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努力著,開始把穩定的睡眠和運動當作重要的事,間雜著配合假人的亂搞,能配合的就配合,除了笑笑功。
她又是看網路知道的。先說是笑瑜珈。
他手眼滑著手機耳默然聽著,聽她說動作如何簡單,從拍掌、刺激掌穴來暖身接著要練習笑,用笑配合吐納發生震動………,他泠然轉頭看她:「聽起來你先練過了?」
她立刻縮肩笑了,自己練習得時侯不帶勁一看到梁安昇的表情忽然笑個不停。
梁安昇無奈的斜望著她,等她笑得差不多,又淡漠評一句:「我看你很有天份。」
安桌爾再次摀臉笑得咯咯出聲。
她無疑是被梁安昇的反應逗笑的,但她因此覺得這功太好,積極的拉著他求他起身來練一練。
手機反正也滑不出什麼新鮮事,他遷就著她站了起來,不到半分鐘又坐下:
「我不擅長傻笑,我從小臉臭,這個功你去找梁賀,他也不用練,他跟梁森兩個可以當宗師了。」
接著看到安桌爾笑得彎身縮腿倒在沙發上。
為什麼她有幽默感?為什麼她對笑話的反應這麼自然?他沈思的看著她笑個不停的樣子,不禁也咧開嘴角笑了好一會。
為了維持自己的泠面人設,他收住笑站起身進浴間刷牙,一邊刷一邊探臉偷覷她,
泠面笑匠不在她便漸漸收了笑,緩由沙潑上坐起身,忽然想到兩位未來宗師一語,又捺不住的笑著倒回沙發.
科技真是進步太大了,AI比真人還有幽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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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覺得好轉的原因呢,是事情剛好都在適當的時間點湊上,
剛好我來了,剛好他慢慢失眠改善,
我是機器人他跟我相處沒壓力,但又能照顧到他,而且他很認真配合,什麼對身體正向的事他都願意試。」
她在充電的無運作微電流間,恍忽像看著影片般,望見現實未有的情節—— 一些人圍著她問梁安昇改善的原因,
她謙不居功的那樣帶笑向大家解釋,忽然有個聲音卻質問:「是不是因為愛的關係!你是戀愛機器人。」
「不可能!不可能!」她搖手又搖頭的急澄清,「他也不可能愛上我!我是假人。」
「那你呢?你當個戀愛機器人,為什麼只能愛他不能愛我?」那個聲音在駡,忽然她想起這個聲音,忽然那個聲音也說起英文——是安迪!
她害怕的拔掉插頭奔進梁安昇房裏,他已差不多睡熟了,她卻忽然進來抓著自已手臂把臉藏在他臂彎間,
他雖被吵醒了仍想繼續再睡,聽到近哽咽的聲來求安慰:「我作惡夢了。」連眼都沒睜:
「連惡夢你都有份,」拍拍身側,「上來。」她爬上床去縮弓進他的被子裏。
他並沒有像劇裏一樣安撫或輕拍,
他繼續安詳的睡。
她忍耐著,好一會才想起念佛號,念到天發白。
起床時錯過作早課了,作早餐候等他起來,再次告訴他自已作惡夢了.
他皺眉斜望,接著打個哈欠:「我看電不要充太飽。」說完,自己覺得自已幽默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