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悅神之禮
響亮的鬧鐘鈴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謝憐伸手拿過手機,睡眼惺忪地瞄了一眼,關掉後又瞇回去。
約莫十分鐘後,鬧鐘再度響起。再度被關掉。以此循環了三輪,謝憐終於捨得從床上起身。
可他一起身,就被身旁的人一把撈過去,攬在懷中,一陣沙啞而低沉的聲音傳來:「還這麼早,你要去哪?」
謝憐輕撫那人黝黑秀長的頭髮,道:「已經九點多了,我該去準備開店了。」
花城慵懶地說道:「交給若邪去開就好啦。」
謝憐苦笑,道:「上禮拜已經都讓他開了,而且你這周不是要出外景嗎?早點起來準備也好。」
花城道:「那是今天下午的事。」
「你不用回家收拾東西嗎?」
「……」花城嘆口氣,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謝憐。
自從謝憐與花城確定關係後,花城只要沒工作的時間,就會跑到芳心花店幫忙,若天數超過兩天,就會直接住下來。
且拜花城在過年前那波宣傳所賜,芳心花店的生意也比以往漲好幾倍,許多大大小小的活動廠商,都會試著找芳心花店合作,一度把謝憐跟若邪都忙到差點掛病號。
謝憐覺得再這樣幾乎全年無休地做下去,自己肯定會垮掉。於是,他總算訂了個公休日,每周一公休。
然而若那天剛好花城也沒工作,小倆口就會相約去逛個街、看個電影之類的,有時也會像這樣在家休息。
送走了花城,謝憐也決定開始籌備他下周一公休日的計畫——給花城慶生。
謝憐原本一直很煩惱要如何瞞著花城準備禮物,正巧花城要出外景一周,給謝憐足夠的時間去處理。
謝憐之前還詢問過朋友,該送給花城什麼禮物好。
師青玄說:「送給他名牌錶如何?」
這個,花城已經有最高級的了,駁回。
慕情說:「他不是叫花城嗎?送他花就好啦。」
這個,天天都接觸花,還送花,太沒誠意了,駁回。
風信說:「送自己珍貴的東西?」
這個,最珍貴的就是花城本人,總不能把整間店送他吧?駁回。
賀玄說:「我不知道,送你自己最快。」
這個……太直接了,駁回!
思來想去,他除了插花跟演戲以外,什麼也不會。那既然這樣——送一個「太子殿下」給花城吧!
可當年《悅神》的戲服,早就不知道被廠商塞去哪了,即便要得到,十幾年前的衣服,他也不見得穿得合身,不管如何都得重新訂製。
為此,謝憐這些天,鼓起勇氣找到當年的劇組人員,要了服裝的設計稿。好在這些資料,都還有留存底檔,沒花多少功夫,就成功要到了。
至於要怎麼把服裝還原出來?他又去問了他的好朋友們。
幸好這次總算問到有用的情報。
師青玄向來喜歡買各種好看的服裝,不光日常休閒穿,當公關出差也是需要好的服飾做門面包裝,自然認識不少服裝訂製的店家。
這樣一來,服裝部分就沒問題了。可頭飾那些又該怎麼辦呢?找現成的根本沒有一樣的,連雷同的都沒有,剩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只好使用「鈔能力」解決了——找專人製造。
最後一個階段,就是想劇本跟台詞了。既然地點跟目的都跟以前不一樣,用以前演戲的劇本台詞,就不太適合,勢必要重新想一套。
但令謝憐沒想到的是,台詞劇本,他想了整整4天,不論上班下班,都在思考,一直到周日,都沒有個定案。
眼見時間一分一秒的朝6月10日邁進,謝憐有點崩潰了。自己以前演戲那麼多年,竟是連寫個簡單劇本的能力都沒有。
既然劇本寫不出來,就改成出去約會吧!
趁著還有時間,謝憐又翻起網頁找攻略。
而當花城早上回來看到的,就是趴在電腦桌前,睡得十分深沉的謝憐。
「憐……憐?你這樣睡會腰痠的。」花城搖了搖謝憐,試圖把人叫醒。
可謝憐睡得太熟,壓根沒有反應。
花城無奈,只得把人抱回臥房的床上,同時脫了自己的外套,也鑽進去,摟著謝憐一齊休息。
等謝憐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謝憐一睜開臉,看到花城就在自己身旁,對著自己微笑,下意識地往懷裡蹭了兩下,這才驚覺不對。
「三郎哥?你什麼時後來的?現在幾點了?」謝憐直接驚醒,慌忙地看向床頭……14:35。
計畫一整晚的約會行程……泡湯了。
花城不明為何謝憐這麼緊張,問道:「怎麼了?」
謝憐倒回床上,有氣無力地說道:「原本計畫要跟你去山上的藝術花園走走,然後去泡溫泉的……想說你出外景那麼辛苦,帶你去泡溫泉消除疲勞……」
花城親了下謝憐的額頭,柔聲道:「那種地方隨時都可以去的,不必執著今天。」
謝憐懊惱地說道:「可是……啊,對了,你等我一下,不可以出來喔!」謝憐想起了什麼,跳下了床,拎起衣櫃前的一個大袋子,跑出了房間。
花城望向謝憐的背影,挑眉,坐起身來,乖乖滑手機等著。
是,謝憐剛剛突然想起了某人的話:「送自己最快。」
雖然聽起來有點羞恥,但為了某人演出一場專屬他的戲,應該也算是把自己送上吧?況且服裝都準備好了,既然錯過了出門時間,那就照原定計畫,臨場發揮吧!
悅神服可謂非常複雜,當年謝憐也是靠兩三個裝造助手才把衣服穿上。現在就他一個人,他在廁所裡手忙腳亂研究了許久,搞得滿身大汗,才總算把衣服穿好。然後戴上早就裝飾好的假髮,又對著鏡子仔細地整理半晌,方得算是滿意地走出廁所。
至於面妝什麼的,就先算了吧!打從他退出演藝圈後,就再也沒有化過妝。好在他天生麗質,不化妝還是有一定的俊美度。
謝憐身著悅神服,不禁回想起他17歲時,演出的那部同名電影《悅神》。本以為穿上後,自己會因過去的事件而抗拒,可事實上,並沒有,反令他感到十分懷念。
謝憐是天生的表演者,暌違多年,再次穿上戲服,好似就點燃了他內心某個燭火。他悠步走向房門,輕輕推開,和藹微笑著朝花城伸出手,道:「三郎哥,好了,過來吧。」
花城見到謝憐的瞬間,整個人彷彿魔怔了。睜大了眼,他戀慕多年的神,就在他面前,依舊是那聖潔華美的模樣,正用著那動人的嗓音,呼喚著他。
他起身,將手放在謝憐的手上,任人將自己拉出房間,來到客廳。
謝憐放開花城的手,憑藉著印象,把當年舞劍的動作,即興改編成一支絢麗的舞。不過因為客廳空間並不大,不免有些束手束腳,可這不影響謝憐優雅的舞姿。時而圍繞著花城旋轉,時而擺手下腰甩袖。沒有音樂幫襯,依舊美得如夢似幻,讓人不禁沉醉。
舞蹈的最後,謝憐徐徐與花城擦身而過,並低聲淺笑:「三郎哥,」接著收尾姿勢擺出,道:「生日快樂。」
花城全程都向是被勾了魂一樣,獨眸始終無法從謝憐身上挪開,直到那聲道賀,才醒神。
花城閉眼笑了笑,走向謝憐,撩起對方那黑色長髮,道:「憐特地為了我,弄了這一套服裝嗎?」
謝憐雙頰染上一層薄霞,低頭道:「嗯,因為你說過,特別喜歡我演的『太子殿下』,所以想說,在這一天,給你演個特別節目。但是我不會寫劇本,所以才……」
花城突然單膝跪下,托起謝憐的手,親吻了謝憐的手背,仰首道:「殿下,我永遠是你最忠誠的信徒。」
這是《悅神》內,某一幕的台詞。
可現下的狀況,卻讓謝憐一羞,胡亂道:「嗯嗯……謝謝你。」
花城還是維持那個姿勢,眼神透漏著虔誠與誠懇,「殿下,能允許我對你做逾矩的事嗎?」
什麼是逾矩的事,謝憐當然知道。
當下直接紅透了臉,點頭應道:「嗯……嗯。」
花城再一次親了下謝憐的手背,然後起身,從額頭、耳朵、臉頰,到嘴唇,都親了一遍,接著將人擁在懷中,撥開了謝憐的長髮及領口,輕啄著他的脖頸,順著往下,解開一層層繁雜的衣衫,啣住謝憐胸口的蓓蕾,輕舔挑逗、吸吮淺咬。
酥麻的快感如電流竄過,謝憐發出一個嬌吟,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花城壓在謝憐身上,舔吻著對方胸腹的每一寸肌膚,留下曖昧的吻痕。
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同時也褪去了謝憐的下褲,只留下悅神服的上衣還掛在謝憐身上。爾後將頭埋到謝憐的跨間,輕舔大腿根部及內側,紅痕再次如雪花般烙下。
謝憐手輕按著花城的頭,花城舔過的地方,又癢又麻,搔得他齒間迸出破碎的淺吟。
花城探舌舔過謝憐已挺立的玉柱,張口含下,緩緩吞吐。
下身陡然被濕熱的腔室包裹,謝憐渾身一震, 「哈、等……三郎哥……哈啊……」
花城專心致志地服侍著謝憐的分身,舌尖時不時掃過鈴口,激得謝憐是仰首輕喘:「啊!哈……嗚、哈……」
兩人交往四個月來,花城已經知道謝憐什麼位置最敏感、怎麼弄會最舒服,每次都能做到讓謝憐欲仙欲死。
舌頭圍繞著那陽具打轉,在前端撩撥幾下,再次含入,讓那嫩莖在自己嘴內快速進出。
幾番操作下來,謝憐感到一陣陣的熱流湧向下腹,越積越烈,不斷襲擊著他的慾望,「等、三郎哥……哈、先……你先停……先停、唔……唔!」
一股帶著腥羶味的黏液噴進花城口中,花城微嗆了一下,將謝憐的玉棒退出,然後吞下嘴裡的東西。
謝憐雖然早就知道花城每次都會把他射出來的給一滴不漏的吞進肚,可每次看每次都讓他羞恥得不住掩面。
看著謝憐的模樣,花城輕笑了笑,俯身啄了一下對方的唇,低沉的嗓音帶了些沙啞:「殿下,我能進去嗎?」
花城這一喚,謝憐心跳直接漏了一拍,「別,別叫我殿下!」這簡直就像是在提醒他,他正在跟他的粉絲做這種事。
花城抬起謝憐的臀部,將自己的硬挺抵在入口,輕聲問道:「那,憐,我能進去了嗎?」
謝憐的臉已經熟透了,尤其後庭傳來的觸感,更是令他燒得腦子一片混沌。
就在謝憐點頭剎那,花城也將自己的碩大緩緩頂入其中。
「哈……啊……啊……唔……哈啊……」
「會疼嗎?」花城見謝憐面色有些難看,立即止住動作,柔聲詢問,「會疼我就先停下。」
謝憐搖搖頭,伸手環住花城的脖子,「沒、沒事,不疼的。」
一個禮拜沒見到花城,即便不適也不想和花城分開,何況今天還是花城的生日。
花城一點一點的推進,直到整根沒入。
「哈……啊……嗚呃……好……好深……啊哈……啊……」一股熱潮湧向下腹,整個肚子被塞滿的感覺,令謝憐不住仰首,大口喘氣。
花城微微皺了一下眉,吐了口氣,輕聲道:「憐,放鬆,我要動了。」
「呃、嗯……嗯。」謝憐緊攀著花城的肩膀,點點頭。
得到允許,花城開始擺動腰幹,以規律的頻率,徐徐摩擦著那腸壁。直到人習慣了,才放開了進攻。
「啊……啊哈、呃……唔……哈……啊……啊……」不知道花城是否是故意的,每一下都僅稍稍蹭過前列腺的位置,像是在吊人胃口般,搔得謝憐是飢渴難耐,不由得扭動腰肢。
花城瞇起眼,眸中染上一層深邃。直起身,將謝憐的雙腿下壓,突然大開大闔的衝撞起來。每回都幾乎整根抽出,再狠狠闖入。
突然的變故,讓謝憐驚叫出聲,「啊啊!哈啊……啊……啊……輕、輕點……哈啊……啊……」
隨著花城的侵襲,熱潮逐漸洶湧,如燃燒了全身的細胞,燙得謝憐是汗流浹背,皮膚也佈上一層緋紅。
慾望的潮水,似滾滾巨浪,奔向下腹,盤旋匯聚,積攢膨脹。
謝憐閉著眼,斷續的嬌吟著:「啊哈……哈……啊……啊、哈啊……哈……嗯……」
花城粗喘著,放慢了些動作,把謝憐翻過側身,一腳架在自己肩上,直接將自己的性具猛插到底,整個埋入直直撞進幽穴最深處的密室。謝憐感覺一陣炙熱衝上腦門,霎時好似整個魂魄都要被甩到九霄雲外,渾身酥軟。
「啊啊——啊……哈、啊……呃嗯……哈……太、太深……哈……啊啊……」
花城一邊抽送著下肢,一邊輕舔謝憐白皙的腳踝與趾尖。
不知是否因為半套悅神服還掛在謝憐身上,帶著些許的禁慾氛圍,令花城有點異常興奮。儘管謝憐不允許他那般呼喚,嘴裡仍是不停碎唸著「殿下」,瞳眸陰晦,時不時以臉蹭著對方的小腿,面容也失了往常的游刃有餘。
謝憐雖然有聽見花城的呼喚,可他已經沒有餘裕去糾正,任憑羞恥心反覆燃起又破碎,恍如一種另類的刺激,體內的慾火愈燒濃烈,最終凝聚成一座龐然火山,醞釀至極點,然後噴發。
「不、啊啊——啊……哈啊……哈……哈……」濃稠的體液,自謝憐的玉莖射出,濺到了地上,為木色的地板沾染白色的漿。
謝憐釋放的瞬間,身子自然地痙攣,嫩穴跟著緊縮。
花城被這一夾,疼得也暫停了攻勢,低喘平復著呼吸。
謝憐神色迷茫的朝花城伸出手,「哈……三郎哥……」
花城應聲將謝憐拉起,摟住腰,讓對方懸跨坐在自己腰間,並吻上對方的唇。
謝憐環抱著花城的肩頸,肌膚相貼,享受與愛人舌尖交互纏綿的滋味。
待謝憐的氣息緩和,花城扶著他的腰部,使勁下壓。
體內陽器如此陡然撞入密室,謝憐感覺彷彿要被貫穿,驚得掙脫了花城的嘴,驚叫出聲:「啊啊——哈……啊……哈、哈、哈……啊……太……太深……哈啊……不……啊……」
謝憐癱軟在花城懷中,全身顫抖,大口換著氣,身上的悅神服早已凌亂不堪。
花城安撫般的舔吻著謝憐的耳朵和頸部,「憐……沒事的。」然而回應他的,只有謝憐的淺吟。
「啊……唔呃……嗯……」
不過花城的撫慰確實有用,謝憐身體漸漸鬆下,花城又親了親謝憐的咽喉與鎖骨,再度晃動起腰幹。
這樣的姿勢雖進得極深,可小幅的擺動,卻帶給謝憐柔和的舒麻。
由於頂端位置卡在嫩穴最裡面的密室口,每每進出,都讓謝憐感到一股熾浪翻湧而上,直衝腦門,整個頭皮發麻。
「啊、啊……唔、嘶……哈、啊……」
約莫數十回,花城微微托起謝憐的臀部,上下搖盪,同時從下方挺入。
「啊、啊!啊哈……啊啊……啊唔……哈……」驀然的進攻,使得謝憐嬌喘不斷。
「等、等等……哈、三、三郎哥……哈啊……」
「怎麼了?」花城親吻了下謝憐的下巴,問道:「不舒服嗎?」
謝憐被頂得眼淚直冒,「太、太深……哈啊……不……感覺……很奇怪……難受……啊哈……」
「是嗎?那……這樣呢?」花城將謝憐的臀部托得更高,再直接放開手,用謝憐本身的體重,撞進裡端。
謝憐被這一撞,魂都要飛了。還未反應過來,接二連三同樣的操作挾著熱潮連番襲來,砸得人幾欲癲狂。
滔天的慾火捲著駭浪直闖下腹,匯聚成熾熱的漩渦,不停地摧殘著理智。
淫靡的肉體拍打聲自兩人交合處傳出,夾著破碎的嬌吟,充斥整座客廳。
謝憐緊抱著花城,高亢的性愛令他不自覺地在花城的背上留下道道曖昧的抓痕。
花城的攻勢還在繼續,謝憐忽覺腹部的炙燒感越發強烈,有什麼呼之欲出,他搖頭哭喊求饒:「等……哈啊……三郎哥……嗚哈……等等……等一、下……哈……好、好奇怪……啊啊……不、不行……不行!哈啊……啊不、唔——!」
謝憐又是一陣痙攣、全身抽搐,接著攤到花城身上,喘息不止。
花城再度被迫停下,但同時也注意到,腹部並沒有如預期的傳來灼熱的濕潤感。低頭瞧去,竟發現不只自己胸腹一片乾淨,連已經皺爛不堪悅神服上,也沒有類似的液體。
有些詫異的瞅向謝憐,只見人意識恍惚,神態茫然,看似已經失了理智。
花城是第一次知道他能夠讓謝憐做到俗稱的雌性高潮,也就是明明已達高潮,卻沒有射精的狀況。挖掘了新領域的他,獨眸中燃起了不明的火苗。
花城將謝憐放到沙發上,讓謝憐翻過身趴著背對他,重新把自己的碩大挺入。
「啊啊——哈啊……唔、呃……太、太深……哈……」
這一挺,又直搗幽室,方歇的浪潮,再一次地被掀起,如猛獸撲向腦門,接著湧入胸口,最後拍進腹腔。
花城搖晃著腰部,俯下身,雙手覆上謝憐的胸鋪,輕捻那嬌嫩的蓓蕾,同時舔吻著他的後背,「憐……舒服嗎?」
謝憐胡亂地點頭,也不知是下意識還是真的如此感受,他只是跟隨本能的叫喊呻吟,任由慾火在體內燃燒,燒盡自己的魂骨。
花城重新直起身,抓著謝憐的腰,從細碎的挑逗,改為大開大闔的操弄。
這樣的姿勢,加上這樣的幅度,每一次都精準地撩過謝憐的敏感點,然後闖到腔室的入口。
謝憐渾身一顫,劇烈而滾燙的潮水,瘋狂地襲至下腹,不斷侵蝕著防壘。他雙臂一軟,直接癱倒下去,整個胸肩都貼在沙發上,無力的嬌喘。
「哈……不、不行……哈啊啊……唔嗯……嗯……哈……不行……快、快不行了……哈啊……三郎、哥……啊……」
花城就著插入的狀態,又給謝憐翻成側躺,一手抱著對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手卻探到對方的跨肩,捉住那腫脹的嫩莖。
花城這一舉動,著實讓謝憐嚇了一跳。慾望本就噴張不已,現下被緊覆,更是將熾焰激得愈發高漲。
「等、哈……別、別碰……別、別碰、啊啊……哈不……不要……不要……啊哈、唔……」
而謝憐的求饒,回應他的是如豪雨般襲來的強勁撞擊,狠狠烙在謝憐每一個細胞上,全身都如著火一般,不僅身體熱,體內的血液更熱。所有的炙浪都匯向腹部的某個點,越積越旺。
花城眼中煉著深邃,邊喘息,邊快速的擺動腰臀,「嘶……哈……憐……憐……唔……唔——!」
「啊啊——!」
一股熾熱的液體澆注至謝憐的體內,同時前端也噴濺出白色的濃稠。
「哈……哈……哈……」謝憐全身乏力、汗流浹背的躺在沙發上喘著氣,身上的悅神服早已成為一團亂糟糟的布料。
花城同樣也沒好到哪裡去,身體上下也都是汗水,秀長的頭髮因為方才的激烈運動,有的甚至黏在了肌膚上,顯得有些凌亂。
將頭髮隨意攏到後面,花城俯身吻上謝憐的唇,彼此間舌齒纏綿許久,他才緩緩將自己的退開,任由白濁從穴口淌出。
花城起身後,穿上褲子,親了下謝憐的臉頰,柔聲道:「等我一下,憐。」說著逕自往廁所去。
待花城回來,手上已經多了一條濕毛巾。他先是替謝憐褪去掛在腰間亂七八糟的布料,然後仔細地幫謝憐把每一寸表皮都擦拭乾淨。為了避免謝憐鬧肚子,連帶著穴內的漿體也貼心的清理掉。
花城永遠都記得,第一次跟謝憐做的時候,因沒有清理,留在體內,當天謝憐就肚子疼的在廁所蹲了近半小時才出來。要不是之後謝憐紅著臉要求,花城一度不敢再射在裡面。
謝憐恍恍惚惚地坐起來,呆呆地看著花城給他穿衣服,意識慢慢回歸,「三郎哥……抱歉,明明你今天生日,結果也沒能給你什麼樣樣的禮物……」
花城笑了笑,親吻謝憐的額頭,道:「憐,我已經收到最好的禮物了。」
謝憐歪頭不解。
花城輕撫謝憐的側頰,道:「你為了我特地訂製當年的悅神服,甚至為我跳了支舞,一切都只獻給我看。這點,我就已經十分開心了,真的。」
謝憐腆著臉點點頭,漾起和煦的笑容,「嗯,太好了。」
「而且……」花城露出有些狡詰的笑,道:「不是還有『你』這份大禮嗎?」
聞言,謝憐頓時漲紅了顏,嗆得他咳了數聲,羞澀的別開,「唔、嗯……嗯……你、你開心就好。」
最後由於謝憐腿軟出不了門,原先預計到餐廳吃飯這件事也只好取消,改叫外送披薩,在家慶祝花城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