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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魅語:異世情慾錄》》《妖色狩獵》6-9
車子駛入陽明山別墅區,在深夜的靜謐中,帶著暗湧翻騰的情慾停靠在門前。

他熄了火,卻沒有半點停留,轉身直接將白艷從副駕駛抱起,長腿邁出車門,大步走向別墅的大門。

「沈律師……」白艷的聲音還帶著剛才高潮後的餘韻,微微顫著,像是撒嬌,卻又透著一絲撩撥的笑意,「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沈懷謙沒有回應,只是語氣低啞地冷笑:「妳說呢?」

——她剛剛在車上玩弄自己,還當著他的面高潮,這筆帳,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他的耐性,早就被她磨得所剩無幾。

就在踏進別墅大門的瞬間,沈懷謙猛地撕開她的裙擺,單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探入她的腿間,毫不猶豫地拉下那條已經濕透的蕾絲內褲,直接扔到一旁。

「嗯……?」白艷還沒來得及反應,炙熱的昂揚已經抵住她濡濕的蜜腔,下一秒——

「唔啊——!」

沈懷謙狠狠地頂入,站立的姿勢讓她只能無助地勾住他的脖頸,雙腿自然地環在他的腰間,承受著來勢洶洶的撞擊。

「剛才……不是玩得很開心?」沈懷謙低聲在她耳邊呢喃,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拒絕的侵略,「那現在呢?」

「哈啊……慢、慢一點……」白艷剛剛才在車上高潮過,此刻敏感得不行,幽徑緊縮,幾乎是本能地包裹著他的炙熱,每一次進出,都讓她顫抖不已。

「慢?」沈懷謙低笑,卻反而加快了律動,單手扣緊她的臀部,狠狠地撞入最深處,「剛剛在車上,妳可不是這麼說的。」

「啊……不、不要……」白艷咬著唇,雙手死死地扣住他的肩膀,整個人被他壓制在懷中,隨著他行走的步伐,一邊被佔有,一邊不斷被逼上快感的巔峰。

每走一步,他都要狠狠地撞進她的深處,讓她根本無法喘息,整個人都被操弄得失去力氣。

「哈啊……沈律師……你、你這樣……啊啊……」她顫聲嬌吟,語氣帶著哭音,蜜腔不受控制地緊縮,蜜液隨著撞擊溢出,濕潤了他的下腹。

「這樣?」沈懷謙低笑,低頭舔了舔她微紅的耳垂,聲音低沉性感,「這樣,妳就受不了了?」

白艷渾身顫抖,雙腿被他固定在腰間,隨著他一步步邁上樓梯,她被迫承受著不間斷的抽插,強烈的快感讓她幾乎要哭出聲。

「嗯啊……!不、不行了……哈啊……」她的身體顫抖著,腰肢微微抽搐,緊窄的蜜腔狠狠收縮,下一秒,她便在即將抵達二樓時,猛地攀上高潮。

「啊……!」她仰頭顫抖,蜜液洶湧而出,染濕了他的下腹,也讓他悶哼一聲,腰身更加用力地頂入,感受她洶湧的顫慄。

「白艷……」沈懷謙喘息,額際的青筋跳動,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在她喘不過氣的瞬間,猛地推開臥室的門,將她直接壓在床上。

「還沒完呢。」

他低哑地說著,抽出已經濕潤不堪的分身,又迅速地挺入,狠狠地撞進最深處,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白艷被強烈的快感撞擊得全身顫抖,剛高潮過的敏感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狂暴的侵略,雙腿微微發軟,根本無法抗拒。

「哈啊……不、太快了……!」她顫聲嬌吟,蜜腔敏感地不斷抽搐,每一下都讓她幾乎無法承受,快感一波波地洶湧襲來,讓她再次被逼上顛峰。

「剛才撩撥我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沈懷謙喘著氣,語氣帶著邪氣的笑,「現在就受不了?」

「嗯啊……!我、我……」白艷語無倫次,眼角染上淚光,身體幾乎崩潰,指甲深深扣住床單,蜜液不斷溢出,交纏的聲響極度旖旎。

沈懷謙低哼一聲,腰身猛然加速,狠狠地撞擊著她最敏感的深處,最後一次狠狠埋入,悶哼一聲,滾燙的精液洶湧而出,滲入她的幽谷。

「哈……」白艷喘息著,渾身癱軟,感受到他的灼熱填滿自己,微微顫抖著蜷縮進他的懷裡,像是完全失去反抗的力氣。

沈懷謙喘著氣,低頭看著懷中滿是情慾餘韻的女人,薄唇微微勾起,伸手輕輕撫摸她的額際,嗓音低沉:「還跑不跑?」

白艷輕笑,埋首在他懷中,聲音軟糯:「跑不動了呢……」

沈懷謙低笑,摟緊她的腰,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輕聲道:「那就一直待在這裡,哪兒也不准去。」

夜深如墨,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映照在柔軟的床鋪上。房內靜謐,只剩兩人平穩的呼吸聲交錯。

沈懷謙醒來時,懷裡的白艷還睡得安穩,柔軟的身體緊貼著他,胸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微亂的髮絲散落在枕上,顯得格外無害。

——可他知道,這隻狐狸,醒來之後會怎麼撩人。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胸前,薄薄的睡衣遮掩不住豐盈的雪團,因為睡夢中的翻動,襯得蓓蕾微微挺立,彷彿在無聲地引誘他靠近。

沈懷謙呼吸微沉,低頭在她的鎖骨落下一吻,舌尖細細舔舐,沿著她的頸線一路往下,最後輕輕含住她的蓓蕾,細細地啃咬。

「嗯……」懷裡的女人發出細微的呻吟,眉心微蹙,似乎因為這份曖昧的刺激而有所反應。

沈懷謙微微一笑,舌尖更加用力地碾壓那顆紅潤的蓓蕾,手掌順勢滑入她的裙擺,沿著大腿內側慢慢向上,最後停留在早已濕潤的幽谷處。

「這裡……妳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他低聲笑,語氣溫柔,卻帶著絲絲侵略的意味。

說完,他順勢往下,讓自己埋進她的腿間,舌尖輕輕掃過小穴口,含住她微微顫抖的紅蕊,細細吮舔。

「嗯……哈啊……」白艷顫抖著,嬌喘聲漸漸變得清晰,睫毛微顫,緩緩睜開雙眼,卻正對上男人幽暗深邃的目光。

「醒了?」沈懷謙低笑,舌尖又舔了一下,故意含住她最敏感的花蒂吸吮,讓她猛地顫抖,腰肢微微拱起。

「嗯啊……沈律師……哈啊……」白艷忍不住嬌吟,雙腿夾緊,卻又因為快感而顫抖地分開,無意識地迎合他的舌尖。

「怎麼?」他舔弄著她的蜜腔,指尖順勢探入,輕輕揉弄著敏感點,感受她的顫抖,「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不……嗯啊……」白艷咬著唇,指尖死死扣住床單,渴望得幾乎哭出來,「進來……求你……快點……」

可沈懷謙卻故意不讓她如願,舌尖只是輕輕撩撥,手指的動作緩慢而溫柔,卻不真正填滿她,讓她被快感堆積到極致,卻無法釋放。

「沈律師……哈啊……求你……快一點……」她忍不住嬌吟,紅潤的雙眼染上濃濃的水霧,聲音帶著哭腔地哀求。

「再叫一次。」沈懷謙低笑,語氣沙啞得可怕。

「求你……快點……進來……」白艷顫抖著,腰肢微微晃動,渴望被填滿。

他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舔弄著她的敏感點,直到她的身體開始微微抽搐,猛地攀上高潮,洶湧的蜜液滑落,沾濕了他的下巴。

「嗯啊——!」白艷顫抖地攀上顛峰,整個人都被快感席捲,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

但這還沒有結束。

沈懷謙舔去唇角的蜜液,低頭在她的腿間細細舔弄,讓她在敏感未退的情況下,再次被逼上快感的高峰。

「不……太……敏感……了……」她顫聲呢喃,卻又無法抗拒他的侵略,直到又一次洶湧地顫抖,在他舌尖下徹底失控。

這次,沈懷謙才滿意地起身,覆身壓住她,扶著自己滾燙的分身,頂在她微微顫抖的穴口,聲音低哑:「現在,才該真正填滿妳。」

說完,他猛地一挺,整根沒入,狠狠地撞入她的深處。

「嗯啊——!」白艷仰頭嬌吟,蜜腔在高潮後更加緊窄,狠狠地吸住他的炙熱,讓他悶哼一聲。

沈懷謙的動作不疾不徐,每一下都重重頂入她最敏感的深處,讓她不斷顫抖,雙腿無意識地纏上他的腰,承受著他的衝撞。

「哈啊……不、不行了……」白艷喘息,指尖死死扣住他的肩膀,「太、太深了……!」

「剛才是誰一直求我快點進來的?」沈懷謙低笑,舌尖含住她的蓓蕾,邊吮吸邊狠狠地挺入,讓她瞬間崩潰地再度攀上巔峰。

「啊啊……!」白艷顫抖地再度高潮,蜜液洶湧而出,緊窄的幽徑死死地吸住他,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該死……」沈懷謙低吼一聲,腰身猛然加快,最後一次狠狠埋入,滾燙的情潮洶湧釋放,深深填滿她的蜜腔。

兩人喘息著,沈懷謙摟緊懷裡的人,讓她整個人貼在自己身上,親吻她濕潤的額際,聲音低沉:「現在,該好好睡了。」

白艷無力地窩在他懷裡,眼神迷離,身體仍殘留著快感的餘韻,喃喃地呢喃:「壞律師……你……太過分了……」

「嗯?」沈懷謙低笑,語氣滿是寵溺,「過分?那妳剛才怎麼又高潮了三次?」

白艷咬著唇,懶得回應,索性將臉埋進他胸口,閉上眼沉沉睡去。

沈懷謙輕笑,摟緊她的腰,隨她一同沉入這場情慾交織的夜晚。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臥室,晨光溫柔,瀰漫著靜謐的氣息。

沈懷謙緩緩睜開眼,習慣性地伸手去摟懷中的人,卻撫摸到一片涼意。

——空的?

他微微皺眉,猛然坐起身,眼底的沉穩在這一刻被細微的不安攪亂。他掃視四周,床單仍然凌亂,殘留著昨夜激情過後的痕跡,但——白艷不見了。

「……白艷?」

沈懷謙低喃著她的名字,下床迅速穿好衣物,拉開臥室的門,往外尋找。

客廳、浴室、餐廳……整棟別墅內毫無她的蹤跡,彷彿昨夜依偎在他懷裡,嬌喘、呻吟、顫抖著攀上顛峰的人,從未存在過。

他拿出手機,打開通訊錄,卻發現——沒有「白艷」這個聯絡人。

他眉心皺得更緊,立刻打給事務所的助理。

「沈律師?」電話很快被接起,助理的語氣帶著些許疑惑,「這麼早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白艷呢?」沈懷謙沉聲問,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隨即助理困惑地回答:「白艷……?誰啊?」

沈懷謙的瞳孔微縮,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收緊:「妳不記得她?」

「沈律師,我們事務所裡,沒有叫『白艷』的人啊……」助理語氣小心翼翼,像是怕他在開某種莫名其妙的玩笑,「您是不是太累了?最近的案件不是才剛結束嗎?」

「……」沈懷謙沒有回答,直接掛斷電話,臉色陰沉得可怕。

——不對。

他清楚地記得,她和自己一起工作,並肩在法庭上交鋒,在南灣集團的案子上發揮關鍵作用。

於是,他立刻開車前往南灣集團的總部,進入大樓後,直接找到南灣的負責人。

「白艷在哪?」沈懷謙語氣低沉,深邃的眼神裡藏著異樣的情緒。

南灣集團的負責人愣了愣,困惑地看著他:「白艷?沈律師,這個名字我沒有印象……您是指哪位?」

「她是你們的特別顧問。」沈懷謙的語氣逐漸冷冽,眼底的壓抑已經快要被打破,「你們不記得她?」

負責人搖了搖頭,神情確實毫無一絲作偽:「沈律師,我們的顧問團隊裡,並沒有這號人物……」

「不可能。」沈懷謙冷冷地說,拳頭在西裝褲側慢慢收緊。

他的視線掃過辦公室,曾經屬於白艷的辦公桌……不見了。

她留在這裡的文件、電腦,甚至連一張備忘錄都沒有留下,彷彿這個世界上從未有「白艷」這個人。

——她真的「消失」了。

但,他確信,她確實存在。

他記得她在法庭上的從容微笑,記得她在車內故意撩撥他的妄為,記得她在自己懷裡承歡時,那顫抖的聲音與媚態……

她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沈懷謙站在原地,眉頭緊鎖,整個人如陷入無法解析的謎團之中。

沈懷謙每晚入睡時,總會無意識地伸手去摟懷裡的人。可觸碰到的,卻只是一片冰冷的床單。

——那個曾經躺在這裡,蜷縮在他懷裡,手指輕輕劃過他胸口,帶著慵懶與慾望輕喚「沈律師……」的女人,不見了。

他閉上眼,彷彿還能感受到她柔軟的身體貼在自己胸口,輕喘著,在極致快感後無力地依偎著他。可當他真正伸手去抱時,卻只抓住了空氣。

那股熟悉的柔軟,再也回不來了。

她留下的痕跡,只有她偶爾披上的西裝外套,以及那條曾被他扯下、揉皺,甚至還殘留著她淡淡香氣的蕾絲內褲。

他握著那條內褲,指尖劃過微微捲起的蕾絲邊角,閉上眼,仿佛還能聽見她在車內雙腿張開、手指滑進自己身體時,那放蕩又勾人的聲音——

「哈啊……沈律師……我自己玩自己,你就真的不想碰嗎?」

他狠狠捏緊那布料,眉心深鎖,深吸了一口氣,卻更覺難耐。

她的味道,還留在這裡。

可她的人,卻不知道消失在哪個時空裡。

他翻遍手機,搜尋所有和她的合照、訊息、錄音,甚至想去找出過去法庭上他們共同出庭的影像記錄——

——卻什麼都沒有。

她和他一起加班的深夜、在會議室裡勾唇挑釁他的模樣、坐在他車內故意撩撥他卻又不讓他碰的場景……

所有記憶,都只存在於他的腦海中。

沒有人記得她,沒有人知道她的存在。

可他記得,她在床上顫抖著、在他耳邊哭喊著:「求你……快點進來……」

他記得,她在勝訴那晚喝醉了,靠在車窗上,懶洋洋地笑:「沈律師……你是不是怕我走了?」

他記得,她在床上騎乘著他,雙手按在他胸口,咬著唇誘惑地說:「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真的很迷人。」

——可她走了。沒有人記得她,沒有人承認她存在過。

但他忘不了她,忘不了她燙人的體溫,忘不了她極致妖媚卻又讓他無法自拔的模樣。

他記得。

他記得她的一切。

——所以,她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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