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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54-056
  054.兄弟自力中出(H)
  緊繃許久的身體,因高潮退去而放鬆了下來,她像被拍上岸的海草,攤在莫儒孟懷裡。
  眼睛張著,卻不對焦,不敢相信上次見面還是處男的顧妹,今天卻僅以舌技就讓她高潮了。

  盼妹喜孜孜的擠到顧妹身旁:「哥哥,換我了。」
  卻被莫儒孟出聲制止:「不可,此種情況,須待妻主情潮退去後才可再碰觸陰部,而且顧妹還有事情沒做完呢!」
  盼妹想起了什麼,快速的在顧妹嘴上親了一下:「我幫哥哥!」便起身去拿東西,顧妹愣在原地,過了一瞬才想起自己還要做什麼。
  盼妹拿了臉盆過來,顧妹也起身,往裡面兌了溫水,擰了熱帕巾,又跪在姚雙鳳腿間,生澀的為她清潔腿間滑膩。

  被仔細的擦完,姚雙鳳稍微合攏了雙腿,側臥著休息,覺得莫儒孟身上也很舒服,成熟男人的穩重感讓人覺得很安心,除了背後那隻硬硬的東西有點磕絆……就當作沒發現吧!

  「爹爹……」顧妹隔著褲子,扶著硬邦的肉莖,有些難忍的看向莫儒孟。
  「你不該問我。」他淡淡的說。

  顧妹看向姚雙鳳:「姚家主,等會兒可否允許顧妹洩出呢?」
  姚雙鳳懨懨答道:「嗯……」
  「那麼顧妹該將……精元洩、洩在哪兒呢?」他羞紅了臉。

  姚雙鳳一臉懵屄,看向莫儒孟:「什麼哪兒?」
  莫儒孟一本正經:「凡是良家男子,皆會配戴貞操鎖,雖然我們的被折柳院收去了,但若未來入了你家後宅,一樣得須配戴的……當妻主與夫郎同房時,若允許其卸下貞操鎖,表示允許夫郎以孽根伺候,也有允許夫郎留種的意思;若妻主不許夫郎卸下貞操鎖,則夫郎須以其他方式侍奉妻主;至於妻主滿意後,夫郎可否洩出、於何時何地、什麼方式洩出,就看各家規矩了。」
  她聽完莫儒孟的說明,忍不住吐槽:「如果那話兒是孽根……那洩出來不就是清孽障?」

  「呵!」莫儒孟忍不住笑:「也可以是這個道理。」他用指背輕刮姚雙鳳的下巴:「就是多長了幾兩肉才身為男子,自出生起就注定是女人的附庸,若是能多清清孽障,下輩子投胎成為女人,可真是太好了呢!」他笑得溫柔,像吹過宣紙的風,與雙胞胎那種冶豔月色不同。

  見她還是傻著,莫儒孟趁機問:「雙鳳家的規矩是怎麼辦的呢?」
  姚雙鳳回想:「我只有一個夫郎,我們……每次好像都是開鎖的……?」
  莫儒孟笑了:「那待會兒盼妹伺候好妳之後,我們尊貴的神女大人,能讓他倆消除孽障嗎?」
  姚雙鳳被逗得心情愉悅:「好呀!都可以。」
  正中下懷。莫儒孟滿足的笑著,又將姚雙鳳抱著扶正,將她雙腿打開,呈現在盼妹的面前。

  盼妹早就在榻下跪好了:「家主姐姐,盼妹要來伺候您啦!」
  沒想到他直接挨近下體,猛吸了一口氣,接著表情困惑,微皺眉頭:「……這種味道……是香嗎?跟盼妹想的不一樣……」他看向顧妹:「但哥哥不會騙我,而且,盼妹也硬了。」隔著褲子握住肉莖,他正在認識女體、也探索自己。

  「為何我沒吃到女人的口涎或媚液,也硬了呢?」他一邊捏捏戳戳,一邊自言自語。

  「因為你喜歡雙鳳啊!傻孩子。」莫儒孟耐心解釋:「男子若是遇見喜歡的女人,光是想起她也會硬的。」

  「雙鳳姐姐,盼妹喜歡妳!」可愛的小臉在大腿之間告白了。

  莫儒孟溫聲道:「你們現在身分未明,稱呼的部份我不約束你們,但將來入了雙鳳後宅,可要尊稱一聲妻主。」又欺近姚雙鳳的耳邊:「屆時我也會稱您為家主。」
  姚雙鳳轉頭看他,不知該說什麼好,在現代社會時沒有奴僕過,就算是與下屬或承包廠商,也都是彼此稱呼某小姐或某老闆。而今穿越到了古代封建社會,她還有很多地方沒能適應。

  然後盼妹就吻上來了,對著姚雙鳳的肉縫周圍猛親,最後親在穴口時,連嘴都張開了,吐著一截小粉舌,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趁機吸。

  盼妹跟顧妹不同,沒有按部就班,而是跟吃喜歡的食物一樣又舔又吸,吃得滿臉滿嘴都是。
  姚雙鳳這次沒有遮住自己的眼,她看著那秀氣精緻的小臉,專心致志的盯著她下體,挨近時吃得咂吧有聲,又嗅又聞,有點過度換氣 讓盼妹吃得氣喘呼呼,但又時不時憋氣 埋頭苦吃,小嘴含著穴口,軟舌盡其所能的摳、挖、勾、舔。
  他以舌代勾,勾勾穴口,又刺刺肉蒂,粉色的眼瞳還看向姚雙鳳,滿臉欣喜,那雙眼睛似乎會說話:〝我是好寶寶,我表現得好嗎?摸摸我、誇誇我〞
  姚雙鳳瞇起眼顫抖了兩下,盼妹得到鼓勵,眼睛笑得彎彎,不斷重複著剛剛那個動作,在姚雙鳳難耐的挪移雙腿時,用粉拳壓住她,嘴上勾舔的力道不變,但卻越來越熟練、快速。
  姚雙鳳簡直是被強制高潮的。很爽!

  「爹爹、不,雙鳳姐姐,盼妹可以用孽根侍奉妳嗎?」
  姚雙鳳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本來還有點嬌羞,但聽到盼妹這樣說就笑了:「別說孽根了,之前說的小盼妹就挺可愛的。」
  「那、小盼妹想伺候雙鳳姐姐,好嗎?好嘛~」他自己握著褲下的肉莖忸忸怩怩,頂端已經有一小點濕痕。他們父子三人在折柳院內,都是穿著白色單薄的一件上衣和褲子而已。
  姚雙鳳看他這樣可可愛愛的,也起了興致:「那你要怎麼伺候呢?」
  「爹爹之前教過,春風化雨後,就是藍田種玉、深耕細作、雲雨巫山、朝耕暮耘,直到淋漓盡致之後,方能進入秋章……」說著說著又瞥向莫儒孟。
  「你們家行房,還這麼多規矩的啊?」姚雙鳳只是純粹好奇。
  莫儒孟卻將臉別向一旁,羞赧道:「本來我隨哥哥嫁進房家,一方面是為了給哥哥固寵的,但妻…房家繼承人當時很喜歡哥哥,所以我只是在爹爹傳授時旁聽而已……」然後怯怯的轉過黑眼仁看她:「不知雙鳳可還舒服嗎?」
  姚雙鳳承受著美顏暴擊,吶吶答道:「嗯……嗯有舒服……」說完自己又害羞了起來。她總是想裝成這個世界女人的樣子,但都只是自己的想像。她比較熟悉的女人只有夏景,一切都是憑著這裡的風俗去演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樣子〞。

  「盼妹,你先等會兒,按順序要讓顧妹先來。」莫儒孟輕聲交代。
  姚雙鳳想到待會兒要進行的事情又興奮了起來羞紅了臉,這次莫儒孟也會在現場、旁觀、輔助嗎?並且雙胞胎僅憑莫儒孟的傳授,就已經那麼厲害,莫儒孟本人不就更……!?
  她想著想著身體就更誠實了,下陰腫脹,兩腿收夾,陰道壁渴求著肉莖來擠壓。

  莫儒孟接著發號施令:「炭盆只有一個,現下放在此間,也暖和了許多,不如顧妹你試試第一式:春心蕩漾,之後便可直接從藍田種玉開始,結束後你去裏間床上為雙鳳暖被。」
  「是。」顧妹波瀾不驚地回答,低眉順目,很是乖巧,除了褲襠下那昂揚的孽根。

  莫儒孟將姚雙鳳的裙擺蓋回她腿上,順勢將她轉成側臥,看著床榻外站著的顧妹。

  顧妹低頭,拉開自己的腰帶,交衽的白衣鬆開,領口開了個大V,就快看見乳頭邊緣時,又被顧妹一手拉在一起,另一手將腰帶舉高拋落地面。
  他一手捏著上衣襟口,另一手往下解開長褲開襠,鬆開之後並沒有把性器直接掏出來,而是雙手一起捏著上衣襟口,粉拳大約落在胸口與肚子的位置,然後下身搖擺,將硬邦兒的性器晃凸出來。

  「姚……家主,請您看看顧妹這樣行嗎?可否允我…嗯…用小顧妹伺候您?」將小顧妹激烈的晃露出來之後,便是小幅度的搖擺,這樣的動作似乎使得他非常羞恥。

  只見這五官精緻的少年,白髮全部紮起一個髻,臉龐有幾縷散落的細髮,帶著微捲的波浪形;白色的眉毛,原本瓷白的肌膚卻染上羞紅的臉與頸,向下看的睫毛也是白色的,瞳仁微紅;還有剛才激烈口部運動後,糯糯吐出羞臊語句的嫣紅嘴唇;小拳揣著開襟白衣,衣服下襬有挺立的陽具破出,肉莖粉嫩,如新抽柳芽,鈴口一點露珠,晶瑩搖曳。

  她吞了一口口水:「允、允許你。」
  於是顧妹又用剛才解褲襠的手,去鬆開褲腰帶,褲頭鬆了自然垂落,只有前方還掛在勃起的陽具根部。
  顧妹抬眼,瞥了一下爹爹和雙鳳,雙手又回去捏住衣襟,深吸一口氣,下身猛力搖晃、甚至跳躍,終於把褲子給抖下來。此時他的臉已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他微微喘著,把衣襟用雙手慢慢往後撥,就在衣襟邊緣接近乳頭邊緣的時候,他又羞怯的看了姚雙鳳一眼,然後才將衣服撥過肩頭,任其滑落,掛在手肘後。

  顧妹眼中含著水氣,抬起腳,朝姚雙鳳走來。
  上榻後,他盯著姚雙鳳的眼,直到兩人越靠越近、吻在一起。同時莫儒孟也將姚雙鳳放在榻上,自己退到旁邊。
  姚雙鳳感受顧妹生澀的親吻,但可能因為有練習過,軟舌探進陌生的口內,整個套路仍是很撩撥的;與此同時,他的手也在尋找姚雙鳳身上的衣帶,摸索、輕扯、摸索、推開;似乎真的不熟悉姚雙鳳身上的衣物,他結束親吻,起身專注分開她正面的衣物,兩手還微微顫抖著,面部仍然羞紅。
  終於鬆開姚雙鳳的上衣之後,他又伏下身體,在她耳邊輕道:「喜歡您……」接著便吻上耳垂,順著脖頸、鎖骨、吻過乳尖,再往下經過肚、小腹,來到恥丘。
  他順著恥丘下的縫隙伸舌,同時輕輕分開底下雙腿,又是一番親吻,確定她足夠濕潤後,才撐著她膝蓋,立起身體,跪在她腿間的同時,笨拙的挪動自己的位置,讓肉莖能挨近姚雙鳳。
  他又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莫儒孟。
  莫儒孟沒有發話,端端正正跪坐在榻邊,雙手放在腿根一側,似乎是壓著勃起的陽物。
  顧妹咬著下唇,試圖用自己的肉莖往姚雙鳳穴口擠去。但不得要領,怎麼擠就是會滑開。
  「你可以……用手扶著……」姚雙鳳不忍顧妹獨自尷尬,出聲指導。
  顧妹單手握著自己的肉莖,試著往穴口頂。
  姚雙鳳也調整自己骨盆的位置,好讓顧妹能順利插入:「再下面一點、嗯!」粉嫩肉莖入了一個頭。
  萬事起頭難,頭過身就過。顧妹插入之後,便放開手,改撐在她身旁,同時往前跪了一點,讓自己的分身能夠挺入。
  當他整根沒入後,閉上眼停了兩息,開始慢慢的抽出、插入。
  似乎發現自己的位置不好作動,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挺著腰開始擺動。

  雖然顧妹的肉莖並不是很大很粗,但姚雙鳳情慾已是極高,肉壁脹堵,即便是這樣精巧的嫩莖也帶給她足夠的刺激,胸膛隨著顧妹的戳刺而起起伏伏。

  「雙鳳姐姐……」盼妹挨近床榻:「人家想吃奶奶~」他柔聲撒嬌。
  姚雙鳳雙眼瀰漫著情慾,下體有搏動的顧妹;她伸手將盼妹的頭撈過來與自己接吻,吻夠了就把他往下壓,讓他去吸奶。
  盼妹是個貪心的小子,口中吸著一只奶頭,還伸手去玩另一只,直到手指被擠出的奶汁沾濕,他才湊過去將漫溢的奶水吸舔入口。
  之後又含著一口奶水,起身渡給顧妹。

  顧妹撐著床的雙手改為抱著盼妹,但下體仍不斷挺動,倆兄弟吻得難分難捨,挺動也益發激烈。

  直到顧妹用鼻音發出哭腔,嗯嗯哼哼了幾聲,洩在姚雙鳳體內。

  「對不起……」他向姚雙鳳道歉:「還沒來得及問姚家主,自己便洩了。」
  「沒關係,剛剛很舒服的。」她看了兄弟含著奶汁激吻的畫面,很是刺激好嗎!
  但她還沒滿足,看著盼妹說:「你就別磨蹭了,快點進來吧!」

  盼妹一個激靈,三兩下脫光身上衣服,跳上了榻,將顧妹推開,擠入她的腿間。
  有了前車之鑑,他一開始就握住肉莖,在肉縫間滑蹭,同時往前施力。
  肉柱滑至縫中間隙,立即刺入。
  他雙手扶著姚雙鳳的腿根,全神貫注的大進大退,確保軌道順利運行之後,就伏下身體,吻她的嘴、又吸她的奶。

  「雙鳳姐姐果然很好吃!」
  「姐姐好軟!」他的手除了揉胸,還四處游移,到哪兒都要捏一下。
  「裏面好舒服!嗯!」
  「姐姐、姐姐、啊~」他將頭埋在她胸前,雙手環著她的腰,弓起身子不斷擺動臀部。

  若只有一人,初經人事的男孩可能無法滿足姚雙鳳,但兄弟同心,其利斷金;若剛剛看到雙胞胎接吻時,她的興奮度是八成,那加上後來盼妹的衝刺,便有十足十;倆人同時到達了頂點。

  一番雲雨過後,盼妹還趴在姚雙鳳身上喘息,顧妹已將自己收拾好,連要給盼妹和姚雙鳳用的帕巾都準備好了。
  莫儒孟卻在一旁點評:「你們兩個,今日表現欠佳,還須多多磨練。」起身去擰顧妹放在盆裡的熱帕巾:「盼妹趕緊淨身,與顧妹一同去裏間暖床,雙鳳這裡我來收拾。」

  在盼妹離開她身上以後,姚雙鳳合攏了雙腿,翻了個身,側躺著,剛剛被壓得有點累了。
  莫儒孟先擦擦她額頭的薄汗:「雙鳳,還記得我之前同妳說:夢到柳絮的弱點是他兒子嗎?」
  「嗯……?」姚雙鳳閉著眼回答他。
  「妳睡吧!睡了之後我給妳看柳絮的夢。放心,我會將妳伺候得舒舒服服,醒來之後又是精神飽滿的一天。」
  「嗯。」姚雙鳳睡了。
  確認姚雙鳳睡著後,莫儒孟聽了聽雙胞胎的聲響,待他們上床,便掀開姚雙鳳的裙襬。
  她的腿是屈起的,雖然兩膝靠攏,但從屁股底下,能看得到屄。
  莫儒孟放出自己繃在褲襠許久的孽根,伸手沾了一把混著姚雙鳳春水和兩兒子洩出的清液,在自己的陽具上擼動,直到眉頭緊皺,趕在洩出之前,捅進了姚雙鳳的肉穴,
  隱忍著
  慢慢的
  他的陽具較長,沒入一半之後便有點阻力,於是退出一段,帶出內裏的濕潤之後,再度捅進去。
  女人的窒屄實在太過舒服,但他沒時間慢慢享受,輕輕扶著她的臀,微微抽動,將自己白濁的精元灌入深處。

  055.夢見柳絮之夢(劇情)
  為昨天睡得早,今天姚雙鳳也醒得很早,室內一片昏暗,炭盆也熄了,空氣中涼涼冷冷,自己則是被莫儒孟和他兒子夾在中間,被窩裡很是溫暖。
  她微微轉頭,枕頭邊是一片白,父子均散開了髮髻,鬆鬆的編成麻花辮,隨興的丟到枕頭上方,即使在昏暗的房內,白色的頭髮仍然顯眼。
  此時一些記憶浮現,像是夢境。一般的夢都是睡醒前才做的,但現在腦中浮現的像是突然灌入的記憶,關於柳絮的夢:
  一個陰暗的、浠浠瀝瀝的下雨天,穿著俗氣繡金絲衣袍的年輕版柳絮,和另一名綠衣繡銀絲的長髮男性,從不同方向跑進這方大院,穿過下雨的中庭,集中往某處燭光炙盛的房間跑去。
  那房前廊下,已經有幾個小廝端著熱水、捧著布巾在外待命。柳絮和那綠衣男人擠在緊閉的門前,似乎想進去、又互不相讓。
  房門打開,一名面容威嚴的老太太,招手讓端盆端布的小廝進去,卻攔著柳絮和綠衣男子,揮手叫他們去旁邊別擋路。
  後來,其他走廊處,也走來幾個慢悠悠的男人。他們在那大房間的窗邊廊下靜靜等待。
  柳絮與這些男人的共同點都是梳了已婚男子的垂髻。

  後來一陣響亮的哭啼,房內一陣喧嘩。
  老太太開門,用眼神示意柳絮和綠衣男子進入門內。
  姚雙鳳的視角也跟著飄進去房內,看見小廝從屏風後,用布捧著,抱出一個胎髮微濕、貼在腦袋上的新生嬰孩。
  那孩子太陽穴處有些許鱗片,小拳拳攥著,小膝蓋小腳趾縮著,屁股下有一截覆著鱗片的尾巴,鱗片都是淺淺枯葉般的顏色。
  「這是我的孩子,是蜥蜴!」
  「不,這是我的孩子,明明就是壁虎!」
  柳絮和那名綠衣男子爭論不休。

  旁邊的老太太蹙眉:「鬧什麼鬧!都是咱吳家的孩子。此子過在郭君名下,養在他宅裡,以後喚你們九叔和十八叔,都安分點!」

  不給他們再爭論的空間,其他小廝把他們推出門外,房內熱鬧道喜,走廊下卻是安安靜靜。幾個站邊上聽過爭執的男子,也都陸續離開了。

  时光荏苒,一群小蘿蔔頭在院子裡玩鬼抓人,其中一個孩子跑到井邊跌倒了,額頭磕上砌井的石頭。
  孩子正在哭的時候,柳絮急匆匆跑來,抱起孩子就往外衝,卻被護院攔下了:「無得家主令牌,小公子們不得外出。」
  「你們沒看孩子頭都磕破了嗎?我要帶他去找大夫!」柳絮懷中的孩子嚎啕大哭,血順著額頭流下,染了半邊臉,看著有點瘆人。
  「在下立即派人去請大夫,請九夫婿稍待。」
  此時另一個男人也跑來了。
  「十八夫婿。」護院朝他敬了禮。
  十八沒有理會護院,拿著手帕就要擦那孩子臉上的血。
  柳絮一個大轉身:「幹什麼!」
  「給孩子止血,難道放著任他流嗎?」
  「你別假好心,趁機弄疼我孩兒才是真吧!」
  「這是我兒子,我捨得他痛嗎?」
  「這是我孩兒!」
  「這是我兒子!」
  兩人又爭論起來,合著孩童的哭聲,院子中原本玩遊戲的男孩兒也都靜立看著他們吵架。

  又一個場景轉換,柳絮椅在廊柱邊,眼袋有點凹陷,法令紋也比以前明顯了。
  對頭的走廊下,兩個小廝抬著擔架,上面躺著一個蓋白布的人。
  走到院門口,一個看似總管的人,塞了袋小荷包到前方抬擔架的人衣襟裡,又交代了幾句話,就讓人出去了。
  柳絮看著這一切,嘴角牽起一個諷刺的笑。

  再後來就是柳絮擠在縣府佈告欄前,穿著刺眼的衣服,跟一群人互相推搡,看著榜單,喜形於色:「中了!中了!我兒子高中了!我兒子是秀才!我兒子是秀才!」
  柳絮在街上狂奔,跑得衣服都亂了,衝回家,跑到兒子面前,氣喘呼呼的報喜訊。
  只見一藍衣公子,紮著立髻,瀏海覆額,氣定神閒的坐在廳中喝茶。上座一位跟柳絮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則是放下茶杯,冷眼看著柳絮。
  「柳絮給郭郎君請安。」他施了一禮,又笑著對藍衣公子道:「寶貝兒,你考上秀才啦!」
  藍衣公子放下茶杯,看著柳絮說:「九叔,我早已成年,請稱我為五公子。另外,縣府的官差早就來通報過了,九叔大可不必去街上拋頭露面。」

  *

  姚雙鳳看出來了,柳絮可能有一個兒子,不管是不是他的種,他都認為那是他兒子,但那孩子卻跟柳絮不親近。
  回憶完這一切,姚雙鳳肚子餓了,又想起這些畫面似乎是莫儒孟讓她看見的,這是什麼神奇的能力?等莫儒孟醒來再問問他。

  床很大,雙胞胎睡在最裏側,再來是姚雙鳳,最外是莫儒孟,她悄悄的起身,想鑽出被子,莫儒孟就醒了。
  他立即起身,下床拿了掛在架上的外袍,給姚雙鳳披上,又點了盞燭火,給她照亮室內。
  燭台拿在莫儒孟手上,可能是他的睡姿比較規矩,麻花辮沒怎麼散亂,只是原本往上梳攏的額髮,鬆鬆垂落於兩頰,顯得他整個人愜意雅致。
  姚雙鳳默不作聲,畢竟雙胞胎還睡著,她逕自走到外間桌旁,想去找找看有什麼吃的,莫儒孟貼心的端著燭台讓她看清腳下。
  發現她要找吃的之後,莫儒孟立即升了炭火,給姚雙鳳煮水沏茶。
  他們小小聲的聊天:
  「我看到你說的夢了,就是柳絮的那個秀才兒子。你說你看到他的夢,才四處打聽,確認真有此事。但能給我看他的夢是什麼意思?」
  「我也只是大概推測:自妳標下顧妹盼妹……之後,我便夜夜多夢,各種各樣的都有。後來妳問我柳絮是否有弱點,我想起了此夢,才開始打聽;得到證實時我也很震驚,沒想到這個夢是真的。然而並不是我做的所有夢都是真的,很多夢都很假的。」他拿起燒水壺,倒了小半杯水給姚雙鳳。
  「然後我發現……只有柳絮住在折柳院時,才能看到這個夢。姑且推估此乃柳絮之夢,而且也只有他最頻繁的夢到相似的夢境。
  我每晚都做夢,但卻不會感到疲憊,每天的夢各有不同,後來我才推測那都是別人的夢。再後來,我發現我根本沒有睡著,只是躺著閉眼,就有不同的夢境入我腦海。
  有次我抱著盼妹哄他睡著,一名護院夢見吃著山珍海味,我想著要是盼妹夢見這個一定很開心,我靠著他的頭,閉上眼,繼續窺視那名護院的夢境。不曾想,隔天盼妹醒來,跟我說他夢見滿桌山珍海味。後來幾天我又反覆嘗試,才知道我可以把別人的夢境,以頭靠頭的方式傳給另一個人看。
  今天也是柳絮住在這裡,我感應到他的夢時,將額頭碰著妳,讓夢境與妳共享。」

  姚雙鳳聽著這不可思議的故事,一方面覺得荒誕,一方面她可是親眼見過初四和蘇碧痕長出獸耳和尾巴,原本的不可思議,都可能是真實的。何況,她也的確夢見了柳絮的夢。
  「好,我這邊也讓朋友去查查,商量一下可以如何利用。能把你們平安贖出來,才是重要的,我也不希望手段太強硬,結果反倒害了你們。」

  這時天才剛要亮,折柳院的人都晚睡晚起,這時候整座院落都很安靜。姚雙鳳吃了一些點心,喝了熱茶,又回床上睡覺去了。

  056.從折柳院返家(微H)
  姚雙鳳做了春夢,夢見她在皇宮中的超大拔步床內,初四正在身下以口舌侍奉她。
  她悠悠轉醒,看到的是折柳院內俗艷的架子床帳,那身下的感覺……

  「哥~你看如果這樣舔的話下面小穴會動一下。」盼妹的舌尖發力,從穴口左側往上舔,直到肉蒂旁,還擠了一下肉蒂,才向上一勾,離開她的身體。
  「嗯,我試試。」顧妹在右側如法炮製了一番。
  「對對!哥哥,剛剛小穴有動一下了!」盼妹興奮的說。

  「你們兩個……」姚雙鳳掀翻被子,半支起身體,看向大腿中間的倆兄弟,她還躺在床上,只是下半身的被子裙子被掀起,兄弟倆鑽在她腿間,研究她的小穴……

  「雙鳳姐姐,妳醒啦?早安!」盼妹笑得很甜,粉紅的瞳仁鑲在月牙彎彎的笑眼裡,白色纖細的睫毛輕飄飄掩著,為那美眸增添幾分夢幻的氣息。
  顧妹正正經經跪坐在床上:「姚家主,早安。我們正在為日後侍奉姚家主努力學習……」說得一本正經,但他的臉頰還是紅了。
  「你們還真是勤奮好學啊……」她無奈道。

  此時有個人影快速接進床邊,爬上了床。
  姚雙鳳驚愕:「初四!你怎麼在這裡?」
  顧妹代為回答:「折柳院傍晚才開門營業,我們父子三人被您包下,作息與普通人家無異;初四哥哥是稍早時為您送早餐來的,也帶了我們的份。」
  初四不能言語,他輕輕的推開雙胞胎,自己匍匐在姚雙鳳腿間,姚雙鳳知道這是他每天早上的例行公事。
  「初四,等等,去屏風後面。」姚雙鳳覺得能接受初四已經很開放了,但現在還有雙胞胎在,若是公開放尿根本就是羞恥play。

  她支起身子翻下床,隨便套了鞋就往屏風後面走,那裡有一個簡便恭桶,附了蓋子。
  初四是個頂聰明的侍僕,馬上跟著到屏風後,跪在地上仰頭看她。
  姚雙鳳的視線飄向旁邊的恭桶,初四立刻抓住她的裙擺,琥珀色的獨眼泫然欲泣。

  嘆了一口氣,自己拉起裙襬,雙腿分開微曲,初四熟練的湊近她下體,張口又是完整包覆。
  她覺得很奇怪,穿越過來後,初四都是在床上侍奉她的,但怎麼站著的姿勢也那麼熟練,而且她自己的身體也是?自然就擺出了站著時適合小便的姿勢。
  屏風離其他家具有段距離,在屏風後看不見外面的人影,雙胞胎也安安靜靜的,所以姚雙鳳雖然有點不適應,但還是專心的小解。
  初四的喉嚨咕咚咕咚的吞嚥,在她排盡時又吸了吸、舔了舔,挑起她絲絲情慾,但很快就被她自己壓下去了,這個世界誘惑太多、太多了。

  完事後兩人從屏風後走出,雙胞胎已經整理好儀容站在床旁待命。
  姚雙鳳沒理他們兩個,逕自朝外間走去,莫儒孟坐在桌旁,不知在搗鼓什麼。

  看見姚雙鳳走來,莫儒孟剪斷了手上的縫線:「雙鳳,這是之前跟妳借的帕巾,已經洗乾淨了,我看上面繡的稻穗有點孤單,便加了幾片稻葉上去,妳看如何?」
  那白淨的四方帕巾一角,原本繡了兩支稻穗,現在莫儒孟用兩種綠色絲線又繡了五片稻葉上去,感覺更加完整好看了。
  「嗯,挺不錯的,感覺很鮮活。」
  「喜歡就好,以後若有喜歡的紋樣便跟我說,都幫妳繡上。」
  「折柳院內用這些繡針繡線很花錢嗎?」
  「這是向其他男子借的,用了一根臘腸……」莫儒孟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不是護院又刁難你們就好了。」
  「雙鳳真是會替人著想……」他之前雖有過妻主,凡事以妻主為優先,但那比較像是下屬對上司的感覺,直到遇見姚雙鳳,他才知道何謂動心,原來只是一點點不經意的關懷就可以使他淪陷;仔細回想自己的人生,好像真沒有別人會發自內心為他設身處地的擔憂。

  「雙鳳姐姐!」盼妹從後一把抱住姚雙鳳:「初四哥哥帶了早點過來,我們都等著你吃呢!」
  莫儒孟收拾桌上的針線盒,雙胞胎把早餐都擺出來了。
  姚雙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折柳院門都還沒開呢!初四怎麼進來的?」
  初四輕輕立了個手刀在桌上,再用右手食指中指擬人跑向左手,跑著跑著就跳過去了。
  「原來是翻牆進來的……」
  「初四哥哥好厲害呢!護院都沒發現。」盼妹興奮的說。
  「嗯!初四真的很厲害。」姚雙鳳是真心這麼認為。「對了初四,折柳院的老闆柳絮你知道吧?你去跟蹤或查查看他兒子平常都在哪出沒,或者有沒有什麼喜好之類的?」
  初四點點頭。
  姚雙鳳雖然心想就算初四發現了什麼,也不知如何告訴她,但有總比沒有強,這工作還是初四最適合;想當初在山上那個月,她和蘇碧痕都沒發現初四就在身邊。

  待他們全部吃完早餐,初四把碗盤收進食盒,拎著又走了,到下個飯點才會再來。

  姚雙鳳又在折柳院住了一夜,為了配合雙胞胎的勤奮好學,四人幾乎都是在床上渡過的,香豔刺激到她不忍回想。

  到了要回家的這一天,她先繞去夏景家,講了柳絮兒子的情報,拜託夏景問問有沒有聯繫方式。
  等她回家的時候,蘇碧痕正在洗澡。姚雙鳳兩天沒見到蘇碧痕了,她把外袍脫在房間,僅著中衣裏衣,就跑去洗澡間敲門:「碧痕,我可以進去嗎?」
  「進來。」乾脆果斷的聲音,澡間較為空蕩,聲音聽起來也別有風情。

  她推開門,蘇碧痕浸在浴桶內,雙手抱膝,下巴埋入水中,只露出上半截臉孔,這樣一看更像中東男模了。只是他的頭髮是黑長直,濕淋淋貼在頭上,微微下垂的眼角,濕潤的濃睫,往上看她時特別像清純的小公鹿,此時他的眼中有點緊張與興奮。
  姚雙鳳看見蘇碧痕就開心了,她湊到浴盆邊,趴在桶沿:「這兩天還好嗎?收獲如何?有沒有受傷?」眼中充滿笑意。
  蘇碧痕抬起頭,挨近姚雙鳳,先來了一個綿長溫情的吻,之後才道:「該採的都採到了,用上整個冬天不是問題,身體沒有受傷,就是想念妻主,想念得緊,晚上都睡不著……」
  聽到這種話,不再親一次就不是女人!姚雙鳳捧住蘇碧痕的俊臉,又是一頓熱吻,直到分離唇瓣時牽出銀絲,雙方都還不捨的舔了嘴唇。
  「我也想你,那今晚我們一起睡,就可以睡得香了吧?」她撫上蘇碧痕的臉頰,手指輕刮那微青的眼圈。
  蘇碧痕輕輕一笑:「妻主怎穿這樣就過來了?是要沐浴嗎?在折柳院沒洗嗎?」
  「折柳院那沒有烘髮罩嘛~ 而且一下四個人要洗澡,太擠了……光是水就要叫兩輪呢……」也不像家裡可以直接把水潑到身上,沖到地上流走就算了,折柳院房間內只有一個浴桶,進去之前是髒的,出來之後也是髒的啊……總覺得洗不乾淨。
  「那我來伺候妻主洗澡吧!」
  「不用了,你這兩天勞累,多泡一下,我自己會洗的。」她起身脫衣,雖然穿衣服不利索,脫衣服倒是很隨便,繩子什麼的都解開,衣服脫下來就放架子上。
  她拿小盆從浴桶中撈了一盆水,放入皂角就開始搓起來。雖然現場搓的沒有煮過的好用,但天冷身體不怎麼髒,隨便湊合就可以了。
  但蘇碧痕還是從浴盆中站了起來,姚雙鳳沒有轉頭看他,她的視線集中在搓皂角的小盆中,然後從身後伸出了兩隻手,拿著兩條小帕巾探進臉盆中,虛握住姚雙鳳的手一起搓揉,而她的背後感受到男人溫熱的胸膛貼上。
  她們倆一起搓揉皂角,不知怎麼的也生出旖旎之感。
  「洗澡間太大了,之後天氣越來越冷,洗澡就越來越痛苦了……」
  「冬日不必時常洗澡的,我會為妻主清理……擦澡或洗腳。」
  「我覺得可以在洗澡間多放幾個炭盆,燒熱了還可以灑點水上去,蒸氣充滿澡間,會溫暖許多。」
  蘇碧痕輕輕一笑,下巴靠在她肩上:「妻主真是懂得生活呢!這麼喜歡洗澡嗎?」
  「也不是,我每天沒幹啥,不太出汗,就算不洗也還好。但你們每天都幹活,洗澡的時候可以舒服一些,就算不為洗淨身體,泡泡澡也能放鬆很多,不必委屈自己,如果家裡的錢夠買那些炭薪,就用吧!」
  「好,碧痕會努力掙錢,讓家裡的男人每天都香噴噴的,妻主無論何時何地想睡誰都行。」蘇碧痕想的是他妻主出生好人家,所以對生活水平的要求比較高。
  「哎呀才不是因為這個,你想到哪裡去了!」姚雙鳳嬌嗔。
  蘇碧痕微笑著,拿起滑膩的帕巾,為姚雙鳳搓洗身體。
  初四也提著兩桶燒熱的水進來了,放在一旁,又舀出浴桶裡的水,再兌熱水進去。
  姚雙鳳本來跟蘇碧痕一起洗澡覺得還好,直到初四進來,她想起上次三人一起的畫面,逐漸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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