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許家由我做主,再傻,也沒人會跟我做對。
杜行之哼、呵兩聲冷笑,「跑不過?當誰家沒生過孩子是吧!」
雖然他是這麽說,但在所有人一致口供下,杜行之還是沒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他手指著我,點了點。
「妳,許若顏,可別有天犯在我手上。」
他話音剛落,我師父就來了。
他心疼的抱著我,聲聲不喋道,「孩子,苦了妳,嚇壞了吧!別怕!別怕!師父來了啊!」
袁暮羽這時從後方走了進來,對杜行之搖搖頭,「失心瘋,她算是廢了,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通知她娘家人,讓她回去吧!再待在許家…只怕…。」
程然將我放下,「二位,話可不能這麽講,我愛徒遭逢巨變,且原因還出在一個賤妾身上,難道她不該論罪。」
我也站了出來。
「師父說得對,你們別看我一個孤女就好欺負,區區一個妾,還敢使喚我看護她的兒子。
母親好言相勸過幾次,但她仍是我行我素。
母親將妾生子沉池,是母親不對,但她也已賠命。
這說出去,早已是滑天下之大稽,畢竟這世上,哪有當家主母為妾之子賠命的。
更別論,她還殺了我爹爹,就算是誤殺也是殺。
屠嬌奴進了我許家門,就當是我許家魂,我自會開宗祠向各位長輩論斷。就不勞二位師叔伯費心了。」
我手一揮,琉璃拿出一匣子靈石,明媚一笑。「勞煩二位仙長跑這一趟,這是小姐吩咐的車馬費,還請笑納。」
杜行之氣笑了,擺擺手就要離去,臨別之際,他對程然說:「別一天到晚當老好人,你這徒兒了不得,好好教吧!」
他們離去後。
我眼角適時的滑下二滴淚,「師父,我想替爹爹和母親守孝三年,你可以替我辦理自修嗎?」
程然見我這模樣,心疼的抹幹我的淚痕道,「不打緊,師父收妳做親傳弟子,妳有空再來宗門習課就好。」
程然拿出藏書閣的通行令牌,「這給妳,想看什麼,自己找著看,我們若顏還小,浪費個三年算不得什麼。」
要說,程然對我是真好,我擦乾淚痕,請師父留宿一晚,便讓管家招呼去了。
回房後。
我拿出許家心法秘密修練,打算將屠嬌奴當做自己的實驗品。
恨嗎?我問自己,當然是恨的,但那恨只在我心中停留了一瞬間。
更多的是對權利的欲望,是的。
我享受到權利帶來的變化,管家敬畏的眼神,家僕、奴婦恭敬的態度,就像…她們的生死都玩弄在我手上。
他們和爹爹在世時對我的恭敬大不相同,現在…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們眼裡的害怕。
我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盤算起明天該怎麼折磨那個賤人才好。
送別了師父,琉璃領著屠嬌奴來到我的練功房。
「嘖,妳不是挺會唱曲的嗎?逗得爹爹心花怒放的,還每宿每宿的唱,深怕我母親聽不見妳那淫詞艷語似的。
現在本小姐,就要聽妳唱。」
屠嬌奴害怕的搖搖頭,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她看起來像是清醒了。
我撩起耳邊的鬢髮。
「也罷!不唱就不要唱了,那這舌頭…留著也沒用,伸出來吧!」
她拼命抵抗,但我對她使用了心通異能,最終她仍是乖乖張開了口。
我接著開始練習‘金’系異能,在玉盤上左挑右選的,「這些金都太軟了。」
我眼色微變。
「沒辦法把它用硬些嗎?」
琉璃怯怯的上前,「小姐,金要變硬,還得修【玄然門】的靈者幫忙呢!聽說…那是要用雷電鍍過的」
—來自林燃(創作小說家)發佈於林燃 生活日誌《筆耕天地》 https://vocus.cc/article/6540e6d5fd89780001f938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