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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路(H、1V1)》番外-空缺的記憶(四)
蕭默一聽,下意識以為姜懷雨記起所有的事情,他摟著姜懷雨,激動喊道:「對、對......這裡是我們的家......你全部都想起來了是嗎?」

「我們的......家?」

「小豆苗,你看看我,我是你的誰?」

迷茫的姜懷雨,按著痛到快裂開的腦殼,艱辛吐出字句:「允浩......哥哥......嘶......我的頭......」

這聲允浩哥哥,不是蕭默要聽的答案,他知道,姜懷雨並沒有記起他是誰,蕭默心灰意冷地給姜懷雨吃了藥,又抱著他回房休息。

這次過後,姜懷雨又在蕭默的宅子住了將近半個月,這段期間,姜懷雨頭痛的次數也越來越頻繁,他的腦子裡時常會閃出奇怪的畫面,起初,他看不清楚腦海裡男人的面孔,可是他每頭痛一回,腦子裡的畫面就會越發清晰,到最後,他終於看清楚男人的面孔,原來,那個男人正是蕭默,他和蕭默在這間屋子裡做了許多事,他們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這裡的每一處,似乎都有他們的回憶。

可是,這些事情都與姜懷雨腦中的記憶相悖,他才剛從學校畢業,怎麼可能和蕭默在這裡生活,這裡的一切詭異地可怕,而且蕭默的行徑也很奇怪,他無時無刻都跟在姜懷雨身邊,他不准姜懷雨離開他的視線,更不允許姜懷雨離開這棟大樓,姜懷雨感覺自己就像是被蕭默給囚禁,漸漸地,他對蕭默感到害怕,姜懷雨印象中的殷允浩,根本就不是這個這樣子,他還想著,會不會其實蕭默根本就不是殷允浩,而是另有其人。

這天晚上,蕭默和姜懷雨各自躺在床上,姜懷雨懷著忐忑的心情,伸手戳了蕭默的後背,怯怯喊道:「默......你睡了嗎......」

「怎麼了?」

「默,你還記不記得,以前在育幼院時,你來找我的時候,要說開門密語,我才會開門讓你進來,你還記得以前我們的開門密語是什麼嗎?」

蕭默聽聞,心裡又沒來由地火大,這段日子,姜懷雨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他總認為蕭默要傷害他,不只處處躲著蕭默,更時常問蕭默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蕭默也不傻,這隻蠢兔子心裡在想些什麼,他可是一眼就能看穿,姜懷雨在懷疑他不是殷允浩,所以不斷試探他到底是誰。

蕭默翻過身,額上浮起青筋,他忍住幾欲爆發的怒氣,嗤笑道:「小豆苗,你當時巴不得我時時刻刻都黏在你身邊,我不來找你,你就哭著四處找我,哪裡還有什麼開門密語?」

「......」

「你還有什麼話,現在就一併問,別隔三差五地一直試探我。」

姜懷雨的目的,被蕭默如此輕易拆穿,這令姜懷雨感到窘迫,他慌張回道:「我沒、沒有......問題要問了......」

語落,姜懷雨連忙拉起棉被蓋住自己的臉,他實在羞得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蕭默,可是氣頭上的蕭默,哪裡肯放過他,蕭默粗魯地把棉被扯了下來,逼著姜懷雨面對他。

「小豆苗,我是做了什麼,要讓你這麼懷疑我?」

「......」姜懷雨對上蕭默咄咄逼人的視線,他心虛地將眼神悄悄撇開,不與之對視。

可是姜懷雨的迴避,卻讓蕭默的心頭火燒得更加旺盛,他一個翻身,就將姜懷雨嚴實地壓在身下,如鷹般的銳利眼神,直勾勾盯著身下的姜懷雨,蕭默真的半點都忍不下去了,為了姜懷雨,他一次又一次地安撫哄騙,可卻是一再換來姜懷雨的不信任,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姜懷雨這麼對待?

「不准避開我,看著我回話。」蕭默身上散發大量Carnivore的pheromone,他冷眼對著姜懷雨下命令。

姜懷雨一感受到蕭默身上的pheromone,瞬間刷白了臉,他害怕地想馬上逃離蕭默,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地照著蕭默的命令做,眼前的男人不是Herbivore,他到底是誰?為何又要將他囚禁於此?

「說話。」蕭默再度冷聲命令。

蕭默濃烈的pheromone,壓得姜懷雨就快喘不上氣,可是他卻無法違背蕭默的命令,姜懷雨一臉驚恐,顫巍巍回道:「你、你……到底是誰……」

這半個月以來,姜懷雨將他的耐心幾乎消磨殆盡,蕭默這次也不再隱忍,他散發更大量的pheromone將人壓在身下,雙手開始粗暴地扯起姜懷雨的衣服,儘管他知道姜懷雨害怕不已,但他仍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很快地,蕭默將姜懷雨的衣物全數褪去,他望著恐懼的姜懷雨,冷笑道:「我是誰?我是你的允浩哥哥,你的蕭默,你的主人,還是你的丈夫。」

「不、不是的……你騙人……」

「騙人?你到底還要我說多少話才肯相信我?」

蕭默伸手用力擰了一把姜懷雨的乳首,痛得姜懷雨哀嚎一聲,可他並不收手,他一手搓揉擰壓嫩紅乳珠,一手改握住姜懷雨的精緻肉莖,他又問:「是要我說你在這個床上,到底有多麼淫亂?還是要我跟你說,你被我操到爽暈多少次?」

「還是你想聽聽前陣子,我們晚飯吃到一半,你自己欲求不滿貼到我的身上,撒嬌求著我馬上在飯廳裡面操你?」

蕭默嘴裡不停說著淫穢不堪的字句,手上還握著姜懷雨的肉莖上下捋動,眼前的蕭默,可怕地令人不寒而慄,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殷允浩?

「不要、不要說了……你放開我……求求你……」

「放開?你是不是想逃離我身邊?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告訴你,你哪裡都不能去!」理智斷弦的蕭默,朝著身下的姜懷雨大聲怒吼。

震耳欲聾的斥喝,嚇懵了姜懷雨,他楞怔看著蕭默伏在自己身上,撫遍他的身體,甚至還將手伸至他的後穴,毫不憐惜地摳弄乾澀的穴口,滿腔的無助及徬徨湧上姜懷雨心頭,這一切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蕭默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

「默……嗚……求求你……我好怕……你別這樣……」動彈不得的姜懷雨,終究還是敗給自己的懦弱,他哭了,他軟聲哀求蕭默別再這麼對待自己。

一聲聲的啜泣,傳進蕭默耳裡,也逐漸喚回蕭默的理智,他的小兔子不停哭著要他停下動作,姜懷雨的眼淚,登時澆熄蕭默的勃然怒火,蕭默收起pheromone,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他頹喪坐在床邊,無奈地喃喃說道:「姜懷雨,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你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地就把我給忘了……」

「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如果你恨我......為什麼還要對我說你愛我......」姜懷雨的失憶,讓蕭默束手無策,這種無力的窒息感壓得蕭默難受,可是更令他難受的是,他愛的人,不僅將他忘得一乾二凈,更無時無刻想逃離他的身邊。

蕭默站起身,他從一個上鎖的抽屜,取出兩個銀戒,那是他們的結婚戒指。

蕭默再度上了床,姜懷雨光著身子,瑟縮在床角,蕭默牽起姜懷雨打顫的手,他將銀戒套進姜懷雨的無名指:「小豆苗,你還記得這個戒指嗎?這是我們的結婚戒指......」

「我求求你......你快點想起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心高氣傲的蕭默,鮮少向人低頭示弱,可是,姜懷雨的失憶,真的把他逼到走投無路,姜懷雨是他活著的唯一理由,他什麼都可以捨棄,唯獨不能失去姜懷雨。

姜懷雨看著手上的銀戒,他又開始感到頭痛欲裂,腦子裡不斷浮現片段的畫面,他看到蕭默摟著他坐在陽台前,蕭默說,他天天都會回家陪他吃飯,還牽著他的手替他戴上銀戒。

「小豆苗,換你替我戴戒指了。」

「小豆苗,往後的這一天,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現在我不只是你的主人,更是你的丈夫,以後想要什麼,就開口跟我說,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全都掙來給你。」

熟悉的話語,歷歷在目的畫面,姜懷雨的腦子飛快地閃過無數的片段,那些全是蕭默和他在這間屋子裡做過的事,他替蕭默作畫,他替蕭默煮飯,他纏著蕭默要他抱自己,這一幕幕,全是他和蕭默的點點滴滴。

畫面再一轉,他又見到自己坐在一座高聳的城牆面前,放聲痛哭,蕭默站在他的身後,無情嘲諷。

「為了不讓我們打破你們好不容易築起來的牆,你們國家將你待的育幼院當作籌碼,每年都會將育幼院的孤兒送來我們這裡。」

「你們育幼院的孩子,就是被你們政府無情捨棄的棋子,不管到了哪裡,都不會有人會去在乎一個孤兒的死活。」

「姜懷雨,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是你的家。」

姜懷雨抱頭蜷縮,他想讓腦子裡的畫面停下來,可是那些畫面就像破閘而出的洪水猛獸,不斷侵蝕姜懷雨的理智,劇烈的頭痛,閃爍的片段畫面,讓他就快要崩潰,他發瘋地捶著頭,喊道:「不要......不要......我不想看到這些......好痛......快停下來......」

姜懷雨語無倫次地說著奇怪的話,蕭默見狀,趕緊拿了牧成舒開的藥物,可是這次姜懷雨卻死活不肯吃,他拍開了蕭默手上的藥錠,歇斯底里地對著蕭默大吼:「不要!我不要吃藥!我吃了藥就會被默帶去賣掉!」

陷入瘋狂的姜懷雨,想起了李業將他迷暈帶去競拍會的事情,他誤以為蕭默又要給他餵藥,趁他昏迷不醒時將他送去競拍會,他死命推開蕭默,可是蕭默卻猛地抓住他的手,硬是要姜懷雨吃藥。

「小豆苗,你冷靜一點,快點把藥吃下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吃了默就不要我了......」

「為什麼默不要我......我做錯什麼了......默......說話啊......」

姜懷雨此刻的情緒非常不穩,他反覆說著競拍會的事情,為了避免姜懷雨的病情惡化,萬般無奈之下,蕭默又散發出pheromone想強迫姜懷雨將藥吃下肚。

姜懷雨淚如泉湧,他哭著嗓子,嘶啞吼道:「默......你不要丟掉我......我會乖......你說什麼我都......」

姜懷雨話音未完,他又這麼暈厥在蕭默面前,蕭默臉色慘白,他抓了一條毯子,裹在姜懷雨身上,連忙載著姜懷雨往醫院奔去。

約莫一小時,牧成舒替姜懷雨打了鎮定劑,姜懷雨躺在病床上安穩地睡下。

「我不是要你別刺激他嗎?幸好他沒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爲,否則我看下一個發瘋的就是你。」

「你他媽說夠了沒有?」蕭默雙眼轉成虎眼,周身四散肅殺的pheromone。

識時務為俊傑的牧成舒,馬上把到了喉頭的話,硬生轉了個彎:「呃......我是說,他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他大概睡個一兩個小時就會醒來,你也別太過擔心了。」

「我還有事就先回實驗室了......有事再叫我啊......」

牧成舒火速逃離現場,蕭默有氣無力地坐在病床邊,負面的想法,佔滿蕭默的腦海,他甚至還想著,若是姜懷雨的病仍是好不了,他就要用更激烈的手段,將他的小兔子,永遠牢牢地綁在自己的身邊。

蕭默趴在床邊,不停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姜懷雨逐漸轉醒,他一睜開眼,又見到自己被送來醫院,他還見到蕭默趴在自己的床邊守著他。

姜懷雨伸手拉了蕭默的袖口,輕輕喊道:「默......你醒醒......」

蕭默抬頭,姜懷雨情緒明顯和緩下來,他看著姜懷雨已不再對他存有敵意,他忍不住地輕撫姜懷雨的臉頰,柔聲問道:「頭還痛嗎?還是身體有哪裡不舒服?」

姜懷雨搖了搖頭,他輕輕蹭著蕭默的大掌:「默......我全都想起來了......」

「......」

「默......對不起......我不該把你忘記的......」

「小、小豆苗......?」

「這陣子都是我不好......老是惹你生氣......」

蕭默望著反覆道歉的姜懷雨,他萬般呵護的小兔子,終於想起他是誰了,蕭默內心激動到一時半刻都說不上話,可是沒有眼力的姜懷雨,以為蕭默在生自己的氣,畢竟他失憶的那段時間,可把蕭默折騰得不行,他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

姜懷雨從病床上坐起身,他牽起蕭默的手,十指交扣,姜懷雨羞紅著臉,細如蚊吶地說著:「老公......你別生氣好不好......都是我的錯......回去之後你想做什麼......我都會乖乖聽你的話......」

「還是你想要我再穿兔子裝給你看......要怎麼做......你才能氣消......」

姜懷雨傻氣的話語,令蕭默心底一暖,他珍愛的純潔小兔子,總算又回到他的身邊,蕭默拉起姜懷雨的手,吻了他手上的鑽戒,笑道:「親愛的,我們回家吧,我還等著你給我戴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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