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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妹挨操記》方同學的結業式
德淵一中位在德和市市郊,以錄取率與升學率呈絕對反比而聞名,一年前,方明漪靠著國文接近滿分及好狗運,成功以吊車尾之姿混進德淵一中,經歷兩個學期成績的暴擊,她對古人重視門當戶對一事有著深刻的體認與解釋——平凡的學生終究還是適合平凡的學校——但進都進了,她也只能咬牙跟上同學的進度,不為排名,只為不要讓同學們覺得她拖累全班進度就好。

其實如果略過數學不計,她還能在班上排行中等名次,可惜的是她的數學實在是跌落谷地的爛,她班導實在不忍卒睹,只好自己下海額外給她補點課,可惜的是,升高三的時候她生寶寶請了幾個月的育嬰假,她正想著是不是該花錢去補習班報到時,沒想到班導竟跟她說,新班導是她親戚,她請他來代課時一併把方明漪託付出去了。

所以,在暑假到來之際,她比其他同學更早見到新班導。

原本的段老師說,新班導雖然有教師執照,卻是第一次教課,於是詢問她的意願,暑假每天到新班導的工作室上課,順便讓他提前練習一下怎麼教課。

她覺得,怎麼教課是其次,憑新班導的絕世美顏,應該會引起暴動。

長得斯文英俊就算了,身形還是那種精壯挺拔的,再搭上謙和溫潤的氣質,她都忍不住偷看幾眼,更何況班上那些披著少女外衣的狂蜂浪蝶?

這樣也好,說不定其他同學無心念書,她還能趁機將名次往前推個幾名?

她還來不及作完白日夢,腦袋便挨了一記。

「認真點。」

絕世美顏又溫柔的老師,哭笑不得的看著她,骨節分明的手握著解答本再敲了下眼前的自修,「不要浪費時間,快點做題!」

方明漪嘟著嘴,乖乖搖起筆桿,寫沒兩下,又停下來。

「老師,你為什麼要來代課啊?」她偏著頭,「你顏值那麼高,去當藝人都賺的比老師多。」

沒大沒小的發言,於是腦袋又挨了一記。

「我有自己的工作,最近在休長假,剛出國玩一個月回來,因為過太爽了妳們段老師看不下去,才威逼我來代課一學期。」段士齊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又敲一下那顆圓呼呼的腦袋。「方同學滿意這個回答嗎?可以認真作題了嗎?」

身為小段老師的第一個實際意義上的學生,方明漪相當滿意的低頭乖乖寫作業。

講到這裡,她必須再花些篇幅贊歎一下小段老師,她原本的導師其實對數學也有點苦手,雖然教她是綽綽有餘,但偶爾碰見比較難的題目,她們兩個也是頭碰著頭一起苦思找答案的,但小段老師!實實在在的理組出身,各種變態題他似乎都可以應付,講解也淺顯易懂,跟著小段老師混了一個月,她肉體完全能感受到自己的數學實力正在攀升,朝向燦爛美好的及格線邁進。

可惜,上天給你美色和數學能力,就必然要收走一些什麼,段老師的廚藝實在可憐至極,這點兩人十分相似,最拿手的菜色就是泡麵,可惜就算是煮泡麵,她一個高中生也能取得壓倒性的勝利,宅男段士齊就靠她來上課時買的食物飲料維生,這段時日的相依為命讓兩人關係更親近,她對段老師的態度也越來越隨興。

喔,衣著也是。

「方同學,給妳上課我穿襯衫西裝褲,妳穿成這樣合理嗎?」段士齊給她開門時,發出靈魂拷問。

方明漪上身套件寬大老舊的T恤,底下一條毛圈小短褲,腳踩著不倫不類的夾腳拖,勉強及肩的短髮蓬鬆亂翹,身上還斜掛個黑色大包包。

她推推眼鏡,語重心長的拍拍段士齊的手臂後才回答:「我畢竟只是個平凡人,沒有老師的盛世美顏,所以也沒有偶像包袱。」

原本是想拍肩的,但她太矮,搆不著。

段士齊敲了她圓滾的頭殼一記才放人進來,見她把大包包裡的物事一樣樣取出——豆漿兩瓶,鮮奶兩瓶,紅茶一瓶,泡麵兩碗,洋芋片兩包,巧克力一盒——這些是他們兩個今日的營養補給品。

「為什麼巧克力只有一盒。」段士齊眼疾手快的搶過巧克力,「束脩是吧?為師便收下了。」

「公家、公家的!」方明漪伸長了手要搶,卻被彼此間二十五公分的身高差給限制住,她眼裡緊緊鎖住那盒巧克力,攀附著他猛跳,卻被他輕鬆避開。

小女孩氣得臉紅脖子粗,扭過頭去開鮮奶,沒注意到左側過於寬鬆的衣襟滑落,露出渾圓的肩膀和天藍色的肩帶。

段士齊馬上撇過頭去,「方同學,把妳的衣服拉好。」

她聞言轉回去,只見段士齊有禮貌的維持既有姿勢,她眨了眨眼,大方從容的走到他面前,他察覺她的衣服沒拉好,再次轉過去,這次還乖乖把巧克力遞過去。

「巧克力給妳,妳趕快把衣服拉好!」

方明漪囂張的抽走他手裡的巧克力盒,略帶粗魯的拆去包裝,取了一顆塞進嘴裡,含糊的開口問道:「老師,你害羞喔?」

段士齊沒好氣的指了指自己的肩膀,直到她確實的將衣領整理好,他才轉過來敲她渾圓的腦殼一記。「以後都給我穿襯衫和長褲來上課!」

「老師,你都這麼老了,看個女生內衣肩帶還害羞,該不會還是處男吧?」她哈哈大笑沒兩聲,又被他敲一記。

「女孩子家家,講話的禮儀呢?」沒禮貌,再追加一下。

「都被你敲笨了啦!」方明漪摀著大頭瞪他,整天動不動就敲她頭,她又不是木魚!她氣不過,報復性質的將衣領往下拉,果不其然,他嚇得花容失色,馬上轉過身去,一副活見鬼的模樣。

「哼!老處男,還想跟我鬥!」

次日,方明漪進門前就先被段老師進行嚴苛的服儀檢查,通過標準才被放進門,令段士齊萬萬沒想到的是,在教學的過程中,他不停的從被胸部繃得微開的襯衫縫隙中,瞥見她瑩白軟嫩的乳肉。

於是他再次要求方同學,以後不許穿襯衫,不許穿短褲,不許穿睡衣,又遭嘲諷一波老處男,不,這次等級提高了,是封建時代的老處男。

方明漪不開心了,隔日穿著短版T恤和寬褲,看似符合老師的服儀要求,那衣服卻被她那對奶團撐高,硬生生露出一小截白軟肥嫩的肚子,雖然衣領不會洩出春光,但那繃緊的上衣也讓人生出無限遐想。

偏偏她也沒違反前兩天的規則,他說不得她,只好摸摸鼻子,跟她說以後她愛怎麼穿都隨她的喜好就好,末了還破例用手機給她點了討好賠罪大餐。

方明漪的革命獲得前所未有的的勝利,她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痞壞浪子以手挑起段士齊的下巴,嫣紅柔軟的小嘴還叼著根麥當勞薯條,笑著對他說:「要是天天都訂麥當勞,以後姑娘想看啥我就穿啥……」

最後更是輕挑的加一句:「不穿也是可以的喲。」

「女孩子家矜持點!」段姑娘既羞又氣,忍不住又賞她一顆爆栗。

從此方明漪篤定了他守禮古板的個性,三天兩頭便調戲他,身體分寸絲毫沒有逾矩,就是口頭上愛占他便宜,段士齊知道她皮,倒也由著她去,但爆粟照賞就是了。

暑假結束的前一週,段士齊早上要先去學校補些手續,怕中途有延遲,前一天就先給她電子鎖密碼,交代她到了先進門,還叮嚀她餓了先喝點鮮奶墊墊就好,他回來時會買飯。

不得不說,段老師是先知啊先知,窩在沙發上滑了一個多小時手機的方明漪在心裡贊歎道,然後想著待會兒肯定要裝可憐,看能不能再騙一頓麥當勞。

她餓得慌,整個人昏昏欲睡,想著反正他不曉得什麼時候回來,趁機瞇一下也好,她很乾脆的設定了半小時的鬧鐘,雙手縮回T恤裡熟練迅速的解開內衣丟在旁邊,眼鏡拔了扔桌上,轉身便撲進柔軟舒適的沙發裡。

段士齊提著兩大盒韓式炸雞回家時,看到的就是方同學兩腿開開睡得香甜,旁邊手機鬧鈴再怎麼響,都無法打擾她的好眠。

方明漪睡的是極度放鬆的大字形,一腳跨在椅背上,一腳半垂在地面,兩隻隨意的放在耳邊,紅潤的嘴唇旁有一抹口水乾掉的白痕,寬鬆的T恤下擺捲起一角,露出豐腴柔軟的肚皮,平時那兩團鼓脹明顯的胸乳,此時以一種慵懶的模樣,既嬌且軟的躺在她胸前。

段士齊直勾勾的盯著沙發上的女孩,只覺得空氣中似乎有些躁意,自鼻間竄進他的大腦,鑽入胸臆,他的呼吸有些凌亂,無意識的嚥了口口水。

煩人的鬧鈴再次響起,沒叫醒睡著的人,卻叫醒醒著的人,他拿起手機關掉鬧鈴,不經意的發現,離開待機畫面後,她手機的背景圖案,是兩人的合照。

正確來說,是他低頭在給她改考卷,而她對著鏡頭扮鬼臉的偷拍照。

他輕嘆口氣,手機放回原處,伸手要幫她把衣擺拉正,手指不小心碰觸到少女白晳的腹肚,指尖傳來的觸感飽滿柔綿,睡著的人兒還沉溺在夢境中,身體卻自然而然的回應起男人,那兩隻奶團上敏感的凸起兩個點點,似乎是勾誘他往那處弄,不要忘了她們。

他像是被催眠似的停在原處,看著她奶頭隨著呼吸起伏而移動,最後因為倍受冷落,可憐兮兮的蔫了下去。

他倏地站起來,羞惱萬分的捲起修長白晳的手指往她腦殼刷,在方明漪的痛呼中取得一絲報復的快感。

「你幹嘛!」她抱頭要哭。

「我上樓換衣服,給妳十分鐘漱口整理服裝儀容,否則妳一隻炸雞都別想吃。」段士齊淡淡的宣佈完便轉身上樓。

宅男段士齊為求方便,通常是住家工作室兩點一線的往來,也挺巧的,他的工作室就在他家樓下,極短的移動距離,也不曉得他的身材是怎麼維持的。

都說長得漂亮的男人必定心理變態,這話絕沒問題,方明漪咬牙看著他的背影腹誹他。

後來,段老師在方同學的「一言九頂」洗禮後節節敗退,不僅在工作室沙發上添了抱枕與小毯子,還交出住家的電子鎖密碼,她若是睏了能到樓上客房小睡。

溫馨愉快的暑假悠然的進入尾聲,段老師說,開學後改成每週六替她補課,她要是敢遲到,他就扣她平時成績。

長得漂亮的男人必定心理變態,這話絕沒問題。

*****

如方明漪所想,高三九班的同學們在開學日受到段士齊美顏暴擊後,回過神來便猶如狂蜂浪蝶……喔不是,便猶如積極進取的莘莘學子般,紛紛熱烈踴躍的請教段老師各種學業問題。

方明漪不屑為之,因為週六老師是她一個人的,她愛怎麼問便怎麼問,還能調戲他!

也許是對於她在段士齊被少女們重重包圍時冷眼旁觀的行為不滿意,段士齊在選數學小老師的時候做了些手腳,很自然的讓她雀屏中選,面對班上多數女同學嫉妒哀怨的眼光,方明漪再次腹誹段老師。

長得漂亮的男人不只心理變態,還陰險!

就這樣,陰險美麗的段老師為求自身安全,常常拿她當擋箭牌,盡可能避開女同學們愛慕示好的機會,不過方明漪可以原諒他,因為現世報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他能拿她擋女學生,卻無法拿她擋女老師。

他才代課幾個禮拜,便豔名遠播到隔壁姐妹校女校長來探聽,這位段老師有沒有興趣也過去代課,每天都有女學生、女老師、女職員用著各種理由到他的辦公室找他。

按理來說,教師是沒有私人辦公室的,但由於他堂姐段士葳只是請育嬰假一學期,段士齊不知怎麼和校長談的,讓學校臨時整理了校史室一個小角落給他當臨時辦公室,雖然裡面堆著各種學校文件和雜物,卻勝在清淨,倒也能算是他個人的辦公室了。

這天,方明漪送數學作業過去給段士齊時,只見他桌上堆了一包又一包的甜點、巧克力和手工餅乾,熱情的女老師逮著他不知講了多久,從學校潛規則講到各級長官八卦,滔滔不絕如同黃河之水天上來,段士齊客套的句點她幾次都被無視,直到方明漪出聲喊道:「老師,作業收好了。」

女老師像是此時才發現方明漪存在似的,又講了幾句客套話後才風姿綽約的離開。

段士齊像似劫後餘生般癱在桌上,她居高臨下的將作業放在桌邊,抓了一包巧克力驚喜道:「海悅飯店甜品屋的特製巧克力?哇嗷這個很貴欸。」

方明漪毫不客氣扭捏的拆一顆送進嘴裡,享受巧克力溫潤絲滑的口感,微苦中帶絲甜的滋味交織,從唇舌間漫開,她幸福的半瞇著眼,忍不住又拆一顆,這回卻是自然的塞進他嘴裡。

「這個讚吧?」他們兩人都是喜歡巧克力的甜食狂熱份子,平時她買的超商巧克力,是遠遠不及海悅出品的細緻美味,難得的珍品,必須分享。

「為師賣笑得來的你吃得下?」

「當然,我都好久不用花錢買零食囉!」她興奮的搜括他桌上的各項點心,塞進百褶裙口袋裡,塞得滿滿當當,最後沒心沒肺的大笑揚長而去。

出了辦公室,她臉上明媚張揚的笑便垮了下來,這妖孽一天天的四處勾人,她不願讓他吃到其他女孩的心意,每天都來搜刮他桌上的零食,吃得她都胖一圈了,他還不知收斂。

方明漪有些垂頭喪氣,現在小段老師不是她一個人的了,他要照顧全班同學的功課和在校日常,花在她身上的心思越發的少了,她好想念暑假那段時間,兩人天天相依為命的日子。

時光就在方明漪的糾結煩悶中,一天天翻過去,她在學校與他慢慢慢慢的拉開距離,不再像從前那樣黏他,但每天放學後,不管他在或不在,還是忍不住偷偷掃空他抽屜裡的點心盒,她還是,想要拿走點他的東西,證明他們之間的感情比其他學生深厚。

她不願意看女孩們纏著他,每每下課鈴一響她就以閃電般的速度離開教室,她也不想聽女孩子總是討論他,於是便默默的脫離多數女孩的圈圈,最近反而跟另一群男同學居多的圈子走得近些。

至少分組作業不必一直聽到女同學覬覦小段老師的言論。

講得很光明磊落,其實,她自己也是心思不純的女生裡的其中之一。

期末考前一週的星期一早自習,段士齊突然向大家告別,謝謝高三九班所有同學對他的包容與協助,士葳老師將於下週取消休假,提前回歸教學崗位。

戲劇性的消息宣佈,女孩們震驚萬分,紛紛衝上前包圍溫柔俊美的段老師,淚眼汪汪的詢問與告別,嘰嘰喳喳的喧鬧充斥在教室裡,只有方明漪都傻愣在原地,週六時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去工作室找他,但他什麼也沒說……

她理解天下無不散的筵席,但她原以為,至少他們的緣份至少能到這個學期結束,原來這樣的希望,竟也是奢求。

這天放學時,方明漪找了個充裕的理由去找他,她躲在校史室門外整理心情,要求自己擺出往昔那副缺心少肺的天真模樣時,門內傳來的交談聲讓她一下就垮了臉。

「你確定不帶他們到學期末?」

「嗯。」

「我上禮拜六去你工作室碰見明漪……」

模糊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是原本的導師段士葳在和他講話。

「我看她提到你的模樣,不像是單純的師生情誼,你知道嗎?」

方明漪渾身虛軟,腦內的思緒瞬間被人掏空,她呼吸驀地加速,心跳加快,猶如即將被判刑的嫌疑犯似的緊張難忍,冷汗直冒的等待他的回應。

她藏得很好不是嗎……她明明就藏得很好……

「嗯,我知道。」

段士齊低聲承認,像是五雷轟頂般打中她的腦殼,這一記,遠比他過往每一次敲打都疼痛,方明漪不敢再往下聽,不敢見他,更不敢被他們發現,她只能渾渾噩噩又跌跌撞撞的逃走。

他知道她隱匿的心情,是不是因為這樣,才提前離開?

他待她向來謹守師長分寸,從不踰矩,她知道他不喜歡她,卻沒想到,自以為藏得很好的陰暗心思,其實他都清楚。

她第一次的暗戀,就以如此可笑的方式終結,宣告失敗。

方明漪的眼淚不受控的流個不停,淒慘可憐的往校門外逃,她以為自己逃得很快,卻不知外人眼中看來,她像是抹遊魂似的飄盪。

「喂!方明漪——」

王君崙從籃球場遠遠看到她,喊了好幾聲她都像是沒聽見似的,他便追了上去。

班上同學提議本周末要給段老師辦歡送會,但方明漪卻早早的跑了,她最近功課分組常和他同組,一來二去的混得熟了,再加上他身為班代自然是——

他攔了人,卻被她的模樣嚇到了,在他印象裡永遠笑嘻嘻,個性還有些屁顛的方明漪,此時眼圈、鼻頭和嘴唇都哭得紅腫,活像個沒人要的可憐蟲。

「班長……我沒事……」她胡亂的擦擦眼淚,沒多久又成串的往下墜。

這這這像沒事的樣子嗎這……

王君崙第一次碰見這種陣仗,不知該如何是好,只知道不能放她一個人,便胡亂衝回球場拿書包,又衝回她身後跟著。

兩個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走,王君崙也不吵她,任她邊走邊哭,邊哭邊走,走到天色昏暗,走到他餓得渾身發軟,她忽然停下來,從百褶裙口袋裡掏出一把巧克力球放在他手心。

「這些夠不夠封口費啊?」她頂著紅腫的眼,微微顫抖的嘴唇扯著不自然的笑,像是冷靜下來了。

「夠。」他乾脆的收下巧克力,「我會幫妳保密的。」

月光下,少年少女相視一笑,沒人注意到,隔著一條寬大馬路的對向人行道上,段士齊投射過來的目光。

*****

既然知道了他的知道,方明漪無論如何是不肯再給人家帶來困擾的,這幾天躲他躲得緊,數學小老師的工作她都推給收了封口費的班代去做,反正她囤了很多女老師們進獻給段士齊的貢品,絕對夠用,但他當著全班的面前讓她去辦公室一趟時,她便知道躲不了。

面對他的關心,方明漪難以形容既甜又苦澀的心情,更不可能捅破她努力維持,已是千瘡百孔的少女自尊,不論他如何有意無意的試探,她都強打起精神的說沒事,最後乾脆直接問他是不是欠調戲,得到了一記熟悉的爆粟。

他如玉般白晳漂亮的手指敲下來時,她的眼淚差點跟著掉下來,這應該是他最後一次敲她頭,以後不會再見面,自然也沒辦法再享受這項特權了。

週六的歡送會地點就位於高三九班教室,班代提前向學校申請,兩位導師都有受邀,同學們難得穿著便服,自是盡可能的打扮,各自爭妍。

方明漪其實也是,她今天可是卯足了盡,特地戴了隱形眼鏡,穿了短裙小皮靴,就算比不上班花那麼時髦美麗,好歹也能勉強搆得上青春可愛。

最後一次見面,她希望,好歹漂亮一次給他看,別讓他往後回想起她,都是一副邋遢隨便的形象。

段士齊還是一身白襯衫和黑色西裝褲,倒是段士葳捨棄了平時端莊大氣的裝扮,一身皮衣牛仔褲帥氣又妍麗。

兩個老師都頗得學生喜愛,於是大家爭先恐後的發表感言,一輪又一輪的給兩位班導敬酒,他們都不能喝酒,以茶回敬,學生們倒沒那麼多顧慮,放開了喝,敬老師,敬同學,最後整個喝嗨了,歡送會反倒成了他們自己的派對,最後結局自然是整群毛孩子醉得歪七扭八。

方明漪也醉了。

她今天一直躲在角落,自己默默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最後滿臉通紅的歪倒在牆角睡去,無人聞問。

段士齊看著時間差不多,也不能毫無節制玩太晚,他讓段士葳照顧教室裡的孩子們喝些班長提前準備的罐裝蜂蜜水,自己開車一趟趟的把每個人送回家,剩下最後一批時,段士齊便讓堂姐送,而他則是一把將醉得睡死的方明漪抱進自己車裡。

……

方明漪喝到斷片,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酒精揮發再加上這陣子嚴重失眠,她一睡便睡到隔天早上,醒來時只覺頭痛欲裂。

她像條死屍的出了房門,媽媽便招呼她喝熱湯和醒酒飲料,說是老師送她回家時一起給她買的,方明漪心裡又脹又苦,溫柔又細心,不是他還能是誰?她都不理他了,他還願意這樣照顧她。

她呆愣的看著那罐飲料好久才扭開來喝,這才發現雙手手指都隱隱發疼,還有著莫名其妙的紅痕。

*****

又是週一,段士葳老師一早便精神喊話,讓大家收心好好準備期末考,沒人再提起段士齊,好像這個人沒出現過似的,全部的人都從那場夢集體清醒,只剩她還在夢境徘徊不已,甚至放學時,身體會無意識的飄盪到校史室,等到鎖上的門提醒她,她再也進不去,自己才恍然清醒。

他主動離開她的世界了。

這樣也好,這樣很好,反正她躲他也躲累了。

聽說時間和距離能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愛戀,點滴消磨怠盡,這樣一來,有天她必定能忘記他。

學期最後一天的結業式早上,段士葳將她叫到辦公室,她以為是最近自己心不在焉太過明顯,老師要提醒她,殊不知段士葳只是笑著摸摸她的頭,讓她幫忙將段士齊的東西送到他家去。

「妳的結業式就是完成這件事,做完就可以回家了。」

段士葳一併將學期成績單交給她,數學竟然爬上方明漪從前想都不敢想的及格線,段士葳見她視線停在成績單上,若有所指的提一句:「要不是期末考發揮失常,說不定能更高分喔。」

方明漪露出了近期難得的笑靨,真心誠意的道謝:「謝謝老師,要不是妳和小段老師幫我,我肯定沒辦法及格。」

「妳要謝的人可不是我,去吧去吧。」

方明漪突然頓悟,無論她喜歡他,或是他不喜歡她,他們都沒有錯,段士齊用心教她是事實,她都不該躲他,甚至應該認真的、誠懇的向他道謝後,再好好向彼此告別。

她抱起箱子就跑,想見他的心意充斥胸臆,她有些等不及,甫出校門便忍痛招了計程車,回家取了那罐她熬了好幾夜親手折給他的星星,當時的心情除了感謝,還有她說不出口的情意,原本怕丟臉不敢送他,但現在卻迫不及待想遞到他手上。

好不容易到工作室,她摁了許久的電鈴卻沒人回應,她知道依他的個性,肯定是在樓上,她有些忐忑不安的上樓,鄭重其實的按下電鈴,邊期待他開門,邊想著待會兒要怎麼開口跟他道謝。

鐵門開了,幾天不見的段士齊臉色陰沉的倚在門邊,一語不發,她的開場白也瞬間變成一片空白。

他一向待她溫柔寬容,從沒有這麼抑鬱的神色。

「呃……老師、老師要我送你的東西過來給你……」

方明漪雙手將他的箱子遞過去,但他沒接,只懶洋洋的退開一些距離,她便乖乖的進了門,他在她脫鞋的時候取走她手上的物什,但她脫好鞋才站起身,話都還沒講一句,就被段士齊摁回門板上,眼鏡被他抽走,視線變得模糊,反而讓身體越發敏感,炙燙的身子密密貼合,疾風暴雨似的吻砸了下來,熱烈又滾燙,砸的她頭昏眼花。

「唔嗯……」

向來守禮溫潤的數學老師,此時變得比惡狼還兇狠,她被禁錮他在懷裡,仰著白晳的頸項,承接他一會兒熱烈如火,一會兒又纏綿溫柔的吻,但只要她喘不過氣,稍稍流露出退意或將他推離些,他又像瘋了似的扣住她的後頸吻得更深。

「嗚……」

方明漪紅唇微啟,被男人的舌頭肆意探入,糾纏吮弄,甚至張狂的渡進他的汁水,唇舌翻攪吮弄間嘖嘖作響,她畢竟年幼不懂情事,只能顫抖著雙唇任他吃玩,任他的口汁從唇角溢出。

段士齊總算肯稍稍退離一些,他鼻尖嘴唇在她身上遊移,在她耳殼邊輕吻,鬧得她嗚咽出聲。「沒吃過男人的口水?」

她喘得要命,抬手擦去他的汁水,還不忘轉頭瞪他一眼,含羞帶怒,眸光瀲灩。

「勾引我?」

他真是造謠的一把好手,明明是瞪他,怎麼又說是勾引?她被他釘在門板上吻咬一番,腦袋軟成一團漿糊,直到身上的衣服被男人粗暴的扯開,她才慌亂的推他肩膀,在他熱切的吮吻中困難發言。

「等、等等……」

他邊啃著她的唇,略微粗魯的將她校服的衣擺從裙腰處拉出。

「我等夠久了……」

段士齊不耐的扯開她校服襯衫的鈕扣,劈哩趴拉的跌滿地,露出她瑩白細軟的肌膚,飽鼓的奶團被安穩的包覆在胸罩裡,他頓時紅了眼尾,埋進她半邊奶團盡情啃食,兩手伸向她背後,粗暴煩躁的解著那幾顆小釦子。

「啊……老、老師……我們談談……?」

「上次談過了。」

他解開她胸罩的釦子,扯去她一邊的校服和內衣肩帶,初次見面的奶頭粉嫣嫣的才露出來,還來不及綻放自己勾惑男人,便被男人一嘴吞去。

「啊……啊呃……」

「老師、老師……啊咿……」

他俯低身子,一邊吸吮她,享受少女嬌慾天真的呻吟,一邊抱起她的腿,撕開她絲薄的內褲,如玉般修長的手指,急切難耐的撥開她腿間柔軟濕漉的層層花瓣,裡頭汁水飽滿令他滿意的放開那粒水光盈盈的奶頭,站直身子將手指插進她體內。

「咿啊——」

方明漪靠在門板上顫抖呻吟,平時總是古靈精怪的小臉,此時滿是男人寵過的慾色,嫣紅佈滿小臉,蔓延至她胸前,校服殘破不堪的敞開,白色的蕾絲內衣虛掛在她胸前,遮掩著半邊乳房,而另一邊的奶團,妖嬈的在空氣中晃,被他仔細吃吮過的奶頭上頭還泛著水光,原本包裹著臀部的絲質內褲,像破布似的躺在她腳邊,百褶裙被捲高,她一邊豐腴的腿掛在他臂彎,腿間的嘴緊緊咬著男人的手指。

「方同學,別咬那麼緊。」他低聲呢喃像是殷切叮嚀,手指卻滿懷惡意的在小嘴裡摳弄出豐沛的水聲,找到她的G點後,更是故意屈著手指往那處磨。

「啊哈……啊哈……啊呃——」

「老師、老師——到了嗚嗚——」

在段士齊詫異的眼神下,她紅著眼尾,下體嬌嬌顫顫的咬著男人的手指,達到人生第一個高潮。

也許是她高潮的模樣取悅了段老師,他一語不發的將她抱回房安置在床上,讓她從高潮餘顫平復下來。

卻沒想到他再次貼過來時,已是全裸,過往她夜裡想像的,在腦海裡描繪的那些畫面,現在比對本人的模樣及尺寸,都只能笑說太過天真。

「我餓太久了,待會再陪妳慢慢玩,寶寶先餵餵我,嗯?」

段士齊嘴巴溫柔的哄她,手上的動作卻不是那樣,他粗魯的剝光她的衣服,全然不顧她慌亂求饒,她被老師騎在身下,身子被他擺弄成淫豔浪蕩的樣子,那根佈滿青筋的可怕肉棒,就在她面前,由泌著前精的碩大龜頭撐開她嬌弱的花瓣,一寸寸的餵進她幼嫩的穴。

少女稚嫩的花在空氣中綻開,裡頭嫩粉色的肉唇沾滿汁水被肉柱撐到極致,方明漪痛的哭了出來,但她推不開他,只能眼睜睜的任男人將又粗又長的陽具,將她的穴餵得滿滿當當。

「好痛嗚嗚嗚——」

「啊哈……」

段士齊咬牙忍著,知道她年幼稚嫩,但沒想到穴能小成這樣,密密軟軟的貼著整根陽物,深處的花心對著龜頭一顫一顫的吮,快感從尾椎處直竄大腦,簡直是銷魂般的極樂。

但看她疼得小臉慘白,心裡軟成一攤水,只好暫時退開,改以女上位的姿勢將她抱進懷裡親得暈軟,看她以為不做了就忘了疼,天真淫蕩的學著自己伸舌纏吻,將他嘴裡的汁水捲進自己喉間吞嚥,就被她誘得肉棒更粗了幾分。

待他俯身輪流吸吮那兩顆朱色奶頭時,她更是像隻小淫獸似的,騎在男人肉棒上,捧高自己的雙乳要求他帶來歡愉,那處被男人破開的穴,淫水和血混在一處,濕濕糊糊的弄髒兩人的陰處。

「老師……啊啊……這邊也要……」

「啊哈……啊哈……」

奶頭被玩弄吞吃帶來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方明漪享受著酥爽的同時,身子深處卻也越發覺得虛癢,尤其是剛才被老師填滿的那裡,更是餓得慌,她無意識的扭起屁股,天真爛漫又淫蕩的騎著肉棒蹭穴,腿間那張小嘴被磨出一股又一股的甜汁,將兩人股間弄得更是不成樣子。

段士齊被她那副樣子弄得渾身冒火,每次他稍微退讓一步,她就能直接騎到他頭上,這麼愛騎,那便讓她騎個過癮。

他狠心抬了她的臀,順勢一卡,肉棒便整根送回嬌淫的小花穴裡,方同學又開始哭唧唧的喊停,還妄想從他身上爬下來,段士齊扣住女孩的屁股不讓她動彈,卻是相當隱忍的挺臀慢慢動。

方明漪小手撐在他腰間,淚眼汪汪的挨操,他動一下,她便哭著哼一聲,胸前兩隻奶子便晃蕩一陣,直到操得她沒眼淚,只剩哼唧聲,段士齊才敢肆意操弄。

「啊哈、啊哈——太深了——老師等等……嗚嗚——」

「不要了——到了到了——咿——」

少女的求饒聲聽在男人耳裡更像點火,絲毫沒有憐惜的狠狠撞她操她,兩隻奶子被他撞的胡亂彈跳,高潮的時候她可憐的在男人身上劇烈顫抖,嚶嚶哭泣都沒讓他停下來,或是輕一些,她不曉得在他身上丟了幾次,最後糊裡糊塗被他操噴了水,他才肯暫時消停。

他一停,她便軟綿綿的從他身上癱滑下來,雙腿都在發抖,他看到她掛在自己腹邊的手,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執起她青葱般胖軟的手研究,用著低啞的嗓音問她:「是哪隻手掏巧克力給王君崙的,嗯?」

「啊?」方明漪滿臉春色,根本沒聽清他的問題。

想起那夜,月光下極為登對的少年少女相視而笑,他忽然覺得自己與她隔著的,不只是當時那條寬敞的馬路而已,而是漫長的歲月。

段士齊此時不只慾火沒熄,更添妒火,他氣得咬了一口,就像送她回家那晚做的一樣,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她的老師,無須再委屈隱忍的壓抑,只能在她醉後,才能細細密密咬她的雙手洩火,他有更好的選擇。

「啊哈……還、還沒……」他撩開她顫抖的腿,粗燙的肉棒又餵了進去,方明漪慌亂的嬌吟出聲。

段士齊沒管她好了沒的意思,在她體內既兇又狠的懲擊,享受她為了他哭泣求饒的嬌吟聲,享受她腿間小花穴諂媚討好的包裹,一次次,越來越快,越撞越重。

「啊哈、啊哈——不行了——」

「嗚嗚到了、到了——老師不要了不要了——」

「寶寶是我的?嗯?」

他被她高潮時的顫慄絞得爽翻,咬牙暗忍住射意,卻不肯停下撞擊,硬是要跟不存在的情敵較勁,跟她較勁。

「是老師的、是啊啊……啊哈……」她根本不懂他在鬧哪齣,下意識的覺得,自己都快被弄死在他床上,要是答錯這題,她今晚可能都回不了家。

段士齊得到滿意的答案,興奮的操得更重更快,又把身下的女孩操丟了數次,才依依不捨的將囤了許久的濃精,全數射進她花心深處。

饜足的段老師擔心女孩初次挨操受不住,便沒再要第二次,卻是將她抱在懷裡把玩,一遍又一遍的用手指玩到她洩身,最後才心滿意足的開車送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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