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起始
011.我叫做姚雙鳳(劇情)
身體的痛的確變得還能忍受了,沒想到古代的止痛藥也這麼神效,感覺活得下去了。奉霜瑤在現代社會生活時,覺得自己比古代皇帝命好的地方就是:有止痛藥吃、有空調吹。
奉霜瑤獨自躺在床上思考著,聽見三下敲門聲,然後那少年推門走了進來,手上還掛著白色略泛黃的粗布,他說:「姑娘,不、夫人,在下名為蘇碧痕,是百草村里的醫郎,請問夫人尊姓大名?」
「我叫姚雙鳳。」奉霜瑤想了個化名。
「呵!是鳳凰的鳳嗎?」蘇碧痕拿著衣衫輕掩嘴角,見奉霜瑤微微頷首,又說:「這種名字多見於男兒家身上,用在女子身上我倒是頭一回聽見。」
「喔?是嗎?」奉霜瑤挑眉,看著高冷外貌與個性表現反差極大的蘇碧痕。
「嗯,雄為鳳、雌為凰嘛!鄰鎮何員外的公子有位名叫平鳳的,還有我們村頭王家的二夫君叫做凌鳳,取名立意是希望他們能夠睥睨群鳳,不過…...名字取得再好,男子仍是油麻菜籽命,嫁妻隨妻呢……」蘇碧痕垂下眼瞼,若有所思地說道。
「那……我家人或許希望我娶兩位夫君,所以取名雙鳳吧?」奉霜瑤本來想試探一下這個名字,不知道”鳳”這個字是否能用,不過聽起來歪打正著,這個字普遍著呢!
「呵呵!您又說笑了,女子都是三夫四侍,怎會只有兩個呢!」說著便將手中的布衣舉起攤開:「姚夫人,之前您身上的衣裳都是血污,這是用我的衣服臨時改的,若不嫌棄,您可將就穿著。」
姚雙鳳看著那明顯比他窄小一圈的上衣,肩線、腰身都做出來了,雖然布料陳舊,但剪裁是好看的。接著又看看自己蓋著的被子底下,真的是不著寸縷。
她單手壓住胸口的被子,用另一手肘撐著身體試圖坐起,蘇碧痕立刻過來幫忙扶起她,並從背後為她披上衣服,待她雙手套入長袖內後,又從後方伸出手,向前環住她,幫她繫好衣帶。
「很舒服……謝謝你」姚雙鳳低下頭,左手摩娑著領口,棉布經過數次洗滌,雖然已經泛黃,但觸感是很柔軟舒適的,而且有曬過太陽的味道。
「您餓嗎?吃得下嗎?我拿點吃的來給您?」蘇碧痕見姚雙鳳點頭後,就出門去了。
姚雙鳳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一絲不掛,墊著一塊布,布下是油紙的樣子,而布上面都是她下體未排乾淨的惡露。她看著自己從沒經歷過的事情,又發了一會兒呆。
蘇碧痕端著一方托盤進了房內,上面擺著一杯熱水,一個小陶盤,裝著榨菜,還有一顆饅頭,及一雙深色的木筷子;雖然極其簡單,但整體在盤上呈現的效果,簡直令人想拍照上傳IG假文青一番。
「先墊點肚子吧!我這兒吃食不多,待會兒我上山去看看陷阱中是否有獵物,您現在坐月子期間,需要好好補補。」說著便將托盤放在了床邊上。
姚雙鳳看著那寒酸的食物,訥訥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蘇碧痕連忙說「其實、我,怎麼說呢?……我,也就給人接生過一次而已……之後那孩子和產婦,都有她家夫郎們好生照料了……我一直,都很想為婦人坐月子呢……」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有這種機會了……「如果……您嫌棄在下……就請再忍耐個幾天,在下明天就回村,請村長通知您的家人來接您。」
「不必了……我沒有家人了」姚雙鳳語氣平淡地回道。
蘇碧痕臉色變了數變,似乎是自己腦補了什麼,不等他開口,姚雙鳳便直視他的雙眼道:「這段時間,要拜託你了,待我身體康復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她是穿越的,就算沒金手指可開,憑她的知識要在古代生存也不難吧?
蘇碧痕的目光頓了頓,逐漸從困惑轉成堅定:「嗯!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盡全力為您坐好月子,把您養得白白胖胖的!」說完便樂呵呵的轉身出門了,感覺身邊都有小兔子、小花,圍繞著他,一蹦一跳的。
姚雙鳳掰了半顆饅頭,用筷子夾榨菜配著吃,才發現不是榨菜,但口感很像,她看著那盤醃菜絲,發現除了邊角料以外,每一條都切得極為工整、粗細一致,她邊吃邊思考著切菜的人,個性應該是耐心、細緻、一絲不苟的。但蘇碧痕……外表高冷,舉止歡脫,而本性是強迫症處女座嗎?她邊吃邊看著房內擺設,舊物,但似乎都沒積灰塵,而且,還有種刻意的對齊感,沒有東西是歪斜、隨意擺放的。
她不喜歡吃饅頭,反正半顆配著熱水也就填飽肚子了,將剩下半顆饅頭放在盤上,就吃力又小心的挪動身體躺下。這木板床的墊褥,很薄,躺得背後磕疼,不比之前宮殿拔步床的那種柔軟,姚雙鳳又慢吞吞的,以盡量不牽引下體傷口的方式,曲起雙腿,翻成了朝床內側躺,打算繼續休息,不過卻瞥見了床頭架上有幾本舊書,是紙做的書,姚雙鳳來到這世界還沒看過書呢!不知道她能看懂多少呢?之前在宮殿,看到了一些牌匾和宗祠上的名字,文字大致上是看得懂的,就是長相比較圓潤、筆劃跟現代有點差異,但不知用詞行文會不會很文言?
她拿了最薄的《子歸》翻看,內文雖然有點文言,但大意都看得懂,不過令她驚訝的還是裡面的內容,裡面講的是男人的歸屬權:男子出生即屬於母親,若母親過世則屬於姊妹,若無姊妹則歸屬於母親的姊妹;男子出嫁後屬於妻主,妻主過世屬於女兒,若無女兒則改嫁給妻主的姊妹,妻主無姊妹則歸屬於岳母,都沒有的就趕回娘家去;如果娘家和妻家都無人可依靠,充官奴。
這邊的歸屬權就是男子監護人的意思,而男人在這個世界無法獨自簽屬任何文書;出入大城鎮的通關文牒等等,均需要女性監護人的同意簽屬,才具有效力。男子在戶籍上都有登記其所有人,比如一位吳姓婦人家的孩子曉明,就可能登記成”吳子-曉明、吳弟-曉明、吳甥-曉明” 吳曉明如果出嫁了,就可能變成”陳夫-吳曉明、陳父-吳曉明、陳婿-吳曉明” 男子在妻主過世後,若歸屬於妻主的姊妹,也算是改嫁,所以仍然是”陳夫-吳曉明” 而娘家和妻家都無人可依靠者,就變成奴籍 ”官奴-吳曉明”,若官奴另行發賣,賣掉後登記為”林奴-吳曉明、軍奴-吳曉明” 等等。
而男子若有監護人的,取得監護人的同意文書,在官府登記成有主的自由人以後,便可以外出走天下,經商或科舉都可以。
姚雙鳳看著這樣的制度,覺得很可悲,生為男人便沒有獨立自主的人權,事事皆須依傍女人,若無女人可依靠,就會變成奴隸。喔!不只,就算登記在女人名下,仍然也可能只是奴隸。就算是改嫁或依親,人生大事都拿捏在別人手上,又怎能保證別人一定會對自己好呢?
不過也有例外,如果已嫁人的男子,在妻主過世後沒有女兒,但有兒子,這家的夫郎們都可以依靠著最小的兒子,暫時以妻主的名義,有最多十五年的獨立戶籍,用以扶養兒子。兒子必須在束髮以前嫁人,兒子嫁人後,鰥夫們才會變成官奴。
若兒子年屆束髮還嫁不出去,全家連同兒子皆成官奴。
而男子所依親的女人,若尚年幼,在該女子十歲前可暫代其職,女子十歲後便恢復成男子監護人的身份。
或者男子經由科舉、舉薦、捐官等途徑取得官職,曾經為官的男子,無論是否嫁過人,終身皆可有獨立戶籍,但其戶籍底下能依親的其他男子,只能是奴隸,數量不得超過十人。
012.我看書納夫侍(劇情)
看書累了,姚雙鳳便睡著了,再醒來時,她發現被子又被掀起,蘇碧痕用熱帕巾輕柔的拭去她大腿根乾涸的血漬,另一手反方向壓著她的肉,避免擦拭時扯動產道撕裂的傷口。接著捲起她身下的布巾,鋪上乾淨的,再靈巧的將她轉正、翻成朝床外側躺,把髒污的布巾抽走,將乾淨的布巾鋪平。
姚雙鳳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三觀不斷被刷新,尤其是經歷過宮殿那些,羞恥心幾乎都已經磨得所剩無幾。她冷靜的看著專注作業的蘇碧痕,心裡只思考自己到底有多瘦小?在他為她翻身的時候,也幾乎被他壟罩在身下。蘇碧痕是不是也很高?但是她在宮殿裡站著的時候,也只有藺瑾丹高出她一個頭以上,最高,其他男人只是比她略高一點而已?其實她比較親近的也只有初四,她只確定初四比她高;想到這,不知初四怎麼樣了…封棺之前好像有聽到他的聲音……
蘇碧痕又幫她的傷口塗了藥,為她蓋上被子時看向了她,沒想到她已經醒了,他征了一下,又紅了耳根。
「不好意思……」姚雙鳳開口「我……想小解,你能帶我去恭桶上嗎?」她現在仍舊很痛,不知道蘇碧痕能不能抱她,別讓她走路。
蘇碧痕有點為難的答道:「這兒……是我上山採藥時住的木屋,沒有茅廁、恭桶,也沒有尿壺。」他自己都是在樹林隨便解決的。
「那我要怎麼如廁?」姚雙鳳問。
「就……排在布巾上吧!」他答
這下子換姚雙鳳臉紅了「可是……你才剛換新……而且……可能會很濕……」
蘇碧痕背過身,眼神轉了轉
「這樣吧!我拿塊乾淨的布巾給您靠著吸……完事後我再取走就可以了。」
說完就拿了一塊布巾折成團,左手將被子掀起一條縫,右手將那團布巾塞到她腿間
「嘶!」姚雙鳳吃疼,因為蘇碧痕看不到裡面,加上可能有點緊張,布團卡到腿根時太用力了。
「對不起!對不起!」蘇碧痕神色慌張
姚雙鳳緩了緩氣,說「你……先迴避一下,好了我再叫你。」
蘇碧痕出了房門,就站在外側,沒有腳步走遠的聲音。姚雙鳳排完尿,就叫了他,然而,即使有一團布巾吸收尿液,身下的墊布還是濕了幾許。布團被取走後感受到濕意的姚雙鳳,和掀開被子小心取走布團的蘇碧痕,兩人都在為自己剛剛的弱智決定反省無言。
*
蘇碧痕再回來時,端著一鍋香噴噴的山藥雞湯,他為她盛了一碗湯,還挖了雞腿放到碗裡,可見雞被燉得很爛,用湯杓即可分離關節。
姚雙鳳喝著湯,非常美味,裡面的山藥,也被切成均一大小的正立方體,這刀工著實不簡單!切過山藥的應該知道,山藥本身的黏液非常滑,切的時候容易滑開,能把山藥切得這麼整齊,除了刀工要好、刀也要利。
「好喝嗎?」蘇碧痕兩眼放光地問道
「你煮得非常好喝,就這雞可能是山雞的緣故吧?肉質比較硬一點……但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雞湯了!」姚雙鳳奉承地笑道。她雖然感謝蘇碧痕,但她也算是吃貨,對於美食稍微有點挑剔,雖然現在寄人籬下不應該嫌東嫌西,但她就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性格。而且她也有用些技巧:把優點歸功於他的廚藝,把缺點歸責於食材本身,最後再誇獎一番,這樣多半可以達到建議的效果,又不易得罪做菜的人。
蘇碧痕一臉欣喜:「沒關係您喝湯就行了,下次我把雞骨都切開了熬湯給您喝!不吃肉也可以。」但是姚雙鳳還是捧場的把那隻雞腿吃完了,又喝了兩碗山藥湯。在蘇碧痕收走雞湯,端來藥的時候,她就後悔了。
此時應是夕陽西下,光影變成頗具氣氛的昏黃,姚雙鳳撐得喝不下藥,蘇碧痕坐在床旁,慢慢攪著湯藥弄涼,耐心等著她。
她看著這間狹小簡陋的房間,問蘇碧痕睡在哪?蘇碧痕說這兒就一間屋子,他就睡在外面屋簷下的躺椅上。姚雙鳳覺得不好意思,便讓他把躺椅搬進來房間一起睡,也少些受蚊蟲打擾。蘇碧痕說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於禮不合。姚雙鳳反問那你幫我上藥的時候,怎麼就沒那些道德倫理?蘇碧痕則答道醫者仁心,出自行醫救人的必要行為當然另當別論。
接著兩人一陣沉默。
然後,他開口了:「下午的時候……把您弄疼了,我很抱歉……其實……我聽聞……有些世家貴冑們,會養幾個夜壺,於冬日或臥榻上使用的……」
姚雙鳳似乎聽到了奇怪的關鍵字:「養……夜壺?」
「就是人型肉壺,專門伺候主人排泄用的。」蘇碧痕答
「你真的知道……那是怎麼用的嗎?」姚雙鳳想起了初四
「知、知道」蘇碧痕紅了耳根:「雖然我沒做過,但以您的情況……我可以學。」
「你剛剛不是還說男女授受不親的嗎?這算是行醫救人的必要行為嗎?做了後你還能嫁得出去嗎?」姚雙鳳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蘇碧痕原本提起這話題就已經很羞恥了,現在又被她這樣刺激,頓時羞轉為憤!大聲說道:
「妳、妳說過要報答我的,既然我救了妳,妳就以身相許吧!」蘇碧痕看過的話本上,常見這樣的故事。
不過剛飆完幾句話,瞬間又弱氣了起來:「做…偏房也是可以的……反正……我沒有嫁妝......妳..妳帶我走….我就是個拖油瓶……」越講越小聲
姚雙鳳扶額,心想不過就是撒尿這種小事,為什麼會演變成終身大事的話題?
她默默消化著剛剛的對話內容,從蘇碧痕手中接過那碗湯藥,一口一口的喝下。很苦,但是跟身體的疼痛比起來,差得遠了,若是吃這點苦可以減輕疼痛,她甘之如飴。
「你剛剛……為何要那樣說自己?」喝完湯藥,姚雙鳳問
蘇碧痕看了她一眼,停了幾息的時間,慢慢答道:
「我娘生我的時候難產而亡,爹親改嫁給了我大姨當夫侍,換得大姨餵我奶喝。
幼時,我以為夫侍的孩子不能喚母親為娘親,只能叫大姨,直到大姨拿著我爹的嫁妝……也就是我娘的遺產,娶了二夫君和另外兩房夫侍,並生了夫侍的孩子後,我才知道只有我..沒有娘親可喚…我早已沒有娘親……
再長大些,我也才曉得,爹親日日偷看的那捲畫軸,上面才是我娘,是我爹畫的娘......爹親養育我到10歲時,也過世了。
大姨本就有許多親生兒子,自家都不夠用,根本沒有餘裕幫我準備嫁妝,若不是當初我勤快幹家務,說不定大姨早將我發賣了…...而我已過束髮之年……表兄弟們也長大了,不差我一個人幹活;我偶爾能為人看診,採藥製藥,去鄰鎮販售,貼補家用,還能讓大姨留我一陣。但,等其他兄弟更大,也都能賺錢養家的時候,我還能有什麼用呢?」蘇碧痕悲觀又難過地道出現實。
姚雙鳳終於理解蘇碧痕這種自卑的性格是怎麼回事了,又想起自己今日看的那本《子歸》,蘇碧痕就是裡面的”在室從母,母歿從姊,無姊從妹,皆無者歸姨子”的情況,而從蘇碧痕的話聽來,就算是親阿姨,也是可以把他賣掉的,畢竟男子與奴隸只有一線之隔,他們隨時都會因為監護人的變動而遭逢人生巨變。
她單純的思考這個議題,又問道:「可是我身分不明、也沒有聘禮,你怎麼能跟我走呢?」
蘇碧痕燃起希望、兩眼放光的看向她,並回答:「納偏房不需正式彩禮的,若要聘禮,我加緊打獵,製些毛皮肉乾等等,讓妳交給大姨,便可算數了。至於身份……」蘇碧痕又自行腦補了一陣,才道:「我之前救過村長的妻主和女兒,而且各村村長的考核當中,女人數量的多寡也是重要憑據之一,這方面我去拜託村長,應當是沒問題的,他女兒還需要我開的方子長期調理呢!」
「你們村長,是男人啊?」姚雙鳳以為女尊世界掌權的都是女人。
「男人當村長挺多的呀!何員外也是男人呢!男子應當不斷磨礪自己,力求上進,證明自己能給妻主良好的生活,若嫁了有官職或家業的妻主當正夫,便要督促自己能替代妻主的職務,讓妻主懷孕期間不需擔心政事家計。越是能幹的夫郎,妻主便有越多時間養胎生崽,這樣他們家業才會更加茁壯!」
「其實何員外應該是余家夫郎,但他先成為員外,才嫁得了好妻主,我們以前稱呼他何員外習慣了,一時沒改口。」
「雖然我、我長得太高又太黑……不好看,但我從小幹家務活,家裡的事情交給我打理沒有問題。我也會醫術,能將您與孩子及其他夫君們的身體照顧得妥妥的。收了我,我很有用的。」蘇碧痕再次推銷。
但姚雙鳳覺得她的審美跟他好像差很多,她覺得他很好看啊!先不論膚色或身高,那張男模臉她現在還不太適應呢!若正臉相看更是酷帥得令人恍神,想問這位型男:你是不是進錯棚了?怎麼穿成這樣?你的經紀人呢?
蘇碧痕繼續說:「我也會製藥,是爹親傳授給我的,我製的藥材可好了,在鄰鎮價格挺不錯,足夠讓妳吃飽穿暖。至於行醫……若妻主不同意我與外人過多接觸……我...我可以放棄……」說著說著好像快哭了。
姚雙鳳身為一個現代社會的職業婦女,也不太喜歡日本那種女人結婚後便要辭職,專心在家相夫教子的文化。看見他紅了眼眶,立即安慰道:「沒事沒事,你喜歡懸壺濟世那就去做吧!但僅限於動手,人型..肉壺那樣的事情….不准你對其他人做。」懸壺濟世的壺是葫蘆的壺,不是肉壺的壺啊!
沒想到聽她這樣說,蘇碧痕淚腺潰堤,忽地生出豆大的淚珠,撲簌簌往下掉。他在床前跪下,雙手握住她的手:「謝謝妳!妳不知道…..妳不知道妳這些話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多有意義!我…...」然後將額頭靠著她的手背,整個人哭到發抖哽咽。
姚雙鳳看著他誇張的表現,想起自己似乎還沒答應要收他當夫侍吧?可能是剛剛的對話,讓他誤會她願意收他……但是看他這麼激動,萬一她開口反悔,他會不會崩潰?還是……算了?仔細想想:這少年生得俊俏、廚藝似乎頗佳、又會做衣服、長得帥、懂醫術、能賺錢,還很好看。要是沒有他,姚雙鳳連火都不知道怎麼升,她以前郊遊烤肉的時候,有火種和打火機都燒不起木炭……那便……收了吧!她的確需要一個人在身邊,尤其是她來這個世界還沒多久。
此時夕陽已剩餘輝,少年沒起身點燈,姚雙鳳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輕拍著他的頭安撫著他。姚雙鳳就在少年委屈巴巴的請求中與他私訂終身,迷失在少年的姣好皮相中。
013.我隔天被摸奶(微H)
兩人彼此關係確定後,蘇碧痕就在姚雙鳳的要求下,將躺椅搬進來室內睡了,但他還是有點害羞,所以他將躺椅擺成面朝門口的方向,不讓妻主看到他的睡顏。早上,他先醒了,遮著晨勃下襬,小心翼翼的出門,為姚雙鳳準備早餐。
姚雙鳳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肚子,還聞到淡淡茶香,悠悠轉醒,看見蘇碧痕為她輕推肚皮專注的臉,睫羽纖長,低眉順目,如果昨天有看到他哭,應該就可稱作梨花帶淚吧?
「……早」姚雙鳳出聲
蘇碧痕嚇了一跳,隨即看向她的臉,紅著耳根對她笑著,也道了一聲:「妻主早!」
姚雙鳳只覺得太陽怎麼就出現在室內了,太耀眼了啊!
「你在做什麼呢?」她問
「這油膏有助於產後肚皮收縮恢復,今晚我回來再為妻主做一些其它養護。」說著就將手邊東西收收拾好,出了門外,將早餐端了進來。
那是半顆饅頭,裡面夾了似乎是昨天雞湯剩的雞肉絲,因為肉質較硬,蘇碧痕將它撕成細絲,用花生油和香菜拌炒,然後夾進饅頭內。飲料則是一杯溫熱的、像日式玄米茶的茶飲,姚雙鳳醒來聞到的茶香就是這個。
「家中沒什麼吃食了,待會兒我上山看看陷阱,採些山菜水果,為您準備好兩天的吃食,我要下山去鄰鎮一趟,將手邊的草藥賣了,換些坐月子的補品給您。」蘇碧痕將托盤放在床邊,半抱著將她扶起,倚靠在他懷中。
「要兩天啊?」她邊吃邊問
「我日夜兼程,一日可來回,多預備一天更加安心。」他在她耳邊坦蕩的說著話,但換姚雙鳳覺得臉紅了:「你要小心些,別急著趕路,安全最重要,不要逞強。」
蘇碧痕的身體似乎愣了一下,接著把臉貼在她後頸肩上,用不會使她痛的力道將她摟緊:「妳真好,我是不是燒了八輩子的好香,才能遇到妳這樣的妻主?」
姚雙鳳覺得她不過就普通的講了話而已,有必要感動成這樣嗎?他以前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她心想以後要去觀察一下:別的女人都怎麼對待她們丈夫的?
之後他們針對排泄問題達成了協議,讓蘇碧痕去砍截粗竹筒回來,直向剖半,充做床上用的小恭盆,使用過後再倒掉清洗就可以了。姚雙鳳並非不能動,只是要很慢、很小心而已。再說躺成廢人,她已經受夠了,她想能靠自己的腳走路、跑跳,恢復基本的運動能力。
今日中午過後不久,蘇碧痕就回來了,還拎著一隻雞和一隻兔子,姚雙鳳好奇他是設了多少個陷阱,才能每天都捕獲獵物?蘇碧痕答陷阱有五處,本來運氣好三天就有、運氣差十幾天都沒一隻獵物,最近可能是托妻主的福,陷阱中常有獵物,足夠她吃兩天了。
這天的下午到晚上,蘇碧痕不斷忙進忙出,飯點到了還要伺候她吃飯,姚雙鳳問他是不是吃過了?怎麼沒有一起吃?他答夫侍不能跟妻主共餐,得等妻主吃飽才能吃,而且夫侍不能在正廳用餐。這邊雖然簡陋,唯一的房間就算正廳了,他都等她吃飽,在廚房揀剩的和比較不好看的部份吃。姚雙鳳對他說她不在意這些規矩,以後就一同用餐,又讓蘇碧痕感動了一陣。
到了晚上,蘇碧痕說要幫她按摩,以免他離開太久,她身體的恢復受到影響;他先從腳開始幫她揉捏,姚雙鳳覺得那個手法和幾個加強的穴道,跟在宮中最後一天時有點像,就問他這些穴道的功能是什麼,蘇碧痕說女人的雙腿和胸部,有幾個穴道是刺激宮縮的,他現在為她按按,有助惡露排出、產後恢復。姚雙鳳接著問:「那如果孕婦懷孕期間就按這幾個穴道呢?」蘇碧痕答:「那就有可能流產或早產囉!這幾個穴位孕婦是不能按的呢!」
姚雙鳳被突如其來的飛彈轟炸了一下,原來,生產前那兩個侍僕的按摩……鳳君派來的……還有前一夜鳳君粗魯的玩弄她的乳房……是為了催產嗎?那麼中午那碗湯藥,也是催產藥?
想到這裡,姚雙鳳冷汗直流。
「您怎麼了?我弄疼您了?」蘇碧痕擔心地問。
「沒事沒事!你以後不必對我用尊稱,不用說『您』,說『你』就好,這樣我比較習慣。」姚雙鳳想到那些身份規矩,就頭皮發麻。
蘇碧痕又露出了一個幸福滿足的微笑看著她,接著低頭繼續按摩。姚雙鳳覺得剛剛是不是被拋媚眼了?就算他沒那個意思,但她看起來就是有那個效果,睫毛長的人就是吃香啊!
然後蘇碧痕紅著耳根,囁囁道說要幫她推揉乳房了,又從背後將她扶起,讓她靠著他,從肩頸開始,慢慢揉捏至她胸前。因為半躺在蘇碧痕身前,按摩的過程中,姚雙鳳感到身後有一根東西立了起來,蘇碧痕默不作聲,托著她腋下讓她往前直立一點,然後用胸口抵著她背部,下巴靠在她肩上,使下體昂揚的男根不碰到她,就這樣繼續揉捏。但蘇碧痕可能沒想到,這樣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自己在雙乳附近游移的手,還可以透過領口看見被擠壓而時有時無的乳溝。
姚雙鳳只聽見蘇碧痕的呼吸越來越沉重,呼出的熱氣也益發炙人,甚至還發出了一聲微小的嗚噎。
他停頓了一下,就故作冷靜的繼續推揉,然後用略抖的雙手,輕柔的將她放回床上,假裝姚雙鳳看不見他赤紅的臉,和略有濕痕的衣衫下擺,快速收拾東西出了房門。
之後蘇碧痕換了身衣衫,搬來張桌子,把姚雙鳳兩日所需的食物、更換的布巾等等都擺在上面,還有打磨好的剖半竹筒,以及一個小炭爐,讓她將已熬好的藥熱來喝。
「可是我不會升火」姚雙鳳直接說道。
蘇碧痕平靜地拿出一旁的火摺子,仔細教她如何點火。
一切安置妥當,蘇碧痕就關好房門,下山去了,他要她好好睡一覺,明天晚上,他就回來了。
014.我睡懶人床上(劇情)
也許是昨晚的按摩有助眠的效果,加上這間小屋的安全感,讓姚雙鳳睡到天色大亮了不知多久才醒。她悠悠哉哉的撐起身體,升火熱湯。不知蘇碧痕怎麼做的:雞肉都去骨,煮成白斬雞、海南雞那樣的料理,耐擺又水嫩,然後骨頭和雞肝等內臟,熬成奶白奶白的高湯,還做了幾個菜肉餡餅。她吃著美味的食物,看著伸手便可取用的每項必需物品,覺得此時要是能打電動就太爽了。
但古代沒有電動,她只好隨手拿起床頭架上的書來翻看,這本書叫《尊弼建國史-前傳》,裡面講述了在尊弼國開國以前,也是個正常的古代,男人當帝王、男人掌權、子女從父姓,後來才變成女尊社會,但仍有許多官員職稱、遣字用詞,因為習慣了,就沒跟著改,尤其是親屬稱謂,不再以姓氏來分堂、表,而是父方為堂、母方為表,堂表兄弟姊妹之間的通婚也不是禁忌,一視同仁。
這些變化始於很久以前,有座高聳巍峨的神山,一夕之間覆滅消失,方圓百里萬徑人蹤滅,千山鳥飛絕,然後天降了月餘的紅色雨霧,男人的身體更為強壯,受了重傷也不易死亡,而女人人身體沒有任何改變,後來才發現女嬰的出生數量減少,而且在一個月內的死亡率極高,此後世上開始女少男多。
當時的掌權世家都將女眷嚴加看護,以免自家香火無人延續,有些窮鄉僻壤甚至把剩下的少數幾個女人管控起來,讓村民輪流孕育後代。但女人心性倨傲,關起來會導致心性鬱結、久積成病,生下的孩子無論男女,身體都不好,女人也更容易因難產而死。
直到始凰出現,開創女尊盛世。在鄉村中,即使女人稀少,亦被當成神女供養,使其吃好睡好、囂張跋扈,這樣生出來的多為健壯男丁或健康女孩。
書裡不只大大讚揚始凰德政,還說這就是中原強盛過邊疆蠻族的原因:因為女人主政,女人為尊,蠻族仍是父系社會,頑固愚笨不知變通,才會始終發展不如中原民族。
看著看著,姚雙鳳又餓了,她翻了個身,一邊吃餅一邊看書。
另一本是《尊弼建國史-始凰本紀》,講述在男人掌權、女人稀少的狀況下,男人瘋搶女人,還發起了數次戰爭。男性光棍也大量存在,又因社會不安定,四處都有流民作亂,直到始凰出世,女扮男裝,隱忍從軍,剿匪屢屢立功,當上將軍;始凰一路上多有奇遇,首先收服了世外高人的徒弟做謀士,又巧遇鄰國遇難皇子,結識了神醫妙手,使俠盜改邪歸正,甚至讓原本的敵視她的國內將領,都對她甘拜下風,願與她結拜為弟;後來她還化解了外交危機,平定中原,權傾朝野,位極人臣。
就在此時,傳言說她女扮男裝,是為欺君之罪;說她讓多名男人成為入幕之賓,下賤淫亂。而當時的皇帝被後世追諡為愚帝,這位愚帝真的是相當愚蠢,他以此當由頭,便要廢除始凰的兵權,然而始凰的賢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即使她是女人,也不能改變她安定了天下的事實,因此這番陰謀詭計,不但沒拉下始凰的聲望,還暴露了愚帝並非先帝之子的醜聞,最終導致王朝覆滅。
自此,始凰被推舉為開國女凰,她發跡以來的奇遇與傳聞中的入幕之賓,都成為她名正言順的後宮。這本書有蠻大一部分在描述這些,感覺就是民間俗本。又提到女凰駕崩後將凰位傳給了女兒,後來人們發現女性繼承的好處:女人所出之女即為嫡女,無庸置疑,女兒之生父難以查驗,因此不易有外戚坐大的情況。漸漸的貴族世家和百姓們也開始了女子繼承制,由重男輕女改為重女輕男。
雖然仍舊會有權力鬥爭,後來禮法也特別制定:鳳后與女凰大婚後能得到幾個月的專寵期,但仍不能保證女凰就不會臨幸宮人、侍衛、寵臣。
姚雙鳳看到這邊覺得資訊量有點大,又翻了個身,東西也不收,就睡覺去了。
蘇碧痕趕在太陽完全下山前的最後一刻回來,一進門就是看到這般懶睡在床上的姚雙鳳。他點起燭火,將她身邊的東西都收拾好。注意到她有按時喝藥,嘴邊漾起欣慰的微笑,他有多久沒有這種”家裡有人等著他回去”的感覺了呢?今日每每思及此事,他的腳步都會再加快一點,也覺得身體的勞累是有價值的。
015.我給夫侍喝奶(微H)
依稀記得昨天晚上,蘇碧痕回來了,把姚雙鳳挖起來餵了一點吃食和湯藥後,她又睡著了,今天晨起,覺得胸部有點腫脹,自己捏了捏,覺得可能是要泌乳了,希望不要脹得太難受。
後來到了下午,雙乳已明顯有些緊繃,揉捏也有點痛感了,她等不及蘇碧痕晚上再幫她按摩,馬上叫了他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蘇碧痕說這是正常的脹奶,問她是不是第一次生產,接著就讓她坐起靠在床頭架上,他坐在右外側床邊,面對著她,解開她的衣帶,讓她的乳房們暴露在空氣之中,接著略為粗糙的雙掌,覆上右乳,輕巧有勁的幫她疏通乳腺。
因為已經不太舒服了,姚雙鳳皺著眉頭,待他換到左乳按摩時,她忍不住問了個問題:
「你以前到底幫多少人按過?」
聽聞他只幫人接生過一次而已,所以對乳房按摩不熟悉?才會這麼痛嗎?可是他又常常四處行醫,幫人通乳的情況常見嗎?
沒想到蘇碧痕停下手上的動作,起身站在床側,雙手垂放身旁,臉色似乎發白又發青:
「碧痕……碧痕所知都是從書上和爹親那學來的,偶有幾次……替姨夫幫大姨按過。但碧痕潔身自愛,仍是完璧之身,妻主若不信,可以親眼驗證。」說完便快速的脫下外袍,露出裏衣和長開襠褲。他的裏衣跟姚雙鳳身上穿的長度差不多,類似襯衫那樣長,只是是無袖款式,還有一圈腰帶勾勒出勁瘦的腰身;手臂內側不常曬太陽的地方,似乎比臉和手背白很多。而褲襠開口處,類似鞋帶那樣,以布繩繫了個蝴蝶結綁住。
他抽開繩結,掏出了藏在裡面的器物。
只見龜頭後方的莖體上,也有一圈貞操環,那像不鏽鋼一樣的顏色,但又沒那麼亮,是鐵嗎?可是鐵很容易生鏽,用在這種地方似乎不科學啊?
蘇碧痕往前站了一步,讓姚雙鳳看清楚他的貞操環,並將龜頭旁的包皮往後撥、拉到緊繃,姚雙鳳看到了有一圈薄膜,從馬眼周圍長起,連著包皮整圈,感覺像是超薄的包皮,薄到幾乎透明的肉薄膜。
「妻主……可相信碧痕的清白?」
姚雙鳳看著雙手拿屌的蘇碧痕,他低著頭,耳根都紅了,雙眼含著淚,似乎又快要掉下來。
她不懂,這樣怎麼就能證明他的清白?也不懂她說了什麼話,讓他反應這麼大?她只知道他快哭了,忙著安撫道:「沒事!沒事!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蘇碧痕略略憋著嘴,委委屈屈的將屌收入褲中。眼淚沒掉出來,復坐回床邊,繼續為她疏通左乳。
姚雙鳳斜斜靠在床頭架上,駝著背,希望能抵銷一點乳房的緊繃。她看著左乳尖,似乎沁出一點點乳珠,但仍要蘇碧痕稍微使力擠,才能擠更多出來。
姚雙鳳那個痛啊……
她又開口:「用吸的,會不會快一點?」
蘇碧痕停下動作,姚雙鳳警覺:自己是不是又踩什麼地雷了?
只見蘇碧痕含羞帶怯的看著她:「……可以嗎?」
“……原來你超想的樣子…” 「……可以。」她答。
於是姚雙鳳看著眼前的冷酷型男,眼睫下垂,直直盯著她左乳尖,俊臉朝目標靠近,然後張嘴,含住她的左邊奶頭,讓她有種……
中樂透的感覺!?
等等?不對,明明是她的奶讓男人吸了,吃虧的是她吧?這種”賺到了”的感想是怎麼回事?
蘇碧痕閉上眼,舌 掃 舔 吮,手指也不忘在乳周略微按壓,雖然不多,但他嚐到了奶的滋味。他幼時,可以喝稀飯後,大姨就不餵他奶了,他也沒有吸過親娘的奶,而眼前的奶,是他妻主的奶,是屬於他的妻主……蘇碧痕全身都熱了起來,陽具一柱擎天,撐得開襠褲口都開了,交叉綁住的布繩,繃緊在他的屌上。
「妻主……我難受……」蘇碧痕將右手肘撐在姚雙鳳左大腿外側,雙眼迷濛的看著她。
姚雙鳳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向他的褲襠,替他解開了蝴蝶結,鬆開褲襠口,讓陽物整個舒展開來。
她順手就握住了根部,那陽物只被握住了半截;她原本想要上下擼動,但看見貞操環,不知該怎麼辦,就抬手又碰了碰貞操環
「對不起……碧痕的貞操鎖鑰匙保管在大姨那,無法令妻主把玩盡興……」聲音帶點沙啞:「碧痕這般伺候妻主,妻主可有好過些了?」下垂眼、長睫毛,略為羞赧,朝上看著她。
姚雙鳳也是紅了雙頰:「嗯..….還沒有,還感覺脹脹的……右邊也還脹…..」
蘇碧痕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終究是沒說話;他起身,將她調成躺下的姿勢,之後上床,兩膝分別跪在她身側,挺拔的身軀伏於她胸前,炙熱的目光看盯著她乳尖,兩掌齊撫弄著同一顆乳房,接著一邊按壓、一邊吸吮,還一邊發出嗯嗯難耐的聲音。
姚雙鳳覺得痛的人是她,為什麼是他在呻吟呢?
此時蘇碧痕停下動作,雙手放在她頭顱左右的床板上,撐起身體看著她。
”床咚!這是床咚!”姚雙鳳心想。
酷男微微的下垂眼角此時顯得魅力十足,他的頭髮大部分披在背上,少數幾縷髮絲散落下來:「妻主、妻主……碧痕……可以自瀆嗎?」他以哀求的語氣道。
姚雙鳳同意後,蘇碧痕就撥出一隻手去撫弄自己的陽物,而他的頭和另一隻手伏在她身前為她吸奶,所以她看不見蘇碧痕是怎樣擼射的,只知他在最後一刻,額頭輕抵在她胸口,發出一連串呻吟,再抬頭時,嘴上沾有他自己的白濁,還有她的肚子上也有一些,蘇碧痕非常羞愧的將那些痕跡擦去,穿上衣服後又出了房門,提著一桶熱水進來,為她擦拭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