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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因為我滿腦子都是工作才會魂穿進劇本的》第十六章:古代有熱搜嗎?
就在大家屏息以待魏季河射出那命運的一箭時,他卻突然放下了弓。

轉過身去,魏季河跪下說道:「袁瀼無法出手,還望聖上降罪。」

皇帝心知有內情,問道:「為何無法出手啊?」

「皇兄足智多謀,是我國難能可貴的人材。此次比試若成功,也不過就是打成平手,但若失之分毫,我國則喪失了一名強而有力的大將。袁瀼即便是對自己的箭術再有自信,也不敢拿百姓未來的幸福來當賭注。」魏季河叩頭道,暗地裡還不忘對高翩翩使眼色表示『這下我夠孬了吧?』

不想皇帝竟然哈哈大笑道:「好!好!這才是朕的好兒子!澈兒在榮譽面前不畏生死,而瀼兒卻能懂得小不忍則亂大謀,犧牲小我成全家國!就算箭術輸給了歌特列族,朕卻多了一對左膀右臂,撐起天下!」

眾臣一聽,紛紛起立恭喜皇帝,狗腿得可以。

使節見狀,也是屈膝一跪,喝道:「皇子深思熟慮,實在是貴國之幸!在下如此魯莽,著實汗顏的啦!」

完了!古代若有熱搜,想必『袁瀼心繫家國』就要霸榜了!高翩翩心想。

魏季河自帶的主角光環太過強大,實在是讓高翩翩防不勝防。

【你會喝酒嗎?】

由於剛剛以卓清雪的身份出盡風頭,在之後的宴席上使節團中不停有人來向高翩翩敬酒,才沒兩下她就感到吃不消了。

就在此時魏季河英勇出現來救場,總算讓高翩翩有了些許喘息的空間。

見魏季河一杯接著一杯,卻絲毫不顯醉態。高翩翩正疑惑,仔細一看,發現原來每回喝完酒,魏季河都會假裝優雅地用白手絹拭嘴,實則是把喝進去的酒吐到了手絹裡,藉此來瞞混過關。

趁著空檔,她走到魏季河身邊小聲道:「你哪來這麼多擋酒招數啊?」

魏季河一臉高深莫測道:「要當明星,吃飯酒席自然是少不了。沒個幾招防身,怎麼行走江湖?我手絹快要濕透了,你快去茅房裡給我藏些手絹,等下我藉尿遁去替換。」

點了點頭,高翩翩急忙去辦事,不想途中竟又被一個外族嘉賓給攔住了。

只見這一臉大鬍子的貴賓已經醉得滿臉通紅,拽著高翩翩的手臂道:「女英雄!我還沒跟你敬過酒的啦!這面子你得給啊!」

高翩翩已經緩了一陣子,心想一杯應該也不礙事,正想接過酒杯,那杯子卻被旁邊伸來的一隻手給搶了過去。

轉頭一看,這次來救場的竟然是袁澈。

聽他嘰哩咕嚕講了一串,大概就是在用外族語說『我跟你喝』。高翩翩見狀,忙小聲對袁澈道:「你行嗎?不是沒喝過酒嗎?」

袁澈說了句:「不用你管。」,接著側過身去,將那酒一飲而盡。

既然碰了個釘子,高翩翩便也不再理睬他們,自顧自地去藏手絹了。

藏完回來時,看見袁澈面前又多了幾個外賓,一個接著一個地給他杯中倒酒,而袁澈臉色明顯有異,看來果然是不勝酒力了。

「二王爺大病初癒,今夜裡寒涼,不能喝太多酒。那邊有幾個大臣還在鬧騰說喝得不盡興,走!咱們讓他們見識見識草原上的漢子都是怎麼喝酒的!」高翩翩急忙上前緩頰道,順帶將他們引到了幾個平日看起來特別不順眼的幾個大臣面前去,自己則趁亂抽身回到了袁澈身邊。

見袁澈站都要站不住了,高翩翩急忙上前扶道:「你這樣喝酒是會喝死人的!你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就不會閃酒呢?」

忍住了想打嗝的慾望,袁澈微醺道:「皇弟不也是這樣喝?怎麼本王就不行了?」

「他是隻小狐狸,你還真以為他每杯都喝進肚子裡嗎?」高翩翩在給袁澈遞了杯水後道。

喝了幾口水,見袁澈依舊是滿臉通紅,目光渙散,於是高翩翩將他帶到了人煙稀少的後院處坐下休息。

袁澈抬起頭來望向高翩翩,表情看上去十分難受。

「你想吐就吐吧!我不會笑話你的。」高翩翩貼心道。

「你是不是心儀袁瀼?」袁澈卻突然問道。

嘆了口氣,高翩翩回答:「不是!」

「你可知本王為何有此一問?」袁澈追問,語氣虛弱,看來是醉得不輕。

「或許我們舉止在你看來是有些親密,但那都是兄弟之情,我們就是戰友。」高翩翩解釋道。

「但對本王就是男女授受不親,是嗎?」袁澈苦笑道。

「那不一樣啊!我跟他歷經生死,跟你又沒有,自然是沒有同袍情誼。」高翩翩回答。

雖然嚴格來說,在太子船上九死一生的魏季河當時也是袁澈,但彼袁澈非此袁澈,自然是不能相提並論。

「其實你心儀誰,與本王毫無干係。但你是定北將軍卓不凡的獨生女,你嫁給誰,誰手裡就有兵權。就算本王登上太子之位,若你日後嫁給袁瀼,本王也不過就是個沒有實權的空心魁儡。」

高翩翩心頭一緊,問道:「你擔心的就是這個嗎?」

袁澈沒有搭話。

見他不語,高翩翩從衣服中翻出了一個老虎形狀的兵符,交到了袁澈手中道:「這下子你就不用擔心了。權與勢,在你眼裡就這麼重要嗎?」

袁澈看著手中的兵符,卻沒將手收回道:「本王是真的想不到,除此之外,你與袁瀼為何要幫本王。」

「因為我跟他,與你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掌兵也好,稱王也罷,都不是我們想要的。」高翩翩冷冷道。

袁澈明明就被權勢給害得那麼慘,到頭來他眼中還是只有權勢。高翩翩只覺得心寒。

不想袁澈卻將兵符還給了高翩翩。

「就算將兵符給了本王,本王也是無法差遣卓家兵的。」袁澈道。

「但在你手裡,你就不用懷疑我們了。」

「本王的信與不信,對你來說很重要嗎?」袁澈問。

沒想到他會這麼問,高翩翩有些意外道:「我們是一夥的,你的信任當然重要啊!」

「那你是怎麼知道本王從未喝過酒的?」

完了!又說漏嘴了!高翩翩心想。

袁澈直盯著高翩翩,又道:「無論是多麼離奇的原因,只要你說,本王就信。」

此時的袁澈眼中閃爍著期待,讓高翩翩心裡直發毛。

他不會聰明到猜出我們是穿越的吧?她心想。

「厄...圍獵時皇上說的啊!」高翩翩忙胡謅道。

袁澈露出邪笑,接著道:「圍獵?當時卓少將軍可並不在宴席上,而是在外圍與將士們同樂。難道卓少將軍耳力如此超群,隔這麼遠也能聽得見?」

一聽見袁澈說『袁少將軍』,高翩翩就有種小兔子被逼進了角落的無助感,忙又扯謊道:「又..又沒說是今年的圍獵,之前聽見的。」

這回答彷彿正中袁澈下懷,只見他咧嘴笑道:「三年前的圍獵,你才幾歲啊?當時就如此留意本王了嗎?」

慌亂的高翩翩口不擇言道:「很難猜嗎?你..你之前哪來的機會喝酒啊?總不會是白天裝傻晚上買醉吧!」

袁澈聽聞,臉色一變,急忙上前堵住了高翩翩的嘴道:「你不要命了嗎?你知道本王裝傻是欺君之罪,要誅九族的!」

他突然地靠近讓高翩翩一陣羞澀,忙躲開了視線,看向袁澈的脖子,正好瞧見他脖子上掛著的紅繩。高翩翩想起紅繩下方便是藏寶庫的鑰匙,接著又想起除了鑰匙,她甚至連再下面也都看過,不由得害羞到耳朵都紅了,忙推開袁澈。

「你怎麼了?」袁澈不解問道。

「我喝醉了,不想聊了。再見!」小鹿亂撞的高翩翩道,轉身離去。

突然感到肩上被披了件東西,高翩翩伸手一摸,原來是袁澈剛剛穿在身上的白絲棉襖。她知道那與圍獵時袁澈替自己披上的是同一件,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夜裡寒涼,別受凍了。」袁澈道。

轉過身去,看見袁澈依舊跟圍獵時一樣瘦弱,高翩翩將棉襖脫下還給了他。

「你還是多吃一點吧!太子不適合這麼瘦。」高翩翩道。

或許在當時,她就已經喜歡上袁澈了。

即便袁澈已從無邪變成了狡詐,但高翩翩還是喜歡他。

【這就輕浮了?】

國宴完美落幕,第二天在朝堂之上皇帝狠狠表揚了袁瀼一番,還重賞了袁澈,賜封為關安王。

本該是上前恭喜的大臣們,卻紛紛反對皇帝此舉,認為這樣太過抬舉外族了。

「歌特烈族說穿了就是一群逞勇好鬥的野蠻人!二皇子在我國的國宴上不揚我國文化,反用番邦外語交流之,如此媚外,不該受封!還望聖上三思啊!」一個大臣如此說道。

「二皇子分明就是有意結交外族,如此賣國求榮的行為,竟受封獲賞,百姓必會心寒啊!」另一個大臣又覆議道。

見皇帝為難,袁澈的封賞怕會作罷,魏季河正想上前解圍,卻被袁澈給擋了下來。

只見他面色凜然,上前恭敬道:「我國乃禮儀之邦,歌特烈族遠來是客,以他們的習俗與語言待之,乃為禮,而非自貶。文化習俗皆由生活環境所養成,本該不分優劣,即便是我國境內,文武兩官家中文化習俗亦是各不相同,難道文官走訪武官家中作客就只能耍刀弄劍嗎?

「更別提百姓當中,農商漁造,百行萬業,各有千秋,又該以何判定孰優孰劣?我國之所以能統領外族,憑藉的是聖上的英明,而非文化上的優異。若有稱霸天下的野心,又豈能沒有包容萬族的胸襟?」

袁澈這話說的鏗鏘有力,一時間竟無人能反駁。

而這番話,更是替袁澈在皇宮之外獲得了不少民心。

即便是在皇城之外的百姓,也有不少商販與外族通婚。許多都是白天吃包子,晚上吃烤囊的家庭。這樣的文化融合已經不算稀罕,更別提是住在靠近關外更近的地區了。

由於歌特烈多年來與本國交好,民間早就沒有差別待遇了。也就只有在高聳的宮牆之後,還有如此迂腐的排外觀念存在。

袁澈正是因為看出了這點,才會在國宴上如此表現,更是猜到之後大臣會群起彈劾,讓自己有機會能說出這番話,藉此大賺一波人民好感。

百姓們得知皇室之內有人能包容民族的融合,深感欣慰。這表示朝堂並未與民間脫節,對人民的狀況感同身受。

不出幾天,當袁澈再次走在街上時,已是備受百姓愛戴,今非昔比。

每走兩步就有民眾送青菜水果,到後來甚至連送雞鴨生禽的都有,讓高翩翩瞠目結舌。

「想不到我們千算萬算,也比不過你說一句話。」高翩翩自嘆不如道。

袁澈笑了笑,回道:「本王若只靠你們而不自助,即便當上太子也是不會長久的。」

「但你怎麼知道皇帝一定會站在你這一邊呢?若是他也排外,那你說什麼也沒用啊!」高翩翩問道。

舉了舉手中的禮物,袁澈道:「民意如此,父皇不得不順。唯有百姓擁戴,才稱得上是國。若連這點也看不透,只會聽信朝中大臣所言,那這樣的皇室只有衰敗的一天,這太子也就沒必要去爭奪了。」

高翩翩沒想到滿腦子權勢的袁澈竟然看得見這麼大的格局,不由得對他改觀了些。

作了個揖,高翩翩戲道:「不愧是關安王大人!小女子由衷欽佩!」

「封號什麼的也就是虛名,一步沒走好還是會滿盤皆輸的。本王不比袁瀼,武功高強,酒量還深不見底,不值得卓少將軍敬佩。」袁澈謙虛道。

不忍心袁澈被魏季河瞞騙,高翩翩道:「他酒量都是假的!」

在高翩翩解釋了魏季河的詭計後,袁澈哈哈大笑,讚道:「袁瀼向來正直實誠,沒想到他也有這一面啊?」

「你這麼聰明,若是也朝這方面發展,也能千杯不醉的。」高翩翩打趣道。

收起了玩笑狀,袁澈正色道:「你是除了母妃以外,唯一一個會說本王聰明的人了。」

「以前或許是如此,但你現在可不一樣了!鼎鼎大名關安王,放眼望去,誰敢說你不聰明?」

「你知道嗎?本王曾經夢見過你。」袁澈突然道。

「啊?」

眼眉帶笑,袁澈似乎另有所指道:「就連在夢裡,也是只有你,會說本王聰明。」

被他這模樣搞得有些心慌,高翩翩忙道:「你可以不要說什麼夢到我嗎?輕浮!」

突然靠近了些,袁澈在高翩翩耳邊小聲道:「在夢裡,本王可更輕浮。」

這話說得高翩翩滿臉通紅,一時間不知道該回什麼才好。

「你看這狗糧發的!卓少將軍跟二王爺可真般配啊!」旁邊一個小販見狀,忍不住戲謔道。

「唉唷,哪一天咱們的新晉關安王成太子了,與定北將軍的掌上明珠結為連理,那才是真的門當戶對,羨煞旁人呢!」一旁的魚販也加進來道。

「不是這樣的!你們別亂說!」高翩翩忙紅著臉道。

「你解釋什麼?你不正希望本王能在民間聲勢大漲嗎?有卓少將軍的緋聞加持,不該是正合你意?」袁澈瞇著眼睛笑道。

「但你也說了,我不是尋常女子,而是手握兵權的將軍。你顧忌我跟袁瀼走得太近,別人也會這樣提防你。萬一這傳到了袁清餘黨耳中,你可就惹禍上身了。」高翩翩道。

「既然決定了要爭奪太子之位,自然就不怕樹大招風。他們敢來,本王就有辦法能應付。」袁澈道。

這話說得狠,但高翩翩卻沒在袁澈眼中看見半點殺意。她本該為此感到開心,卻不由得擔心袁澈是否太過天真,畢竟袁清的凶狠,她可是親眼見過的。

只希望仍在獄中的袁清翻不起什麼風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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