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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妹挨操記》哄睡
盛槐軒在辦公室靜靜聽完律師說明,沉穩的表示理解,半點廢話也沒有的簽署了相關文件,待送走了律師,他才略帶煩躁的單手扯去領帶的束縛,他靜默的坐了一會兒,不舒適的煩悶感仍沒有消散的跡象。

他的父親於上個月過世。

按理說,在喪禮上,他這個獨子才是最悲痛的人,他卻莫名注意到,跟在管家身邊一個女孩,卻哭得眼圈紅腫,好不可憐。

他忙著集團內震攝各派系的不安於室,忙著拓展新的事業體系,忙著他父親的喪禮,以至於忘了去確認那個小可憐到底是誰,怎麼哭得比喪家還哀慟。

不過,今天他知道了。

那是他父親的妻子。

盛槐軒有點難以形容內心的感覺,他父親半年前娶了新太太,沒有通知任何人,他其實很尊重他父親的隱私或選擇,但他仍無法不感到荒謬。

他的「繼母」,他父親的太太,年紀竟還比他小十幾歲。

更荒謬的是,根據他父親遺囑上的要求,他必須回老家陪伴他繼母同住,直到她滿二十歲,他才得以繼承遺產。

荒唐!

憑什麼他就得接手父親留下的爛攤子?那麼大的公司丟給他還不夠,連毛都長不齊全的小嫩妻他都得替他照顧?

他以為他真稀罕那些狗屁遺產?

盛槐軒怒氣驟生,風馳電掣的驅車回老家,那些自父親離世後就壓在胸口的複雜煩躁,今天他要一絲不留的發洩在他的小太太身上。

他開了門,坐在偌大的客廳裡的小女孩驚喜的看著他,那雙濕漉黑眸還噙著淚,她慌亂的抹去眼淚,略帶哭音的開口:「槐軒哥,你吃晚飯了嗎?」

盛槐軒英俊容顏此時陰沉的要滴出水,腦海裡怒吼著各種想法。

趕她走!

她看起來好軟。

她沒資格住在他家!

這麼晚了她為什麼躲在家裡哭?沒人陪她嗎?

將這個迷惑他父親的陰險女人轟出門!

她一個人住不寂寞嗎?

「我沒有妹妹。」他一把甩上大門,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

她聽見他的話,雙眸又浮上一層淚霧,卻死死咬著下唇。

他低啞冰冷的開口,口氣極度隱忍:「妳是我爸的妻子,不是我的妹妹。」

盛槐軒唾棄自己,沒用的東西!

話一出口,她眼淚直直往下墜,她搖搖頭說:「不是這樣的……」

她牽著他的手,拉他坐在身旁,才緩緩幫他父親澄清一切。

盛家算是德和、寧安一帶歷史悠久的世家之一,世家枝繁葉多,在過往的老時代,為了確保家族發展繁盛昌榮,或多或少會安排世家間聯姻,綁牢彼此間的關係,特別是越動盪的年代,這種手段便越屢見不鮮,也越強硬。

他父母就是這種強制手段下的受害者。

他父親盛世安先是被迫拋下相戀的愛人,娶了他母親,造就了不幸的一家三口;而她母親則是在苦等多年後,被兄嫂設計失身,只能嫁給她父親。

但凡是個男人,都不能允許自己妻子心中有著別的男人——即使明知自己是使了不乾淨手段才得到她——她母親受了婚姻與男人磋磨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她長大,熬到她父親病亡,終於迎來她們母子平靜日子的時候,身體也支撐不住的病了。

應了她父親的話,至死都不會放過她。

待到病重的盛世安好不容易得到過往戀人的消息時,她已成一抔黃土,只留下獨女方蘭依。

「槐軒」和「蘭依」這兩個名字,也是那對戀人情正濃時,一同給未來的兒女取的名,卻未曾想,命運的捉弄下,成雙的名竟是交付給了各自的兒女。

小女孩話及此處,已經哭成一個淚人兒,「叔叔說,他和我非親非故,只有結婚才能明正言順的照顧我,他說他放心不下你,才會用這種方式,讓我可以代替他照顧你……」

誰希罕他放不下。

方蘭依又說:「我不要叔叔的財產的,但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替叔叔照顧你一陣子。」

誰希罕她照顧?

盛槐軒陰鬱的想了很多傷人的話,但對著那雙紅腫泛淚的眼,卻始終沒有說出口,一個月來的心力交瘁與疲憊,再加上混亂複雜的情緒,此刻全數一湧而上,他昏倒前最後的記憶是方蘭依的哭喊。

「槐軒哥——」

誰是妳哥,都說了我沒有妹妹聽不懂嗎?

……

盛槐軒的病來得兇猛,他不知睡了幾個日夜,意識昏昏沉沉,但每次短暫醒來總能看見方蘭依,有時是擔憂的探著他額溫,有時則是用溫熱毛巾給他擦身子。

她以為,用溫情的手段,就能馴服他嗎?

但當他醒來,看見她稚氣憨軟的睡顏,豐腴嬌嫩的身子靠著床頭歪睡在旁邊時,心裡也忍不住軟的一塌糊塗。

他爸果真極擅於拿捏他。

盛槐軒終於向已故父親妥協,沉默的在心中,將方蘭依畫入盛家人的圈圈裡。

*****

盛槐軒搬回老宅幾天,就有幾天無法入眠。

他母親離世得極早,在盛槐軒記憶裡,生母的身影既模糊又淡薄,他等於是盛世安一手拉拔大的,小時候父子倆常常黏在一起,他寫功課或讀書時,父親就在旁邊辦公;他學書法臨帖時,父親就在旁邊練字。

老宅裡,不管哪個角落,都有他成長的印記,也有父親陪伴的痕跡。

他甚至還能在腦海聽見爸爸喊他的聲音。

每夜每夜,他都像一抹無根遊魂,在老宅四處飄盪。

天天失眠讓他煩躁,令他憤怒,情緒一天天的累積疊加,終於有天深夜,他覺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他懷抱著惡意,扭開方蘭依的房門,惡劣的將她搖醒。

他期待著小女孩的尖叫,最好弄哭她,他覺得,只有她也一起難受,他才能快活些。

睡得昏沉的方蘭依努力睜開迷濛的眼,見到他時,用著嬌憨軟糯的口音問他:「是不是睡不著?」

「嗯。」

「唔,沒關係,我陪你。」

她將人拉進懷裡,小手繞到他寬闊的背,像是哄孩子似的輕輕拍撫兩下,便停在那兒了。

盛槐軒這輩子首次埋在女人胸前不是為了性愛,這丫頭還真把他當兒子了是嗎?

他不信自己真的會被一個小孩子哄睡,他就等著看她隔天清醒後驚慌失措的模樣。

打定壞主意後,便靜下來欣賞眼前白膩柔軟的景色,她睡迷糊了,肯定沒注意到自己沒穿胸罩,他聞到極淡的奶香味,甜甜軟軟的,但他無法確定究竟是那對豐腴的乳房的味道,還是她渾身肌膚都帶甜香。

他閉上眼,感覺彷彿有什麼落定了。

盛槐軒睡著了。

……

自那天起,盛槐軒便換了個人似的,先前總連名帶姓的喚她,但近來他總會用她看不懂的深沉眼神,配上極其戲謔的口吻,喚她一聲「母親」。

不是媽媽或媽咪,母親這個慈嚴靜肅的喚稱,被他這麼不倫不類的使用,更添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母親,幫我把書桌上的iPad送來公司吧。」

「母親給我泡杯咖啡吧。」

她越羞躁他就越興奮,便越愛玩這套母慈子孝的戲碼。

立冬這夜,盛槐軒讓她洗漱後換上睡裙去他房間一趟。

方蘭依有些為難,上次她迷迷糊糊的哄他睡的那晚,早上醒來時,兩人相依為命般纏作一團酣眠,她看著懷裡男人柔順的眉目,眼下泛青的陰影,忍不住泛起的那抹不捨,令她心慌意亂。

令她更慌亂的,是腿間那根屬於男人的兇獸仰揚賁起,而自己也是濕成一片,她羞慚至極,只能不停說服自己,她只是完成叔叔的請託,照顧盛槐軒一陣子,陪伴他度過失去親人的震盪期罷了,這不是她要得起、配得上的人。

「母親,快點過來。」

他在電話中低啞的催促,讓她從自己思緒中回過神,方蘭依再次檢視自己衣著整齊,內衣也穿了,沒有任何過度裸露,才溫吞的往他房間走。

盛槐軒已開著門等待,她才踏進他房門,便被他帶到房裡那座大得嚇人的單人沙發落坐,他從浴室搬來洗腳桶,桶裡已放了泡腳用的藥草包,浮著溫暖舒適的藥香,他將她一雙腿捧進溫熱的水裡浸泡,再給她戴上溫熱的蒸氣眼罩。

視線受阻的狀況下,身體的感知能力便會越發敏感,她的左腳被捧在男人掌心裡,另一隻手以適中力道揉捏著,她慌亂的摘掉眼罩阻止他:「槐軒哥……不要……」

「戴好。」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見她嚇得乖乖掛好眼罩躺回沙發,他才繼續揉按她的腿底,放軟了聲調說話:「今天是立冬,都說了女人要泡腳驅除寒氣,母親年紀小不懂事,我自然是要幫忙打理的。」

方蘭依無心傾聽,她顫抖著緊咬下唇,忍住即將逸出的呻吟。

女孩幼嫩瑩白的腳心,被男人麥色大掌扣在腹間,另一隻手則是慢條斯理往上游移,方蘭依已分不清,如此曖昧的力道,究竟是按摩,還是愛撫。

他饒富興味的看她圓嫩臉蛋漸生媚態,喘息也越發不穩,見她還想強忍,便惡劣的用麥色的長指撩開她的睡裙,爬上她顫抖的大腿,惹得她嗚咽出聲。

「嗚……」

「母親為何這幾天夜裡都鎖門?」

方蘭依不敢回話,也無力回話,一雙小手緊緊揪住睡袍,可憐兮兮的顫抖著。

「嗯?」盛槐軒拇指指腹在她腿根處一圈圈的摩挲,半是纏綿半是威脅的催促她:「方蘭依,回答。」

「我、我……啊哈……」她鼻頭和嘴唇泛起胭脂般的粉色,才開口就忍不住逸出一聲嬌哼,她又停頓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回答:「……不小心的……」

「聰明的孩子。」

盛槐軒笑著讚美她旺盛的生存欲,一把將人抱起,惹來她的驚呼,泡在桶裡的腳濕淋淋的腳弄濕了兩人的睡袍,他不甚在意,直接剝了她的睡袍扔在地上,直接把人帶上床。

這地點實在太過曖昧,方蘭依這下慌了,急急扯開眼罩,露出濕軟泛紅的黑眸,卻被他的舉動嚇得傻愣在原地。

他性感的彎唇一笑,泰然自若的在她面前脫掉濕掉的睡袍,露出一身健壯的深麥色裸體,理所當然的接了她的話:「既然是不小心的,母親偷懶好幾天,今夜該好好哄兒子睡了。」

全、全裸……

深麥色的胴體在她面前隨性的伸展,寬肩窄腰翹臀,上面起伏的線條精壯美麗,由下腹延伸至私處的毛髮,黝黑而微微捲曲,肉棒尺寸粗長的驚人,甚至有些可怕,深粉色的龜頭飽滿碩大,上頭有著濕潤水光,棒身還佈著浮脹的青筋,昭示著男人性慾勃發熱烈。

方蘭依嚇得連滾帶爬的想下床,卻被男人攔腰抱回大床上,他長腿一跨騎在她屁股上,她便被壓的動彈不得,盛槐軒熟練的拉下她睡裙的肩帶,解開她穿戴整齊的胸罩,他鬆開並將她翻過身時,她嚇得趕緊收手抱胸,卻不知自己沒有遮好,一隻嬌乳被她的手擠得滿溢,嫣紅的奶頭悄悄自手臂邊緣探出。

「你、你你……你不能這樣……」她鼓起勇氣迎向他的視線,試圖跟他講理。「哄、哄睡不是這樣的……」

實……實在是,也不敢注視臉部以外的地方……

他沒回話,大掌輕鬆一扣,便將她雙手縛於頭頂,神色複雜的看著她。

眼圈、鼻頭泛著可憐的嫣色,那張唇微微顫抖著,豐腴飽滿的奶團失去支撐,懶散的躺在她胸口,她看來又嫩又軟,身子浮起動情的紅暈,像是在勾著男人品嚐。

「兒子餓了。」他忽然講了句八竿子打不著邊的話,嗓音磁啞低沉,像是穿過重重迷霧而來。

方蘭依還來不及弄明白話裡的意思時,他就伏下身來,淺淺嘗了口她軟嘟嘟的嘴唇,他抵在她唇邊,像是自言自語般呢喃一句:「果真是甜的。」

隨即像飢餓已久的惡獸,壓著她張牙舞爪的啃吻吸吮她柔軟唇瓣,他欺負她毫無抵抗能力,將她吻成一癱爛泥,雙唇微腫發紅,他這才饜足似的放輕力道,伸出舌尖強勢探進她唇間,兩人嘴裡的汁水溢開,軟舌互纏,水光繚亂藕斷絲連。

「等、等等……」她在他唇舌輾轉往下時,才大夢初醒的發現,不知何時,他早就放開她的手,但自己的四肢卻猶如藤蔓般纏上他。

「母親該盡點責任哺餵兒子了。」

盛槐軒一口將誘他已久的粉嫩奶頭含入嘴裡,細細密密的吸咂吮弄,,麥色長指捏起另一隻落單的奶頭,在指間挲弄,邊把玩身下的嬌軀,邊享受她被歡慾控制的聲音。

「啊哈……別、別哈……」

「嗚……嗚好舒服……」

被男人吸食這種既酥又麻感覺的刷遍全身,她從沒嚐過這樣的歡快,才剛剛睜開的雙眸,又不自覺的閉上,嘴上可憐兮兮的哼著,身子卻淫蕩又豔媚的在他身下展開自己。

方蘭依的睡裙早就被兩人蹭的不成樣子,雪膩修長的大腿無力的垂在他腰側,盛槐軒的手離開她軟嫩乳房,探向女孩幼嫩的花朵,他扯下她濕漉淋漓的小棉褲,手指撫上她的花荳,她便驚喘出聲。

「咿……啊……」

「母親這兒真是一塌糊塗……」他低聲輕笑,健壯熱燙的男軀毫不憐惜的壓上她幼嫩的女體,左長腿霸道的抵開她右腿,令她大開門戶,她腿間的花瓣也隨著肌理牽連,一層層的向外綻開。

盛槐軒的手指才探進花朵的深處,那張濕軟小嘴緊緊絞住他,他惡劣的扭動手指,讓那小嘴濕答答的唱著嬌豔淫亂的聲調,一聲聲的,吱吱嘖嘖。

方蘭依上頭的嘴也跟著哼哼唧唧,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子裡那兩隻指頭上,無暇顧及其他,也管不了自己此刻的呻吟有多勾人。

「啊哈……呃嗯……」

「母親真不像話,餵兒子喝奶也能濕成這樣。」他抵在她耳邊,語調纏綿沙啞的斥責她,手指卻熟稔的摳起女孩穴裡的軟肉。

「什麼時候濕的,嗯?」

「啊哈、啊哈……」

「母親將兒子的手咬這麼緊……」

「嗚嗯——啊啊——」

盛槐軒話還沒講完,就被達到高潮的女孩打斷,她瑩白軟嫩的身子泛起嬌暈,渾身劇烈顫抖一陣後,昏在男人懷裡。

……

隔天晚餐時,方蘭依扭扭捏捏的跟他商量,白天老管家會上班,要是被看到她睡在他房裡,不是很合適的事。

盛槐軒慢悠悠的吃飯,他漫不經心的抬起黑眸,幽深的瞥她一眼,嚥下嘴裡的飯後才開口:「母親是怕被沈叔看到?那請他退休吧。」

說完他站起身子就要往廚房走去,她沒料到他竟是這樣的反應,慌得站起來拉住他。

「你別去!」她擔心廚房裡的老先生聽見,連說話聲音都壓得極低。

盛槐軒被她緊張的反應逗樂,任她緊張兮兮的將自己扯到餐廳旁放置乾貨的小儲藏室,看她像是偷情似的往外張望,直到她的注意力終於回自己身上,才露出惡狼的獠牙,一把扣住她的腰互換位置,將她堵在儲物架上。

「母親別鬧,等沈叔回家了再陪妳玩。」說是這麼說,他卻以強悍霸道的姿態摁住她的腰肢,將她長裙撩了起來,她粉色柔軟的棉褲一下子就落進男人掌中,被隨意塞進他長褲的口袋裡。

「你、你別這樣……唔……」方蘭依嚇壞了,但她背後的男人就貼得太近,她只能一手抓著貨架穩住自己,一手往後推著他。

盛槐軒順勢扣住她手腕,將她細嫩小爪子直接罩上自己硬挺的肉棒,臀部往她手心磨蹭,輕聲溢出呻吟:「啊……原來母親喜歡這樣玩……嗯……」

她欲哭無淚,又怕弄出太大動靜會被管家發現,只能小小力的推拒,但這樣反而更像是配合他的動作。

「不要這樣……嗚……」

「好,不要這樣弄。」他乖順的放開她的手,卻將她身子摁得更低,掰開她的腿,將她擺弄成放蕩的模樣,最後埋進她臀間,舔食她腿心的花蕊。

「嗚!好燙——」

熱燙又直接的快感直竄大腦,方蘭依幾乎瞬間就達到高潮,那軟綿的腰臀怯懦又激烈的顫抖,腿也直接癱了下去。

「母親小聲點,沈叔在外頭呢,若是被他聽見這麼嬌的聲音,這該如何是好?」

盛槐軒貼心友善的提醒她,扣住她臀部的雙手卻沒有鬆開。

「母親晚上來我房間嗎?」

「不、不行的……」

她拒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帶了嚴懲意味,狂肆的吮弄那顆嬌豔敏感的花荳,任她咬著唇在他身上哭得抽抽答答。

「嗚——丟了、丟了——不要了嗚嗚——」

「母親乖,再說一次,晚上來我的房間嗎?」他略帶警告的沉下聲說,「沈叔快忙完了,妳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方蘭依顫著唇說出他想聽的答案後,他才將她下身長裙整理好,半摟半抱的將人帶回餐桌,小女孩還沒從高潮餘顫出來,圓臉蛋和眼圈都還氤氳著嫣紅,那付姿態看來好不可憐。

時間掐得極剛好,幾乎是他們落坐沒多久,抽油煙機的聲音便關掉了,沈叔上了最後一個菜,讓他們兩個趁熱吃,還感嘆一句老爺子走後,他們兩人都肉眼可見的瘦了下去。

「沈叔別擔心,我這兩天吃的挺飽的。」

盛槐軒舔了舔唇,意有所指的看了方蘭依一眼,後者立即滿臉通紅的低頭扒飯。

「好啦,今天我不陪你們吃飯,先回家啦!」管家笑瞇瞇的忍不住再交代,「吃完飯就放著,明天早上沈叔再收拾。」

「沈叔……」方蘭依眼圈紅紅像個小可憐的留他,「你留下來吃飯嘛……」

管家拍拍方蘭依的頭,「妳這娃兒這麼愛撒嬌,今天真不行,沈叔老友來訪,我們倆今天約好要喝一杯。」

管家沒等她回答,便腳步匆匆的出了門,他一離開,盛槐軒也沒裝乖演戲的必要了,他站起身把腿還軟著的她抱起來。

「該怎麼辦?母親唯一的救星走了呢。」

他將她帶進房裡的浴室,任性的強迫她坐在硬挺肉棒上捧高雙乳哺餵他,哄得他高興的親自幫她洗漱,不知過了多久,全身上下被「徹底洗淨」的方蘭依四肢綿軟絲毫提不起力氣,癱在床上由他擦乾兩人身上的水珠,任他抱進懷裡,半件遮蔽物也沒有的與他纏作一團睡去。

*****

自此以後,「哄睡」像是他們之間的秘密,或者該說是兩人的默契。

不管盛槐軒玩得多荒唐,他始終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方蘭依意識到這點時,除了胸口微微酸澀外,只覺得這樣也好,反正再荒唐也是剩不了多久,她就當作是談了場成人式的單向戀愛,比暗戀的福利好多了,至少他對她展現出十足的佔有慾時,她能當作自己是被愛著的。

她漸漸喜歡上,騎在他身上與他接吻時,情慾一發不可收拾時的滋味,她會不自覺的挪動屁股,騎在他肉棒上前後磨蹭,將他龜頭蹭出汁液,然後他便會拍打她的屁股,咬牙在她耳邊說:「我真是太縱容母親了,嗯?」

甚至有時,他渾身赤裸的在他的大床上等她,她會學著他逗她的模樣,慢條斯理的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將自己剝個乾淨,看著他的肉棒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興奮泌出汁水,再懶散的爬上床,將奶頭餵進他嘴裡,任他像野獸般發狠吸食。

時光從不等人,夜復一夜的肉慾貪歡,竟像滴水穿石般浸透她的骨血,近來盛槐軒因為工作的關係,已經一個多月沒回大宅,她仍然夜夜漱洗過後進入他房間,在他床前一件件的脫去自己的衣物,全裸的爬進他冰冷的被窩,在他氣味籠罩下濕得一塌糊塗。

她的二十歲生日已過了三天,原本想著應該好好與他告別,在今晚看到狗仔八卦,他與名門千金的家人聚餐,可能好事將近的訊息後,她覺得,可能也無須多餘的告別了。

方蘭依向來堅強,在他床上貪戀的睡了最後一夜,將他與這段貪欲,一併留在他房裡了。

離開老宅時她只有聯絡律師叔叔,連管家都沒有特別告知,她知道,沈叔看到她清空的房間,一定會明白的。

她在德和大學附近租好套房,那一個月她有些睡怕了大房間,小巧又獨立的套房很適合自己,好歹看起來不會那麼孤寂,為了多賺點錢兼填補空下來的時間,她還兼了兩個短期家教的工作。

盛槐軒很忙,她也很忙,這樣很好,他們都往更適合自己的路走去。

她覺得,她相當適應一個人的生活,只除了裸睡的壞毛病至今還改不了。

農曆年前的最後一個家教結束後,她拿著家長給的紅包,繞到超市買了簡單的菜和啤酒,回家煎了兩顆荷包蛋充作晚餐後,把自己整理洗漱乾淨,開了瓶冰啤酒邊喝邊上網看狗仔八卦,順便看看有沒有他的消息。

她專心的滑手機,酒意也讓她大腦頗為遲鈍,導致大門門鈴急促的響起時,她心不在焉的直接開了門。

還來不及看清來人,她就被人扯進懷抱,鐵門砰的一聲閤上,她手上的手機也跟著掉落。

她被男人抵在門板上,熟悉的氣息罩在她周身,熱吻舖天蓋地的襲來,她只能伸長脖子任男人惡意糾纏她的唇舌,他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托在她腦後,強迫她一口口吞嚥下他的汁水,乖順的舔舐他的舌頭,吻得她幾乎喘不上氣,兩人唇邊溢滿淫絲,他的吻才輾轉移向她耳邊。

「啊哈……等、等等……」

「等?等母親逃走嗎?哼。」

他惡狠狠的咬了她耳垂一口,復又伸出舌頭輕舔,細細密密的熱吻自耳朵綿延至肩頸,溫柔纏綿至極,一雙手卻曝露出他真實的情緒,粗魯又急切的剝去她的睡衣褲。

「母親真是大膽,晃著一對沒穿內衣的奶子來開門,睡褲還這麼短,若不是我,母親現在就讓其他男人操上了,還是……妳就是在給其他男人開門,嗯?」

講到最後,他雙眼微瞇,麥色大手狠擰了她奶頭一記。

「嗚哈……別、別這樣……」

「方蘭依,說話。」他沉下聲,口氣陰鬱的嚇人。

「沒、沒有……」

全裸的少女顫著唇,結結巴巴的講話,她才剛說完,奶頭上的大手便改了手勁揉弄輕捻,又惹得她酥麻不已,她的身子已餓了近兩個月,他一碰便出水,敏感至極,只能化成軟泥,乖乖任他把玩。

「啊啊……嗯……」

盛槐軒把女孩釘在門板上,將她右腿掛在自己左臂上,右手往下探進她濕得能滴水的花,隨意揉弄兩下,便將手指操進她幼軟的嫩穴。

「啊啊……不、不要這樣……」

她嘴裡喊著不要,身子卻跟著他的動作起舞,他才摳幾下G點,她便哼哼唧唧的哭著丟了身子,盛槐軒被她高潮後的騷樣勾得忍不住,將人抱回房間,將她壓在床上吸吮那兩丸肥美的奶肉,邊吸的嘖嘖作響,邊扯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見他脫衣,慌得要起身阻止他:「盛、盛槐軒你、你不行這樣……」

他停下動作,危險的瞇起眼。

她誤會他的意思,雖然覺得場合不對,但想著總不能又陪他玩起荒唐淫亂的遊戲,還是硬著頭皮講完:「我、我滿二十歲了……我們不該這樣……你、你不是要跟名媛結婚嗎……我……」

盛槐軒不想再聽她講話,便一嘴將人堵上,兇狠吻咬她不聽話的唇舌,健壯的長腿將她雙腿分開,扶著熱燙硬碩的肉棒,破開她層層疊疊的花衣,直接幹穿幼嫩的嬌穴。

「嗚……」

「啊哈……」

男人渾身皆爽,任憑身下的女孩如何推打,都不為所動的靜止在她體內,享受等待已久的嫩穴包裹的銷魂滋味。

「母親不該連名帶姓喊我,否則我會更溫柔些。」

意思就是今晚操定她了。

她哭唧唧的撇過頭去,不肯理他。

「乖一些,喊我一聲寶貝我就出來?」

「……」她彆扭不已的張嘴,感受到他往後退,才勉強喊出聲:「……寶……寶……」

肉棒又推進體內最深處時,她眼圈又紅了:「你騙人,說好的出來呢!」

「母親彆扭的模樣太可愛了,兒子忍不住。」他笑的豔媚浪蕩,十足大方的認錯,健美翹臀緩緩在她跨間擺動。「何況妳已經叫我寶寶了,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

「你、你別動……呃啊……」

盛槐軒無視她的要求,著迷的看著自己在她花穴進出,肉棒慢慢退出來時,還夾帶血絲和濃郁花汁流出她粉豔的穴口,推進去時,像是破開一層又一層的門簾,門簾密密貼著肉棒閤上,花心貪婪的一下下吮著他龜頭,陣陣快活直竄腦際。

「兒子的肉棒在操母親的穴呢……啊嘶……」

「啊哈、啊哈……套、套子……」

身上的男人已經爽快的不可能停下,撞擊力道越來越大,她也漸漸嘗到身子被填滿的歡愉,她怕自己待會又沉溺在情慾裡,任他為所欲為。

「妳在說笑?」他笑著揉了一把她晃動的奶子,擰得她嚶嚶輕叫,「我要在母親的穴裡射滿我的精水,母親最好一滴不剩的嚥下,否則有妳好受的。」

嗚……變態……

方蘭依敢怒不敢言,銷魂的極樂一波波推著她,越疊越高,越疊越高,她根本也說不出話來了。

「呃哼、呃哼……」

她深處小嘴歡愉的含著兒子的肉棒輕顫,汁水被他越撞越多,那小嘴的顫動也越發頻繁,他才操沒幾分鐘,她小嘴深處的劇烈顫抖便蔓延到全身,

「啊哈——啊啊——到了、到了不要——」

盛槐軒見她顫得歡,反而加快幹她的速度,她柔軟的大腿根部被他撞得啪啪作響,可憐的女孩瞬間又丟一次身子,淚眼汪汪的喊停。

「等等——不要了……嗚嗚嗚嗚——」

「母親也太嬌了點!」他並未憐惜,輕拍她臀部一記,將她雙腿曲在身前壓著操。

「太深了、太——嗚嗚——」

「饒了我……啊啊又丟了啊啊——」

「啊哈——」

少女第一次嘗到挨操的極樂,穴裡的嘴又嫩,爽到極致便絞得男人把守不住精關,濃郁熱燙的精水全數噴進幼小的宮口,兩人同時抵達銷魂天堂,在彼此懷抱裡顫慄。

雖是等待已久的歡愛滋味嚐到了,但盛槐軒俊臉卻陰沉不已,不過是被那張騷媚的小嘴淫蕩的絞了幾次他就全部射給她,他從沒在女人面前這麼快交貨過,面子掛不住,盛槐軒略為賭氣的把還在高潮餘韻的女人抱起來騎在上腹處。

「你幹嘛——」她慌亂的想爬下他身子,卻又被他拍打屁股。「唔……」

「母親下面的小嘴可要含好了,一滴都不許漏出來。」

盛槐軒笑著說完,惡劣的叼起她的奶頭,將軟綿嫣紅的奶頭含在舌與上顎間頂弄,惹得她酥癢不已,才剛平復下來的慾望,又輕易被挑起。

「啊哈……剛剛才……啊……」

方蘭依趴騎在他身上,大腿被迫分得極開,她的屁股被男人抬高調整角度。

「不行的……你太大了……嗚……」

她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嚇得想抽身,卻被男人從腰腹處扣得死緊,他將重新怒揚發燙的雞巴對準濕糊軟嫩的嬌穴穴口。

「母親乖一些,全部都要吃進去。」他抬眼看她,嘴裡還叼著她的奶頭,說出來的話含糊不清又曖昧不已。

「嗚……」

她的大腿在打顫,可憐兮兮的穴嘴含住那丸碩大的龜頭,真真是吃撐了。

「吃進去。」

她眼圈都紅了,無助的扶著他腹間,緩緩沉下臀部,將那根腫脹慾物一寸寸的吃進體內,當花唇濕漉的貼在他陰囊上時,他才滿意的稱讚她。

「母親做得真好,把兒子的肉棒都吃進去了呢。」

盛槐軒掐著她的側跨,兇狠的往上撞,少女胖軟白膩的奶子隨之晃蕩,女上位的姿勢入得更深,她沒一會兒就被操上高潮,哭哭唧唧的讓他停下來。

「啊哈……不行、不行了……呃啊啊——」

他著迷的欣賞她騎在自己身上,肥白雙乳在他眼前激烈彈晃,小圓臉深溺情慾的挨操模樣,他撞擊越兇,她哭的就越大聲,不到十秒肯定又渾身震顫。

「不要了……啊啊……到了到了嗚……」

她丟了身子,他就將速度緩下來,讓她進入高潮餘韻,再狠很往上撞,將她操丟,如此反復玩弄,將她玩成自己的淫慾娃娃。

「不行嗚嗚你快放開——咿——」

「洩了洩了——啊啊啊——」

方蘭依被操洩身,穴心深處的蜜汁懟著肉棒亂噴,被她當頭噴汁的他,也認命的抵在她深處射出一股股熾熱的精水。

盛槐軒緩緩將肉棒抽出,花穴被牽引開了口,還來不及閉嘴,她體內的精水與花液,就帶著處子血一同洩出來,流得股間腿根都是。

「啊……」

他將她摁倒在床,雙腿大開,屁股翹得極高,著迷的看著流出來的東西。

方蘭依還沒出餘韻,滿臉淚痕的趴伏在他身前,任男人撥開花唇,欣賞連自己都沒看過的嬌淫畫面。

那花瓣被肌理牽連,一層層的綻開,內裡極粉的小花瓣如同小嘴般一張一閤的蠕動,白糊糊的黏汁還沾了不少在小嘴與花瓣上頭,深淺不一的粉唇溢著透明水光,上頭星星點點的白,交雜絲絲血痕,淫亂美麗。

因為太美,惹得他肉棒再度起了貪慾。

他扣住她屁股從後方撐開那張小嘴,肉棒再次推到最深處,初次承歡的少女嚇得直接哭吟出聲,好不可憐。

「嗚——太深了——嗚嗚——」

方蘭依一面挨操一面哭哭啼啼的想著,下次她再也不亂開門了,這晚她幾乎沒得睡,最後滿肚子精水的被盛槐軒玩昏在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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