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39~041回
  039.奉霜瑤穿越前(劇情)

  姚雙鳳看著台上那為了孩子不顧尊嚴的父親,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奉霜瑤的母親是在48歲的高齡生下她的。她的母親姓姚,本來也算是千金小姐,卻不顧家人反對,嫁給了一個姓奉的窮老師,還冠了夫姓,從此姚家與她再無相干。
  他們夫妻很年輕就結婚了,但是一直沒有孩子,奉霜瑤的母親時常求神拜佛,希望能生下一兒半女。
  某天,奉太太夢到白衣飄飄、繫著寶藍色髮帶的觀音大士跟她說:她會在霜降的那天懷上遙想已久的孩子,孩子就叫奉霜瑤。
  她醒來馬上跟丈夫說了這件事,雖然奉先生對於子嗣這件事情早就看開,但髮妻能開心他也開心,於是應允了如果有孩子就取名奉霜瑤。
  霜降那天,她特地去醫院抽血檢驗,等了幾天後終於得到確定的好消息:她果真懷孕了。
  夫妻倆老來得子,憂喜參半,各種心情百味雜陳,然後,奉霜瑤出生了。

  奉霜瑤小的時候不懂,為何別人的爸媽都那麼年輕,她的爸媽卻比同學的都老很多,她曾經無法在同學面前喊父母,很長一段時間裡,她只叫他們爺爺、奶奶。如果有旁人問起,她就說父母去外地工作了,留她跟爺爺奶奶在這裡生活。而父母為了女兒的面子,也都配合著不做反駁。
  當別的孩子跟爸媽去百貨商場、遊樂園的時候,她常常要陪父母去醫院排隊看病,她的父母總有生不完的病,一個好了、換另一個,老爸還有慢性病,長年持續要拿藥。
  後來,做老師的爸爸過世了。做了一輩子千金小姐、再到洗手作羹湯的家庭主婦,奉太太從來沒有在外營生過。
  但奉霜瑤還在念書、還要長身體。再苦也不能苦孩子,於是奉太太外出工作,用她唯一會的活計:煮飯打掃,來餬口飯吃。
  奉太太做過很多工作,都不穩定、時間也不長,但都是清潔、煮飯、幫傭相關的。

  她媽媽給有錢人家煮飯幫傭的時候,假日時她跟著媽媽上工,總是躲在雜物間或廚房,偷偷看著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穿著整潔乾淨的衣服,玩著漂亮的娃娃,還有娃娃用的茶杯、床鋪等等,而她媽媽一邊陪著人家玩,一邊哄著人家的孩子吃飯。
  在有錢人家的幫傭雖然賺得比較多,有時候還能拿到一些他們家小姐淘汰不要的玩偶衣服什麼的,但媽媽似乎過得很委屈,有時候還要受雇主的氣;她看過幾次媽媽哭著回家,一個人關在房裡偷偷的哭。
  有次她在那有錢人家的雜物間,邊寫作業邊等媽媽的時候,那家的老爺邀請她去房裡玩,走到半路被媽媽發現了,之後媽媽就辭了那場幫傭,又開始找一些不穩定的零工做。

  她媽媽在各種飯館給人洗碗的時候,她放了學,會去找媽媽,媽媽給她一點零用錢,讓她買晚餐和明天的早午餐吃。飯館的營業時間很長又很晚,她幾乎沒時間跟媽媽一起吃飯。她也必須省吃儉用,洗碗的活不是天天有,有時別人搶先上工就輪不到她媽媽了;而且發的工資又少,沒營業的時候她們就沒收入,而她媽媽還得存她的學費、制服費、買書的錢。

  後來小康家庭變多了,買宅子成家的年輕小夫妻也變多了,裝修房子的需求蹭蹭上漲,裝修後的打掃更是一門新生意,她的媽媽跟認識的幾個姐妹開始接這種打掃活。奉霜瑤大了之後,只要不是面臨大考,假日也偶爾會去幫媽媽的忙。

  有一年暑假,奉霜瑤碰到焦頭爛額的業主,再過三天他們就要搬進來了,但房屋的水管出了大紕漏,無水可用,水電師傅收了錢就不見人影。奉霜瑤她們做清潔做久了,難免會在末段時遇見來收尾的工班師傅們,看著她年輕,也會跟她多聊兩句,久了她就認識了很多師傅。
  她看著那業主急到快哭出來了,她打電話問認識的水電師傅,大致說明了情況,對方說可以來看看,只是可能會再花多少錢,要業主同意,他們可以去幫忙收爛攤子。
  奉霜瑤就這樣對業主說,而業主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二話不說就答應。
  後來水電師傅幫業主解決了大麻煩,也賺了一筆錢,還分了一點給奉霜瑤,這是她第一次不靠勞力賺的錢。
  從此她就趁著清潔打掃的時候觀察:這家業主冷氣買了沒、窗簾選好了沒,然後介紹認識的廠商給業主認識,成交後那廠商會包一點小紅包給她。
  然而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輪到她們打掃往往是萬事俱備、塵埃落定之時,她開始觀察剛交屋的整批建案中,有哪幾戶人家還沒開始裝修的,試著接洽,開始承包局部的小工程。
  後來她發現還蠻好賺的,便不想升學,母親為此還跟她大吵一架,說她父親為人師表,她怎麼可以不顧父母的栽培,不好好讀書,跑去做這種下等生計。
  奉霜瑤也不甘示弱,她說:「你們生我的時候也沒問我同不同意做你們的孩子,別的孩子小時候出去玩,而我都是陪你們去醫院、看妳照顧別人家的孩子。書讀得高又怎麼樣,老爸還不是窮得半死,死前都還沒錢買藥吃。」
  奉霜瑤的母親長年勞累,又被她氣得不輕,加上早就一把年紀,身體越來越虛弱。
  好在奉霜瑤的生意漸漸上了軌道,她能拿錢給母親買好的藥,能請認識的阿姨到家裡煮飯給母親吃,只是她自己能陪伴母親的時間越來越少。
  一轉眼,她跟母親相處最多時間的那天,就是母親喪禮的時候。

  但是奉霜瑤手上的工作停不下來,她沒多少時間悲傷,每個案場都有時效急迫性,她必須一個一個如期完成。
  後來她開了公司、請了員工,接的案場漸大,她也開始感覺到自己學歷給她的侷限和瓶頸,她把接的項目控制在一定規模以下,讓員工能上手又不太需要她事必躬親的程度,然後報名了夜間部,花了幾年,取得了專業文憑。

  這個行業平日忙著確認材料、訂單、施工,假日或晚上就跟業主開會、畫圖、改圖、改估價單、做合約,她沒什麼空閒時間,年輕的時候也曾談過幾場戀愛,但有了一次不好的經驗後,就不敢再讓男友見到自己家的父母,所以總是不了了之。日子一長,她也就忘記了自己的事,畢竟員工的薪水可是每個月都要付的。

  後來她在一個下雨的初春,遇到了一隻被車子濺起的冰水潑溼的落湯貓,那隻貓毛髮稀疏、瑟瑟發抖,奉霜瑤看著可憐,就撈回家幫他洗澡,希望他快點暖起來,所以就隨意叫著牠暖暖。後來這貓沒走,她就養著了,養了幾個月,營養跟上了,毛長出來了,才知道是一隻波斯貓。
  那隻貓陪了她幾年的歲月,撿來時已經不知道是幾歲,最後是腎病走的。

  奉霜瑤的事業蒸蒸日上,住的地方高級了,吃穿用度上了檔次,但也不是一帆風順;金額大的項目,時間通常也拉得越長,需要周轉的資金也會越大。在公司賺錢的時候,每個人都吵著要獎金、要加薪,但公司周轉不靈時,還是得她自己一個去跟銀行斡旋借貸,只有少數一兩個老幹部跟她說可以慢點發薪水,只是若延遲三個月他們還是得走人,畢竟家有老小要養活。

  又是一個尋常的日子,甲業主允諾要付款說了第七次了,若是這筆錢沒進帳,公司前半年賺的都打水漂了。乙業主剛簽約,爽快的付了訂金,心血來潮去房子裡看一眼,發現合同上簽的是一級木材,現場存放的卻是三級木材,認為奉霜瑤他們偷工減料,氣得要解除合約;其實那是新進員工下錯訂單,但業主不聽這樣的解釋,認為要是他沒親自去現場發現就吃大虧了;這筆訂金若被撤回,下下個月的薪資就發不出來了。丙業主為了省錢,透過奉霜瑤認識了淨水設備的廠商,自行向廠商採購了櫥櫃下的飲水設備,用了兩三個月,不知是雜物在水槽櫃內越堆越多還是怎麼地,水管脫落,水洩了出來,待丙業主回家時,家裡已經淹了5公分高;丙業主認為這是奉霜瑤的廠商不靠譜,要她給個交代,除了賠償十幾萬的進口木地板之外,連他們搬出去住旅店、等待修繕的住房費,都要奉霜瑤負責。
  除此之外,奉霜瑤後天還有一份圖面要交出去,與難得回國一趟的新業主開會討論;而今晚她必須出席一個業界的重要餐會,她還得上台領獎。
  疲憊的應酬結束,回家路上,奉霜瑤蹬著高根站在路口等紅綠燈,思忖著這些事情孰先孰後、哪些事情要交給誰去處理、如何應對;一輛大型的聯結車正好右轉,技術不佳,車頭過去了,後半截的貨櫃卻駛上人行道,輾壓了奉霜瑤。

  再度有意識時,奉霜瑤以為碰到鬼壓床了,眼睛睜不開、身體不能動,卻聽到有人在旁邊說話。
  後來記憶逐漸回籠,她意識到自己是出了車禍,以為自己成了植物人。但旁人的對話卻不像醫院裡面──巡房醫生與護士間的例行公事對話。而是:鳳君、侍寢、養胎、奴家、聖水等一些奇奇怪怪的名詞。

  她穿越到了尊弼國的凰太女身上。

  因為死前面臨著一堆煩惱,身邊的至親也都過世了,她對她的人生幾乎沒什麼留戀,而公司目前有的現金也夠那些員工領遣散費了,若他們能解決眼前問題,公司也能繼續經營下去。
  她一個人挺過了許多壓力與風浪,因此在面對尊弼國的文化衝擊之時,她能比較冷靜面對。也因為經歷過卑微的生活,她對所謂的低下階層從來不白眼以對,只是尊弼國的男人卑賤到她無法想像的程度。
  如果她自己的母親當初那樣就已經算很卑賤了,那折柳院台上的那位父親,又曾經歷過哪些不人道的對待呢?

  ※作者的悄悄話:因為生活太累,又清楚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所以她一點都沒想回到現代。

  040.宿折柳夜不歸(劇情)
  折柳院的懲罰場面終於結束,女客陸續散去,那些在桌下的犬兒一個個爬回後台窄門,胸前衣襟內都塞了沉甸甸的幾把銅錢。
  姚雙鳳趁著散場的空檔:「景姐,我一直好奇一個問題,就是……這裡都有哪些性病?」
  夏景:「杏餅?杏餅就杏仁味的呀!而且得去沈家舖子買才好吃呢!這兒的不好吃。」
  「不,我說的是性病……也就是花柳病。」
  夏景愣了一下,道:「花柳病嗎……?幾百年前的老黃曆呢!現在沒有這種病了。」
  「沒有?怎麼可能沒有?」
  「姚妹呀!要不是知道妳傷過腦子,還以為妳是哪個牆旮旯兒蹦出來的呢!這花柳病在男人掌權的時代還有的,後來好像是……花翎宗那時,就絕跡了。」
  「絕跡了?」
  「嗯!所以說男人掌權是忤逆天意,除了尊弼國,每個女人掌權的國家都和平繁盛。」
  姚雙鳳眼睛一亮:「還有其他國家?」
  「嗯!在這中原就屬尊弼國最強盛、疆土最遼闊,就我所知海外也有些小國,往來曠日廢時,相隔千山萬水,但只要聽說是女人掌權的國家,雖然不一定總是順風順水,偶爾也會有天災,但總體而言還是比較穩定平和的。」

  人散得差不多了,柳絮也下了台,準備回後台,姚雙鳳趕緊讓夏景去跟柳絮說:
  「柳老闆,我妹子第一次來看這拓印儀式,雖然沒能包場是可惜了些,但她很滿意你的調教,也對台上的伎子很感興趣,想先買這老奴來試玩看看。」
  柳絮吊著嗓子說:「喲!瞧貴女皮膚緊緻、身姿窈窕,應是荳蔻年華?這老奴還沒教好呢!怕冒犯了貴女,傳出去就不好聽了,若貴女喜歡身子敏感淫蕩的男人,我們這兒還有另兩名可要看看?」說完還對姚雙鳳拋了個媚眼。
  柳絮雖然一直嫌台上那位父親老,但其實他本人看起來更老,都有皺紋了,只是靠厚厚的白粉掩飾著,當苛薄誇張的表情出現時,眼尾和法令紋的粉,因開裂反而更加明顯。

  姚雙鳳接著他的話說:「就是沒調教好的才有挑戰性呀!方才柳老闆的手法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心中也產生了些想法躍躍欲試,這老奴一晚怎麼賣?」
  柳絮看著她並沒發話。
  見柳絮還是不肯放人,她繼續說:「柳老闆放心,我會帶侍僕看著的,就算有什麼意外也絕不責怪柳老闆,不會礙了折柳院的名聲。若能標到雙生子的初夜,我還想讓他們父子同樂呢!」
  姚雙鳳表現得很認同的樣子,柳絮終於鬆口放人,以一晚兩百文含房錢的價碼賣給了姚雙鳳,讓小廝領著姚雙鳳和初四去房內等著。
  夏景先回去了,還幫姚雙鳳帶了個口信給蘇碧痕或陸武,說她今晚宿在折柳院,讓他們別留燈了。

  姚雙鳳和初四坐在伎子賣身的房內等著,這房內只有一張充作床用的矮榻,上面鋪了雙人被褥;中央一桌四椅,小廝上了一壺熱茶和一碟糕點;還有一扇繃了紗的半透明屏風,後面一個恭桶與淺雙人浴盆,目前還是乾的。

  姚雙鳳吃了一塊糕點,粉粉黏膩不怎麼甜,配了三小杯茶,台上那名父親就被人領來房內了。
  他的白色高馬尾改成了已婚男子的垂髻,換了身單薄的白衣,似乎有稍微沖洗過,臉頰周圍的髮根有點濕濕的,濃黑的眉毛與睫毛也帶著未乾透的水汽。
  他很乖順恭敬,踏入房門口,身後的小廝立即關上了房門,他撫弄了兩下自己的陽具使之挺立,用手托在下方道:「恭迎…妻主回院,讓奴家伺候您……」
  姚雙鳳這才意識到:這好像是一種行禮的方式啊?進折柳院的時候,廊道左右都有男人這樣做,本以為是折柳院的噱頭,但看到眼前單獨一人做這樣的姿勢,讓她想起:好像……也看過藺瑾丹做過一次,是在她在皇宮洗澡那時……

  「你叫什麼名字?」姚雙鳳問他。
  他一動不動,低著頭,眼睫上抬,看著姚雙鳳說:「奴家…還沒起花名。」

  姚雙鳳拉了一張椅子出來,拍了拍:「來這邊坐下吧!我們聊聊。」

  他緩慢又膽怯的坐下了,雙腿併攏,雙手將挺立的陽物壓向腿側掩著。
  雖然他有穿長袖的長袍和褲子,長袍下擺遮得住開襠褲,但仍是很薄,腿型和任何曲線都一覽無遺。他的表情明顯不開心,但也不是臭臉,就是一種認命了、覺得自己即將任人魚肉的臉,而且因為下體硬著,還帶著一絲羞愧和難耐。

  姚雙鳳看他還是很緊繃的樣子,就說:「你且放心吧!今晚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感覺你這幾天也沒好好休息,等等安心的睡一覺吧!」
  他驚訝地抬起頭直面姚雙鳳,眼中仍有懷疑與警戒。

  姚雙鳳翻起一只茶杯,親自替他倒了茶,也把糕點推到他身前。
  「先喝杯茶吧!」

  他伸出一隻手,捏起了茶杯,一口喝下,便將仍有餘溫的空杯握在手中,又看著姚雙鳳,等著她下一道命令。

  姚雙鳳呼了一口氣:「我就直說吧!我家夫郎覺得你兒子不錯,讓我來贖人回去當夫侍。我到這兒,看見你們父子三人是一起的,想必你們也不想分開吧?而且剛剛在台上,我聽見柳絮要罰你去當廁紙了,本來我今晚是要回家的,不想你被罰才買了你一夜。我們先聊聊,但你得說,我才知道怎麼幫你們。」
  他看著茶杯,蹩眉思考著。
  姚雙鳳見他還有戒心,繼續道:「說幫,也是我自大了。我來買你們,跟其他客人沒什麼兩樣,只是不想自己買的東西髒了而已。然後就是想聽聽看:你想不想被我買回去呢?」

  他終於看著姚雙鳳說話了,眼神急切:「奴家姓莫,那倆孩子叫房顧妹與房盼妹,是平川縣、落陽鎮、房家嫡子,原本與林家長女訂了婚約,沒想到房家遭人陷害,都沒了,我們被發賣到余家當侍奴,那倆孩子是我親自帶大的,三從四德、五經六藝皆俱,知進退又懂得體貼人,真真是極好的男兒家,就算我做侍奴的期間也沒讓他們失了身,都還是處子,直至今日……才……那般遭人羞辱……」說著說著哽咽了起來。

  姚雙鳳看著眼前的男人,三十來歲,跟她穿越前沒差幾歲,算是同輩。只是她穿越來之後,附身到了一個少女身上。而古人都是早婚、早死的,古人平均壽命不過三四十歲,若活到六十要做大壽,人生七十更是古來稀,所以這具身體與房顧妹、房盼妹的年紀,的確是適婚年齡。

  莫氏繼續道:「他們倆的初夜售出後,就要被閹了,若貴女能為他們贖身,讓他們有機會留下後嗣,奴家感激不盡。」說著說著竟是下跪並不斷磕頭。

  姚雙鳳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伸手去拉他,拉不動,只好蹲下,用手去墊在他額頭磕的地板上。
  莫氏驚覺他用力撞的是貴女的手,連忙停止磕頭,他跪著,雙手捧著姚雙鳳的那隻手,眼中驚愕,張口無言。

  「好啦!別這樣,我都說了要贖你們了,你還有什麼想法沒有?」

  莫氏仍然跪著,一手托著姚雙鳳的手掌,另一手撫上被他磕紅的手背,看著那紅印說:「奴家已是破敗之軀,若我留在他們兄弟身邊,只會讓他們遭人非議,笑話他們有個人盡可妻的父親,看低他們的教養。」他抬頭看向姚雙鳳:「希望貴女贖了他們之後,能好好對待他們,他們是值得驕傲、疼惜的好男兒,就算房家有錯,也於他們無關。」他嘴上這樣說,但眼淚卻不停的流。

  姚雙鳳蹲這麼一會兒腳就麻了,她扶起莫氏,讓他坐到椅子上,再蓋住他上面的手:「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寧願娶伎做夫,不願娶夫做伎』意思就是伎子只要守夫道,那也是能娶的,但卻不能娶看起來清白的夫郎,但實際上水性楊花像個伎子。」 其實這俗語的原文是”寧願娶婊做妻,不願娶妻做婊” 姚雙鳳也不知道這世界有沒有這句俗語,反正說出來好像很有道理就行了。
  「我不會介意你的過去,你們在家裡也不用招呼親戚或客人,沒人會說你們什麼,如果可以,我想連你也一起贖回去,只是不知道我家銀子夠不夠,我也是第一次來花街,很多規矩都不懂,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請一定要事先告訴我。」

  莫氏像是聽到宣布中了頭獎一樣目瞪口呆,過會兒才回神:「不不不,我怎麼能跟兒子一起嫁給同一個妻主呢?這樣輩分都亂了。」他看著地板,紅了臉頰和耳根。皮膚白的人,臉紅就是特別明顯。

  姚雙鳳微微皺了眉,她其實有些累了,但仍耐心說道:「所以才要請你給我支招,如果連你們都不想幫助自己,我又怎麼能幫得上你們?」

  莫氏看著她,眼神慌亂,卻沒將手抽回,任憑姚雙鳳握著:「若是……顧妹與盼妹給您納為夫侍,我可以做為侍奴,也能再多教他們一些事情……畢竟他們還沒成婚,很多事情仍是不懂……」

  「好,那就這樣吧!我盡力將你們三人都贖回,萬一不幸只能先贖他們兩個,等存夠了錢也會來贖你的。」其實姚雙鳳只是將心比心,如果自己的父母在這種地方受人虐待,自己就算能上天堂也不會開心的。

  莫氏聽完她的話,抽回了手,去壓住方才消退後又勃起的性器,側過臉,眼神複雜。

  姚雙鳳看了那張雙人床,對莫氏說:「等等我們三個一起睡吧!讓初四睡中間,這樣你就不會那麼緊張了吧?擠一擠應該還是睡得下的。」
  她看了那張榻,又看看上面的被褥,再看看莫氏的體型……嗯,莫氏比初四要寬厚一點點,那張榻左右都沒圍欄,可能睡著睡著被擠下去的是她。
  「對了,剛才問你名字,你還沒說呢!」
  「奴家……姓莫名儒孟,莫儒孟。」
  「嗯!那以後就叫你儒孟可以嗎?」
  「是,都行。奴家……奴家睡地上就可以了,這兒比之前在余家睡的下人房還乾淨呢!」

  最後姚雙鳳讓莫儒孟拿著蓋被,折成一半睡在地上,枕頭也給了他一顆。
  她自己則是睡在床上,枕著枕頭,蓋著初四脫下的外袍,初四蜷在她腳邊睡著。
  初四的體溫很高,姚雙鳳也不怕他著涼,因為感覺他就是很強壯。

  就這樣睡到了天亮,鳥兒開始嘰嘰喳喳的時候,姚雙鳳就醒了。這裡的床品質畢竟沒有家裡好,她想回家再繼續睡,而且胸也有點脹得難受。
  莫儒孟也起了,但是毫無用武之地,因為更衣梳髮什麼的,初四一個人就俐落地完成了。
  姚雙鳳走的時候碰到打掃的小廝,問了雙生子什麼時候拍賣初夜?小廝說大概要等臉上的瘀青退了才會拍賣。她又給了小廝一兩銀子,表示再包莫儒孟五個晚上。然後就回家了。

  041.平川城的日常(H)
  姚雙鳳還昏昏欲睡,從折柳院出來,緩緩渡步回家,但想了想距離,雖然離家不遠,自己的體力應該還是能走到的,但實在太困,於是就讓初四背著她,小跑回家了。
  沒想到初四回家不走正門,他繞到北廂房那側,也就是主屋後方,閃到一個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將姚雙鳳改成抱在手中,輕輕一躍,就跳上了房頂,然後再踏著屋脊落入院內。
  被這麼震兩下,姚雙鳳覺得很好玩,有點精神了,也沒累著,就直接進屋,推開蘇碧痕的房門去找他。
  蘇碧痕似乎是剛起,正站著用帕巾擦臉,聽見聲音,拿開帕巾,就見妻主出現在自己房內。
  姚雙鳳朝著蘇碧痕撲過去,大大的擁抱他:「我回來了!」
  蘇碧痕也回抱她,手裡還攢著方才的帕巾,將下巴抵在她額旁,想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般的抱著。
  可能是晨起的關係,姚雙鳳感覺下腹被蘇碧痕的硬挺頂著,但她還是想睡覺:「昨天為了不讓莫儒孟被罰,所以買了他一夜,我們分開睡的,但我沒睡好,就想來找你睡。」她的頭在他身前鑽呀鑽,身體也跟著略為扭動。
  「莫如夢……是誰?」男人剛起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有一點低音炮的感覺。
  姚雙鳳抬頭看他:「就是那雙胞胎的父親,折柳院的柳絮是個狠人,要罰他去當小廝的廁紙呢!」
  然後又擺了個八字眉對他說:「怎麼辦?原本以為要贖一個夫侍回來,現在變三個了。」
  蘇碧痕看她難得撒嬌的樣子,笑說:「無妨,一個三個都是遲早要買的,只是一次買多買少罷了!你夫郎我能掙錢的。」
  姚雙鳳還是覺得跟蘇碧痕相處最輕鬆,她又將臉埋在他身前,悶悶的說:「困~還想睡~」
  「好。」蘇碧痕說完就立即替她寬衣,將她抱到自己的床上,伸手摸了摸奶,覺得略硬,便解開她的裏衣,要為她通乳。
  姚雙鳳現在對蘇碧痕沒那麼生份了,她脹奶時不喜歡仰躺著,於是就側過身;卻難為蘇碧痕也必須側躺,才能窩在她胸前吸奶。
  掛著貞操環鑰匙的項鍊垂落床板,姚雙鳳覺得礙事,把它從頭上繞了出來,交給蘇碧痕:「我想睡覺,你可以自己處理。」然後就閉上眼,沉浸在有蘇碧痕味道的枕頭和床上,這種曬過太陽的味道讓人很放鬆,還有蘇碧痕本人在旁邊,她的心就莫名的安適恬靜。
  蘇碧痕將雙乳通順後,將她翻成仰躺,為她蓋上薄被,又扒拉她的腿,將頭埋進她的兩腿之間,暗搓搓的檢查。
  姚雙鳳被他舔得很舒服,但仍沒有睜開眼睛,當做SPA一樣平靜地躺著,直到蘇碧痕解開自己的貞操環,用寬大的龜頭擠入蜜穴之時,她才渾身發熱,呼吸漸快,於是微瞇著眼,看向身前的蘇碧痕。
  蘇碧痕跪著,身體垂直,姚雙鳳的腿跨越蘇碧痕的大腿,蘇碧痕兩掌按在她大腿上,有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也許是覺得姚雙鳳睡著了,所以他並沒有擺出任何表情,他的臉放鬆時就有一種冷酷邪帥的感覺,若是在剛認識時,姚雙鳳可能還會稍微害怕這種高冷男模臉,但因為跟他相處久了,知道他實際上是超體貼人的可愛小動物,所以只看了一眼,被帥到穴內顫顫緊縮,她就閉上眼,享受那飄飄然的律動。不知被他抽插了多久,除了呼吸有點短促外,她後來真正的睡著了。
  姚雙鳳醒來時已經快要中午,一樓比較陰暗涼爽,她睡得很舒服。雖然睡前還在進行活塞運動,但現在下體乾爽舒適,想必是家裡的兩個男人幫她收拾過了。
  她在蘇碧痕的床上一邊扭動一邊伸懶腰,把枕頭擠得歪歪的、被子弄得亂亂的,她起身,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並不收拾,披上外袍,自己前去西南角的茅廁。
  她從主屋出來,路過西廂房,這邊完全空著沒住人,以後就讓那父子三人住這好了,西廂房也有一個小主廳和兩個房間,剛剛好。
  快到茅廁前面時,她看見了住在南側倒座房的陸武,正在走廊下,抓著屋簷下的小橫樑練身體。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陸武雖然還是瘦,但沒那麼皮包骨了,氣色也好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樣發黃又發黑。雖然他很高,但房樑更高,他應該是跳上去抓住橫樑,再一上一下的訓練臂力,而且雙腿平舉又放下,順便訓練腹肌。
  真的是很高難度的動作啊!一陣風吹來,姚雙鳳竟然覺得很香,不知是不是陸武的汗味?有一種泥土混合野生菇類芬芳的氣息。
  陸武發現她在看,連忙跳下來,站直身體,畢恭畢敬的說:「家主。」
  姚雙鳳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你繼續吧!我只是路過。」然後就閃身進了茅房。

  從茅房出來之後,看見陸武門神般的矗立在外面,姚雙鳳小小嚇了一跳。
  只見陸武略紅了臉,別過頭說:「初四不在,主夫在外邊忙著,家主可需要人伺候更衣?」
  姚雙鳳披著外袍就是不想讓陸武尷尬,不然她以前在自己家只穿一條內褲就到處跑。但她真的不太會穿這裡的衣服,穿起來總是皺皺的,所以她就應了聲好,讓陸武跟著她回房了。
  待陸武幫她挑了一套衣服穿上,挽好髮髻,她便走出大門,看見蘇碧痕正擺著攤呢!藥膳雞湯在一旁微微冒煙,有一男一女坐在最邊邊的小桌,他們點了一碗雞湯,男的看著女的喝。
  「妻主醒了?有睡飽嗎?」蘇碧痕看見她,笑盈盈地問著。
  「嗯!睡得很舒服,你房間比較涼快。」
  「快要秋分了,也差不多是時候給妻主做冬衣了。」
  「你決定就好,給我來碗湯吧!餓了。」
  姚雙鳳坐在另一張小桌,充作客人一般吃了起來。
  路人見這小攤有兩個女人在吃食,都會多看兩眼。
  食畢,姚雙鳳拉了把椅子坐在蘇碧痕身邊,問他生意如何。
  「剛開業吧?普普通通,和著藥包計算,一天大約能賣得百文錢左右。」
  那不就是連一隻雞也賣不完嗎?姚雙鳳心想。不過慶幸的是,雞都是初四獵捕回來的,幾乎不算什麼成本,藥材也大多是蘇碧痕摘采的,而且雞湯賣剩了都會進陸武的胃,他吃剩的食物特別心安理得,毫不浪費。
  姚雙鳳小聲的跟蘇碧痕說:「雙生子要等臉上的瘀青消了才會拍賣,你估摸大約是多久時間?」
  「我沒見著雙生子青腫的樣子,不過若按那天被漢子打的手勁推估,至少要十來天吧?」
  「嗯…那我明天再去折柳院問問看好了。」姚雙鳳坐在矮椅子上,雙手抱膝,將頭側靠在手臂上,斜著臉看向蘇碧痕。
  兩人就這樣對看著,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

  隔了一天,晚上姚雙鳳讓初四陪著,去了折柳院,門口還沒貼雙生子拍賣初夜的公告,她便花了二十枚銅錢帶初四進去了裡面,順便看看莫儒孟。
  她被小廝領著,往上次住宿的房間走去,一路上似有不知哪來的求饒聲,越走,越大聲,也越不對勁,後來她確認了:那是從她買莫儒孟的房裡發出來的聲音。
  她從外面推開門,看到了令她難以置信的光景:
  一束麻繩從房樑上懸垂下來,綁著莫儒孟的雙腕,他的手肘呈90度置於胸前,雙手抓握著上方的麻繩。
  他還穿著上次她離開時,那件薄長袖白袍,但是下半身的褲子已不見蹤跡。
  他一隻腿站立於地上,另一隻腿的膝窩被吊起,綁在另一束麻繩上。
  腰帶以下的長袍偏至一旁,前後兩個長擺隨意打了個結,束在站立的大腿外側。下體完全是裸露的,屌上有鐵色的貞操環,貞操環上方多了一個鐵色彎鉤,彎鉤插進馬眼尿道中。
  因為他一腿被吊高掛起,所以還可以看見後穴插入了一支犬兒用的木肛塞尾巴。
  「這是怎麼回事?」姚雙鳳怒問。
  「貴女、貴女,求您!求求您讓我泄出吧!我想小解!求求您讓我小解吧啊啊啊~」莫儒孟單腳站得不穩,整個人搖搖晃晃的,而且哭得很憔悴,不知在這多久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