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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路(H、1V1)》39 雪白的天使(血腥暴力,慎入)
A區 某高級大廈,十樓。

裝修得富麗堂皇二十坪客廳,大理石鋪陳的地板及台階,名貴的畫像、典雅的雕塑品,極盡奢華。

「賤貨!這一切都是妳做的對吧?」說話的婦人被兩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壓制跪在地上。

啪!清脆響亮的巴掌落在婦人臉上。

「媽,妳剛剛叫我什麼?」女子站在婦人面前,標緻白皙的臉蛋正在甜笑。

「蕭容玥,妳這賤貨!妳不得好死!」

啪!啪!蕭容玥又抬手甩了兩個巴掌。

「媽,若要說不得好死應該是妳才對,怎麼會是我?」

婦人雙頰紅腫,她雖然被人壓制在地,但她仍然不斷對著蕭容玥叫囂。

「蕭凌在哪裡?肯定是妳將他藏起來了!」

蕭容玥鄙夷望著跪在地上的婦人,嗤笑一聲:「我是真不知道他去哪了,或許你應該去問問蕭胤?」

「騙人!一定是妳!妳當真以為我不知道?」

「好好好,都是我把蕭凌藏起來,這樣妳開心了嗎?」蕭容玥走到一旁坐了下來,她使了個眼色,讓另一名彪形大漢提了一桶水及毛巾。

蕭容玥抬手欣賞她剛做好的美甲,她笑問:「保險箱密碼多少?」

婦人見男人手上的東西,臉色唰地一下慘白,雖然她不清楚男人這些東西是要做什麼,但她隱約知道等會兒這些東西就會用在自己身上。

「妳、妳這小偷......我死也不會告訴妳......」

「小偷?我只是拿回本該是我的東西,怎麼就這樣被妳說成小偷?」

蕭容玥抬手一揮,兩名黑衣男開始站起身動作,婦人手腳迅速被男人綁了起來,一名男人將她壓在地上,婦人臉部朝上被蓋上毛巾,另一名黑衣男開始舀水朝著她的臉部淋水,清水從毛巾竄進去口鼻內,鼻腔進水,想張嘴呼吸卻繼續吃水,如溺水般的窒息感,吸不到氧氣的胸口,好似要爆炸般痛苦,讓婦人像條蟲一樣瘋狂掙扎扭動。

「唔嗯......唔......嗯......」

痛苦的嗚咽聲,反射性的掙扎,這一幕看在蕭容玥眼裡,既興奮又愉悅,大漢淋完兩瓢水,停下手上動作,掀開臉上毛巾。

「把該還的東西還給我,就能少受點苦,不然我還有很多招可以逼妳說出口。」

婦人一被掀開毛巾,她開始瘋狂嗆咳,婦人面色潮紅,止不住的咳嗽,肺部進水後強烈的不適感,讓她感覺自己咳到腦袋就快要缺氧,眼前畫面一時之間也模糊不清。

一旁的蕭容玥見狀,她拿出包包裡的刀片,蹲到婦人身前,手上的刀片不時在她眼前晃動:「聽說拔指甲的疼痛不輸生孩子,我們現在就來試試看,看看我這刀片戳進妳的指甲肉裡面,再把指甲從肉上面扯下來,是不是真的會比妳生蕭凌時還痛?」

婦人才剛止住咳,就連蕭容玥剛才說了些什麼都還沒聽清楚,就立刻又被男人壓制住身體,其中一名男人接過蕭容玥手中的刀片,他使勁拉著婦人的腳趾,將刀片從指甲肉刺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聲迴盪在寬敞的客廳,血液從指甲大量噴濺而出,刀片沿著右腳拇指的指甲繼續刺進軟肉裡,指甲開始與甲肉分離,劇烈的疼痛讓婦人喊出像殺豬般的慘叫,身體因疼痛大量出汗,刀片越是深入,叫聲就越是淒厲。

婦人的反應,看得蕭容玥心花怒放,身上白色洋裝早被飛濺的鮮血染上,好似一朵朵豔紅血花綻放在她身上,蕭容玥蹲在婦人身前,愜意地欣賞這場表演,今日這場演出,她已等了十二年。

幾分鐘後,沾滿血的指甲片掉落在地,婦人全身痛到止不住地發抖,腳上的鮮血不停往外流。

蕭容玥撿起還在滴血的指甲,拿到婦人面前:「所以有比生孩子痛嗎?」

「妳......妳......這惡魔......」

蕭容玥聞言,咧嘴呵呵笑了起來,她玉手一抬,示意男人繼續動作,刀片刺入第二隻腳趾,婦人才剛停下哀嚎,現在又開始淒厲叫了起來。

「啊啊啊——妳——會有——啊啊啊啊———」

「報應是嗎?我想妳應該會比我更早下地獄。」

第二片指甲剝落,婦人痛到就快失去意識。

「妳忘了嗎?我的人生都是被妳給毀了,這所有一切本來都應該是我的,但妳卻讓爸硬是休了我母親,改娶妳進門。」

刀片刺入第三隻腳趾頭,鮮血像破裂的水管,恣意地往外噴射,腥紅的血液,將潔白的大理石地板染上一片艷紅。

「啊啊——啊啊啊———妳———」婦人痛到不停抽搐,她扭著身體想離開男人的壓制,卻怎樣都逃脫不了。

「多少年了?妳有那麼一刻對我或我的母親感到歉疚?」

「沒有,妳沒有,妳心安理得的過著妳的生活,我呢?我母親呢?」婦人還在慘叫,但蕭容玥卻充耳不聞,自顧說著話。

男人還在繼續手上的動作,指甲已拔到第四隻腳趾,蕭容玥雙目佈滿血絲,齜牙咧嘴地對婦人笑著,她猶如至高無上的審判者,她冷眼望著眼前的婦人,看她對自己的罪行贖罪。

「我母親死前最後一點心願就是讓爸去看她,結果妳卻纏著爸不讓他過去,所以到底誰才是惡魔?」

「還有我這些年,被妳們母子逼到日子過得比狗還不如,爸的遺產,全部都被妳們拿走,那我呢?就只能分些妳們撿剩的房產。」

「妳......妳......」婦人氣弱游絲地看著蕭容玥,她因疼痛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是不是痛得不行了?還有這麼多指頭還沒拔呢,妳可要好好撐住啊!」

婦人右腳腳趾慘不忍睹,被強制拔起的軟肉,早已變成一坨噴血不止的爛肉,蕭容玥站起身,指示要這兩名男人將她架起,並替她鬆綁雙手,蕭容玥拿了幾份協議書攤在婦人面前,那是公司經營權轉讓書。

蕭容玥隨後又拿出手機開啟錄影,對著婦人拍攝,痛到都快失去意識的婦人,全身虛軟地任由男人抓著她的手,按下印泥並蓋上指印,而轉讓書上的一名見證人欄位早已簽上名,上頭簽名的是,蕭淵。

拍攝,蓋章,關閉鏡頭,動作行雲流水,不拖泥帶水,三分鐘就完成數間公司轉讓手續,婦人意識不清的搖頭晃腦,身體像是中邪般頻頻抖動。

蕭容玥笑著伸手拍了婦人臉頰:「別裝死,這點傷還死不人了。」

「妳......」

「密碼多少?」

「......」

「小姐,夫人她痛到休克了。」

蕭容玥不滿地嘖了一聲,她抬起穿著尖頭細跟鞋的右腳,重心全放在右腳跟,奮力往婦人的下腹踩了下去,細跟鞋的鞋跟就這樣陷入婦人的小腹,只見婦人就像是被電到一樣,身體猛地蜷曲起來。

一腳又一腳往腹部猛踩,每踩一次婦人身體肌肉就抽搐一次,最後一下,蕭容玥使勁全身力氣往下一刺,這次鞋跟不只陷進腹肉,而是直接刺穿小腹,跟鞋刺穿下腹,此刻婦人就像條蟲一樣,倒在地上用著噁心的姿勢在蠕動,腹部開始從小孔噴出鮮血,弄得高跟鞋濕漉漉的,蕭容玥也不將鞋子拔出,反倒是直接將腳上的鞋子脫掉,讓那隻跟鞋繼續插在她的下腹。

悠揚的鈴聲突然響起,蕭容玥從包裡拿出手機。

「淵爺爺抱歉,路上還在塞車呢!」

「晚點我買些您喜歡吃的東西當作賠罪。」

「那麼晚點見。」

蕭容玥掛上電話,收起臉上笑意,側頭對兩名男人說:「沒死就繼續逼問密碼,死了就把屍體直接處理掉。」

「知道了。」

蕭容玥赤腳踩著地上的鮮血,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全身沾滿鮮血的她,哼著小曲從客廳上了樓,半小時後,蕭容玥將身上的血漬清洗乾淨,她又換了另一套雪白的洋裝下樓,完美的臉蛋,甜美的笑容,活脫就像落入凡塵的天使。

蕭容玥瞥了眼地上的婦人,鮮血像是氾濫成災將客廳地板弄得一蹋糊塗,但蕭容玥卻一點都不在意。

「死了?」

男人點頭。

「幫我處理掉屍體,晚點我再找鎖匠來開鎖。」

語落,蕭容玥戴起耳機,按了一首她喜歡的音樂,腳步輕快地往門外走去。

今日,是她最愉悅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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