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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66~068
  066.一洞輪插齊插(高H)
  盼妹伸出右手握著倆人的雞巴,顧妹也使用右手包夾,再加上左手輔助,把兩人的雞巴疊在一起,同時套弄。
  兄弟倆呼吸紊亂,眼神不復平常的清明,而是各自沉溺在肉慾探索之中,一邊迷濛同時也感受著沒經驗過的快感。
  自己擼有自己擼的爽快,但雞巴疊在一起時,下方貼合的部分,隨著手勁經過傳來的熱壓,還有血液的脈動,給予兩人雙倍的刺激。
  就在快感越堆越高時,顧妹恢復理性:「妻主,爹爹說在伺候妻主滿意以前,賤侍不可先行洩出。」他停下動作,離開盼妹的身體。
   「我很滿意啊!你們繼續吧!」姚雙鳳不為所動,興致盎然地在旁觀看,想看看到底誰會先射出來呢?

  顧妹垂下眼眸,復以一種曖昧的眼神看著姚雙鳳,並且朝她爬過來:「妻主,您別嫌棄賤侍,讓我們服侍您好嗎?」
  姚雙鳳看著那精緻的臉蛋越靠越近,最後微微側頭,由下往上吻上了她的嘴,剛沐浴完的清香頓時濃烈了起來,軟嫩的唇瓣相互貼合,兩人均是雙唇微啟。顧妹的香舌探入,姚雙鳳與他交纏了起來。
  顧妹跨坐在姚雙鳳身上,抱著她的身體,髖部以上完全貼合,小腹那還能感受到顧妹熱硬的肉莖。她仰著頭,閉上眼品嘗那丁香小舌淡淡的青草氣息。
  她聽到盼妹下床,趿拉著鞋子,啪噠啪噠跑到房門那關上,再啪噠啪噠跑回來,躥上床從後方抱著她,在她耳旁輕嗔:「哥哥好狡猾,人家也要。」接著就含入她的耳垂,細細吸吮舔舐著,把她的耳垂當舌尖一樣挑逗。
  雙胞胎一前一後抱著姚雙鳳,秋日的午後,適宜的空氣,暖和的體溫,一切都是那麼舒服又自然。
  不知不覺,盼妹把軟枕塞在架子床欄杆邊上,兩人讓姚雙鳳靠上去,接著解開她的衣裙,親暱的在她身邊嗅著、吻著,往下,分別含住她的乳房,細細吸吮著。
  兩人一左一右,嫩白的手指探向她的腿間,沾了小穴泌出的春水,用無名指、中指、食指三根指頭,順序撩撥。
  有時盼妹的手指在小穴周圍游移,有時顧妹的手指在肉蒂處輕滾;有時兩人的手指同時搔刮大腿根,有時共同擠壓小肉蒂;甚至兩人還分別伸出手指,探入蜜穴,深深淺淺的撥弄著。
  姚雙鳳睜開眼,看著閉眼含住乳房的兄弟,兩人的髮旋都在左邊,是左側分,原本淺淡的白色眉毛不甚明顯,但瀏海剪齊後,整張臉蛋更顯精緻。同樣的美貌,一時之間分不出誰是誰。
  從兩人之間的縫隙再往下看去,是自己大開的股間,有兄弟的手指,一人出左手、一人出右手,卻是同樣的靈活、同樣的默契。
  實在是過於香豔刺激,乳尖的快感才瀰漫開,下體的快感又隨著兄弟倆的彈奏鑽入體內,姚雙鳳忍不住仰起頭,閉著嘴,從鼻腔洩出幾聲哼哼。

  緊繃的身體才放鬆,兄弟倆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小穴,大拇指一左一右蓋著肉蒂,不給她歇息的時間,食指中指開始伸伸縮縮。

  「啊……」又到了一次,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雙胞胎的大拇指並沒有施力,只是蓋在肉蒂上,隨著手指的抽插而有些許位移。
  雙胞胎的另一隻手捧住乳房,大範圍又輕巧的揉捏,姚雙鳳似乎能感到自己的乳汁被兄弟倆絲絲抽入口中,還有他們愉悅吞嚥的滿足。

  她的喘息大了起來,顧妹盼妹鬆開她的乳頭,不知是誰的嘴上還牽著條銀絲連著乳尖。

  倆兄弟把她放在床中央躺下,似乎是顧妹先在她兩腿之中就位,準備插入。
  但不熟練,不確定如何置放她的腳。盼妹學著莫儒孟那樣扶著,顧妹又拿了個軟枕塞在她臀部下,但不是很熟悉位置,只是把臀部墊高,她的腰骨都還貼在床上。

  然後顧妹扶著自己的粉嫩肉莖插入了。
  因為才剛剛高潮過兩次,她的蜜穴腫脹尚未消退,顧妹的肉莖進入時很有存在感。
  顧妹插入後動了幾下,把握到膝蓋、腳掌、大腿等施力點之後,就開始拼命衝刺。
  就像兔子全力狂奔那般,速度之快,讓姚雙鳳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就這樣一直被頂著,彷彿坐在頂級超跑上,瞬間加速的貼背感,被壓得完全起不了身。
  就在她覺得一口氣快喘不過來時,顧妹發出了一點嬌嗔般的嚶嚀,射了一波在她體內。
  姚雙鳳還在喘息的時候,兄弟倆換了位置,顧妹去扶住她的腿,盼妹就位,插入。
  「妻主姐姐,妳裡面好熱呀!」他一邊插一邊說出心得感想。插到底後還閉著眼,享受著肉穴熱燙包夾的舒適感,然後才緩慢抽動了起來。
  跟顧妹一樣,盼妹掌握到施力訣竅之後,也一樣的拼命衝刺,他們的手撐在姚雙鳳身側,腳趾抵著床板,膝蓋將自己牢牢釘在床上,對著姚雙鳳的肉穴猛地打樁,就像兔子不斷猛蹬。
  床上的少年,波浪白長髮披散在背上,隨著身體律動,折射陽光,金波粼粼。

  不知輪了幾次,姚雙鳳一直在強烈又舒爽的刺激中浮載浮沉。
  雙眼迷離,額角髮際也被蒸出的細汗浸濕。

  雙胞胎本來半乾的髮絲,因披散在背上而更濕了。兩兄弟暫時偃旗息鼓,在她腿間集合。
  看著姚雙鳳下體濕濘一片,兩人對視一眼,接著一人搭著一邊大腿,低伏下頭,輪流舔舐三人共創的晶瑩佳作。

  同個姿勢久了,有點僵,腰有點痠;姚雙鳳抽出臀下枕頭,叉著雙腿躺著,也打斷了雙胞胎的舔拭。
  兄弟倆互看著對方,單手放在姚雙鳳的膝蓋上,兩人就互吻了起來。

  姚雙鳳閉上眼小憩,顧妹盼妹分別在她左右躺下。

  三人呈川字型躺著,過會兒,姚雙鳳睜開眼,轉頭就看到白裡透紅的粉嫩臉龐同樣看著她,汗濕的瀏海貼在額上,不顯狼狽反而更添淒美;粉紅眼瞳變得更紅了,雙頰紅撲撲的,櫻桃小口微張,喘著氣,由於剛剛的嘴部運動,稍微有些紅腫,表面也覆著一層瑩亮的水光。
  她看得呆了,不自覺轉身親了上去,身體也爬了起來,趴在少年身上。
  少年伸手摟住她,雙手不安份的在她背上游移,最後滑向屁股,讓自己的肉莖再度瞄準穴口,挺動下身入了進去。

  依著少年的導引,姚雙鳳也往後坐了坐,入得更深了。
  兩人臀部相接,唇部相連,肉體相貼,緩緩扭動。

  「你們好壞,怎麼可以晾著盼妹呢!」
  聽見說話才知道在自己體內的是顧妹,但姚雙鳳管不了那麼多,誰叫洞只有一個呢?

  盼妹爬到姚雙鳳身後,看著她張開的雙腿中央,自己哥哥進入妻主體內的交合處,肉莖肏進又抽出,抽出又肏進,隨著兩人扭動,泌出水亮波光。這樣的畫面讓他血脈賁張,小盼妹更是硬得受不了。
  他扶著小盼妹,壓在哥哥的肉莖上,抵著穴口,也想插入進去。

  等姚雙鳳察覺後方發生什麼的時候,已經入了一個頭了:「啊!不行!這樣太撐了!」

  然而盼妹顧妹都是普通尺寸,並不是特別粗,頭過身就過,在姚雙鳳說話的當下,就長驅直入了。

  未曾有過的體驗,讓姚雙鳳和顧妹都不敢動,只有盼妹因著興奮勁,前前後後動了起來:「啊~這樣也好舒服,比我和哥哥剛剛那樣擼還舒服,又滑又熱。」

  姚雙鳳能感覺到盼妹肉莖的進出,顧妹雖然沒動,但卡在那兒,當盼妹入到深處時,顧妹的前端也抵著姚雙鳳體內肉核,帶來陣陣奇異美妙滋味。
  隨著盼妹的動作,姚雙鳳只顧著呻吟,顧妹也被擠得極為難耐。

  稍微適應後,姚雙鳳發覺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反而得了趣;她想試著前後動動,才一挪,就感受到自己陰道口前側較緊,箍得顧妹倒吸口氣。

  盼妹伏下身子,虛趴在姚雙鳳背上,探出頭,一邊抽動下體一邊看著躺在床上的顧妹:「哥哥……我們在一起了……我們一起在妻主的裡面了。」

  顧妹肉莖緊緊卡在姚雙鳳的膣屄當中,他肉莖後側的部份,是顧妹的陰莖不斷上下磨蹭,順著陰莖繫帶一路滑向龜頭下方的敏感處。
  這樣的爽快,再加上盼妹的言語,顧妹就快要守不住了:「唔……嗯……盼妹、盼妹、啊、哥哥、快要洩了!」
  「嗯、哥哥、那、這次我們一起……」盼妹止不住肉莖的快感,不停的擺動臀部。
  雙胞胎就是有默契,盼妹恢復了原本的姿勢,不斷抽插,不只頂著姚雙鳳,也頂著顧妹,當顧妹射出的時候,盼妹仍不斷挺動,好像幫顧妹把尿道內的殘餘精液都壓榨出來一樣,讓顧妹這次的射精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067.蘇碧痕的警告(微H)
  做完這一輪,三人俱是虛脫無力。姚雙鳳躺在床上,真正睡著了。
  雙胞胎畢竟是男子,體力好很多,他們休息了一會兒之後,翻下床,穿好衣服,準備去打熱水為姚雙鳳擦洗。
  他們剛剛只顧著玩,沒有全照莫儒孟教的方式進行,但善後的部份還是會做的。

  再打開姚雙鳳房門時,是父子三人一起。
  莫儒孟小聲問他們:「你倆剛才洩在家主體內嗎?」
  雙胞胎點點頭,莫儒孟拿著熱帕巾去擦拭姚雙鳳凌亂的腿間,嘆了口氣道:「你倆多加練習,盡快通精。」他不知道兒子們方才輪流上場,今日已經洩出不止五次了。
  「還請爹爹幫我們掩飾一二。」顧妹小聲但不失禮貌的說。
  「那你倆看著門口和窗外,別讓其他人靠近了。」說完就撩起自己的外袍,解開褲襠繩結,把自己的那話兒掏了出來。
  姚雙鳳的蜜穴內,被雙胞胎射過幾波清液,只要稍微撥開穴口,便泊泊流出。
  他跪在姚雙鳳張開的雙腿間,拿過床上的貞操鎖鑰匙,解開自己的之後,慢慢入了進去。
  他其實很喜歡姚雙鳳,想與她極盡纏綿,但時間與空間都不允許,每次他都只能盡快洩在她體內,掩蓋兒子們尚未通精的事實。
  他看了一眼在把風的兒子們,忍不住伏下身子,一邊親吻姚雙鳳一邊擺動下身。
  盡快的,盡快的,他射在姚雙鳳體內深處,然後才依依不捨的退了出來。

  「你們倆,過來幫忙,待會兒再去洗澡間清潔自己吧!」
  父子三人拿著熱帕巾,不斷在熱水盆內搓洗,總算是把姚雙鳳前前後後都擦乾淨了。
  為她穿上裏衣,蓋好被褥,三人才下樓離開。

  一樓庭院,初四洗完新舊衣服,院子幾乎都晾滿了。這還沒全洗完,只是竹竿不夠用了。
  父子三人回到西廂房後,初四進了姚雙鳳的房間,確認她連腳趾縫都乾淨了,才靜靜跪坐在一旁看著她。

  西廂房內,莫儒孟脫下褲子,拿起蘇碧痕送的髮帶,穿過自己的貞操環,綁在大腿上,教兄弟倆:「每日早上,向妻主請安後,如果還煩惱時常起陽的話,可以像這樣綁著,就算硬了也不會翹老高。」
  顧妹盼妹點點頭,算是知道了。
  莫儒孟嘆了口氣:「爹爹身子過於敏感,很容易在不適當的時機起陽。你們倆則是剛通人事,許多事情還沒經歷過……綁著繩子不是長久之道,重要的是你們需學會克制心緒……爹爹沒能以身作則……但你們若有困擾,都可以來問爹爹。」
  「好的,爹爹,我們會遵從您的教導。」說完上前抱住了莫儒孟。
  「我也是。」另一個也抱了上去。
  顧妹是知道莫儒孟的肉體如何被開發、調教的;盼妹則是不明所以,只是乖乖聽話。
  莫儒孟拍拍兩個乖兒子,把褲子穿好,就幫他們用緞帶編髮。這東西以前在房家時很常用,用的還是鑲金絲銀線的各種髮索,但現在有鮮豔的緞帶可用就很好了。

  就在編髮快完成之時,西廂房的房門被人敲了。
  莫儒孟前去開門,進來的是蘇碧痕。
  他關上門,對父子三人說:「有件事情得先提醒你們,妻主目前還不想懷孕,侍奉妻主的時候,盡量不要將精元留在妻主體內……若有,行房後需告訴給我知道,我好為妻主配藥。」
  莫儒孟聽到了之後,緊張的吞了口水:「避子藥……吃多了傷身……」
  蘇碧痕表情冷漠,飛了他一眼刀子:「我就是醫者,難道我會傷害自己妻主的身體嗎?」
  莫儒孟趕緊下跪:「不會,是奴家多嘴了。」
  雙生子見狀也一起跪下了,顧妹說:「主夫,今日我倆侍奉妻主,有留精在她體內……」
  蘇碧痕轉了身:「無妨,只需要告訴給我知道就行了,還是以妻主的意願為主,她讓你們留,你們就留。」說完立即出門,準備晚餐去了。

  兄弟倆扶著莫儒孟起身,莫儒孟心情複雜。

  晚餐的時候,一家人聚集在飯廳,雙胞胎白髮中編入了紅色的緞帶,非常好看。莫儒孟則是用黑色,素淨清雅,與他的濃眉黑眼很是搭配。
  姚雙鳳誇了幾聲好看,大家便開始吃飯了。

  飯後,姚雙鳳說:「如今我們家,人多了,桌子不夠坐,該換個大張點的桌子了。」
  盼妹急著表現:「我我我我們會做,妻主想要什麼樣的桌子?」
  「圓形的吧?最好上面有一個轉盤。」
  「轉盤?」盼妹張著天真的大眼愣問。
  「菜放在中間轉盤上,順著轉就可以將菜帶到每個人面前,就不用伸手把菜盤挪來挪去了。」姚雙鳳在花街酒樓稍微見過世面,在古代,好像還沒有轉盤圓桌這種東西,要是人多點、桌子大了,就由侍僕將菜盤移動或者替主人挾菜,吃頓飯旁邊都有好幾位僕人伺候著。
  顧妹溜轉了下眼珠子:「好,我們知道了,明兒就去買木板,來為妻主做帶轉盤的餐桌。」

  *

  隔日,初四外出捕獵,雙胞胎出門採買,莫儒孟也陪著去了,陸武慣例的看門口。
  快中午之前,姚雙鳳起床了。陸武幫她穿好衣服、梳好頭髮之後,她一人帶著話本,踱步到蘇記食補,打算蹭個午餐。這事要提早一點執行,若是等蘇碧痕回家煮飯,就來不及了。
  她到店裡後,幫陸武點了大份的餛飩麵,還切了一大盤豬舌,請小二幫忙送到家門口。
  她自己坐在店內角落,叫了一碗餛飩湯,拿了一盤小菜,攤開話本子,邊看邊吃。
  快到中午時間了,店裡正是忙的時候;蘇碧痕的客人也會比較多,他們通常是等這波客人忙完才吃飯。
  姚雙鳳也不要求蘇碧痕一定要陪她,她本身就是個性比較獨立的人,也不太在乎這個世界的世俗禮教,除非會帶給身邊人過大壓力的習俗,她才會遵守一下。
  吃好了,她就坐著,手上這冊話本,是六七年前,根據江南藺家故事的改編。本來她也不知道,因為人名什麼的都換掉了,但看著看著,才發現是跟藺瑾丹當年入宮有關係的一段故事。
  故事敘說當年,江南藺家出了名驚才絕艷的公子,藺家處心積慮想把他送進宮中,但因藺家世代只是有錢,並不是皇親國戚,因此在藉口上面便要大費周章。 他們舉辦了一個才子遴選營,用〝 禮、樂、射、御、書、數〞來做考評,遴選各項表現第一的才子。
  但這話本的主角不是藺瑾丹,而是一位被家裡送去遴選營的男子宋逸。他在某年花燈會結識了慕家少主慕婉兒,兩人暗生情愫。
  宋逸家境普通,其母只是採集草石、製造染料的小技藝人家,然其父為沒落書香世家庶子,是宋母正夫。有父親的教導,加上其天賦,宋家存了點錢供他讀書識字。
  但慕婉兒卻是城內某布莊之女,未來正夫人選也已訂下。慕婉兒要納宋逸當夫侍只是小事,要娶他當正夫就難如登天。
  宋逸也回家告知他想嫁給慕婉兒的事情,但家裡有意將他送去雲都,便告訴他:除非他在才子遴選會上脫穎而出,否則慕家根本不可能看上他,而且就算能入慕家眼了,宋家的家底也不夠慕家塞牙縫的;只是若宋逸有傑出表現,宋母願意拉下老臉,去拜託慕家試試。
  宋逸陷入兩難,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他必須在才子遴選會上有亮眼表現,但若他取得才子名額,又會被送去雲都、入宮,做凰太女伴讀。雖然感覺上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但進過宮的男子,就是侍奉過凰上和凰太女的男子,就算沒被寵幸過,放出來時也已高齡二十五了,不說嫁人難,要當正夫更難。到時候慕婉兒的孩子都不曉得生幾個去了。
  話本就是圍繞著慕婉兒和宋逸,從相識、暗通款曲,到被人發現、與父母坦白,然後進入才子遴選營,一邊與其他競爭對手鬥爭、一邊努力與慕婉兒保持聯繫,中途又遭遇其他女人覬覦宋逸、情敵陷害、造成兩人誤會等等事件的故事。

  姚雙鳳還沒看完,所以不知道結局如何。
  看到這裡又有點餓了,她起身去櫃台那,跟蘇碧痕說了聲要去對街吃豆花,就離開了店內。

  068.心悶悶遇故人(劇情)
  豆花攤在蘇記食補不遠處,也像蘇碧痕之前那樣:擺幾張矮小的桌椅在街上,就推著車來賣豆花。
  姚雙鳳點了一碗薑汁豆花,又加了兩樣配料,蹲坐在小椅子上,邊看話本子邊等豆花上桌。
  才剛吃第一口,隔壁桌來了對祖孫,爺爺抱著小孫兒,放到豆花攤小椅子上,爺孫倆共吃一碗豆花,小男孩軟糯糯的聲音很是可愛:「也爺~人家以後也要當才子!」
  「好,我們小桃兒這麼聰明,將來一定可以進才子遴選營的。」爺爺滿臉寵溺的看著小孫兒。
  豆花攤的老闆笑說:「才子遴選營早過時啦!現在雲都直接開設男德班呢!」
  小桃子張著圓圓的眼睛問:「什麼是男德班?」
  「誰也沒想到藺才子竟然真的能當上鳳君,聽說從那時起,就有些官員拍他馬屁,說什麼鳳君就是未來鳳后,是要鳳儀天下之人,如果藺鳳君可以開設男德班,將侍奉妻主的家傳秘術傳授開來,不論對男對女,都是福祉深厚的大功德。」
  另一桌女客嘲諷笑說:「誰不知道江南藺家的公子們,個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人前應對進退得當、床上進進退退淫蕩!」說完與另一名女客笑得花枝亂顫。
  老爺爺靦腆與豆花攤老闆道:「那些官員也真是,表面道貌岸然,實際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要我說,他們就是叫藺鳳君把家傳秘術傳授出來,藉口什麼男德班呢!他們根本認為藺鳳君能上位,靠的不是男德!」
  豆花攤老闆:「呵!但他們認同藺鳳君的實力是真的,現在應該稱藺鳳太后了,聽說最近就從男德班裡,推舉了藺家表公子嫁給左相、太常寺少卿的兒子嫁給包將軍,雖然不是正夫,但也讓不少官員趨之若鶩,想讓鳳太后為他們的兒子貼層金呢!」

  奉霜瑤是有親自體驗過藺瑾丹器大活好的那部份,對於攤位上這些人對話的弦外之音,當然是聽得懂的,她也承認藺瑾丹在床上總是讓她非常愉悅,除了最後那一次……
  原本吃甜食應該是心情很好的,但聽到這些糟心的消息,她默默把銅錢放在桌上,起身回去。
  她雙手揹在背後,拎著話本,看著地上,經過蘇記食補門口,跟正在用午飯的蘇碧痕揮了揮手,就轉身走了。
  走沒幾步,蘇碧痕追了出來:「妻主,怎麼了?」
  姚雙鳳擠出一點微笑:「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想回家睡個午覺。」
  蘇碧痕牽起她的手腕把了下脈,須臾過後才放下心,用關心的眼神望著她:「妻主晚上想吃什麼?」
  姚雙鳳腦中浮現的是在宮中浴房那次,藺瑾丹給她餵的粥。
  沉思片刻,才抬頭看蘇碧痕:「我剛吃飽……偶爾也問問其他人喜歡吃什麼吧!現在家裡人多了,如果莫儒孟會做飯,讓他做也沒關係,你不要太累了。」
  蘇碧痕本就有意想將一些家務活撥給莫儒孟他們做,但現在聽到妻主這麼說,雖然被關心很是感動,但心裡卻不知怎麼的缺了一角的感覺……他突然不想讓妻主吃其他男人煮的食物……
  「嗯,我知道了,改日我測測他的手藝。」他露出一個不讓妻主擔心的微笑。
  姚雙鳳也微笑應付,然後轉身回家。
  蘇碧痕就在店門口,目送她進了家門,才回去店內繼續吃飯。

  姚雙鳳上了二樓,把話本子往桌上一甩,就倒床上去了。
  看著架子床頂與帳幔,又讓她想起皇宮中那大如小房間的拔步床……

  發呆一陣子後,院內傳來匡噹匡噹的聲響,是顧妹盼妹他們,買了幾大片木板和木材回來。
  姚雙鳳起身,跑去樓下。
  「妻主,我們回來了。」盼妹朝著她大大笑開,彎彎的月牙眼,可愛精緻的笑容,如同搪瓷娃娃般毫無瑕疵,頗有療癒人心的效果。

  「我有件東西還想請你們做。」她小跑過來還有點喘。
  「妻主想做什麼呢?」顧妹站在一旁,恭敬的詢問。
  「吊床,就是用繩索或布做的吊床。」她指了指西廂房和正房西邊的那個角落:「我覺得可以綁在那裡。夏日可乘涼遮陰,冬天可以減少受風,放個小烤爐在旁邊,慢慢搖著似乎也不錯。」
  其實她是想念與蘇碧痕在山上時那個吊床了,之前她體力很差,栽進去就拔不出來,現在的她,應該有能力自己上下吊床,就算有萬一,宅子裡都有陸武在呢!也不怕沒人救她。

  「好的,都聽妻主的,那我們先做餐廳的桌子,再來是吊床,最後做井轆轤吧!」
  「不,吊床不急,你們先做桌子和井轆轤吧!這個大家每天都會用到的。」
  「好的妻主,那我們待會兒就著手製作桌子。」
  「請問家主,圓桌做好了之後,原本飯廳的方桌要抬去賣掉嗎?」這是莫儒孟問的。
  姚雙鳳想了一下:「嗯……西廂房中廳沒有桌子吧?到時候這張就搬過去用吧!」又說:「對了,你們吃過飯沒?還沒的話就去蘇記吃過再回來忙吧!」
  「謝謝妻主/家主。」三人異口同聲。

  姚雙鳳許願完畢,摸摸盼妹的頭,就回自己房間了。
  院內三人把木板安置好之後,便出門吃飯,四合院內又恢復平靜。
  不久之後,初四也回來了,姚雙鳳在二樓陽台看著他,滿身泥濘。將土虱倒入大盆中,再麻利的從井中打水上來,他拉起井中水桶時,好像拎著燈籠一樣輕巧,繩子都不用碰到井邊,兩手伸直、交換互握,打水的繩子就一大段一大段的被提上來。
  初四早就注意到姚雙鳳正看著他,朝她微微一笑,就忙活手上的事情。忙完後又打了水,自己沐浴去了。

  之後幾天,雙胞胎或是上書房借筆墨、或在院內敲敲打打,鋸子鋸在木頭上,割吱割吱的聲響,多少有些擾人,所以姚雙鳳又躲到蘇記食補去窩整天。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對政治特別熱愛,藺鳳太后充作媒人的消息,幾天內都是熱門話題,姚雙鳳想不聽到都不行。
  傳言大致分成兩派:一派認為藺鳳太后肚裡能撐船,把藺家閨中秘術都傳授出去,讓男德班的男子能更好的侍奉妻主,實乃造福眾人。另一派認為藺瑾丹只是為了把勢力擴大,透過男德班學員,送到高官府上,靠著得寵、吹耳旁風,達成影響朝政的目的,畢竟江南藺家世代培養才德兼備的公子,都只嫁給有權有勢的好人家;從追逐盈利到趨炎附勢,商人本性難移,反而更加貪婪,如今魔爪越伸越高、越抓越廣。

  姚雙鳳想忘記藺瑾丹,但卻不斷被提醒,她煩悶得窩在高櫃檯內側、蘇碧痕的腳邊,透過褲管下方的開口,將自己的爪子往上探入,搔刮著蘇碧痕的小腿、擰擰他恰到好處的腿毛,再看他微紅的耳朵,還要裝作鎮定跟客人說話、為客人把脈。

  程掌櫃在櫃檯另一頭,是看得到姚雙鳳作為的,他一臉不知如何安置的表情,顯得他五官怪裡怪氣。
  之前的姚雙鳳,還會離蘇碧痕有些距離,只是偶爾伸手摸摸小腿。
  但如今,幾乎是整個人都靠在蘇碧痕的腿上了,他的一只褲腳也被撩高到膝蓋,姚雙鳳似乎還想再往大腿內側摸。
  程掌櫃本想當做那是人家夫妻情趣,別過眼不看就罷了。但姚雙鳳的臉色似乎沒怎麼高興,悶悶不樂的,讓程掌櫃眼中多了一分探究。

  天色漸暗,在晚上生意火爆起來之前,蘇碧痕要回家煮飯、伺候妻主了。
  蘇記食補鄰近花街,加上藥燉土虱隱含壯陽功效,一些伎子或男客,都喜歡在上工前、或是相約出來後,來這裡吃上一碗。
  如果蘇碧痕在此時仍在店裡工作,給客人問診,會賺得更多;但他覺得目前收入已經足夠,所以只放了幾包補腎益氣的藥包在店裡,若有客人問起就讓程掌櫃代賣,蘇碧痕還是以家庭為重。
  趁著沒什麼人的空檔,姚雙鳳從櫃檯下鑽了出來,坐在店內的桌椅處,等蘇碧痕清點今日帳目。
  此時有位常客來吃藥燉土虱了,他老穿著一身淺綠色外袍,雖然會更換布料材質或紋路,但都是淺綠色的,大晚上遠遠就能看到。髮型的話就不太固定,立髻、垂髻、馬尾都有,而且變化多端,就算只是立髻,也會從額角編三條小辮子,然後梳起來與立髻包合,總是有許多巧思。
  他有點年紀,但是脂粉上得恰到好處,皺紋容易開裂的部位就上得薄點,而眉眼卻描畫得很濃,吃完藥燉土虱後,還會在店內補好口脂才出門。他都在蘇碧痕快回家時來,走的時候卻不一定往花街走,也沒有固定的方向。
  店小二很快就給他端上一碗熱騰騰冒著煙的土虱湯,姚雙鳳卻是等得餓了,今天她心情不美麗,食慾也不好,中午沒吃很多,下午點心也只吃幾口,聞著藥燉土虱濃郁的香味,她轉頭喊:「碧痕,好了沒?」
  蘇碧痕朝她一笑:「快好了,妻主再等我一下。」

  「碧痕?」那名常客放下湯匙,瞪大眼睛看著蘇碧痕,然後起身走到他面前,直直盯著他的臉瞧:「之前我就覺得很像,閣下是蘇神醫與常神醫之子嗎?」

  蘇碧痕也停下手邊動作:「您認識家母家父?」

  那常客激動極了:「哎呀!哎呀!何止認識,他們可是我的大恩人哪!」
  說著舉起自己的右手,將食指與中指併攏伸到他眼前:「看,這就是神醫俠侶有名的碧痕接續術!」

  姚雙鳳也起了好奇心,走近櫃檯那看那人的手指;食指與中指的根部那截中間,各有一圈斷斷續續、隱隱約約的青黑色紋路。

  蘇碧痕見她好奇,主動與她解釋:「這是我娘與爹親遊歷天下時習得的方法,尤其用在斷指極為有效。」
  「這指頭是斷過嗎?」姚雙鳳驚訝,因為古代沒有顯微鏡等技術,怎麼能把手指纖細的神經和血管都接回去呢?

  那位常客興奮的說:「敝人賈藤櫻,早年以指技聞名於花街,但年輕時鋒芒太過,得罪了不少同業,曾有人買兇斷我兩指,要不是神醫俠侶路過,為我接續手指,如今我早就餓死街頭了。」說得兩眼放光、鼻孔噴氣。

  蘇碧痕聽見有人這樣誇讚自己的父母,也掩不住笑意:「不過就是將水煮過的艾草曬乾製成粉末,撒在患處,再將斷指接回。把手指完整包裹,敷上大量橡木炭粉,日後時常清潔患處、更換炭粉,並以水蛭置於指尖末端吸血,便能使斷指恢復良好。」他說得一點都不藏私。

  「哪兒有您說得如此輕鬆,要不是蘇神醫和常神醫悉心關照,賈某真的是活不到今天,請問令堂令尊可都安好?賈某擇日再次致謝!」賈藤櫻說得非常誠懇,眼神澄澈。

  蘇碧痕微微垂眸,嘴角失去笑意:「家母家父……均已身故……」其實稱呼已故母父應該是先母、先父,但蘇碧痕很少與人聊起母父,若仍稱呼家母、家父,好像他還有娘與爹親一般。

  此時賈藤櫻就尷尬了,剛剛心情竄得有多高,現在就摔得有多慘,他勉強回應道:「賈某失禮了,還望蘇東家見諒。」他鞠躬作揖,起身後斂起笑容,認真道:「之前聽掌櫃的喊您蘇東家,只覺得有點眼熟;方才聽您妻主喊出碧痕,這才使敝人想起二十多年前的蘇神醫,您可不就是跟她長得像嗎?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蘇碧痕難得遇見認識自己父母的人,很想跟他多問一些雙親的事情,但姚雙鳳餓了,因此蘇碧痕只是跟他約好明日下午再見,就打算帶姚雙鳳先回家了。
  臨走前賈藤櫻又拱手道:「賈某不才,雖然人老珠黃,但在這附近還是挺吃得開,若有需要賈某的地方,絕對義不容辭、兩肋差刀。」

  姚雙鳳和蘇碧痕都很開心遇到賈藤櫻,只是有點感嘆:若是在贖父子之前認識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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