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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36~038回
  036.折柳院賣初夜(SM)

  此時那位高瘦濃妝的男人上台了,他穿著華麗的衣裳,外袍迆地,雙手一樣打平放在下體,不過那小帳篷被繁複的布料壓得不是很明顯,他還得捧著屌往上托:
  「柳絮在此恭迎貴女回院!」動作有點隨便,說完就將手離開下體,拉扯原本就握在手中的絲巾,妖裏妖氣的說明:「接下來是處男競標拍賣,雖然年齡已經十七了,但曾為沈家書僮,是個識字、懂廉恥的,跟那些市井匹夫為了餬口賣出的兒子可不同。今晚這貨烏髮藍瞳、細皮嫩肉,而且得標者還可以為起個花名兒,往後他的一生都將帶有您的印跡。」
  說畢拍了兩下手,一個糙漢子牽著粗麻繩走出來了。
  那要被拍賣的沈家書僮,脖子上套著粗麻繩,是個活圈,用力拽就會勒緊。頭髮全部被紮起到頭頂,形成一個立髻,只是髮帶不是普通布條,是淺藍色紗質的,還有點浮誇,好像花瓣開在頭頂,花蕊就是黑色的立髻。
  他穿著一件白色緞質的無袖開襟上衣和長褲,赤足無鞋。
  被牽到台上後,糙漢子將粗麻繩拋過舞台上的一根橫竹棍,垂下來之後拉在手裡,往下拽緊,前沈家書僮就被吊著往上,他踮起腳想避開被勒住的痛苦,但漢子手持著麻繩,就把他拉到剛好踮著腳著地的高度。
  他雙手被綁在身後,僅有脖子上的麻繩,和下方兩個腳拇指,支撐著自己全部體重,搖搖晃晃的,面部脹紅,表情痛苦。他的胸膛因手後縛而挺起,緞質白衣將奶頭激凸襯得相當明顯。
  柳絮靠近他,拉起他的手肘,腋下稍微露了出來:「瞧!這可是已經長毛的了,沈家書僮吃得也不差,該有的都有!」邊說還邊扯下他幾根黑毛,讓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姚雙鳳看著這場面,突然又想起了藺瑾丹,他……好像是沒有毛的?明明頭髮相當豐厚,眉睫也都濃密,但他的下體光裸一片,之前被那大長屌和貞操環震驚了,都沒注意過他其實並沒有毛。
  而無論是蘇碧痕、初四還是台上那被拍賣的處男,都是有毛的。連陸武的腋下也有同髮色的毛。

  主持人柳絮正在炒熱氣氛,台下的女客也跟著起鬨,不斷喊價、出價,

  「悠著些~都悠著些!各位貴女還沒看到貨品最精華的部位呢!」

  柳絮讓大家冷靜下來,將手伸向書僮的開襠褲,一被碰到,他掙扎了起來,但是脖子被吊著,他單憑腳尖支撐、扭動臀部,閃躲主持人的手,但只是讓自己的脖子被勒得更緊、身軀晃蕩得更大。
  主持人單掌扣住他性器,他的臉已經有點發紫,漢子鬆了手,稍稍放下,讓他雙足站立在舞台地板上。
  場內一片靜謐,只有一些細碎的布料磨擦聲或水聲。

  「不要……我不想……求求你……我不想……」他邊哭邊說。
  柳絮一手箍著性器,另一手伸向開襠褲前方的綁帶:「大家聽哪!這就是良家子弟,明明都露過屌、行過拓印儀式了,仍是這麼害臊呢!」

  台下一陣輕笑。

  當柳絮完全鬆開了褲襠綁帶,要將性器掏出時,少年開始劇烈掙扎、甚至跳起,但後方那漢子即刻拉緊了麻繩,他又被吊起,雙腿踢蹬掙扎著,僅僅足尖能點著地。

  「喔~」台下一片嘩然

  與白衣形成對比的,是那少年黝黑的陰莖。還有一圈鐵灰色的貞操環,上面綁著一條紅線。

  柳絮托著那副性器,連著蛋和毛都暴露了出來:「這可不是咱家墨汁沒洗乾淨喲!上次有來看拓印儀的貴女就知道,這貨本來就這麼黑。小臉蛋雖生得斯文,襠內卻是這麼下流的物件呢!」

  那少年勉強支撐著自己保持平衡,緊閉雙眼流著淚,仰著頭,胸口劇烈起伏。

  台下又開始起鬨、出價,小廝們拿著紙筆在各桌間忙碌,記下東西後,就將紙條送到舞台旁的小廝手裡。
  等到沒人再遞紙條時,小廝拿了三張紙條給台上的柳絮。

  「咳!今晚出價最高的,是一樓丁座的貴女!」主持人看向丁座:「請貴女的犬兒上台合緣!」
  姚雙鳳在二樓,不知丁座是哪個,但是看到有一張長桌底下鑽出一隻犬兒,快速往舞台爬去。

  前沈家書僮被漢子放下,漢子讓他雙膝跪地、雙足交叉,又從後方一腳踩住他兩隻腳踝。

  爬上台的犬兒,靠近少年,似乎是要與他接吻。
  糙漢子一手拎著麻繩,一手捏住少年鼻子,強迫他後仰開嘴。

  犬兒與少年接吻了

  少年似乎是嚥下了什麼東西

  接著全場靜默

  期待

  過了半晌,柳絮吊著嗓子高聲宣布:「可惜了!今晚丁座貴女無法把這處子之身破了!這機會看來只能讓給第二高的出價者了! 哎!賠錢貨啊!」
  一樓一片唏噓。
  柳絮再度攤開一張紙條:「今晚次高出價的,是二樓雅座,正西廂的貴女!」說完對著西面中間的窗戶說道:「欸~貴女您等著,我們立馬上去啊!」
  糙漢子將書僮一把抓起扛在肩上,就往二樓走去。
  姚雙鳳她們坐在南包廂的東南角,可以看清楚西包廂內部的情形:那漢子扛著書僮走進廂房,把書僮放到地上,但窗台以下的事情就看不見了,猜測跟舞台上發生的事情差不多:應該也是犬兒跟那書僮接吻了。

  姚雙鳳問夏景:「她們這是做什麼?」
  「合緣哪!畢竟這男子不是自願與女人性交的,要令其破處總得讓他硬起來嘛!所以由犬兒口含女客媚液,餵他吞下,若有能使他勃起的,才有資格做他的破處恩客。」
  夏景一臉老司機的樣子:「這下你知道處男拍賣為何必須有犬兒了吧!」
  姚雙鳳想起在山上時,看過一本《男子處事經略》,大概是講男子外出行事,如何潔身自愛,要注意別讓茶水、杯碗離開視線,以免被心懷不軌的女人摻入穴津,導致強制勃起、意志缺乏等後果;若是與心儀之女同席飲食,亦要避免食入對方口津,否則也會勃起,讓女人知道男子心悅於她,產生輕慢之心。當時覺得是本廢書,沒想到這個世界女人的體液就像春藥,唾液可以讓喜歡她的男人勃起,愛液則是可令男子強制勃起。但效果似乎因人而異。

  此時,那糙漢子在二樓窗邊,對著一樓舞台上的柳絮搖了搖頭。

  「唉!這賤貨,看來不是那麼好征服的呀!我們來看看第三高出價的……是一樓甲座的貴女!」

  前沈家書僮被糙漢子扛著下來了,回到舞台上,被迫與甲座貴女的犬兒接吻、吞下淫水,全場又是一片靜默……

  終於,黝黑的男根抬頭了!皺縮的黑莖逐漸伸展,變成局部暗紅的深色陰莖。

  台下發出了躁動的歡呼,柳絮也高調宣布八兩成交。
  甲座的女人笑容滿面上了台,主持人將貞操環繫著的紅線拉出,交給了那得標女客。

  女客牽著那條紅線,紅線綁在貞操環的圈上,前沈家書僮哭花了臉,雙手被綁在身後,衣襟因為糙漢子的搬運有點鬆開,褲子還完好的穿著,但性器官挺立、暴露在外;他低著頭,彎著腰,但仍無法遮掩自己的性器,只能無奈被牽著走。
  兩名小廝領著那女客和被賣出初夜的少年,一邊灑花瓣一邊往側門走出去。
  其他女客有的起身,帶著剛剛在桌下伺候的犬兒往同個側門走去,也有的將一把銅錢塞入犬兒的胸口前襟,還在牠胸前胡亂掐了兩把,就轉身往進來時的入口出去了。

  姚雙鳳看過這場拍賣,心裡大概有底,她問夏景:「拓印儀式是什麼樣子的?」
  「嗯……就是新伎入荷時,為了給他的初夜拍賣出高價,需要先將屌拓印好,貼在門口。」她看著姚雙鳳一臉矇屄的表情,又補充:「就是把雞巴用墨汁塗黑,蓋在紙上。」
  「嗯?但妳方才不是說他們不是自願的,為了讓他硬起來必須餵他喝淫水,這拓印儀式的時候也一樣嗎?」
  「那可不一樣,行房需要硬很久,而且破處的疼痛會使男子倒陽,若男子本身對那女人反感,是很難再硬起來的,所以必須靠女人的媚液催硬。 但行拓印儀的時候只要硬一會兒就行了,因此多半是透過刺激男子身體或後庭的方式,使他們勃起。」
  「刺激後庭?」
  「就是拿物品或手指插入屁穴,刺激使其勃起啊!」夏景覺得姚雙鳳實在是相當不諳世事。
  姚雙鳳不太懂為何這樣男子就會勃起,不過這世界跟她認知不同,她自己就經歷過懷孕三個月即生產的事情,因此不去質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夏景說是就是了,只是這樣一來……
  「這邊包場要多少銀兩?」她目光犀利看向夏景。
  夏景頓了下,挑了眉說:「唷!姚妹這麼大手筆?」
  「我也不知稱不稱得上大手筆,景姐可知大約需耗費多少銀兩?」
  「這……以今天的來客人數和剛才那處男的拍賣價碼來看……拓印儀的包場約需十兩,這還只是一個,如果你要包三場,那就是三十兩。」
  「那拓印儀式行完之後,還有處男拍賣對吧?有可能在他們行拓印儀之前贖身嗎?」
  「這不太可能,店家會行拓印儀就是為了吸引更多人前來競標初夜,初夜的價碼就不一定了,何況折柳院不是善待伎子的店家,不會那麼好說話。」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
  「欸!姚妹呀!我勸妳別打草驚蛇。拓印儀包場,我可以跟店家說:我姐妹沒見過世面,又適逢生辰,我為她包場慶祝一下。這個理由還說得過去。但要是妳一開始就對店家表明妳要贖人,那店家可能會對妳獅子大開口。」
  姚雙鳳以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巴,低頭沉思。蘇碧痕給她的銀票足夠包場、買初夜,但要贖人,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她得回去跟蘇碧痕問一下,之前那包金葉子還剩多少、值多少銀兩。
  而且……買賣人口這件事情,有點違背現代人的價值觀,雖然說是蘇碧痕讓她來贖人的,但這事情她認為不好,為何換了個世界她就認同了呢?當初買陸武的時候,因為他快死了,抱著救人的心態將他買了下來,但這花街的伎子,她必須買嗎?

  姚雙鳳帶著心中的疑惑,搭著夏景的便車回到了家,敲門後是陸武出來開的,姚雙鳳這才理解:為何南面門口旁要設置倒座房了。不然以這宅院距離,大概得使出吃奶的力氣撞門,主屋的人才能聽到有客人敲門;也還好陸武就住在門口邊,才能這麼快來開門。這古代沒有電力,還真是處處要人力。

  進院子後,姚雙鳳注意到廊柱上還點著燈,一路亮到主屋客廳、二樓正廳、姚雙鳳的房間。
  她進房時,空氣中還飄著微微薰香,床帳已經放下了,但床上沒人。
  這是蘇碧痕為了不讓她被蚊蟲打擾,提前準備好的。
  她突然很想蘇碧痕,拿起桌上的燈,就下樓去找他。

  「吱~呀」房間的門沒有上閂,一推就開了,聲音不大,蘇碧痕沒有動靜。
  姚雙鳳端著燈靠近床邊,看見蘇碧痕側睡著,抓著她的裏衣掩在嘴邊,枕頭上還有未乾的淚痕。
  她的心揪緊了一下:”明明就很在意我去花街,還要裝得很大度的樣子”
  初四把門關上,靜靜融入背景,就像他以前在皇宮時一樣。
  姚雙鳳把燈擱在桌上,坐到床邊,推了推蘇碧痕。

  「……妻主?」蘇碧痕看見姚雙鳳竟然坐在床邊,連忙坐起,將裏衣藏到身後。
  她擁抱蘇碧痕:「我回來了。」
  蘇碧痕也抱著她,沒有言語,但能感覺到他呼吸變得灼熱且急促。
  待他呼吸恢復平緩,姚雙鳳開口:「今晚要不要跟我睡?」
  「嗯!」蘇碧痕秒應,帶著點鼻音。

  蘇碧痕讓初四先帶姚雙鳳上樓更衣,他要去熄燈。
  主臥房的姚雙鳳脫完外袍外裙,坐在床邊,初四正幫她除去鞋襪,蘇碧痕就端著一盆水進來了。
  他把姚雙鳳的雙腳放進盆裡,仔細的替她洗腳。

  水不很熱,但還有餘溫,可見不是剛燒的。不知道蘇碧痕在燒水的時候心裡想什麼。

  在這個世界沒有天天洗澡,原本姚雙鳳也打算就這麼睡了,但被洗腳才發現:有洗有差。光是洗個腳而已,就覺得乾淨舒爽了許多。也許是她今天有出門的緣故吧?

  蘇碧痕雙腿併攏跪在床前,大腿上墊著布巾,將她雙足從水盆裡托起,擱在他大腿上,邊做邊低著頭問她:「妻主今晚……可有盡興?」
  姚雙鳳知道蘇碧痕在意,但又想逗逗他。
  「蘇大夫連這點小事都診不出來嗎?」她抱著惡作劇的心態隨便說說。

  蘇碧痕停頓了兩秒。
  他原本就跪在她身前,慢慢將她的腳擦乾後,左右分別擱在床下的踏腳凳上。
  接著便掀起她的裏裙,頭往她下體湊,動作一氣呵成。

  「呀!」姚雙鳳被嚇了一跳,身體向後閃,雙手撐在了床上。
  蘇碧痕則是雙臂環繞她的臀部,臉埋在她下體,嘴巴狂吃、鼻子狂吸。
  「(嘶~) (哈) (嘶~) (哈) 嗯!妻主!」

  姚雙鳳今天看了許多活春宮,身體自是累積了一些慾望的,對於蘇碧痕這樣的刺激,覺得太強烈,她伸手輕推蘇碧痕的額角。
  「妻主!妻主!好多!嗯!都濕到腿根了,好滑!」蘇碧痕抓緊她的屁股,她推不開這樣的人形章魚。
  「哈!哈…妻主……」蘇碧痕抬頭望著她:「這裡沒有別人的味道,而且還這麼濕……莫非妻主今晚沒點伎子?」
  姚雙鳳也微微喘氣:「沒有,就是去看看而已……你去過花街嗎?」
  「我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只有在白天……給人看診過而已……而且南榮又不比平川縣繁華。」
  姚雙鳳伸手撫弄蘇碧痕鬆鬆綁著的長髮,白天梳得越是一絲不苟,晚上凌亂起來似乎就越是撩人。
  「那妻主可是憋壞了?讓碧痕伺侯您吧!」說完又湊向她下陰,用舌頭勾刮泌出的濕滑,像是要把那些都吃吞乾淨。
  待外面的都吃得差不多了,他才進攻蜜穴和小蒂,邊吃還邊發出曖昧的氣音。

  姚雙鳳也是憋了一晚上了,在蘇碧痕的猛攻之下很快就到達了高潮,然而蘇碧痕仍是不罷休,對準蜜穴就是猛吸。
  「啊~~你別吸了,要被你吸乾了。」她忍受著一波波推湧,躺在床上,吃力的對蘇碧痕說。

  待她的蜜穴停止收縮,蘇碧痕才離開下面,爬上來虛壓在她身上道:「碧痕會做許多滋陰的膳食給妻主進補,今晚還沒為妻主通乳呢!要是明日脹堵了可不好。」

  後來,蘇碧痕在上面吃姚雙鳳的奶時,初四在下面吃姚雙鳳的穴。
  昏暗之中,姚雙鳳又到了高潮,她有聽到蘇碧痕以往自瀆時發出的誘人呻吟,但卻沒有肚子上被擦拭的記憶。
  穿越過來之後總是睡得早,她也對身邊這兩個男人很放心,所以沒等到他們離開她的身體,就逕自睡著了。
  ※作者的悄悄話:其實初四吃了蘇碧痕的洨。

  037.屌拓儀式調教(SM)

  翌日,姚雙鳳睡到日上三竿才自然醒,秋老虎還是挺兇,她住二樓,是有點熱了,覺得頭臉黏膩不舒爽。
  「初四……」她翻了個身,只要初四在這宅院內,就算她小聲講話,初四都能聽見。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初四就推門進來了。
  「我想洗個澡。」
  初四「嗯!」了一聲,便掀開床帳,鑽到她裙下,又要伺候她。
  姚雙鳳已經不想思考那麼多了,反正就算她憋著,初四也會用手指讓她出來,所以她就滿足了初四的任務。

  初四離開主臥房去準備洗澡水了,姚雙鳳還賴在床上,想著今天要去折柳院談包場的事情,在這之前還要先跟蘇碧痕再討論一下。
  她又閉上眼,回籠覺什麼的最爽了。
  雖然她沒睡著,等初四備好水之後,就把姚雙鳳抱到洗澡間去了。

  她在躺椅上讓初四洗頭的時候,蘇碧痕進來問她:「再半個時辰就用午膳了,妻主想先吃些點心嗎?」
  「不用,午餐一起吃就行了……晚上跟夏景約好了要去折柳院呢……對了碧痕,我有事想與你商量。」
  「嗯?什麼事呢?」蘇碧痕的袖子捲起至手肘,可見剛剛應該也是在操忙家務,聽到姚雙鳳有事商量,關上門,走到她身邊蹲下。
  他掀起姚雙鳳蓋著的裏衣,按壓她乳房周圍的穴道。
  ……為什麼又變成這種畫風了,她剛剛明明是說有事商量吧?

  「我們家還剩多少餘錢?」
  「前陣子花銷比較大,若是合上我自己積攢的,約莫還有一百五十二餘兩。」
  「我們一定要從花街買人嗎?若是要奴僕的話,買普通奴隸不是便宜很多?」姚雙鳳也發現古宅院雜事很多,光靠這三個男人每天忙,都還永遠有做不完的事情。單是洗大家的衣服,一個人的話得耗費一個上午或下午。
  「妻主已經『二十四歲』了,其他女人在這個年紀,孩子都有兩三個以上,而妻主卻連夫郎都不到三個。我們在這租房就是長住,若維持現狀,久了難免令人起疑。再說妻主看上去年紀比我還小……是碧痕生得太老氣,前晚那出逃的少年就極好,梳妝打扮後,應像個精緻的瓷娃娃,很襯妻主。」蘇碧痕專注於她的胸前,面無表情平緩地說。
  「那我們慢慢挑選,從其他人家納夫侍進房,會比從花街買貴嗎?」
  蘇碧痕開始抓捏她的乳房,半晌才開口道:「若有親家總是免不了往來走動的,而花街男子無背景可依靠,好拿捏,就算發現了什麼出去說,也不太有人信的。」

  姚雙鳳這才知道蘇碧痕老早就考慮過這些事情,並不是一時興起。

  「妻主可是嫌棄那處的男子汙穢?」蘇碧痕終於正眼瞧她。
  「不是……那就依你的吧!這番話聽起來還蠻合理。」奉霜瑤穿越來之前已經三十好幾了,未婚無子;而這具身體的年齡是才剛及笄,還生過一次孩子;但姚雙鳳,登記在官府的年紀是二十四歲。
  「錢的事情妻主不必擔心,就算借也可以,家裡有人後,大不了我多跑幾趟郊外採藥就是了。現狀我若長期外出,恐妻主三餐無人照應。」他低伏下頭,輕輕的吸啜。

  「妻主,有件事情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我之間有什麼不當講的?」
  「與妻主相遇之前,我在山上採藥,每個月能賣出幾兩銀子便已極好。後來……不知怎地,總是可以找到想採的藥草或食材……當時陷阱內每天都有獵物,我只當是運氣好……再後來,初四現身,解開了獵物增加的謎團,但……採藥的事情我還是沒想通。尤其是在驛站的時候,我人生地不熟的,卻也可以找齊所需藥材……」

  初四替姚雙鳳沖淨了長髮,端著皂莢熱水盆,拿著濕帕巾替她搓洗身體。蘇碧痕沒脫衣服,所以起身去拿了乾的布巾,來為姚雙鳳絞乾頭髮。他們兩個沒說話,但卻配合得很好。

  姚雙鳳接續剛才的話題:「你所說的謎團……我也沒有頭緒。」
  男人的嗓音在她頭上響起:「無妨,我只是想說……最近我若外出採一次藥,回來可以賣好幾兩呢!抵得上我以前一個月能掙的量了。若有珍稀藥材,那就更多,所以錢的事情妻主不用擔心,就算需要借款,也能很快還清。」

  *

  這天傍晚,夏景掐著花街營業前的時間,帶著姚雙鳳去找折柳院的主事人。
  折柳院的東家是城中某戶人家的家主,而柳絮只是她夫侍之一,折柳院主要由柳絮操持,她只管柳絮每個月上繳的銀子,幾乎不會到店裡。
  當姚雙鳳她們提及包場時,柳絮很不客氣地打斷:「那雙生子私自出逃,亂了規矩,必須懲罰,以敬效尤,所以不能讓你們包場。若要包場,他們那親爹倒是可以讓你們包,不過也未免不划算,那樣的老屁股本來就沒什麼人要看,要不是曾有女嗣可以留做種馬,我是不會進貨的。」
  她倆碰了一鼻子灰,鎩羽而歸。

  路上買了兩罐青梅酒,夏景跟十一就在姚家飯廳裡喝了起來。
  進門時,姚雙鳳繞去廚房看了眼食材。她讓蘇碧痕燙一籃毛豆拌鹽,切一塊蔥花薑末涼拌豆腐,還有隨便再一道醋拌的小菜出來。

  姚雙鳳對夏景說了:「我原本想包場的用意是:避免他們被公開羞辱的情況。昨天看那書僮被拍賣的樣子,可以想見拓印儀式的時候,他也是極不甘願的……心裡頭的傷,看不見,但不代表不會受傷,受了傷,也不知道何時能復原,復原了,也看不出來是否有留疤……」
  她喝了一大口酒,繼續說:「柳絮提到雙生子的時候,那氣憤的模樣,看來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也許我們明日見到的事情會比昨天更激烈。」她回想起第一天去的時候,小廝們刷洗舞台地板的樣子。

  夏景吃了一口涼拌豆腐,本來想說話,卻忍不住配了一口酒:「啊~爽!」又喝了一口才道:「那個姚妹呀!我說你怎麼那麼執著於那伎子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此時蘇碧痕端了燙好的毛豆和涼拌小菜來,那是薄片抓醃過的小黃瓜和細木耳紅蘿蔔絲的涼拌。
  姚雙鳳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身旁:「那伎子可是我夫郎看上的呢!我曾允諾若家中要添人,必須他們都同意才可以。」她含情脈脈地看著蘇碧痕。蘇碧痕也露出被澆灌蜜糖般的微笑。
  對面的夏景又臉紅了,十一則是充滿欽羨。
  姚雙鳳沒放開蘇碧痕的手,倒是一臉認真看向夏景:「景姐,明晚的拓印儀式,包場是不可能了,但之後的初夜拍賣,我有一計,不知是否可行?」
  「但說無妨!」
  姚雙鳳慢慢的跟夏景講了整個計畫。

  「哎!妙哉!我在花街遊走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有人這麼玩的!行啊妳姚妹!這太好玩了,我一定幫妳到底!哈哈哈!」邊說邊猛拍姚雙鳳的肩膀。
  姚雙鳳的身體不像長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強壯,被拍得有點招架不住。蘇碧痕暗暗托住她,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她的肩。

  *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們,行拓印儀式的時辰了,這次姚雙鳳她們一樣坐在南廂房的東南角,本來姚雙鳳要付錢,但夏景要她把錢留著標初夜,這點小錢讓做姐姐的來處理就好了。
  今夜的舞台沒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舞台上的橫竹竿被放得很低,一個白髮黑眼的男人,雙手分開被綁在上面,露出了些許白色的腋毛。他一樣穿著緞質白色無袖的交袵短衫,下身一件單薄的緞質白色開襠長褲,雙足赤裸,膝蓋後頭塞了一支橫竹棍,綁著,大腿張得很開,跪在地上。
  他的白髮長、直,稍微有些毛躁,即使紮起了侍僕的高馬尾,仍掩飾不住眼神深處的涵養。他的頭髮雖是白的,但眼珠、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鼻樑長直,嘴唇的寬度和形狀剛好適合他,即使生得如此清麗也可以看出是個男人,唇是恰到好處的紅;眉似遠山不描而黛,唇若塗砂不點而朱。

  這場秀要開始了,柳絮先是上台行了個妻主禮,便開始介紹今晚的節目:「這前余家侍奴呢!是犯了事被發賣出來的,我們折柳院也真真委屈,收了這些沒教養的,還好吃好住的供著他們,但這貨的兒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真是應了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個兒招牌,今日就讓各位貴女見識我們調教下奴的手段,保證日後伺候貴女們的都是乖巧的伎子。」
  柳絮打了一響指,兩名大漢各牽著少年出來了。
  那兩個少年跟昨天的書僮差不多,脖子被粗麻繩套著,雙手被綁在身後,頭髮全部被束成一個髻,只是配合他們的瞳色,兩名少年的頭上紗質髮帶是桃紅色的。
  兩名少年生得極像,白髮、粉紅瞳孔、白色眉毛和睫毛。遠看時,輪廓不很清楚,有種朦朧的感覺。唇色很淡,但在瓷白的膚上襯得非常粉紅。
  其中一名少年,單邊臉頰青腫,應該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

  少年被帶上台的時候,台上被綁著的那個白髮男人說話了:「都是我不好,請您懲罰我吧!孩子沒教好都是我的錯!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貴手,放過孩子吧!」
  柳絮嗤之以鼻:「哼!孩子?你兒子早就是嫁人的年紀,都該生孩子了還是孩子呢!哈哈哈哈!不過他們今後也沒機會生孩子了,待初夜售出後,得趕緊閹了才能保持這細皮嫩肉,長糙就來不及了!」
  被綁著的男人在台上苦苦哀求,兩個少年不發一語。被打的那位盯著地板,要哭不哭的,另一個直挺挺的站著,眼神惡狠狠的盯著柳絮。
  柳絮一點都不介意螻蟻如何看他,他只道:「來福,給他們父子看看在折柳院,犯小錯會得到怎樣的懲罰。」
  牽著被打少年的糙漢子,一手提著少年脖子上的麻繩,一手下伸去解他的褲腰帶。
  「不要!不要!你們要做什麼?」少年一邊扭動屁股閃躲,但脖子被揪著,大漢再踩住他一隻腳,他就跑不遠了,那褲子就這樣垂落於舞台地板,少年稚嫩的性器和銀色的貞操環暴露在眾人眼前。
  「喔~」台下小聲驚嘆。
  接著大漢單膝下跪,把下身赤裸的少年按在支起的大腿上,開始打屁股。
  「啪!」「啊!」「啪!」「啊!」「啪!」「好痛!」「啪!」「啊!」「啪!」「不要!」「啪!」「啊!」「啪!」「嗚!」「啪!」「嗚~」「啪!」「嗚嗯~」
  那大漢是正面對台下的,少年是身體側對台下的,因此台下的觀眾,可以看到少年在被打的時候,前方性器晃蕩的樣子。台下漸漸又開始鼓譟起來。

  直到少年的屁股瓣均被打得赤紅,柳絮才令大漢停止拍打,而那少年已經哭成淚人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抽抽噎噎。

  大漢起身,少年雙手被反綁,重心不穩跌坐在地,因屁股痛所以又翻起跪著,但又因屁股疼不能坐到自己小腿上,所以就維持要跪不跪的姿勢,彎著腰、低著頭,想把性器遮掩起來。

  這時柳絮慢悠悠的走向他們的父親,伸手解開開襠褲的繩結。
  那白色長直髮的父親不發一言,微凝著眉,任柳絮掏出他的性器,垂放在白色開襠褲外面。
  奇怪的是,那人白髮、白腋毛,但陰毛卻是黑色的。屌的顏色跟他兒子一樣,都很白,只是稍微大些;貞操環也是銀色的。他們父子都有吹彈可破的好膚質,陰莖的顏色也都很淺。

  柳絮站在那位父親身邊,捏扯他的耳朵:「這三十六歲的老奴呢!曾經生過一個女兒,還有這對雙生子,是個極能生養的貨。而且這副身子已經熟了,十分敏感、淫蕩,以下就由柳絮給大家演示演示。」
  柳絮繞到他身後,雙手撫摸著他的脖子,或用手中絲巾搓揉他的耳朵,又對著另一邊耳朵吹氣,他下體的陰莖就逐漸抬頭了。
  台下發出小聲的驚嘆和稀落的掌聲。

  此時幾名小廝端著筆墨紙上台了,解下他的貞操環後,一人捏著屌的上半部,另一人將屌的下方,連同陰囊都塗滿了墨汁。
  那名父親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嗯嗯,聽得出他極力忍耐,但仍是壓不住體內溢出的聲音。

  柳絮仍在他背後撫弄他的耳朵和肩膀,突然站起來大聲說:「哎呀這樣可不行,待會兒拓印會糊掉的。拿塞子來。」
  台下另一名小廝跑了過來,將看不見的小東西交到柳絮手裡,柳絮又交給正在塗墨汁的小廝。
  那小廝拿到東西後,就往龜頭中央的馬眼裡面塞
  「啊!啊呃!」男人配合的發出了音效,尾音還有些抖。
  小廝又拿帕巾擦了擦馬眼下面,才繼續補塗墨汁。

  「呵呵呵!各位貴女見笑了,這貨就是如此淫蕩,都還沒摸奶頭呢!就已經流水了,待會兒讓各位見識見識他可以噴多遠。」柳絮笑呵呵的說。

  接著小廝把一張放在木板上的紙,由下往上貼在他的陰囊與屌下,小廝再壓壓屌,確認每寸都有蓋到,拓印就完成了。
  柳絮拿起並展示給所有觀眾看,一二樓響起稀落的掌聲。

  柳絮將那張紙交給小廝,接著說:「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如今他兒子不服管教,父親當然也是要受到懲罰的,而且這懲罰必須讓他們父子記憶深刻、不敢再犯。」
  柳絮用一條黑布矇住他的雙眼,抽出塞在馬眼裡的短棒。
  小廝端上了另一種墨汁,柳絮親自拿起毛筆塗在父親的整隻屌上

  「燙!好燙!啊!」

  柳絮低笑:「嗯哼哼哼哼!呵呵呵!」然後把筆拿給旁邊的小廝,讓他們下去。

  「啊~~~」被綁著的父親扭動著,但是四肢都被綁住,只能讓立起的雞巴搖來晃去。

  「好啦孩子們!」柳絮對那雙生子說:「你們的父親現在正難受著呢!還不快點去為長輩分憂解勞?」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噙著眼淚,擔憂的望向父親。
  仍站著的少年,不改一身傲骨的姿態,直面柳絮:「要我們怎麼做?」

  「很簡單。」柳絮又開始揮扯著手中的絲巾:「塗在你們父親身上的,是折柳院特製的懲罰汁,會使他痛苦難當,只要你們兄弟倆把墨汁吃乾淨,就可減緩他的痛苦。」

  舞台上的糙漢子牽著兩兄弟,讓他們一左一右跪在父親的下體旁。
  流著淚的那個,看著父親的屌發愣,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狀況。
  臉很臭的那個,對哭著的那個說:「盼妹,你在旁邊待著,讓哥哥來。」
  「不!」父親阻止兒子:「顧妹別聽他們的,爹爹忍忍就過了,這有毒…啊~!」
  顧妹對父親的言語置若罔聞,張口就含上父親的龜頭。

  ※作者的悄悄話:屌沒毒,只是莫儒孟被矇著眼,只感覺到火辣辣的,所以覺得有毒。

  038.真正的懲罰(SM)

  「啊~嗯嗯~」那父親一邊難受著,又對那濕潤的包覆感到很舒服,但想到身下是自己的兒子,悲傷、羞恥、舒暢、憤恨、無力的感覺充斥著自己,他心裡很難過,但下體卻是又痛又快樂著。
  柳絮扯下他矇眼的黑布,讓他看清自己的兒子:
  顧妹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台上三人就他的衣衫最完整,但也做著最下流的事情。
  他含著父親的龜頭,舌頭在上打轉、舔吮,用自己的口水去稀釋使父親痛苦的墨汁。
  「呸!」他皺起眉頭,頭一轉,吐出了一口墨汁到地板上,嘴角掛著淡淡的墨滴,欲墜不墜。他張著嘴、微喘著。

  柳絮跟台下的小廝拿了短鞭,對著顧妹的背上就是一抽。
  「誰准你弄髒地板的!都給我吞下去、吃乾淨。」

  顧妹正要轉身,往吐出墨汁的地板趴下,盼妹卻搶先一步去舔食地上的黑墨。
  「好辣,咳!」
  「盼妹!你不要做這些,讓哥哥來!」
  但盼妹仍是把地上都舔乾了,只留下一些微黑的印跡。
  「不,哥哥,逃出去的是我,這是我的罪,理應由我承擔。」說完又轉身去舔父親的屌。

  被綁著的父親留下兩行清淚:「柳爺!求您了!無論怎樣懲罰我都可以,放了他們倆吧!他們還未經人事,我已經髒了,無論您怎樣折辱我,我都不會反抗的,求柳爺放了他們吧!他們的懲罰也加到我身上吧!我受得住。」
  柳絮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你們倆乖乖舔啊!舔完要記住了:犯錯不是一人做事一人當,而是你們之中有誰犯錯,全都同罪!」

  顧妹當然也知道那墨汁味道辛辣,不捨弟弟受此痛苦,因此加倍賣力的舔吃爹爹屌上的墨汁,並將盼妹排擠開。
  他把龜頭先吃過一輪之後,便將爹爹的屌整隻含入口中,並配合著頭部的前後移動,保持墨汁濕潤好舔舐。
  「啊…呃~ 顧妹、顧妹……你別這樣…啊~」做父親的嘴上這樣說,腰枝卻隨著顧妹的吸吞微微前後挺動。看似想往後閃躲,但雙手雙腳被固定在原地,他的腰當然也只能前前後後了。

  盼妹被哥哥擠開,無法靠近陰莖,因此便側身翻躺在地上,去舔食爹爹陰囊上的墨汁。
  他雙手被反綁,只能靠肩膀和膝蓋,側面倒下,再扭動身軀,一點一點靠近父親的下面。
  顧妹專注的吸吐爹爹的屌,沒注意到弟弟的舉動:盼妹這樣的姿勢,使得沒穿褲子的下體,大大暴露在眾人眼前。

  柳絮用絲巾掩著嘴,在一旁吃吃笑。
  一樓有些女客調整了坐姿,桌巾底下似乎都有犬兒在服侍。
  幾隻還在走道間遊走的犬兒,也陸續被沒有點犬兒的貴女招進了桌下。
  這場拓印儀式,並不需要小廝在走道間抄寫價碼,因此舞台下的燈燭數量比上次拍賣會少了很多,只有舞台上是比較明亮的,但從二樓仍能看到一樓的狀況。

  「顧妹…停…停下,再不停下我就……」
  顧妹立馬停止了吞吐,轉而側向舔舐陰莖,把側面和根部的墨汁一點一點舔吃乾淨。
  他們兄弟倆,都因舔食墨汁而把嘴邊、臉頰弄得都是黑汙,沾染得很不均勻,看起來既沒教養又淫糜,嘴唇則是被墨汁刺激得有些腫。
  就在他們快要將爹爹屌上的黑墨都舔吃乾淨之前,柳絮繞到那位父親的身後,從背後伸出雙手,輕掐白色緞衣之下的奶頭。
  他龜頭上的墨汁已經被顧妹清理乾淨了,微燙的觸感仍在,只是沒那麼痛了,顧妹正在舔他陰莖的側邊與根部,而盼妹含住他的一顆蛋,吸在嘴裡,用舌頭舔開陰囊的皺褶。

  雖然相當不堪,但加上柳絮的掐弄,他就快要撐不住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隨著一陣顫抖,他在眾人面前洩出,在空中薄噴出兩三道優美的弧形。

  台下又是一小陣譁然。

  「瞧!這貨就是如此淫賤,光靠奶頭就可洩出,精量又足。必可讓各位貴女滿載而歸。」
  白髮雙胞胎被爹爹突然的噴射驚到,雙雙停下了動作。
  柳絮走到舞台中央,看著地上幾攤精液,又看向顧妹,努了努下巴。
  顧妹心領神會,膝行爬到前方地板上,低伏下頭將爹爹的精液舔吃進肚。
  盼妹看著這些,眼眶又蓄了淚水,微微的抽噎,但不敢哭出聲,閉上眼,別過頭,繼續清潔爹爹的陰囊和哥哥沒吃乾淨的地方。

  他們父親雖然已經射精過一次,但因加料墨汁的刺激,龜頭腫脹、發紅,一時半會還消不下來,仍然硬挺著。
  他流著淚的雙眼,憤恨的看著柳絮。
  柳絮淡淡笑著,望著舞台側面小廝:「來人,替這兩兄弟洗洗臉,要開始真正的懲罰了唷!」

  小廝提著插著兩支拖把的水桶上台,雙胞胎被糙漢子抓到一旁跪著,小廝把水桶放在地上,拿起拖把,姚雙鳳這才看清那不是拖把,是一根前端綑著抹布的木棍。
  小廝站得遠遠的,用裹著抹布的木棍,沾了水,往雙胞胎的臉上捅。
  就這樣半捅半擦拭,將雙胞胎臉上的餘墨洗刷乾淨。

  抹布很濕,沒有瀝乾,每往他們身上捅一次,就帶了些水潑到他們身上。因此兩人的白色衣服都已濕透了半身,胸前的激凸隱約透出淺嫩的粉色。粉色的嘴唇被洗淨後,看得出被辣墨刺激得紅豔豔的。

  一個大漢把盼妹綁到舞台另一邊的竹棍上,盼妹雙手高舉被綁住,他跪著,並坐在自己蹲著的腳踝上,雙膝微開,下身赤裸。
  盼妹被小廝和糙漢子捉住,解下了銀色貞操環,另一個小廝端了墨汁放在地上,抓住他的陰莖,用毛筆沾了墨就往他的龜頭點。

  「啊~ 好痛! 啊哼嗯~」盼妹立即大喊,又轉為哭腔。。
  他本來垂軟的粉嫩陰莖,因為辣墨刺激,漸漸充血腫脹了起來。
  小廝便接著把整隻屌都塗滿墨汁,也把陰囊下方塗了一些,然後照樣印了個屌拓。

  顧妹質問柳絮:「為什麼?你剛剛不是打他屁股了嗎?」

  「嗯?剛剛那是犯小錯的懲罰,你們這犯的是小錯嗎?私自出逃!你們不要面子我還要的呀!沒打死你們算是我柳絮仁厚!」

  盼妹那粉嫩的莖頭,受不了懲罰汁的刺激,加上還有一層處男膜在,痛得他撕心裂肺、鬼哭狼嚎:「嗷痛~好痛啊啊啊~~~嗚~~~很疼、真的很疼,嗚哇啊~~~」
  柳絮無情的令人把盼妹的嘴塞上,又讓糙漢子把顧妹手上的繩索解開。

  「接下來就是你這位好哥哥解救弟弟的時機啦!『大聲』說出你的請求,慈悲的我就讓你如願以償。」柳絮指著台下小廝拿的大字報說。

  顧妹看著那幾行字,先是怒紅了臉,接著又煞白轉青;他聽著盼妹被堵住嘴仍發出的悲鳴,閉了眼,深呼吸,接著張眼,逐字朗誦:「奴…奴家就是個……淫…蕩的賤貨……最喜歡被…醜男玩弄後……穴…最喜歡…一邊被大家看著…一邊打開…賤…穴。」唸完,他惡狠狠的瞪著柳絮,似乎是在說”我唸了,你該放了我弟弟吧!”
  但柳絮哪會那麼簡單就放過他們的呢?他用絲巾掩著嘴,接著顧妹的話繼續說:「喔呵呵呵呵!原來是個淫蕩的小賤貨呢!」接著突然轉成晚娘般的臉孔:「那你還不趕快脫下褲子,讓各位貴女瞧瞧你的賤穴啊!」

  顧妹驚愕於柳絮的無恥,但他咬緊牙關,慢慢轉身背對觀眾,看著舞台上敬愛的爹爹和心愛的胞弟,心一橫,就伸手解褲腰帶。

  這時父親說話了:「不要啊柳爺!讓我來吧!我才是最淫蕩的,求柳爺讓我展示賤穴吧!奴家,不,賤奴的穴最淫蕩了,求您了柳爺…讓我展示賤穴吧!不要讓顧妹做這些…柳爺、柳爺求您了,賤奴什麼都會做的,一定做得比顧妹好,求求您了…柳爺……」他越說越哽咽。
  「閉上你的嘴!」柳絮斥喝:「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們兩個作主協助,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你那張賤嘴的話就是不能信,等會兒下台就罰你去當小廝們的廁紙,直到後天為止都不准吃飯!」
  接著又轉身、變臉,笑容可掬的對台下客人說:「各位貴女見笑了,折柳院發生伎子出逃此等紕漏,往後必定更加嚴格調教。請各位貴女相信折柳院伎子們,絕對都是一等一的服貼。至於這好生養的貨呢!往後會被堵上嘴,綁在板凳上,僅供榨精取用,不會讓他的賤嘴污了貴女們的嬌軀。」

  房顧妹雖然曾經是大戶人家的嫡長子,但自從房家被抄,他們被賣到余家當奴隸後,父親為了保全他們姊弟,做了許多不堪入目的事情,當父親遭人凌辱時,都是他抱著盼妹,將他的臉貼在他身前,再捂著盼妹的雙耳,因此方才他唸的那些詞語,他都知道是多麼下流的涵義,只有盼妹被父親和哥哥保護得很好,仍舊清純得跟家裡剛被抄時差不多。

  顧妹自己鬆開了褲腰帶,讓褲子落地,光溜溜的屁股就在舞台上呈現於觀眾面前。
  他雙腿微開與肩同寬,彎下腰,雙手向後,撥開自己的兩片臀瓣,將自己的後穴暴露在眾人眼中。

  「喔喔喔~」台下響起一陣驚嘆。「竟然這麼粉!」「第一次看見這麼美的菊花呢!」

  柳絮又在一旁鼓譟:「方才是誰說最喜歡讓醜男玩弄賤穴的呀?快點兒跪下讓貴女們瞧瞧你是喜歡如何被玩弄的?」

  顧妹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他沒有別的選擇,盼妹被摀住的悲鳴仍在耳邊迴盪,他順從的跪下,以額頭抵著地板,雙手再度撥開自己的臀瓣,就跟他爹爹以前做過的一樣。

  這時一個糙漢子上了台,嘴上叼著根手指粗細的玉管,手上端著一個碗。
  那漢子用粗礪的手指揩了碗裡的汁液,塗抹在顧妹的後穴上,還插入了一個指節。
  接著用嘴裡那根玉管,對著碗裡吸取汁液、鼓脹了腮幫子,再把玉管插入顧妹的穴中,將汁液吐哺進去。

  顧妹感覺到一股涼意進入腹中,非常不適。後來那玉管抽出,刺激著他的穴口,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但他死命夾緊,不想失態。

  柳絮扯掰著手中的絲巾,妖裡妖氣的說:「我們折柳院給伎子用的蘆薈都是上等的良品,只不過懲罰用的,處理手續較為粗糙,除了具有潤滑的效果之外,還奇癢,可讓伎子自然而然學會如何擺動腰枝。」
  「你可夾緊了,這蘆薈雖然是懲罰用的,但卻可以讓你的弟弟舒緩火辣之苦,你這位好哥哥還不快快救火?」

  顧妹一邊忍著腹中翻滾,一邊想著柳絮竟然如此狠毒,他把蘆薈灌入他後穴,還要他用後穴為胞弟止辣……

  此時台上的糙漢子又來把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

  顧妹額上的汗珠滴落,他抬頭起身,看見爹爹悲傷的眼神,他轉頭,看著眼睛已經哭腫的盼妹。顧妹雙手被綁在身後,用力夾著屁股,以膝蓋慢慢爬到盼妹身前,然後,艱難轉身。

  他將自己的雙膝分開,背對盼妹跪在他身前,然後慢慢下坐。
  他看著前方、看著爹爹、看著柳絮、看著台下那群盯著他的客人,他用臀瓣和後穴去感覺盼妹陰莖的位置,他的屁眼附近很滑,就算對準了盼妹的莖頭仍是一下就滑掉,盼妹陰莖上的懲罰汁間接沾染到他,他的股間也開始火辣了起來。

  看著他笨拙的模樣,台下有人發出笑聲。

  他的腿很痠,但他抖著、忍著、慢慢掌握到訣竅,穴口輕輕掩著盼妹的莖頭,慢慢鬆開自己的後穴,讓蘆薈汁液一點一點流出。

  「你這樣要蘑菇到什麼時候?珍貴的蘆薈都被你浪費掉了,快用你的賤穴把弟弟的賤根洗乾淨呀!」柳絮吊著嗓子吼。

  懲罰汁很辣,他用嘴幫爹爹洗屌的時候就嚐過了,若是塗在下體那脆弱的地方,他可以理解盼妹為何哭得那麼慘,他自己後穴接觸到懲罰汁的地方也是非常燙辣難忍。
  但是盼妹一定比他更難受。
  所以他狠下心,重重往後坐下,沒有經過好好擴張的後穴被盼妹的陰莖撐裂,但他自己不知情,他只感覺穴內如針刺、如火燒、如刀割,他緊咬的牙關再也守不住,吼出了一長嘯。

  而台下竟然響起了如雷的掌聲。

  顧妹知道這些觀眾要看什麼、柳絮要他表演什麼,他再也無法忍住淚水,他一上、一下的動著,淚珠隨著他的動作而灑落,舞台上燈火通明,使他落下的每滴淚都閃閃發光。

  他就那樣僵硬的移動自己的身軀,即使雙腿難以承受,而後穴的刺痛更甚數倍,但他持續的動著,直到盼妹的嗚噎不再那麼激烈,直到盼妹口中的布團被拿開,直到盼妹說:「哥哥、嗚~ 哥哥,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哥哥對不起,嗯嗯~」

  柳絮穿著華麗拖地的衣袍,腳步翩翩走到顧妹身邊,蹲下來,用絲巾托著他的下巴:「做得很好,接下來維持這個姿勢不許動。」然後將他的頭按伏在地,讓他的屁股翹起。

  「啊!你們要幹什麼?」是盼妹的聲音。

  顧妹感覺到盼妹的陰莖抽出自己的後穴。
  柳絮將他的臉面向觀眾,按著他的頭,有人在調整他的屁股,讓他膝蓋著地,大腿與地面垂直,又將膝蓋分開。

  接著那火辣的陰莖再度插入。
  「啊!嗯!哥哥!」盼妹被糙漢子控制著姿勢,壓著屁股插入自己親哥哥的後穴當中。

  柳絮笑著對盼妹說:「方才你哥哥為了你如何賣力你也看到了,現在輪到你了,他的穴內不僅癢,還火辣著呢!若你在哥哥體內洩出,或許可以沖淡他穴內的痛苦唷!」

  「嗚~嗚~可是我不會……」盼妹雙手仍被吊高,兩名漢子一左一右抬著竹棍,讓他跪在哥哥雙腿之間。他的肉莖被包在哥哥的後穴當中,死死夾緊。

  「很簡單的!只要以膝蓋作為支撐,抓著上方的竹棍,順著賤根,前後擺動你的腰就行了。」柳絮循循善誘。

  盼妹聽著柳絮的話,點了點頭,便照著他說的做。

  那燙辣的感覺退去不少,盼妹動著動著竟然覺得有一絲舒爽,他越動,快感就越是壓過痛感,於是他越來越快、越來越賣力,隨著顧妹穴裡的蘆薈汁液濺出,盼妹也發出了靈魂吶喊:
  「啊!啊啊~哥哥啊~嗚~我好奇怪,我要變得好奇怪了,嗚~嗚嗯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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