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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114~119回
  114.據傳村莊鬧鬼(微H)
  到了生理期的第六天,姚雙鳳終於可以下地到處跑了,村落已經被整理得有模有樣。黑皮美男還發著高燒,時睡時醒,沒有什麼對話能力;無聊的她又帶著初四到處瞎晃。
  出院門前,盼妹跑來勸她:「妻主姐姐,您可不要走太遠啊!」
  「知道了!」
  盼妹又拉住她的袖子:「不是的……」
  「嗯?」
  盼妹看了看周圍,才靠近她小聲地說:「傳言這村子鬧鬼。」
  「喔?」姚雙鳳來興致了──在這個世界,說不定真的有鬼呢!「鬼是什麼樣子的?」
  精緻的小臉震驚:「鬼哪能看到哇?看得到就不是鬼啦!妻主姐姐知道我們剛來這村子的時候,到處都是屍骨嗎?」
  「嗯,這有聽說,都已經化成枯骨了,死得透透的。」姚雙鳳倒是不擔心傳染病什麼的,畢竟都腐化那麼久,連臭味都已經消散。如果是流行病,該寄生的細菌或病毒應該也都餓死吧?這世上哪裡不死人?尤其是剛經歷過戰爭場面,她對於這些有點麻木。
  盼妹瑟瑟地說:「我不敢跟爹爹說,怕他責罵我……但人家還是好害怕呀……」
  「怎麼了?怕什麼呢?」
  「我聽說……這幾天發生了四起……莫名其妙昏迷,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或食物就不見了,而且人也會渾身發軟,沒有力氣……」
  「在哪裡發生的呢?」
  「不知道……聽說武哥他們正在追查。」
  「衣服或食物不見,有沒有可能是強盜?」
  盼妹搖搖頭:「可是錢都留者,如果是強盜為何不拿錢呢?」
  「那你有沒有想過,是鬼的話,拿了食物或衣服幹啥用呢?」
  「……這我倒是沒想過……那會不會是妖怪做的?」
  姚雙鳳無言看著盼妹,心想:“你們在我眼裡更像妖怪好嗎?哪有人會長出兔耳和兔尾的?”
  這件謠傳就這樣不了了之,姚雙鳳想著如果碰見陸武再問問他可能比較清楚,仍舊堅持外出閒逛。
  這個村落很大,分布得蠻廣,也有幾處比較完整的三合院或四合院,姚雙鳳吃飽撐著,不知不覺走了很遠。
  在一道長長的土牆邊,隱約有些交談的人聲,她循著聲音靠近──
  「……樣吧!」
  「真的嗎?」有點稚嫩的聲音。
  「真的真的,說謊的變小狗。」
  「說好囉!做完要給我肉乾喔!」天真清純的嗓音。
  「對的對的!你先摸摸這裡的肉棒,待會兒就會出來肉湯,之後就把那肉乾給你。」
  姚雙鳳“!!!”眉頭一皺,覺得案情並不單純!
  她讓初四蹲在地上,踩著他的肩膀,趴上土牆看進去──土牆圍著的院子牆邊,有兩個男人,手放在褲襠口,把男孩逼在牆角。
  男孩才到男人的胸口高,墨綠色的頭髮束成立髻在頭頂,但並不是很整齊,邊緣雜毛散亂,差不多該重新梳整了。他穿的衣服雖然沒破,但也髒兮兮的,且略大不合身。
  他對面的兩個男人正在解褲子……
  「慢著!」姚雙鳳大喊出聲。
  這一喊嚇到了那二人。從穿著上判斷,應該是跟著大部隊一起過來的民兵。
  其中一個嚇得沒動作;另一個愣了一下,看見梳著立髻的姚雙鳳,道:「嗳!小兄弟,怎麼?見者有份,你也來嗎?」
  姚雙鳳梳的是男子的髮式,又扮著男裝,而且她跟著大部隊時為了防曬,都把頭臉遮住,加上跟別人沒有交流,所以認識她的人,只有自家男人和護院,其他民兵對她還是很陌生,也不知道她是女人。
  姚雙鳳見口頭無法阻止對方,就爬回地上,讓初四抱著她越過這道牆。
  因為她在牆外,所以沒看見那男孩低著頭,發出輕微「嘖!」聲的表情。
  在場的兩個男人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他們的注意力被姚雙鳳吸引走,沒有想太多。
  很快初四就抱著姚雙鳳跳進牆內,三人俱是驚訝。
  姚雙鳳站定,指著男孩道:「你們要對他做什麼?」
  「咱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就是這孩子看見咱有肉乾吃,想分一杯羹呢嘛!」
  「是啊!咱可大方了,不只給他肉乾,連肉棒都給他呢!」
  「呵呵呵呵!」二人訕笑。
  姚雙鳳氣急:「你們、你們怎麼可以誆騙無知的孩子!」
  此時牆角的男孩對她說:「什麼?小哥哥,他們騙我哦?」
  姚雙鳳對他伸手:「快來哥哥這裡,離他們遠一點。」
  男孩迅速竄到姚雙鳳身後,弓著身體、巴著她的腰,露出半個身體看向那兩個男人。
  「欸!新來的,你別不識相,咱們好心分你一杯……」話還沒說完,就被旁人扯袖子打斷:「李兄、他、他好像是陸鏢頭的老大。」說這話時指著初四。
  「啊!哈哈!哈哈!誤會、都是誤會,既然是自己人,那咱就不打擾了,您慢慢樂、慢慢樂、哈哈……」說完二人拔腿就跑。
  看著那二人離去,姚雙鳳轉身面對身後這位小正太:「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她記得南滇國抓壯丁沒抓孩子呀!這孩子到底哪來的?
  那正太縮著身子,看起來柔弱無依:「我……我餓~~~」
  姚雙鳳摸摸身上,只掏出來一小包蜜餞:「我這裡只有這個,你先墊墊肚子吧!待會兒送你回家,好嗎?」
  正太一把抓過那紙包,翻開看見裡面三顆蜜餞,呼拉一下全部送進嘴裡,皺著小臉、瞇著眼,一邊嚼一邊打量姚雙鳳與初四。
  他嚥下那些蜜餞,又開口:「這點兒吃不飽,小哥哥……您也有肉棒可以給我吃嗎?」說這話的時候還盯著她的下體。
  姚雙鳳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你在胡說什麼!肉棒不是可以隨便吃的,等、不對,你連肉棒這個詞都不應該說、欸但是我說了、欸、我是大人所以可以說,你不能說。」
  正太睜著黃綠色的眼瞳,直直盯著她:「為什麼不能說?」
  「因為你還是孩子。」
  正太垂下眼眸,須臾過後又抬起頭來:「不吃就不吃吧~那您能把肉棒給我看看嗎?剛剛他們的肉棒都跟我的不一樣呢!我想知道小哥哥的肉棒是不是也跟他們一樣呢?」
  「你這孩子是怎麼回事?不是跟你說了不能講那個,你還一直講!等等、你知道肉棒是什麼?」
  正太沒理她,迅速的將手伸向姚雙鳳的下體,用了招猴子偷桃的手勢,雙手輪流往她下體撈
  「!!!」正太懵了:「你、你沒有、這、怎麼……」

  姚雙鳳被他突如其來的偷襲搞得嚇了一跳,身體當下反應就是給他一巴掌甩過去。
  而後初四也將正太的手箝制在身後,小正太精力旺盛,對著地上蹬腳、上竄下跳的,想要掙脫初四的桎梏。
  然而掙脫是不可能掙脫的,正太嘴裡罵出了一連串難聽的各種汙言穢語,完全不像是一個男孩該有的樣子。
  姚雙鳳愣愣的聽著,簡直目瞪口呆,過了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面目平靜地說:「吵死了,打昏帶走。」

  115.真相水落石出(微H)
  回到落腳處,姚雙鳳找了莫儒孟過來,要他審審這名正太。
  正太處於昏迷當中,莫儒孟以額頭碰著他的額頭,姚雙鳳坐在一旁喝了三杯茶,莫儒孟才抬起頭對她說:「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叫尤洱芝,待他醒來,可問更詳盡的事情。」
  姚雙鳳挑眉:「哇你這能力越來越逆天了啊!不是本來需要知道本名才能詢審問對方的嗎?現在連本名都逃不過你的法眼?」
  莫儒孟儒雅地笑了:「也沒那麼神奇,只不過趁他昏迷試著引導罷了,若他有很堅強的意志,或者我無法觸碰到他頭的話,也不能尋出他的姓名。」
  「你蒸蚌!來親一個!」她對著莫儒孟招招手。
  莫儒孟順從地過來,在姚雙鳳身前單膝下跪,仰望著她。
  她輕輕托著莫儒孟的下巴,對著那紅唇深情一吻;兩人口舌交纏了一會兒,她才放開陰莖翹得老高的莫儒孟。
  莫儒孟紅唇微腫:「雙鳳,妳這樣……我會濕的……」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笑得開心:「濕了嗎?那是不是要找東西堵上才好?」
  跪在地上的男人又羞又興奮:「只要是雙鳳對我做的……都好。」
  姚雙鳳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那你去把那根彎曲的木勢拿來,我幫你堵著,晚上上床了才能拿下來。」
  明明就還是白天,莫儒孟的眼中似乎盛滿了星光:「是。」說罷就去姚雙鳳的臥床那找木勢去了。
  自從在馬車上插弄莫儒孟後,姚雙鳳又畫了幾根不同造型的木勢給盼妹製作,盼妹知道這些是做什麼用的之後,切削打磨時都是紅著臉做的。另外也有兩款已經用玉石訂做完成,更加耐用持久,而且泡熱水一段時間後,還熱燙熱燙的。只是因為出門遠行,就沒把那東西帶出來,畢竟她們又不是出來玩的。
  *
  到了晚上,奇怪的正太醒了。看守他的人過來通報。
  姚雙鳳當作飯後運動,帶著莫儒孟和初四走向關押正太的小屋。
  正太被綁在欄杆上,看見他們就是一陣罵:「狗娘養的外地人,肏!老子幹爆你們這些短命鬼!」
  姚雙鳳已經見識過正太罵罵咧咧的樣子,見怪不怪,平靜道:「小朋友,你幾歲了?怎麼出口成髒呢?你家大人沒有教你怎麼說話嗎?」
  「呸!關你屁事!老子勸你們趕快鬆綁,免得老子往後殺你們個片甲不留!」
  姚雙鳳看著他奶兇奶兇的,不禁莞爾道:「你要怎麼殺?」
  「有種就把老子放開,只要讓老子摸到肉棒,沒有人能熬得過三息!你們就是怕老子才把老子綁起來,孬種!」
  姚雙鳳耍起無賴來:「偏不~就是要把你綁起來,就是要欺負你。」
  「死外地人,都給狗幹,肏你媽的!壞人都給狗幹!肏!」
  「我們哪裡壞了?」
  「你們把村人都埋了,還霸占大家的房子,活該浸鹽灌水銀!」
  「那些村人早就死了,我們只是讓他們入土為安。」
  「聽你媽臭嘴放的屁!季伯伯陳奶奶他們都還、都還……每天煮飯猛香了呢!陳四哥也每天下田,還有大財、二愣子、我娘、我爹、小爹和舅舅……嗚嗚嗚嗚……」
  姚雙鳳眼底轉為同情:「孩子,他們的屍首,是你擺成那些模樣的?」
  男孩眼中雖積蓄著淚水,但卻狠狠的瞪向她:「才不是什麼屍首,他們都是我們村子裡的人,都是好人,你們才是壞人,天殺的外地人~」
  「他們是怎麼死的呢?」
  「他們沒死、沒死~他們才沒死~~~」男孩歇斯底里,一面蹦跳掙扎一面吼叫。
  姚雙鳳冷眼看他,對著莫儒孟說:「你開始吧!」
  「是。」莫儒孟看向男孩:「尤洱芝,冷靜下來。」他的聲音平靜卻不容質疑。
  原本哭得激動的男孩逐漸平緩了。
  「尤洱芝,這村子叫甚麼名字?」
  「甜水村」他看著莫儒孟,眼神平直。
  「你今年幾歲?」
  「十九歲」
  男孩說完,姚雙鳳問莫儒孟:「他不是不能說謊嗎?」
  莫儒孟又再問了一次:「尤洱芝,你今年幾歲?」
  「十九歲」男孩眼睛沒有對焦,聲音平平地回答。
  「尤洱芝,這村子裡有多少人?」
  「原本百來人,現今只有我一個」
  「尤洱芝,村人是怎麼死的?」
  「不知道」
  「尤洱芝,最後一名村人過世是在何時?」
  「十年前」
  「尤洱芝,你今年幾歲?」
  「十九歲」
  「尤洱芝,為何你看起來像只有九歲?」
  「十年前就這樣了」
  「為何沒有長大?」
  「不知道」
  「尤洱芝,今天下午,你與那兩名男子,在做什麼?」
  「他們是我的獵物,我要吃他們」
  「如何吃?」
  「他們都很沒用,只要被老子摸到肉棒,每個都嘛爽到昏厥,身上的東西就歸我了。」
  「為何被你摸到就會爽到昏厥?」
  「因為他們沒用。」
  「如果沒有路人經過,你都吃什麼?」
  「青蛙或小鳥」
  「冬日沒有路人經過,也沒有青蛙與小鳥,你怎麼辦?」
  「睡覺」
  「尤洱芝,你何年出生的?」
  「尊曆第九百三十年」

  莫儒孟問畢,轉頭對姚雙鳳說:「他沒有說謊,的確是十九歲。」
  姚雙鳳歪頭:「可是他看起來真的好小啊!比盼妹還小。」
  「可能是生病了所以沒長吧?」莫儒孟猜測。
  「也是。」姚雙鳳點點頭,除了這個也找不到其他解釋,就算是侏儒症,身高不長,臉也會變老,除非這孩子就是侏儒症+娃娃臉。
  姚雙鳳看著尤洱芝身上那寬大不合身的衣服,想想便說:「我們明天去搜搜他住的地方吧!看來他就是這幾日謠傳中的『鬼』了。若是的話,他的住處就會有遭襲擊的人所遺失的衣服。」
  *
  隔天他們在發現尤洱芝的院子某屋,找到了他的生活痕跡。他好像真的一個人生活許久,也很窮困的樣子,當然也發現了──之前隊伍中人遺失的衣服和口糧。
  陸武把那些失去食物和衣服的人都召集來,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們都對尤洱芝意圖不軌,所以才被他趁虛而入,奪走食物和衣服。這幾人因為過程太羞恥,沒兩下就洩出,所以都隱瞞了部分事實,只說自己撞鬼了。
  陸武罰他們各打二十棍,還有人喊冤,說是被那小子騙到小巷去的,是那小子說可以給他們升天般的快感云云。
  事已至此,姚雙鳳雖然知道尤洱芝不單純,但沒想到他的技巧真的那麼厲害;要不是姚雙鳳沒有男性生殖器,說不定被他摸到也跟其他人下場差不多;難怪尤洱芝那麼有恃無恐,就算對方有兩人他還是照摸不誤,真的是對自己非常有自信。
  但姚雙鳳看著他那小身板,不忍心責罰他,也不忍心丟下他,決定把他帶上,給他吃給他穿,看能不能矯正一些他的觀念;除去臉上的髒汙,也是長得眉清目秀的,好好做人不香嗎?

  116.要讓陸武返祖(微H)
  在田水村駐紮的好日子沒有幾天,派出去偵查的小隊負傷累累的回來,而且人員折損大半。
  他們說南滇國的軍隊已經攻到附近來了,周遭還燃起三處狼煙,應該是在召集兵馬。這裡不安全,問陸武要不要折返回古意郡。
  但派出去的小隊四面八方都有,在最後一支小隊也負傷回來時,大家就知道不妙──南滇國的軍隊幾乎包圍了甜水村,發現這裡是遲早的事情。
  姚雙鳳不知道這種情形該怎麼辦,只能坐著聽家裡男人開會討論。
  但沒想到,蘇碧痕、莫儒孟和初四,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讓陸武也返祖化形,直接硬殺出一條血路。
  因為雖然莫儒孟的能力很逆天,但在戰鬥上,比較適合偷襲;蘇碧痕的能力是辨別草藥五穀、搜尋食物,還有跑得很快,但對戰鬥沒什麼幫助,頂多能抱著姚雙鳳逃跑而已。而初四雖然可以戰鬥,但一人只能顧一處,他得專注保護姚雙鳳,以姚雙鳳安危為優先。
  所以就剩下陸武了。他即使現在只是人形,戰鬥力也僅次於初四;只要他有雙鐗在手,就像人形坦克一般,所到之處攻無不克;只是現在腹背受敵,他們需要更強的戰力以保安全。
  在告知陸武返祖的條件後,陸武難得露出靦腆的面容,點頭答應。
  只是姚雙鳳有點錯愕:「欸我的意見呢?你們都不問問我嗎?」
  然後就看見初四、蘇碧痕、莫儒孟三個男人,用一副了然的表情看著她。
  最後是莫儒孟開口:「妻主……您常常盯著陸武,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姚雙鳳不自覺抹了嘴角,不敢看向陸武:「我、我哪有……」
  盼妹在一旁掩著嘴笑:「妻主姐姐,您常常盯著武哥的胸、腰、屁股看,恨不得把他剝光的樣子呢!」
  蘇碧痕也說:「以前覺得陸武總是跟咱家不親,近日倒是因為戰亂的關係,證明了他的忠心;他對妻主很上心,從姚家有護院起,但凡妻主出行,陸武都是親自跟著的。」
  姚雙鳳有點錯愕:「是嗎?陸武你……喜歡我嗎?」她掩著嘴看向陸武,好像多遮一點是一點,可以遮掩她的無地自容。
  陸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行了個禮:「承蒙家主不嫌棄,在下冒犯了。」
  蘇碧痕很快做出結論:「那麼就讓陸武吞吃初四的精元吧!畢竟陸武也得自己讓妻主得到歡愉才有效,這點由初四來指導最適合不過。」
  盼妹蹦了起來:「我這就準備去燒水。」出了房間跑去交代席子。
  莫儒孟也起身:「這兒沐浴不如家中方便,我也去幫忙。」
  蘇碧痕看向初四與陸武:「事不宜遲,就趁洗澡的時候做吧!當初我也是侍奉妻主洗澡時化形的。」
  *
  一家人到了臨時開闢的洗澡間,與廚房爐灶只有一大塊竹簾相隔,浴桶已經被盼妹修好,放滿了熱水。
  席子搓好了一盆皂角,端進來放著,就出去了。
  莫儒孟僅著一件白色過臀單衣,沒穿褲子,坐在一張簡陋的椅子上。
  初四脫得赤條條,陸武只脫去了外衣。
  蘇碧痕幫姚雙鳳寬衣解帶,脫得只剩下上半身半鏤空的紗羅裏衣。
  莫儒孟對著姚雙鳳張開手:「妻主,來這兒坐。」因為這裡沒有躺椅,所以莫儒孟充做了人形躺椅。
  姚雙鳳看了一眼陸武,兩頰羞紅,跑去靠著莫儒孟,坐在他懷裡。
  她的腿被莫儒孟分開。
  蘇碧痕拿著她的衣物,站在竹簾處看著。盼妹在廚房門外待命。
  姚雙鳳真的覺得很害羞。雖然這邊幾個都是她的男人,也都彼此坦誠相見過了,但今天有陸武,感覺陸武還是外人。
  初四拉著陸武,跪在她雙腿之間。又抓著陸武的手指,按在穴口兩側。
  姚雙鳳被陸武碰到的時候,渾身顫抖了一下,而陸武碧綠的眸子直盯她下體,眼中藏不住深沉的慾望。
  陸武身軀高大,他和初四擠在她腿間;腿被莫儒孟掰得超開,簡直要劈岔一樣。
  初四吻上了她的肉蒂、連著恥毛一併吸吮。
  初四咂吮有聲,一些口水流下。他按著陸武手指的手,在穴口兩邊交替輕壓。
  初四擺弄她的身體就如同演奏樂器,無論她是否緊張,初四都能讓她快速進入狀況、順著他的彈奏節拍一步一步往上爬。
  她的呼吸逐漸濃重。
  陸武專心的看著,看著初四咂吮姚雙鳳的下陰。
  之後初四瞟了陸武一眼,笑了一下,掰過他的手指,張嘴順著指尖含入。
  陸武喉頭滾動,微微蹙眉。
  姚雙鳳這才注意到他下體一柱擎天!褲子緊繃到不行。
  她看著腿間的初四,含吮陸武的手指,覺得這畫面實在太色情了!
  裸體的初四硬著雞巴,舔陸武長粗的手指,好慾!太慾了!

  之後初四像引導蘇碧痕時那樣,讓陸武的手緩緩插入姚雙鳳的穴中。
  陸武睜大了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手指──被姚雙鳳下體含入的每寸每段。
  之後初四開始勾弄,用著特殊的節奏,配合自己的吸吮,讓姚雙鳳差點就要達到高潮……
  然後初四抽出了陸武的手,他自己握著雞巴擼動,琥珀色的單眼渴求般望著姚雙鳳,直直看入她的眼內,絲毫不隱藏對她的愛慕和渴望。
  初四的手速很快,他看著姚雙鳳,不斷地抿吃自己的嘴唇。
  姚雙鳳覺得,如果初四有舌頭的話,現在一定舔得很慾。
  然後初四微張著嘴,呼吸急促,跪在姚雙鳳腿間,將熱燙的陽具擠入她穴中。
  她被初四熱燙的陽具頂入,後背緊貼莫儒孟的胸腹。
  姚雙鳳被他搞得臨近高潮邊緣;初四雖然龜頭不大,但溫度較高,而且剛才被他弄得很興奮。停頓一會兒後再迎來粗熱的陽具抽插,讓姚雙鳳下體迅速升溫。
  初四淺淺快速抽動了幾下,一股濃精噴射在她體內深處。
  初四對著姚雙鳳笑,拉過陸武的手,抵在自己的陽具插入處。
  在初四的陽具抽出時,他也將陸武的手指送入。
  接著勾。初四再度引導陸武,用手指探索滑嫩黏膩的膣屄內部。
  姚雙鳳的呼吸又逐漸急促起來,初四的手抽出,只剩陸武的在裡面抽動。
  陸武往上看了一眼姚雙鳳,接著,便低伏下頭,學著初四的樣子,吸吮她的肉蒂。
  姚雙鳳很少從這個角度看陸武的臉;他的眉骨尖銳深邃,橘紅色的眉毛又長又硬,橘紅色的頭髮全部往後攏,露出陽剛的額頭;此時密實的橘紅睫毛下斂,專注的為她口交……粗長的手指還在她興奮的穴內不斷抽動……
  她達到了高潮,雙手揪緊了莫儒孟的雙臂。

  在她享受高潮餘韻,全身由緊繃進而放鬆時,陸武的口舌下探,吞吃她體內混合初四精元的陰精。
  洗澡間的人都摒息著,等待陸武的變身。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

  正當眾人疑惑之際,蘇碧痕「啊!」了聲。
  「我們化形之前,與陸武差在早就跟妻主圓房了呢!」
  「什麼?」
  「就是我們都是先與妻主圓房後,再使妻主達到極致,進而吞吃他人精元,才化形的。看來先與妻主圓房也是關鍵要素之一。」
  聽完這話,姚雙鳳注意到陸武的手放在跪著的腿上,抓著自己膝蓋的手用力握到有點發白顫抖。
  她說:「那、那就先圓房吧……讓我和陸武獨處可以嗎?」

  117.陸武真身顯現(H)
  陸武先出去了,他被帶到廚房那清潔身體。
  姚雙鳳在初四與莫儒孟的伺候下,洗了個舒服的澡。
  之後她回到自己的臥房,一開門,就看到穿著白色單衣,直挺挺跪在房間正中央的陸武。
  「你幹嘛跪在地上?」
  陸武神情認真,恭敬地對她說:「在行房之前,陸某有事須向家主坦承。」
  姚雙鳳關上臥房的門,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陸某父母不詳,有記憶起就由四方鏢局收養,作為鏢師培育。在鏢局的每個孩子,都是大……蕭家大小姐的夫侍預備人選。陸某也不例外,自幼便侍奉於大小姐左右,伴隨她成長。」
  說者察言觀色,聽者專注。
  「陸某在成為西鏢頭過後兩年,因為表現尚佳,經蕭家主遴選合格,送入了蕭大小姐的房中。」
  陸武又看了姚雙鳳的表情,見她沒有任何不悅,才繼續說下去。
  「但蕭大小姐在看見陸某的身軀之後,就將陸某嚴懲並發賣了。」說著他垂下眼眸,隱約透露著一絲哀傷。
  陸武說完就沉默,直到姚雙鳳開口:「為什麼呢?」
  陸武放在膝上的手捏緊了:「蕭大小姐認為陸武不貞,並且……噁心。」他不敢抬頭看姚雙鳳。
  姚雙鳳的手放在胸口,隔著衣衫捏著那串貞操鎖鑰匙:「可是……你們不是都有鎖著的嗎?」
  跪在地上的男人終於抬起頭:「陸某自幼時給蕭家上了貞操鎖,便從未取下。」他直視姚雙鳳:「陸某……從未將身子給旁的女人看過……除了蕭家大小姐,和成了下奴之後……」
  姚雙鳳點點頭,表情還是有點疑惑。
  「就算下奴,也是有衣服穿的,但康鏢主動攬去看管我的工作……凌虐了我月餘……直到遇見家主您。」陸武眼中的憂傷抹去,開始有了光彩。
  「並且在認識姚忠與姚廉後,在下才知道那噁心之處,其實並不是缺陷,而是虎族特徵。」
  「虎族?」
  「是的,虎族的性器,特徵就是有白色斑點。因陸某是孤兒,無父親教導,才會在蕭大小姐厭棄時百口莫辯。」
  姚雙鳳回想了一下:「啊……就是在去古意郡的路上,姚忠和姚廉總是黏著你的原因?」
  「是的,多虧他們想方設法想看見在下的……才卸下了陸某心中的大石。」
  她點點頭,是有那麼一回事,陸武一開始總是想甩開那倆兄弟,後來就親近不少。
  「雖然眼前為時勢所逼,需與家主行房,但陸某自知心裡曾有別人,對不住家主,特此告罪。」他低伏下身,對著姚雙鳳磕頭。
  「哎呀你別這樣,我不介意的。」
  在地上的男人抬起頭:「承蒙家主厚愛,陸某能委身於家主,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縱然無法自證清白,但陸某無愧於天地,定當盡力侍奉家主。」說完他起身,走到床前,背對著姚雙鳳,開始脫掉身上單衣
  高大的男人,露出脖子以下溝壑分明的背肌,肩膀與手臂的肌肉隨著動作而伸縮。
  沿著脊柱凹陷往下,是勁瘦的腰肢曲線、兩塊長淺的腰窩、硬實挺俏的臀部、肌肉流暢的大腿、線條緊實的小腿。
  不若蘇碧痕與初四的那種薄肌,陸武的肌理分明、溝壑縱衡,處處充滿著賁張的力與美,卻不過分澎大。他身上有些傷疤痕跡,但瑕不掩瑜,反而更添增了江湖氣與野性美。
  陸武將衣服稍作整理放在床尾,轉身過來,直面姚雙鳳。他雙手背在後頭,兩腳與肩同寬,是一個“稍息”的姿勢。
  裸男正面,冷峻清傲的面貌下,是鼓脹的胸肌,褐色的奶頭斜斜扁扁的,綴在胸肌下方,有一種奇妙的性感。腹肌八塊分明,還有明顯的人魚線。
  他的體毛也是橘色的,在陸武說自己是虎族後,姚雙鳳就了解這是老虎毛髮的顏色,似紅似棕似橘,是動物特有的色彩。
  他的體毛長得很乾淨,集中在性器上方一點點,腹部並沒有體毛,胸部也沒有。腋毛不長,所以以他這個姿勢也幾乎看不見。
  姚雙鳳走近他,微彎著腰瞧他的性器。
  似乎是被瞧得有點緊張,她頭上傳來低沉的男聲:「請家主坐在床沿,可看得仔細些。」
  姚雙鳳轉身坐下,陸武也轉過來面對她,那話兒差不多就在她面前,不用彎腰就可以看得很清楚。
  她掏出了鑰匙,一邊解開貞操鎖、一邊觀察陸武的性器──包皮沒有蓋住龜頭,但往後拉緊也沒有看到那層獨特的處男膜。
  他的陽具上分佈著有如梅花鹿一般不規則的白色斑點,乍看還以為是生了什麼病。但夏景說過這世界已經沒有性病了,所以姚雙鳳並不擔心。
  在她解開灰銅貞操鎖的時候,那因緊張而垂軟的性器也在撥弄下逐漸硬挺。她抬頭看陸武的臉,只看到他別向一旁、刀鑿斧刻般的下顎。
  在她把貞操鎖和鑰匙放在床沿後,陸武開口說:「請家主准允在下為您寬衣。」
  姚雙鳳點點頭,自己扯開了腰帶,陸武的手輕觸她鎖骨,將開襟裏衣脫去,露出她小巧飽滿的胸脯。雖然還是有點害羞,但陸武先赤裸著給她看,她似乎也不必想太多。
  之後她往床上挪了挪屁股,在陸武的服務下也將裙子褪去了。
  陸武又恭敬地為她除去鞋襪,將她披散在肩上的頭髮束在一側。
  「請家主趴著,讓在下侍奉您。」
  對姚雙鳳來說不過就是翻個身的事情,但前面才聽說陸武沒有過性經驗,又開口問了煞風景的話:「你會嗎?」
  陸武有些困窘:「在下曾經受過蕭家主夫指導,知道該怎麼做。」
  她趴下後,陸武拉過薄被,披在姚雙鳳身上,然後從肩頸開始按壓,直到腳掌。
  陸武的手很大、很暖,姚雙鳳本來就知道陸武擅長推拿和按摩,但今次的按摩,從腳掌再度往上之後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揉壓著,一點一點捲起下方薄被,就這樣從腳踝捲到小腿、小腿捲到大腿,陸武手掌經過的地方都暖熱了起來,並且越來越曖昧,也勾起女人的情慾。
  薄被捲到大腿根部的時候,姚雙鳳覺得自己可能濕到都快流出來了,而且陸武還在撥揉她的大腿內側與臀瓣,她想像著從陸武的角度應該可以看見自己的肉縫……
  慾火從腳往上燃燒,甚至覺得背上蓋著的薄被也有點熱了。
  陸武把她的臀捏得非常舒服,她沒想過光是揉捏臀部也能這麼挑情。
  薄被捲過腰際、背部,最後陸武移除薄被,從後往前輕觸她的脖頸與鎖骨,讓她整個燒到臉上。
  她歪著頭,趴在自己手臂上,檀口微張,渴望著更多。隨著陸武的手指,忍不住想蹭上去,但又礙於趴著的姿勢,只能稍稍縮縮下巴。
  帶著男人熱氣的手指離開了。
  陸武的手掌插入她小腹與床之間,托著恥骨,將她輕輕抬起。
  然後她感覺到髖骨下方被塞入一團軟綿。
  那是剛剛捲起的薄被,折起像一個紮實的長條形小圓枕。
  她的雙腿微微分開。臀部被圓枕頂起,趴在床上更顯挺翹。她抓緊了手上墊著的衣服,期待陸武的下一步動作。
  那暖熱的大掌,覆蓋在腿根,左右撥開了臀瓣。
  接著有股溫熱貼近她的股間,那是陸武的臉。雖然他每天早上都有刮乾淨絡腮鬍,但他鬍子長很快,到了下午已經有點小突起,因此陸武的臉頰在大腿根內側的存在感非常強烈,而且很……刺激舒服。
  陸武伸出舌頭,因為姿勢的關係,舌頭必須盡可能的伸長。舌尖硬挺,自下而上舔過姚雙鳳的陰部。
  先是勾舔了穴縫,再次深入時卻先觸及陰蒂,然後才是屄縫。
  陸武呼出的熱氣刺激著她的會陰和後庭,她不免想到那裡的味兒也會讓陸武聞得很清楚。
  陸武畢竟不是初四,姚雙鳳心裡暗自慶幸這裡都被初四洗得很乾淨,但仍有點介意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然而這些念頭很快就被她拋諸腦後,因為陸武這樣舔實在是太勾人了。
  臀瓣被掰開的緊繃感、還有陰蒂有一下沒一下的勾舔,與陸武哈著熱氣的呼吸,讓姚雙鳳忍不住嚶嚀出聲。
  「請問家主可准允在下用賤根侍奉?」
  「嗯要~你快點進來~」她渴望到不行,兩手攢緊了衣服,說這話的時候幾乎帶著哭腔,非常隱忍。
  陸武跨過她雙腿,撥開臀瓣,露出光滑水亮的小穴。
  因為稍早有讓初四引導用手指插入過了,所以他本次毫無懸念,對準那柔嫩的花心就直戳進去。
  在他前端觸及穴口時,就驚訝於那柔滑觸感,是比用手指自瀆還要舒暢的感受。
  隨著陽物深入,柔滑緊緻的包覆讓他更加欲罷不能,簡直人生極樂。
  緩緩插入後,他兩手撐在姚雙鳳身側,開始挺動他的腰身。

  穴內終於迎來渴慕已久的充實,並且在陸武的雙手放開臀瓣後,內側的肉復位,也能感受到陸武抽出時的摩擦,好像是陰道的延伸,帶來別樣的快感;不同於陰道,而是用肌膚去體會那硬挺熱燙。

  陸武挺入的時候,腹部擊打在姚雙鳳的屁股瓣,發出不大卻清脆的啪啪聲。
  姚雙鳳睜開眼睛,看見陸武的大掌,五指張開,壓在床面,支撐著強韌的身軀,手臂順著挺動的姿勢微幅晃動,小臂肌肉與青筋迸發著有力的男人味。

  她忍不住滿溢到嘴邊的呻吟,隨著陸武的肏幹大聲喊叫了出來。
  這次的叫床與以往不同,她趴在床上,胸腔緊貼床面,又爽得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似的,隨著陸武的推進發出一波波有些悶住又妖嬈的叫聲。
  這些聲音傳得很遠,站在外間待命的蘇碧痕、莫儒孟和房盼妹,聽著聽著下體都逐漸抬頭,撐起了一座座小帳棚。

  陸武畢竟還是處男,第一次沒動太久就洩了。
  然而他並沒有抽出姚雙鳳的身體,姚雙鳳只感覺到體內那根稍微沒那麼脹了,但中間有根芯似的,隨著陸武放緩的抽動,才又逐漸充飽硬挺,鐵杵般地不斷搗弄姚雙鳳的嫩穴。
  期間陸武曾伏低身體,虛壓著姚雙鳳的後背,單手撩起她的髮絲,放在鼻前嗅聞、放在口中吃咬。不過他對頭髮做的事情,姚雙鳳並不知道。
  就這樣差不多洩了兩次,陸武又伏下身體,一手捲著姚雙鳳的長髮,張嘴啃她頸後髮際;他情不自禁地咬住她,卻又克制著不把她咬傷;唯有臀部益發抽動得兇猛,像是要把姚雙鳳肏入床中。
  直到洩了第三次,陸武才抽離姚雙鳳,躺倒在她身側。
  姚雙鳳看見胸膛起伏喘著氣、渾身大汗淋漓的肌肉猛男,她眼中盡是虛脫的愉悅。剛剛陸武的抽插簡直沒有停歇,只有快和非常快的區別;她爽得昏天黑地,也不確定有幾次高潮。

  房內動靜平息,初四推開了門讓蘇碧痕進來,後面跟著拿帕巾的莫儒孟和端著水的盼妹。
  陸武坐起身,抽了件衣服掩住自己下體:「在下已與家主圓房,請主夫指示。」
  「嗯。」蘇碧痕只點了下頭,什麼也沒說,讓初四和其他人清潔那不斷流出精液的肉穴。

  之後其他人退出房間,陸武跪在床角,蘇碧痕自個兒脫去了衣服,掰開仰躺著姚雙鳳的雙腿,就著陸武的精液潤滑,毫無障礙長驅直入。
  「啊~碧痕~」姚雙鳳開嗓了,喊出的聲音妖嬈也帶點抖。
  她是真的爽,雖然剛剛都沒出力但雙腿也是軟得沒力,小穴被陸武肏開,血液流動快速,對於刺激仍很敏感,尤其是蘇碧痕寬大的龜頭,那種擠壓感跟陸武的鐵杵又是不同感覺。
  蘇碧痕先是與她親吻,後來雙手揉著她的奶,一邊揉一邊肏,不久便也出了精。
  他將姚雙鳳用小孩把尿的姿勢抱坐在懷裡,讓陸武照初四的“指導”把姚雙鳳舔插到高潮,之後吞吃了蘇碧痕的精元。

  如預料中的,陸武周身開始泛起白煙,頭上長出一對雄赳赳的虎耳,與他的髮色一致,配上碧綠的雙眸,非常好看。
  但意外的,陸武尾椎部分長出的不是一根虎尾,而是九根。

  118.黑皮美男身分(劇情)
  雖然不知道陸武的尾巴為何是九根,但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而且陸武自己測試了一下體能,比之前還要大大提升。他想與初四切磋一下,不過初四提著水桶,瞥了他一眼就繼續路過,完全無視陸武的邀戰。
  蘇碧痕和莫儒孟、房盼妹,都在跟陸武交換──維持半獸形的心得與訣竅。
  姚雙鳳這段時間則是睡得昏天黑地。
  等她睡醒時,上次救下的黑皮男也退燒、穩定清醒了,可以好好講話。
  她進入那間客房時,黑皮美男坐在床上給蘇碧痕把脈,雖然只穿著兩件粗布衣,但拉得很整齊緊實,連鎖骨都看不到。
  等蘇碧痕把完脈,黑皮美男坐在床上雙手作揖:「是你救了我,艾某他日必有重謝。」
  「沒關係沒關係,相逢即是有緣,你怎麼會一個人重傷在森林裡呢?」
  「艾某本是帶著平壤軍至古意郡平叛的,不曾想遭奸人暗算,平壤軍遇襲,我也是在將士們力保之下才得以逃出。」
  「平壤軍!?」端著藥在一旁侍候的小廝忍不住插嘴:「就是平侯爵家的平壤軍嗎?莫不成您是、您是艾大司馬?」
  黑皮美男微微一笑:「本人正是艾殷暘。」
  小廝激動得很:「是艾大司馬、沒想到能親眼見到艾大司馬本人,啊這可是、可是三生有幸啊!我爹和我弟弟們知道後一定羨慕死我了!」
  姚雙鳳愣愣聽著,好像有聽過大司馬這個詞,總覺得耳熟。
  此時蘇碧痕發話了:「艾大司馬是尊弼國不可或缺的國之棟樑,大司馬可是遭到南滇國軍隊攻擊?」
  艾殷暘斂目搖頭:「非也,正是因敵人來自後方,才令我軍猝不及防。」
  「這麼說是內奸?究竟是誰要害大司馬?」
  他擠出一個悽苦的笑容:「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對你們反而安全……」
  那名小廝倒抽了一口氣,似乎是領悟到什麼,抿著嘴,一臉忿忿不平的樣子。
  艾殷暘看向姚雙鳳:「還不知貴人姓名?」
  「我叫姚雙鳳。」
  「原來是姚公子,不知祖業何處?來日艾某必將謝禮送至府上。」
  蘇碧痕先開口:「艾大司馬請見諒,姚家落戶於平川城,我家妻主因為遠行故扮作男裝。此行為營救在安南國的友人,才帶著旗下產業衛武鏢局護衛。不料所經之處皆為南滇國賊兵肆虐,解救了尊弼國的人民後,就跟著我們一路南下,才有了目前近千人的規模。」
  「原來如此,在這戰亂之中,還有心力顧及他人,姚家主可比古意郡主還要愛護人民哪!」
  姚雙鳳撓撓頭:「嘿嘿過獎了,我們不過就是路上碰到而已,惻隱之心,人皆有之嘛~」
  「我平壤軍雖遭襲擊,但因目標是我,不是軍隊,我只是與他們分開了,平壤軍尚有萬餘軍力,只要我發出信號,他們就可來此接應。」
  「真的嗎?那太好了,南滇國的軍隊就要包圍這裡,如能有援軍相助,我們就不必作困獸之鬥了。」

  但因放出信號的話,南滇國軍隊也會看見,反而暴露甜水村的位置。所以大家又擬了一個戰略,主要是放出信號時也是陸武主動進攻之時,只要在南滇國發現他們之前,努力往外殺,殺出一個突破口是不難的,若是加上有平壤軍的支援,勝算就更大了。
  陸武帶著先鋒部隊先往東北方殺去,同時後方在甜水村附近廢棄寺廟燃起狼煙,給平壤軍發出信號。
  傷重未癒的艾大司馬和姚雙鳳,分別在不同人的保護下分散前進。
  *
  前方戰線一度危急,眼看先鋒部隊就要覆滅大半的時候,陸武化出虎耳虎尾,力量一下增長了不知幾倍,被他掄出去的敵兵,可以一路飛越擊倒十數人,一倒就是一大片;還有他的吼聲震天,後方敵兵將領看見陸武明晃晃的九條虎尾,嚇得立即不戰而逃。
  這也是姚雙鳳的男人們商討出的策略之一,因為不知道暴露返祖會如何,所以就讓陸武暴露。如果能起到震攝敵人的效果是最好,如果被盯上有什麼不好的後果,也不至於馬上波及家中其他人。而且目前是非常時期,陸武的九尾又太難遮掩,暴露是遲早的事,那還不如化被動為主動,為我方所利用。
  *
  最後衛武鏢局突破重圍,也順利與平壤軍會合,將艾大司馬送回去。
  姚雙鳳也從家中男人和小廝們的話語中,得知艾大司馬的來歷──
  他原本是平侯爵的夫侍之一,但極不受寵。原本該平侯爵去執行的任務,尤其是那些吃力不討好的,平侯爵都派艾殷暘代替她去執行;辦得好是應該,辦不好就懲罰他以示負責。
  好在艾殷暘是個有能力的,無論是押送糧草去北方邊疆,還是帶兵去邊境地帶剿匪平亂,都逐一收拾妥當,並且逐漸立功。當然這些功績,仍是算在平侯爵頭上的;凡夫郎代妻主打理職務,向來都是如此。
  平家尸位素餐慣了,平侯爵更是好逸惡勞,整年整年地待在雲都府邸內,與身嬌體弱的柔美寵侍廝混整天,吟詩作樂。
  後來平家主夫過世,因艾殷暘居功厥偉,是維持平家體面的主要人物,才讓他抬升成了主夫。
  但平侯爵沒有增加對他的喜愛、為他生下一兒半女什麼的,反而照樣把難幹的活都派給他,使他長年在外,能回到雲都妻家的次數,寥寥可數。
  這樣的狀態一直維持到與北遼戰事平息。
  如果說包予馨是與北遼議和的首要功臣,那麼維持軍隊糧草和邊境穩定的艾殷暘,就是次要功臣。
  包予馨受封輔國大將軍,再也不必駐守邊關,而是回到雲都來,兼任攝政王,輔佐小凰上治理政務。
  艾殷暘代理妻主平侯爵,加封輔國大將軍,把平家的聲勢推到鼎盛;但更令百姓們振奮的是,艾殷暘脫離代理妻主職務,而直接受封大司馬,掌邦政,為所有武將之首。
  艾殷暘加上藺瑾丹,這一代朝政當中有兩名男子身居高位,本來應該是令保守派閣老忌憚的事情;但因為藺鳳太后風評不佳,相比之下,艾殷暘對妻家盡心盡力,堪稱最優秀主夫之典範,反而讓閣老們認為他守夫德,提升他能制衡藺鳳太后。
  這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尊弼國的軍隊九成五以上都是男子,但位居領導職務的,都是女人擔任,而且多為世襲,只要沒有犯錯,就能承襲母輩職銜,一代傳一代。這也是多數官僚的現狀。
  聽起來很不合理,但在護國大將軍奉可蘭戰殞以前,奉家凰族支脈可是女嗣豐厚,代代出名將,而且奉家女將麾下均有數名威猛的男將為其效忠,這也是奉家皇族能維持近千年的穩定統治原因之一。
  而凰族本脈卻是逐漸凋零,先凰是獨生女,先凰太女也是獨生女,留下的小凰帝仍舊是獨生女;可以說奉家凰族的血脈,當今凰上是最後一隻了。
  所以在女將為主流的高層官員當中,出了艾殷暘一男子作為領頭羊,著實是件驚人的大事。上一次有男子被封為大將軍,還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呢!
  雖然有先凰太女奉霜瑤的臨終囑託,指定艾殷暘為輔國重臣,但讓男子坐到這麼高的官位,還是經歷了一番權力拉鋸與思想鬥爭。最終眾臣才服了艾殷暘做大司馬,還誇先凰太女不愧是有去北疆上過戰場的人,知道哪些臣子才是人傑,不至於讓大權落至藺家。
  至於藺鳳太后,因只是江南藺家的商賈背景,卻坐到了鳳太后的位置,又扶持小凰女登基,垂簾聽政,並且將藺家男兒嫁予諸多朝臣。其心可議,已在民間為人所不齒。
  另外還有兩位託孤重臣──宰相吳露仁和國師龍蒔玖。但吳相年歲已高,以往在朝中,就常附議艾殷暘奏摺的意見,所以存在感和影響力都不高。至於國師龍家,已經多年沒有上朝,據說全族閉關修練中。
  所以,要暗害艾大司馬的人就很明顯,是藺鳳太后的意思,這一點只要有關注政治的尊弼國人民都可以輕鬆推論出來。
  藺鳳太后想要權傾朝野,最大的絆腳石就是擁有堅強實力的攝政王包予馨和大司馬艾殷暘。
  這個結論被推導出來之後,莫儒孟還不太想相信,但沒有任何證據對藺鳳太后有利,所以他最後也不再為藺瑾丹說話了。
  聽到這裡,姚雙鳳心裡有底了,不過她對兩件事情存有疑惑:其一,她確定她沒有什麼臨終託孤;其二,原身凰太女去北邊打仗時,應該也沒有見過艾殷暘,否則艾殷暘應該會認出她來才對。而且艾殷暘當時的主要工作是押送糧草,原身去北邊就直接打仗直到摔入冰川當中。北方遼闊,也不一定能碰到面。

  119.南滇國怎麼辦(劇情)
  眾人退回到古意郡與安南國的邊境附近,此處南滇國的軍隊勢力,在衛武鏢局南下路過和平壤軍沿途掃蕩之下,已經式微,古意郡算八成收復了,只差個郡主還沒處理。
  但對姚雙鳳一行人來說,等於又退回了原點,還是沒找到尤金的下落。
  古代不比現代,沒有網路、手機、沒有新聞記者。聯絡不到人,也不知道安南國的近況,讓姚雙鳳心裡很是不安。
  她的不安一方面來自不知道尤金好不好,一方面是對夫郎們的虧欠;因為她心心念念外面的尤金,還帶著夫郎們深入險境。
  但是幾個男人心知肚明,卻什麼都沒抱怨,還幫著她冒險犯難,讓她越發覺得要珍惜這些好男人。

  待平壤軍和衛武鏢局都駐紮好的當晚,艾殷暘派了傳令兵來召見陸武,所以陸武獨自前往大司馬的營帳。
  平壤軍軍紀嚴明,火炬間隔亮度一致,軍士來往兩兩一對,步伐都整齊劃一。
  陸武跟著帶路的軍官,入營沒多久就感受到官兵與民兵的差異。
  到了主帳前,門口守著的士兵,動作對稱地掀開布簾,讓陸武順著暗紅色地毯步入。
  帳內燃著驅蟲用的蚊香,陸武在紅毯上下跪:「草民叩見大司馬。」
  紅毯的末端,是一方矮矮的翹頭案,後方的艾殷暘坐在主座,因腹傷未癒,他手肘撐著膝蓋,肩上披著長袍。
  帳內有兩座架高的火盆,分別在他後方照亮整個營帳,但他因為背光的關係,使得訪客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卻能看清訪客的一言一行。
  但即使是如此昏暗的場所,陸武仍能感受到艾殷暘雙目炯炯,不怒自威。
  「陸壯士,快請起,入座吧!」
  陸武聽見艾殷暘不稱他為陸鏢頭,而是陸壯士,心裡有底,起身入座:「草民謝過大司馬。」
  「沒想到陸壯士竟是能返祖之人,可是祖上有傳何修練心法嗎?」
  「回大司馬,草民自幼即為孤兒,返祖一事乃在戰場上突然發生,草民當時只想著贏,尚不知緣由。」
  「能返祖之人皆為我國不可或缺的將才,我國稱霸中原,唯獨北遼敢犯,正是因北遼也有能返祖之士兵,以一抵百,坑殺了我國不知多少軍士的性命。如若戰事未平,陸壯士便有機會立下汗馬功勞。
  然幸也,我尊弼國得護國良將包將軍,早已與北遼議和。但艾某惜才,憑陸壯士這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本事,我可封你為校尉,你現有的手下,也可納入正式編制,得朝廷薪餉。」
  「多謝大司馬抬愛,草民不過賤奴之身,歸屬姚家主名下。」
  「男子若有官職,可獨立門戶,不再需要依附女人,名下還可擁有十名私奴。」
  「姚家於草民有恩,草民不敢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都講出來了,拒絕得徹底,也是說如果艾大司馬硬要陸武脫離姚家,就是讓他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可惜了陸壯士這一身銅筋鐵骨,要是擱北方戰線,那可是出將入相的人才;然我尊弼國得上天庇佑,如今戰事已平;唯古意郡受南方戰事拖累,稍稍亂了一些。
  但我身為大司馬,已將南滇國侵擾古意郡之事回報雲都,並且我可允許你攻打南滇國,藉此立功,到時授予官職,讓凰上欽封將軍。」
  陸武從座位上再次跪到地板上:「在天下大事之前,草民個人榮辱微不足道。如若攻打南滇國可保尊弼國之安寧,陸某萬死不辭。」
  艾殷暘沉著臉,思考著:在這世道,男子須依附女人而活,能有獨立戶籍是多少男子夢寐以求之事,代表著自己的人生不再被人隨意拿捏。而獨立戶籍卻吸引不了陸武,甚至抬出將軍的職位也不受誘惑,這姚家到底有什麼魅力呢?
  就算陸武是姚雙鳳的男人,但若他有官職,那抬升成夫侍、或夫侍抬升成平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男子在外的表現會影響在家中的地位,這也是許多人夫拼命賺錢升官的原因之一。
  艾殷暘壓下心中疑惑,因他對姚家還不熟悉,只知道蘇碧痕醫術了得;他本來以為自己都要死了,腹部的傷口不僅深、還有毒,然而卻被救了回來,用線將傷口縫合也是他聞所未聞的。
  姚家深淺尚未可知,他暫且擱置困惑,反正讓陸武當槍使的目的也達到了,他等於多了一支戰力,至於陸武不要獎賞也不是什麼壞事,姑且就這樣吧!
  「陸壯士有心了,既然我們有志一同,明日便一起共商伐滇之役吧!」
  *
  有了平壤軍這支正規軍隊,姚雙鳳總算是對戰線局勢多知道了那麼一點──安南國幾乎傾全國兵力,在與南滇國交戰的前線,陷入膠著戰況。
  雖然安南國有精良配比的炸藥,但頂不住南滇國源源不絕的兵力補充。戰場上,到處炸了一坑又一坑,大小不一的肉塊亂佈其中,阻礙車馬行進。
  安南國原本就不是大國,人口不多,軍士幾乎都集中在前線打仗。如果姚雙鳳他們沒到甜水村,這裡被南滇國士兵集結後,就是一條偷襲安南國的捷徑。
  但是艾大司馬畢竟是尊弼國的高官,他早已跟安南國取得聯繫。最後決定兵分三路,幫助安南國攻打南滇國。
  其中一路就是衛武鏢局被分派的任務,他們要從安南國繞過大半個南滇國,從南往北,截斷南滇國的後勤支援。
  因為決定要攻打南滇國,所以艾大司馬又從尊弼國調動大軍,屆時輾壓南滇國也不在話下。
  這一支民兵是有備無患,只要前線打贏了,陸武有沒有成功都無所謂。
  並且因為艾殷暘跟安南國有官方上的往來,姚雙鳳也把尋找尤金的事情託給他,艾殷暘表示恩人的願望他一定盡力。
  姚雙鳳一行就這樣南下,順著安南國邊境往南滇國後方行進。
  *
  越是往南,越是濕熱。瘴氣、沼澤、密林等皆為障礙,這一隊民兵進度緩慢,直到遇見了當地村民,才學會了用浸過鹽水的布條,綁在腳踝,防止水蛭往上爬。
  一路上,他們遇到許多南滇國的人民,南滇國主並不是個好君主,民不聊生已多年。地方上貪官汙吏荼毒百姓,徵用壯丁也不比古意郡寬鬆,鄉下村落裡沒人養的男孩子也是不少,一群一群的,紮堆做個小集團偷拐搶騙,總比落單要強。
  衛武鏢局跟在古意郡時那樣,若是看見官兵匪徒欺壓百姓,路見不平就順手救了。
  其實他們此次南下,已經精簡了不少人員,頂多帶著一批想在甜水村定居的人民,路過時就分別了。
  只是一路上碰見許多百姓,知道他們是尊弼國的鏢隊後,又看他們吃好穿好,都想加入。
  姚雙鳳看著這群老弱婦孺,心中不忍,但又無可奈何。
  最後跟著上路的,也是自己能跑能走能打獵的少年男子,他們對南滇國沒有認同,只想有機會憑自己的手腳掙口吃的。
  衛武鏢局能這麼有底氣,除了隊伍中有擅長打獵的初四及尋找食物蘇碧痕外,就是在古意郡的房顧妹,每天都能和盼妹互通消息,可順著安全路線提供源源不絕的物資援助。
  所以衛武鏢局的隊伍又慢慢壯大。
  *
  隊伍到了該拐彎的地方,也不低調了,陸武化出虎耳九尾,帶著菁英部隊一路掃蕩,打下來的地方,就交給後頭姚雙鳳和沿路加入的民兵慢慢收拾。
  後來他們還遇到了趁著戰亂來做生意的夏景,她只從戰俘或難民中,挑好看有潛力的買下,稍做整理一番,賣到各地的花街去。
  夏景可是個情報通,讓姚雙鳳提前得知──南滇國君王集結士兵要對付陸武的事情。
  夏景還幫姚雙鳳牽了條線──尊弼國東南方、江南一代的漕幫菲家姊妹。她們原本是尊弼國藺鳳太后的眼線,幫著傳遞消息給南滇國,並協助南滇國的刺客潛入尊弼國。
  她們本來以為藺瑾丹是要除去政敵,想著不欲得罪尊弼國權力最高的男人,就幫忙了,藺瑾丹也有許給她們好處。
  但後來南滇國因為與安南國的戰況不利,頻繁騷擾周遭國境徵用壯丁,連她們菲家漕幫的人手家眷和物資也被奪去不少。
  菲家姊妹這才知道藺鳳太后要暗殺的人是艾大司馬。
  艾大司馬對尊弼國有功,又是人民主夫的典範。若是在平時,政治鬥爭也就罷了,但正逢古意郡被南滇國入侵,身受其害的菲家姊妹感同身受。
  艾大司馬為平亂而來,還被人在背後放暗箭,這就讓菲家姊妹後悔自己幫了藺鳳太后,並且把南滇國也一起恨上了。
  所以她們在東南方的勢力,跟姚雙鳳連通一氣,共同斷了南滇國的軍糧補給。
  *
  蘇碧痕化成獸型後奔跑速度飛快,能及時通告前方的陸武。
  就在有準備的情況下,打贏了南滇國鎮壓衛武鏢局的軍隊。
  後來從夏景那裡得知了南滇國都所在位置;姚雙鳳一念之差,他們直接衝著南滇國都而去,進攻順利,一不小心,就滅了王族。
  *
  姚雙鳳像個山大王,姿勢不雅地斜靠在南滇國君王的王座上,一手撐著頭,一隻腳還踩著椅子邊緣;她雙眼茫然地看著跪得凌亂又瑟瑟發抖的前南滇國貴族與官員,恍恍惚惚地想這幾個月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本來是要去安南國找尤金的,只是一路上遇見太多難民,讓總是養尊處優順風順水的姚雙鳳心裡一直覺得對不住,總想為他們做點什麼。所以她慢慢琢磨,在某些鄉鎮,因為地方官或作惡的地主貴族被陸武滅了,她就隨便把地分一分,讓那些老弱有地可耕種,不跟他們隊伍走也能活下去。
  在某些髒亂、破敗不堪的地方,她讓盼妹教村民快速搭起集中住所,並且挖排水溝渠提升環境衛生。
  這些舉動都是為了減少跟在衛武鏢局隊伍的數量,畢竟行軍途中,陸武也沒時間鍛鍊新兵,這些民兵加入也只是做基層工作,若去戰鬥只能算是送人頭。
  她們這支隊伍,主要是靠初四和幾個獵戶四處收集肉食,蘇碧痕發現食物就留下記號讓民兵採集,靠陸武支撐戰鬥力,靠房盼妹維持後勤物資和安置難民、傷兵,靠莫儒孟過濾收納在核心隊伍的人員,靠席子分攤她夫郎們侍候她的工作和雜活,蘇碧痕和席子也負責醫療救治。
  而她什麼都沒做,她只是跟著艾大司馬分配給衛武鏢局的任務後頭走而已,她只是聽夏景說南滇國都就在不遠,做了個決定攻打看看而已。
  現在好了,南滇國滅了,當然前線的後勤支援也斷了,任務算是達成,但要怎麼跟艾大司馬覆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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