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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63-065
  063.莫爹教子自瀆(微H)
  莫儒孟將綠衣下襬一角塞在腰帶上卡著,兩手開始鬆開襠口繩結:「你們倆跟著我做。」
  顧妹也把衣襬撥到一旁,鬆綁開襠褲的襠口,盼妹嫌衣襬太長,乾脆叼在嘴裡。

  莫儒孟掏出了那漂亮的成人陰莖,已經是八成硬的狀態,稍加撫弄,就挺得跟棍棒一樣。
  顧妹也駕輕就熟,看著盼妹咬著下襬的模樣,將自己的小雞兒搓硬了。
  盼妹看著爹爹和哥哥,又皺眉低著頭看自己,毫無章法的揉捏龜頭和莖體。
  莫儒孟輕聲指導:「輕一點,用手指推著皮、包住這兒,對,然後慢慢按揉。很好,接著從這兒往上,輕輕地滑動。」
  「啊……好舒服……。」盼妹發自內心的感嘆。
  「你們倆的包皮還長著,可以用皮包著莖頭,順著邊緣搓弄試試。」
  顧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他以前只能靠想像,如今盼妹在他眼前,掏出性器搓弄著,他的陰莖硬到緊繃;此時只能輕輕撫弄,否則很快就要洩了。

  莫儒孟看著兩兄弟自瀆,自己也將兩指含入嘴中,沾了點唾沫,抹在自己紅艷的龜頭上:「若想要練習使敏感度下降的話,也可以將皮全部撥開,直接以手指刺激莖頭。」
  他又將食指與拇指形成一個圈,手虛握棒狀,靠近自己的嘴;然後伸出舌頭,把虎口和拇指、食指內部的圈都舔濕。
  莫儒孟閉著眼,舌頭在虛握的拳內繞著圈。從對面的角度看,就像他握著某人的肉棒,正在舔拭著;透過手掌內側的空隙,可以看見他張著的嘴,和不斷舔弄的靈活長舌。

  顧妹看著看著,幾乎要停止對自己的撫觸,要是再碰一下可能就要噴洩而出。

  莫儒孟將手放下,拇指與食指形成的圈套住自己的龜頭冠狀,淺淺的前後滑動。
  龜頭冠狀的後方就是貞操環了,因此他們不能大開大闔的抽插,只能刺激自己的龜頭來累積快感。

  盼妹看著有樣學樣,也把自己的手虛握一個圈,手心向下,用食指與拇指環住自己貞操環前方的莖頭,徐徐旋轉、短短抽插。
  「啊…爹爹~這樣好舒服……好舒服啊啊!」盼妹沒什麼忍耐的經驗,不懂得放緩節奏,怎麼舒服就怎麼來,一下就洩了。
  顧妹看著盼妹洩出:「嗯……呃哼!」也跟著薄噴而出。

  莫儒孟除了虎口處的圈,套住冠狀外,他的中指與無名指,向下蓋住龜頭,手腕以陽具為中心旋轉,食指不斷勾動、刺激著自己,終於在一陣隱忍的悶哼中洩在手中。
  他攤開手掌:「瞧,爹爹的是白色的。」
  雙生子看了自己噴灑在前的清液,比對之下確實了解兩者的不同。

  「自瀆一事,過與不及皆不妥,你們每日至少一次,也許能快些通精;至多不得超過三次。」莫儒孟拿出帕巾擦拭手掌:「姚家似乎沒有規定夫郎需經許可才得以自瀆,但你們也不可太過縱慾,每日至多三次,並且此事亦不可張揚,莫讓人知曉。」
  他又看了兩兄弟:「並且你們這樣都太快了,在妻主滿足前,夫侍就洩出的話,有些人家是會處罰的。你們倆彼此幫忙,盡量使自己晚些再洩。」
  盼妹一臉天真無邪:「怎麼幫?」
  「你如何搗弄自己,就如何搗弄哥哥。」
  「好,我知道了。」盼妹笑著答應,伸手就去摸顧妹的陰莖。
  「嗯……」顧妹被抓住弱點,輕輕皺眉。
  盼妹的小手輕輕柔柔的,三指捏著包皮滑動,不一會兒,又將自己手上的清液蹭上去,五指順著冠狀邊緣溜轉,掌心抵著鈴口,不斷轉動。
  「啊……啊……」顧妹微微後仰著身體,小顧妹挺翹,雙手不敢觸碰分毫。
  「顧妹,你也要幫盼妹。」莫儒孟在旁提醒。
  「嗯……」顧妹閉了閉眼又睜開,也伸出一隻手去撫觸盼妹的嫩莖。
  兄弟倆彼此滑弄,但顧妹畢竟有較多經驗,不管是忍耐射精或是對龜頭的熟悉度,都比盼妹多很多,因此沒弄幾下,盼妹又是先洩了。
  「啊……啊~~啊啊哥哥額~~~~~」盼妹的清液有些都噴到顧妹褲子上了。
  莫儒孟微笑:「這一局是顧妹贏了呢!」他傾身,拿著帕巾將顧妹褲子上的清液拭去。

  「不算!再來一次,剛剛是我沒有準備好。」盼妹耍賴起來:「爹爹也要參加,不然光只有我輸了。」
  莫儒孟失笑:「如果我參加,你就不會墊底了嗎?」
  「哥哥很厲害的,爹爹如果被哥哥弄,也一定一下就出來了。」盼妹不甘示弱。
  「那如果這次又是你輸了呢?」顧妹挑眉,質問盼妹。
  「我、我、如果我輸了,就、就幫贏的人吸出來,我就不信這樣還能忍著。」盼妹豁出去了,他繼續說:「哥哥幫爹爹弄,爹爹弄我,我弄哥哥。」
  顧妹冷眼道:「要是爹爹幫你的話,你只會更快吧?」
  盼妹氣到握起小拳頭,上下揮動:「才不會,柳絮他們說爹爹的身子比我們還要敏感,哥哥跟爹爹比的話也是哥哥贏!」
  他看哥哥和爹爹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我今天都洩兩次了,你們才一次,不公平,待你們也洩出第二次後我們再比!」
  顧妹繼續膈應他:「那如果我都不洩的話,不就直接贏了嗎?」
  「嗯~~~」盼妹氣到說不出話,直接以動作取代言語,朝著顧妹下身撲去,張嘴含入那尚硬的莖體就是猛吸。
  「!!」顧妹一時受到強大的刺激有些受驚,但他馬上強忍了下來,只是雙眼仍然有些迷離。
  他下身被盼妹吸著,上身卻靠近莫儒孟,朝著他下體挨近,道:「爹爹我也來幫你吧!」
  莫儒孟看著眼前場景,渾身燥熱,他想起在余家下人房時,被強押著、遭其他下人狎玩時的情景……不過他只是身體被開發得徹底,身上許多地方都很敏感,並不是光被刺激陽具就會早洩的。
  看著兒子的臉龐靠近,莫儒孟終究是拉回了一絲理智,一邊將屌收入褲中一邊道:「不了,要侍奉妻主的是你們,況且我是你們的爹爹,我去準備明日出門的東西了。」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往門外衝。

  顧妹後仰,一邊支撐自己的身體,同時享受盼妹含吸他龜頭的快感,另一方面又忍著不想那麼快結束;雙眉微蹙,珠唇微啟,不斷喘息。

  雙生子的房門外,莫儒孟靠著門扉,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在心裡告誡自己:〝他們可是你的兒子啊!這樣是亂倫,你是不是在余家待久了連三綱五常都忘記了?你還喜歡兒子的妻主?你不配,莫儒孟,你太糟糕了,不只身體骯髒,連心也變得淫蕩。你不配為人父,也沒資格喜歡雙鳳,而且雙鳳說過暫時不想要孩子,你連唯一的價值都沒有了!煮飯、製衣都輸人家主夫,留你這老奴究竟有何用?〞
  之前在余家做奴隸時,他都只想著如何保護女兒和兒子,後來女兒死了,父子三人被賣到折柳院,他也不希望兒子遭人凌虐,總是盡力護兒子周全;現在被贖到姚家,似乎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雖然顧妹不是正夫,但好歹也是有名份的夫侍了……而他……再觀察看看蘇碧痕究竟葫蘆裡賣什麼藥吧!

  064.想買就買都買(劇情)
  隔天,姚雙鳳帶著父子三人和初四一起去買東西。蘇碧痕給了她二十兩銀錢,就是柳絮退還的金額。贖買父子三人幾乎把所有的家底都交出去了,但蘇記食補進帳頗豐,蘇碧痕就不擔心接下來過冬的花用,讓姚雙鳳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二十兩也不是小數目,想當初蘇碧痕才八兩就可以被賣掉,二十兩是他大姨一家可以吃用一年還有餘的花費了。他自己賣藥那麼多年,存的私房錢也不過才能買下他自己。
  無論如何,姚雙鳳是很興奮的,因為之前採賣都是初四他們出去,留她在家中。蘇碧痕讓她贖買雙生子,就是為了讓她帶著兄弟二人多出門轉轉,雙生子看著比她稚嫩,符合尊弼國女大男小的主流價值觀。
  初四背了蘇碧痕的大筐簍,杏色淺髮紮了個高馬尾,瀏海遮住右邊眼睛,穿著卡其色的粗布衣。莫儒孟也是紮著象徵奴僕身分的高馬尾,只是他髮長幾乎及腰,看起來比初四地位更高。
  而顧妹和盼妹把頭髮放下來了,後腦上方紮了象徵已婚人夫的垂髻,其餘披散在背上。他們倆的白髮是波浪捲,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父子三人均是白髮,又都穿著綠色外袍,剛出門就引人注目。
  姚雙鳳走在最前,本來應該是夫侍給她撐傘的,但莫儒孟比較高,所以就由莫儒孟給她撐傘,雙胞胎走在兩人後方,最後方是揹著簍子的初四。五人就這樣走到了市集。
  路上經過兩家成衣店,姚雙鳳之前就路過這兒了,只是想著蘇碧痕節儉,衣服夠穿就好,何況都是男裝,她也沒進來看過,但路過很多次了,她對其中一間店很感興趣,這次就直接進去。
  成衣店的小二殷勤的推銷自家成衣,巴拉巴拉說個沒完,但姚雙鳳有自己的主意,她不在乎什麼繡功、紋樣的,她想挑幾款彼此都能搭配的裏衣和外衫,這樣就可以隨著不同組合有不同變化。
  最後隨她出門的男人都買了兩套。
  蘇碧痕跟初四身形相仿,所以她幫蘇碧痕也買了一件;給陸武買的是一件無袖外衫,這樣就算差了點高矮也照樣能穿。
  父子三人在店內,就將折柳院那套綠色的衣裳換下。莫儒孟穿了一襲鵝黃色的外衫,顯得整個人頎長有書卷氣,將白長直髮和如畫的五官都襯得極鮮。
  雙胞胎穿了厚實的裏衣和中衣,外袍是不知怎麼稱呼、有點像紗羅、蕾絲、局部有鏤空的圖紋,兩件一套的外袍,一件橘的一件紅的,兩件交疊穿在一起,如果紅色穿外面,橘色穿裡面,看上去就會紅一些;反之,紅色在內、橘色在外,看起來就會偏橘色、底部是紅色,很有層次。而且這兩件一組就買了兩組,還有黃色和藍色,黃加藍也看順序,黃在外看起來就是淺綠色,藍在外看起來就是湖水藍;同樣的款式,跟橘色和紅色也能搭配,藍色在外、紅色在內,遠看就是偏紫的外衫了。
  姚雙鳳給初四買的是一套黑色的裏衣和外衫,初四膚色淺,偏白但帶著健康的淡蜜色,跟莫儒孟父子三人那種純粹的、白裡透紅能看到微血管的白不同。加上初四的杏色頭髮,還有他神出鬼沒的特性,姚雙鳳覺得初四很適合黑色。裏衣的黑是棉布消光黑,外袍則是加了點絲綢般的光滑質感,在某些角度、某些皺褶會反射出黑亮的光澤,質感不錯,若有繡紋就更加高貴,不過姚雙鳳沒買那華而不實的款式,她還是有在省錢的。
  至於陸武一頭橘髮已經足夠亮麗,她觀察陸武是個不苟言笑,默默站在角落的人,所以仍舊幫他買土色系的外袍,只是比較厚實保暖。
  蘇碧痕的份是一件土耳其藍的廣袖緞質圓領外袍,這個顏色可以把膚色偏黑的人襯得不顯黑又氣色好,圓領應該可以修飾一下他臉上過於凌厲的氣質。這套也是所有人裡面單價最高的,姚雙鳳覺得蘇碧痕一定捨不得花錢在自己身上,所以只好她來疼他了。
  把衣服都放在簍子裡,姚雙鳳又想到快要冬天了,買個靴子吧!所以今天出門的人又去鞋店買了一雙皂靴穿著,把本來穿的布鞋放進簍子裡,又繼續逛逛買買。
  買了幾匹布料、鞋底、鞋幫子的材料,大簍子已經七分滿了。
  幾人在市集上閒逛,雙胞胎在一工具攤前停了下來。
  「怎麼了?有什麼好玩的嗎?」姚雙鳳問。
  「妻主,能否買些修繕工具呢?」顧妹問。
  「修繕工具?」
  「是的呢!我和哥哥都會木工,家裡的家具壞了我們可以修繕,還有那口水井,如果能做個架子搖水起來更好了呢!」盼妹興奮的說。
  姚雙鳳挑眉:「你們還會木工?」
  「回家主的話,房家本就是木工世家,他們倆從小連木馬都是自己做的,就算繪製屋宅起造圖,也是相當熟練。」莫儒孟在旁補充。
  奉霜瑤在現代時就是相關行業的,對此也很有興趣:「好啊!需要什麼就買吧!」
  攤主聽到女主人講這句話,頓時眉開眼笑,但姚雙鳳他們挑了半天,只買了幾樣別人用過、但看起來是好工匠做出來的二手小工具,其他大傢伙,他們決定到專門店去買。

  由於姚雙鳳知道的幾次採買,量都不小,她看初四揹那個大簍子,感覺很不符合人體工學;蘇碧痕也有幾次揹得肩膀和鎖骨都出現瘀青,所以就問了雙胞胎會不會做小推車。
  幾個男人聽了姚雙鳳的想法,直接說:「也是該做個驢車,不然像今天這樣走許多路,妻主該累了,有車可讓妻主坐著歇息。」
  「驢車?可是我們家又沒有驢,也沒地方養驢。」姚雙鳳不解。
  「綁條繩子,我們拉著就行了,不一定要驢。」
  姚雙鳳刷新三觀:「啊……?是這樣嗎?」原來是人力車啊……
  但幾個男人一副自然的模樣,連初四也在點頭,還有人說:「這樣就不用擔心妻主的體力,可以帶妻主去遠一些的地方,隨時要喝茶吃點心都方便了。」
  姚雙鳳逛到現在,雖然有點腳脹腰痠,但還是能撐住的。以前哪次出國遊玩不是每天走到腿乏,隔天繼續用那雙腿逛逛買買,興致高的時候這都不算啥。而且累又不等於不能走了,只是隔天會痠痛個幾天,但相對的,肌肉會增加、耐力也會提升,她自認這算是運動鍛鍊,並不覺得不好。
  不過若是有車,能去更遠的地方逛,她也是樂意的。而且之前也看過有男人推著車,上面坐著女人,似乎並不是什麼特別稀奇的事情。
  所以今天,初四揹著滿滿一大簍子,還掛著一大綑棉花,雙胞胎穿著好看的衣服,背後卻駝著一大捆木材,莫儒孟手上掛著大小包袱還幫她撐傘;只有姚雙鳳兩手空空,就這麼回家去了。
  *
  本來最近的中午時間,蘇碧痕都會放下店面生意,親自回家煮飯給姚雙鳳吃,但因今天他們出門採買,不確定何時回來,所以蘇碧痕也就待在店裡繼續做生意。
  她們回到家的時候,剛過午時不久,陸武開門後,詢問是否要去蘇記食補買餛飩麵回來吃。
  姚雙鳳當然同意,店裡的灶是熱的、水是滾的,麵條都桿好了,隨時下鍋就可以吃。在家裡煮飯還要從洗菜開始,等做好都餓扁了。
  於是採買組就開始把買回來的東西歸位,陸武拿著食盒去蘇記食補點餐。
  沒想到過一會兒,蘇碧痕和陸武一起回來了,只是兩人沒帶食盒回來。
  「等做好了,程掌櫃會派小二給我們送來。」蘇碧痕說。
  東西差不多歸位後,大家就聚集在飯廳,等待吃飯。
  蘇碧痕誇獎眾人的新衣:「你們穿的衣裳很合適,好看。」
  顧妹回:「都是妻主選的,是妻主有眼光。」
  「妻主也有幫痕哥哥買外袍呢!顏色很好看!」盼妹補充。
  姚雙鳳:「放在你房裡了,待會兒吃飽去試試看?」
  蘇碧痕受寵若驚的說:「我自個兒會做,何必……謝謝妻主。」他看著姚雙鳳的臉,把拒絕的話吞下,不由自主的笑開。
  又說:「不過你們今天沒買飾品吧?」他看著桌子對面三人的白髮,沒有多餘裝飾。
  姚雙鳳是真的忘了還有這種東西,畢竟生活在現代,哪個男人會往頭上插髮簪?她自己頭上也有了,所以經過髮簪攤的時候根本沒多看兩眼。
  蘇碧痕從懷中拿出幾條緞繩:「顧妹盼妹年紀輕,正是活潑好動的年紀,簪釵步搖之類的,逢年過節再戴也行,但平時也不能少了妝點,這幾條髮索送你們,平時可變著花樣玩,讓我們家繽紛一些。」說著就把這幾條鮮豔的細緞帶拿給他們。
  雙胞胎兩手接過:「謝謝痕哥哥。」

  065.互擼與拚刺刀(微H)
  一陣敲門聲後,陸武帶著程掌櫃和店裡小二來到飯廳,小二和初四忙著將麵、湯、小菜等等擺在桌上,程掌櫃則是寒暄道:「姚家主,這幾位是府上的新人嗎?」
  「對,這兩位是我夫侍,這位是……」突然想到莫儒孟的身份,一時不知如何介紹。
  蘇碧痕接著說:「這是兩位弟弟的親戚,專門照看他們倆的。」
  「在下程年,是蘇東家旗下蘇記食補的掌櫃,見過二位夫郎啦!」他彎腰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打完招呼,他看了眼飯廳,就問:「姚家所有人都在這兒啦?」
  姚雙鳳點點頭。
  程掌櫃面露擔憂:「唉唷喂呀這人也太少了吧?難怪東家每天忙得分身乏術。如今又多了兩位夫侍,這不得更忙?」
  姚雙鳳有點疑惑:「人手變多了,應該會比較不忙了吧?」
  「欸嘿!人多了,要洗的衣服不也更多了嗎?方才鄧子他們跟我說,你們買了很多布匹回院呢!」
  不等姚雙鳳他們回應,程掌櫃繼續講:「蘇東家是我們蘇記食補的東家,店裡有的就是他有的,廚子和小二都請任意使喚,席子就不錯!」他拍了拍正在擺桌的小二,道:「席子機靈、動作快,家務也都幹得好,尤其是針線繡活,那手速和精緻度在我們店裡可沒人比得上。」
  席子是一位膚色有點病態蒼白普通的少年,還帶著點黑眼圈,話不多。聽到程掌櫃這樣誇讚他,也只是看了姚雙鳳一眼然後點個頭而已。
  「這怎麼使得?店裡的事情已經很多了。」蘇碧痕婉拒。
  「還不都是領東家的薪餉嗎?在哪幹活不都一樣?店裡的活不差這一個,他們還能得空上山撿板栗。」
  他摟著席子的肩膀,另一手撓撓後腦:「嘿嘿……這也是我有點私心,得知你們買了許多布匹回家,可能是要做衣裳。我們席子手藝好,若去繡坊幹活,那可比在這兒撿盤子賺得多了。可是嘛席子他個性木訥,不擅與人打交道,才留在麵店裡。但我希望他有機會多練練手藝,要是我以後去了,他們成為官奴,有一技傍身也不至於去做苦力。」
  程掌櫃看向姚雙鳳和蘇碧痕:「這……就讓他偶爾來打下手,繡活方面他一個抵三個,用不了太多時間……」他殷切的看著,按理說他算是店鋪房東,只是不收租金,比較像蘇碧痕的合作夥伴,領月薪加分潤,交情並不是特別鐵,而且這裡的家主是姚雙鳳,他也不能越過蘇碧痕幫他做決定。
  不過姚雙鳳想法很簡單,她覺得程掌櫃是好人:「做衣服事情我也不懂,碧痕你看看席子的功夫如何,再決定給他安排工作吧?」
  蘇碧痕微笑:「都聽妻主的。」
  「唉唷謝謝姚家主、謝謝東家。」程掌櫃笑得合不攏嘴,還連連拱手:「儘管使喚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還是吃我那睡我那,待府上冬衣做完了,要再使喚他別的也沒問題。」
  一席話說完,桌上也都擺好了,程掌櫃和席子告辭回店裡,姚家才開始吃飯。

  吃飽之後,蘇碧痕要回店裡忙了,臨走前跟父子三人說:「昨兒回來晚了,今日下午天氣正好,秋高氣爽,家務不著急,先好好洗個澡,拾綴下自個兒吧!」

  顧妹和盼妹向蘇碧痕道謝後,父子三人就燒水、準備洗澡去了。
  初四提著一桶熱水進姚雙鳳的房間,為她擦澡、洗腳。伺候好她之後,就下樓忙去了。
  姚雙鳳整身清爽,換了身乾淨裏衣,躺在床上,把腳抬高,跨在架子床的欄杆上,讓走脹了的腳部血液回流。
  秋風起,刮得附近樹葉滾落屋瓦,發出陣陣沙沙的聲響。姚雙鳳臥房的窗戶只開了小縫,但房門敞著,二樓小廳的窗戶是開的,些許微風迂迴繞過主臥。
  她隨手拉過疊好的棉被,蓋在肚子上,閉上眼寐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敲門聲,轉頭一看,顧妹盼妹躲在她房門外,巴著房門,只露出兩顆頭和半個身體往內瞧。
  「妻主,我們倆可以進來嗎?」他們倆額頭上多了瀏海,可能是剛才洗澡時修剪的;因為有些自然捲,加上髮絲半乾,所以都是同樣的旁分,愜意的蓋在額頭上,勘勘與眉毛齊平。
  姚雙鳳慵懶笑道:「嗯……洗好澡了嗎?」
  雙胞胎披散著白髮,身上也只穿著白色裏衣和中衣,踩著黑色舊布鞋走過來。兩人幾乎全是白的,只有露出的脖子、臉蛋、粉紅瞳孔與殷紅嘴唇特別明顯。
  他們像兩朵雲一樣飄進來,挨近姚雙鳳的床邊,俯身看她的時候,披散在背上的半乾白髮傾瀉下來,下午的陽光從窗戶側面射進屋內,在成片的白髮間隙後方,偶爾閃爍金色光芒,同時也將白髮暈成陽光的顏色,美得發亮。
  「我們洗好了,妻主在做什麼呢?」
  「今天逛得腳痠,抬高舒緩一下。」
  「那我們幫妻主揉揉吧?」
  「好呀!」姚雙鳳掀開被子推到旁邊去,把腳放下,轉了個身,趴在床上。胸前的鑰匙太多了,壓著不舒服,她將整串取下,隨手擱在一旁。
  顧妹盼妹脫了鞋,上了床,一左一右揉壓著她的腿。
  其實姚雙鳳在初四幫她用熱水洗腳時,就已經有些放鬆,後來抬腿一段時間,腫脹感消去不少,只是抬得有點久了,腳稍微有點冰涼;現在趴平下來,再加上兩雙暖手的揉捏,簡直不要太酸爽。

  姚雙鳳只穿著裏裙,大概到膝蓋左右,又因為抬腳和翻身,鬆鬆蓋著大腿。從裸露的皮膚上,能感覺到雙胞胎手上有些薄繭,但並不刮人;他們也不會用指甲按壓,總之捏得姚雙鳳無比舒暢,人也感到非常放鬆,眼皮都懶得掀。
  「妻主姐姐……盼妹有件事想問。」
  「嗯……說呀!」
  「就是……您喜歡持久的男子嗎?」
  「什麼持久?」
  「就、就是在床事方面持久。」
  姚雙鳳想了一下,道:「人家都說閨房情趣,閨房情趣的重點就是情與趣,並不是為了慾。所以只要得了樂就好,不用追求什麼目標,否則就像在工作了……」她想起現代時,看到網上有些男人想要證明自己,偏執的迷信粗大持久,讓女人在床上不得不演出高潮陣陣的戲碼。她才不想那麼累。而且這邊一妻多夫,要是每個老公都追求持久,那做愛不就整天都不會停?
  「妻主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可有得樂?」
  「嗯?跟你們在一起很舒服呀……」
  「就算不追求持久,但也不能太短吧?到底要如何才算適當呢?」
  姚雙鳳仍是閉著雙眼:「嗯……有覺得舒服就可以吧?」其實她真的不追求每次都要高潮這件事情,有時候僅是擁抱和享受兩人合為一體的感覺,就很美好。
  那種耳鬢廝磨和溫情是很舒服的,雖然激情熱烈也有肉慾賁張的爽,但又不是跟誰比賽,還非得達到終點不可。

  「哥、哥,我想到了:我們有兩個人,就算一方洩出之後,也可以換另一人頂上,等待另一個人洩出,然後原來的也可以再次上場,這樣不就想要多久就可以多久嗎?」
  盼妹還年輕,年輕人CD時間短(Cool Down Time遊戲發招以後,等待下次再發招的冷卻時間),他們只覺得洩了再硬就好,不懂為何爹爹要他們練習持久。

  姚雙鳳聽完他們的對話,把臉埋在枕頭裡呵呵笑:「你們怎麼會想這些?」
  「聽說女人喜歡持久的,我們想知道誰比較持久。」
  「那你們打算怎麼評判呢?」
  「嗯……不知道。」其實他們知道,就是互擼,只是想起爹爹昨天才交代此事不宜聲張。
  姚雙鳳來了精神,她起身看著兩兄弟,提議:「你們放在一起,同時搓弄,不就知道誰快誰慢了嗎?」
  雙胞胎一臉懵屄,姚雙鳳拍拍床上:「盼妹你來躺這兒,褲子脫了,顧妹你也脫褲子。」
  兄弟倆順從的照做了,只是褲子脫得一臉茫然。

  看見他們屌上有銀色的貞操環,姚雙鳳有點驚訝:「折柳院把你們原本的貞操鎖還你們了?這是銀的,他們竟然沒有換成便宜貨嗎?」
  「可能是時間緊迫,來不及準備其它貞操鎖吧?」
  但這話姚雙鳳並不相信,柳絮那麼愛財的人,不會不知道銀製品的值錢。
  姚雙鳳先解下盼妹的貞操環,解的過程中他就硬了;顧妹也以膝蓋跪立於床上,就跨在盼妹的上方,等著姚雙鳳幫他也解開貞操環。
  將兄弟倆人的貞操環和鑰匙都擱在一旁後,姚雙鳳要顧妹跨坐在盼妹腿上:「往前一點、蛋蛋碰蛋蛋、雞雞碰雞雞。」
  「什麼是蛋蛋雞雞?」
  姚雙鳳戳戳兄弟倆的性器:「下面這有兩顆,圓圓的像蛋,上面這根就是雞了。」
  「嗯~妻主姐姐,疼……」盼妹躺在床上,雙手拳頭抵著下巴,手腕靠在一起,歪著頭,面頰霞紅的看著姚雙鳳。
  那純白的睫羽下,粉紅眼瞳閃爍晶瑩的光澤,還有小巧的鼻樑和殷紅的小嘴,真是我見猶憐。
  「啊~對不起啊!下次輕點。」
  姚雙鳳引導顧妹到正確的位置,然後把他倆的雞巴攢掇在一起併攏,同時握住他們的雞巴上下擼動,手指箍到上端的時候,還略略收緊。
  「啊嗯~這樣~哈~啊好舒服~」盼妹下在方發出感嘆,顧妹只是發出微弱的嗯嗯啊啊,無法組成句子。
  「你們就同時這樣擼,之後就知道誰快誰慢啦!」說完她就放手,讓兄弟自己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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