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75~077
  075.莫氏閨閣禮儀(H)
  姚雙鳳不知這具身體的生辰是什麼時候,總之過了這個年,就算多了一歲吧!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比起剛穿越過來時,好了不只一星半點。
  蘇碧痕有些長高了,獨當一面做蘇記食補的東家後,整個人更有自信,散發出沉穩的氣質。
  姚雙鳳的胸更大了,不用擠也有明顯的輪廓,就是不知道等退乳之後是否還能維持一樣的大小?暫且就相信蘇碧痕的保證吧!對於她的胸,蘇碧痕很上心。

  初一這天,姚雙鳳坐在客廳主位上,蘇碧痕以妻主禮對她拜年。房顧妹、房盼妹也照著做了。然後才是其他人一起向她拜年,但僅是拱手道賀,不能行妻主禮。
  本來雙胞胎剛來姚家時,每天早上在二樓中廳等著姚雙鳳起床,要給她行妻主禮。
  但因為姚雙鳳每天起床時間不固定,又常常睡到很晚,所以她知道雙胞胎每天早上要跟她請安之後,就免去了這一禮俗,讓他們該忙什麼就忙去。
  至於蘇碧痕原本家鄉就沒那麼注重這些虛禮,只有過年時才會正式對妻主行妻主禮,所以顧妹盼妹也跟著這樣做了。
  然後姚雙鳳自行安排了睡老公的順序:初一睡蘇碧痕、初二睡顧妹盼妹、初三蘇碧痕和雙胞胎一起睡、初四睡初四。
  在過年之前的某天,雙胞胎就通精了,可以射出白色的精液,但因為他們之前未通精之事一直隱瞞得很好,所以只有他們父子三人知道這個進展。兄弟倆開始長毛了,雞兒也長長了些。
  *
  初一上午拜完年後,大家又把暖爐桌布置上了,家中成員來來去去,沒事的時候幾乎都窩在這裡,主要是為了取暖。大家各做各的事情,蘇碧痕也很喜歡看書,沒有要備餐的時候,就拿著姚雙鳳看過的話本子翻閱。
  顧妹盼妹做了幾個機巧的機關盒(看起來是木盒,毫無接縫,但其實是能打開、藏寶貝的小盒子)放在桌上給大家玩,姚雙鳳就玩得正起勁;雙胞胎還會編繩結,趁著過年,他們還研究編髮的新花樣。
  莫儒孟在蘇碧痕備餐時,會前去幫忙,其他時間就坐在暖爐桌邊,縫製雙胞胎的夏季衣物。
  有時候姚雙鳳頭髮都沒梳好就下樓吃飯了,反正在家裡面,她就沒那麼注重儀容。所以吃完飯,在一樓客廳時,陸武會為她梳起──趴著躺著滾來滾去也不礙事的髮型。初四和陸武還會一起幫姚雙鳳按摩。姚雙鳳發現陸武可能還比初四更擅長一些,初四是瞭解她的身體,陸武是瞭解人體。陸武只要摸到哪條肌肉緊繃了,他會從其他地方開始放鬆,等別處放鬆完,原本僵硬的地方也輕鬆不少,再來按原本緊繃的地方,很快就能按開,也不會造成肌肉疼痛。
  *
  初一下午,程掌櫃帶著店裡廚子和小二們來拜年了,客廳不夠坐,只有姚雙鳳和蘇碧痕留下,其他人各自回房。
  程掌櫃一行人感受到暖爐桌的溫暖,直嚷著也要做一個,大家喝了兩壺茶後依依不捨的走了。
  姚雙鳳想起似乎也要去跟夏景拜個年?但夏景過年前就回老家了,元宵節後才會再來,那就去賈藤櫻那裡看看吧?她問了蘇碧痕去拜訪賈藤櫻是否合適,蘇碧痕認為賈藤櫻他們可能不好意思來拜訪,所以由她們去也是可以的。
  於是下午姚雙鳳就跟蘇碧痕前往花街的妙手髮廊。髮廊在過年前已經裝修好了,就是把主廳空出來,放了幾張椅子和銅鏡;再把偏廳隔成更衣間,然後門面重新修補刷漆,掛上招牌就營業了。
  靠著店內幾名伎子原本的客源人脈,生意雖不是大興大旺,但也不至於門可羅雀,甚至還有些路過想嘗鮮的客人,覺得他們妝髮手藝真的好,赴宴前還會特地來找他們化妝呢!不過為數稀少,只有兩三個這樣做的客人,但姚雙鳳覺得這已經是非常好的開始了。
  姚雙鳳帶了個紅包給賈藤櫻的鴇母,把整院子的伎子都感動壞了。她們愉快的待到未時末才離去,回家準備吃晚飯。

  初一晚上,蘇碧痕來到她的臥房,兩人恩愛纏綿有如新婚。蘇碧痕得知自己被放在第一位,熱情非常;他進步很多,也不知是否有偷看春宮圖,兩人姿勢換了不只七八種,蘇碧痕和她洩了不只五六次,最後還是做到姚雙鳳體力不支,攤在床上像隻死魚,蘇碧痕仍堅持不讓她下床,親身侍奉她全身整潔。
  蘇碧痕還用紗布做了小藥包,塞在底褲裡,讓姚雙鳳敷著睡覺,其功效為滋陰、消腫、芬芳,讓妻主可以應付接下來每天高強度的床事。

  初二晚上,兄弟倆人來到姚雙鳳的房間,正兒八經的從家傳禮儀──春心蕩漾開始,姚雙鳳坐在床上,看著雙胞胎動作一致的鬆開自己的衣帶,有時又互相幫對方脫衣服,兩人邊脫邊扭,從脫衣服開始就要讓妻主有視覺的享受。
  姚雙鳳看著顧妹盼妹那精緻的容顏,一樣的髮型,魅惑的脫衣動作,而且是只表演給她一人看的!
  光是這樣,她就已經興奮了。
  之後他們進行撩撥春水:兩人一齊對她親吻與愛撫,直到確認她鮮花怒放──小穴如花般豔紅脹麗後,便輪流在她腿間侍奉,一人舔她時,另一人就說些誇讚的話。
  「你們在床幃之中如此淫言浪語,難道不會害臊嗎?」姚雙鳳已經被誇得上天下地了。
  「妻主姐姐,您就把我們當作是兩隻小鳥,正在花叢中流連忘返吧!」
  「妻主這裡這麼香,鳥兒聒噪也是應當的。」
  「那讓我猜猜,你們這招叫做『鳥語花香』嗎?」
  「妻主姐姐真聰明,鳥兒也會吃花蜜的,讓我再吃兩口,阿嗯!」盼妹將口覆蓋住陰戶,閉起眼,一臉享受的舔吃。
  「妻主可要再猜?下一步叫春風化雨,是為何意呢?」
  姚雙鳳正享受盼妹的舔舐,但他卻離開了。顧妹湊近,對著她濕潤的陰蒂長長吹了一口氣,方才經過盼妹口唇溫熱的陰蒂,溫度驟降,給她別樣的刺激。
  她猜不出來,感覺血液都集中在下陰,腦袋恍恍惚惚的。
  兄弟倆輪流侍奉,再配上令人害羞的誇讚話語,姚雙鳳達到了高潮。

  之後她被雙胞胎安放在床上,顧妹翻起她的雙腿:「妻主,侍身要藍田種玉了。」他緩緩插入、一入深深,直直到底。
  「接下來是深耕細作。」顧妹慢慢抽出,又快速一插入底,復又緩緩抽出、再一插到底。
  姚雙鳳才高潮完沒多久,這樣的刺激與頻率剛好,抽出時緩慢讓她有喘息時間,插入時會心一擊,又讓她承受快感,然後是緩緩抽出,得以調復感知,再一記深深插入,給予強烈刺激。她在顧妹每次插入時都忍不住呻吟出聲。
  運作一會兒後,顧妹在沒有抽出的情況下,把姚雙鳳的腿放下,夾在自己雙腿中間,抱著她翻滾了兩圈,他說這叫雲雨巫山;然後在姚雙鳳雙腿併攏的情況下,對著她不斷抽插,他說這叫朝耕暮耘,要插到她淋漓盡致為止。
  這樣的姿勢,顧妹在抽出與插入的時候,陰莖都會摩擦到陰蒂,從花穴內帶出的春水將大腿根部沾溼,濕淋一片。
  姚雙鳳沉溺在快感之中,雙胞胎明明幾個月前都還是處男,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變得如此會做愛,難道真的是莫儒孟教得好?尊弼國的男子各家都會傳授一套閨中禮儀的嗎?這也太性福了吧?
  在顧妹勤勞耕耘的時候,盼妹來到姚雙鳳身邊,與她親吻、挑逗她身上其他敏感之處。
  「妻主姐姐,哥哥很努力練習的,光是淋漓盡致還不夠,需得做到層林盡染才可以停止呢!」
  姚雙鳳被顧妹插得雙眼渙散:「層林……啊……哼麼?」
  「爹爹教我們的閨中禮儀有春夏秋冬四個章,秋天第一便是層林盡染,如同樹葉染上楓紅一般,要做到妻主發紅,才能停止喔!」
  「那要多久?嗯!」
  顧妹頻率一致的持續打樁,只是可能撐著有點累了,他輕輕抬起臀部,然後重重放下自己的身體,讓姚雙鳳承受快感的衝擊。
  「妻主姐姐已經紅了,好漂亮呢!」盼妹撫摸姚雙鳳的臉頰:「接下來是秋高氣爽,哥哥在舒爽的同時也要注意妻主的體力,然後是一葉知秋,判斷妻主是需要擦汗還是蓋被子,我看妻主是熱得出汗了,盼妹為妳擦。」他拿了帕子輕輕拭去姚雙鳳髮際的汗珠。
  「妻主、看著我……」顧妹喘著氣對姚雙鳳說,於是姚雙鳳對上一雙殷紅、熱烈、認真的眼。
  盼妹硬著雞兒,開始玩弄姚雙鳳的乳房:「這是盈盈秋水喔!有沒有覺得哥哥注視妳的眼神特別深情?」
  姚雙鳳本來想說有,但你這樣解釋,整個氣氛都要冷掉了。
  「之後是秋收冬藏。」
  「秋收冬藏又、嗯~」姚雙鳳還沒問完,顧妹就開始加快速度與力道,
  她被顧妹頂著上了巔峰,再一次高潮了。
  顧妹持續幾下的頂弄,
  盼妹在一旁樂呵:「妻主姐姐好美呀!盼妹好喜歡姐姐在床上的樣子……這就是秋收冬藏,之後便藏精於穴喔~」
  「妻主感覺舒服嗎?侍身伺候得可好?」顧妹對她噓寒問暖,然後伏下身體,落下如雪片梅花般飄落的輕吻。
  「嗯嗯!這就是噓寒問暖、梅舒雪飄,接下來哥哥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呢!」
  顧妹退出姚雙鳳的穴內,輕輕打開姚雙鳳的腿:「最後一步是雪化冰消,侍身要為您清理消融的雪水了。」說完便低伏下頭顱,將花穴內流出的白濁吸食乾淨。

  姚雙鳳胸口起伏著、微喘著,她總算是見識到莫氏閨中禮儀的全套,光是一輪就讓她高潮了好幾次,等下盼妹也要照著來一輪嗎?

  就在盼妹也完成一輪莫氏禮儀後,兄弟倆一同舔舐她淫糜凌亂的下陰,極致的歡愉讓姚雙鳳忽略了一件事情──他人遺留在她體內的精元可使人返祖。
  於是她就躺在床上,恍神中看著雙胞胎周遭冒起白霧──
  「嗯?哥哥?怎麼回事?我好難過、頭好癢啊!」
  「盼妹別怕,哥哥也是,沒事的、沒事……嗯~」
  兄弟倆抓撓著頭部與屁股,直到長出兩隻雪白絨毛的兔耳和圓圓澎澎的白色尾巴。
  姚雙鳳此時才發現問題大條了,連忙坐起,只見雙胞胎一臉無助、慌亂的看著她,而她則是驚艷於那長長的垂耳──房顧妹與房盼妹,竟然是白色的垂耳兔!

  作者有話要說:
  莫氏規格禮儀-附說明
  春──春心蕩漾、撩撥春水、鮮花怒放、鳥語花香、春風化雨。
  夏──藍田種玉、深耕細做、雲雨巫山、朝耕暮耘、淋漓盡致。
  秋──層林盡染、秋高氣爽、一葉知秋、盈盈秋水、秋收冬藏。
  冬──藏精於穴、噓寒問暖、梅舒雪飄、功成身退、雪化冰消。

  076.返祖必須保密(劇情)
  姚雙鳳有點慌,她喊了初四過來,初四在耳房,隨時都關注姚雙鳳房內的一舉一動,因此馬上就來了。
  初四立即在雙胞胎面前化成獸人型態,同樣露出了毛絨絨的耳朵,還將褲子後方打開,他的褲子不知何時在尾巴處做了開口,蓬鬆的大捲尾緩慢的在身後飄擺。
  姚雙鳳趕忙說:「沒事的,就是返祖現象而已,偶爾會發生這種情況,待會兒就消失了。」
  雙胞胎看看初四,又互看對方,對著垂耳和尾巴虎摸了幾遍,雖然面露疑惑,但也冷靜不少。
  初四見狀,就端了臉盆起來,表示出去燒熱水。
  雙胞胎在冷靜之後,忍著耳朵和尾巴根部的搔癢,看著耳朵和尾巴一點一點縮回去,直到消失不見。
  房中一片沉默。
  後來還是顧妹先開的口:「返祖……侍身曾在古籍上讀過,可能我們的父母均為兔族,才比較容易返祖……」
  姚雙鳳敷衍道:「嗯,就是啊……」
  盼妹仍舊天真:「可是為什麼剛剛突然就返祖了呢?以後我們要怎麼變啊?」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們長大了吧?」姚雙鳳繼續敷衍。
  雙胞胎互相確認過眼神,彼此心照不宣,他們以為是自己通精的緣故,但爹爹怎麼沒跟他們講過這事呢?
  三個男人合力把姚雙鳳和床鋪都收拾乾淨了,初四回了耳房,雙胞胎在姚雙鳳身邊睡下。
  姚雙鳳是喜歡側睡的,之前藺瑾丹常常在她背後,兩人軀體相貼;蘇碧痕比較常窩在姚雙鳳胸口,為她按摩乳房或吸奶;這次跟雙胞胎一起睡,她躺著,手臂分別被一人抱在懷裡,有種被架住的感覺……她想翻身,但不知道被背對的那個會不會吃醋呢……?這就是奢侈的煩惱嗎?
  她小小的煩惱了一下,最終還是掙脫了兄弟倆的雙臂,逕自轉身,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還把上方那隻大腿跨到枕邊人身上,決定不睜開眼,不去面對修羅場。
  被跨著的那位動都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一聲;而背後那位,則是挪動身體,把頭和肩膀挨靠著她。被窩裡很溫暖,姚雙鳳舒服地睡著了。

  翌日早上,姚雙鳳醒來時,雙胞胎已經離開房間了。她抽出底褲裡那藥包,覺得蘇碧痕真的很神,藥包吸了一些夜裡排出的液體,有些濕了,但私處感覺清爽,摸起來好像比之前還要細嫩。
  她聞到了食物的香味,只有這個才能驅動她在冷冽的冬日裡,甘心從被窩裡爬起來。她披上冰冷的中衣,然後調整睡歪了的裏衣;就這麼點小動作,初四就啪噠啪噠的從樓梯跑上二樓來了。
  初四趕忙將炭盆移到衣架下方,把要穿的外衣鋪展開,讓炭火溫熱一下衣裳背部的部分。然後衝到床前,扶著姚雙鳳躺好,熟練的解開她的褲子,讓她賞賜自己聖水。
  接著又俐落的為姚雙鳳穿衣、梳髮。
  一切就緒,姚雙鳳起身,準備下樓去吃飯,她看著笑意盈盈的初四,不自覺也笑了:「你怎麼每天都心情很好的樣子?」她走近初四,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拉近自己,在初四的臉頰上印了一吻。
  初四怔怔的,愣了一下後,屁顛屁顛跟在姚雙鳳的身後下樓去了。

  到了飯廳,蘇碧痕還在廚房忙碌著,莫儒孟正在擦桌子,雙胞胎在廚房和飯廳中間穿梭,傳遞著食物放到桌上。
  至於陸武,他沒幹活的時候,就靜靜佇立在屋簷下,看著屋頂或天空;他長肉了之後,兩頰沒那麼凹陷了,但仍舊顴骨凸顯、刀刻斧鑿般的下顎線條冷峻,唯一有溫度的是他的眼睛,碧綠的眸子,與橘棕色的頭髮形成強烈對比;即使他本人是如此鮮明出色,表情與神色卻是晦暗不明,周遭一切彷彿只餘黑白。

  飯後,姚雙鳳首先窩到了暖爐桌前,留下男人們在飯廳收拾。
  陸陸續續的,男人們都集中到客廳,只剩陸武沒來。
  「嗯?陸武呢?」姚雙鳳問。
  蘇碧痕答道:「我讓他在廚房備點炭來補桌下的炭火,待會兒再叫他過來。」
  等大家都坐下了,蘇碧痕才嚴肅的說:「妻主,顧妹與盼妹,昨日也返祖了對嗎?」
  「嗯,是呀!」
  「今早他們對儒孟說的時候,不巧被我聽到了。我們需要針對這件事情有個一致的說法。」
  「什麼說法?」姚雙鳳不明所以,只是父子三人的臉色凝重了些。
  「返祖一事,最好不要讓他人知曉。」蘇碧痕正色道。
  姚雙鳳想了想:初四也不會在變身後走到路上招搖,除了在花街伎院裡有看過用獸耳、獸尾打扮的伎子之外,並沒有在其他地方看到獸化的人。
  「但是為什麼呢?」雖然知道這種現象很稀有,但姚雙鳳還是有疑問。
  「我讀過的書雖然不敢說是很多,但也只有看過一點關於返祖現象的記載。當初得知初四能化獸形時,雖然驚訝,但更多是慶幸劫後餘生,只當做偶一為之,也就罷了。」蘇碧痕雙手放在桌上,十指交握。「但後來我返祖了……昨日他倆也返祖了……這,就不是偶一為之可以說得過去了……」
  姚雙鳳看了在座的男人表情,初四仍舊平靜,莫儒孟父子三人倒是微微睜大了眼,盯著蘇碧痕瞧,感覺他們不知道蘇碧痕也能返祖的事情。
  「顧妹,你們今早是怎麼向儒孟說的?」蘇碧痕問他。
  顧妹坐得直挺:「我與盼妹向爹爹說及此事時,甚感愉悅,以為這代表我們長大成人了。但爹爹卻茫然以對,我們才曉得……這跟身體成長沒有關係……」
  蘇碧痕說出他的看法:「返祖一事……若為普遍現象,則典籍多半有記載……並且據我所知,花街盛行將男子打扮成獸形,以取悅來客;若顧妹盼妹能化獸形之事為外人所知,說不定也有可能被強擄回花街待客……」說到這,父子三人均面露駭然。
  他難得皺起眉頭:「返祖一事,至今應該非常稀少,才會淪為鄉野謠傳……但若並非罕見情況,而坊間典籍亦無記載,那還代表另一種可能──有人刻意將此事淡化、抹去、不欲為常人所知曉。」
  他握住了姚雙鳳的手:「若返祖一事遭有權者抹滅,那能返祖之人,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呢?」說完看向初四,他雖然不知道初四受傷的原因,但他懷疑可能跟初四能返祖有關。
  姚雙鳳聽完蘇碧痕的分析,也覺得頗有道理,面色凝重了起來:「那……這事目前只有我們自家人知曉,以後就莫往外傳了……」
  顧妹盼妹也聽懂了事情的嚴重性,點頭如搗蒜。

  飯畢,一家人又聚集在客廳暖桌前。
  縫衣服的縫衣服、玩木盒的玩木盒,蘇碧痕將晚餐要料理的菜葉拿過來挑揀;陸武拿著蘇碧痕的書本翻看,有不會的字就小聲問旁邊的莫儒孟;雙胞胎繼續編繩結,有的小如鈕扣,有的大到可以掛起來裝飾,看起來就是個適合閨中男子的興趣……至於初四,沒有窩在暖桌旁,而是跑到姚雙鳳背後,靠著她,蜷成一團睡覺;初四的身體熱烘烘的,姚雙鳳背後也被他偎得暖暖的。

  到了下午,有人在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喊著吉祥話,原來是蘇記食補的席子,他們初一來拜年時看到了暖桌,嚷嚷著回去要做一個,但是實際要做發現沒那麼簡單,於是來找雙胞胎討圖紙。
  雙胞胎領著他去西廂房,把當初的設計圖給他了。

  席子回到蘇記食補後,直接上了二樓找程掌櫃:「掌櫃,您瞧。」並從懷裡掏出了一枚血紅色的精美玉珮。
  程掌櫃覆手一摸、眉頭一皺:「這麼燙?」
  席子:「直到初一去拜年時,仍然只有獨眼奴和蘇東家而已,今天連那對雙生子都有反應了。」
  程掌櫃捻了捻鬍子:「記得當初……只有那獨眼奴是能化獸形的……」
  「是,您之前派笛師傅跟蹤,得知他是可能是犬族。」
  「若為普通犬族就罷了,若有權族介入,此事就不得輕忽,還得搞清楚蘇東家與那雙生子是如何返祖的。」
  「蘇東家的父母多年前身故,雙生子的母親也於三年前遭斬首,他們的身分均有跡可循。在下認為,短時間內出現如此密集的返祖男子,姚雙鳳極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任何一點可能性都不能放過,蘇東家和雙生子的種族尚未明確,並不能排除冒充他人身份的可能。而若他們均為權族,則須立即斬草除根,以絕後患。你繼續接近他們,找機會探聽昨日發生了什麼,並關注姚雙鳳周遭的其他男子。」
  「席子領命。」他行了抱拳禮,便退下了。

  077.對不起對不起(H)
  ※備註:告白,指報告、彙報;對公衆的聲明或啓事,抑或是表白。語出《孟子·梁惠王下》「有司莫以告」漢趙岐注:「有司諸臣,無告白於君。」
  *
  初三晚上,姚雙鳳讓蘇碧痕與雙胞胎一起跟她睡。尊弼國的床都很大,這宅院的主臥架子床,睡四個人也差不多剛好。
  不過就在雙胞胎開始脫衣表演──實行春心蕩漾一式開始,蘇碧痕突然就待不住了:「妻主!」
  「怎麼啦?」姚雙鳳輕鬆倚坐在床上。
  蘇碧痕轉身背對姚雙鳳:「我還是……不願見到妻主與其他男子歡好……」
  姚雙鳳嘟嘴:「我聽夏景說,如果夫郎們時常同床,感情也會變好呢……」
  雙胞胎停止脫衣服的動作,姚雙鳳看著蘇碧痕,房內一陣靜默……
  「而且之前洗澡的時候,你不是還讓初四……」她們之前去公共澡堂時,蘇碧痕為了保持處子之身到初夜,就讓初四服侍她。
  蘇碧痕側過頭,吶吶道:「初四他……不一樣,他原本就是妻主的人,也救過妻主的命……」
  現在換姚雙鳳無語了,她很努力適應這裡的文化與價值觀,雖然她的女性朋友不多,但看夏景那麼吃得開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離經叛道之輩,再說做生意的商人常識都是要有的,所以她也沒太去質疑夏景說的話。就連對待初四,雖然他是通房小奴,但平常沒有與他同房,但過年許他一夜應該也沒有過份吧?
  結果沒想到,她第一次安排蘇碧痕與雙胞胎同房,就遇到這樣的挫折,姚雙鳳覺得羞愧又心累……
  蘇碧痕往臥房門口走去:「我去叫儒孟來吧!」他將手按在門把上,停了一瞬,頭也不回地問:「這樣可以嗎?妻主。」
  如果可以的話,姚雙鳳是不想碰莫儒孟的,就算他長得再好看,但也是雙胞胎的父親……姚雙鳳過不了心裡那個坎……但她現在跟蘇碧痕賭氣:「好啊!那就去叫他來吧!」
  其實就算蘇碧痕說今晚不要雙胞胎,只要姚雙鳳跟他睡,姚雙鳳都覺得比他去叫莫儒孟來得好。
  蘇碧痕一出門,姚雙鳳就轉身趴在摺好的被子上,掄起拳頭捶打著,腳板也「砰砰砰」輪流拍打著床面。
  雙胞胎靜靜的站在房中,不敢有其他動作;直到莫儒孟的敲門聲響起,雙胞胎立馬衝去開門,把莫儒孟拉進來;姚雙鳳也才再度坐起。
  莫儒孟知道今晚倆兒子要與主夫一同侍奉妻主,所以當他看見蘇碧痕來訪,要他今晚去家主房裡睡覺時,除了驚訝,也大概猜到發生什麼了。
  姚雙鳳悶悶的,除了他進門時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把視線投向地板,一臉不開心的表情。
  莫儒孟走進姚雙鳳的視野裡,挨近架子床,蹲坐在床邊的踏腳凳上,直視她雙眼道:「家主,連續兩天房事,應當也累了?今晚我們什麼都不做,好好睡個覺如何?」體貼的幫她找了個台階下。
  姚雙鳳現在的確沒有做愛的心情,點點頭,就翻身拉被子,睡在自己的位置上。
  父子三人脫去了外袍,整齊披掛在衣架上,莫儒孟還細心的將姚雙鳳的衣服放在最外頭──因為男子的衣服不可以壓在女人之上,女人的衣服總是要擺在最上頭的。
  本來應該是顧妹與盼妹睡在姚雙鳳左右,但因姚雙鳳心情不好,他們不知怎麼哄,於是就讓莫儒孟睡在最外側,挨著姚雙鳳,然後才是盼妹與顧妹。
  四個人蓋兩張被子,雙胞胎一張、莫儒孟與姚雙鳳一張。

  過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雙胞胎似乎是睡著了,呼吸很平穩。莫儒孟這幾個月就算睡覺也是極度淺眠,所以仍算醒著,以至於他能察覺到姚雙鳳還在煩心,沒有睡著。
  在姚雙鳳某次翻身背對他時,他鼓起勇氣,大掌輕輕貼上她的背,緩緩的拍著。
  女人察覺背後的男人還醒著後,便轉身面對他。
  兩人在黑暗中試著看清彼此,誰都沒說話。
  幾個呼吸之後,莫儒孟先打破僵局:「與碧痕鬧彆扭了?」
  姚雙鳳好像也是第一次跟蘇碧痕意見相左,以往總是她說什麼,蘇碧痕就贊同什麼。
  她的心裡悶悶的,她有現代人的思維與觀念,也試圖融入這個女尊社會,古今價值觀互相拉扯──她心裡是信仰一夫一妻制的,以前交男友也是一次一個;來了這個世界後,不到一年,她已經跟六個男人有過身體上的連結,心裡隱隱有些道德譴責……但這裡是尊弼國,沒有人會怪她,反而覺得她夫郎數量太少……然而今天蘇碧痕這個樣子,挑起她心中不同世界的道德差距……又不是她真的想讓他們三個一起上……但這好像又是她自己提出……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仍然沉默,只是抓起莫儒孟剛剛拍她的那隻手把玩。
  莫儒孟沒再說第二句話,任由姚雙鳳搓捏他的手指,他想記住這雙柔夷的觸感。

  過了一會兒,她說:「我是不是不該讓碧痕和他們一起?」

  莫儒孟想了一會兒,才緩緩啟口:「我在房家的時候……其實並不受寵。」他的聲音猶如清風掠過草枝,輕緩且置身事外。「雖然妻主甚少與我同房,但她與其他夫侍同房的機會卻很多……有時還會帶伎子回家過夜……後院的夫侍們,雖然不喜,卻不敢拂了妻主的意,表面上恭敬奉承,背過身就閒言碎語。」
  姚雙鳳靜靜聽著,對莫儒孟又多了一絲同情。
  「起碼……碧痕他對妳毫無欺瞞,男功男德也無可挑剔、面面俱到。他不僅肩負養家重責,還將宅內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條,若他出生在好一點的人家,如今成就絕對不止於此,家主是擇了個賢夫良婿呢!」
  姚雙鳳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折起又伸直,低著頭,甕聲甕氣道:「我也沒有要求他什麼,就是希望他能開心而已。當初會贖買你們也是他的建議,我還允諾了以後家裡要進人,需得所有夫郎都同意才行;就是不希望有人不開心,我也很盡力去做了,努力學著當一個好妻主……但是、但是……」她說著說著,委屈得溢出淚水、喉頭發緊:「我感覺我什麼都沒做好……什麼事情都沒做,每天光靠你們伺候我……我還惹他不開心了嗚~」
  她哭得縮了起來,弓起身體。莫儒孟將她攬入懷中,捂在被窩裡,感受她因情緒激動而冒出的熱氣與體香。
  他慢慢摩娑著她的背,輕輕緩緩地拍著:「家主做得很好,珍惜所有的男子們。我就沒見過像家主這般多情的女人,連奴僕的心都會關照到。」
  「這樣……是多情嗎?」她只是把人當人看而已。
  「不只多情,而且真心。與妳接觸過的男子,很難不為妳的魅力所折服……」
  姚雙鳳嘴角牽起一絲笑:「哪有那麼厲害,你是不是趁亂告白?」
  莫儒孟無聲笑了兩下,姚雙鳳的額頭靠在他胸前,感覺到了一點男人胸腔內的微震。
  他沒有直接回應這個話題,而是說:「如果放不下心,就去主夫房裡睡吧?」
  「我才不要,是他自己要走的,我還去找他,不是作踐自己嗎?這樣我還怎麼重振妻綱?」
  莫儒孟又笑了,這次低低的笑了幾聲出來:「雙鳳是世上最好的妻主。」說這句話的時候,雙臂摟緊了姚雙鳳,好像口中的〝妻主〞就是她,她就是自己的妻主。
  「不會有事的,讓碧痕自己想通了就好,他是聰明人,家和萬事興的道理他懂,明日就恢復如初了。」他繼續平緩地說,幫著蘇碧痕修復與姚雙鳳的感情。即使這樣做彷彿將自己的肉從骨頭上剔開一般難受,但他,要做對她最好的選擇。

  「嗯……」姚雙鳳平復了情緒,從被窩裡鑽出頭來,靠在軟枕上,與莫儒孟面對著面,在黑暗中彼此凝視。對方的臉晦暗不明,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可以吸到對方呼出的暖氣。
  不知是誰先靠近,亦或兩人同時偎近,四片唇瓣交纏,姚雙鳳貪婪的汲取莫儒孟口中那股清冽甘露。她的膝蓋屈起,勾向莫儒孟的腿間,隔著衣物摩擦,本預期會頂到囊袋,但卻壓到了一根硬挺的棒狀。
  她停了下來,伸手探向未知的領域,
  「呃!」莫儒孟發出驚嘆,也伸手握住她。

  「這是……」姚雙鳳明顯覺得不對,她記得莫儒孟勃起的時候,是向上挺的,角度美觀、又A又慾,光是看到那根美物就足以引人犯罪。
  男人克制的聲線低沉嘶啞:「我綁住了……唔!別捏!」
  姚雙鳳順著鼓起處摸索,貞操環處似乎有一條短繩,緊繃著,連往大腿,使得陽物像魚竿一樣繃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為什麼要綁起來?」
  「我、呃、很容易有反應、唔……」他想挪開姚雙鳳的手,但又使不得力,因為他抓姚雙鳳、姚雙鳳抓著他那根。
  「對什麼有反應?」
  「……」他似乎是在搖頭,白色的髮絲凌亂,大半張臉陷入軟枕,壓著鼻翼,呼出短促的喘息。
  「說!」
  「妳!是妳!都是妳!」莫儒孟一手覆著姚雙鳳抓捏他的手,另一手緊緊揪著被子。
  「為什麼…?」
  「求求妳先放開我。」
  「不放,你說清楚。」她扭著,轉而去摸索莫儒孟褲襠的結扣。
  「我本來不是這樣的……被賣到余家後,院內管事對我女兒出手,我為了保全他們,便由那奸人任意處置,還吃了許多來路不明的藥……哼嗯~」他的陽物被姚雙鳳直接碰觸到了。
  「那跟你綁這個有什麼關係?」
  「時常起陽太令人害臊了,綁著的話,即使有反應也不明顯。」
  「我沒有碰你,為何會有反應?」
  「別摸、求您了~」幾乎帶著哭腔,是他自己熟悉的語調,地獄般的那年內,不知求饒過多少次。
  姚雙鳳順著陽具根部往外摸,摸到了貞操環,和緊繃的細繩。莫儒孟的陽物是姚雙鳳兩拳握住都還綽綽有餘的長。
  她繼續摸索,只是放輕了力度,手指爬過貞操環末端的龜頭黏膜……
  「嗯……」脆弱之處被人控於掌中,莫儒孟彷彿又回到了余家下人房,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為什麼……平常沒有碰你,你也會有反應呢?」姚雙鳳壓低聲音,語速又慢,聽起來有一種超齡的成熟。
  「我……嗚……」他睜開眼,試圖看清楚姚雙鳳,讓自己意識到已經不在余家下人房了,但因他要說出違心之論,復又閉上雙眼:「我很久沒有遇到女人了,因此對您特別容易起反應,無論是看到您的身姿、聽見您的聲音、嗅到您的氣味,都會讓我……發脹……」
  姚雙鳳放開了他的陽物,伸手探向自己的衣襟,勾出串著鑰匙的項鍊:「解開吧!這樣很難受吧!」
  莫儒孟先是鬆綁大腿上的繩索,讓陽物彈回自然的位置,然後才解開自己的貞操環。
  「我把鑰匙還給你吧!你不是我夫郎,而且體質特殊,若每天自瀆發洩,會不會好過一些?」
  聽起來很體貼的話語,卻是讓莫儒孟心底泛起一股寒意;因為沒有貞操環的男子,就跟不知父母的奴隸一樣低賤。之前在余家被凌虐時,他的貞操鎖鑰匙還保管在當家主夫手中,讓他保留一點基本尊嚴;而今若把鑰匙由他自己保管,那比說他淫蕩無恥還要嚴重。
  「不、不可……家主您不要我了嗎?」他的背後冒著冷汗,就像逼近絕望的深淵邊緣。
  「怎麼會不要你,只是不希望你這樣綁著,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那還請家主、雙鳳…保管好我的鑰匙,儒孟是屬於您的,身為下奴,自然是一切都要掌握在主人手中……」

  姚雙鳳方才著急了,忘記這裡的男人就算有貞操環,一樣可以自慰。只不過她潛意識還是不習慣貞操環這東西,覺得很不人道。
  她的心裡又興起幾絲煩亂,於是決定親吻莫儒孟,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她壓著莫儒孟,趴在他胸口,唇舌交纏。漆黑的髮絲垂落,與莫儒孟的白髮混在一起。
  傾斜的姿勢有些不自然,她慢慢挪移到莫儒孟上方;身下挨著翹挺的陽物,被她壓在下腹。女人慢慢坐到莫儒孟身上,隔著自己的長褲,前後磨蹭著。
  莫儒孟努力保持最後的清醒:「雙鳳……不可……他們還在旁邊睡著呢!」艱難的推開她,也僅讓她與自己保持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
  「我們別太大聲,他們不會知道的。」
  「不、嗚~」他是怕自己會太大聲。
  「之前在折柳院時,我們不是也有過?」
  莫儒孟想起就一陣緊張,那時候是為了掩飾雙生子未通精的事實,但在姚雙鳳清醒時也就才一次而已。
  「他們倆才是你的夫侍……」〝而不是我這種下賤身子!〞莫儒孟當時為了兩兒子能確實被贖出,可以沒有底線,但現在兄弟倆有正常的歸宿,他不可壞了倫常。
  「可你不是來安慰我的嗎?」姚雙鳳步步緊逼,不讓他有其它藉口。
  「我想要把你吃掉。」她邊啃咬他的嘴邊說。
  「我想要你把我肏得忘了一切。」她用恥丘加重碾壓跨間的陽物。

  聽到這裡,莫儒孟幾乎失去所有克制,他一個翻身,將姚雙鳳壓在床上,連自己身上的被子也掀翻了,狂熱的親吻姚雙鳳。
  姚雙鳳心中湧起得逞的喜悅,她任莫儒孟捧著自己的臉頰親吻,自己則是伸手去解開褲子,一邊扭動身軀一邊蹬掉礙事的長褲,然後雙腿勾住莫儒孟,將他壓向自己,感受那炙熱的體溫。
  莫儒孟很想插入,他之前都是暗搓搓的插,或是盡可能快速的留精在姚雙鳳體內,從來沒有隨著自己心意享受過那銷魂的包覆感。
  他的嘴捨不得與姚雙鳳分開,下體也想盡快與姚雙鳳合為一體,於是空出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陽具,本能的往女人腿間頂戳,將莫氏閨房禮儀忘得一乾二淨。
  姚雙鳳是經驗比他豐富許多的女人,她巧妙的抬起自己骨盆,去迎合莫儒孟插入的角度。
  因前戲沒有做得很足,莫儒孟進入到一半時便稍感滯澀;他感到姚雙鳳略略後縮,也終於恢復一絲清明:「不、不行、呼、我這樣,對不起他們兄弟倆……」邊說邊將臀部往後退,
  姚雙鳳趕緊用腳卡住他的屁股,將他往自己送:「你現在抽出去 就是對不起我!」
  於是莫儒孟又插了進來,這次有著前端的潤滑,入得更深一些了。
  他感到前進時溫暖又柔軟、靜止時甬道緊實、退出時穴口攣縮,死死吸著他不放。
  他虛壓在姚雙鳳身前,手肘撐在床上,雙眼渙散:「我不能對不起他們(抽出)…對不起雙鳳(插入)、對不起他們、對不起雙鳳……」隨著幾次抽插,陽物完全濕潤,擺臀挺腰的幅度也更大了。
  姚雙鳳捧著他的臉,與他又親吻了起來,他只能在心裡默唸:〝對不起雙鳳、對不起他們、對不起雙鳳、對不起他們、對不起雙鳳、對不起他們、對不起雙鳳、對不起他們……………………………………對不起雙鳳、對不起他們…〞
  最後忍不住低吼:「呃!哈~啊!」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