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同垠被他撫摸的瞬間,兩個人在這間房間曾經發生過的那些事情,一幕幕閃過腦海,因此當他說出那句話時,她很快意會過來,他想要做什麼。
她紅著臉,沒有遲疑很久,滑下他的大腿,坐在地板上。
幫他一下也沒什麼,又不是沒做過,此時她也不想被他發現自己的真實身分,倒不如這樣做,還可以閃避跟他正面對視的機會。
河度領躺在椅背上,醉的根本不想動,只是閉上了眼睛,想要好好享受。
女人幫他解開了褲子,含住了軟綿分身的那刻,雖然酒精讓身體有些麻痺,但被溫暖的唇舌包覆住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還是相當舒服的事。
文同垠含著他的前端,舌頭輕輕舔吮著,曾讓她一次又一次承歡呻吟的肉棒,剛開始是柔軟的樣子,但是在她努力之下,漸漸變得充血硬挺了起來。
「唔...」
河度領呻吟著,雖然醉得頭昏腦脹,但下身還是漸漸有了感覺,他感受著她溫柔的唇舌,雖然舒服,但是節奏卻相當緩慢。
文同垠幫他含了許久,感覺他仍舊是只有半硬的狀態,之前幾次,被含住的肉棒都迅速就變得硬挺起來,她有些不理解。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喝多了才這樣...」
這種慢吞吞的吃法,不要說他是喝醉了,就算是沒醉,也很難盡興。
河度領不禁懷疑,這女的是才剛出來做這行嗎,怎麼感覺什麼都不懂。
她那種舔的讓人心癢卻又無法釋放的感覺,熟悉的讓他有些莫名煩躁。
他雙手終於忍不住壓住她的頭,掌控著進出的速度。
「嗯...果然還是得這樣,才舒服...」
河度領深吸了口氣,粗重的喘息,閉上眼睛,腦海裡卻是浮現文同垠的臉孔跟身體,壓著女人的頭,分身漸漸完全硬挺起來,在她口中抽送得更加激烈了。
「唔...哈啊...」
文同垠聽著他的粗喘呻吟,感覺他的分身因興奮變得更加粗大,塞滿她的小嘴,她默默承受著肉棒在喉頭快速撞擊的不適,眼淚都快流了下來,直到他壓抑不住力道,幾次不小心的插到口腔深處,她才終於無法忍受的逃開,趴在地上乾嘔了幾下。
突然脫離了溫暖口腔,肉棒一涼才稍微回過神的河度領,這才發現自己的太過失態。
「抱歉。」
嘴巴說著抱歉,但他絲毫沒有歉意,花錢買來的女人,兩人不過是各取所需。
此刻他只想發洩多日來壓抑的慾望。
「咳...唔...」
「起來,趴在桌上。」
河度領有些急躁,身體好不容易進入狀況,他等不及要狠狠地插入她。
幾乎是文同垠一起身,就被他瞬間壓制在桌上。
他粗暴的將她褲子連同底褲一起拉下,當她露出白嫩的臀部,他就握著粗長的肉棒,毫無停頓的擠入那緊窄的嫩肉之中,也沒有理會她到底濕了沒有。
「啊!」
文同垠倒抽一口氣,悶哼一聲,在兩個月前與河度領最後一次見面過後,再也沒有被侵入的小穴,此時又被熟悉的形狀給一口氣填滿了,嫩肉密實的咬著男人堅硬的肉棍,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窒內不停抽蓄著,汩汩的從深處湧出愛液。
河度領一入到底,感覺的到她體內尚未完全潤滑,無法讓他盡情肏弄,他只得先淺淺的抽送著,直到肉棒勾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黏液,他熟練的調整角度進出,讓肉棒上的淫汁塗滿她體內每一吋肉摺,讓他可以滑順的加速抽插。
「嘖...妳這麼快濕成這樣了...真是...適合被肏...」
他說著極為下流的言語,聽的文同垠臉紅耳赤,但幸好,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
河度領無暇顧及這女人舒不舒服,純粹以自己喜好的速度,瘋狂的發洩著僅剩的精力。
他沒有技巧更沒有愛撫,只是用盡力氣一次又一次,將自己埋入她體內深處。
她好緊,緊緊包圍著自己,小穴更是不停地收縮著咬住他。
這種感覺熟悉的讓他眼眶發熱,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關係,在極樂的肉體歡愉中,恍惚間,河度領好像回到了兩個月前,與她放肆交合的那幾天。
她的身體,她的香味,她的雙眼,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她極為害羞卻又享受的模樣,她忍著痛卻又迎合自己進入時,緊抱著他的雙手,只有那時,她才是完全屬於他的。
「文同垠...」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聲呢喃著。
文同垠心裡一驚,他...認出自己了嗎?
「如果妳是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