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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051~053
  051.蘇碧痕開店了(劇情)
  在家門口擺攤改賣藥燉土虱的生意,越來越熱鬧了,蘇碧痕又去買了兩組小桌椅,現在共有四組小桌椅了,常常客滿,自備鍋碗瓢盆來買藥燉土虱的男客也多了,食補藥包賣得也比以前好。
  會受歡迎還有另一個重要因素:陸武。
  陸武原本就偶爾會上街跑腿、採買什麼的,但蘇碧痕在外顧攤子的時候,他就會進出搬移擺攤、收攤的物品、進去洗碗、把洗好的碗匙端出來等等。
  附近街坊、鄰居,看著陸武從──一個穿衣服像掛在樹枝架上的排骨精,逐漸長成粗布衣衫包不住底下遒勁曲線的巍峨男子,而且體格好、力氣大;街坊都說是因為吃了賣剩藥膳雞湯的關係。
  再加上後來賣的藥燉土虱湯,又隱含了壯陽的功效,口耳相傳,慕名而來的男客越來越多,賣出去的食補包也是以男用壯陽為大宗。
  姚雙鳳覺得這樣的調整對了,也得感謝夏景跟她說花街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男子。這個世界女人雖然尊貴但數量較少,若要論客群還是男人的市場大些。而且姚雙鳳她們居住和擺攤的地點離花街不遠,來這吃補品的客人,有些是身分較高、較自由的花街伎子,也有要去花街消費的男客。

  漸漸的,客人越來越多,門庭若市,都會對路過行人造成影響了。蘇碧痕考慮去租個店面,將路邊攤改成小店的形式來營業。
  蘇碧痕雖然本業是醫者、擅製藥,但出城採藥一去至少一兩天,不能好好侍奉妻主;外出行醫的話也可能被女客調戲。所以只賣幾種食補包,藥材單純,每天還可以回家為妻主準備三餐,對他來說是內外兼顧的好選擇。

  就在這時候,有人對他們伸出了橄欖枝;那是斜對街角的餛飩麵店老闆──程年。
  程老闆說,當初看蘇碧痕在自家門口擺攤賣雞湯,客人稀稀疏疏,還有些替他捉急,沒想到改賣土虱之後,客人暴增,反而是他自己的餛飩店生意仍舊持平。
  他佩服蘇碧痕的手藝,因為自己也曾經買過蘇碧痕的藥包,託人抓了土虱來燉湯,但就是沒蘇碧痕做的好吃,土腥味加上藥怪味,五味雜陳,他剛喝一口就噴了出來。
  程老闆想了個腹案:他的一樓店面給蘇碧痕用,不收租金,但店內的夥計含他本人,每個月都要拿例餉,每年略為上調,而營業利潤他也要分一成。

  蘇碧痕去他店裡看了那些夥計,含廚子共有六位年輕伶俐的,其他兩名垂垂老矣,拿著抹布的手都在抖,收個碗慢吞吞的,隔壁桌客人都吃完一輪了……

  兩方最終妥協:蘇碧痕只留四個年輕夥計、程老闆和廚子兩名,然後每個月的利潤,分程老闆二成。
  蘇碧痕回家詢問姚雙鳳意見時,姚雙鳳是贊成的,畢竟餛飩店離家近,蘇碧痕不用再找店面、買生財器具和找夥計。
  於是藥燉土虱攤就正式挪到斜對角,變成店面了。也不用告知老客人搬了家,因為只要到原攤位,轉個頭就能看到疑似新的店舖,順著香味走,就更確定了。
  而原本賣的餛飩麵和小菜等等,也有原本的廚子料理,蘇碧痕能賣的品項更多了;程老闆就變成掌櫃的角色,招呼客人、收錢、記帳;蘇碧痕在另一頭,賣食補包、幫客人把脈。
  土虱和藥包都是他從家裡搬來,只教給廚子殺魚、燉煮的部份,盛碗和收拾也有店內原本的夥計負責,陸武又閒了下來。
  至於原本的老年夥計就在店舖後院打雜,或是在二樓歇息,不進入一樓店面參與勞動。

  既然有了店鋪,就要掛招牌,蘇碧痕原本要將店名取為姚記藥燉舖,但姚雙鳳前世出過名,比較嚮往低調的生活,所以讓他用自己的姓,又改了名,招牌上寫〈蘇記食補〉。
  小小生意,沒做什麼開店誌慶,簡單放串鞭炮就完事。

  蘇記食補開張後,陸武除了早上幫忙搬土虱至店裡之外,其他的時間多半待在家中,灑掃工作雖然沒有蘇碧痕做得細緻,但也越做越上手;初四除了早晚必定侍奉姚雙鳳,還會抽空去田野捕撈土虱回來,放在大木盆裡,用院中的井水養著去除土味。而姚雙鳳待在家無聊,仍舊常常跑去蘇碧痕身邊窩著。

  店裡有著像藥鋪那樣的長櫃檯,和與櫃檯同寬的高架子。
  原本後方架子是拿來放裝盤小菜的,若有客人點,櫃台內的老頭,就慢吞吞轉身,將小菜拿到檯面上,讓客人自己端到桌上去吃。蘇碧痕來了以後,把小菜改放到廚房出入口的淺架子上,那兒有一桌備餐區,方便小二整理每桌訂單再送過去。而原本櫃檯後方的架子,就改放蘇碧痕賣的食補包,他就坐在原本老頭子負責傳遞小菜的位置,在櫃台上幫客人把脈、結算食補包的錢。

  程掌櫃在櫃檯一端的老位置幫客人結帳,蘇碧痕就坐在另一頭,而姚雙鳳搬了張竹編的小板凳,坐在蘇碧痕身邊,旁邊隔一小段距離就是程掌櫃。櫃台高高的,客人若是不越過櫃台的話,看不到她。

  蘇記食補在非用餐結帳時間,程掌櫃是不怎麼忙的,但因為來買食補包的客人老愛問東問西,所以蘇碧痕有時會與客人聊上許久;程掌櫃得空時,看她被晾在一旁,就會蹲下來,小小聲的跟她聊天,比如:
  「姚家主對蘇郎可真是上心啊!」
  「嗯?怎麼說呢?」
  「明明可以在家中享福,卻幾乎天天來陪蘇郎,一坐就是大半日,感情好得跟新婚似的。」程掌櫃是個留鬍子的中年男人,無妻無子,普普通通,給人的感覺沒有特別好,也沒有特別壞。
  她聽得彎起嘴角,偏過頭,在嘴邊豎起手掌,對程掌櫃悄悄道:「因為蘇郎生得俊,身上也很香。」她喜歡蘇碧痕身上那種曬過太陽的味道。
  程掌櫃聽完,別過視線,抬起兩手罩著口鼻,荷荷笑了幾聲,笑完了又對她說:「我看其他人家的妻主就算到店裡,也是端著姿態,顯擺家主的氣勢,怕大家不知她是誰的主;妳倒好,成天窩著,就怕別人知道妳在這。」
  「我就是來打混蹭飯的,放在檯面上給誰看呢!還不如這裡舒服。」櫃檯內並不逼仄,她背對櫃檯,靠在桌腳上,把腿伸直,剛好抵到後方牆面的架子,而且蘇碧痕收拾得很乾淨,就算躺下睡覺她也可以。
  之前擺攤的時候,她就喜歡靠在蘇碧痕身旁,聞著他身上的味道,看看路人、看看街道,時不時跟他搭話,說說明天想吃什麼,或者看他買給她的書,看不懂的地方就問他。
  現在在櫃檯裡面,隱私升級了,她還可以捏捏摸摸蘇碧痕的腿,一邊觀察他的表情一邊調戲他。

  「妳真是想得開,蘇郎有妳這樣的妻主,真真好福氣。」
  姚雙鳳心情本來就好,被誇得嘴角都降不下來:「程掌櫃的妻主應當也很好吧?至少沒來店裡頤指氣使。」
  「唉!沒那個命囉!我自小無父無母,就是官奴,偶然救了貴人一命,貴人賜我個小官職,過過水,便也讓我有了自己的戶籍。但無身家背景,嫁不到好妻主,還不如這般自在。」程掌櫃的眼神飄向遠方。
  「喔……那店裡這些夥計,也都單身嗎?」聽蘇碧痕說他們好像都住在店面樓上。
  「也是差不多出身的男兒家,反正我一個孤家寡人的,好不容易得了戶籍,名下可以有十個奴隸,就收留了些合得來的。」
  「年紀大的也收?」姚雙鳳穿越過來還沒怎麼看過老人家,在這店鋪的後院總算見著一回。
  程掌櫃笑著說:「那是在我年輕時關照過我的前輩,總不能說他們老了就棄他們不顧吧?我後來也收了些新夥計,希望他們看到我待老人好,以後也會這般對我。」他笑得有點無奈,又有點懷抱希望。
  姚雙鳳對程掌櫃有點改觀了,覺得他真是好人啊!同樣是中年男人,跟柳絮那種尖酸刻薄比較起來,程掌櫃明顯優秀許多,就算命運乖舛,還是秉持著良善的心好好活著。

  *

  店面雖然離家不過一個街角的距離,但畢竟不如以往方便,尤其姚雙鳳睡醒無聊就往店裡跑,膩歪整天,中飯也在店裡吃,蘇碧痕又忙,有時候到了傍晚,姚雙鳳的裏衣濕了,外衫暈出一個小點點,她就匆忙回家了。

  晚上,蘇碧痕坐在桌旁的圓凳上,姚雙鳳則跨坐在他身上,讓他吸奶。
  她問:「能不能在裏衣乳尖的位置,多縫一塊棉布?這樣可以吸點水,不至於那麼快弄髒外衫。」現在是秋天,她的衣服穿得多,若被乳汁弄濕,家裡的男人就要多洗兩件衣服了。
  蘇碧痕停頓了一下,沒放開她,直到左乳吸得差不多了,才道:「行,待會兒我就為妻主縫製。」
  「也不用那麼急,現在天都黑了,就著燭火弄針線對眼睛不好。」
  蘇碧痕每天一早起來就忙著做早餐,還有做些家務活、搗鼓藥材乾燥、分裝草藥包,之後又要去忙舖子的生意。因開在花街附近,夜晚男客反而比較多,營業時間也很長。蘇碧痕的時間真的不多。雖然她不想因為奶汁滲透衣服尷尬,但她更不願蘇碧痕為此傷了視力。
  「嗯。」胸前的男人轉而含上另一只乳尖,表示聽見了。

  「我這奶水差不多該退了吧?還要多久才會退呀?」
  蘇碧痕依依不捨的鬆口,還抱著她的腰,濕濡的嘴唇悠悠地說:「最快也要來年開春左右,長的話,兩年以上也是有可能的。」
  「吭?那~麼久,好不方便唷!」
  蘇碧痕凝視著她,停頓了一會兒:「是碧痕的錯,近日忙於外務,未能善盡夫郎之責。明日起我準時回家料理三餐、侍奉妻主妥適後再去店裡。」視線又轉而凝視乳頭。
  「你最近也忙壞了,有時間多休息吧!」
  他低下頭,愧疚道:「侍奉妻主才是夫郎的正職,我應當先把家中料理妥當了再出門掙錢,是碧痕近來本末倒置了……」
  「你就一個人,每天睡得比我晚、起得比我早,店裡的事情是正經事,我也是不想你太操勞。我若去店裡蹭飯,你就不必再開伙了。」店鋪的灶幾乎都是熱著,又有現成的菜單,就算吃膩了,要做飯也比回家重新挑菜、洗菜、升火要來得快速。至於陸武和初四,到了飯點,他們倆其中之一會提著食盒和碗盤來,裝了麵回家裡吃。
  聞言,蘇碧痕將她抱得更緊,側臉貼在她不高的乳丘上:「妻主總是如此細心體貼,這樣會把碧痕寵壞的。」他眼中充滿柔軟與溫和:「碧痕現在能為妻主做的就是多多掙錢,待那父子三人入宅後,就可在家中伺候妻主,妻主也不用成天坐在竹凳上,身體都坐僵了。」他伸手捏捏姚雙鳳的後腰。
  「嗯~好舒服……等等我趴下你再給我壓壓。」
  「好!」凌厲的眉眼只是給人不好親近的感覺,但此刻的蘇碧痕整張臉都是笑的,陽光般和煦,讓姚雙鳳如沐春風。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先說一下,大概也只有你能辦到了。」
  「妻主有令,碧痕必定遵從。」下巴輕靠在姚雙鳳胸口,眼中帶著幸福與滿足,唇角勾著乖巧的笑。
  「雖然產後到現在還沒來月事,但還是要避孕的,未來幾年我都不想再生孩子了。」
  「妻主……不想生孩子嗎?」面部表情一收,頓時又恢復了伸展台上超模那種遙不可及的高冷,但現在距離很近,姚雙鳳可以讀到他眼中的迷茫與複雜。
  「我還年輕,暫時不想生孩子,還想長高點。」其實也想長胸,但這點就不需要跟蘇碧痕特別交代了。
  「……好,碧痕會好好照看妻主。」說完又繼續親吻右乳,眼睫下斂,對著乳尖又親又勾又吸的,還稍微偏著頭,讓姚雙鳳可以看到他大半側臉,他越來越知道如何勾引姚雙鳳。
  他當然知道,畢竟人體可以診脈處又不是只有手腕,他只要抱著她,就能知道觸碰到哪裡時她會動情。
  「嗯……那……每天熬藥也太不便了,可以做成藥丸嗎?」姚雙鳳被他吸得很酥癢,抱著她的手若有似無的撩撥。她的手抱在蘇碧痕頸後,不自覺的攢緊了他的衣領。
  「恩……藥丸療效沒有藥湯好,但碧痕仍會做一些,以備不時之需。」他放開姚雙鳳,近乎虔誠地凝望她:「妻主……碧痕今晚可以進去嗎?」
  姚雙鳳知道他說的〝進去〞是什麼意思,微微別開視線,點了兩下頭,之後便驚呼一聲,蘇碧痕托著她的臀,抱著她站起,快步往床上倒去。

  052.踩地雷換練習(劇情)
  天氣越來越冷了,初四揹著炭盆柴薪,手上提著食盒,跟著姚雙鳳進入折柳院。
  今晚,姚雙鳳是要來過夜的。
  蘇碧痕說快到冬天了,他要多採些食補用的藥材。所以這幾天讓姚雙鳳去住在折柳院,多與父子相處,並且把一些重要文件放在初四身上保管,每到飯點讓初四從蘇記食補帶幾碗麵食小菜過去折柳院給他們吃。至於陸武就看家,照例做些劈柴洗衣等雜活。

  走到父子三人住的房門口,姚雙鳳敲門進去,初四將炭盆與炭薪放在廊外的小院中,將炭盆中快熄的炭吹興旺了,又添了些,才端進房內。
  今次他們還帶了個水壺,算是銅做的,但卻是銀灰色,這種銅叫做灰銅,是這個世界特有的產物,軟硬度和熔點都跟青銅沒啥兩樣,但卻極不易氧化生鏽,產量大又便宜,許多中低階層的男兒家,身上的貞操環都是灰銅做的。蘇碧痕戴的就是,陸武的貞操鎖鑰匙也是。
  有了炭盆和熱水壺,室內頓時暖了不少。
  父子三人將姚雙鳳迎到了榻上,那兒有厚墊子和倚枕,比坐在桌邊板凳上暖和許多。
  初四將東西放置好,巡了一下房內物什,向姚雙鳳告退後就回家了。
  顧妹盼妹坐在姚雙鳳身側,給她捏手揉腿,莫儒孟跪坐在姚雙鳳後方,為她捏肩。

  「關於柳絮的軟肋,似乎是他唯一的兒子。」莫儒孟開口講正事。
  「喔?你怎麼打聽出來的?」
  「我也不瞞雙鳳了……是夢到的。」
  「夢?既然是夢何足採信?」
  「我私下從小廝和待得比較久的伎子那旁敲側擊,證實柳絮在妻家的確有生一個兒子,而且知書達禮,已經考中了秀才,仍在勤勉念書,力爭上游。」
  「看不出柳絮還能生出這樣的兒子。」
  「他兒子今年也二十歲了,尚未婚配,聽說因是庶出的緣故。」
  「嗯,之前就知道柳絮只是折柳院東家的夫侍而已。」
  「呵呵!」莫儒孟笑了:「不管是正夫還是夫侍,有各自的營生,在妻主面前爭寵邀功乃是常態。妻主若重視他,多少也會來店鋪露面的,但聽說柳絮的妻主從來不曾踏足此地。」
  「所以柳絮在妻家不受寵囉?」
  「應該是的,聽說連他兒子也不待見他,因故柳絮時常宿在折柳院內,不常回去。」
  「哈哈……這算不算某種程度的自由?」
  「自由?」
  「嗯……就是……想幹什麼就做什麼,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沒人管,自由自在得很。」
  莫儒孟的雙掌,因按摩勞動熱燙得很,他將之覆上姚雙鳳的後頸夾推,一會兒後說:「我從沒想過這茬……我爹原本也只是夫侍,我是庶出。但我出生後,母親就過世了。爹邊照顧已故主夫嫡子,邊把我帶大。
  哥哥和我還小的時候,爹就改嫁了,嫁的是莫家旁系,我母親的表妹。於是莫家又有了家主。
  但後娘較看重我的嫡子哥哥,因為莫家都是彼此通婚的,已故主夫也是莫家人,我爹姓曹是外姓,原本沒資格當正夫,但他因堅守倫常,尊敬前主夫的孩子更甚於我,允諾就算他成為了主夫也不徇私將我升為嫡子,所以才能當上莫家主夫……
  我從小就被告誡要幫襯嫡子哥哥,孝順爹娘;每天只想著如何討後娘歡心,如何讓爹不為難……我爹不能對我太好,以免給親戚落下話柄。我也必須乖巧賢慧,才能助爹在府中站穩腳跟。」

  他改為盤腿坐著,放了兩顆枕頭在腿中,讓姚雙鳳往後靠在他身上,抽去她頭上的髮釵,將十指插入髮根,徐徐按摩了起來。
  他的手比初四大些,纖長有肉,按起來的感覺跟初四有點不同,但一樣非常舒服。
  姚雙鳳被按得飄飄然,但仍有在關注話題:「但你後來不是成為房家主夫了嗎?」
  莫儒孟繼續說:「本來嫁給房家當正夫的是我哥哥,莫家嫡子莫福,我只是陪嫁,幫哥哥打理金治鍛冶工坊。無奈哥哥福薄,不到一年就過世了,後來……房家妻主生了我的女兒,房家長輩為了跟莫家保持關係,便將我抬為正夫。」
  「你女兒?如何能確定她是你的女兒?」聽蘇碧痕說,孩子剛生下來一個月內可以看到獸形,以此判斷是誰的孩子。但男子獸形肖父,女兒獸型從母,若是生女兒,跟母親同種族,莫儒孟怎麼會知道是他的孩子呢?
  說到此,莫儒孟有些害羞:「家裡正夫過世,是有喪期的,當時妻主正在守喪,卻喝多了酒,把我當成哥哥,就……所以那段時間生出來的,只可能是我的孩子。」
  「你跟你哥哥很像嗎?」
  「我們長得不一樣,但都是白髮、黑眉、黑眼睛……
  雙鳳……如此提及前任妻主,妳可會不悅?」
  「嗯?不會的,誰沒有過去?都是不同的過去才造就了現在的自己,都只是成長的一部分,沒什麼。」又想到:「那你女兒呢?現在在哪裡?」
  「我女兒……已經過世了……」說到這裡,他難得哽咽。
  姚雙鳳聽聞此事,也顧不得享受,精神被嚇起來了,睜開眼,看見上方的莫儒孟,眼眶微紅,鼻尖也紅潤潤的,姚雙鳳伸手撫摸他的臉:「抱歉問到了你的傷心事。」
  莫儒孟握著她的手,搖搖頭,勉強笑著說:「沒事,不是妳的錯,是我命不好,出生就剋母,婚後又剋妻,妻死了還剋女……」講著講著印堂都皺了起來,也落下了淚滴。他連忙以袖遮掩,偏過頭,以免淚珠落到姚雙鳳臉上。
  姚雙鳳坐了起來,雙胞胎在旁邊,也都面露哀戚,盼妹更是已經開始抽抽搭搭了。
  這顆地雷踩得大了,一次惹哭三個男人,姚雙鳳一顆頭三個大。

  她起身一手抱住盼妹,另一手去攬莫儒孟,看著身前的顧妹,實在沒有第三隻手了。
  這齊人之福也不是那麼容易享。

  顧妹眼眶紅紅的,但沒有落淚,姚雙鳳只注意到:他和盼妹在情緒激動的時候,粉紅色的眼瞳會變得更紅一些。
  姚雙鳳放開攬著莫儒孟肩膀的手,撫上顧妹的臉頰:「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讓你們哭的……」
  顧妹勉強讓嘴角拉起微笑,朝她搖搖頭,便把臉別到一邊去了。
  這令人尷尬的氣氛……

  莫儒孟很快收拾好的自己的失控:「又讓雙鳳見笑了,在雙鳳面前,特別藏不住心事呢!」也是強顏歡笑。
  他接著說:「未來若是顧妹盼妹出不了折柳院的門,他們也會從侍奉客人的犬兒做起,靠著施捨換取每天拉撒睡的份額……如果未來真的那樣了……我、嗚~」
  「哎你別哭呀!我會盡力幫你們的。」她整個慌,本來就不擅長安慰人,而且這次的地雷還是她自己踩的。
  「有件事情,只有雙鳳可以幫得上忙,不知雙鳳願不願意?」
  「幫!能幫得上忙我一定幫!」她說得信誓旦旦。
  莫儒孟抽了兩下鼻子,平復了下激動的情緒,濕濡柔和的雙眼看著她:「若他倆做犬兒伺候不好客人,在後院便要向小廝和護院乞求……那些粗人折磨起我們,比前台更甚,他們只讓伎子維持每天最低限度的排泄,也不讓伎子睡覺,並以此為樂,或是當成一齣戲給前台客人看;到最後沒有多少伎子能撐得下去,連最後一絲尊嚴都心甘情願讓人踐踏在地。若姿色變差,護院們玩膩了,不理不顧,甚至因此死去……我、我就算了,但不希望他倆經歷這樣的事情……」
  他擦了擦眼淚,托起姚雙鳳的手虔誠道:「求您讓他倆侍奉您吧!我知雙鳳是正人君子,除了初夜那晚,都沒再碰過我們,但無論以後是否會淪為犬兒,雙鳳能讓我教教他們如何侍奉女人嗎?」

  053.折柳院內練習(微H)
  姚雙鳳如何能拒絕?剛剛她都答應了,而且她也捨不得有過感情的男人再去給其他人糟蹋,這比聽陌生人的故事感覺更差。

  銅壺裡的水燒開了,顧妹起身將熱水倒入杯內,又兌了些瓷壺裡的冷水,端過來給姚雙鳳喝。
  他們父子也喝了些水,整理好心情之後,莫儒孟又把姚雙鳳抱回身前,坐在榻邊,讓她背靠在他身上,半坐半躺。
  他圈住姚雙鳳的腰,在她耳邊說:「我能教他們的,不過紙上談兵,妳是他們的第一個女人,還請多多指點一二。」
  姚雙鳳這才清晰的意識到他們要學的是什麼東西,就是柳絮在台上主持時,台下那些遊走於桌間的犬兒,他們會鑽到桌布底下去,侍奉女人……
  看著顧妹已經跪在她前方的榻下,姚雙鳳連忙道:「我、我今天還沒洗過!」有點驚慌。
  莫儒孟慢沉的嗓音在耳邊:「沒事的,男子本就該隨時準備好侍奉妻主,可不能太過驕氣。」又抬頭對顧妹說:「今日有點涼,『春心蕩漾』暫且免了,只需『撩撥春水、鮮花怒放、鳥語花香、春風化雨』即可。」
  姚雙鳳看見顧妹的手就要將她的外裙裏裙都掀起,她兩手一摀,雙掌遮住全臉,沒臉面對。
  她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雙鳳真是可愛,明明我們都有過肌膚之親了,還那麼生澀害羞。」
  奉霜瑤雖然早就不是處女,但還是有羞恥心的呀!上輩子她就算換男朋友,也沒有同時跟兩個以上的男人做這種事情過。而且現在在場的是三名男性,還是兄弟與父子的關係,背德感羞恥心混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要先面對哪個了。
  「姚家主,顧妹要侍奉您了。」他雙手握拳,仿效犬兒的樣子,輕輕攀在姚雙鳳大腿內側。
  顧妹低下頭,先是吻上了長著些許陰毛的恥丘,讓摀著臉的姚雙鳳身軀震了一下。之後那粉嫩嬌唇吻上了小肉蒂,姚雙鳳雙腿發軟,想像著盼妹是否正在一旁,像上次那樣盯著不放? 這個角度,她身後上方的莫儒孟是否也看得一清二楚等等……
  在小肉蒂上蓋章之後,顧妹的唇往下側移,對著入口兩側門扇,以吻輕扣了十幾下,最後才在陰戶中央重重親了三下。
  姚雙鳳本來還在慢慢適應顧妹緩緩的親吻,最後這三下把她驚得縮起了拳頭,往前一看,就看到顧妹柔順如羊的眼,唇瓣粉嫩,謎之透明唇膏反射盈潤水光。

  那精緻可愛的小嘴道:「爹爹,已經濕了。」
  莫儒孟將下巴埋在姚雙鳳頸窩,對他道:「這才只是撩撥春水,離鮮花怒放還早著,照爹爹教你們的練習。」

  「練習……你們在房內都在練習這個嗎?」姚雙鳳試著喚回一些理智。
  「之前因逢變故,未能教習他們閨中禮儀,近日有機會,我便教了,以免他們日後侍奉雙鳳不周。」
  姚雙鳳還想繼續聊下去,但顧妹早就聽話的繼續舔下去:
  他小巧的鼻尖若有似無頂著小肉蒂,伸出舌尖,沿著穴口內側淺淺划圈,速度不快不慢;應該說──姚雙鳳不知道該快好還是該慢好。
  要說沒有刺激過頭嘛!顧妹的舌頭很是刺激。要說慢得讓人心癢難耐吧?好像也沒有。
  那速度剛好讓姚雙鳳處於一種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狀態。
  顧妹的舌力度適中。並不輕,若是輕可能會覺得癢;也不重,若是重可能會覺得粗魯無感。就是那麼恰到好處。
  但無論輕重緩急,姚雙鳳都沒體會過這樣被舌頭畫圈的經驗,於是一直保持在剛剛握拳的姿勢,沒有動彈;全身注意力都放在與顧妹接觸的部分,無暇分神去思考自己的手要擺哪或其他事情。
  然而顧妹會分神關照,偶爾用鼻尖去壓壓、蹭蹭小肉蒂。
  每次碰到,姚雙鳳的身軀就像觸電般微微扭動。與此同時,他的小舌還在不斷畫圈,有時笨拙的掉鏈子,但很快又找到運行軌道,順利輪轉。

  隨著顧妹的鼻息、張著口,一吸一呼之間,熱氣覆在陰部,姚雙鳳感覺自己下體也跟橡皮艇一樣充滿了氣,益發鼓脹起來。

  此時盼妹問道:「爹爹!花開了!是不是花開了?」

  身後的莫儒孟立起身子,她的頭陷在他胸膛,他環在姚雙鳳腰上的手向下探,將陰戶掰得更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姚雙鳳內心尖叫不已〝不要看那麼清楚啊啊啊啊啊~~~〞她側過臉,抓住莫儒孟腋下的寬袖襬,又摀在臉上。
  他戳了戳穴口旁側:「嗯,已然鮮花怒放,之後就是鳥語花香。」莫儒孟又往後坐回原位,笑著將姚雙鳳扶正、往上抱了一點。

  「姚家主,您這裡好美,顧妹很喜歡。」
  姚雙鳳不敢動,連莫儒孟的袖襬也沒還給他。

  「……姚家主,顧妹伺候得不好嗎?」顧妹的小拳拳輕搖她的大腿內側:「您看看我。」

  姚雙鳳呼吸平緩了一些,將莫儒孟的衣服拉下來一點,露出一雙眼睛看他。
  只見她雙腿中間,粉雕玉琢的精緻娃娃臉,微紅的眼瞳裡帶著一些嚴肅和疑惑,嘴唇和鼻尖上沾著她的不可言喻。她又將頭埋進莫儒孟的袖襬:「好、很好。」

  顧妹又低下頭,用嘴拱了拱穴口:「姚家主這裡好香,顧妹可以吃嗎?」

  姚雙鳳悶聲道:「可以。」幾乎帶著哭腔。 她沒有哭,只是很激動。雖然跟父子三人都裸裎相見過,但這還是太刺激,她的三觀一時無法適應。

  「雙鳳,放鬆。」莫儒孟的聲音低沉有力,抱著她的雙手又開始揉捏她的肩膀,她摀著自己的臉已經一陣子了。
  「顧妹,記著,就跟親嘴一樣,需飽含愛意地去親吻下面的小嘴兒。」

  顧妹謹記父親教誨,他想像與盼妹接吻練習時那般,吻著肉蒂,張口輕啜,發出輕微「啾、啾」的聲音,他沒停留太久,又往下親吻唇肉,輕輕夾著、叼在嘴上、覆又放開。

  姚雙鳳沒想到他們能不只是舔,還能當成嘴在接吻?她把下體感受到的動作,想像成親在嘴上,覺得兩處都有感覺了。自己的嘴唇抿抿放放,檀口開闔、欲言又止,最後終於隨著顧妹的親吻發出細碎抖音。

  顧妹終於伸出舌頭來舔了,才舔兩下,就說:「姚家主,下面好好吃,啊嗯~」張大嘴啃上姚雙鳳的恥丘,上門牙刮過長毛之處,下方卻只有軟舌使勁的勾夾陰戶。
  沒有碰到肉蒂,反而給了小肉蒂期待的空間。
  旁處的刺激,讓慾望累積堆疊。

  觸感從點變成面,軟蠕的粉舌開始大面積肆虐;穴中春水漫溢,淹出門戶。
  顧妹以舌面抵住會陰,以之字形往上橫掃,如潮水般堆積,沒過等待已久的肉蒂。

  但僅是一瞬間,觸及恥丘又退去了。

  直到下一波浪潮,一樣從會陰湧起。

  幾番拍打過後,熱氣撲在岸邊:「顧妹喜歡侍奉您,天天都想侍奉您。」

  軟舌又改為有勁的舌尖,在會陰處橫掃之後,經過穴口又轉了兩圈。一路之字形向上。力量集中在一個點,較為強勁,又更為尖細,筆劃多了好幾橫。經過肉蒂時,放慢了速度,讓肉蒂適應它的存在。
  在舌尖慢慢往上橫掃時,身體是有預感會經過哪些部位的,就要觸及肉蒂之前的緊張、觸及肉蒂後的興奮、離開肉蒂後的期待,
  層層疊疊,
  恥丘以下,肉縫的感官似乎被放大,隨著顧妹的舌尖間跌宕起伏,恨不得肉蒂生得大一點、長一點,讓波濤能不斷拍打上去。

  「花穴開得好美。」
  「花心好香。」

  姚雙鳳不知何時已經鬆開莫儒孟的衣服,攢在手裡,半躺在莫儒孟懷中,頭側到一邊,閉著眼,好像身體只有下面與顧妹接觸的部分有觸覺,還有能聽到顧妹讚美的話語,其他感官都被封閉了。

  顧妹換著頻率,以舌代浪,波波上湧,拍打著恥丘之下的圓滑礁岩。
  礁岩立於峭壁之上,已經非常突出,無論湧潮是輕是重、是大是小,都能拍打到它。

  「姚家主……嗯~」下方的聲音帶著點喑啞:「顧妹好硬了……」
  他舔著舔著,無師自通,從搖擺舌根,變成挺著舌尖,左右擺頭,
  舌尖更穩、更有力了。

  「好香……嗯……呣……顧妹想要……」似乎是舔得累了,男人的本性也被撩起,動作變得侵略起來,直接啃上恥丘,整張口吸覆下面,舌尖用力橫掃、輾壓姚雙鳳的肉蒂。
  至此,姚雙鳳終於壓抑不住,讓高潮的呻吟溢出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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