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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因為我滿腦子都是工作才會魂穿進劇本的》第十七章:專打敗仗?
搞定了關外的外族,接下來就輪到平定南邊猖獗的海盜了。

由於此次會是場硬戰,皇帝派了驍勇善戰的袁瀼領兵出擊。

臨行前,高翩翩有些擔心道:「我們前不久才在海上吃過虧,你心會不會太大了?竟然還敢去?」

又是一副跩出天際的模樣,魏季河道:「拜託,若是要打勝仗,自然是驚險萬分。但我就是去打敗仗的,逃就是了,怕什麼?」

原來魏季河此番打算輸到連親媽都不認得,藉此機會降低自己的聲望,讓袁澈順利上位。

聽到這裡,高翩翩恍然大悟,直讚揚道:「妙!妙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所以你這幾年只能混成小妝髮,而我卻是男一號啊!」魏季河一臉得意道。

「戲服管啦!討厭!」高翩翩見他每次都記錯,有些不悅道。

這時魏季河收起了笑臉,正色道:「等我回來,袁澈便離太子不遠了,我們也總算能迎來大結局。回家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嗯。」

「回去之後,我們還能是朋友嗎?」魏季河問。

「當然能啊!就怕你到時候嫌棄我是個小戲服,不屑與我為伍。」高翩翩笑答。

魏季河露出招牌笑容,拍了拍胸脯道:「你放心!有我在,等我們回去你想當什麼職位就是什麼職位!」

高翩翩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因為你是魏季河才跟你當朋友的。我不想靠你的關係去獲得不屬於我的東西。」

魏季河覺得心間暖暖的。

正因為高翩翩是個這樣的傻姑娘,他才會如此珍惜兩人之間的友情。

「張小毛。」魏季河突然道。

「啊?」

有些靦腆,魏季河道:「我本名!我外婆識字不多,當時隨便取的。你不能跟別人說啊!」

努力忍住了笑,高翩翩顫抖道:「毛..毛毛!」

「不准這樣叫我!」

【不是要打敗仗嗎?】

魏季河奉皇命剿匪,此次陣容自然是不可小覷。國內最好的海上戰力全部出動,聽從他的指揮,是要多風光有多風光!

但魏季河緊記此次任務的真正目的,即便是包圍了海盜本營,他也不遲遲不肯進攻。

眼看軍師都急得都開始拔頭髮了,魏季河也是老神在在,就是死守在外,不肯發動攻勢。

等船上糧食不夠了,將士們餓得發暈再出擊,必定兵敗如山倒啊!魏季河心想。

「現在是東風,適合火攻啊!王爺!」軍師含淚勸道。

但魏季河不理。

「現在大暴雨,敵軍視野不佳,是進攻的最好時機啊!王爺!」幾天後軍師再次跪求道。

魏季河還是不理。

但在船上因缺糧而開始縮減伙食後數日,將士們正耐著飢餓時,魏季河一聲令下說要進攻了。

「將士們狀態不佳,士氣萎靡,咱們應該掉頭補糧才是啊!王爺!」軍師磕得頭都瘀青了道。

「你這是在抗命嗎?」魏季河賊笑威脅道。

本以為打敗仗就在眼前了,不想海盜們似乎是沒想到魏季河這時會進攻,被打得是措手不及。

回途時,船上將士們瞧見這附近本該充滿陷阱,只是連日大雨將陷阱破壞殆盡,他們才會贏得如此輕鬆。

想不到魏季河主角光環再次發威,歪打也能正著。

在京城裡的高翩翩前一天才剛收到飛鴿傳書,上面寫著袁瀼遲遲不肯進攻,錯失了不少良機,讓她一早就開心地搖頭哼歌。正想喝點茶配點點心,後一秒就收到了我方大勝,海盜們全軍覆沒的前線戰況,嚇得她把茶都灑了出來。

「不是要打敗仗嗎?」她納悶道。

在剿第二個海盜窩的時候魏季河多了些心眼。

既然自己實在是太幸運,天都幫他,那就來搞些人禍,這下子總打不贏了吧?

即便是路途遙遠,魏季河也堅持只裝連一半路程也撐不了的糧食上戰場。

「這樣我們連他們盤據的島都還沒看到就會糧盡了!王爺!」軍師面如死灰道,頭上早已只剩下幾根頭髮了。

但魏季河不理。

「船上的糧食只夠一餐了!現在就算是原途折返大夥也是要餓肚子啊!王爺!」軍師流下血淚哀求道。

魏季河還是不理。

就在此時,海盜們突然四面八方湧來。原來他們早已在半路埋伏已久,就等著魏季河他們送上門來。

但艙內無糧的魏季河方卻因船身輕盈,三兩下就以飛快的速度將海盜們遠遠拋下,成功逃脫。速度之快,海盜連他們的船尾燈也沒瞧見!

魏季河站在甲板上,嘴都合不攏了。

這已經不能說是歪打正著,而是莫名其妙了!

而這次在京城裡的高翩翩前一天也才剛收到飛鴿傳書,上面寫著袁瀼備糧太少,此行險象環生,讓她再次開心地搖頭哼歌。泡好的新茶才剛喝進去,後一秒就收到了我方神機妙算,擺脫埋伏,成功探出敵方陣營軍力的前線戰況,嚇得她把茶都給噴了出來。

「不是要打敗仗嗎!?」她崩潰吼道。

眼看我方節節勝利,定北將軍領了卓家大軍全員加入戰局,想助袁瀼一臂之力,順便分些戰功。

這下想不贏都難了。高翩翩心想。

對魏季河死心的她急忙拉著袁澈,想一起上陣,也沾點打勝仗的光,卻被袁澈給拒絕了。

「現在才上場,若是常年勝戰的定北將軍也就算了,像本王這種一場仗也沒打過的,明眼人怎麼會看不出來就是去搶功的?」袁澈淡定道。

「但你不去,等他回來以後還怎麼跟他搶太子啊?」高翩翩焦急道。

「袁瀼若真如你所說,無心想要太子之位,日後自然會有辦法的。」

「但京城裡有兵的現在都去了。就你我不去,多丟人現眼啊?」高翩翩見計畫落空,沮喪地踢著地上的碎石道。

「等等!」,袁澈臉上突現異色,問道:「京城裡的兵都走光了?」

「是啊!別人可沒像你這麼好面子,不怕被瞧出來是想去沾光的。」高翩翩埋怨道。

袁澈臉色一垮,大喊道:「不好!我們中計了!」

高翩翩都還來不及細問,就聽見外面有刀劍交戰的聲音。

出去一看,只見院中衝進數百精兵,包圍了二王府,而護衛劉奔帶領著幾個府裡的護衛,正在奮力抵抗著。

高翩翩見狀,忙上前迎敵。無奈對方人數太多,二王府護衛寡不敵眾,節節敗退,一時間前院滿地都是屍首,慘不忍睹。

高翩翩即便是有著卓清雪的高超武藝,也是難以一敵百。一下子,手臂與腰間皆負傷。

「少將軍,你快逃啊!」劉奔喊道。他也是傷痕累累,眼看就抵擋不住了。

「我說過要讓你活下去的!」高翩翩喊道,腿上又是被劃上了一刀。

即便滿臉血汙,劉奔還是勉強擠出了個笑容,對高翩翩大喊道:「屬下劉奔身為護衛,能為護主而死,光宗耀祖,死而無憾。」

此時對方陣營中一人手持長劍,一劍刺穿了劉奔的胸口,劉奔口吐鮮血,卻依舊保持著笑容。

「不要!」高翩翩哭喊道。

雖然氣若游絲,但高翩翩依舊能聽見劉奔說道:「你的秘密,劉奔到死也沒跟任何人說過。」

袁澈在遠處看見高翩翩崩潰大哭,也顧不上自己不會武功,衝上前去攔腰抱起了高翩翩就是直奔臥房。

想不到他看起來瘦弱,緊要關頭時卻力氣驚人,任憑高翩翩如何使勁也是無法掙脫半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高翩翩哭喊道。

一把將高翩翩扔進衣櫃裡,袁澈將房門鎖好,門窗虛掩,製造已經逃走的假象,接著轉身也進了衣櫃裡道:「沒用的!他們人太多了!你出去也只是送死而已。」

「可是劉奔...劉奔他...」高翩翩泣不成聲。

袁澈反手帶上衣櫃的門,接著在角落裡按了個機關,衣櫃後方的木板突然往上一收,露出了後面的密室。

多年來,袁澈就是在這個自己打造的密室裡徹夜苦讀,才能文會詩,學業一點也沒落下。這密室關上木板後並不透光,但為求保險起見,袁澈晚上向來不熄燈,以免露出馬腳。

將高翩翩往裡一推,袁澈又按了個機關,將木板給降下來。這下子從外面看,就只會是個普通的衣櫃。

但這密室畢竟是他為自己所打造的。獨自一人時尚能盤腿而坐,兩個人就略嫌擁擠,幾乎是臉靠著臉跪著才能擠下。

「擠是擠了點,但你也只能將就,先將男女授受不親給拋諸腦後了。」袁澈別過了臉,在高翩翩耳邊道。

聽著外面奮戰的聲音,高翩翩只覺得過意不去。

「好歹我也是個武將,你讓我去迎敵吧!」高翩翩哀求道。

「他們會來,就是有把握能對付你。你就這麼想去送死嗎?」袁澈道。

「可是劉奔他...」

「他是護衛!先不說他已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你若也出事,是想讓他死不瞑目嗎?」袁澈勸道。

「但我們現在不也就是在等死嗎?」高翩翩道。

「我不會讓你死的。本王還得靠你來當上太子呢!」

『碰!』一聲。

似乎是敵人闖進了臥房。

聽腳步聲,似乎有八九個人正在四處尋找著。

「沒人啊!」其中一個道。

「窗子虛掩著,會不會逃到後院了?」另一個問道。

「外面都是我們的人,就算是翻窗也是逃不了的!未免遺漏,咱們搜仔細點!」似乎是帶頭的喊道。

接著是一陣翻箱倒櫃,就連床榻也沒被放過。

「咦?這枕頭下的是什麼啊?」一個人問道。

「你管他是什麼!我們就只管找人,金銀財寶什麼的都別動!」帶頭的道。

「嘖!就是顆破棗子!」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喊道:「找到一處地方上了鎖,那鎖竅不開,裡面可能藏人了!」

「鎖竅不開不會砍門嗎?這還要我教?」帶頭的不悅道。

吱一聲,衣櫃的門被打了開來。袁澈緊張地抵住了機關。

「放心,只要我不放手,這木板就不會開。」袁澈小聲道,語氣中卻透露出不安。

也是。再牢固也終究是塊木板,又能有多結實呢?

「看完了就去那上鎖的地方看看。」帶頭的發話道。

「是!」

但似乎是開了衣櫃的傢伙有點氣不過沒找到人,隨手用劍對著衣櫃劃了兩下。

由於高翩翩在裡側,而袁澈則背靠著木板在外側,其中一下著實地劃到了袁澈的背上。他雖吃痛,卻沒有發出聲音,只是身子顫了一顫,面露痛苦。

外面的人本想離開,卻看到劍尖有血,忙道:「有人!」

幾個人爬進衣櫃,沒找到機關,想起帶頭吩咐的,忙退到外面,開始往衣櫃裡猛砍。

袁澈用手抵住機關,本想往裡挨,卻又擔心他們若是用刺的,會傷到高翩翩,只能用背頂著木板,想說多一分阻力,能守一刀是一刀。

母妃死後,若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對袁澈來說是重要的,那就只有眼前人了。

【最重要的人】

母妃離世後,袁澈本以為眼淚早已流乾。

皇帝確實寵愛過袁澈的母親。在她死後,一看見袁澈便會念及亡妃,心痛不已。久而久之,也就疏遠了袁澈。

母逝父棄,在裝瘋扮傻十餘年後,袁澈以為自己的心也死了。

直到那天,『卓清雪』闖進了自己的世界裡。

她咄咄逼人,一眼就拆穿了袁澈深藏多年的秘密。但就在她拿起調羹吹藥的時候,袁澈腦中突然浮現出許多他本不該有的記憶,如夢一般。

在夢中,袁澈與王妃從一開始的猜疑,到後來相互信任,歷歷在目。

王妃對他的好,就像是黑夜裡的一點星光,照耀著那本該是通向絕望的道路。星光越來越亮,不知不覺間,袁澈看到了另外一條路。

這一條新路上,充滿了希望,步步是幸福。

即便是像袁澈這般傷痕累累的靈魂,也能在王妃的照耀之下,重獲新生。

她的一顰一笑,都感染著袁澈。

只要牽著她,袁澈覺得自己能對抗這世上的所有難關。

但現實中的王妃,卻不是這樣啊!

不單單是經歷不同,就連臉,都不一樣。

夢裡的王妃,竟然有著跟『卓清雪』一模一樣的臉。

袁澈曾經覺得自己瘋了。但相處時間一長,他卻更加確定,眼前的『卓清雪』,就是夢裡的人。

若王妃不是真的王妃,那卓清雪也不是真的卓清雪。

即便她嘴上不承認,但她的臉卻撒不了謊。

她不能說真話的原因若是因為我倆身處不同的世界,那本王就去她的世界,不就得了嗎?袁澈暗道。

反正沒了她,袁澈與行屍走肉也沒什麼差別。

若要犧牲她,袁澈才能活,那不如就算了吧!

不就是命一條嗎?早就該隨著母妃一起去的,能活到現在,除了滿腔的恨,就是因為她啊!

任憑刀劍在背上一下一下地砍著,袁澈卻半點也沒移開。

「你在幹什麼!你會死的!」高翩翩淚道。

「噓!不要說話,他們會發現你的。」即便因為疼痛,額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袁澈卻依舊死忍著,小聲道。

「他們已經發現了!」高翩翩泣不成聲。

由於袁澈抵著機關移不開手,於是他用嘴,堵住了高翩翩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

袁澈身上所受的每一刀,都能透過雙唇的顫抖讓高翩翩清晰感受到。

眼淚如瀑布般,從高翩翩的臉頰上滑落,沾染到了袁澈的唇邊,低落在他的鎖骨之上。

木板終於被劃破,而袁澈也被人一把往外給拉了出去。

高翩翩忙想拉住袁澈,但他卻鬆開了高翩翩的手,任憑自己被往外拽。

在即將被拉出衣櫃的瞬間,袁澈用手將衣櫃門輕輕帶上。在門關上前,高翩翩看見袁澈用唇語對自己笑著說道:「別出來。」

袁澈知道對方的目的是自己,而不是卓清雪。

只要她不出來,就不會有事了。

在門關上後,竟然又落起了第二塊木板,將高翩翩藏在後面。

原來在衣櫃門上,袁澈還有第二個機關。

他一開始就是打算若被發現,只要自己被抓,就能用第二塊木板救下她。

因為她是袁澈最重要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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