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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120~125回
  120.新任君王登基(劇情)

  南滇國,王城的大殿內,跪滿了一地的貴族與臣子們。
  話說他們原本正在朝中議事,忽傳急報,說城門被攻,還來不及做什麼反應,就被圍困於王城。
  南滇國的女王在護衛的簇擁之下,從一條地道逃跑。因為帶著禁衛軍,被圍在城牆外的衛武鏢局民兵發現。
  雙方起了衝突,打起來,就被殲滅了。
  還是等姚雙鳳從另一頭進城後,才知道那批逃出的人馬,是南滇國君王一家。
  最核心的王室成員都死了,那些還待在殿中、沒軍隊保護、逃不出去的,就只剩下原本上朝的臣子和比較旁系的王親貴族。
  一開始,還有人大聲斥喝,但在看到陸武那自帶氣場的九條虎尾後,不戰而降。

  返祖這件事情,在平民中只是傳說,大多只是聽過自己祖先為何,鮮少有人真正親眼見過。
  但在少數世家和貴族當中,先祖血脈極受重視,包括先天能力等等,在某些後代當中還能隱約得見,只是一代比一代還要薄弱。若有人顯露了血脈濃純,通常會被重點培育;若是男子,有能力的世家還會為其招贅,當然也是從同族女嗣當中去尋找。
  這也是莫儒孟身為一個已出嫁的男子,還能迅速得到莫家族老認同的原因之一,因為返祖之之人,能帶給家族巨大的利益。起碼眾人是如此迷信著。

  被初四恭敬請上王座的姚雙鳳,看著下面跪成一片的女女男男,尷尬說道:「你們……有人要繼承王位的嗎?」
  那些人哪敢?話都不敢說,也不敢喘大氣,一個個戴著可笑官帽的頭,搖成篩糠一般。
  他們這樣的反應,令姚雙鳳稍稍鬆了口氣,因為語言什麼的都還是相通的。
  似乎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太久,有位位置比較靠前,感覺官比較大的老婦人,爬到中間跪著說話了:「可否允許罪臣斗膽進言?」
  「嗯你說吧!」
  那老婦人稍稍抬起頭,讓姚雙鳳看見她的臉,但視線仍是盯著地板:「自古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如今前朝覆滅,氣數已盡,還待新王帶領臣民,共創盛世。」這是臣服了的意思。
  說不定她們還比原本君王治理時更為安份,畢竟虎化的陸武就站在王座的台階下方,九條粗壯的虎尾在身後緩慢晃蕩,感覺隨便一掃都可致重傷;而且他化形後,威壓感更強。
  姚雙鳳表示,只要大家都乖乖的配合,她不會隨意殺人,請各位大臣回去想一下新朝代有什麼想改革的,如何讓國家未來更好的政策之類的,明天提出來討論。
  說完大殿氣氛舒緩了很多,臣子們也告退了。
  *
  後殿,姚雙鳳在南滇國官員的說明之中,惡補了一下這個世界的知識:
  安南國和南滇國,都在尊弼國的南方。因為整個大陸以尊弼國佔據中原、面積最大、最強盛,所以周邊小國大多為從屬國,定期向尊弼國進貢。就連取名都是以中原為本位,才有了南方概念的名字。
  以往數千年間,各國歷代皆有能化返祖的戰士,最弱的都能以一敵百;其中以尊弼國的戰力最多,並且對凰族忠貞不二,所以尊弼國才擁有最強盛的武力。
  但近百年來,能返祖的戰士越來越少,尊弼國周遭的國家,只剩北遼還有返祖戰士,而尊弼國的返祖戰士年歲已高,逐漸凋零後,對北遼的侵略也越來越無法抵抗。
  直到兩年前,尊弼國奉家女將陸續戰殞,女凰與太女又相繼殯天,讓旁系的包將軍上位,才與北遼談和停戰。
  據南滇國的情報得知,談和條件之一,就是尊弼國每年都要賣給北遼一定數量的物資。而且這交易也不是平等的,只是給尊弼國面子說是交易,實際上是尊弼國給北遼進貢。
  即使尊弼國已經如此窩囊,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對周遭其它小國來說,尊弼國的實力還是高出她們一大截。
  就如同南滇國在地圖上看起來,也不過是尊弼國一個省份的面積罷了。
  對此,姚雙鳳覺得可能治理起來也不是太難。

  她這一路走來,對民間的狀況頗為了解。在官員說明南滇國各地的物產特色之後,對於如何經營這個國家也有了初步構想。
  而且她甚至都懶得改國號和年號。
  官員嚇得不輕:「這事請王上務必三思,一國之氣運,會隨著王上的種族、年號而有所影響,不可不慎。」
  姚雙鳳懵了一會兒,她是穿越的,那八字要用她在現代時出生的八字,還是這具身體出生的八字呢?這具身體的她不知道啊!而她所在的現代時間,感覺比古代還要未來,用未來八字可行?
  這件事情暫時擱置,姚雙鳳只報了生日,謊報了年份,讓官員找占卜師擬幾個國號年號再說。
  接著王城內的內侍要安排她今晚的休憩之處。如果說她是現在的王,照理說要睡在寢殿。但前代君王的寢殿,也就是今天才剛死掉的君王和王族們昨晚睡過的地方,如果要姚雙鳳睡她們的住處,總是覺得怪怪的。
  更尷尬的是,前任君王留下的後宮貴君良侍們,和姚雙鳳自己夫侍們份位的事情。
  她看見後宮那批姿態形容不一,但對著她兩眼放光、滿面饑渴的男人時,雞皮疙瘩起得髮根都豎起來了。
  最後內侍收拾出一間空置的寢殿,讓姚雙鳳和她的夫郎們休息。其它事情都改日再議。
  *
  翌日,前南滇國王城內,卯時。宮人來伺候姚雙鳳起床洗漱。
  姚雙鳳半瞇著惺忪的睡眼,看著魚貫而入、分別端著帕巾或臉盆之類的宮人們,還有外面暗暗的天色,起床氣在心中蹭蹭地燒。
  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向資深內侍詢問了前南滇國的王室成員的情報。前任女王和公主昨天都死了,女王的同輩手足也早在鬥爭中被她搞死光,現在還跟前任女王親戚關係最近的女人,只剩一個遠房表姨;同姓,但已經五十好幾,沒有女兒繼承封號。
  她讓這位遠房表姨來繼任王位,這樣國號和君王種族就可以照舊。然後前君王留下的後宮,也讓遠房表姨來收下或發落。
  每日早朝之類的也讓這位傀儡君王來處理,實際上的決策還是等姚雙鳳睡到自然醒後,在後殿決議、分派政策。
  姚雙鳳就記在這位傀儡君王的名下,成為她的繼承人,同時也是南滇國的王女。萬一這位傀儡君王不聽話了,隨時幹掉,南滇國還是姚雙鳳的。
  如此一來,姚雙鳳和她的夫郎們,就不用守著繁冗的宮規,可以回到尊弼國過自在的小人物生活。
  *
  姚雙鳳對南滇國的治理只要求兩個方面:其一,讓人民生活過得下去、富裕起來;其二,讓軍隊每天分撥時間下田種地,自己產糧自己吃。
  因為南滇國長期治理散亂,民不聊生,加上戰亂時產生很多孤兒。還有一大部分流民是失去女人庇佑的男子,他們將成為官奴;有些不願意成為官奴的就會私自逃跑,隱匿為黑戶或匪寇。
  這些人若不處理將成隱患,所以朝廷強制向一些貴族或富商借貸,施行BOT(Build–operate–transfer)──由朝廷規劃開田、挖溝渠、建房舍、學校、廟宇、水陸貿易所等,然後由世家貴族等有錢階級來執行,雇用人民做工、發給人民薪餉,並且不得簽訂終身奴隸契約。
  等建設完成以後,前期參與的貴族或世家,可以分得該建設營運後的利潤,或是收到朝廷的無息分期還款。
  至於那些不願成為官奴的男子,朝廷特地網開一面,表示因為戰爭的關係,所有無母姊妹妻女的男子,都可以擁有十五年獨立戶籍,直到找到可依託的女人;只要在十五年內持續納稅,就不用成為官奴。
  姚雙鳳本來想直接廢除男子必須依靠女人這制度的,但遭受各官員強烈的驚愕與反對,才改成這折衷的政策。
  這一系列政策就是讓男子及孤兒們,透過國家建設學會一技之長,待建設完成後比較可能自己賺錢養活自己。而且土地新開墾出來,就能產更多糧、養活更多人口。
  原本南滇國有一堆貪瀆民脂民膏的吸血蟲,在戰亂期間,中下層已經被威武鏢局剿滅了一部份;其他吸血蟲在姚雙鳳攻入王成,聽見她們一行人的作風後,更加安份守己,對新出台的政策政令也都沒有反抗;她們就怕連條件都沒得談,直接被滅門,然後財產分配給她們眼中的賤民。
  這些事情花了姚雙鳳幾天的精力處理。
  同時派去前線戰爭邊境,與安南國、尊弼國和談的馬匹,也差不多抵達了。

  121.入幕宴誰入目(H)
  這場戰爭在入冬以前結束了,並不算打了太久。
  南滇國對安南國和尊弼國聯軍交界的地方,也被打退不少,其實早有敗相。
  使者先行到了戰線宣布停戰,三方人馬偃旗息鼓,各自休整。
  *
  姚雙鳳入王城後,為了服眾,恢復了女裝和女人的身份。畢竟若是一支純男子建立的軍隊,無論再怎樣強大仍舊會被視為賊寇,並且男子也無法繼承大統;若讓男子做君王,那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而她身為最高階級的女人,在南滇國的王城,感受到了文化差異與衝擊,讓她渾身不自在。尤其是他們派來伺候她的各種奴隸。
  比如吃飯的時候,會有奴僕端茶端水給她漱口、洗手,然而漱口水卻不是吐在痰盓裡,是一個嘴很大、長相陽剛的男僕,綁著短短的高馬尾,跪在地上對她張著嘴。
  姚雙鳳覺得這很沒意義,嘴再大能有痰盓大嗎?光是用起來就不好用,而且沒吐準,會噴濺到旁邊地上或男僕臉上,還要多一個奴僕去清潔。
  比如睡覺的寢宮,除了劃分待客廳或書房等房間外,光是臥室就分內外室,臥室屏風後也不是放恭桶,而是一個面貌姣好的廁奴在那處待命。
  她本以為初四是特別變態、有吃聖水黃金的癖好,但在這個世界待了一兩年,終於相信這不是特例,而是上層階級的特權。有工具不用,非要養人力去取代工具的功能,就是奢侈。
  比如上下馬車的時候,不像夏景那樣車伕兼階梯使用,而是有專門充當階梯的兩位奴僕隨在車側;前前後後拿著薰香的、端著茶水點心水果的、拿著披肩蒲扇懷爐等雜物的,都各自有人負責,就是為了隨時滿足貴人的需求。
  在她到後殿與諸臣議事的時候,坐的是這個世界特殊的椅子,前沿有個凹洞,方便女主人坐著張開腿,讓桌下奴在下方伺候。這張椅子在平川城姚宅二樓書房內也有,但她從來沒有用過。
  到了南滇國以後,王城中的奴僕眾多,都派來伺候她。還好她有初四,初四可以抵五六個奴僕用,除了上下馬車的奴僕外,其他過於貼身親暱的伺候行為,都讓初四承包了。
  初四也做得駕輕就熟、游刃有餘的樣子。
  不過姚雙鳳並不喜歡這類行為,所以能用工具取代的物品,她就命人拿工具來使用了。原本領頭內侍以為她不喜歡那些奴僕的侍奉,要責打他們,被姚雙鳳制止了。
  南滇國對姚雙鳳來說,還是初來乍到,雖然憑藉絕對的武力征服了這個國家,但畢竟不像自家那般親切;莫儒孟不著聲色的審過了每一位在她身邊伺候和供給吃食的奴僕,而蘇碧痕仍舊會在她吃飯時檢查食物是否安全。

  其中讓她感到衝擊最大的,就是王家私宴,也稱作入幕宴,是各國權貴維繫情感,尋常可見的宴會之一。
  那是她來南滇國穩定下來的第三晚,要與幾個權貴和傀儡君王一起吃飯,增進熟悉。
  「恭迎瑤鳳王女入座~」因為不能直呼姚雙鳳的名字,所以她在南滇國的稱號就是瑤鳳王女。若是在尊弼國的話,凰帝生下來的凰女,有封號的話會稱為某某帝姬,而凰太女是專屬於凰位繼承人的封號,奉霜瑤之前就是那唯一的凰太女。
  瑤鳳王女入場的時候,包括傀儡君王等重臣都已經就位,殿內官員大約十幾人,每三人共用一長桌,每人座位上擺著三小盤小點和茶酒,每人身後都站立著兩位奴僕伺候。她們全部起身對姚雙鳳行禮。
  姚雙鳳被引導至最上方的主位,一人佔用了三個位置寬度的桌子;傀儡君王還坐在她下首,全都默認了她才是實際上的君王。
  而傀儡君王對面的是夏景,她雖然不是南滇國的權貴,但因為是姚雙鳳的好友,也是姚雙鳳在南滇國少數信任的人,所以奉為上賓,讓她坐在靠近姚雙鳳的位置。雖然她為商人身份,一般來說權貴是不屑與之為伍的,但情勢所逼,南滇國的權貴們也不得不屈就。
  與夏景同桌,在她左邊的兩位是菲家姊妹──菲竹嬌和菲婉嘉,她們在姚雙鳳的衛武鏢局攻打王城時,出了不少人力物力,同時也在姚雙鳳掌權後,得到了南滇國御用王商的位置。雖然菲家是尊弼國江南一帶漕幫大族之一,但因地緣關係離南滇國很近,以前也多有往來,所以菲家對南滇國還算熟悉,這也是藺瑾丹會選擇利用菲家的其中一個因素。
  伺候姚雙鳳的奴僕就不只兩位了,不過她貼身帶著初四與陸武。
  她入座後,王城裡的內侍打了個手勢,送菜的侍從們便端著菜品魚貫而入,再由各位貴人身後的奴僕端上桌面。
  姚雙鳳說了幾句場面話,帶頭舉杯,就讓大家開動了;宴會場中央的紅地毯上,迤迤走來一位抱著古琴的男子,在侍僕放下琴桌和坐墊後,看著偏殿那,偏殿的幾位樂師在他帶領下開始了優雅的樂曲演奏。樂師制服有點飄逸性感,多為層層薄紗,好像能看得見肉體,又好像看不見。
  幾位權貴在觥籌之間向姚雙鳳自我介紹;或是捧她,或是推捧旁人,諂媚與討好喜形於色。
  幾回過後,肉菜撤了下去,換上了精緻的瓜果甜點,樂曲也跟著變調,旖旎繾綣了起來。
  內侍頭領走到姚雙鳳身邊,低聲問:「請問殿下,是否可入幕了?」
  姚雙鳳不知所以,想著這場宴會不就叫做入幕宴嗎?於是順著說了:「入。」

  之後,初四跪在地上,爬進了舖著漫長桌巾的桌子底下。
  當姚雙鳳還在好奇初四要幹嘛時,她注意到其他人身後的其中一位奴僕──長得比較清秀好看的那位,也伏下身體,爬進了桌下。
  在場的女人們,全都神色自若坐著,讓奴僕把桌巾撩起蓋在大腿上。
  南滇國不比尊弼國,在場高官全都是女官。尊弼國的男官超過五品能在朝中的,也只有艾殷暘而已,他還是代替妻主的職務,實際上冊封的大司馬是其妻平侯爵,但因平侯爵家是歷朝元老,艾殷暘又做得很不錯,所以朝野上下都稱呼他為艾大司馬,而不是代大司馬。
  姚雙鳳的座位高其他人三個台階的位置,所以把下方的人看得很清楚。
  有些官員喝得面色酡紅,往後靠在椅背上,身後的奴僕有的為其按摩雙肩,有的跪在身側揉捏手指;她們敞著雙腿,腿間凸起一坨圓形的桌巾,應該是身下奴僕的頭。
  正如姚雙鳳腿間的初四一般。
  姚雙鳳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初四濕潤柔軟的唇貼在她下陰。
  夏景也喝得多了,清亮的聲音響起:「喲!這王城內的桌下奴非比尋常呀!高!高~」
  菲竹嬌瞥了一眼夏景,語中帶笑地說:「瑤鳳王女,尋常入幕宴總是最遲高潮的人獲勝,今次可否換種玩法?讓大夥兒換種方式盡興?」
  姚雙鳳還在震驚當中,不過她馬上聯想到夏景之前跟她講過應酬方面的事情,面上冷靜道:「妳說說看。」
  「南滇國之樂師多為世襲,曲技俱佳,可否拿一樂師當彩頭,賞給今次入幕宴最先高潮三次的貴女呢?」
  話畢,中央的琴師似乎略略一頓,但憑著高超的技巧圓了回去。
  夏景即刻附和道:「這個好!我喜歡!」
  姚雙鳳也跟著笑了:「那就如此吧!」反正她應該不算在需要搏得彩頭的人裡面,她是要把彩頭賞給其他人的人。
  偏殿的絲竹之聲,掩蓋了桌下奴咂吧嘴的聲音,在姚雙鳳同意新方案後,有些奴僕立刻伏身附耳到貴人耳邊,重複新的規則。
  而姚雙鳳身下的初四,並沒有使出全力,而是固定節奏慢慢親吻著她。
  但下座的賓客,她們腿間的奴僕都是王城裡專門在入幕宴侍奉貴客的桌下奴,技巧跟她們平常習慣的自用奴僕不同;而且這些奴僕也是論功行賞的,一般來說能最先讓貴女高潮的會得到賞賜,而入幕宴中最能忍耐的女人也為大家所敬佩;雖然本次規則改變了,但不影響桌下奴必須盡快讓貴人達到高潮的宗旨。
  有些放得開的貴女開始哼哼唧唧,有些定力較高的仍與鄰座神態自若地聊天。
  「嗯~到了~」發出聲音的權貴,桌下的奴僕退了出來,口中含著什麼,與內侍揮手派去接頭的奴僕接吻,將那位權貴的陰精渡到他口中。
  不得不說,看見兩個長髮男人擁吻,畫面還是挺美的。
  奴僕輕掩著嘴,單手托著挺起的陽具,默默走到那位權貴身後站定。
  方才爬出來的那位桌下奴,又掀起桌巾,回去同一位的身下伺候。

  才一位權貴達到高潮,沒多久就有另一位默不作聲地也高潮了,奴僕退出桌巾起身,內侍又派了一位奴僕過去與他接吻,同樣接過他口中陰精,托著屌去後方站定。
  姚雙鳳在上座,觀察每位權貴的表情,心想這招比喝酒更能看出一個人的個性。
  漸漸的,有人身後已經累積了兩位挺著陽具低頭臉紅的奴僕;傀儡君王年歲頗大,與她差不多年紀的高官,有的身後已經站了一人,而她尚未達到高潮,卻也是閉著眼,一臉享受的表情。
  夏景身後也站了一位奴僕,他離姚雙鳳比較近,低著頭,偶爾偷瞄姚雙鳳,若是對到眼了,就快速別過眼,低著頭輕撫自己的肉棒。
  菲婉嘉身後已經站了兩位奴僕。姊姊菲竹嬌身後一位也無,她一手托著酒,一面環視眾人。
  終於,有人達到了三次高潮,在奴僕攙扶下站起,放下裙子走到姚雙鳳座前台階下,向她行禮:「臣已達成本次入幕宴勝利條件,來向王女討賞了。」
  姚雙鳳手掌揮向偏殿的樂師群:「妳挑吧!」
  那人偏頭看了看那群樂師,又轉回來看向場中的琴師,對姚雙鳳道:「就這位琴師吧!」
  琴聲嘎然而止,偏殿的樂曲演奏有一瞬紊亂,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由琵琶上陣帶領樂曲續奏。
  僕從們將古琴撤離,把琴師壓躺在琴桌之上。
  琴師看起來不太願意,但他身份低微,若是隨意開口說話會被重罰,所以只能在略作掙扎時發出一些嗚嗯,同時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姚雙鳳。
  姚雙鳳其實有點慌,但這裡是別人的地盤,既然賞賜是常見的規矩,那群樂師賞給誰不是賞呢?她如果此時阻止,就是出爾反爾了。
  琴師躺在琴桌上,雙腿分別被侍僕托著岔開,姚雙鳳這才注意到他們的胯下是沒有綁帶的,褲襠從前面開到後方,只是紗質多層次,腿併攏點就不會走光,難怪這群樂師無論站姿坐姿甚至走路的姿勢都娉娉裊裊、自帶媚色,原來是害怕腿張太開性器就會暴露出來。
  照這樣看來,這群樂師的身份本就是玩物。

  原本伺候那位臣子高潮的桌下奴,又過來鑽入站著的臣子裙下;臣子喝得微醺,由旁的奴僕攙扶著。而原本在那臣子身後挺著陽具的奴僕們,自動自發跪在琴桌旁,抓起琴師垂軟的陰莖含入口中,兩人輪流吸吮著。
  不一會兒,琴師就被吹硬了,臣子跨過裙下的桌下奴,撩起裙擺,對著那被其他奴僕扶好的肉棒坐了下去。
  侍奉那位權臣的桌下奴,在離開她裙底後,又掰過琴師的嘴去渡陰精。
  入幕宴的殿中,原本演奏樂曲的琴師被壓在琴桌上,上面跨坐著一名南滇國的權臣,帶著愉悅的神情不斷操駕。
  琴師的目帶悲悽,眼中含淚地看著姚雙鳳,隨著權臣的騎乘,發出連串的吟哦。似乎是在表達對權臣騎乘的不願,又好像想展現自己叫床的魅力,引誘著看他的人。

  122.歸途前的插曲(劇情)
  那場入幕宴後,姚雙鳳感覺受到了強大的衝擊,就連初四在腿間的侍奉都讓她沒什麼感覺,也可能是初四沒有盡力的關係。
  姚雙鳳腦中有許多疑問,但夏景喝醉了,蘇碧痕可能也不懂上層階級的這些玩法,思來想去還是偷偷去問莫儒孟吧!
  前王女的住所已經清掃完成,家俱也都換了一輪,姚雙鳳帶著幾個男人住了進去,全都住在一個屋簷下;晚上睡覺時,除了初四和陸武,其他人都跟她睡同一張床。
  王城內到處都有內侍,沒什麼隱私,她還得當著蘇碧痕的面說有事情要跟莫儒孟談,才能拉著莫儒孟去荷花池中涼亭烹茶。
  內侍站在遠遠的岸邊,同處還有小吃醋的蘇碧痕,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倆。
  涼亭四面是水,夏天來的話應該很舒服,不過現在已經秋末,風吹來會覺得冷。
  莫儒孟把燒開水的小爐往她那邊挪了挪,又把她的披肩攏緊,才坐在她身邊聽她說話。
  茶水還沒滾開,姚雙鳳就問了:「你有聽說昨天入幕宴的事情嗎?」
  「有的。」
  「你給我講講一般入幕宴都是怎樣的情況呀?」
  「入幕宴是世家貴女們常見的應酬之一,與吃飯飲酒同理,藉機增進彼此熟悉、拉近距離與感情。飯局菜色好、酒局佳釀醇,都能為東道主增添顏面。入幕宴的桌下奴,面貌和技巧亦是。也不乏用桌下奴當餽贈,送給商談議事的對手或同僚。」
  「那你們男人應酬時也會這樣嗎?」
  莫儒孟頓了一下,道:「偶爾……也有見過。同樣是桌下奴,侍奉女人男子皆為侍奉,不過男子畢竟要矜持許多,通常都是可以拒絕的,我以前就沒有讓桌下奴碰過我的身子。」他面色緊張看著姚雙鳳。
  她察覺莫儒孟的求生意志,笑說:「你別擔心,沒事的,我就真的只是想問問,我以前也沒經歷過這些,擔心拿捏不好分寸,貽笑大方了。」
  莫儒孟垂眸撥動茶葉:「這事兒是我疏忽了……我應該先問問妻主是否參加過入幕宴……」他覺得妻主識字,用餐禮儀高,生活習慣喜潔嬌氣,出身應該不差;但換個角度想,妻主的正夫是獵人,蘇碧痕算是農戶出身,屬於無法接觸到入幕宴的階級也很合理……但……就算沒有吃過豬也該看過豬走路吧?
  他是真沒想過姚雙鳳如此不諳世事,但又覺得妻主的出身只是他的猜測,所以先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姚雙鳳沒他心中那些小九九,單純地問道:「那交際應酬方面還有哪些規矩?你給我講講唄!」她從披肩下方伸出手,攢著他的衣袖,小女兒般地看著他。
  莫儒孟見狀,想起女兒房琉蓮當年……他笑得見牙不見眼,把心中那些猜測都拋諸腦後,將她當女兒一般教導:「好,這入幕宴呢,有入幕之賓的意思,表示參與者為參與機要或充當幕僚之人,另一方面也暗指桌下奴進入桌巾之下,與賓客的關係非常親近。入幕宴不一定在飯局之後舉行,也可能一開場就有桌下奴待命,參加的貴女定力越高得到的評價也越高……」
  兩人在涼亭小聊了約半個多時辰,才雙雙走向岸邊,蘇碧痕摸了摸姚雙鳳的肩膀,又解下自己的披風給她蓋上,才牽著她的手回去寢殿。
  如果姚雙鳳是南滇國的君王,那她的夫郎們就要依品階冊封,也不能隨意想見就見;即使她現在是王女,
  這樣的生活給姚雙鳳不小的壓力,她不想在南滇國多待,一些政策初步交辦後,她就動身前往停戰邊界。她還掛念著尤金的事情呢!
  姚雙鳳對南滇國沒什麼感情,就只是一路走來覺得人民很可憐。她不希望有戰爭,所以才佔有了南滇國,僅此而已。
  她還是比較喜歡待在尊弼國的平川城,過著小人物的生活,她覺得平凡才是最幸福的;就拿南滇國的王城內來說,即使尊貴為王女,生活起來到處礙手礙腳,一點也不自由自在。
  *
  她移動至邊境時,仍舊低調,即使出行的規格比照王女等級,由陸武將軍護衛,但沒有安排先鋒開路,而是偽裝成商隊,她想用尊弼國人民的身份去對艾殷暘覆命。
  不過艾殷暘畢竟是尊弼國的高官,還是憑著男人身份走到高位的實力者,對於姚雙鳳掌管南滇國這情報,他是知曉的。
  姚雙鳳在陸武和莫儒孟的陪同之下,進了艾殷暘的營帳。
  營帳中有著濃濃的藥味,但艾殷暘看起來比幾個月前氣色好很多,周身氣勢也都不同了,散發著力與權的霸氣,即使姚雙鳳身後的陸武武力不凡,但她仍能感到那張黑皮俊臉之下的氣度磅礡,就連露在護臂外的手掌,上頭浮現的青筋和修得很短圓潤的指甲,都賁張有力。
  艾殷暘穿上白玉甲冑,布衣立領包住一半脖子,封得嚴嚴實實;姚雙鳳能意淫的也只有他的手掌了。
  畢竟是人夫,姚雙鳳也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是來這個世界每天酒池肉林,滿腦子都黃色思想,才會連人家的手也要意淫。
  艾大司馬表示,關於南滇國,姚雙鳳佔著就佔吧!
  只要南滇國按原來對尊弼國協議,定時上貢,就一切如舊。
  尊弼國可以不管姚雙鳳個人在南滇國有何利益;並且只要姚雙鳳不做出對尊弼國有害的行為,尊弼國也不會將她逐出國境。
  這就等於說──允許姚雙鳳私下擁有南滇國,並且艾大司馬不會向上呈報她的私事。

  至於尋找尤金一事,艾大司馬有與安南國的國主詢問,國主表示尤金提供火藥配方與材料,並不參與戰事,在開戰沒多久就離開了安南國,也不知道去哪了,但想必人是安全的。國主表示尤金是個做事計畫周詳的商人,要不是他不願意,安南國還想聘用他為軍師呢!
  對此回覆,姚雙鳳也只好接受。反正都停戰了,等回到平川城,再去源通行寫信給他吧!
  *
  南滇國一事算是落幕,姚雙鳳也準備回尊弼國平川城,但陸武卻堅持留在南滇國。
  「你若想獨當一面做將軍,我不會阻攔你。」姚雙鳳如是道。
  「家主,陸某並非貪圖南滇國將軍身份,而是南滇國政局未穩,唯有陸某在此坐鎮,才可保南滇國與周遭各國之安寧。否則,就算南滇國君王未引戰事,他國也可趁南滇國元氣大傷之時,群起攻之。如此一來,家主基業危矣。」
  姚雙鳳想想也是,就算她對南滇國沒什麼感情,屁股拍拍走人,南滇國亂了,也不關她的事。
  但是南滇國一亂,安南國、尊弼國也不可避免被波及,尤其她們還有產業在古意郡,正與南滇國相鄰,就算南滇國沒有主動攻打,若內亂導致流寇四起,終將騷擾周遭國境。
  但姚雙鳳才跟陸武好過一次啊!就這樣分開,她捨不得。
  之前在南滇國王城的日子,陸武被拱上了將軍之位,國內權貴也多半震攝於陸武的返祖之身,而對姚雙鳳言聽計從。
  陸武在當時也巡視過南滇國的軍隊,還搭配她的屯田制度,訂了一套練兵計劃給她,想來是早就有此盤算。
  她來這個世界之後,第一個買的奴隸就是陸武,雖然與他不常交談,但他時常陪伴在她身側,想到這個人從今往後不在了,她就有點寂寞。
  她的手覆上陸武的胸肌,低著頭問他:「那你……多久一次回平川城看看我們?」
  「在南滇國局勢徹底穩定、恢復強盛之前,怕是沒有機會。」
  姚雙鳳抿了抿唇,抬頭望向他:「那你,今晚,陪我,行嗎?」她也不管其他老公怎麼想了,她捨不得陸武,而且又不是要把陸武收作夫侍;她是想收,但這事以後再取得老公們的同意就好。
  陸武握住她的柔荑,綠色眸子直視著她,江湖社會氣質的臉孔,因眼神而柔和許多,緩慢堅定地點了頭。

  123.被綁縛的陸武(H)
  臨時的營帳設在南滇國邊境,這裡原本不是邊境,只是因為被尊弼國的大軍打退,才變成邊境的。
  營帳本來簡陋,但地方官為了巴結這位陸大將軍,特意送來一堆家具,所以住起來也還算舒適。
  姚雙鳳讓陸武躺在躺椅上,將他的手用麻繩綁在兩旁。
  麻繩圈住手腕,繞過躺椅後方互綁,避免陸武一使勁就扯斷了躺椅架子。
  他卸去了盔甲,僅著底下的裋褐。
  時值深秋,帳內燃著小炭盆,陸武是不怕著涼的,那炭盆是蘇碧痕為了姚雙鳳準備,還加了助興的香料,讓劣質炭火不那麼薰人。
  姚雙鳳居高臨下看著陸武,他仍然梳著象徵奴隸身分的高馬尾。奴隸不管有沒有被破身,都是奴隸,初四也仍維持著高馬尾的髮型。

  陸武的髮質粗硬蓬鬆,髮繩被解下後,看起來有點像獅子的鬃毛,旺盛得如同他的生命力與荷爾蒙。
  姚雙鳳十指插入陸武的髮間,盯著那碧綠的雙眸因為渴求觸摸而微微瞇起。
  她跨坐在他身上,兩人下體隔著布相貼,陸武硬得像根木棒。
  她仔仔細細看陸武的臉,不像以前只能趁陸武看別處時偷看他,現在終於能肆無忌憚的看了。
  摸著稜角分明的臉龐,拇指壓上那緊抿著的嘴唇,低下頭,輕輕吻上。
  陸武像饑餓的池魚,仰著脖子渴望汲取更多。
  但這就是把陸武綁著的好處,陸武太激烈了;要不是綁著陸武,可能是她會被拆散架。
  嚐夠他的味道之後,姚雙鳳起身,雙手順著臉頰下移、遊走、到處吃男體的豆腐。
  最後停在鼓脹的胸肌上,五指張開,壓揉那無法單手掌握的奶子。
  胸肌就像大塊的厚枕頭,不用力的時候是柔軟的,可以任意揉壓。
  雙手沿著軀體輪廓往下,收在精實的腰側。陸武有著虎背狼腰,腰窄,緊實,回彈的手感令人覺得蘊含無限能量。
  她解開裋褐側邊的小結,一層兩層的將陸武剝開。
  陸武的胸肌並不是非常膨出,但他體格寬大、胸膛厚實。
  隨著衣物敞開而在眼前展現的是:胸肌下方扁平性感的乳頭、溝壑分明的腹肌。
  她再次對著胸部上下其手,玩弄得愛不釋手,還揉捏乳尖來欺負陸武。
  看著身下男人眼中意慾難平,似乎渴望得都要生起氣來,讓姚雙鳳下體亦是充血難耐。
  不過她要慢慢來,她要記住陸武的身體,要好好看過他身上的每一條曲線。
  她起身,身下坐著的陽具馬上彈了起來,在褲子中央立起一個堅不可摧的帳柱。
  拉開陸武的褲腰,在陸武微赧的反應下,兩手抓著褲腳,慢慢地、一吋一吋地,讓他的性器暴露出來。
  一個下半身赤裸、上身僅著敞開裋褐的陸武,雙手被綁縛在躺椅兩側,就這樣呈現在姚雙鳳面前。
  她仔仔細細地看他,看得陸武雞巴微顫。
  陸武覺得姚雙鳳的視線太過侵略,她掃視之處,猶如羽絮一般在他身上游移。
  姚雙鳳從他的腳邊靠近,壓著他粗壯修長的小腿,低伏下頭,舔在膝蓋上靠大腿的地方。
  順著大腿上方的肌肉一路往上,在靠近大腿根時往內側舔去,嗅聞著他的大腿之間,有蹭了馬鞍的淡淡皮革味。
  之後又拐彎,回到大腿中間,舔到腹股溝處,順著凹線舔,她聽見陸武倒抽了好大一口氣。
  之後再舔過人魚線、馬甲線,順著腹肌溝壑彎彎繞繞,一邊舔一邊啜,然後到他左胸的乳尖,跟其他結實的部位相比,乳頭是他身上最柔軟的地方,帶著點鹹的汗香,揉合陸武獨有蕈菇般的氣息,讓她品嘗許久。
  之後再往上,沿著鎖骨用舌尖輕舐,再吻過他發達的斜方肌,吻到脖子、輕咬他的下顎骨,然後是耳垂與脖頸相連的耳朵。
  隨著她的移動,身體某些部位和垂落的衣服,若有似無地撩過陸武的性器。他慾望高漲,馬眼處沁出大粒晶瑩的水珠,沾著衣物牽扯出亮眼的銀絲。
  姚雙鳳又壓在陸武身上,到處撩撥他。
  等到自己口渴了,拿起旁邊的茶杯喝了兩口,才慢悠悠扯出自己胸前的鑰匙,幫陸武解開貞操鎖。
  這鎖在她們分離的期間,都會一直鎖在陸武性器上,下次解開,不知道是何時了。
  姚雙鳳脫起了自己的長褲和裙子。
  「家主……髮釵,請您將髮釵也卸下,行嗎?」
  姚雙鳳對他微微一笑,手一抬就抽出了髮釵,又拉開綁繩,滿頭長髮傾瀉而下,令陸武呼吸一滯。
  她的頭髮已經長到臀部了,低頭跨到陸武身上時,髮絲成片在他身上撩撥。
  但她並沒有對準陸武的龜頭坐下,而是壓在胯間,讓自己的蜜液沾濕根棒,前後滑動。
  「嗯!」陸武咬著牙從喉頭發出哼哼,蹙眉看著自己身下與姚雙鳳接觸的地方。
  姚雙鳳壞笑地欣賞陸武的表情,同時不斷擺動臀部,在莖體上滑動。
  等她玩得開心了,她又起身,單手將頭髮撥至耳後,同時靠近陸武的陽具。
  「別、家主別……髒……」
  她別著頭髮側頭看他,笑而不語。
  歪下頭,輕咬墜著的囊袋。同時近看周圍橘黃色陰毛的性器官。
  陸武性器上的白點,下方比較少,正面和靠近龜頭處比較多。
  「嗯!呃!」陸武隨著她的嚙咬發出短促的悶哼。
  捉弄夠陸武了。姚雙鳳起身,欣賞陸武因情動而抑鬱的表情,和紊亂的胸膛起伏。
  臨時搭建的主帥營帳內,將軍的盔甲立在一旁,而營帳的主人躺在竹椅上,露出男人所有隱私的部位。毫無抵抗能力,翠綠的眼眸脆弱難耐地看著她。
  躺椅是斜背的,陸武的上半身比較高。姚雙鳳慢慢走到躺椅上方,背對陸武;屁股對準陸武的臉,緩緩坐下。
  她反手撐著躺椅上方邊緣,兩腳穩穩支撐自己,以一種半蹲的姿勢,將自己的下體壓在陸武臉上。
  陸武的呼吸突然急促,本能地伸出舌頭舔舐女人的下陰。
  姚雙鳳爽得腳都要軟了,好在她抓牢了躺椅上沿,還能穩得住自己。
  陸武的舌頭粗硬有勁,跟初四那滑細靈活的技巧不同;陸武野性、本能地舔吃,帶給姚雙鳳別樣的刺激與快感。
  不一會兒,她就高潮了。
  腳卸了力,沒站穩,一不小心就往後倒去。
  「呀!」姚雙鳳驚呼,屁股坐在陸武脖子就往後栽。
  千鈞一髮之際,「啪!」的一聲,兩隻大掌穩穩托住她的肩膀,讓她沒從陸武身上滾到躺椅下。
  那手指粗的麻繩,竟然是被陸武給硬生生拽斷了!
  陸武捧著姚雙鳳的肩膀,女人的兩腿大張,在他下巴處,讓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就這樣捧著女人,陸武低頭又咂吧了起來。
  姚雙鳳才剛經歷一波高潮,受了驚嚇,心跳正高,還沒緩過來,又讓陸武吃了肉屄,心跳一直維持在高峰,身體也相當敏感。
  她頭下腳上,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被陸武抱著,任他肆無忌憚地吃舔。
  又到了一次,姚雙鳳爽得發出哭腔。之後陸武才恢復理性,緩緩將她扶正,讓花穴對準他的陽物。

  這一年來,姚雙鳳長高了些,跟初四沒有很大的體型差,但跟陸武就有點像大人與小孩一般,讓姚雙鳳覺得自己就是個小隻馬,彷彿可以在陸武手中折來折去。

  她看著陸武濕潤凌亂的嘴,激動之下吻了上去。
  陸武的手腕還牽著一截麻繩,手掌扣在她後腦勺,手指粗的麻繩在她背上撩撥,搔得她彷彿要起雞皮疙瘩般地,手臂外側和頭皮都緊了起來。
  和著下體摩擦的硬熱之物,以及口中交纏的大舌,陸武唇上陽剛的氣息,那爽度不只三倍五倍。
  她一邊與陸武接吻,一邊將兩腳放下、踏在地上,支起自己的身體,用下體感覺陸武的前頭,對準了就坐下去。
  陸武的手放在她大腿根往下壓。
  「唔!」姚雙鳳的聲音被陸武封在嘴中,飽脹的下體迎來粗熱物什,尚未適應。
  那雙大掌托住她的臀部,上提、下拉、上提、又下拉,下拉的時候不用出什麼力,她就自然往下掉。有陸武的輔助,她支撐自己的腿都不需怎麼使勁,輕輕鬆鬆的就可以享受肉棒進出摩擦的快感。

  她快喘不過氣了,唇部離開陸武,雙手扶在他肩膀,仰著頭張嘴。
  隨著肉棒在身下進出,坐下時吐氣、飛起時吸氣,所謂的頂到肺莫非說的就是這般不由自主的呼吸吧?
  陸武看著眼前的女人,豐厚的髮絲隨著他的動作而波浪般起伏,眼眸深沉。
  「家主……陸某……可否准允陸某洩出……」陸武啞著嗓,隱忍著說。
  姚雙鳳仍在起伏之中:「嗯、嗯嗯、好、啊、啊啊、、、」
  陸武動得愈發猛烈,幹得姚雙鳳花枝亂顫,最後關頭將她的臀死死扣在自己身上,陽物噴發的精元猛烈射在她體內深處,陽具本身更是隨著一波波精元射出跳動得有力,讓靜止的姚雙鳳體內震盪不已。
  半响,他們都沒有移動,只是靠在彼此的肩頭喘著氣。

  陸武上次就是,在她體內一直沒有出來,直到洩了三次。
  等姚雙鳳平息點後,她在陸武耳邊呢喃:「陸武……陸武……你變成大老虎跟我做吧……」
  即使之前有著與犬化初四做到閃到腰的經驗,姚雙鳳仍學不乖。
  陸武哪裡拒絕得了嬌軟美人攤在自己身上、在耳邊的請求,何況下體舒服得緊,他樂意至極。
  「好,不過因為尾巴……所以得站起來。」說著陸武就站起身,照樣抱著姚雙鳳,她的位置變都沒變。
  接著陸武身體發熱、泛出白霧,姚雙鳳感覺熱氣蒸騰,越過陸武的肩膀,看見他尾椎處蔓延出九條虎尾,體內的雞巴再度有存在感了起來……不對……好像有什麼不一樣……
  陸武托著她屁股,自個兒動了起來,兩人下體相擊,發出些微「啪!啪!」之聲。
  「呼嗚~嗚嗯~嗯~~嗯啊!」姚雙鳳叫聲也與之前不同,因為體內那根肉棒刺激感太強了。「停!停!停下!呀~」
  陸武停了,抱著她,不明所以。
  姚雙鳳眼眶含淚:「你先放我下來~」
  陸武猶豫了半响,依依不捨地將姚雙鳳抬高,讓自己的陽具抽離她身體。
  姚雙鳳久違地站在地上,腿都有點合不攏,陸武扶著她,讓她不至於倒下。
  她一低頭,看著那肉棒上還沾著些許白濁……嗯?
  她伸手抹去陸武的精液,讓兩人都嚇了一跳。
  陸武陽具上的白點,竟然都突起來了,像是一顆顆小珍珠在皮下似的。

  ※用劣質炭火是因為南滇國沒那麼富庶,優質少煙的碳薪較不普及。

  124.歡愛後的餘韻(H)

  姚雙鳳盯著陸武那極具侵略性的陽具,內心興奮地震顫:“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入珠?”
  她伸手去觸碰那顆粒,像是硬皮一樣,在屌上突起的疙瘩;只是非常圓潤,且並不會在皮下滑動。
  「陸武,你回椅子上躺好。」
  陸武聽話地照做了。他將尾巴全收攏在臀下,雙足張開踩在躺椅兩側的地板上,避免全身重量壓在尾巴。
  他身上的裋褐掛在手肘處,手腕上還有斷掉的麻繩,自覺地抓在躺椅兩側,做出之前被綁縛時的姿勢。
  帶著點遮蔽物的身軀,總是比完全赤裸更添了幾分韻味。
  猛男上半身靠著躺椅,下半身用雙腳拱起身體,使得陽物更加明顯突出,好像某種獻祭場景。
  姚雙鳳跨在陸武上方,蹲坐下去。扶住陸武充滿突起的肉棒,對著慢慢吃入……
  「啊……」陸武的龜頭並不像蘇碧痕那樣明顯,只是普通的性器、普通的龜頭,但凸起的肉粒,在沒入穴口時感覺最為強烈,再來由於強烈的存在感,進入體內後,似乎也可以感受到那顆粒的搔刮……雖然陰道內的觸覺沒有手指敏銳,但大量的肉粒沒入體內,仍舊帶來強烈的刺激,像是穴口觸感的延伸;但因為肉粒分布不均、又多,所以過多的刺激就像多種樂器同時演奏般,在腦中綻放出五顏六色的煙花。
  她只能緩緩地上下挪動,慢慢感受那肉粒帶來的舒爽與愉悅。
  她瞇起眼,嘴角不自覺上勾,盪出鎮攝陸武心神的微笑。
  陸武的九尾從他跨間往上翹起,九條尾巴像章魚觸手般攀附在姚雙鳳的後背,其中兩條找到支點,分別在左右托著姚雙鳳的屁股,其他七尾則挺挺靠住姚雙鳳後腰,保護她不至於往後翻倒。
  尾巴是由下往上豎立的,當姚雙鳳從上往下坐時,與尾毛逆向,粗短的尾毛像鬃刷一樣滑過她的後臀、後腰,帶來絲絲癢癢的感覺。

  姚雙鳳傾身,雙手向前撐在陸武的胸膛,眼睛盯著陸武厚實的虎耳和翠綠的眼眸,下身的開闔更大、速度也加快了。
  陸武的肉珠每次經過她穴口,就帶來酥酥麻麻的爽感,她連呼吸都不穩,更別說開口說話了,也沒有餘力發出聲音,就只是專注感受那些肉珠在出入穴口時,一顆一顆刮得穴口不斷張開、縮緊、波浪般變形的銷魂滋味。
  不一會兒,她墊起腳尖,整個人往前趴在陸武身上,雙手捏著他的奶頭,擰得陸武皺起眉頭。
  她將臉埋在陸武胸肌中間:「啊……啊啊~我快到了、阿快到了、嗯……」她撐著自己的身體又來了幾下,只在高潮時吐出一半肉莖,穴口只吞吐前半截,行程短而急促地上下抽動。
  高潮完全過去後,她穴中仍含著陸武堅硬的肉柱,整個人癱趴在陸武寬大健美的身軀之上。

  陸武微喘,伸出手,雙掌覆上她的屁股:「家主……可需要奴再次將精元奉獻給您?」
  姚雙鳳沒了力氣,微微點了兩下頭,陸武胸前汗濕,和她的鬢髮混在一起;就算是冬日,這兩人也做到渾身淋漓,但她顧不了那麼多,舒服死了。
  陸武雙掌虎口夾著女人披散在背上的長髮,同時輕輕扶著她的屁股,下身開始挺動。
  與其說是挺動,不如說他每次上舉都將姚雙鳳撞飛一點,待姚雙鳳臀部落下時,九條尾巴提供了豐潤的彈力緩衝,加上陸武再次上挺,讓姚雙鳳與他之間不斷傳出響亮的「啪啪」撞擊。
  她就趴在陸武的胸膛上,腰部以下不斷被頂得飛起。
  姚雙鳳爽得要升天,才剛剛高潮不久,但陸武的主動讓她比之前更爽、更快、更強大。
  她幾乎控制不住表情管理,張著嘴流淌出口水,微開的眼簾下方不見眼珠,竟然是爽到翻白眼了。
  面部表情奇醜,還好她的頭側面貼向陸武胸膛,陸武也正爽到不行,沒看見她的怪異表情。
  *
  帳內啪啪聲響停歇,兩人維持相擁的姿勢癱在躺椅上。陸武恢復了人形,不用避開尾巴也能好好躺著。
  姚雙鳳趴在他身上,兩人的體熱蒸得她微醺。
  片刻過後,帳簾外傳來蘇碧痕的聲音:「妻主可要沐浴嗎?」
  姚雙鳳還是懶得說話,又點了兩下頭。
  感應到她動作的陸武,幫著回應:「有勞主夫了。」他手裡攢著姚雙鳳的長髮,捨不得放開,但他還是擔心女人嬌弱的身體會著涼,所以抱著她起身,拿起一件衣袍把她裹上了。
  蘇碧痕帶著初四、盼妹和席子進來,幾人快速的把浴桶布置好。
  陸武抱著姚雙鳳,對蘇碧痕說:「今日能否讓我伺候家主沐浴呢?」
  蘇碧痕點了點頭:「仔細妻主的身體,別讓她著涼了。」之後三人退出營帳,留下陸武和姚雙鳳獨處。
  陸武把姚雙鳳放在浴桶裡,輕柔地幫她洗頭。陸武按摩的手法與初四不同,而且陸武的手指比較粗且肉厚、溫熱,按在頭上是不同的放鬆與舒爽。
  姚雙鳳自然在這過程中又睡著了,但是陸武很仔細地將她洗乾淨,放上床後又為她細細保養頭髮,還有揉捏劇烈運動後緊繃的肌肉。
  之後陸武把她抱在身前,撫著她的髮絲,一夜未眠。
  *
  翌日,姚雙鳳在鳥叫聲中醒來,她睡得很飽,精神充沛,身體充滿活力。
  伸懶腰的時候觸及身旁健壯的身軀,原來是陸武,一雙碧綠的眸子一瞬不瞬看著她。
  「早呀!」她甜甜一笑。
  陸武微笑:「家主,早。」
  姚雙鳳坐了起來,臉上有一點失落:「今天……要出發了……」
  「嗯。陸某有一事相求,望家主能應允。」
  「你說吧!」
  「洞房之夜時,新人各取一綹頭髮綁在一起,是謂結髮。陸某自知身分低賤,不敢奢求家主給予名份,只求能得家主些許髮絲,以了相思之情……」
  姚雙鳳挑了挑眉:「啊這事啊?你不說我還忘了,是該給你名份……不過……我還是要先跟所有夫郎都打過招呼……若他們都同意,回去平川城我就將你的名字記為夫侍。」
  她又攏過自己的頭髮,覺得相當滑順好摸:「你想要多少,就拿去吧!」殊不知是枕邊人昨夜細心保養的成果。
  陸武眼中閃過驚喜,連忙拿繩子過來綁住姚雙鳳一綹髮絲,用刀割斷。
  姚雙鳳坐在床上看他做這些:「說起來我還有件任務要交給你。」
  「家主請講。」
  「我覺得尊弼國對南滇國的情報知道得太多了,你在南滇國期間,把細作都找出來。不只是尊弼國的,其它勢力的細作也不能漏掉。」
  「是,找出後,要做掉嗎?」
  「不用,找出來後就放著,利用他們傳遞我們認為可以讓外界知道的消息就好。」
  「陸某領命。」

  125.戰亂後疫病起(劇情)

  這次跟陸武分離後,才知道有許多事情,他早就交辦妥當了。
  陸武沒辦法隨時護衛在她身邊,但他派了最得力的手下負責姚雙鳳的護衛工作,而且陸武早就知道有初四在,姚雙鳳不會受到什麼危險,他之前時常親自護衛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
  另一件事情就是尤洱芝了,他一開始被帶離開甜水村時非常不安份,所以一直被綁著,避免他亂跑。但他非常狡猾,時常裝可憐或色誘給他送食物的人,有兩次差點就成功脫逃了;多虧了陸武治下嚴明,還沒跑出營區範圍,就被發現、抓了回來,看守不力的人也被懲罰。
  一段時間之後,尤洱芝發現無論自己謾罵、裝兇、裝可憐或色誘都沒效了,整個人懨懨的,很少說話,每天只是發呆。
  甜水村人的死狀透露著古怪,那附近還有奇怪的廢棄邪教神廟,蘇碧痕也從古舊的醫館翻出十年前的診斷紀錄,不過部分紙張已經被蟲蛀得差不多,只能從隻字片語判斷──當時流行了一種怪病,間接導致整村的人離開或死去。
  姚雙鳳無法放下尤洱芝不管,尤其是他看起來那麼弱小無助。即使他罵起人來兇狠又沒水準,但他可是一人孤身在那詭異的村里獨自生活了十年,還每天跟死人屍骨玩家家酒;想想電影《浩劫重生》(Cast Away)裡面的男主角,一個人在孤島上生活,拿了個排球當朋友,依賴心就如此強烈了;更何況是十年前的一個小男孩呢?
  這個世界不是什麼和平安逸的世界,看起來對女人來說養尊處優的天堂,但對於弱者毫不留情,尤洱芝會練就一手……“特技”八成也有一段艱難的緣由。
  所以在與陸武分別時,姚雙鳳帶上了尤洱芝,就算是救不了在這場戰爭中的所有孤兒,至少能幫一個是一個。而且她在南滇國新實施的政策,要建設那些房舍、學校、廟宇,就是為了收留和訓練這些孤兒,還有其他單身的男人們。
  房舍內部也是她獨家設計的,不像驛站那樣只是簡單的大通舖,而是每四人一床小通舖,採上下舖設計。
  雖然這樣內部用的木材變多了,但是外牆和屋頂面積變少了,同樣一間房子可以睡得下兩倍數量的人。
  而且房子可以連棟建造,只要有土地,同樣的格局可以無限擴增,只要每隔幾棟闢出一條防火巷就好。
  房屋後面用竹子搭一條引水管道,地上再挖一條水溝排汙或沖刷垃圾,就能保持前方門口的路面乾淨整潔。
  水溝末端是一個大糞坑,挖在離房子稍遠的地方,要使用堆肥也容易方便許多。總之是為了短時間內收容大量人民的建築物。
  *
  在回平川城的路上,姚雙鳳仔仔細細再推敲之前的疑問:為什麼艾大司馬沒有認出她的臉呢?她以前是凰太女,但難道大司馬沒有看過凰太女嗎?雖然姚雙鳳是扮男裝,並且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救了大司馬,但如果大司馬把她認了出來,她沒死的消息傳出去,那她現在安逸的生活還能有嗎?
  她旁敲側擊的從莫儒孟和其他男人口中問出:原來大司馬之前長年在外,不是運糧送往邊疆就是駐守在邊疆。是包予馨和北遼議和,尊弼國不再需要派大軍駐守在邊疆後,才和包予馨一起常駐雲都。
  而前凰太女奉霜瑤率兵前往邊境時,是直接襲擊北遼軍隊,沒跟艾大司馬有交集。
  至於艾殷陽的妻家平侯爵府,原本就是在雲都多年的世家貴族,他後來抬升為主夫,逢年過節要為侯府操持應酬往來事宜,才漸漸跟雲都的權貴官員相熟。
  但跟凰族親近又是另一回事了,正式場合他妻主平侯爵還是會出席的。艾殷暘只是暫代妻主職務,但當升官或封賞時,仍由妻主出席,畢竟這些俸祿名義上還是發給平侯爵,而平侯爵的正夫艾殷暘個人並未受封誥命丈夫,也不須直面凰族。
  至於平侯爵私下是否會帶艾殷暘與凰族交際?那就更不可能,因為除了艾殷暘之前長期不在雲都,民間也傳說他被妻主厭棄,不得妻主寵愛,就算有國宴,其妻寧可獨身前往也不願帶上他;其妻平侯爵更是個宅女,不到必要絕不出門。
  再說他終究是男子之身。若他是女人,又或者是跟歷代將軍一樣有凰族分支的血統,攀親帶故的也能跟凰族見面,但似乎他不是出身名門望族,更不是凰親國戚,所以幾乎是沒有見過姚雙鳳的。
  他能看見姚雙鳳的場合,只有在百官都出席的大節日上,他的妻主平侯爵會站在他當時官職的位置,而他作為家眷,就算能出席也只能站在遠處,遠到連凰上的五官都看不清。
  身邊的男人們只當姚雙鳳是好奇艾殷暘這個奇男子,畢竟他是當代主夫的典範人物,不僅能代妻主出職,還能在女人掌權的軍中不斷升官(軍隊多由男子組成,但領導多為女人且世襲。男子建立功勳最高往往也只升到副將)。在所有男人之中,艾大司馬的地位僅次於藺鳳太后,並且藺家男子還以床技聞名,而艾殷暘則是實打實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還成了輔國重臣。
  在談起他時,每個男人都一臉景仰,沒有任何人把姚雙鳳跟前凰太女的身份聯想在一起。
  是說這也太離奇,話本子都不會這樣寫。
  *
  南邊的戰事平靜了,各國從前線撤離軍馬,休生養息。
  姚雙鳳一行也跟在大司馬的軍隊後方,她們要先回古意郡,看看房顧妹和古意郡的產業,而大司馬則是繞到古意郡主城府,把她押解回雲都問罪。
  就在她們走後,南方起了比戰亂更糟的災難──開始流行起傳染病;許多人發燒、全身起紅疹後死去。
  這消息傳得很快,並且讓剛受戰亂國力大傷的南滇國又一記重擊。
  蘇碧痕在戰亂時,沒能救起很多人,心中抑鬱一直未消散,現在聽到一批一批的人死去,他想起了父親對他的教導,於是跟姚雙鳳告知他想去救人的願望。
  姚雙鳳自然是擔心蘇碧痕的,但她也知道他心中仍有創傷,蘇碧痕還能面對是最好,否則心結永遠解不開,他也不會真正開心。
  於是她只叮囑:「戰亂後起瘟疫是常見的事情,多半是因為屍體沒有妥善處理,造成的傳染。你一定要仔細觀察病人得病前的共通點,發現根源才能徹底根治。」
  又跟他說了很多傳染性疾病的預防和清潔觀念,才讓席子和其他侍從陪同,隨他回去了南滇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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