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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78~080
  078.究竟是個什麼(H)
  一番激情過後,莫儒孟癱倒在姚雙鳳旁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汗濕的鬢髮貼在臉頰。
  姚雙鳳翻過身來,一隻手和腳跨在他身上。
  莫儒孟想動也不敢動,就這樣僵著,不知不覺間睡去了。
  他睡得並不安穩,除了會看見附近鄰居的夢以外,自己也會做惡夢,尤其是剛才與姚雙鳳提起不堪回首的過去,他就夢見了在余家下人房時,被余總管恣意辱弄、還供其他下人褻玩的日子。
  他滿身汗嚇醒的時候,就看見兩人下半身的被子被掀開,顧妹盼妹在那兒互相接吻,還長著白絨的垂耳,褲子裡的屁股看起來很翹,可能是小尾巴在裡面。
  「你們倆……」他很清楚這是他兒子,因為他們出生時就帶著濕漉漉的垂耳和白尾巴,是我見猶憐的可愛小傢伙。
  「爹爹……」盼妹小聲地喚他,從窗外光線看來,應該是天快要亮了。
  「你們怎麼……變這樣了?」
  盼妹小聲的解釋:「上次我與哥哥施行『雪化冰消』之後,就長出來了。方才我們試著再做一次,果然也能再長出來呢!」
  莫儒孟小心翼翼的起身,想姚雙鳳掖好被子,才想起晚上那番雲雨過後,尚未幫她清理,那倆兒子就是吃了他的……可能是他們妹妹或弟弟的東西?
  他的臉忽地熱起來,一方面覺得羞愧,一方面又要裝得若無其事,畢竟顧妹盼妹都沒說什麼,還是他們不知道他睡前與雙鳳……
  「爹爹!我們這次又發現了一件事!」盼妹有點興奮的說:「我可以感覺到哥哥身上的感覺!」
  「感覺?」盼妹有時候講話沒頭沒腦的,莫儒孟還沒搞清楚。
  顧妹幫著答腔:「我和盼妹可以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感覺,應該可以說是共感。」
  盼妹馬上身體力行,手指戳著顧妹的臉頰:「我戳哥哥的時候,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被戳喔!」

  不知是否三人對話的聲音太大了,姚雙鳳幽幽轉醒,她睜開迷濛的眼睛,半响才開口:「現在什麼時辰了?」如果還早,她還想再睡會兒呢!
  「應該過卯時了,冬日太陽升得晚,我該去準備早飯了。」莫儒孟說著就起身穿衣。
  姚雙鳳翻了個身,想說早飯要燒好還要一段時間呢!而且這可是過年,睡懶覺理所當然。
  就在莫儒孟穿好衣服時,初四撩開珠簾過來了,他聽到姚雙鳳醒來,便來請求今日的第一波賞賜。
  雖然雙胞胎還在床上,但姚雙鳳在被窩裡暖著,實在懶得下床,就任由初四鑽入被中,為她紓解一夜的憋悶。
  之後初四逕自退去,姚雙鳳也打算再睡個回籠覺。

  「妻主姐姐~」盼妹爬到她身邊奶聲奶氣的叫她。
  她閉著眼:「嗯?」
  「您看看我嘛~」盼妹在她身邊趴著,撐著頭看她。
  姚雙鳳一睜眼,就看到白色的波浪捲髮成片垂落,精緻可人的臉上有著粉紅的瞳仁,臉頰邊還掛著誘人的兔耳。
  她不自禁的伸手去握住那長長垂耳,摩娑著細緻柔軟的兔毛,愛不釋手。
  盼妹於此時說道:「妻主姐姐……人家想伺候您~」
  姚雙鳳的視線往下移,看著他雙腿中間突起的小帳篷,知道他倆晨勃了,興致正高昂。
  她伸手掏出貞操鎖鑰匙:「你們自個兒玩吧!我還想睡會兒。」
  顧妹卻道:「若妻主想休息,賤侍還是不打擾的好。」
  「不礙事,你們玩吧!大過年的別憋著,反正我只是想閉著眼。」
  她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借個洞出去而已,又不是沒跟他們做過,她知道潤滑什麼的,雙胞胎都會做得很徹底。
  盼妹的一隻耳朵還捏在姚雙鳳手裡,他接過鑰匙遞給顧妹:「哥哥你先。」說完還把臉朝姚雙鳳挨近,貼著她的手蹭了蹭。旁邊的顧妹打了個顫。
  姚雙鳳閉著眼,享受手內毛絨的軟綿,還有手背肌膚的細滑,聽著顧妹窸窸窣窣解開褲襠的聲音,和放下貞操鎖的輕微碰撞聲,盼妹的呼吸也漸漸加重。
  「嗯~哥哥~」是盼妹的嬌嗔。
  姚雙鳳微微睜眼,看見顧妹爬過來為盼妹解開貞操鎖,還低下頭含住盼妹的小盼妹。
  「唔嗯~」顧妹的喉頭深處發出一聲低鳴,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分身被包含的快意。
  「哥哥!你快侍奉妻主姐姐,這樣盼妹也會感覺舒服~」
  顧妹充耳不聞,頭顱在盼妹身前起伏著,他用嘴熟練的吸吐盼妹的嫩莖,同時也感受自己被吸吐的快感,進而調整姿勢動作,兩人都更加舒暢。
  「啊~哥哥~拜託啦~」盼妹難耐的扭著,雖然哥哥的嘴裡很舒服,但平時他們倆也可以這樣玩,倒是與妻主同床的時間不多。
  「嘖!」顧妹保持口內的真空同時往後拔開,嘴兒離開盼妹的時候發出一點聲響。
  接著他爬到妻主身下,姚雙鳳是側著睡的,顧妹將她的雙腿彎曲,蓋上被褥,只露出沒穿褲子的屁股。
  他低伏下身,側著頭,輕輕舔拭唇貝。
  待牝門波光水亮,他張開腿,用極低的跪姿慢慢入了進去。

  「嗯呀~好舒服!」盼妹嬌嬌的在姚雙鳳旁邊說。明明插入姚雙鳳的是顧妹,但盼妹也能感覺到同樣的感受,只是顧妹比較隱忍,盼妹完全隨興。
  「啊……妻主裡面好溫暖、好熱……嗯可是人家的小盼妹還晾在這兒,涼涼的,嗯同時有溫暖的感覺和涼涼的感覺……喔呴~」盼妹也閉上眼,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體感當中。
  姚雙鳳伸出另一隻手去握住小盼妹,用包皮包著,箍住龜頭冠狀那圈溝槽,藉著包皮的潤滑,抽抽拉拉。
  「唔呼!」這是顧妹發出的,他除了感受到姚雙鳳膣屄的熱烈,還感覺龜頭被人抓住,對著冠狀邊緣使壞,快感讓他從根部激靈到頭頂,此般麻癢讓他的陰莖又硬脹了幾分。
  他守住精關,稍微退出一點便用力撞上臀肉,想藉此分散龜頭被人抓捏的注意力。
  小聲且密集的「啪啪啪」聲響充斥整個臥房,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姚雙鳳不按牌理出牌,動作並非僵化的抽拉,有時還會稍微旋轉,手下的操作讓顧妹猝不及防,幾回合攻防下來,終究還是失守。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這樣人家不行了、不行了、要洩了、快要洩了昂昂昂~~~」盼妹忠實的將顧妹的體感實況轉播。
  姚雙鳳透過盼妹的呻吟,推測即將洩出的時機,緊握小盼妹的根部,死抓著不讓他洩出。
  「昂啊!啊~!要洩!要洩、人家要洩出來哈啊啊啊~~~~~」盼妹從嬌吟轉為大喊,但小盼妹被姚雙鳳狠狠箍住,他在感受到顧妹洩身頂點的同時,自己卻不能洩出。
  「哼嗯!」而顧妹則是在洩出的一瞬,抓緊了蓋在姚雙鳳身上的被子,手指都用力到泛白。他同時感覺到洩出的快感和被箍住的壓抑,震盪了他的五感,使他一時恍神。
  須臾過後,他脫力的趴在姚雙鳳身上,陰莖慢慢滑出銷魂的肉穴,靜待喘息平復。

  此時盼妹眼眶含淚的看著姚雙鳳:「妻主姐姐使壞,盡會欺負人家……」滿臉的委屈。
  姚雙鳳不自覺笑了:「哪裡有欺負你,這樣你還可再洩一次,豈不美哉?」
  盼妹瞬間眼睛都亮了:「妻主姐姐真聰明,盼妹現在就來!」說著就起身,把顧妹撥到他剛剛側躺的位置去,握著自己的小盼妹,插入混著哥哥精液的穴口。
  顧妹躺著,眉頭微皺:「盼妹……別、我才剛、啊!」
  盼妹的龜頭處,此時也相當敏感,是顧妹洩完的感受,剛觸及穴口就麻癢難耐。
  他隱忍著,緩緩插入溫暖滑膩的穴內。
  盼妹剛才體會過顧妹射精的快感,但此時自己賣力動作又有別樣的不同感受;顧妹弛軟的陰莖給他一些銷魂的感覺,他自己硬挺的肉莖插入花穴又是另一番蝕骨的滋味。
  他賣力的在姚雙鳳身下耕耘,看著妻主閉著眼卻帶著微笑的表情,他想讓妻主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盼妹大起膽子,捉著姚雙鳳膝蓋,將她的身體翻成正躺,兩手撐著膝蓋又入了進去,盼妹將姚雙鳳的腿折在身前,伏下身體,雙臂將她的腿圍在身前,雙手撐在床上,又開始像兔子蹦噠般的使勁,那速度之快,驅趕了姚雙鳳的睡意,使她沉浸在下身的快感之中。
  但兄弟倆剛才都已經興奮非常,在姚雙鳳高潮之前,盼妹就洩了;躺在床上的顧妹又一次感受到洩出的快意,他的陰莖沒有被姚雙鳳箍住,所以仍舊噴出了一點濁液。
  盼妹也是爽得不行,虛脫般的爬到姚雙鳳身旁,硬擠在顧妹與她中間,沒有多餘力氣調整自己的姿勢,面對著顧妹,癱軟躺了下去。
  姚雙鳳腿有些涼,踢了踢被子,把三人都壟罩在被子裡,然後伸手去解盼妹的褲腰帶,手探進去擼那團白澎的兔尾。
  「「嗯啊~」」兄弟倆同時發出嬌吟,隨著姚雙鳳的揉捏,又發出幾聲無力的哼哼。

  就這樣捏著、揉著,莫儒孟敲了房門。
  「進來吧!」姚雙鳳說。
  莫儒孟端了盆熱水:「你們倆該起來侍奉妻主了,今兒都起晚了還不麻利點!」他剛才站在門外,聽著房內的動靜,心裡既羨慕又羞憤,羨慕的是兩兄弟可以名正言順的與姚雙鳳歡好,羞憤的是自己那不爭氣的小兄弟又翹個老高、羞憤自己對雙鳳充滿意淫與遐想。
  他將水盆放在桌上,看著床上閉眼假寐的三人,顧妹盼妹的垂耳漸漸縮小、消失。
  「你們倆個!」他語氣嚴肅了些,但雙生子仍然窩在被子裡不動。
  「爹爹……」盼妹懶洋洋的發聲:「這次好累呀!我和哥哥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嘛~讓我們休息一下。」之前兄弟兩人輪番上陣,洩出好幾次都不是問題,就是這次感官雙倍的刺激,太強烈了。
  「胡鬧,妻主都還沒伺候好,夫侍怎麼可以在旁偷懶。你們倆快去洗漱,雙鳳這裡我來收拾。」
  顧妹慢吞吞翻了個身,撐起身體爬起來,稍微整了整身上衣服,又扒開被子,把姚雙鳳身邊塞得嚴嚴實實,然後伸手去扯盼妹,幫他把裏衣穿好。
  兄弟倆套上了中衣外衣,勾肩搭背的出去了。
  莫儒孟嘆了口氣,擰乾熱水盆裡的帕巾,掀起姚雙鳳下半身的被子,為她擦拭腿間滑膩。
  姚雙鳳已經不想睡了,剛剛盼妹那波衝刺,讓她興致上頭。她看著莫儒孟俊美的側顏,想著他那絕世美器,醞釀了一下勇氣,開口道:「儒孟,我想要。」
  莫儒孟的動作僵了一瞬,不敢看她:「早飯就快好了。」
  「不是想吃早飯……是想吃你。」
  「啪噠!」莫儒孟手中的濕帕巾掉落在床上。「奴、奴家身份卑賤,家主這樣不、不可……」
  「昨天才做過你在裝什麼矜持?」
  他的臉迅速轉紅:「昨日……是賤奴逾越了,奴的身分……不可以的……」
  「怎麼又奴啊奴的,不是叫你們不用這樣講話嗎?」姚雙鳳知道這個世界有這個世界的規矩,但她身為現代人還是不太習慣。而且她感覺這些人多半是與她有距離感的時候才會這樣自稱,莫儒孟以前講話也曾經正常過。
  莫儒孟聽到這話退得更遠,他跪在床邊地上,額頭貼著地板:「賤奴只是姚家名下的奴隸,雖然犬子有幸能被家主抬為夫侍,但賤奴身份卑賤,實在不配玷汙了家主貴體。之前種種都是賤奴的過錯,還請家主責罰賤奴,勿讓賤奴一錯再錯了。」他越是親近雙鳳,對她的眷戀也越濃烈,現在這樣他都痛苦得快死了,更不敢去想面對兒子那邊他該如何自處。
  姚雙鳳有點不悅:「你說你是我的奴隸對吧!」
  「是。」
  「那不就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廢話怎麼那麼多?」
  「……」他仍舊沒有抬頭,兩掌平貼冰冷的地板。
  「現在,莫儒孟,」她的語氣漸變平緩溫柔:「上床來為我消消火。」卻堅定不容質疑。
  趴跪在地上的男人動了,他起身跪坐,看向床上女人的眼裡有著無奈、決絕、擺脫與得償所願的複雜情緒,他自己也理不清。
  他用落在床上的帕巾擦了擦手,又換了新的帕巾進去熱水盆裡,擰乾後拿著它上了床。
  莫儒孟恭敬的跪在姚雙鳳身前,輕柔為她拭去又流出來的濃精。但怎麼擦都擦不乾淨,他用兩指輕輕分開那兩片肉扉,又一絲白濁流了出來。
  最後他乾脆將乾帕巾墊在姚雙鳳的臀部下方,用嘴湊上前吸吮小穴、再以修長的指頭輔助摳挖,吃得嘖嘖有聲。

  姚雙鳳光是看那俊秀的眉眼在兩腿之間,就已經興奮到不行,何況剛才還有顧妹與盼妹兄弟接力,才沒弄多久,她就達到了高潮。

  接著莫儒孟的身邊開始起霧,他也開始痛苦的扭動、抓撓頭部與屁股。

  姚雙鳳心中喊糟,剛才一時精蟲衝腦,不對,是色令智昏,她又忘了自己的特殊體質,只急著消火,忘記了這樣做會讓莫儒孟返祖。她不是第一次這樣了,雙胞胎那次也是不小心……不過想想又算了,反正莫儒孟早就知道雙胞胎能返祖,也不會說出去,那多他一個也沒差吧?

  就在姚雙鳳興奮期待會看到成熟雄壯的垂耳兔時,莫儒孟扯掰鬆脫至大腿的褲子後方,長出了一條長長的黑色尾巴──尾巴的皮膚幾乎無毛,只有末端有一撮黑長毛。他的頭上,長出了一對白色的耳朵,蠻挺的,朝上、朝後時,看起來是外翻的圓筒直立狀,朝前方、下方的時候,看起來比較像普通動物的圓耳。
  姚雙鳳沒看過這種動物特徵,一時之間竟是傻在現場。
  竟然不是她預期的垂耳兔造型?她本期待可以盡情虎摸那長長的垂耳,結果……莫儒孟上半身的頭髮、耳朵和腋毛都是白的,而眉毛眼睛與陰毛和尾巴都是黑的,他……究竟是什麼?
  而且……記得蘇碧痕說過,兒子的獸形都是從父,女兒獸形從母;莫儒孟很明顯看起來與顧妹盼妹不是同一個種族啊!!!

  079.白耳朵黑尾巴(劇情)
  就在莫儒孟痛苦掙扎的時候,姚雙鳳捉住他的雙手手腕:「莫儒孟!莫儒孟你冷靜點!」
  眼前的男人手指仍然扣在耳旁和頭頂抓撓,五官幾乎皺在一起,姚雙鳳的力氣比不過他,只是他聽到姚雙鳳的呼喊以後,硬睜了隻眼睛看她,眼角還掛著一滴淚珠。
  「深呼吸!來!沒那麼癢的,耳朵尾巴都已經長出來了,不會再癢了喔~」姚雙鳳耐心哄他,其實她也沒長過耳朵尾巴,只是初四變身後都不癢,雙胞胎剛剛也帶著垂耳和尾巴做愛,應該不會持續難受才對。
  莫儒孟漸漸冷靜下來,他坐著往後傾時,折到了尾巴,於是本能的抬起屁股,把尾巴往旁邊一甩,這才發現那長長的黑尾。
  「這、這是……?」似乎也被自己的黑尾嚇到,不知所措。
  姚雙鳳看得比他清楚:「你的尾巴是黑色的,耳朵是白色的,跟顧妹盼妹的耳朵不同。」
  莫儒孟伸手往上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就算往下扯,手一鬆開,就直立起來了。他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耳朵,但那耳朵就是挺的,怎麼翻都不是垂耳。
  莫儒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閃爍著震驚與錯愕。
  姚雙鳳看著快速冷靜下來的莫儒孟:「你……與顧妹盼妹不同呢……」她佩服莫儒孟不愧是成年人,很快就能面對現實。
  「我……」他吞了吞口水,眼珠向下、左右快速搖擺著,似乎在處理大量的資訊。
  「我聽說……」姚雙鳳說得和緩:「兒子的獸形都是肖父的……」這就代表莫儒孟跟房顧妹房盼妹不是同個種族,顧妹與盼妹不是他的兒子。
  「怎麼會……怎麼會……我是兔兒,是兔兒啊……」他的眼神急切,像是想向姚雙鳳證明什麼:「我親眼看見他們出生的,他們出生就是兔兒,我親自為他們洗澡,我不會弄錯!」
  姚雙鳳眼帶同情地看著他。如果雙胞胎沒有弄錯,那就是他本人弄錯了。
  他拾起自己的黑色長尾:「夢貘,是我哥哥才對,哥哥的生父是莫千喚,是我娘的正夫,所以我哥哥才會是嫡子、才能嫁給房月娘當正夫、而我只是陪嫁、我是庶子只是陪嫁……」他痛苦地閉上眼,流下兩行清淚。
  姚雙鳳跪立起身體,挨近莫儒孟身側,將他攬在懷裡,把他的頭靠在自己胸前,慢慢的安撫他。
  「我娘……」莫儒孟靠在她胸口,感受著她的心跳,娓娓道來:
  「叫做莫婦娥,是莫家家主,莫家向來只與同族通婚,正夫莫千喚是她遠房表弟。
  他們生下一個嫡子,就是我哥莫福。我比哥哥晚兩個月出生,我爹曹峨是家主的玩賞夫侍。
  當時我哥出生不久,正值夏月,是莫家上山避暑與視察礦坑的期間。
  當時莫千喚忙著照顧哥哥,我爹……曹峨作為玩賞夫侍,就在我娘身邊伺候,才有了我……
  我出生不久,礦坑就坍塌,娘與莫千喚死於礦坑當中……娘沒有其他姊妹,只有哥哥和我兩個孩子,我爹將我倆帶下山……他向莫家宗族保證善待嫡子,會好好教育哥哥,不讓莫家產業落入他人之手,他憑著扶養嫡子哥哥的身份,抬為正夫,可保有十五年的戶籍……」
  姚雙鳳覺得訊息量有點大:「呃……你說你比你哥哥晚兩個月出生,也就是說你娘懷你不到兩個月嗎?」
  「兔兒的孕期才30天,女人剛出月子就懷上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何況若生父灌溉頻繁,孕期還能縮短的。」莫儒孟當姚雙鳳不太懂這些,細心的與她解釋。
  「可你不是兔兒……」姚雙鳳吐槽
  莫儒孟又開始激動起來,微微發抖:「我一直以為我是兔兒、是爹的孩子,爹總說要以嫡子為重,從小就教育我要禮讓哥哥、輔佐哥哥、幫襯哥哥,我一直信以為真……直到現在……現在我才發現可能哥哥不是嫡子,我才是……我才是莫家嫡子!難怪爹對哥哥總是比對我好,無論我如何聽話,爹都疼哥哥,我還以為爹是為了避嫌、為了不讓莫家宗族有他的話柄、我、我盡力為莫家做牛做馬,幫著哥哥打理一切,都是為了讓爹能在莫家站穩腳跟……啊啊~」他把臉埋進姚雙鳳胸口:「現在想來我爹、不,曹峨,他是知道的,他知道我才是莫家嫡子,他知道莫福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把莫福冒充成嫡子,把我安排成庶子……」
  他悶在姚雙鳳身前大喊出聲:「也許莫千喚才是我的生父、而我連他一面都沒見過!卻喊了曹峨一輩子的爹!」說完他狠狠啜泣了幾下,然後才深深吸一大口氣,接著「嗚~~」埋在姚雙鳳身前發抖。

  姚雙鳳拍著他的背:「那……你怎麼能看見尾巴就認定自己是夢貘呢?」

  莫儒孟沉默了一陣,語氣平緩:「莫家宗祠裡面有石雕和畫像……」
  這問題問得好,瞬間就讓他澎湃激昂的情緒平息下來。

  姚雙鳳也回想了一下皇宮裡面的宗祠──好像有很多鳥……鳳凰?的浮雕,所以她自己是鳳凰嗎?她本來以為自己是人,所以她也有返祖血統嗎?可是為什麼身邊男人都返祖了,只有她自己沒有呢?難不成她也要吃……不、不、不,想想就可怕,還是不要好了。

  莫儒孟徹底冷靜了,他用袖子按乾臉上淚痕,卻沒有掙脫姚雙鳳的懷抱,還悄悄抱緊了她。

  在這種悲愴的氣氛中,姚雙鳳又很煞風景的問了:「既然你不是顧妹盼妹的生父,也就沒什麼倫理問題了吧?」剩下的她沒有多說,意思就是莫儒孟不必顧忌是雙胞胎父親的身份,抗拒她的接近。
  但莫儒孟心中想的遠比她複雜得多:「我……不知道……我將他們當作親生兒子培養……不知他倆知道真相會是什麼感受?雙鳳,請妳不要說,不要告訴他們,讓我緩緩、讓我緩緩……」他又將臉貼再她胸前,痛苦的落下眼淚,沾濕了她的衣襟。

  姚雙鳳跪累了,便坐了下來;莫儒孟斜斜依偎在她懷裡,腰部以下都在床上,雙臂環抱著她,將臉貼在她身前,時不時抽噎。
  此時天色比稍早亮了許多,姚雙鳳順著莫儒孟頭頂的耳朵看進去,肉粉色的耳溝彎彎繞繞,耳朵前方有些許稀疏的長毛遮擋灰塵,白毛圓筒狀的耳朵挺立著,她忍不住伸手把玩、順摸,還揉揉耳根。
  懷中男人的啜泣逐漸摻入曖昧的呻吟,姚雙鳳才放輕動作,替莫儒孟順了順被他撓亂的長髮。

  「叩叩!」敲門聲響起,雙胞胎在外頭喊:「妻主、爹爹,早飯備好了,可以來用了。」
  姚雙鳳趕緊回道:「知道了,你們先吃吧!我還想睡,晚點再出去。」
  雙胞胎啪搭啪搭下樓了,姚雙鳳繼續抱著莫儒孟,身體微微前後搖晃,像安撫孩子一般的安撫著他。即使他一身狼狽,原本綁好馬尾的白色長髮已完全披散,似是剛被誰凌虐過;褲子褪至大腿,不只黑色長尾露了出來,尾端不自覺在床上緩緩拍打著,他身體前方的黑色陰毛和半硬狀態的美物也晾著;雖然看起來很引人犯罪,但是莫儒孟現在心情不好,似乎不該伸出色魔之爪……姚雙鳳的視線直直盯著他下體美物,這樣的狀態可不多見,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080.齊人之福非福(劇情)
  後來莫儒孟哭累、不知不覺睡著了,姚雙鳳輕輕的把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自己隨便把衣服穿穿,就下樓要去吃飯。
  她下樓的時候,大家都在客廳中央暖桌坐著,盼妹見她一人下來,便問:「爹爹呢?」
  「他太累了,正睡著呢!」
  待她說完,蘇碧痕的表情迅速臭了起來,本來看起來就很像反派了,當他眼中失去了和煦,整個人就顯得陰蟄。
  他起身,不發一言,回了自己房間,並且把門關上。
  姚雙鳳沒什麼反應,逕自朝餐廳走去,俗話說吃飯皇帝大,要處理什麼事情還是等吃飽了再說吧!
  雙胞胎見狀馬上起身:「妻主要用早點了嗎?侍身為您加熱一下。」說完就跑在她前面,去廚房準備。
  初四見姚雙鳳有夫侍伺候,強忍著起身的衝動,靜靜坐在客廳內。

  姚雙鳳坐在餐廳等著,雖然剛才端來一盆炭火,但仍然蠻冰冷的。她心中想著蘇碧痕還沒哄好,莫儒孟又遭受打擊,這該怎麼辦呢?
  雙胞胎把早餐給她端來以後,就站在旁邊,姚雙鳳叫他們兩個過來坐,一左一右貼著她,身體都暖了不少,盼妹還雙手環抱著她,整個人貼在她身側,顧妹本來要餵她吃東西,被她拒絕了,所以只是靜靜的挨著她坐。這頓飯吃得很安靜。
  她心情不好,沒有吃完,留給雙胞胎收拾,就回去主屋,敲了蘇碧痕的房門。
  房中之人沒有應聲,但親自來開門了。
  姚雙鳳進房後,就將門關上。

  她追著蘇碧痕往房內走的背影,抱了上去:「還在不高興嗎?」
  「碧痕不該不高興。」蘇碧痕沒有動,就那樣站著。

  他的房間內沒有多餘桌椅,姚雙鳳牽著他的手,兩人坐在床沿,促膝而談。
  她仍牽著他的手:「怎麼了?」
  蘇碧痕沒有看她:「是碧痕修養不好,讓妻主煩憂了。」
  姚雙鳳凝視著他,沒有說話。
  酷帥的男模臉上添了幾分委屈,些微下垂的眼角使他有幾分楚楚可憐:「碧痕不嫉妒,夫侍眾多乃妻主福分,碧痕只是不想與其他男子一同……」
  姚雙鳳摩娑著他的手背:「好,既然你說不願,以後我就不這樣安排了。我也是聽夏景說一起睡覺夫郎間感情會好的……以後不做就是了。」
  蘇碧痕終於看向她:「妻主……碧痕不是好夫郎……」哭了,無聲落淚。
  〝唉~〞姚雙鳳在心中嘆息,早上才哄完一個,現在又要哄另一個。
  她如法炮製,起身站在床邊,把蘇碧痕的頭抱在自己身前,順著烏黑的長髮輕撫:「不要這麼說,你做得很好。」
  「不……碧痕真的不好、真的不好。」
  「你哪裡不好呢?」
  「……碧痕還是嫉妒了……我以為……自己能做得很好……」他緊緊環抱姚雙鳳,雙臂顫抖。
  她摸了摸他的頭:「我不是說過有什麼想法都直接與我講嗎?嫉妒也沒關係的,人之常情嘛!我盡量做到讓你們都覺得舒服,我們一起努力,可以嗎?」
  「妻主……為何獨留莫儒孟在您房內?」
  「他……最近幾個月總是睡不好,難得熟睡,就讓他睡著了。」
  蘇碧痕抱緊姚雙鳳,將臉貼在她身上吸她的味道,但呼氣的時候卻是頓成兩三頓,憋不住哽咽。
  姚雙鳳能感覺到他吐出的熱氣,肚子暖暖的。
  蘇碧痕轉了頭,側臉貼著她的肚子,慢慢的說:「碧痕……小家子氣、醋勁大、家世不好,又沒見識,外貌氣質……也都不如莫儒孟……」
  「為何不說顧妹盼妹?而是莫儒孟?顧妹他們不是還比你矮嗎?莫儒孟算高的吧!你不是認為矮點比較好嗎?」
  「……妻主是比較心悅莫儒孟的吧?」
  這倒是說中了,姚雙鳳承認,就心理的距離上,她感覺跟莫儒孟是同輩,自然比較親近,而雙胞胎在她看來還是孩子,只是因應這個世界的價值觀所選的夫侍,玩玩可以,要說感情,她還是覺得跟莫儒孟比較談得來。
  「但是莫儒孟他只是奴僕,連夫侍都不是,你可是我們家中最大的呢!」她試著寬慰。
  「對妻主來說,是不是奴僕根本沒差,妻主不在意男子出生,我本以為能遇到這樣的妻主是碧痕的福份,不曾想……這也是旁的男子的福份……」
  姚雙鳳再一次無言,蘇碧痕一針見血。
  「……但是碧痕,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獨一無二的。」
  蘇碧痕改變了姿勢,讓姚雙鳳坐在他腿上,抱著她繼續說:「之前我並不知道莫儒孟曾經是木工房家的主夫,也不知道他是鍛冶莫家的兒子……他出身那麼好……他會的菜式都很高貴,與我這種平民百姓差了一大截……」
  這點姚雙鳳有注意到──蘇碧痕炒青菜的時候,多用蒜頭或生薑提味,而莫儒孟必放肉絲。蘇碧痕料理時,廚餘很少,而莫儒孟卻會將紅蘿蔔切成花瓣造型,雖然好看,但切剩的廚餘也多了些。兩人在廚房的矛盾恐怕不是過年前那次才發生,而是已經醞釀一段時間;一個廚房有兩個男人還是比較麻煩的,尤其是雙方家庭背景差距甚大……不過姚雙鳳還是安撫道:「可是你做的好吃,我喜歡吃你做的菜。」
  「妻主只讓我煮晚餐。」
  「那是因為你還要操持蘇記食補,怕你累壞了。」
  「真的嗎?」姚雙鳳坐在蘇碧痕腿上,蘇碧痕的頭比她低一些,下垂眼往上仰望著她,眼眶濕濡,看得她心都快化了。
  「是真的~~你本來早上起床,除了要清洗土虱、準備開店,還要料理早餐,現在有莫儒孟,你可以多睡一會兒,起來就有得吃了。中午時段也讓蘇記食補的廚師包辦了,這樣你就不必趕回家做飯,可以多歇息一會兒,都是為了你著想啊!」
  蘇碧痕低頭,思考了一陣子,抬頭又說:「他們父子常喝妳的奶。」
  姚雙鳳被他逗笑了:「那有什麼?奶就一直溢,也不是我想停就能停的。」
  「唔……今早……您有讓他們喝奶嗎?」
  「今天……好像還沒有呢……」
  聽完姚雙鳳這樣說,蘇碧痕就去解她的腰帶,撥開衣衫,對著乳兒就是一陣吸。
  姚雙鳳靜靜的讓他吸奶,頓時有種奶孩子的錯覺。
  吸了幾口,蘇碧痕輕攏著奶子,眼睛也直盯著奶子:「之前您從折柳院回來,乳兒都被掐青了……」
  「那次真的是不小心……」姚雙鳳想起──莫儒孟在身後擠奶,把雙胞胎噴得滿臉的那次。
  「也許我在那時便對他心有芥蒂了吧……」
  「後來也沒有再發生了呀……」姚雙鳳繼續安撫。
  蘇碧痕轉頭吸另一只奶,過了一會兒又道:「他還在手帕上繡稻葉!」他邊擠奶邊說。
  姚雙鳳有點吃疼,皺著眉頭說:「繡稻葉怎麼了嗎?」
  「我繡的兩支稻穗,象徵的是我與妻主。」他看向姚雙鳳:「但他卻繡上稻葉……」
  姚雙鳳丈二金剛摸不著後腦,不知蘇碧痕介意什麼。
  「妻主一定覺得碧痕小鼻子小眼睛……」
  「才不呢!碧痕的眼睛這麼大、睫毛這麼長、這麼濃密這麼漂亮,鼻樑也又直又挺,好看極了。」
  「妻主淨調戲人家……」
  「真的真的,我覺得碧痕好好看呀!」
  蘇碧痕替她穿好了衣服,仍舊抱著她。

  姚雙鳳不知要如何哄了,半响過後她說:「那你希望我以後如何對待儒孟?」
  他把臉埋在姚雙鳳身上:「我不知道……我不敢說、我不能說……」停了幾個呼吸後,又道:「妻主以後與他歡好別讓我知曉吧……拜託……」

  她抱著蘇碧痕,很是無奈,因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再也不碰莫儒孟,尤其是認清自己喜歡莫儒孟之後。
  如果原本毫無接觸,各自生份,也就算了,然而一旦嘗過美味,再戒可就難了。

  蘇碧痕對著姚雙鳳懺悔:「碧痕以為、以為自己可以不嫉妒,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寬容大度……但是,碧痕真的心悅妻主,想到妻主與他人歡好,碧痕便心如刀割……碧痕不該這樣,不該這樣的……」
  蘇碧痕之前的確是那樣對姚雙鳳說的,姚雙鳳也信了。但果然,是人,多少都有佔有慾的,誰又能寬心看著自己的愛人與其他人歡好呢?姚雙鳳又想找夏景討教了,她是不是該多認識幾個女性朋友呢?不知道其他女人都如何處理後宅男人?
  姚雙鳳抱著蘇碧痕的頭,安撫說:「好……我答應你……以後如果與他歡好,必不會讓你知曉……」她覺得這不是個解決辦法,但一時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

  「對不起妻主,碧痕真的很壞,想當初能有妻主已是萬幸,碧痕真心想做一個良夫賢婿,誰知才不到一年,碧痕就貪心奢求了,碧痕不該妨礙妻主、影響妻主,但是、但是……」蘇碧痕說不出話,只是抱著她,無聲的哭泣,不時抽噎。
  姚雙鳳想了想,慢慢的說:「沒關係的,你是第一次當夫郎嘛!才剛開始而已,對自己的要求不用那麼高的呀!你能跟我說這些,我很高興。」
  蘇碧痕啜泣了一陣,把頭埋在她胸前,吶吶道:「都是妻主太好了,把人家寵壞了……」
  「喲?怪上我了?對你好不行嗎?」姚雙鳳氣笑。
  「嗯……妻主對碧痕壞些,讓碧痕知道自己只是夫侍,沒有資格干預妻主要寵愛誰,這樣碧痕才不會有不該有的念想。」

  姚雙鳳仔細思考了一陣子,認為蘇碧痕說得有道理,這個世界似乎就是應該這樣。
  她感受著身前的男人慢慢平靜,才開口:「我知道了,當妻主的責任就交給我吧!你只是夫侍,如果吃醋了,如今天這般同我鬧鬧小脾氣也是可以的,只要不耽誤了大事、不誤了家中和諧,在房裡你儘管跟我鬧,我都寵著你,行嗎?」

  這番話說完,蘇碧痕抬頭看她,半晌說不出話,之後又流露出如同浸了蜜糖般的眼神看她:「妻主總是比碧痕想得更好,碧痕都聽妻主的。如果碧痕不聽話了,請妻主要責罰碧痕、好好管教碧痕。」年輕的中東男模臉笑開,明明外面是陰冷的冬日,房中卻彷彿有著一座大型煤油爐,映得姚雙鳳暖烘烘的。

  姚雙鳳呆愣於美色之中:「那你不乖時要如何責罰你呢?」
  蘇碧痕收斂下頷,抿起嘴唇,雙眼巴巴的望著她,眼眶還沒乾透,眼周有些紅腫,凝視她一會兒才道:「妻主……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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