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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26.初四難言之隱(劇情)
026.初四難言之隱(劇情)

  姚雙鳳醒來時,看到是木樑柱和木板做的屋頂,比蘇碧痕山上那原木屋要精緻一點,但仍能看出屋頂會漏雨,因為木板上有幾處水漬乾涸的痕跡。
  她起身,發現是躺在一張架子床上,這張床應該原本有蚊帳的,但不知多久沒人打理,蚊帳殘破,東一條西一條的垂掛在桿子上,看起來很有鬼屋的氣氛。
  床板很大,三個邊有欄杆,床上大概可以睡三個人,但現在只有陸武隔著一人的距離睡在她旁邊。
  蘇碧痕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睡著了,睡前好像還在搗鼓藥材之類的,桌上稍微凌亂,他平常做事習慣邊做邊整理,事情做完後,桌面都會迅速收拾乾淨。
  而初四不見人影。

  姚雙鳳坐起,屁股很痛,雖然不是不能動,但是很痛。她小心翼翼地轉身,爬起,試圖用不會動到傷處的方式移動,正要下床的時候,蘇碧痕醒了。
  「妻主、啊!」蘇碧痕似乎是要上前攙扶姚雙鳳,但自己腳上也有傷,又崴了一下。
  這一叫把陸武也吵醒了,他起身,看到床上的姚雙鳳,於是雙手抱胸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迅速的下了床。這裡的迅速是指:跟其他傷勢較重的兩人之龜速相比。

  「現在是什麼情況?」姚雙鳳問。
  「昨夜,我們到達城門外,等到天亮,城門開了,陳翁領著我們進城,見我們沒地方去,又帶著陸武也不方便住店,就介紹了這間宅院,是他同鄉的,只是已經回老家好幾年,可能短期也還不會回來,讓我們先在這休整,之後再做打算。」蘇碧痕坐回椅子上答到。
  「你們的傷勢還好嗎?」
  「陸武只是被敲暈,舊傷沒有大礙,而我腳踝和膝蓋有點錯位,其他地方一些瘀傷而已。」
  陸武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蘇碧痕面前跪下,小小聲用氣音對他講了一句話。姚雙鳳聽不清,就問蘇碧痕他講什麼?
  「他說他幫我『喬』……」蘇碧痕半信半疑看著陸武,陸武朝著蘇碧痕點頭,接著拉起蘇碧痕的傷腿,稍微捏了捏膝蓋和轉了轉腳踝後,兩手扣住腳掌突然使勁一拉,又轉了轉腳踝,就放下,並示意蘇碧痕躺到床上去。
  蘇碧痕看起來是相信陸武了,起身躺到床上,只見陸武又將蘇碧痕的兩腿拉直合攏,比較了一番,然後抓起受傷的那隻腳踝骨,壓著膝蓋,又轉、又推、又拉。弄幾下後,蘇碧痕就輕鬆站起。
  「哈哈!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這腳上的傷我雖會治,但自己總是不好使力。」蘇碧痕心情愉悅:「你怎麼會治跌打損傷呢?」
  陸武跪在地上,仍用氣音說話,聲如蚊蚋,但因為面朝姚雙鳳他們,所以搭配口型能知道他講了:「以前兄弟們常受傷。」然後低下頭,又抬起頭:「謝謝你們買了我,又救了我。」接著在地上磕起了頭。蘇碧痕連忙阻止並將他拉起。
  「初四呢?」姚雙鳳急切地問
  蘇碧痕表情略顯複雜:「他……今晨將妳安置好,又到後廚整理了一番,我在準備治傷的藥……醒來就沒看見他了。」
  話才剛說完,初四就打開了房門,進來拉起蘇碧痕的手,往外走去。
  姚雙鳳連忙下床穿鞋,只見初四又折了回來,不讓她穿鞋,要讓她上床躺好。
  「我……想去小解。」姚雙鳳看著初四,雖然她不希望初四又喝她的尿,但她是真心想尿尿的,她只是想下床找地方噓噓啊!
  「後院有個茅房,你帶妻主去吧!」蘇碧痕站在門口,熟門熟路地說。
  初四的瀏海遮住了雙眼,看不出他的眼神,只見他為姚雙鳳穿好鞋,又將她公主抱起,出了門、經過廚房,來到後院茅廁。
  茅廁沒有門,就三個邊有樹枝搭的矮小籬笆,頂上一個茅草棚,底下中間挖了一個深坑,原本左右是有木板的,但都已經腐爛破損,姚雙鳳是不可能兩腿張那麼開、踩在那麼大的坑旁蹲下的,那得多紮實的馬步功夫?何況她現在還受傷。

  初四見狀,把她的裙子撩起抓好,雙手扣著她膝窩,讓她後背抵著他,把她抱成小孩撒尿的姿勢。
  姚雙鳳覺得很尷尬,而且有點意外初四竟然沒有像在宮裡那樣直接喝她的尿;她雖然被盯著很不自在,但這樣的茅房若沒有初四抱著她,是無法如廁的。

  經過一番心理掙扎與建設,姚雙鳳終於完成人生大事。

  然後姚雙鳳再一次被初四雷到了,初四竟然沒有親口為她清潔下體,而是用她的內裙稍微沾了兩下,就將她抱起。”難道這裡的人沒有衛生紙,都用裙子當衛生紙的嗎?那男人怎麼辦?尿完甩兩下?”姚雙鳳的腦中開始浮想連篇。

  初四抱著姚雙鳳經過廚房,蘇碧痕正在處理三隻死兔子。
  「怎麼會有兔子?」姚雙鳳開口問,初四停了下來。
  「應當是初四打回來的吧?」蘇碧痕看向初四,停頓了一會兒,繼續道:「你是不是跟著我們很久了?」
  「什麼!?」姚雙鳳驚訝的看向初四。
  「我就覺得奇怪,山上的陷阱,怎麼那麼巧,每天都有獵物落入其中;現在想來,是初四捕獲並投入陷阱的吧?」蘇碧痕一邊說,手上作業一邊沒停,三兩下就將皮和內臟處理開來。
  「你既然在我們身邊,為何不現身?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姚雙鳳被初四抱著,伸手撥開瀏海,看到他哀戚的眼神 「是因為眼睛受傷了才藏起來的嗎?不想讓我看到?」
  初四的左眼終於對上姚雙鳳,眼眶委屈巴巴的含著淚,之後點了頭,淚珠也落了下來。

  姚雙鳳的猜想成真,突然激動了起來:「一定不只這樣,你為何不說話?嘴巴張開給我看看!」向來話多而且愛跟姚雙鳳搭話的初四,從見面起就默不作聲,定有貓膩!
  初四抿著嘴,把頭偏向一邊,不給姚雙鳳看。但她仗著初四不會傷她,在他懷中硬是扳過了他的臉,捏住他的鼻子和下巴,粗魯的將嘴分開。

  「!!」

  「嗚……嗚~呃呃~~~~~~~」姚雙鳳咬著牙哭,
  「啊啊啊~~~」後來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

  蘇碧痕被嚇到了,從沒看見妻主這樣哭過,就連之前坐月子傷口很痛都沒這樣哭,他連忙舀了水洗了手,過來關心情況。
  姚雙鳳哭得很激動,蘇碧痕不想她在初四的髒衣服上蹭,伸手將姚雙鳳接過來;初四雙手摀著臉,蹲縮在地上,發出細碎的啜泣聲。
  「他們、他們…嗯. 把他的、舌頭割掉了…(吸氣)哼哼..嗚~~」姚雙鳳抽噎著說。

  她其實也被嚇到了,生活在和平的世界,連斷手斷腳的人都是偶爾看見,除了刻意行乞者,其他人都裝上義肢好好的生活。
  但初四的嘴裡,原本該有舌頭的地方空空如也,僅剩沒切齊的舌根斷面。雷打的殘酷就劈在眼前,又是自己認識的人,姚雙鳳實在無法自持。

  蘇碧痕抱著姚雙鳳,坐在板凳上,輕拍她的背。
  陸武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在廚房門口,靜靜的站著。

  正值夏日午後,荒涼的院落,蟬鳴聲此起彼落,屋內三人俱不作聲,只有姚雙鳳一人哽咽著。

  蘇碧痕安撫著姚雙鳳,等她哭緩了一些:「妻主,妳餓嗎?我先去做吃食,初四打了一大缸子水回來,讓初四先燒水,洗漱一下,洗好了就開飯,好嗎?」
  姚雙鳳還是在哭,只是沒哭出聲了,靠在蘇碧痕胸前流著眼淚。
  蘇碧痕又說:「初四的身形與我相仿,可先穿我的衣服,等大家吃飽,我再上街去買替換用的衣物,然後再考慮落腳處的問題吧!」
  姚雙鳳點了點頭,啞著嗓朝初四說:「初四,你可不許離開了,就算你瞎了啞了還是我的狗,快去把自己打理乾淨才好伺候我呀!」

  初四抬頭,抹了抹臉,就去準備燒水了。陸武見狀,便上前幫忙堆疊柴火。

  蘇碧痕用太陽穴抵著姚雙鳳的額角,輕輕地說:「妻主,妳可真是良人,碧痕能跟著妳,實是三生有幸。 還記得我之前問妳:等我老了會不會就不要我了? 現在看到初四這樣,妳都不離不棄,可見妻主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呢!」

  姚雙鳳這才想起:”是呀!我是妻主,在這個世界是一家之主,其他男人還要仰仗我呢!我要振作起來,在這個世界好好的活下去,過著逍遙快樂的日子。”
  於是她雙腳落地,站起,說:「你們忙吧!」看著舀水的初四和添柴的陸武,又問了要煮飯的蘇碧痕:「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
  蘇碧痕朝她甜甜一笑:「妻主在床上躺著就好了,伺候你是我們份內之事。」話畢,初四自動走過來,將姚雙鳳打橫抱起,送回房內床上。

  姚雙鳳躺在床上,試著去想之後的計畫,比如要租一間怎樣的房子?現在身邊有三個男人,要幾個房間?怎麼分配?要養雞嗎?這樣每天有雞蛋可以吃,但是雞很吵,而且不分晝夜的吵,但就算自己不養雞,鄰居可能也會養雞……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初四頂著半乾的杏色濕髮進來,換上蘇碧痕的卡其色粗布衣,看起來特別接地氣。
  陸武也洗了頭、刮了鬍子,原本遮眼的橘棕色紅髮往後攏起,露出鮮明碧綠的眼珠,顴骨突出、兩頰削瘦,看起來……有種黑道老大的氣質,可惜他仍穿著一件單薄的長外袍,下半身只有一件及膝的遮羞布,非常的像乞丐。

  這間宅院簡陋,有桌有椅就很不錯了。幾人進來收拾桌子擺了吃食,兔肉是烤著吃的,擺在乾淨的寬樹葉上,看起來十分誘人。

  初四將姚雙鳳抱到椅子上,便單膝跪立在桌旁,扯了隻兔腿,撕了小條肉要餵她吃。
  「我自己會吃的,你也吃吧!」她對初四說,可是初四搖了搖頭,堅持要餵她,她也只好先吃一口,吞下後,她朝其他二人說:「你們也坐下來吃吧!大家一起吃才香。」
  蘇碧痕拉著拘謹的陸武坐下:「我家妻主真的不在意這些的,你也來吃吧!」
  陸武雖坐下吃了,但吃得很客氣,長那麼大個兒應該很會吃才對,但他吃得不快,一邊觀察其他人進食的速度一邊吃,而且似乎刻意挑不受歡迎的部位吃。

  姚雙鳳見已有兩隻兔子只剩骨架子了,便說:「初四你別光餵我,也要留自己的份吃。」初四笑了一下,又搖搖頭,繼續餵她。
  「我吃飽了,剩下的你吃吧!」直到姚雙鳳講出這句話,初四才罷休,拎著半隻兔肉自個兒走到外面去。
  飯畢,陸武想幫著蘇碧痕收拾桌子,但他好像很不擅長,桌上的東西拿起,不知該合在一起?還是擺哪兒去?
  蘇碧痕俐落的接過、俐落地收拾,陸武手上捧著樹葉和一堆骨頭,蘇碧痕擦完桌子就領他出去了。

  姚雙鳳全程都被初四餵食,雙手連油都沒沾到,她托著腮,手撐在桌上發呆,她在想初四現在要怎麼吃東西?咀嚼動作中,舌頭是很重要的一個關鍵,如果舌頭無法將食物推到臼齒嚼碎,那就會像貓狗那樣,撕扯下食物後,仰著頭,一甩一甩的調整肉塊在嘴裡的位置……想到這,姚雙鳳的眼眶又開始泛淚,那個藺瑾丹,怎麼那麼狠,為何要這樣對待初四?她還記得昏迷前有聽到初四掙扎的聲音,該不會那時候就是在割舌頭!?
  想到這裡悲從中來,她捂著臉又開始悶悶抽噎。
  她覺得這古代世界實在是太可怕了,有權力的人可以動用私刑,她就算作為一個穿越者,外掛再強,應該還是鬥不過藺瑾丹,何況她並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特殊能力,在山上木屋時,趁著蘇碧痕不在,她喊過一連串”系統、等級、狀態欄”之類的關鍵字,但什麼都沒出現。
  既然藺瑾丹把她釘進棺材,而她僥倖逃生還,不如就做個市井小民,默默的生活就很好;不要引人注目,安分守己,就不會惹來麻煩。
  這可是女性為尊的世界,女人三夫四侍都很正常,她可以努力學著做個普通女人,在現代社會習慣的那些洗衣機、熱水器等等設備需求,都有男人可以幫她解決,何況目前身邊還有些錢,暫時不用擔心生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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