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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妹挨操記》小新娘
今夜的德和市政圈熱鬧非凡,海悅飯店的這場訂婚宴,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出席了。

兩位議員的公子、千金訂婚,上台展現恩愛親暱的卻是雙方父親,台上合唱、擁抱不過癮,甚至還喝了交杯酒,整場的焦點都在他們身上,倒像是兩位議員的訂婚宴了。

顧孟禹對那種場合感到煩躁,但被上峰囑託必須到場,算好時間踏進訂婚宴廳場景躲在邊角坐十分鐘,冷眼看了台上還在互捧的議員、台下零互動的新人,心中有數是政治聯姻,乾脆轉到after party的廳場,那些油膩政客更願意留在婚宴,這邊反而清淨許多。

他懶散坐在場邊的吧台喝酒,百無聊賴的隨意看著場內各種年輕男女跳舞說笑,魁武身子被合身襯衫和西褲包裹,理應是正式有禮的穿著,偏偏他不愛被拘束,本該規矩扣上的領口,此時躺在他鎖骨上,和主人一樣的懶散。

他喝了一會兒酒,正當盤算著還得待多久才算能對上司「交代」時,感到旁邊有人接近,他漂亮的眸子懶懶掃向那人,刻意靠近的女孩反倒像被他嚇到似的顫了一下。

唔,他認得她,今晚的新娘子。

喔,他也認得她未婚夫,事實上,十分鐘前他在廁所,還不小心碰見她未婚夫和衣著火辣清涼的女人邊親邊跌跌撞撞的進了廁所隔間。

「你好。」

新娘子看起來年紀挺小,栗色的短髮被梳理得齊整,一雙杏眼微彎,肉嘟嘟的粉嫩嘴唇,揚著人畜無害的弧度,白嫩軟胖的肌膚被包裹在平口禮服裡,露出漂亮豐腴的肩線,收腰的設計襯得她乳豐腰細,一雙小腿修長漂亮,看著就是被嬌養大的小女孩。

他沒回話,淡淡的丟了個詢問的眼神,便仰頭喝了口酒。

此時她侷促不安抓緊手裡的酒杯,略為溫吞的看著他,用最誠懇有禮的口氣詢問:「請問,您有興趣跟我睡一覺嗎?」

顧孟禹差點被酒液嗆到,自己今晚走的是什麼運,參加個婚宴,十分鐘前撞見新郎在廁所玩開,十分鐘後新娘找他睡覺。

老實說,床上菜色選擇上,他和新郎的口味頗相似,這丫頭一副軟綿綿的模樣,在床上應該挺無趣。

「妳知道我是誰?隨隨便便開口問,就想跟我過夜?」

顧孟禹皺起眉,打算端起長輩的模樣教訓人,沒料到對方完全誤解他的意思,她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猛地抬頭看他,圓潤可愛的杏眸閃著燦亮的眸光。

「要付錢的嗎?我可以!」付錢完事的更好,王簥在心中想著,她偏著頭,自顧自的接話:「你如果是專業的話,身體應該定時都會檢查,我也沒病的你放心。」

顧孟禹要被她的一廂情願給弄昏頭,但見這傻妞真信了,便也起了逗弄的心思。「我沒病,但挺貴的,妳錢夠嗎?」

「三萬能嗎?我可以付現!」她很有禮貌的舉起一根手指,態度誠懇拘謹,唯有那雙眼眸裡流轉的光,透露出她的興奮與熱切。「一次就夠了,你願意嗎?」

他沒料到這女孩竟然早有準備,逗弄她的興致一下就沒了。

「不願意。」他冷了臉,淡淡的說:「我對小孩子沒興趣。」

「那好吧……」

小丫頭很是失望,悶悶的坐在旁邊喝酒,見她像是掐滅了荒唐的心思,他也沒趕人,任她乖乖坐在身邊。

沒多久,他察覺到不對勁,小傢伙這不是乖乖坐旁邊喝酒,比較像是在……搜尋獵物?看她在兩個男人身上反覆游移,像是在比較兩個獵物哪個好?

莫名其妙的不悅,從胸臆浮起,他才剛拒絕沒一分鐘,她馬上就相起別的男人。

「大叔,你是專業的,能幫我看看那兩個男人哪個床上功夫好啊?」

小丫頭給他指了兩個人,一個白西裝,身型高瘦,那小身板八成撐不到兩分鐘就射了吧?另一個條紋的,看著好看,卻是有名的軟飯男,她拿那兩人當自己的備案,簡直是對他的羞辱。

王簥見他沒接話,也沒繼續糾纏,想著先問問那個白西裝的好了,起身要走過去時,手肘就被拉住,回頭只見男人站了起來,他的影子幾乎將她包裹住,用懶散的聲音低啞說著:「小朋友,拿這兩人當我的備案,妳眼睛壞了,得洗一洗。」

顧孟禹打電話讓助理在樓上訂了間套房,原本是抱著敷衍小孩子的態度,沒想到自己反倒被將了一軍,被她軟綿豐腴的身子勾引了不說,還被她弄的意亂情迷,當自己破開她的處子身時,才恍然大悟,今夜她為何要找男人。

想來是不願意這椿婚事,又反抗不得。

他雖然不喜歡碰處子,但事已至此也回不了頭,也許是酒意加上憐惜,顧孟禹比平時更溫柔有耐性,小女孩卻伏在他身下哭的可憐,軟綿綿的哀求讓她休息。

顧孟禹的肉棒還脹得通紅,但想著她今夜才破處,又洩身多次,只好將人抱進懷裡,讓她隔天補回來,才不甘願的退出她體內,惡狠狠吻上她豐軟的嘴唇,扯掉保險套,就著她綿嫩手心將自己弄洩。

他沒想到的是,隔天當他從床上醒來時,原本懷裡那團豐腴已經消失,床頭櫃上,一疊紙鈔整整齊齊,被他的手錶壓著。

******

王簥和朋友一起開了個攝影工作室,平日拍攝紀念照糊口,有餘裕時,也會辦辦小型的聯合展,今年正好德和市政府文化局提供了出展作品的機會,她們通過了資格審查,被通知於今天進行複審報告的面談。

等待的時間頗漫長,再加上前面幾組有拖宕,等她報告完的時候,已過了市政府下班時間,她重重呼出口氣,緊張感一旦褪去,生理需求便湧上來了。

王簥腦袋裡還轉著辦展的事,心不在焉的跟隨指示牌尋找廁所,當她走進半開放的廁所時,裡頭的人顯然被她嚇著了,而她也被嚇得不輕。

首先,她不小心走到男廁了!

其次,裡頭的人幾個月前才跟她睡過一覺!!

她嚇的趕緊道歉後便連滾帶爬的衝進隔壁女廁,將自己關在隔間裡,沮喪的雙手掩面。

都過了幾個月,王簥想起那夜還心有餘悸。

那夜是因為她對婚約懷抱著氣憤的情緒,又喝得微醺,想著既然結婚對象不容她自己決定,好歹初夜她可以選擇要給誰,這才放蕩大膽的滿場挑男人過夜。

那男人根本是從羅曼史小說裡走出來似的,高大偉岸的身材,粗曠英俊的眉目,他舉止看著懶散,卻暗藏矜貴不容侵犯的氣質,那晚她肯定是腦子灌太多酒了才敢主動招惹他。

雖然初夜是給陌生男人,還被他帶來一波波的高潮嚇壞,但她明確感受到他的疼惜與溫柔,自己是血賺,但她明白,那樣幸運的一夜,恐怕永遠只能留在回憶裡。

沒想到竟然巧遇他,老天,希望他沒認出她來。

不知過了多久,整個廁所都靜悄悄的,她小心翼翼的開門確認沒人,想來那男人應該沒認出她,王簥安下心,對著鏡子整理好儀容準備回家。

「小朋友,敢出來了?」

顧孟禹的聲音懶散的從旁邊的暗處響起,才一句便嚇得她渾身發抖,想跑也動不了。

「你、你你你……怎麼會在這……」

王簥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興奮得汗毛豎直,腦袋卻冰冷空白,理智上來說,她是不敢見他的,這世上只有他知道那夜她多大膽荒唐,若有清除記憶的機器販售,她肯定給他買一台!

顧孟禹一把將人抱回廁所,讓她坐在洗手台面上,他將自己卡進她雙腿間,也卡住了她的退路,將滿臉通紅的小女生困在自己懷抱裡。

自一個人被遺留在床上的那天後,他時不時想起那個小新娘,嬌滴滴的嗓子,軟呼呼的身子,惹得他情難自抑,但隨即又想到那夜他待她溫柔體貼,小丫頭卻狠心將他獨自遺留在床上,那股悶氣便從胸臆浮湧翻滾。

他也不是個玩不起的男人,事實上,與那個小新娘相比,他才是在花叢遊走採擷的雄蜂,但每當顧孟禹與各種顏色的佳人調情玩樂時,即使肉棒硬挺,可心中總會覺得提不起勁。

理智分析過後,他歸納出原因可能是太久沒睡處女了,可能被制約,但真弄到一個嬌羞可人的小處女後,心裡那股子煩悶又冒出頭。

堂堂德和市副市長,被個小女孩牽制至此,滋味很是複雜,他賭氣不去尋她,沒料到兩人有緣成這樣,竟然在市府廁所相遇。

「我來提供售後服務的……」他的手越過她撐在鏡面上,鼻尖、嘴唇若有似無的在她身上游移,「妳在我身上花了這麼多錢,只睡一晚太虧本了……」

王簥全身的感知都隨他移動,男人所到之處,皮膚便極其敏感興奮,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卻像什麼都做了似的,她被男人的氣息籠罩,腦袋癱成一團漿糊,身子軟成一癱水。

「嗯……哼……」

耳殼才被男人輕輕咬上,呻吟便不由她控制的逸出,她一雙杏眸瞇著,嫩軟的唇微啟,隨著男人的啃吻,時不時哼氣嬌喘。

顧孟禹見她這副樣子,真想在這裡把人辦了,但她實在太生嫩,要真在這邊做,以後她怕是會羞惱得不肯理他。

他扣住她後腦,把人摁著狠狠吻了一通,才勉為其難將她抱下洗手枱。

「小朋友,在這裡對妳還太刺激了,我們回家做,嗯?」他摟著她的腰,替她整理頭髮。

王簥覺得好丟臉,他還沒真的碰她,但她明顯感覺到身子已經動情了,這男人實在太會挑動女人情慾,她需要盡可能維持理智,便往後退想離開他的懷抱,沒想到卻被他一把扣住腰,她下意識就將手放在他腰間推拒,卻怎麼也推不開。

「去哪?」顧孟禹盯著小丫頭的髮漩,不動聲色的和她較著勁,一點一點的收攏被她拉開的微小距離。

「我、我要回家……不、不做……嗚……」

她斷斷續續擠出拒絕的話,但男人似乎只當笑話在聽,他只消一隻手便能將她困牢,熱軟的嘴唇含住她的頸項,慢條斯理的輕吻,另一隻手扯著她襯衫釦子,她才剛恢復的腿又開始微微打顫。

「想做了沒?」

她豐軟的小嘴微張,困難的哈著氣,那顆嬌酡可愛的圓潤唇珠微翹,像是勾引男人吃進嘴裡似的,杏眼緊瞇,眼尾嫣紅,明顯就是為他動了情,但面對他的邀請,還是頑固的搖頭拒絕。

被人堅定拒絕的顧孟禹牙根癢極了,真想咬兩口洩恨,惡狠狠的往她鎖骨亂吮一通,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讓步:「妳的名字?」

小丫頭咬著嘴唇,可憐兮兮的在他懷裡嬌顫。

他都退讓了,她還跟他倔。

顧孟禹半瞇著眼,一把將人又抱上洗手枱面,與此同時還將她長裙開衩處推高,扯掉裹身的粉色蕾絲,屁股接觸到冰涼枱面的她,忍不住縮了下身子,就這麼一下子的功夫,男人已將自己卡進她腿間。

小新娘慌亂的被他單手摁靠在鏡上,襯衫的鈕釦被他解開兩顆,露出被吮紅的嫩軟肌膚,她雙手往後撐著自己,努力維持平衡,被叉開的兩條裸白大腿曝露在空氣中,不安的夾緊他的身子,她似乎沒料到自己會在這種地方,被擺弄成這麼淫蕩的姿態,慌得紅了眼圈和鼻頭。

「告訴我名字,就讓妳回家。」

他啞著嗓,狹長的眼眸盯著她的眼,熱燙的眸光幾乎要將她燒融,更何況,他粗糙厚實的大手,一圈圈的在她大腿摩挲。

王簥咬住自己下唇,忍著男人帶來的酥麻,本以為他不會真在這裡對她動手,沒想到他放蕩妄為至此,連市政府都敢胡鬧,當那隻手探進腿間花瓣時,她才顫著聲講出自己的名字,但已太慢,男人的手指已滑進她的穴裡。

「嬌?是挺嬌的……」

顧孟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被小穴歡快的嘬吃著,那濕軟軟的肉緊緊的裹著他黝黑的指節吮,他往外抽時,還翻出層層的膜瓣,深淺不一的粉色,上頭還有濕潤的水光,實在是美豔至極。

吃著他手指的女人緊閉著眼,小嘴微張,隨著他的動靜高高低低喘著氣,才這樣而已,就誘得他的雞巴硬得發疼,想在這裡操哭她的慾望直線攀升。

「竹字旁……的……啊……」她無助又可憐的被男人隨意探弄,一句話講得坑坑巴巴,「你、你答應讓……啊哈……回家……」

他是說了,但他也反悔了。

「你、啊……你答應的……嗚咿——」

小新娘一句話還沒講完,便嬌顫顫的丟了身子,顧孟禹將人抱起來吃一會兒小嘴,才甘願幫她清理。

王簥四肢都還軟著,只能癱在洗手枱上,根本無力阻止他翻開自己的包包拿出手機刷臉解鎖,還撥打電話留下自己號碼的無禮行為。

待王簥恢復後,顧孟禹讓她乖乖去警衛室等他,但當他將車從停車場開過來時,根本不見那個壞蛋的蹤影。

*****

那晚王簥一回家,便把那個可怕男人的電話給封鎖了。

後來有次深夜電話響起,她睡得迷糊接了陌生來電,電話裡的他低啞的笑聲傳來,懶洋洋的說她剛睡醒的聲音嬌軟得像在勾他,她的身體便瞬間起了動情反應,簡直就是他的牽絲木偶。

他讓她解除封鎖,她將他電話掛了。

他讓她「自我介紹」,自己卻藏得極好,真是不公平。

深夜電話再也沒有響起,她後續又因為公務去了市政府幾次,每次去她都疑神疑鬼的四處張望,尤其是走出那間廁所的時候,但她再沒遇到那個英俊的惡魔,說不清道不明自己是什麼情緒,覺得這樣回復到正常生活才是正道,又有些難受,他興致一起便來撩撥,鬧得她手足無措,過後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半點痕跡都不留。

情感上亂七八糟,事業上倒是有好消息。

她們的申請通過了,除了能提供三幅作品在市政府展覽,還可獲取一筆獎金;前幾天更有一個意料之外的好消息,副市長在他們提交的作品集中,對她的風格很有興趣,希望以私人名義邀請她拍攝私人照片。

王簥的父親是議員,雖說親子關係不怎麼親近,但多少也聽他提過幾次——德和副市長,笑面虎市長嫡系弟子,行事圓融手段狠辣,就是過於低調不愛露面,也沒什麼野心,否則以這人的能力,根本無須一直屈居副手之位——這樣的人,以一種有禮謙遜的方式邀請她合作。

無論如何,有名人士的工作邀約,都能提升工作室的知名度,她和朋友商量過後,決定欣然接受。

她和他的秘書約好了時間,一般來說,拍攝人物照前,她會先確認客戶喜好的風格、場景,為了雙方安全,通常會約在公共場合,但考量到對方的身份特殊,討論後還是約在副市長辦公室見面。

時節入冬季,德和市雖然沒冷得冰天雪地,卻也是會凍人的濕冷。

為了表現對副市長的敬重,王簥今天穿了平時不會走的衣著風格,她一身襯衫長窄裙,腳踩高跟鞋,外頭罩著米杏色的羊毛大衣,她實在很不擅長穿高跟鞋,只能緩慢又笨拙的走動。

進了市府大廳,空調將整個室內烘得溫暖,她緊張的先脫去大衣,稍微整理一下衣著頭髮,才撥電話聯絡秘書帶她進入副市長辦公室。

「別緊張,副市長很隨和的。」

也許是看她不停深呼吸,女秘書親切的安撫她後,才輕輕敲門將她帶進辦公室。

「副座,跟您約五點鐘的王小姐到囉。」

低頭辦公的男人抬起頭來,親切的笑著吩咐:「時間到妳就安心下班,不要讓人打擾我們。」

王簥一陣耳鳴,驚呆在原地,連秘書離開都無所覺。

副市長起身走向她,高大挺拔的身形,粗曠英俊的眉目,不是那個惡魔是誰!

他促狹又放浪的對她眨眨眼,「簥簥不認得人了?」

怒氣從王簥胸口竄起,這男人是副市長,那晚根本就知道她的身份,他不只沒糾正她的誤解,還順著她的話說,還、還、還跟她睡覺,玩弄她,讓她在他面前扮了兩回跳樑小丑!

想來是她扮得極好,娛樂了副市長大人,才有今日的合作。

王簥杏眸圓睜的瞪向他,隨即轉身要疾步離開,但她忘了自己的高跟鞋,左腳卡著右腳絆了個踉蹌,顧孟禹眼疾手快的在她跌倒前將人撈進懷裡,沒想到她全然不領情。

「放開。」她使勁掙扎無效,便惡狠狠的瞪他,杏眸被怒氣染得晶瑩明亮。

「妳別瞪我。」顧孟禹怎麼可能放手,強壯的手臂扣住她的腰,咬牙低咆的警告她。

「放開!」她用力推他、拍打他,都無法撼動他半分,只能再次抬高下巴瞪他。

今天穿高跟鞋唯一的好處顯現了,王簥不合時宜的想著,氣勢上她可半點不輸他。

「……我硬了。」他垂下眼睫,用極為纏綿口氣在她耳邊低喃。「我警告過妳的。」

情況有點超出顧孟禹原先的設想,他本想藉這次合作的機會,將小姑娘騙回自家,再慢慢將人哄上床,但實際上,當她走進辦公室,自己抬頭見到她的衣著,就已經浮想聯篇,她軟綿的身子貼在自己身上,空氣浮著她暖暖的體香,她氣憤瞪他時,眸光燦亮如流光,竟襯得她美豔得不可方物,自己的肉棒,也不爭氣的受她牽動,瞬間堅硬挺直。

那晚他本就沒吃飽,中途又被她勾了一回,再加上幾個月沒洩的肉棒,此時餓得極狠。

王簥感受到他那處的變化,更是又羞又氣,偏偏掙不開他,硬生生被他帶進沙發,擺弄成淫蕩的模樣,雙腿大開的坐在他腿上。

她正要發作,男人的氣息便舖天蓋地的襲來,她的後腦被他大掌牢牢扣住,顫抖的紅唇被他強行啟開吻咬,十秒不到,他就輕易讓她動情,頭昏腦脹的化成一癱軟泥任他揉玩。

「小朋友,舌頭伸出來……」他抵著她的唇低聲誘哄,性感高挺的鼻尖輕輕蹭著她的,兩人的唇近在咫尺,他極有耐心的等待,卻又不放她回神,鼻尖與嘴唇有意無意的碰著她,扣著腰的大手,極其曖昧的在她尾椎摩挲。

王簥的舌頭可憐兮兮的顫著身子探出來,才將將露頭,就被浪蕩的男人兇狠吃進嘴裡糾纏,吸捲去她嘴裡的汁水,她被他纏得幾乎要沒氣,只能被動的受著,無意識從喉嚨逸出嬌哼,想退開又被後腦勺的大手摁住,又被蠻橫熱切的吻吮許久,他才稍稍放過她。

「我、我頭好暈……嗯……」她眼尾泛紅的在他身上喘得可憐,話才講一半又被顧孟禹吃去小嘴,這回他沒逗留太久,而是兇蠻的往她頸項啃去。

她沒被男人這麼對待過,即便是初夜,顧孟禹也是溫柔體貼的哄著她慢慢來,她被他帶來的慾火燒的昏亂,只能無助的抱著他嗚嗚嚶嚶的叫,任男人強勢的扯開她的衣服,一口口咬吻她的肌膚,綿軟的嬌乳。

「嗯……啊啊……嗚……」

內衣罩杯被扯開時,那兩顆嫣紅的奶頭興奮彈出,歡快的挺翹,展示自己的美麗,勾著男人將自己納進嘴裡嚐,當他粗魯急切的輪流吸吮她們時,那股酥爽歡愉,讓王簥完全淪為淫慾娃娃,暈眩迷亂敞開身體,歡迎男人採食,那張豐潤的小嘴則是隨著男人的動作,哼出高高低低的嬌吟。

「啊哈……啊啊……」

「我會被妳弄死……」顧孟禹被她嬌淫模樣勾得毫無心思逗她,咬牙抱高她,胡亂扯去兩人下身的束縛,也管不了自己一貫奉行安全性行為的規矩,就這麼抱著她將自己吃進去。

「啊……」

「嗚嗚——太深了——」

肉棒一推到底時,兩人都忍不住發出呻吟。

王簥兩腿略為懸空,高跟鞋還完整的穿在腳上,白膩長腿歪斜殘破的掛著她的絲襪和蕾絲內褲,栗色短髮凌亂散著,襯衫敞開,兩隻軟綿的奶子隨著動作胡亂晃蕩,被他仔細嚐遍的朱紅奶頭上面,還鍍著一層水光,渾身都是男人的氣味,腿間的那張小嘴,似乎餓極了,貪婪啜嚐那根熱燙黑紅的肉棒,口水流得到處都是,洇濕了兩人的陰部。

「餓壞了,嗯?」顧孟禹緊閉著眼,徹底享受了一會兒雞巴被小穴裡層層疊疊嬌肉吸吮的歡快,才扣住她的側胯,控制她在自己身上磕磕絆絆的扭起來,「啊……寶貝真棒……」

「啊哈、啊哈……太深了、太深……嗚……」

「到了、嗚嗚嗚……到了到了……啊哈——」

她夾著他的腿渾身顫慄的丟了身子,此刻的小女孩滿臉歡愉,眼波妖嬈淫蕩,粉潤的小嘴微開,急遽的吸吐空氣,上頭還留著口紅的殘色,不知怎地更顯妖豔。

顧孟禹沒打算等她,俯身叼起她奶頭,扣住她的腰往上重重撞起來。

「等、等等——嗚嗚——還沒——」

她驚慌失措的攀著他,高潮的尾韻還沒平息,他又撞得狠,沒撞幾次就把她又幹上高潮,王簥顫著身子挨操,高潮一波又一波湧來,她實在受不住,哭哭啼啼的喊停也沒人理會。

「嗚嗚——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哈啊……到了到了嗚嗚——」

這小女孩沒看看自己什麼樣子?

她此時滿臉紅暈,淚眼迷濛,連鼻頭都泛著可愛的嫣色,那張肉嘟嘟的小嘴被他吃的紅腫,原本白晳瑩亮的肌膚上,都是男人玩出來的紅痕,渾身都是男人的氣味,一副被操乖了的模樣。

這個樣子放哪個男人身上都是先抓來幹哭再說的。

他操得更狠更重,享受著肉棒撞進花心的包裹,享受女孩白乳晃蕩,滿臉嫣紅在他身上嬌泣的模樣。

一個陌生的極樂竄上王簥大腦,她渾身急遽顫抖,小穴噴了水,淋了他肉棒一頭,爽得他差點射精。

「啊啊——啊哈﹑啊——」

「啊——」

顧孟禹趁著她渾身嬌軟無力的時候,將人放倒在沙發上,抱高她屁股,掐著小新娘的腰從後方插進小穴,這體位入得太深,她敏感的馬上哭出來。

「啊啊——好可怕——不要這樣——」

「簥簥真厲害,還會噴水呢,乖,我馬上就好。」

他嗓音沙啞溫和的安撫她,但隨之而來的動作卻是粗魯又蠻橫,他一下下撞進她穴心裡頭,她體內的那處嬌點無處可藏,生生的挨了碩大肉頭兇狠撞擊,高潮一次次的往她腦裡竄,她卻只能哭著伏在他身子底下顫抖。

「啊哈、啊哈……」

「不行了、到了到了嗚嗚——饒了我嗚嗚嗚——」

風格簡約剛正的辦公室,迴蕩著男人歡愉的喘息聲,女孩嬌軟可憐的哭啼,小穴被操出嬌淫的水聲,他狠狠撞上她屁股時造出來的拍擊聲。

王簥不曉得丟了幾次身子,原本嬌嫩嫩的哭聲都變得沙啞,但男人還不知足,撞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就在她再次噴出羞恥淫蕩的汁水時,顧孟禹才低咆著抵在她最深的蕊心射精。

她沒被內射過,那一股股熱燙的精水大量噴進來時,原本還在高潮餘韻的她,又硬生生的被推上一波高潮。

顧孟禹饜足的將兩人整理好,再也不管她的軟聲抗議,半強迫的將人帶回家,等真正回到家要幫她換上自己的衣服時,見她乖順躺在自己床上的模樣,見她豐軟的身子上掛著殘破凌亂的衣裙,忍不住摁著她又操了幾回,因為迷戀上她被內射的可憐模樣,便次次放縱自己,非得射滿她的穴心,見她哭著丟最後一次身子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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