——」
  黃牧下顎靠著她肩頭,貼著她的耳朵笑,彷彿惑人的魅魔,「小兔崽子,在這兒,羞恥心和命只能選一個啊。它的名字還不明顯嗎?」
  愛情動作大電影,就是叫妳演愛情動作片啊。
  顧雲眠死死咬住下唇,印下一排深刻而疼痛的牙印。
  許久後,她才輕聲道:「不做其他?」
  黃牧慵懶道:「妳帶著傷呢,做什麼做?我還沒那麼禽獸。」
  顧雲眠:「……」
  你現在已經很禽獸了好嗎!
  她閉上眼,將多餘的脆弱含在眼中,不讓它們順著眼角滑落,「你不准看。」
  黃牧「嗯」了一聲,「放好杯子就不看。」
  顧雲眠鬆了勁兒,手卻不知還能放在哪兒,就依然搭在他手腕上。
  黃牧先取下纏大腿內側的半成品放到一邊,才將那條小布料拉了下來,卻沒完全扯掉,只鬆鬆的掛在她腳腕處。顧雲眠有些潔癖,也不樂意讓內褲掉地上,便抬起腳尖勾住了它。
  她是真的很惜命,主動打開了腿。光溜溜的下體沒了胖次的保護,腿窩處還卡著旁人的膝蓋,不安全感和羞恥感讓她微微顫抖著。
  她的反應不似作假,黃牧再次懷疑起她到底是新手還是裝新手的老人了。
  冰冷的燒杯邊緣抵在腿心,顧雲眠打了個寒顫,另一隻手忍不住捂住了臉。
  黃牧的聲音響起:「我閉眼了。尿吧。」
  顧雲眠不想去檢查他到底閉眼了沒,也管不著。
  淡黃的液體淅淅瀝瀝的落入燒杯中,男人握著燒杯底部,甚至感覺到尿液打在杯壁與杯底的輕微震動。
  如她所料,他當然沒有閉眼,甚至比她想的還要無恥。
  只見他另一隻手一握一張,便從系統背包裡拿出一面鏡子,拿到與燒杯有一定距離的位置,調整角度,悠然欣賞美景。
  少女稀疏柔軟的陰毛貼在白嫩的陰阜上,下體沒有絲毫暗沉,乾淨嫩滑得讓人手癢;皺起的菊花上方,是嬌羞閉合的粉嫩細縫,看不清花唇下的小口,只能見到一束晶瑩的淡黃液體自上半部射出,呈一道時而強勁時而虛弱的半圓,落入透明的杯中。
  嬌美又漂亮,乾淨且稚嫩,一看就是沒怎麼經歷過人事的小姑娘。
  男人總是想成為某人的第一次——至少是遊戲裡的第一次——打開她青澀的禁地,看著她在自己身下羞恥著,卻忍不住沉浸在快感和慾望之中。但這個願望在這該死的遊戲中很難實現,副本殘酷,新人要麼死得很快,要麼蠢得讓人不想碰。
  黃牧也不例外。這份遊戲中難得一見的純淨美好激起了他的保護慾和破壞慾,既想守護她的純真,又想將她染上自己的色彩。
  感受到某個抵著尾椎的東西存在感越來越鮮明,顧雲眠不敢動,就怕他一個激動,直接把她給辦了。
  雖然上個副本乃至於整個遊戲洋溢的不正經氣息已經讓顧雲眠有所猜測,她也努力在做隨時需要付出肉體的準備,但她還是希望自己能掛著處女的名頭再久一點。
  燒瓶半滿,尿液從射變成滴,最終徹底停止。
  沒了那羞恥的聲音,廁所陷入另一種更加尷尬且羞恥的靜默。
  黃牧不動,顧雲眠卻坐不住了。
  他的視線如此火熱,都讓她計較不了他違反約定的事了,只想趕緊結束這個讓她腳趾摳地的環節,「可……可以了吧?」
  她的聲音顫抖著,可憐得讓人想狠狠欺負。
  黃牧「嗯」了一聲,微涼的杯口離開了因羞恥而灼燒的腿心。
  顧雲眠聽到他將燒杯放在洗手台的聲音,微微鬆了口氣。
  但他的下一個動作又讓她把那口氣抽了回去。
  「你做什麼?!」
  「尿完要擦乾淨,不知道嗎?」對上她震驚的眼神,黃牧笑了,眼神彷彿大灰狼在看他的小紅帽,隨時等著將她吞吃入腹。
  他的眼神讓顧雲眠惶恐不已,搭在他手腕的手再次變成緊握,甚至更加用力,指甲陷入皮膚,帶來讓男人越發興奮的輕微刺痛,「不要你多、咿嗯……」
  比起現代的衛生紙,1930年代的紙更為粗糙一些。黃牧的手指與溫度隔著粗糙的紙擦過尿道上方的小豆豆,彷彿粗糙版的男人手指快速摩擦而過,對於顧雲眠而言,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是極大且陌生的刺激,她猝不及防,拒絕的尾音頓時上揚成淫靡的鼻音,勾得小黃牧硬得發疼。
  儘管她很快收回明顯不對勁的聲音,捂著嘴不肯再出聲,但光是這麼一個音,已經讓黃牧知道她的聲音是多麼甜美了。
  甜膩又嬌氣,綿軟卻高亢,如同塗滿香甜的蜂蜜的勾子,精準的挑起了男人的慾望,又用黏糊糊的蜜將之沾在了高處,讓人回味無窮,且越回味越興奮。
  手裡的衛生紙已經被殘餘的尿液沾溼了。黃牧隨手扔進垃圾桶裡,重新抽了一張,這回卻是直奔那能引發甜蜜呻吟的小開關去的。
  早在顧雲眠睜眼前,他就收起了小鏡子,如今一手拉住她一條腿,另一邊的腳曲起抵住牆壁,硬是將她的腿架開,承受他的蹂躪;顧雲眠力氣抵不過他,只能一手攥緊他的手腕,一手摀緊下半張臉,藉以提醒自己千萬別叫出聲。
  快感一波一波襲來,電流自陰核傳遍全身,顧雲眠咬緊下唇,腳趾卻不受控制的蜷曲,抒發著承受不住卻又無處宣洩的快意。
  「忍好了,千萬別叫出聲,要是引來了誰……」黃牧含住她的耳垂啃咬舔弄,含糊的「提醒」。
  感受著懷裡少女輕微的顫抖和極盡壓抑的急促呼吸,他笑得惡劣極了。
  顧雲眠恨得牙癢,卻無可奈何。
  他摁著那突起的小核打圈揉弄,手指若有似無的掃過陰唇,些許癢意夾雜在快感間,顧雲眠幾乎要將逼瘋。
  她本就敏感,被一個說不上多熟悉的男人玩弄的羞恥又讓生理的刺激翻了個倍,沒多時便掐著黃牧的手高潮了。
  柔軟的嬌軀霎時繃緊,雙腿下意識想併攏躲避,卻被男人硬架著打開,只能在他懷裡無助的蜷成一隻抽搐不止的小蝦米,一聲嗚咽終於克制不住的溢出,迴盪在狹小的空間中。
  黃牧將臉埋進她脖頸間,壓抑的低喘。
  那句話並不完全是為了撩撥顧雲眠,而是她身上真的有一股很好聞的氣息,如同細雨綿綿的山林,清新乾淨,濕潤靈動的氣息中夾雜絲絲清甜,沁人心脾。
  體香已經排了出來,她身上卻依然有這清淡的甜香,要麼是沐浴液之類的,要麼……就是她自帶的體香。
  黃牧的喘息和抵著後腰的某物都讓顧雲眠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她害怕的攥緊了衣襬,「黃、黃牧……」
  「閉嘴,乖乖待著,不然現在立刻操死妳。」黃牧隱忍且暴躁的聲音悶在脖頸間,顧雲眠瞬間禁聲,不敢再動,連呼吸也努力放輕,就怕動靜稍微大點,性慾已被挑起的男人會原地爆發,遭殃的只會是她。
  黃牧氣笑了,「就這麼怕我?」
  顧雲眠:怕你個der,怕的是你控制不住你的壞東西。
  男人深吸幾口氣,扔了手裡皺巴巴的紙,又抽了一張。
  顧雲眠怕得縮了一縮,被他拍了一下大腿內側,「躲什麼躲。腿張大點。」
  把腿又張開了些,顧雲眠已經做好要再被弄一次的準備了。誰知黃牧真的只是擦乾淨她腿間溢出的液體,便幫她穿好了褲子,抱著她洗乾淨手,又把人放回床上,甚至貼心的幫她換了衣服後掖好被子。
  只剩一顆腦袋在外頭的顧雲眠眨巴眨巴眼,有點懵,忍不住瞟了一眼他胯間。
  黃牧捏了她的小臉蛋一把,「看屁,再看插妳穴裡。」
  顧雲眠看過肉文,也寫過肉文,但還是第一次被一把好嗓子吐出的葷話一遍遍的糊滿臉,漲紅著臉往被子裡一縮,只露出一雙害羞又震驚的明眸,自以為凶狠的瞪他,眼角眉梢尚未褪去的媚意卻讓這一眼彷彿在勾引,把黃牧瞪得更硬了。
  他準確的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別瞪了,真要射了。」
  顧雲眠這會兒真把整張臉埋進被子裡了。
  她聽到他笑了一聲,「快睡,明天開會了叫妳。」
  腳步聲響起,顧雲眠悄悄探出頭,看著他走進廁所的背影,抿緊了印著齒痕的唇。
  待黃牧走出廁所,女孩已經睡著了。
  作為「白棠」時,她像齁人的奶茶,甜膩軟糯,不只毫無攻擊性,甚至讓人擔心她隨時會被攻擊致死;褪下演戲外殼的她像烈性調酒,又甜又辣——這個辣不只是性感的辣,更是潑辣的辣,讓人即使被嗆也嗆得心裡生甜;睡著的她卻像清爽微甜的山泉水,柔軟恬靜,一身靈氣無處掩藏,只是陷在潔白的鬆厚被褥中,輕淺平緩的呼吸,便讓人有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這是她的天賦,也是惹人欣羨、讓人忍不住想靠近的優勢。
  黃牧站在床邊凝視著她,半晌,緩緩伸出手,以手背輕撫她的臉頰。
  顧雲眠嚶嚀一聲,往被子裡縮了縮。
  黃牧輕笑一聲,收回手,「現在倒真像個傻新人了。」
  他還是想不明白,她所說的「我是新人」到底是笨拙的謊言還是狡猾的實話。
  她無論作案或善後都做得細緻且完美,雖然有過分謹慎的嫌疑,依然讓人讚嘆;可對於屍體及性事的青澀恐慌、對遊戲潛規則的懵懂惶惑,以及對於其他玩家的疏於警惕,又都很符合新人的特徵。
  不過,無論是何者,她都是個不錯的隊友。
  但願她能活到最後。
  黃牧走出房間,叫來了小藥童,讓她守在門口就好,不要進屋打擾他的小副手休息,才轉身去了喬玉鈴逃跑的房間。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又等了一會兒,顧雲眠才小心翼翼抬起一點眼皮,確認沒人了,才徹底睜開眼。
  她壓力大或精神緊繃時一般很淺眠,大一那會兒甚至隔壁床的翻個身都能醒,因此黃牧一打開廁所門,她其實就醒了。
  但是,主臥室嘛。誰還不會裝睡騙一騙父母了。
  今晚刺激有點多,她睡不著,便坐了起來,靠著床頭,拿出了「副本筆記」,思索片刻,抓起床頭的筆。
  【一、玩家中有≧3狼,大概率狼all玩家⇒明狼身分、她認識的狼及其身分(不死貓子、千絲鬼手、百面怪匠、玉面金身)
  二、其他狼的能力、如何與其他狼相認(喬玉鈴,黃牧)
  三、素兒死亡原因⇒原料有正確答案?
  四、晶鎮與項棋、徐香之關係
  五、牛皮紙配方來源
  六、牛皮紙配方錯誤(原因、目的)
  七、五神身分及其能力
  八、巨坑!!!!
  九、不會OOC?】
  第三點的補充是她根據黃牧的話推理而來的。
  狼的技能不可能重複,否則沒看點,所以其他人並不能像靈嗅巫女一樣藉由偷看答案,準確的反推原料身分,或許他們的技能也能從其他方向鎖定原料,但大部分應該還是靠推理。
  可如果像第一晚的牡丹,調香殺手們如果認定是「妓女」,隨便抓了個百花坊的姑娘就殺,不就殺錯了嗎?這殺錯的機率未免太高了吧?就算之後補殺了個對的,沒有被系統判定任務失敗,還是會遭到冤死的NPC的反噬,也不比被系統抹殺了好。
  所以顧雲眠猜,每個原料應該都有「正確答案」,也就是黃牧找到的「蘇娘的名單」。並不是正確答案以外的人不行,但這份解答能夠讓狼隊安心殺人。
  可像是「立鶴」,範圍太廣、人數眾多,這個解答又會以什麼形式出現?到底是誰會詳細記錄家家戶戶誰是處女誰不是?就連鎮長調查人口都不應該有這種奇怪的紀錄吧!
  所以這個猜測待定。
  第十點則是源於禽獸伸出魔爪前的對話。
  「放心吧,我就算逗留到明天開會都不會被判OOC。」
  為什麼他這麼肯定不會被判OOC?
  顧雲眠突然想到了白天黃牧為她編的藉口。
  如今想來,他是在幫同為狼的她逃脫OOC警告,但他怎麼知道這麼說不會OOC?而且一旦收穫警告,幫她的他也有OOC嫌疑,他會這麼「捨己為人」?
  判斷OOC的標準,當然是玩家扮演的人物與之前表達出來的個性能不能合上,如果是基於這點……
  顧雲眠打開「人物小傳」。
  前置劇情……人物劇本……詳細記憶正在傳輸中……
  詳細記憶?
  【74852641,我要怎麼接收詳細記憶?】
  【尊敬的玩家您好,您只需要默念[提取XXX相關記憶],您的腦海中就會自動出現人物相關記憶了】
  顧雲眠:……
  她想罵娘。
  所以詳細記憶其實早就傳給她了,但那些瑣碎的內容如同包成一個包裹寄到她腦子裡,她要輸入指令,包裹才會自動提取出那段記憶。所以,直到現在,她都還沒拆開這份龐大的包裹,完全接收項棠的記憶,人物小傳裡才會一直標註「正在傳輸中」!
  靠,你們也沒提醒過要找個時間接收記憶啊!!
  顧雲眠連忙將筆記收回系統背包,筆輕輕放回床頭,鑽回被窩裡,閉上眼,提取一切關於「項棠」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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