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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第二章 皇宮006~010回
  第二章 皇宮
  006.吾與肚的日常(H)
  奉霜瑤側臉埋在軟枕上,看著床帳外的奴僕們,隱約的人影,有的站有的跪,偶有走動忙碌,但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的手往前伸,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她的一隻腿被高高舉起,靠在藺瑾丹的肩窩上。
  肚子下方也墊了顆軟枕,而她的穴口,藺瑾丹粗大的肉莖正進進出出。

  那頎長的肉莖並沒有奉霜瑤想得那麼可怕,因為藺瑾丹拿了根緞繩綁在中間做記號,他不會硬幹到底,只是插滿她,在這範圍內進行九淺一深。

  不知道是因為懷孕還是清醒的關係,她又變得更敏感了,在藺瑾丹用油膏輕撫她的肚子和侍奉蜜穴周圍的時候,她就到了一次,在他正式插入後沒多久,又到了一次;現在她正沉浸在餘韻當中,彷彿正在從雲端慢慢飄下,隨著藺瑾丹放緩頻率的九淺一深,兩眼無神的盯著帳外。

  理性逐漸回籠,她在反省剛剛的表現有沒有什麼破綻。身為一個失憶但會講話、保有常識的人,怎麼會不知道”鳳君”是什麼意思呢?藺瑾丹這個人精,會不會發現她的異常?還是仍舊可以當成創傷後遺症就輕輕揭過?還有她剛剛在弄那個”貞操鎖?”的時候,笨拙的樣子,是不是也跟這個世界的人不一樣?這裡好像是個女尊世界,從藺瑾丹母親的發言聽起來,女人是繼承家業的,男子是嫁人的,而她目前看到的奴僕,也全都是男人、好看的男人,還沒看到其他女人過。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呼吸逐漸平緩,藺瑾丹加快了律動,在奉霜瑤第三次高潮之時,鬆開緞繩、射出了精元,然後伏下身,將她壟罩在他身下,輕啄了她的耳,便道:「今日早上的份額,有些遲了,待妳用完午膳,臣夫再來伺候妳。」接著撥正她的臉,四目相對:「妳丹哥哥現在暫掌鳳印,後宮有許多事情尚待處置,不能陪妳了。好生歇息,等我。」然後才退出男根,蜜穴淌出淫糜的濁液。

  藺瑾丹剛離開床帳,初四就進來了,身後跟著捧著一盆熱水的侍僕,那侍僕也是短馬尾,放下臉盆就退出了。
  初四一進來就是去吃她的下體,濁液還沒流到床上便讓他舔盡了。之後初四一樣用熱毛巾擦拭她身體有被碰過的地方。同時小聲的跟她講悄悄話:「主人,鳳君騙您……」
  奉霜瑤看向他,初四眼帶哀怨:「您以前根本就不是叫他丹哥哥。」還噘起了嘴。
  「那我以前叫他什麼?」奉霜瑤問
  初四默不作聲,繼續嘟著嘴,只埋頭擦著她的身體。然後將她扶著坐起,為她穿上裏衣。
  都收拾好,讓奉霜瑤坐在床邊,腳放在床側,身側倚靠在床頭軟枕上。
  初四跪在床下,雙手環著她的大腿與臀部,將頭埋在她腿上撒嬌道:「主人您也不記得狗狗了嗎?您醒來之後都沒找狗狗說話,狗狗好想您。」他的臉朝下,聲音哽咽:「外人在的時候狗狗不能與您攀談,請主人不要忘了狗狗,狗狗會寂寞死的。」
  奉霜瑤不太擅長安慰人,伸手摸了摸他杏色的馬尾,很柔滑,令她想起以前養過的波斯貓,比起狗,她更喜歡貓。
  此時一個奴僕的聲音響起:「初四,鳳君命你伺候好凰太女後,到他那兒去。」
  初四抬起頭,雙色異瞳泛著淚光看向她,退了身子,捧起她一隻腳,親吻腳尖之後便離去了。
  奉霜瑤覺得累,斜靠回床頭的那堆枕頭上,就睡去了。

  *

  鳥叫聲嘰嘰喳喳吵死人了,常年習慣於都市生活的奉霜瑤,很久沒有聽過這樣大量的鳥叫聲,於是就醒來了。此時帳外天光大亮,奉霜瑤扶著周圍家具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出拔步床,朝著最大最亮的那排落地門走去。
  幾個奴僕馬上過來攙扶,並且為她穿上衣裳,穿好後她又往前走了一兩步,覺得實在撐不住,便想跪下休息,誰知她的身體才一往前傾,立刻就有奴僕跪趴在她身後,然後另外兩個侍僕托著她的腋下與臀,讓她安穩的坐落在那奴僕身上。
  就在侍僕們趁機為她穿上鞋襪之時,鳳君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霜兒起了?這是想去哪兒呢?」
  回頭只見鳳君又穿回正裝,頭上插滿步搖與金釵。
  活生生的美人,明明從側門進來,卻像是從畫框中飄出來一樣。

  「我想去 看看外面」奉霜瑤指著最大的落地門扇道。
  鳳君的手撫上她的腦袋,俊臉逼近,微微啟口含住了她的唇瓣,夾了一下又親了一下,便說:「霜兒貴為凰太女,以後不能說『我』,要用『吾』,知道嗎?」
  「吾……想去看看外面。」奉霜瑤乖乖地說。
  鳳君微微一笑:「今日天氣晴朗,萬里無雲,適逢良辰吉日、妳大病初癒,我們上祠堂那兒,感謝先祖庇佑可好?」
  奉霜瑤點點頭。鳳君令人為她梳頭,又親自幫她換了件外袍,就帶她從側門出去,一起坐上了轎子。
  那轎子沒有轎頂,底下共三支長棍:兩支直向長、一支轎底橫向短,前後共四人、左右二人扛著,從側門轉進了陰涼的壁道,一路往高處走去。至於轎子前後還有多少奴僕,她懶得算了。
  奉霜瑤軟軟的靠在藺瑾丹身上,沉浸在熟悉的木質香氣裡,看著壁道外側經過的房間、開洞的窗口,真的很好奇這裡的宮殿長什麼樣子。

  終於到了祠堂,一行人繞出壁道,到了有香爐的大露台上,奉霜瑤在藺瑾丹半扶半抱的陪伴下走到欄杆旁邊,遼闊的景色讓她久久不能言語。
  先不說這裡好像是位於高原之上,遠方還有其他平地好了;光是論宮殿的範圍,這兒都還不是最頂部。
  宮殿群依山而建,雖然不是峭壁,但也很陡,大概是一個人若要往上爬,四肢並用,不須繩索即可輕鬆攀爬,但下山的話,人類是不敢轉身面對山下,像走樓梯那樣走下去的,而是一樣得趴著,一腳一腳踩實了才敢往下退;大概就是這樣的陡峭程度。
  宮殿像是西寧北禪寺、河南朝陽寺、山西懸空寺那樣,依著山勢而建的宮殿群落,一座一座向外突出,懸空的部份就用柱子撐著,靠近山壁的地方就挖進去;山壁間都有走道,宮殿與宮殿間,有時也會有木造的廊道接通。山體凹陷處,似有小瀑布,在那兒就會建一座拱橋,上面仍然有宮殿。
  而山腳下有一大塊平原,可見民居建築,被棋盤式規劃過的道路分隔其中,外邊有城廓圍牆,然後是城外,似乎也有散落的人煙;再遠處,就斷了,接著不同的地景,所以推估應該是在高原之上,但已經不是看得很清楚了。

  奉霜瑤被藺瑾丹餵了一杯溫水,接著就帶進祠堂中的蒲團上跪下,奉霜瑤學著藺瑾丹的動作敬香,完畢有侍僕過來收走香枝,拿去插到香爐上。藺瑾丹攙扶奉霜瑤起身。
  祠堂中原本就點著薰香,加上香枝的味道,剛站起,奉霜瑤突然一陣反胃,推開藺瑾丹,就往門口衝去;說是衝,其實走沒幾步就巴在高門檻上往外吐了,藺瑾丹追上來為她拍背順氣,她吐出些許黃濁的酸水,然後還是一陣乾嘔,等到停歇了,一個侍僕遞過水杯給她漱口,她接來就灌入口中,想清清那些酸液。沒想到頭一轉回來,另一個侍僕跪在她面前朝她大張著嘴。
  奉霜瑤嚇到,頭一偏,漱口水噴出的同時也嗆到了;她嗆得眼眶泛淚,向藺瑾丹問道:「他這是做什麼?」
  「自然是痰盂呀!」藺瑾丹答。
  奉霜瑤驚訝得雙眼圓睜,藺瑾丹看著眼眶濕潤的她,眼中充滿憐惜:「太女凰體如此嬌弱,還懷有我的子嗣,臣夫恨不得能代妳而孕」接著托起她的下巴,抹去嘴角水痕:「很難受嗎?」
  奉霜瑤不想口中的酸臭味四處薰人,便掩著嘴跟他說:「是挺噁心的。」
  藺瑾丹扯開她掩嘴的手,便昏天暗地的吻上來;那吻非常侵略,軟舌長驅直入,舔過她上下牙齦的每一處;她推搡著他,才發現他的胸膛是那麼堅實,臂膀是如此牢固。
  直到藺瑾丹滿意了,才離開她的唇,兩人之間還牽出一道銀絲。

  奉霜瑤又憤又羞,睜大雙眼瞪著他。
  他接著說:「霜兒不噁心,如果臣夫無法替霜兒分擔孕期的苦痛,那我就陪著妳一起承受所有不適與難過。」
  “你這是什麼神邏輯?” 奉霜瑤覺得跟他無法溝通,氣得把臉偏開不看他,卻看到了跪在一旁的初四,微微張嘴,一臉欽羨又遺憾的樣子 “你羨慕個屁!” 奉霜瑤現在看誰都不爽。

  007.吾在先祖眼前(高H)
  知曉奉霜瑤對香爐和香枝的味道反感,鳳君便命人全滅了,即便有些於禮不合,但凰嗣為重,鳳君的理由冠冕堂皇,就算之後鳳后回來了也不至落得大罪。
  藺瑾丹服侍奉霜瑤在祠堂偏殿用了午膳,飯畢又慢悠悠的喝了一盞茶,才扶起奉霜瑤準備回東宮”養胎”。
  途中奉霜瑤路過一個大木魚,那個木魚有瑜珈球那麼大,剛剛經過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只是那時候心情還很不好。現在仔細看,似乎一點接縫都沒有,好像是整顆原木雕刻而成的,奉霜瑤好奇,便將重心往那邊挪;藺瑾丹也順著她,將她攙扶過去。
  木魚是直接放在地上的,前方有一個高蒲團,可能是僧人念經時坐的地方,因為木魚位置低,奉霜瑤就得蹲下去看,她一蹲才發現自己肚子好大,腿必須張得很開才能蹲下去,姿勢有夠醜。
  雖然穿著長裙,但她從來都沒有穿過內褲或裏褲,空落落的腿張這麼開,心裡有點小小的害羞。
  藺瑾丹也在旁跟著蹲伏下去,此時有個侍從匆匆跑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奉霜瑤只聽到”大司馬”這個關鍵字,然後藺瑾丹就與她說:「霜兒,已經過午時了,臣夫待會兒有要緊事處理,可能會忙到很晚,現在就出精為妳養胎。」話畢從旁拿出一個薄圓的蒲團墊在木魚上,扶著她趴蹲上去,像隻青蛙。
  他邊踢開木魚前方那厚重的蒲團邊說:「初四,還不快過來侍奉太女!」
  初四立即過來,鑽入她裙下躺著。
  此時藺瑾丹跪到她身前,從她領口抽出掛著鑰匙的金鍊子,
  「等等,這裡是祠堂..嗯~~」身下的初四幾乎是讓她蹲坐在臉上,伸出舌頭舔她敏感之處。
  藺瑾丹的唇吻上她的,香舌伸進來又勾又吸,同時雙手忙著解開自己的貞操鎖。
  解開以後,他看著她說道:「霜兒,妳動情的聲音真悅耳。」接著把貞操鎖交給一旁的侍僕,藺瑾丹站起來,他的衣袍下擺往側邊撩起,底下的長褲似乎是開襠褲,只露出了一隻雄偉的男根,長青跪在他身前,舌尖勾起半硬的莖頭就往嘴裡吸。
  奉霜瑤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快感來得太突然,腦袋反應不及,下體的感受又那麼強烈,她張著嘴,想叫又忍住,也無暇控制眼珠,只能直直盯著幫藺瑾丹口交的長青。長青模樣有點娘氣,眼角帶點兒媚,一臉沉醉的表情吞吐,後腦杓的高馬尾一甩一甩的。
  待長青將那肉莖都濕潤後,藺瑾丹便繞到奉霜瑤後方,掀開她的裙擺撩到她背上,一手托著她的孕肚,護在木魚前方,避免直接碰到;另一手握著肉莖對準花穴,一點一點的送入。因為插入的動作是進進退退溫溫柔柔的,底下的初四還能伸出舌尖勾她的花蒂;而她眼前的長青用手指揩了揩嘴邊的唾沫 嚥進嘴裡,不小心與她視線相交,便害羞的低下頭,退至一旁。
  其實奉霜瑤已經蹲不住了,雙膝著地,抱著軟墊,整個人重心巴在木魚上,初四雙手托高她的腿根髖骨處,方便鳳君進出。
  藺瑾丹用中指與拇指握住肉莖中段,避免插入過深,而食指微曲,這樣在插入的時候,會碰到她的花蒂。
  他這次沒有九淺一深,而是次次都深入、次次都撞到她的花蒂。雖然不是很用力,但一點一滴累積的快感,也是很磨人;身後的男人呼吸愈發粗重,沒有多久就射了。
  這回肉莖很快就抽出,精液也滴落在初四臉上,奉霜瑤下半身都被肏得脫力了,初四放下她的屁股壓著他的臉,悄無聲息偷吸她的蜜穴。

  一旁的長青膝行上前服侍藺瑾丹,把多餘的蜜汁舔乾,為鳳君套上貞操鎖、整理下襬。
  藺瑾丹將金鍊子掛回奉霜瑤脖子上,將鑰匙塞入她的胸口,放下裙襬後便將她抱起,一同上了轎。

  奉霜瑤坐在他腿上,回想起剛剛的場景,雖然祠堂中只有幾個熟面孔的奴僕,但她還是覺得相當害羞,她抱著藺瑾丹,並將臉埋在他脖頸肩窩處,緊閉雙眼不敢抬頭。
  藺瑾丹發出一陣輕笑,從他的鎖骨震入她的下巴傳至她的心口,接著藺瑾丹用只有她聽得到的、溫潤的男性嗓音在耳邊說:「霜兒的穴,人間至美,令人越入越上癮。」

  不一會兒,藺瑾丹就下轎了,他把奉霜瑤放在轎上,領了半數侍僕往山壁深處趕去。
  看著他身姿挺拔、儀態優雅,完全看不出剛做過那種事的沉穩步伐,奉霜瑤想到1996年的咖啡廣告台詞:「再忙,也要陪妳打上一炮。」

  008.吾在寢殿之內(微H)
  轎子到了寢殿口,初四將她抱了進去,幾個侍僕又過來為她更衣,只留一件及膝的裏衣,初四將她抱進了拔步床,背靠床頭坐著。
  放下帳幔,初四爬上床,跪在她身前,一臉雀躍的說:「方才在宗祠,實在太趕了,狗狗這就為主人清理乾淨。」
  看著初四那俊美的臉,琥珀與藍色的異瞳從眼底發出喜悅、閃耀著光芒,奉霜瑤說不出拒絕他的話,只見初四將她的腿曲膝分開,頭就湊了下去。
  他那及肩的杏色馬尾在他臉側搖晃,他的手掌像捧著心愛的寶貝一樣托在她腿根,外側八隻手指依序輪流或按或壓,拇指左右撥開穴口。他的舌沒有直接攻上花蒂,而是沿著穴口周圍描畫;那靈活的巧舌有時左邊畫一撇、有時右邊加一捺,有時嘟著嘴啜吻著花穴,又或者沿著花穴周圍繞圈、將舌頭伸入裡頭攪弄、再退出舌吮咂著。
  他將拇指靠近穴口,左右輪流按壓;軟舌從穴邊往上舔,在花蒂周圍打轉,又勾舔了幾下花蒂上方的凹縫處,復下舔繞回花蒂;他的嘴嘟起,圈住花蒂輕啜,卻不直接碰到花蒂,穴口左右被他的拇指按壓,益發腫脹,花蒂也被他吸得翹挺了出來。
  此時初四抬頭,笑著對她講話,但她只注意到他泛著水光的嘴唇,那唇色鮮嫩,不是粉紅色、沒那麼白,也不是妖豔紅唇、沒那麼紅;就是一種鮮活的肉粉色,令人不禁聯想他裡面也是這種顏色的……(裡面…什麼裡面?) 加上那好聽的聲音,奉霜瑤根本都沒注意初四說了什麼。
  只見初四讓她向床中央挪了一點,將她的臀再往他的方向拖去一點,在她大腿左右堆了高軟枕,讓她以一種非常放鬆的姿勢雙腿大開、半躺在床上,接著又埋下頭,專心致志的為她”清理”。
  初四耐心而隨機的重複之前的動作,在她很想要填滿空虛的時候,他插入了兩隻潤滑過的手指,那手指直直的插進去,微微勾動了兩下,接著旋轉著抽出來、直直插入、旋轉抽出、直插、旋抽、直插、旋抽、直插、旋抽、不斷重複並維持的同樣的快速
  然後她的花蒂終於被照顧到了,初四以舌尖快速點弄,不一會兒就將奉霜瑤送上了頂端
  不知他用什麼技巧,在她陰道攣動的時候,加強她最爽的那個峰段,讓她的高潮每次都是最大值!直到結束。

  「主人賞賜了狗狗好多蜜液呢!」初四從她的肚子下方抬起頭,臉上似乎有被她噴濺到的濕潤,他笑眼微瞇,含著兩指一臉滿足的吸弄,又將兩指分開舔舐中間,各種口技令人看了差點又要血脈賁張。
  床帳外的侍僕早就備好了熱水,端了進來,初四拿著熱帕巾,覆上她的陰戶,緩慢而有規律的輕壓,舒緩她的腫脹,然後如同既往的幫她擦拭身體,讓她舒舒爽爽的側躺下,輕輕為她覆上被子,便退離了拔步床。
  *
  奉霜瑤午睡了一會兒,醒來時是暖洋洋的下午,她如願的出了最大扇的那門外,才發現這裡只是類似陽台、露臺的地方,主要進出都是由側廊連接山壁壁道通行的。
  她坐在有遮蔭的地方,悠悠哉哉欣賞了風景,初四在一旁為她順髮、唱歌,她的髮長大約及腰,初四順完以後,還用她的髮尾,編出一些小花樣與她玩笑,好像兩人以前就是這樣自然地相處。
  她發現藺瑾丹不在的時候,主要是由初四照顧她,一問才知道,初四是她從小就收在身邊的侍僕,而長青是藺瑾丹的陪嫁伴奴之一,另外還有一位叫松柏的也是他的心腹。她也得知了目前這具身體主人,是在北方打仗時出的意外,可能是死了才換她穿過來;而當初陪她出征的是初四、她落入冰川後積極找她的是初四、停靈更衣時發現她沒死的是初四、將她運回雲都的路上伺候她吃喝拉撒的也是初四,簡直是救命恩人一樣的存在,但初四說他只是她的狗,他只要能看見主人就很知足。
  奉霜瑤也終於照到了銅鏡,這張臉跟她學生時期不怎麼像,反倒比較像她出社會工作以後的神韻,只是這張臉更加年輕稚嫩;至於身體手腳方面,跟她自己原本的還蠻像的,不太有適應不良的問題,就是可能沒什麼肌肉、沒什麼力氣,以及胸還小了點,當然最不習慣的還是那碩大的孕肚。
  用晚膳的時候,藺瑾丹還沒回來,是初四侍候她吃飯,飯畢她就在自己的宮殿裡面探險,當然她走不了那麼多路,大部分時候是讓初四抱著她,由她指使著到處走。
  古代晚上沒什麼事做,她側躺在床上,跟初四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在他與另一位侍僕的按摩中,逐漸睡著了。

  009.吾被釘進棺材(H)
  夜半,她是被探入胸口的一隻大手驚醒,睜開眼,就著微暗的燭光,看見一雙修長的大腿跪在眼前,再往上,是熟悉的貞操環;那是全身赤裸的藺瑾丹,沒把金鍊從她脖上取下,而是在她面前,拿著鑰匙直接解掉他的貞操鎖,接著就掀開被子,拉開她的裏衣,將她上半身略壓成仰躺,就侵略似的吻上來,把頭埋在她頸間大口吸氣,光嗅聞還不夠,還用嘴將她吸得發痛,她想著隔天一定有吻痕了。
  藺瑾丹一路種草莓,連胸部也不放過。印象中他以前很少觸碰她的雙乳,今天卻恣意玩弄,雙手拇指按壓她的乳頭,又跟著食指一起搓圓捏扁;大掌包覆她的奶子揉捏,還輪流吸吮乳頭狎玩。
  奉霜瑤從醒轉為生氣,她一手扯住藺瑾丹的頭髮,往旁邊一拽:「你在幹什麼啊?」
  藺瑾丹沒有理她,捏住她的下巴,將頭一偏,像人工呼吸的角度那樣覆上她的嘴,然後吸舔吞嚥她的唾液。
  她感覺裏衣被解開,光裸的臀部露了出來,感覺有點冷,此時不知是誰的手帶著一捧溫熱的潤滑覆上她陰戶,三指沿著會陰與恥丘前後滑動;她幾乎全身赤裸,對於口腔中沸騰般的掠奪、單乳被覆上的灼人大掌,以及下體那火熱的搓動,感受特別靈敏,雖然心情不太好,但身體很誠實地被燎了起來。
  藺瑾丹的嘴從不離開她,封住她發聲的機會,她又聽見「咕啾咕啾」兩三下的聲音,接著那濕潤堅硬的男根便一舉刺進了蜜穴。藺瑾丹用比她高出一個頭以上的身材優勢,將她壟罩在身下,如瀑的長髮散落,彷彿將他們包覆了起來,他下體快速地進行九淺一深,這次沒有綁上緞繩,有幾下稍微頂得深些,然而她的呻吟與掙扎全被他吞入腹中。
  奉霜瑤放鬆牙關,不再僵硬的承受著,任他恣意探挖她的舌根、吸疼她的舌頭,奉霜瑤被他頂得不住喘息,呼吸沉重她自己都能聽到,她覺得呼出去的氣被藺瑾丹吸走很令人害羞,但她同時也吸入那令人沉穩的木質調香氣。
  後來藺瑾丹略微放緩了速度,做了很久,在奉霜瑤感覺腰有點痠的時候,射出了濃烈的精元。
  奉霜瑤想罵人,但被他入得全身癱軟,藺瑾丹將貞操環鎖回去,邊披上衣服邊步出床帳,拔步床內似乎還有兩個侍僕也跟著離開了。
  奉霜瑤全身泛著熱氣,被日得找不著北,接著初四捧著熱水進來,像以往那樣為她擦拭身體,只是這次連整張臉都擦了。
  *
  翌日早晨,奉霜瑤醒來時並沒有看見藺瑾丹在身邊,似乎是一夜未歸。她仍舊在初四失落的表情下,自己用恭桶解決了排泄問題,只是依然無法避免初四為她清潔下體。
  用早膳的時候,多了一小碗湯藥,說是鳳君命人燉給她補身的。雖然她對昨夜的事情還有些生氣,但想說鳳君要她肚子裡的子嗣,應該是不會害她吧?就一口氣喝下了。
  飯畢仍不見藺瑾丹,只有鳳君派來的兩位侍僕為她腳底按摩,她想在外面那個風景超好的露台上坐著被按摩,卻被侍僕以”按摩時不宜受風”的理由婉拒了。她就在室內正堂坐著接受服侍,叫初四唱些曲調悠揚緩慢的歌,當作自己在SPA店一樣享受。
  又到了令人期待的午餐時刻,奉霜瑤這廢人沒什麼事好做,就是吃飽睡、睡飽吃,仗著自己凰太女身份和碩大的孕肚,心安理得的享用初四餵入口中的精緻膳食。
  然而,變故總是發生得突然,吃飽飯沒多久,她就覺得肚子痛,好像是吃壞肚子了,時不時就要去蹲便便,直到羊水破出,泡滿恭桶底部的木屑。
  初四站在屏風後聞到味道不對,第一個衝進來,看了情況便大喊:「凰太女要生了,快去通知鳳君!」
  奉霜瑤痛得無法站起,初四在前方扶著她,陣痛來得非常突然與強烈,跟之前拉肚子的肚痛完全是不同等級。
  「啊~~~~~~怎麼會這麼痛!我懷孕幾個月了?怎麼就要生了?沒有預產期的嗎~~~~~沒人提前告知的嗎~~~~~」奉霜瑤怒喊。
  「主人,從太醫診斷您懷有身孕以來,已經過了一百三十二日了,您可以如此快速的臨產,都是鳳君一日三次、夙夜匪懈為您養胎的成果。」初四快速答道。
  奉霜瑤腦中已無法回憶太醫診斷時她已懷有多久身孕,她只知道這裡的常識跟現代社會都不一樣,而且她痛死了!

  不知痛了幾回、過了多久,鳳君帶著太醫從屏風外趕來,奉霜瑤仍跨坐在恭桶上,抱著、掐著初四,太醫則繞到她身後,伸手摸了她的下體,然後指導她何時要放鬆、何時要用力。
  沒有拖延很久,天光都沒怎麼變,她感覺下體一陣垂墜,似乎是卸貨成功了!

  身後的太醫剪斷臍帶,那孩子發出特別惹人憐惜的哭啼
  「恭喜鳳君,是個俊俏的小凰子呢!」
  藺瑾丹走到她身後接過孩子,止住了孩子的哭聲,後道:「松柏」
  「是!」站在長青身旁的松柏立刻去向後方,只聽見「咕!」的悶聲,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響。

  奉霜瑤想往後看,但是她沒有力氣,視線也逐漸模糊不清。
  鳳君又命令道:「將棺材抬進來!」接著她被從後方抱走,肚子和下體仍然很痛,就被藺瑾丹塞入硬硬的木箱內躺著,脖子上掛著的金鍊也被他扯去。
  「鳳君!鳳君!太女她還在流血啊!」初四哭喊
  「沒時間了,松柏!長青!」
  「不要!這跟說好的不一樣!鳳君!求求您了!」接著初四似乎也被悶住「嗚~咳!嘔~」
  「仔細封好,丟到排汙渠去!」這是她最後聽到藺瑾丹所說的話語。

  010.吾不能成為吾(微H)
  蘇碧痕一如既往地採完藥往下坡走,準備回到山腰的小屋整理藥材,忽見一顆紅豔豔的大果實落下,順著山坡往下滾。夏末是此種紅果盛產的時節,酸酸甜甜甚是好吃,但樹太高,難以爬上,蘇碧痕有時會在樹下綁著一塊布,若有接落的果實,也是一樁意外收穫。雖然這果子並不稀奇,但剛剛瞥見的那顆果子前所未有的大且紅,想必很好吃,於是他就追了上去。
  果子一路滾落至溪邊才停下,蘇碧痕撿起果子看了看,表面略有磕傷而已,果子沒爛也沒蟲蛀,還是很好吃的。心滿意足的收入背籃中,抬頭發現溪邊有著一具淺木紋棺木。
  “這兒怎麼會有水葬的棺木?”蘇碧痕雖然生長在雲都西邊山腳下的小村莊,但由於雙親曾為遊歷百州的名醫,家中藏書甚多,書中曾有記載:江南濱海人家,在親族過世時,會舉行水葬,那棺木底下略呈弧形像小船,喪禮會在退潮時舉行,親友將棺木推入海中,目送親人遠去。蘇碧痕也在村莊裡看過普通棺材,而這一具底下有弧形、又擱淺在溪邊的,自然就讓他聯想到了江南水葬的棺木。
  他身為醫者,不忌諱這種東西,而且雙親從小教他:對任何事物均抱持著探究的心、莫要妄下定見、多接觸不同的新知與困難、並試著找出解決之道。
  他靠近棺木,棺木已經傾斜,棺蓋和棺身中間的縫隙顏色較深,而且越是下方越深,走近一看才發現那竟是血!血順著封棺的縫隙滲出,最下方的地上還積了一小攤血跡。
  棺蓋正面彷彿是撞擊過石塊,破了兩個小洞
  「痛……好痛……」
  聽見從裡面發出的囈語,蘇碧痕嚇了一大跳,連忙放下背籃,拿出開路用的大砍草刀,破開棺木。

  *

  奉霜瑤醒來,身體一陣劇痛,不只下體痛、肚子裡痛,連後腰、骨盆,都整個在痛,視線所及,一片漆黑。
  她想起了,她是被藺瑾丹裝到棺材裡了。
  她伸手想確認那令人絕望的幽閉感,卻發現手可以伸得很高;手無力往旁垂落,啪搭一聲甩在木板上。
  她的背後很硬,手也摔得有點疼,應該是躺在木板上無誤,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隨著奉霜瑤的五感慢慢回籠,她似乎看得到東西,只是很黑,看不清楚。四周有蟲鳴蛙叫,下半身痛得發熱,她想念初四匍匐於她胯下的樣子,似乎又夢到了初四埋頭舔舐她的下陰,奉霜瑤流著眼淚,痛到無力,哭著哭著又失去意識。

  *

  她又醒了,可以的話,她希望不要醒,不醒就不會痛了。
  哪兒哪兒都痛,忽然間,她感覺到下體一陣清涼,似乎是有人用手指,輕柔的為她的會陰和穴內塗上藥膏,涼感分散了疼痛的注意力。”是初四嗎?”奉霜瑤猛地睜眼。
  她看見一個簡陋的木板屋頂內側,歪歪曲曲的原木房樑,她躺在一張木板床上,右邊離床邊比較近一點,她蓋著薄被,下半被掀起,左腿打直,右腿彎曲,然後一個少年蹲在右側,專注的看著她的下體。
  少年穿著洗到泛白的藍色布衣,頭髮半披半束,就像普通古裝劇那樣,頭頂一個髮髻,用藍色布條綁著,耳後以下的長髮就披散在背上。
  屋內陽光充足,那少年膚色有點深,劍眉挺鼻,眼窩深邃,眉眼之間有點像中東人。濃長的睫毛,微微下垂的眼角,面無表情時帶點冷酷邪佞的感覺。薄唇長寬適中,感覺就像國外時裝雜誌上會出現的男模臉。
  少年早已停下手指的動作,但還是非常專注地直直盯著她的下體。

  奉霜瑤抬起手,少年終於注意到她,連忙為她蓋上薄被,道:「啊妳終於醒了!太好了!我還擔心妳失血過多,無法喝進湯藥的話該如何是好?」他的眼不敢看她,盯著拉上被子的手,忙著撫平皺褶,好似要掩飾剛才的尷尬。奉霜瑤看到他的側臉,略黑的皮膚隱約多了一抹霞彩,耳根紅得很明顯。

  「湯藥我已經準備好了,妳坐起來喝吧!」說著轉身就從身後桌上端了一碗藥來,端來了才發現她還躺著,又把湯藥放下,將她半扶半抱坐起,然後端著碗就她的嘴。
  奉霜瑤張著乾裂的嘴唇,喝下已經溫涼的湯藥。
  「您是剛生完孩子吧?這藥專門給產後婦女喝的,我發現妳的時候,滿身是血,還好當時我及時施針止血,而且妳一直喊疼,所以我還加強了止疼功效。」
  「您應該是體力耗盡加上失血才會昏迷,而您的家人誤會您過世,才將您安葬了。不用擔心,告訴我您府上在哪,待您身體調養好,我就送您回去。」其實他可以馬上就去通知她的家人,但是他還有點私心,想幫她坐完月子再送她離開。

  「謝謝你…...」奉霜瑤說完這句話,就什麼都沒有說了。
  那少年又讓她躺下,接著便退出了房間。
  奉霜瑤陷在自己的思緒裡,想著出車禍以後、到半夢半醒、再來是清醒之後,皇宮內的一切……那個鳳君,果然不是好人,他只要她肚子裡的孩子而已,根本不要她,那些看似柔情蜜意的舉止……都是演技……
  也是,能當上唯一凰太女的鳳君,若不是胸有城府、多謀善斷的人,恐怕也是無法輕易達成的吧!而那孩子……她連一眼都沒見到呢……算了,那也是這具原身的孩子,她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即使名字剛好一樣,她也不敢跟這個世界的奉家有所牽扯了,都說無情最是帝王家,那些深宮高闈、爾虞我詐的劇本,不適合她,她還是想想今後要如何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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