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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星流連》46 想成為她的人 h
  
  敳靳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計都瑩白的肌膚不論白天黑夜都在他腦中出現,不僅是肌膚的樣子。
  細緻粉滑的觸感、微溫時涼的體溫在他的撥弄下不停升高升高……
  但是她的表情,這是讓他最痛苦之處。明明偶爾是那樣享受、在他的肏弄下被牽引沉浮、不能自己。

  但他不是第一個讓她知曉性事之人!

  她雖是在他的肉莖之下被破了處子之身。但是,這幾日連續又破了幾個處、又同時讓自己小婦服侍後。他確定計都被他破身之前,已經熟知性事。最折磨敳靳情緒的,是她不但知曉性事,還因他人的觸摸感到過快樂愉悅……不僅是感到快樂、她知曉肉穴被插入的舒適、她的後口也被擴張過,因為她知道如何調整角度讓自己避免撕裂受傷。她也吃過別人的肉棒……且頗為熟練……

  想到她曾裸露肌膚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摸乳、舔穴、肏口、後入……他就憤怒到想殺人!她應該完全的屬於他。再他的同意下,他可以讓宮聿取蜜、可以讓侍衛看見她的嫵媚。但都必須在他的同意之下!因為她是他的!

  他現在一心只想快點把計都帶回叒宮,在珀月圓也好,能在維景更好。他不想讓她再離開他的視線。

  想到該死的洛人竟就在他面前、在他還碰得到她衣袖、聞得到她髮香的距離將她擄走,就恨到將指骨捏得喀喀作響。

  奘裊早已認命,不諱言,敳靳相貌極佳、身分高貴,膝下又僅一子。每日臨幸的次數又多,她懷上只是時間問題。只求不要像堂姊那樣連生二女。但是奘絨現在又有了,不知道是不是兒子?她一面緊張,一面忍著,求早日懷上。聽樂桑說,大王子當初對有孕的奘絨算是溫柔,也不強迫她。樂桑就是當時被收的小婦。

  事已如此,她一直努力討好敳靳。上次她跟樂桑學了吹笛,敳靳聽了她的笛音聽了整整一個用膳的時間。然後就壓她餐几上狠狠肏了快一晚上,射了四次在她小穴中,期間甚至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最後敳靳終於結束,巨碩從她體內出來時,連帶之前的精液伴隨被肏了許久的淫水嘩啦的流了出來,流到地上,像是湯碗打翻了一般。

  完事後她遵從習俗躺著抬腿。希望王種快快讓她肚子鼓起來。大王子還幫了她。拿了一個雕成長形松果的玉石塞在她穴口。

  「別動。」敳靳直接抓著她的腳拎著,奘裊就雙腳直抬、流著白濁的穴口暴露在他眼前,只不過那穴口現在塞了一個玉雕松果。

  敳靳一手拎著她的雙腳,一手捏著那玉松果在穴口塞住,還讓松果四周挪動,把流出的精液塞回小穴之中。「想懷上?」「是。」「這松果給妳了,塞好,早點給我生兒子。」「是。」奘裊紅著臉,乖乖抬著腳不敢動,小穴中塞著玉松果,微微吸著,進一點點出一點點。

  她打聽到計都吹笛後就開始學。尤其是知道計都那白玉笛被敳靳收著,再沒人見過後,她每天都吹。

  奘裊現在吹的也是玉笛,卻比計都的那隻短了許多,聲音高亢。她知道,大王子聽她的笛聲表情沒有那樣哀傷了。雖說計都未有兒子就是夫人,地位在她之上,她應該要忌妒或羨慕的。但可能計都已離堯許久,又沒有兒子傍身,她對計都並不多想,只依靠模仿旁敲側擊來的計都形象給自己找到安身立命之處。

  敳靳為了此次屺山之事,如今住在泑林東南方近漼谷當初孵育計都的一處宅院中。

  樂桑在奘裊成為敳靳小婦沒幾天之後才抵達敳靳身邊,當時她被敳靳多收的小婦數量嚇到,更驚訝於自己主人的變化。他變得陰鬱深沉,原本就非常強烈的性慾,如今依舊強烈,但似乎變得更持久或是說變得更加難以滿足。

  樂桑身為敳靳在身邊最長時間的小婦,有點壞心的想,十來個小婦勉強能應付大王子的需求而不會消耗過多藥物。計都在就好了,不僅大王子好相處很多,樂桑覺得只有計都的回復能力才受得住大王子的肉莖。

  樂桑現如今每日起身後就是去照顧小婦們,擦藥、餵藥、配藥。然後再去敳靳身邊,幫敳靳身邊的小婦擦藥、淨身。

  「樂桑。」正要進入房中,敳靳的叫喚就傳出來了。「是。」樂桑加快腳步進去了。一個小婦雙手被縛吊在床邊、奘裊在床上不省人事,還有另一個小婦躲在櫃子角落蜷曲抱著睡著了。

  「大王子。」樂桑行禮。敳靳示意她處理了小婦之後跟奘裊到他書房。等兩人到後,敳靳正埋首在資料文件中,檢視目前商談的軍隊布署、推敲外交拉鋸。
  他讓奘裊到桌下吞吐,叫樂桑吹笛。不可思議的,他拿出那隻白玉笛,讓樂桑吹奏。許久,奘裊小嘴都快腫了,硬挺的敳靳毫無紓解的跡象。但他似乎公事暫時告一段落「樂桑,」他拍拍桌面,讓她坐上去,拉開她的衣物,摸著乳,這時有人進來接取文件,樂桑也只能紅著臉露著乳被來人看見自己的乳房如何被玩弄、拈摸。

  敳靳斟酌用字遣詞,他需要計都,任何與計都有關的他都想再多知道一些,那怕知道後忌妒得要發狂。

  「說說,計都的事……」敳靳將她剝光,輕撫她小腿、大腿、小穴……「大王子想知道什麼?」
  「有一次……她和奘絨都在,那次……她笑了……」完全不知道為什麼笑了,但不是毫無笑意的,是覺得有趣的笑,那次,她無比乖順。

  樂桑下身痠軟、絲毫不記得這件事。她能大概猜出計都想知道的關於大王子的事、關於她或琴榛她們的事,但她實在不確定能說什麼,尤其下身一陣陣痠軟,被一個常用力肏她的夫主用溫柔的方式摸穴,太阻礙思考了。

  「她為什麼笑?」敳靳改摸她軟嫩的乳房,就著滑膩的淫水在她乳頭上游移、輕按、畫圈、挑逗、摩娑,四指捧起,拇指繼續在乳尖上施壓、磨蹭、勾動、攆揉……樂桑被弄到淫水流到桌上,被敳靳輕輕篩了一下奶子「說話。」

  「婢……婢不知……」
  「婢?妳早不是婢了。」敳靳的手又回到溼答答的小穴,「我不在的時候,她的事,記得什麼,就說什麼。」

  「唔……是……嗯……嗯……計都夫人不……不太說話……」然後敳靳就停下手了,看著樂桑,聽她說「唔……」突然的停止讓樂桑說不出的難受,她不敢停太久「夫人她很善良,不願我們為難常常觀察下人的行止然後總是讓我們不為難。」敳靳送來審視的利眼,樂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繼續說「有一次,夫人有意思幫我療傷,我謝過夫人了!自是不敢做這樣犯上之事!夫人關心我是否會有子嗣之事,也關心……也關心我與大公子是否讓大王子不快。」

  「是誰?告訴她妳跟大公子的事?」
  樂桑就真的嚇到要跪下去,卻被敳靳攔住,壓她趴在桌上,「繼續說……」

  「是……是不小心說的…當時靈女想知道樂兒在大王子身邊多久……」
  「那……」敳靳竟有點慌「她說什麼了?」
  「是靈女擔心樂兒因此為大王子不喜,她常擔心讓樂兒難過、避免讓樂兒無奈或無措,對琴榛她們也是的。」敳靳坐回椅上,以為會殺人的奘裊瑟縮在桌下想假裝自己不存在。樂桑用手肘支起自己,看著門外,眼神沒有焦距像是正在看著計都。
  「繼續說。」「靈女有時喜歡看著天空、有時卻怕看著天空,但樂兒看不出當時的天空有何不同。」

  敳靳看著她從釜貝中出來的,並不認為計都是從天而降。但「她沒有提過來這兒之前的事?」又問「大公子的事,她還說了什麼?」

  樂桑想了一下,似乎……「靈女似乎問了樂兒,會不會傷心。」「妳怎麼說的?」「樂兒自是不傷心的,因為大王子,樂兒的家中如今過得很好。」

  計都不是這個意思,敳靳想。計都……怪自己把她……他不願再想下去,又難以不想。以後不會了,他的心被撕裂,再也不會有這種事了。
  「樂兒沒有聽過靈女提及之前之事,也許,琴榛會知道一些。」畢竟她才是貼身的,而她是敳靳的婢婦。

  夸拉!敳靳的大型實木座椅整個裂開。把樂桑和奘裊嚇到驚叫。

  「堯國以外的事,她一個字都沒有提過?」「回大王子,沒有。」
  敳靳就離開了。
  兩人都注意到大王子那處已經消下。而當時只有奘裊知道卻不明白其意義,大王子在兩天都沒結束的情況下,自己消下去了。

  彤青與歲頎加緊步伐要在期限前趕到百安鎮。路上歲頎問了許多彤青之前世界如何合府的問題。狀況實在太不同,彤青不知該如何作答。努力的解釋了卻又覺得怎麼說都不太對,畢竟許多習俗其來有自但又與她當時的時空背景不太相合。

  最後歲頎想完成兩處較具象徵性的形式以鞏固自己的地位。又很遺憾的發現,彤青喜歡他,也願意與他相合,卻在合府一事上興致缺缺。

  「我們現在太多事要做了。再說兩心若有意相守,這些都不能改變什麼。」

  歲頎完全同意彤青的言語,但心中對失去她的恐懼、她會又喜歡上他人的念頭、他會不會又必須與他人共同和她相處……好像有一條細細的鋸子把他從心臟裡往外一鋸一鋸的撕裂開。他沒有安全感。他想逢人就叫嘯:我是她的,是她的不可分割的府司!府司的位置,誰都別想越過我!

  這日,快到莫林鎮,他與梵城的聯繫也漸緊密。歲汐已經安排了他們先到竭城,屆時藏在祁沄的隊伍中。

  而對於當時所見的天象,不論部落、堯、洛、妖靈界都同意,三個隱曜現身了,但羅睺仍隱在不可知處。

  彤青就是計都,此事並無爭論。但紫炁與月孛為何出現天象卻無任何一勢力出現宣稱自己召喚出隱曜呢?

  這也是洛與堯至今不解且互相猜疑之處,他們擔心對方找到方法召喚出其他隱曜,那麼屺山會談時,就是肅殺之時。

  雙方帶著猜忌與不信任,偷偷加上兵力往泑林、暍瘴交界處佈署。

  這股氛圍多少影響了歲頎。他已經與壬海一整個海妖部族取得協議,若事情一發不可收拾,他會帶著彤青避到壬海之北。他手中也有兵力,雖不多,但也已經從北繞暍瘴巴荒從另一個方向接應。尋漠的若干妖族、人類部族也有他多年安排的內應。棋子布局了,接下來且看他方動向,才好更穩當的安排。

  彤青不是很會揣測他人心思,但歲頎的不安,她仍有所感。

  「你是不是擔心即使我假死了,雙方依然互相責怪然後戰火不止?」
  「當時天空的異相,堯的貞人、我們的司空,都會得出你依然在世的結論,會需要擔心的只有另外兩個不知位於合方的隱曜以及尚未出現的羅睺。」

  彤青笑自己有夠天真,以為沒人知道自己能在水中呼吸、以為可以假死以為可以遁逃。雙方的爭戰因她的脫逃而提前「我很抱歉……」

  歲頎輕手牽住她韁繩,讓她看著他的專注「妳若不走,洛會下令誅殺,那也是我曾經可能會做的事……雖然早在那天清晨,我就不可能再對妳動手了。不是妳的錯,妳改變不了別人已經做出的決定。」

  第一次聽到歲頎開口承認他想過殺了她,身上麻麻的,但他現在的表情說服了她:他沒有怪她。而且他很喜歡她。

  「也許我該上屺山隱居,」彤青笑道。
  「妳也說了,胡卑的目標並不清楚,是真心想找回無然後嗣,或只是另一個包藏禍心的謀權者?妳我的事,目前只多讓我小姨一個知道。連祁沄都瞞著。」

  「祁沄,是你之前儷君的妹妹。」「是。」歲頎笑著看她,若能讓她也醋一下,他會平衡很多。

  「如果她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如果覺得可以,我也不介意讓她知道。有不明來路的人在自己的隊伍中,會很不開心吧?可以的話,我……」彤青有點嚅囁,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很可惜不是醋,是杯照顧人的溫水,「好,到了竭城,我會讓她知道。」他安撫她。兩人繼續往前行。為了一行人不要太顯眼。文承等人並不緊隨在旁,而是若即若離如同只是同方向行走的路人一般隨行。彤青畫了妝,掩蓋過淡的眉眼,頭髮已經長到可以做一般梳妝,戴上面紗做部落女子裝扮,就不那樣顯眼了。

  因為開始正式在檯面下與各方接洽,歲頎的人又不方便使用箭訊,只好辛苦一點自己帶著訊息奔波。彤青提過讓歲頎取用她的靈力,但他拒絕了。只說「還不到真正需要的時候。」

  夜晚,在客棧歲頎擁著彤青沐浴一面聊天,他說「在洛,有的元君在第一個孩子出生後,會將妻子的圖紋涅在自己身上。」「涅?」「一種染料,可在身上留下痕跡,此生不消。」「但,孩子身上的圖紋跟妻子身上的一樣。」「是啊。」「這聽起來重視的是孩子不是妻子。」

  歲頎笑說「因為子嗣確立兩人的關係,從此就是千絲萬縷割捨不了的人了。」

  彤青點點頭,對這樣的母權制度感到好奇。「通常是做夫君的主動要求?」「是啊,但反過來大概也有吧。」

  「所以你身上……」「我沒有。」「為什麼?」歲頎一時語塞「……我與阿沅都沒有提過這件事……」

  沉默了一息,彤青也覺得有點尷尬,她知道兩人對彼此的情感深度不同,他的前妻戰死,現在又對她這樣溫柔,她沒有危機感。

  歲頎承認「我與阿沅是家族的結合,是政治上的手段。我與她都努力過。」

  兩人已沐浴畢,彤青還是那樣拿塊布巾蒙頭就擦,歲頎接過手來,一面用了梔子露一面梳一面擦拭。「和妳一起,我總覺得妳會突然消失。我怕我找不到妳更怕我沒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站在妳身邊。」

  彤青回身擁他,他埋在她胸口,感受她的體溫、髮香、柔軟。彤青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她的確無法真的護住自己不被剝奪自由。

  「所以,你想……」刺青?她身上沒有圖紋啊!

  「浥州有個傳統,將元儷的象徵或是她頭髮的編織物做成飾品,戴在耳上。」讓人一眼就能明白這個男人有所屬,且是那位女子的第一個男人。但最後一句他就不補充說明了。他在她心中沒有旁的男子能越過他去就好。

  她好奇的伸手摸了他的耳垂,沒有耳洞。耳夾?就見歲頎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小漆盒。裡面一根長針、一個小錦囊。錦囊裡是單個耳墜。

  是彗星。

  「這是壬海中雲貝的珍珠製成的。」不同於一般珍珠,有些透光。他取了針用酒拭過在燭上烤,然後遞給她。

  彤青才欣賞完這好看的耳墜放回盒中。就見他深沉的眼神期待的樣子把針遞給她。她突然明白這象徵的意義。覺得,在他們之間並不適合。

  見她皺眉坐著,歲頎說「這是在安撫我,讓我安心。」

  「我需要再想一想。」他們之間,到這一步了嗎?

  「我若沒有身分,有些事,就輪不到我說。」

  這個道理,彤青明白。但對他感到虧欠。「你確定?」他笑著,把針交到她手中,微微偏著頭,亮出左耳給她。

  It`s absurd.她想到戴珍珠耳環的少女電影中畫家太太的台詞。

  歲頎俊美的臉、雕刻般的線條鑿出性感的下顎、喉結,依然微微潮濕的頭髮披在身後,深邃的眼睛看著她,有期待與深情。

  「慢慢來,我等妳。」他手放在她腰及大腿上,安撫的親暱。

  「我覺得利用了你。」
  「我卻因此安心。我想合情合理、不容被質疑的在妳身邊。」
  「若有一天你有別的考慮……」
  歲頎覺得他不可能再有這樣的心醉「我相信我們可以找到正確的方式解決的。」

  彤青說「好。」然後從桌上取了半塊脆質果物,將長針與耳針再次消毒,以果物墊在耳垂之後,直接扎入,改耳針穿過、扣好。不忘在自己指尖也扎一下,避免他傷口感染。

  平時溫溫從容的柔弱女子,竟也有這樣果斷俐落的一面。歲頎沒想到,每一個不太一樣的她,都讓他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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