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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星流連》47 進入竭城之後 h
  看著她指尖上的血珠,他含住了。比以往更敏銳的感受從內在覺醒般。「喜歡嗎?」他問。
  太妖豔。一個原本俊秀劍眉、鼻樑直挺、雙唇微挑就性感不已的男人,耳上多了裝飾,竟這樣……更別提其中的暗示及象徵。

  彤青忍耐心臟的大力撞擊。

  看他滿懷柔情止不住笑意的看她,她想,若她也戴上耳飾,不知他會是困惑還是開心。

  歲頎笑著,心中卻是越發緊張。因為他感到從遠方有不少妖物從東方一路搜索過來。除了請歲汐協助加派人手,自己也從泊丘調來不少人手一路護送。他們不只沿路的妖物要清,其他兩路也要清掃以避人耳目。

  有些祕密,越是隱藏越是難以啟齒,仗著那一滴血珠給的靈力,他探索她的情緒,準備著言語。

  「青,」他擁著她的腰,「我有可以感應到周邊人與靈存在的能力。」
  彤青順著他的擁抱,坐在他大腿上。聽他說「以前需要在我腰側圖紋上以血畫咒,」他帶著她的手撫上他腰側的位置,讓她想起那處的勁力,臉紅了一點。
  色誘她,轉移她注意力,趕緊把話吐實了,以免之後行事不便。這就是歲頎目前打的如意算盤。
  「但,上次天有異象之後,我的身體出現變化,不再需要血咒就可以感應到週圍人靈的存在、移動方向,我能追蹤他們。」

  彤青點點頭,但其實腦海裡沒有很好的消化這個訊息,歲頎說話時喉結的震動、胸腔的共鳴、男性剛沐浴完的味道、擁著她的體溫,她很氣自己也太容易淪陷。一定是他太溫柔、太貼心,色相只是一部份而已!

  她的手掛在他肩上,看著他耳垂的傷已經癒合。伸手取了帕子,想幫他將之前的血漬去掉。

  等等。「天……上次?」彤青問。
  「我已經與歲弗,也就是歲弘的弟弟取到聯繫,他手邊有許多遠古的資料,我猜想是因為……上次與妳結合,增強了我的能力。保險起見,我還是讓他幫我查查這其中有沒有什麼關聯。」

  彤青繼續點點頭,「我還是覺得奇怪,若我真的是計都,為何現在才有彗星……就是你們口中的帚星。」

  「若妳不是就好了。」歲頎將頭埋在她體溫之中。但這實在是無意義的希冀,若她不是,這一切動亂當真是可笑,更別提他倆人第一次相合出現異象的巧合。又當真希望她不是,就可以冠冕堂皇的躲去世界上的小角落,二人廝守不管旁事。或許,我也是其中之一……歲頎隱隱有這種感覺,但不能證實就不敢妄言。

  「會說我是計都,是因為我與紀錄上的計都有相同的能力對不對?」「對,也不完全。紀錄中的計都只有血液有除疫去病治傷之力。但妳……有其他不同之處。」說到這裡,歲頎聲音都有點啞。

  彤青不太自在的扭了一下「那,其他隱曜的靈力是什麼?」「不清楚,當時計都的能力最為重要,卻最快消失,目前只知道羅睺的靈力造成的死傷最為慘重。另外的兩個隱曜其實原本就是隱之又隱。若非上次大靈將之召喚出來,世間都只是推測而不能證實紫炁與月孛的存在。」

  「青,」歲頎讓她正視他。「東方有為數不少的妖物正往我們的方向過來。」他感到她的心臟緊了一下。「很有可能妳對胡卑的感覺是對的,派出這樣多的小妖出來,其心不純。」

  「有可能繞過嗎?」「我的確是這樣打算的,所以之後行動會變得時而迂迴時而趕路。」「好。」

  「我可能要借助妳的靈力。」
  彤青羞得推了他遠一些,但還是應到「好。」然後自己笑了出來。他能感到她對他漸漸開啟心扉,也許,最後一個祕密,也不該再瞞了。
  他抱她去床上,親吻她全身,讓她通體泛紅、沉吟不止。嚐遍她的甘美、用全身感受她的美好,與她一起進入極樂。

  隔日,歲頎心滿意足的隱隱炫耀著耳上裝飾,其實耳墜並未掛上,只是一個銀環,但只要想到那是他身分的象徵就滿心歡喜。

  昨夜將她吃了個透徹的歲頎,感應更加深遠、明確。針對一些意志薄弱的小小妖物甚至可以左右其動作。他對自己的猜測更加深了一些,只待其他證據證明了。

  在東方。胡卑只能大致判斷計都約在澐州一帶,似乎往東南而行。為了不讓她逃脫,他只讓邪、厘兩個小妖散出鼠妖等,確定計都行動方向,往東南最好,若是調轉方向就免不了要逼上一逼。

  事情牽涉山靈,一般軍隊效用不大,這是堯洛都有的共識。所以調動士兵只是針對另一國兵力。

  敳靳此行對計都勢在必得,他幾乎將泑林的人全都用上。他要保奘烈也要重挫洛國。至於胡卑。他想請玄尺作為崤山山靈代表與屺山山靈談判出面協商看看用什麼交換計都。狐妖紅毐、熊妖頇勾也是他以祭品請出山的,另又有蛇族、蜘蛛精……等,再加上玄尺對付洛國綽綽有餘。

  雖說羅睺尚未現世,但洛軍依舊用上湜靈提供的防護符咒。預期堯國會出動崤山古老的妖靈,洛也尋求不少澐州、泊丘大妖小靈的協助,雖非傾一族妖力,但也為數不少,再說加上大靈汩的支援、與部落聯軍的壓境,祁焉盤算能保不敗之地。但此番祁焉並不出行,與會人選定為司空下的尚禮姬源、東方守少將軍與衛司祁沄祁思、身兼方郡姬尹的紀淇皇姬紀澶。

  那日,被歲頎吃了個遍的彤青,羞到不能見人,她沒想到被歲頎挑逗反應會這樣大,什麼聲音都出來了,連身體出水的量都無法控制,反讓歲頎更加掌握她身體的敏感處。她眼角帶媚,汪汪的眼神,讓歲頎忍不住想再吃一次,沒想到只一次竟就要上癮的。忍著慾望,他好好的吻了她眉眼、鬢髮,確認她無礙後。就出發了。而這一路,幾乎沒有足夠的時間溫存,歲頎能感到那多而碎小的妖物似乎也有某種感應,將他們趕往竭城方向。

  是個圈套,卻不得不進。

  他們並不從竭城的城門口入,而是繞了一下,從棘山山腰由鄧家人引入。先將彤青安頓好後,歲頎去見了祁沄。去前,彤青還非常心大的說「真的不用我親自過去道歉嗎?畢竟會給人造成麻煩吧?」「別擔心,我先去說清楚狀況,晚上,再與眾人見一面吧。」很自在的戴上彗星的耳墜,掛在耳上的銀環,彷若戴上皇冠一般出門去了。

  彤青在澐州一路上都還好,進入棘山後,當地乾燥,飲水都幾乎來不及補充,更因為一路上山消耗體力,現在虛脫的沉在歲頎幫她準備的浴盆中吸收水分。彤青覺得自己像植物人。

  得知計都進入竭城,胡卑就放心了,只要她在會談時在附近,要帶走她就很簡單。於是把注意力放在奘烈身上,奘烈比較遠,於泑林周邊駐軍。要如何將他逼近除了是個問題。他笑笑,讓堯人知道計都就在洛的隊伍中,應該可以讓堯王子出手擄人,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找不到汩的玄尺,與敳靳商量後,出發先去與胡卑會面,討論計都歸屬問題。

  百安鎮在屺山山腳下,胡卑可於不離開屺山範圍內參與會談。剛離百安鎮一路上山的玄尺就感到不對勁,難道胡卑已經離開屺山?也不對,屺山下週邊並無疫災興起,只是為何屺山如此荒蕪?還有腐敗的動物屍體與小妖死去的幽體在道上也無生靈蹤跡。

  玄尺以靈力向胡卑提出會面建議也無回音。滿懷疑惑與擔憂,玄尺依舊到了屺山山頂,卻在轉角次一階的山稜上一處冰湖旁找到胡卑。此處胡卑依舊用靈力維持屺山被詛咒前的樣貌,但令車腐敗的屍體還是可怖的釘在不遠處的樹上,胡卑頭上羊角其中一支的尖端已經腐蝕不見。

  他卻不甚在意的坐在冰湖旁,湖中是一個女性妖靈的身體,被冰封住,看不清楚。

  「胡卑大靈。」玄尺還是禮貌的行禮問好。
  「會談沒有幾日了,你現在上來找我,呵呵,有何要事啊?」胡卑正愁不知如何透漏讓堯相信的消息過去,玄尺來了正好。

  「胡卑大靈,我現代表堯,與您對計都一事,商量一二。」
  「哦?」
  「是這樣,堯王子對計都情深不能自抑,願尊屺山妖靈後裔的計都靈女為平王子妃之位,奉其為屺山親使,每年上屺山供奉。一尊胡卑大靈照顧屺山生靈之意,也平敝國王子照顧夫、王子妃之意。」

  「你我二靈在此談這,可是好笑啊!」
  「這……,大靈何意?」
  胡卑手一揮,冰湖面出現計都的樣貌,黑髮、淡眉、淡睫,一身洛人女子服飾正在用膳,吃的,正是竭城的常食之物。

  玄尺心中驚疑不定,思索片刻,問到「若是如此,敢問胡卑大靈是否與堯達成共識,將計都迎回,從此堯與屺山共好?」

  胡卑眼神一鬱,用靈力將玄尺一力推下至半山腰,不願多說。

  玄尺還是送上此事可談的訊息給胡卑,就下山將計都在竭城的訊息帶給敳靳。

  敳靳一知道計都就在竭城,激動得立即就要揮兵北上,被周邊的人勸下後,還是決定提早動作。預計參與會談的太政孫、堯國邦鈐與和賓、僕射手下軍隊等安排好的人手提早進駐百安鎮,另多加人手暗暗往北行動準備隨時接應。奘烈就在其中。見到奘烈離開泑林進入百安鎮百餘里的範圍,胡卑桀桀的笑了。

  洛這邊自然不是毫無所覺,因應堯的變動,紀澶也讓人手提前動作。歲頎感應到週圍的變動,立即讓自己在巴荒的人手往南,不能讓自己處在被動的境況當中。

  由於紀澶改動了行程,祁沄決定自己撥出時間去見見這位名聞遐邇的計都隱曜,祁思知道後說什麼都要跟。反倒是祁沄非常抗拒。她很清楚,自己這個吊兒郎當的哥哥比她還在意大姊的死。祁思看起來對什麼都不在意,卻因祁沅之死受傷最深。

  歲頎不願繼續為祁家府司,祁沄還好,畢竟總是視他為姊夫。祁思就不一定了,他很有可能將歲頎視為祁沅的所有物,除祁家人不得染指。更何況是惹起這一番風波的計都隱曜。

  偏偏祁沄身為祁家少將軍,祁思唯一的工作就是保她平安,他不會再讓自己的姊妹喪命。這已經是刻在他骨裡的咒語,所以計都一事,也繞不開他。

  「總之,你什麼都不要說。」
  「不不,妳身為少將軍,就應該高深莫測,由我來說就好。」
  「你到底想幹嘛?哥,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你不要添亂,我只是去認個臉,以免之後出事,她這樣是善意,」祁沄伸出食指警告「你不要搞砸!」可惜兄妹之間就是擺不出少將軍的威儀。

  祁思上下門牙偷偷的磨溜了一圈「我好奇而以,能讓皇孫打了耳的人……」祁沄見他下巴都快歪了,趕緊拽住他「歲頎,喜歡她,沒有錯。」她盡量一個字一個字說清楚。「就好像我沒有非他不可一樣。所以,你不要鬧。」

  見自己哥哥撓著下巴,只好再勸「姊夫永遠會是姐夫,他當初沒有離開祁府,就是有心了。」她死瞪著他「不要把那點心給磨掉了。」
  他睨她,「妳對他還真是信任。」

  「不是信任,是我都看在眼裡。」
  「什麼?」祁思問。
  「長姐死後,你拿小刀戳了自己大腿兩刀。」見他神色一僵才用安撫的語氣說「姊夫把府中事務全都料理得乾乾淨淨,母親當初帶我去協助時,什麼都做不了,因為姊夫全做完了。然後才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幾天都沒出門,還是母親帶人進去灌食,把人救回來的。」

  見哥哥不言語了,才繼續前行。「歲頎做事你很清楚,他決定的事,姊都改不了……即使他如此以姊為尊。」「姊走了。我現在是少將軍。計都一事已定,你不要做無謂的意氣之爭。」

  二人一路前行,祁思眼神不自在的飄著,也不等祁沄,就敲了歲頎的房門。

  「請進。」

  兩人一開門就見到帶著微笑的歲頎,帚星飾物已取下,徒留一個銀環。另一個顯然就是計都了,略顯拘謹的站在歲頎身邊,相當矮小,毫無氣勢,與自己英氣勃發、意氣飛揚的祁沅姊姊,幾乎沒有相同之處。

  「謝謝妳願意見我。」彤青向祁沄行了洛的禮儀。
  「沒什麼,妳能為我考慮到,說明妳的為人。嗯……不論最後結果如何,知道妳不願落在堯人手中,對我洛人來說總是好事。妳的喬裝我已知道,就安心在隊伍中吧!時間不早了,我還有許多事要做,就這樣吧!」說完就已眼神向祁思表示該離開了。

  祁思原以為計都會是個妖艷女子,真的沒料到會是這樣一個純眉清瀲的少女,他不肯走,愣是瞪著計都好一會兒,才問歲頎「你確定是她?」

  歲頎笑答「我確定。」
  祁思又看了計都兩眼,不理會祁沄的拉扯,最後什麼都沒說,與妹妹一起走了。

  「我還是給你添麻煩了,是不是?」彤青問。
  「沒有。」歲頎笑道,坐著將她摟入懷中,「也許一時半刻不能理解,但祁家人都是果斷而周全的,我已經是妳的人了,」他撥撥耳垂上的銀環,「該怎麼做,就會怎麼做。」

  「胡卑如此用小小妖物將我們逼到此處,雖也是我們打算到的地方,我卻更覺得,他要我上屺山的意思,不太像是為了那魄魚精。」

  「妳若擔心,就把靈力再給我一些,我好好探探……」說著雙手遊走在她腰臀,鼻尖逗著她胸口處,她雙手扶著他的肩膀,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他隔著衣物,輕含了尖端,惹得她一顫……「現…現在嗎?」

  「儷君,為夫忍好久了……」
  「你!是為了探出敵方佈署還是因為唔……」彤青正要說他,就被他拉開了衣襟,吃上乳尖,頓時無法思考。

  「一舉兩得……」歲頎倒是回答了她。

  「會不會被聽到?」彤青身體軟到不行,撐著歲頎的肩膀。

  「不會,這裡關押不少邪靈,是個牢固的城。」答非所問在所難免,儷君在懷、美乳在前,久未得到安撫的男人,只想把自己餵飽,這是本能。

  「嗯嗯……」彤青眼神迷離,歲頎勾著舌挑逗她「喜歡嗎?」
  「喜歡……」音似游絲。「還要嗎?」「要。」

  他捧起她雙乳以唇舌拈舐,指尖輕揉漾出乳波,彤青無法站直,往前一腳跪在歲頎坐著的椅上。

  彤青不甘心每次被歲頎擺布,低頭輕咬他耳。誰知竟讓他身體大起反應。他快速站起將彤青抱在懷中,「去床上?」「嗯,去床上……」

  背貼上床褥前,彤青早被歲頎脫去所有,有點涼的布料讓她乳尖挺立,歲頎雙手撐在她兩側,親吻她唇、頸,揉捏挑逗敏感的粉嫩之處。她性慾已經完全被挑起,乳暈又嫩又粉又漲,乳頭挺著,幾乎可見其上微小顆粒。

  彤青雙手撈著他肩膀,攀著,想讓他更深入,更貼近她。她想勾著他卻被他單手就制伏了雙荑,他拉開她,捧乳品嘗。又鬆開,摟著腰挑逗她一路往下的祕處。

  比他帶了點鬍渣的臉更先到的是有薄繭的手,中指和無名指在花唇間滑動,拇指大膽又過份的在花蒂上按揉,那裏早已濕得不成樣子。歲頎不放心她的身體,還是一指、兩指的探入。緩慢、充滿慾望的。就連他的手都愛極了她裡裡外外的觸感。

  他竟尚未褪盡,袖上都是她控制不住的愛液。她側過去蜷縮著,有點害羞。腳跟遮不住歲頎的探索,勾出黏滑絲液,他吃了,「妳不說喜歡我怎麼做,我就照自己喜歡的來了……」

  彤青又羞又忍不住笑,只好拉著他央求,「進來。」她跪起攀攬著他,他能隔著衣物感覺到她的乳尖。不僅是血,原來只要是她的,都能讓他加深感應。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想要他,但他要她說出來,「要誰進去?進去那兒?」

  彤青嬌嗔的撒了嬌,歲頎卻不如她的意,不停勾著嫩滑處挑出蜜液放入口中。

  她都一絲不掛巴在他身上了,他還只是慢條斯理的品嘗指間香液。

  「夫君……」與平常不同的嬌吟,歲頎心臟漏了一下,粉嫩絲滑的肌膚在懷、美乳嬌挺貼著,勾人的媚語貼身引誘。

  「青,要夫君什麼?」他輕捧起軟乳拇指在乳尖摩娑,這是她最難承受的,最輕卻最難讓她抑制慾望。

  「夫君,這個,」她伸手輕撫、上下挑動、手指不忘勾勾下面讓他身體一緊之處。「放到青身體裡好不好?」

  她扭著腰,勾著臀,難耐的親吻他的喉結、耳垂、胸口。

  「不擔心了?」「……?擔心什麼……?」彤青早已忘記挑起這性事的話題。歲頎笑著,勾住她腰深吻她。愛撫胸乳、腰臀、滑嫩處。

  「再讓我吃一會兒,夫君就什麼都給妳,好不好?」
  「嗯……」她早已無法思考,任由他將她擺成各種姿勢,讓他吃了個夠,一面用舌勾出蜜液一面用指挑逗引出更多,不僅是花蒂、乳尖,歲頎在她快要顫慄抽搐時深擁她、吻她頸肩,安撫她內在深處的不安。

  終於,見她很輕易的吃下她的手指,甚至能在裡面小小擴張讓她不由自主淫吟出聲時,歲頎宣告「我要進去了。」

  本能似的,彤青攀緊他放開自己,讓他進入。如歲頎預料的不太順利,像上次將她吃了個遍時她的身體反應,體積與體內感應一切都放大。

  但她已經準備好,他們需要對方。不太快的擠進、拉拔出、再擠身進入,彤青叫出一聲聲又嬌又淫又勾人的聲音,歲頎覺得自己的自制力在自己夫人的挑逗下越發不成樣子。

  「青,我的妻,我要開始了……」他吻她,想釋放體內的衝動。
  「夫君……我要你……夫君……要你……要你……」彤青無法思考,只能吐出破碎的言語,但已足夠。歲頎在他摯愛的妻子體內進出、馳騁,任由她摟他、攀附,他撐在她上面充滿愛意的穩她唇、眼、頸、耳……下身一跪一蜷敞開來頂入,彤青的雪乳在他眼前晃盪,他下身又漲一圈,彤青只能哀叫,卻噴出一波潮水。

  這樣淫靡的青,他的妻子,在他身下承歡,看他的眼神帶笑,讓他心滿意足。

  「夫君……嗯……我要到了……」吃了歡蜜的歲頎讓彤青一波波的高潮不能停歇。下身時不時出現水聲。

  「放給我吧,我也要交給妳了……」相合的心交合的身體產生共鳴。肉體的紓解固然暢快,而心意相通的交纏是人間一大美事。

小劇場:
彤青:我懷疑你色誘我。
歲頎:我是啊!(又撲上去~)
彤青:唉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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