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瑜每天搭捷運通勤上下班的時間都要四十分鐘左右,她上車的時候,通常座位都滿了,但站的地方多少還有選擇的空間,她總是窩在另一側車門邊,靠著座位隔板迷迷糊糊的再瞇一會兒。
今天她上車時,老位置已經站了人,是個白淨高大的男孩子,眼睛挺大的,眼神有股說不出來的乾淨,她匆匆收回視線不敢多看一眼,拘謹的站在男孩身前的位置,背對著那個孩子,這是德和市搭乘捷運不成文的禮儀,站位若不是在座位前,通常都會面向車門的方向。
背後站一個帥哥,她也不敢像平時那樣懶散,標準站姿正經八百的滑著手機,保持禮貌的乘車距離。
下一站,大批乘客湧進車廂,她面前站了個男孩子,也不轉過去,拿著手機在看著什麼,這本來倒也沒什麼,但車子開動後,對方若有似無的用手肘撞她胸部幾次,她有些不舒服,但他就是遊走在故意和無意邊緣,她又不敢往後退,只能氣悶的雙手抱胸保護自己。
突然,許柏瑜的肩被輕輕拍一下,她往後看,大眼少年小聲的說:「我們換個位子?」
她感激的點頭,兩人互換位子,她躲在男孩背後,看著手肘男瞥他一眼後轉過身去,車廂又一波乘客擠進來,男孩始終沒有擠到她半分,許柏瑜在心中感嘆,英俊挺拔品行又好,要不是怕嚇壞人家,她真想幫自家妹妹要電話。
車廂的人潮在市中心一口氣散去,包括那個變態男,她移動位子到男孩左側,正要向他道謝時,車子突然緊急煞車,她一個沒抓好往他懷裡撞上去,多虧他抓住她的手,否則她會直接摔倒在地。
許柏瑜要羞憤死了,一能站穩,她立即拉開兩人距離,滿臉通紅的跟他說:「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還有剛剛謝謝你。」
「不客氣。」他有些被逗笑了。
「⋯⋯你沒事吧?」她有些遲疑的停頓一下,還是開口關心。
「差點摔倒的是妳,我怎麼會有事?」
「不、不是,我怕你被撞壞,畢竟我、我⋯⋯有點胖⋯⋯」
到站的廣播提示即將結束,她說完急急看了眼車廂外,匆匆從包包裡撈出一個小鐵盒塞進他手裡。「謝謝你今天幫我,這個請你吃!」
來不及回話的男孩拿著糖楞在原地,看著她慌忙穿過人群下車。
其實裴敬衡注意到她已經一陣子了。
說來挺巧,先前他慣常搭乘最後一節車廂,是某天他差點趕不上車,進了這節車廂,看她靠著隔板睡的歪七扭八的,覺得這個人實在太厲害,又懷疑她會不會睡到跌倒,因此整趟站在她身旁觀察,想著若她快跌倒,也許自己還能拉她一把。
沒想到她睡技一流,每每危急時刻,她就會驚醒站直,確認一下車廂外面後,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開始是好奇,接著是有趣,等他注意到的時候,自己已經慣性觀察這個女孩子了。
她長相算不上美麗,頂多就是可愛,但身段豐腴綿軟,一雙貓眼常常帶著一層半睡半醒的霧氣,及肩的長髮總是蓬鬆捲翹的散著,搭配上她的習性,倒像隻軟胖的呆貓。
有時候她身旁的位子被佔走,他還是忍不住往她那兒看,今天他正好起的早,乾脆坐到發車站算了時間,提前佔去她的老位子。
幫她擋去騷擾倒是始料未及的發展。
裴敬衡看著滿滿一鐵盒的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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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他每天早上都佔去她的位子,她上車時,會對他扯起迷糊的笑容打招呼,就乖巧直挺的站在他前面,看起來像是害怕多碰他一下佔他便宜似的,下車前她總會從包包裡掏出幾顆糖,塞進他手裡,然後才匆忙下車。
今天是平安夜,裴敬衡沒有預料會遇見她,上車時她和幾個朋友在聊天,熱烈討論待會兒點什麼菜,沒注意到他。
她今天難得摘了眼鏡,還上了層淡妝,v領羊毛衫搭上合身的短裙,豐胸圓臀,將她的身形掐得更嬌嬈。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接著討論續攤去酒吧喝一杯,她的興致明顯降下來,她旁邊的男人嚷著非要她一起去,她微微噘著嘴,也不曉得在嘟嚷什麼。
他們在市中心下車,他則是坐到德和大學在市郊的院區處理一些工作,心裡不知道為何有些憋悶,心裡想著待會要不他也約學妹吃飯,平安夜嘛,孤身一人多淒涼。
然而,等他回過神,他的身體已經違背他的意願,推拒學妹的晚餐邀約,來來回回的在捷運上飄蕩。
接近十一點,他想著可能自己換車的過程中錯過她的時候,她緋紅著張圓臉出現了,她見到他時明顯愣住,還等不及她反應,背後一大群乘客將她擠了進來。
平安夜,聖善夜。
他腦海莫名響起這首歌。
她手足無措的被人群擠到他身前,牢牢紮進他懷裡,他可以輕易聞到她身上的味道,軟軟香香的,莫名熨平他整晚的焦躁。
「抱、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她努力往後退,沒想到被身後的大嬸一吼:「能不能別亂擠!」
一個蠻力,她又被推進他懷裡。
「沒關係,妳站好就好。」
他聲音聽起來有些悶,許柏瑜更加覺得自己雖是無心,但確實吃了人家豆腐,害羞又尷尬,不敢看他的表情,默默低著頭,研究起他針織毛衣上的紋理。
車廂內人多,不知為何,行進速度和穩定度也較平時差,她每每稍稍拉開些微禮貌距離,沒多久又撞進他懷裡,許柏諭羞愧得幾乎原地死亡了,恨不得趕快到站下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從裴敬衡的高度看下去,她的毛衣將她的頸部線條襯得極美,衣領的邊緣只蓋住一半的鎖骨,一路下滑,又隨著胸部的曲線隆起,在最深最勾人的地方收合,每次她退開,他就能看到亂掉的衣領露出的春光,待她紮進他懷裡,他又能感受到兩人交合的部位是什麼。
他抓住她的肩,用極度沙啞的聲音簡短建議她別再亂動。
許柏諭沒察覺到他的異常,只當他是不高興,她不願讓別人不舒服,便又悄悄的拉開些微距離,想著下次煞車要如何才不會撞到他。
天不從人願,到站前的最後一次長煞車,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撞上他,正當她慌亂又尷尬的時候,裴敬衡卻扣住她的手腕往外擠。
裴敬衡有些粗魯的大步往前走,許柏諭吃力的在後頭跟,她嚇的眼圈都紅了,卻不敢亂開口,只能乖乖跟著他。
他將她扯進男廁隔間,將她壓在門板上,額頭抵著她的,用粗啞的聲音說:「讓妳站好聽不懂?」
他眼神似火,像是要將她燒起來,這姿勢過度曖昧,兩人身體看似有點距離,實則她整個人被罩在他懷裡,呼喘間皆是他的氣味,甚至,甚至兩人嘴唇的距離也忽近忽遠。
裴敬衡看著懷裡的女孩子,黑髮凌亂,圓臉緋紅,眼圈微紅,呼吸急促,她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著,那兩團勾了他整路的胸乳,也隨著她的喘氣而起伏。
「妳現在是不是在勾引我?」他的鼻子在她身上隨意的四處遊移,時而碰觸時而離開,他的呼吸染紅了她臉部與肩頸的整片肌膚,敏感的發燙又發麻,他的手掐住她的下顎,看她可憐兮兮又濕漉漉的眸子,笑著說了句看起來真可憐後,便吻上她的唇。
到底是誰勾引誰……
許柏諭在昏亂的腦內抗議,她的經驗值過低,被男孩啃了幾下嘴唇就腿軟,全靠他撐著自己,她覺得自己的嘴唇顫得厲害,她聽見男孩從胸膛震出來的笑聲,聽見男孩的溫軟的唇壓進自己嘴唇時咂出的水聲,他越吻越深,越咬越重,最後連舌頭都強勢挺進來糾纏她的舌頭,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他融成一灘水,好昏好昏,但又像躺在雲端一般飄飄然。
她身上的男孩似乎餓得慌,唇舌被他吃的微微發疼,他的手不知足的在她身上游移,扯開她的衣服,她感覺到肌膚一寸寸曝露在空氣中帶來的涼意,但隨即被吃進他嘴裡,被溫暖包裹住,熱軟的唇舌貪婪急迫的吮舔肌膚,吃到他高興了才往其他地方攻城掠地,他帶來的歡愉直竄她大腦,每寸被他碰過的地方都泛著酥麻,尚未被他撫玩的地方則是興奮得顫慄。
她身上的衣裙早已不成樣子,毛衣被推高,胸罩也釦子被扯開,深紫色的布甲殘破的斜掛在身上,被推成一團擠在腹部的是她新購入的短裙,深紫色的蕾絲內褲掛在自己左腳踝上,餓極的男孩一手捧高她的腰,彎身吻咬她胸前晃蕩軟綿的奶子,另一隻手則是在她右腿來回勾搔。
等她意識回籠時,自己像個淫娃似的癱在門板上嬌吟,嘴巴喊著拒絕的話,聲調卻嬌得像是在勾引男人盡情啃食。「呃啊……嗯哼……那邊……不行……」
「今天穿那麼漂亮想勾引誰?每天勾我還不夠,嗯?」
裴敬衡惡狠狠的咬她一口,滿意的看著她眼圈泛紅,她嘴上的胭色都被他啃食只剩殘色,那雙貓眼泛著媚氣,就連嫩軟的臉頰,都浮著被男人疼過的嬌暈。
他急迫的解開褲子,露出硬得生疼的肉棒,圓碩的肉頭興奮的泌出水來,他抱著她圓翹的屁股將人捧高,將肉棒一寸寸極緩的推進粉嫩濕漉的穴。
「嗚……」
許柏諭感覺自己被他緩慢破開身子,那粗紅的陽具被他霸道的餵進來,她困難的吞進他,她的小嘴,被他塞得滿滿當當,甚至撐得有點過了,等他全部推進來時,她已被過度的餵入弄得有些發疼。
「等、等等……不是這樣……」他入得太深,她慌亂的想推離一些距離,以她過往少數的床笫經驗,做愛的感覺應該不是這樣的,太深太脹,脹得讓人心慌意亂。
男孩根本不管她,任她推離一些後,又狠狠撞進深處,惹得她忍不住一聲嬌啼。
「啊哈——等等、等等……啊啊啊——」
她被他釘在門板上重重撞擊,雖然慢,卻每下都破開她穴內層層包覆的嬌肉,撞進她最嬌最軟,也最敏感的地方,生生將她撞上高潮。
裴敬衡有些意外懷裡女孩的敏感,她抱著他,渾身抖得厲害,連帶穴兒裡的嬌肉也激烈顫抖著,肉棒被緊緊包裹吸吮的爽快,從他尾椎骨急遽竄進大腦。
懷裡女孩那雙紅眼圈泛了些濕意,鼻頭也紅了,嘴唇更是瀲灧得不像話,才這樣撞幾下就這副樣子,那他要真放開了操她,這隻小肥貓不知多淒慘可憐。
想想便很期待。
於是他揭去善良有禮的面具,餓狼似的盡情掠奪,又重又狠的往她穴裡撞,許柏諭被他幹得意亂情迷,明知場合不對,明知外頭可能會有人,卻控制不了自己,緊緊嘬住他的肉棒,在他懷裡嬌泣哭吟。
空曠無人的公共廁所裡,迴蕩著門板被撞擊的聲響,男女肉體的拍擊聲,小穴挨操砸出來的水聲,男人沙啞的粗喘與女人歡爽的啼哭。
「嗚、嗚——不行了——太大了嗚嗚——」
「又、又、又到了啊啊啊——」
「不要了、不要嗚嗚……我、我……啊哈、啊哈……」
高潮一波波襲來,這波高潮的尾韻還來不及降,她又被操上另一波高潮,肉體的歡愉讓許柏諭渾身都緊繃,她早已爽得失魂。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突然撞得又快又重,她又丟了好幾次,只能無助的抱著他哭,濕軟的小穴莫明的噴出水,他似乎受了刺激,幹的更狠更兇,忽然他渾身一抖,她穴嘴裡作惡許久的肉棒射出熱燙的汁水,硬生生的將她又推上一次高峰,他才甘願停下來。
他抵著她還不肯出來,許柏諭推打他肩膀,氣呼呼的抱怨:「放、放開……我、我的腿麻了……啊……」
明明她真的很氣,不知為何說出來的話沙啞嬌軟得不像話,男孩盈滿饜足的眸子掃了她一眼,才退出她身子,默不作聲的抽出了紙替她整理儀容。
許柏諭尷尬極了,但自己真的全身虛脫又疲倦,只能看著他慢條斯理將兩人處理乾淨,出了廁所,她伸手要拿他背著的包包,卻被他避開。
「那、那個包是我的……」
裴敬衡歪頭想了下,很乾脆的將兩人的包包都掛在她身上,然後一把將小胖貓抱起來,大步流星的向外走,惹得她一陣驚慌失措。
「你、你幹嘛!」
「妳不會以為結束了吧?」
不、不不不不不然呢?!
他射了啊,她十分確定他射了,還過份的射在她裡頭。
裴敬衡沒管她洶湧的情緒,逕自壞心的想,若不是雙手都抱著她,他肯定打她屁股。
隨即又想起那小胖貓的身線,若是自己掐著她的屁股後入操她,撞上那豐滿的屁股造出來的聲音多好聽,她會哭的多銷魂,然後自己就會在她的哭聲中,一次次將濃燙的精液,射進她嫩軟的小穴裡,餵她吃進自己的東西。
不知何故,他腦海中又響起那首歌。
平安夜,聖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