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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番(3)張家偉
麥曉文坐在客廳中的沙發上,邊吃著薯片,邊看著下邊躺在地上正在做仰臥起坐的張家偉。

雙腳卡在沙發底並曲起膝頭,雙手放在胸前,由下而上,只靠腹肌力量拉起上身,再躺下…循環不息…

麥曉文看著也覺得肚子累,還是像他這種白白胖胖的肉肉肚腩比較可愛動人。

而且,張家偉那一組組看著就很硬的肌肉,真是一點手感也沒有,怎像他肚腩上的軟肉,掐著就很有質感,軟軟的,肉肉又夠厚,這樣才是人間極品。

麥曉文聽到大門那邊發出開鎖的聲音,嗯,外出跑步的凌麗也回來了,那個女人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整天學著張家偉做運動,弄得跟張家偉一樣,全身都是一塊塊肌肉,一點女性應有的美感都沒有,弄得自己像男人婆一樣,誰會喜歡?這種女人嫁不出真是自己做成的,怨不得人。

凌麗進門便看到躺在地上做運動的張家偉,心想汗流滿臉的男人真有魅力,再看沙發上那隻等待被屠宰的白白豬,為什麼人與人分別可以這麼大的?

想不明白的凌麗直接進了浴室洗澡去了。

全屋只有張家偉是心無雜念地做運動。

洗乾淨的凌麗站在客廳中擺放的一面全身鏡子前,身穿背心熱褲的她,正對著鏡子展露出她的肱二頭肌,硬硬的肌肉線條飽含力量,漂亮。

運動完的張家偉看到凌麗在鏡子前審視自己的肌肉,他便走到凌麗身旁,站在鏡子前面的他也把自己的肱二頭肌也展露出來。

當然男人的肌肉比女性的誇張,所以凌麗看到後便把小背心拉高到心口下面,露出了她驕人的人魚線和六塊腹肌。

張家偉有見及此,便學著凌麗把汗衣往上拉,露出他的人魚線和有點臍毛的腹肌。

凌麗看著他腹肌上的毛毛,心邪邪地想摸兩下…嘻…順著毛毛往下摸…伸進褲子繼續摸…(幻想中)

之後凌麗再把小背心拉至脖子下,把帶著黑色胸罩的上身露出來了,看吧,姐有事業線的。

張家偉又有見及此,便又把自己的汗衣再往上拉至脖子下,露出他結實的胸肌,和兩顆褐色的乳頭……

凌麗臉也紅了,這男人沒病吧!?幹什麼突然給她看自己的乳頭,好色情呀!!))

凌麗氣忿忿地放下自己的小背心說:「下流。」便回房等任務去了。

張家偉不明所以,他保持著拉起汗衣的動作,不解地看著他的發小麥曉文,正想問凌麗幹嘛罵他時,話也未說出口,麥曉文便搖搖頭說:「下流。」他邊說邊放下薯片進浴室去。

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張家偉看看自己的胸肌心想:我那裡下流了,不好看嗎?我自己就很滿意。




最近大家都在談論的事情,是卓一的女兒卓悅心大學畢業了,準備回國接手爸爸在東區的勢力和地位,也傳言會和東區地下街主事人沈慎結婚,真是喜上加喜,親上加親。

但沈慎身邊的人都不太相信,主要原因是沈慎有一個相伴了多年的情人談先生,其間沈慎也沒傳出過有其他緋聞,他一直對談先生都是十分專一,怎會突然就跟卓老闆的女兒結婚?

這個說法連凌麗他們都不太相信。

但是,有一個下午,凌麗卻收到沈慎的電話,今次的任務不是收數,不是打人或殺人,而是跟蹤…

對像還要是沈慎的伴侶談先生…

什麼?凌麗當刻懷疑自己聽力有問題,談先生是談又言先生嗎?她如是者問沈慎。

沈慎沉默了一會說:「是,跟著他,不要給他發現,如果有人對他不利便保護他。」

凌麗當然沒問題,不過就這樣看來,沈慎他兩就很有問題了。

凌麗跟張家偉說:「大哥指派我去跟蹤談先生,你說他兩人是不是……」

張家偉還在思考中,麥曉文便搭訕說:「一定是,男人嘛,誰不是得一想二,三心兩意,朝三暮四,吃著盤中菜,眼看桌上餸,男人都是犯賤的。」

凌麗目無表情說:「你也是男人,不會因為你胖就變成女人,你自己是就算,別說得天下烏鴉一樣黑。」

麥曉文又說:「天下烏鴉不黑的就不叫烏鴉,還有,我當然是男人,就是因為我是男人,才會清楚知道男人是有多壞有多賤,你們女人不會明白的。」

張家偉訕訕地說:「我一個也沒有。」

麥曉文聽到後看著凌麗…

凌麗看看麥曉文再看張家偉…說:「那我是什麼?」

張家偉不太明白凌麗這個問題,所以他看看麥曉文再冥想了三秒鐘,說:「好兄弟。」

麥曉文大笑著跟凌麗說:「哈哈哈!!好兄弟。」

凌麗再次目無表情地說:「誰跟你們是好兄弟,兩個賤男人去死吧。」說完便出去尋找談先生,保護他的安好。




跟蹤的日子真的好無聊,就一個人跟在後面,看著談先生住在小小的出租屋裡,看著他找工作,面試,看著他每天起早貪黑的上班,上課,改功課,開會,還有他家裡有一大桶方便麵,凌小姐都知道擺放的位置。

經過長時間的觀察,凌麗開始深入認識了談先生的另一面。

完來談先生擁有高學歷,是A大中文系碩士畢業生,而且閒時還會寫寫故事書,是一名業餘小說作家。

這個男人外表雖然不算出眾,但他氣質優雅,文質彬彬,不應該是道上會出現的人,真好奇他跟大哥是怎樣認識的。

每天都是兩點一線的生活真是悶得凌麗發霉了,這天她坐在談又言上課的學校對面那間咖啡廳落地窗前的高腳椅上,交疊著腿,喝著不知第幾杯的咖啡,正在發呆的她突然感到有人在她左邊坐下了。

凌麗警惕地一手握緊收藏在右腰後的短刀,但對方卻一眼便看穿她的動作,狀作擁抱凌麗,卻一手按在凌麗的右手上令她的手動彈不得。

凌麗被激怒了,她把左肘子向後撞過去,但對方再次看穿她的動作,身手敏捷地避開並順勢抓著她的手腕,凌麗兩隻手都被對方禁固了。

交疊的腿也在桌下跟對方的腿互相踢了數下都被對方壓制,怒火中燒的凌麗決定要犧牲自己美麗的額頭了,她把臉轉向對方,拉後脖子,
正想猛力撞擊對方的頭部時,剛好鼻子貼鼻子地停止了動作,眼前的人正是頭帶黑色鴨咀帽,身穿黑色短袖襯衫和籃色牛仔褲的張家偉。

而對方也開口說:「我只是怕你悶才來陪陪你,猜不到你這麼大反應。」

近在咫尺的凌麗心想如果不小心親到應該怪不得我吧,我都只是自衛防禦…

凌麗看著張家偉的嘴唇說:「放開我吧…」

張家偉馬上放手,並打開電話程式掃描桌上的餐單,他也想點一杯咖啡喝一喝。

凌麗拿起手中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她的卡布奇諾,說:「你為什麼會過來找我?」

張家偉卻說:「妳等等先,我轉個位。」

凌麗不解地問:「坐得好好的,轉什麼位?」

張家偉把位置轉到去凌麗的右手邊再度坐下答:「我右耳聽不清楚,好了,你說吧。」

凌麗這時才記起張家偉右耳曾經受傷,影響了聽力…「我說你做什麼有時間找我?不用工作嗎?」

張家偉點的莫卡也很快便上桌了,他輕輕吸啜了一下熱熱的咖啡,它的香味齒頰留香,甜味中帶有一點苦,和人生一樣。

「我負責的任務都完成了,看來大哥是準備脫離卓老闆的勢力了。」

凌麗看到張家偉那一圈掛在唇上的奶泡,她抽出一張帶有香氣的面紙,替張家偉抹走奶泡。

張家偉沒留意到凌麗的舉動,他還邊說邊喝,卻突然被出現在視野中的纖纖玉手嚇倒了,他一手便抓著凌麗的小手,轉頭看著凌麗漂亮的眼眸,卻看到帶有笑意的凌麗在他嘴唇上用另一隻手的拇指在他的唇上抹了一下說:「小朋友,喝得滿嘴泡。」

張家偉整個人坐直了,也把抓著的小手放開並轉向落地窗看著窗外的行人匆匆忙忙地走過。

他的帽子遮掩了他發紅的臉頰,心想這女人都不嫌髒的嗎?直接用手,她的手有洗過的嗎?

凌麗卻像似一隻偷腥的貓,終於摸到小嘴巴了,心中的小貓開心得在跳舞。

兩人各自喝著杯中的飲料,四周的空氣也慢延著名為曖昧的空氣,真是令人情迷意亂。

沉靜了一會兒,凌麗覺得再不出聲他可能要禁言一天了。

所以她接回剛才張家偉的話題說:「別人都說大哥要跟那個卓悅心在一起了。」

張家偉聽到凌麗的發問,便說:「我看不太像,像打煙幕多一點。」

「煙幕?怎說?」

「可能想卓一放下介心吧?早段時間大哥不是從卓一手裡接收了卓立集團嗎?那個是幫會洗錢的地方,是東區主事人的象徵,現在都給大哥了。

而且他不是還派了你蹤著談先生嗎?大哥應該是放不下談先生吧,才叫你跟著。」

「那談先生應該很煎熬吧,自己的愛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還要大方退出,成人之美,如果是我,我就做不出這般偉大的犧牲。」

張家偉好奇一問:「如果是你,你會怎做?」

凌小姐輕輕幻想了一下,如果有隻狐狸精跟他搶張家偉…

凌小姐咬牙切齒地說:「我會挑斷她的手筋腳筋,再劃花她的臉掉進海裡,讓她跟魚兒在海中玩遊戲。」

張家偉點點頭心想女人是比較可怕的,你看人家談先生多正常…

兩人你說一句我喝口咖啡,一天的時間很快便流走了…凌麗突然踢了踢張家偉的腿,示意他要開工了,談又言下班正步行回家走了。

他抱著一大疊的作業課本回到他相隔兩條街新租賃的小屋子。

張家偉看到地點後有點打突,談先生是如何給沈慎用錢來養著的,他們這些做小的有誰不知?

不說住的地段是全市最貴價的嵐山別墅,出入也是名車接送,還附送司機,而且以他所知…談又言是沒工作過的。

所以當張家偉看到談又言現在的住屋環境,再跟著凌麗進到談又言所租賃的房間對面那間小屋子真是猜不到談先生竟然是如此的能屈能伸…

一進屋,凌麗便打開了桌上的電腦的螢光幕,點開了其中一個程式,在程式的小畫面裡看到了談又言在屋裡的實時情況,也有聲音。

張家偉便在螢幕裡看到談先生在吃杯麵?!?!

他有點吃驚地問凌麗:「你有沒有回報給大哥?」

他的大哥應該會心痛死吧,他有多疼談先生真是瞎子也看出來!

凌麗說:「沒呀,大哥只叫我跟著談先生,保護他安好而已。」

張家偉有點感慨地說:「我當初進來幫會時,這個談先生便巳經站在大哥身邊了,也有九至十年時間以上吧,真猜不到談先生寧願由頭再來,也要離開大哥。」

凌麗坐在桌前的一張小沙發裡,邊剝橙皮邊說:「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如果我愛的人出現了別人,背叛了我,別說沒有錢,就算要我脫一層皮我也要離開那個不忠的男人。」

張家偉覺得那顆橙真可憐,被可怕的女人幻想成不忠男,剝皮剝得橙肉也沒了一半…

張家偉又小小聲地說:「可能大哥有難言之隱呢………」

凌麗掐著橙肉再說:「男人就是藉口多,得一想二,三心兩意,朝三暮四,吃著盤中菜,看著桌上餸,賤格,下流,應該要拿去閹割。」

張家偉看著那個變形金剛橙…不能吃了吧,都變果蓉了。

張家偉喃喃地說:「那你的另一伴真需要專一點。」

凌麗惡狠狠地看著張家偉說:「那你小心點,看路呀,兄弟。」

張家偉不自覺地嚥了兩口唾液進肚子裡…

凌麗問:「你今晚留在這裡嗎?還是先回去?」

張家偉想了想說:「暫時都沒什麼事,你一個人悶不悶?我可以陪你直到大哥再找我。」

凌麗背著他狀作苦惱地說:「當然是悶的,除了跟還是跟…悶死了,但你也知這個小區都是小戶的,房間也只有一間,你要跟我一間房睡同一張床嗎?」

張家偉看著房中的小床子,怎可能睡到兩人?不過張家偉是男人,男人都是可以睡地上的。

張家偉點點頭說:「嗯,都可以。」(睡地板)

背著他的凌麗偷笑著想:別想逃出姐的五指山,哈哈哈。

她轉身看著眼前這個帽子遮著半張臉的男人,忍著內心的興奮說:「那你先去洗澡吧。」

張家偉點點頭說:「嗯,我去樓下的超級市場買點日用品(牙刷毛巾),你有沒有需要?」

凌麗心想:不用買啦,直接進來便好了,姐都26歲了,其實做得來,有得來,生得出,都需要點時間,再過兩年變高齡了,很危險的。

「都沒特別,買點喝的囉,待會可以喝兩杯。」喝兩杯再做沒那麼尷尬吧。

張家偉點點頭說:「好,轉頭回來。」

外出的張家偉剛出小屋苑的大門便收到電話了,說是大哥叫他們全部人回夜總會開會,看來快要有大動作了。

凌麗滿心歡喜地去了洗白白,只圍著浴巾的她出來後沒看見張家偉回來,心想買什麼買這麼久,正打算打電話給張家偉卻見到他傳給自己的訊息說:大哥叫我回去開會,你沒收到電話就不用回去了。

。。。。。。。。。春心蕩漾的凌小姐心中落淚了,心想大哥你沒性生活也別阻著別人開心嘛,何怳你不是還有一個卓悅心嗎?對著她你硬不起來嗎?那你快點接談先生回去吧,別阻著姐開葷…

張家偉跟著其他兄弟一同坐在夜總會其中一間大廳裡等著,大家都不知出了什麼事,都在互相詢問發生什麼事了?

希望在沈慎到來之前都了解一下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張家偉聽著不知誰人的猜測時,沈慎跟他的好兄弟陳耀都到場了。

所有人都叫了聲大哥和陳哥,之後便等待著沈慎的開口。

沈慎坐在大廳的正中間位置,一聲不響地環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這裡有出席的都是有一點輩份或地位不低的兄弟,人數大約也有百多人,但對著他們的大哥也是鴉雀無聲,等待他們的大哥發言。

沈慎這刻心中所想的是…

誰人跟談又言說他跟卓悅心的事?

是誰跟他的又言說他要跟卓悅心結婚?

如果不是有人特意透露,談又言不會知道的。

如果他不知,就不會跟他提出離開的話語。

是誰?是誰全心要破壞他跟又言?

他好不容易得到的談又言,是誰迫使到他的離開?

沈慎真的非常震怒,如果給他知道是誰人做的,他必要拿那個人去餵狗。

沈慎終於開口了,他第一樣說的是:「我準備跟卓一分道,如果你們有人是那邊的,請現在離開,如果之後給發現,下場是拿去餵狗。」

全場沉默半晌,卻沒一人離開。

沈慎等待了一會後再度開口說第二件事:「是誰跟談又言說的,自己行出來。」

大家你眼看我眼,都不敢多口問多句:說什麼了?

但不用他們疑惑多久,沈慎便再度開腔,他的語氣開始不穩了,處處透出傷心忿怒的氣息,他把桌上擺放的其中一支酒瓶發洩般掉在地上,破裂的酒瓶碎片四散,大聲說:「我問是誰跟談又言說我和卓悅心的事?是誰誣捏我要跟卓悅心結婚?是誰…要破壞我跟談又言?自己行出來。」

一時間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但卻沒人站出來。

其中有一個分堂頭目說:「大哥,我們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是佩服大哥的,大哥說的要我們做的,我們不會皺一下眉頭。

但今次大哥真的冤枉了我們,坦白說,我們跟了你多久,就認識談先生多久,我們一早巳認定談先生就是我們的嫂子,所以我們不會也不可能出賣你傷害談先生。」

沈慎看著眼前的人,他心中真的很亂,不是自己人談又言怎會知道?但人那麼多怎找?

找不出人發洩,談又言又離開了他,沈慎真是有生第一次活得這般無奈。

沈慎冷靜了一下後說:「好,別給我發現。最後一件事,我剛才都說了準備跟卓一分道,所以生意上的場子所有利益將會全數歸我,如果有場子,有任何人不服就給我打,打到他們服,明?而且,卓一現在手中的生意基本都是我處理的,所以他淨下的幾個支持他的分堂給我處理好,你們分配人手吧,總之今天開始,他是他,我是我,如發現兩頭蛇就別怪我,散吧。」

張家偉安安靜靜地坐了不到一小時便打算離開了,但就在他準備踏出門口時沈慎卻叫了他一聲:「家偉,你跟我過來一下。」

張家偉一聽就知道沈慎有事找他了,他默默跟著沈慎後面上了位於五樓的頂層辦公室裡。

沈慎倒了一杯酒給他說:「我知道你今天去了找凌麗,怎呀,說吧。」

張家偉一聽問話便回答:「哦,是的,我今天過去了,大哥想問的是?」

沈慎坐在他的大房裡,看著眼前這個忠心的手下,說:「談又言怎樣?生活如何?他…還好嗎?」

張家偉想起了那間細小的屋子和談又言吃得津津有味的杯麵…說:「我覺得還好吧,就是住屋有點狹窄,吃得有點隨便,工作量有點多之外都沒什麼。」

沈慎把手中的一杯酒喝完再問:「我問你,你說我要如何哄回他。」

張家偉心想大哥你真是問錯人了,他自己還未曾發生過類以的…怎答你?

「大哥不如問凌麗吧,她會比我懂。」

「唉…真不想問一個女人。」

「但她比較懂。」

「你真沒用。」

大哥…大家都彼此彼此啦,別這樣說自己嘛。

第二天一早,凌麗在小屋裡便迎接了貴賓,她的大哥跟昨晚消失了的張家偉天未亮便到了。

凌麗心想她還沒刷牙…

沈慎坐在小屋子看著電腦上的螢幕裡還在睡覺的談又言,他的又言竟然寧願住在這裡也要離開他?難道他們之間真是沒感情到這地步了嗎?真的…留不住嗎?

沈慎突然叫凌麗,說:「你說,我應該要怎做才可以哄回他?」

凌麗看了看張家偉,看見他對著自己點了點頭?

什麼啦?她何曾有過這經驗呀?會不會問錯人了?她也想有這個機會哄人或被人哄,可憐凌小姐還未發生。

「嗯,我覺得…應該要放低姿態,讓他感受到你對他的愛,你是緊張他的,你的心是有他的。」

嗯,應該差不多了吧!?如果有人這樣對她,自己應該會心軟的…

「嗯,放低姿態,對,平常我太強勢了,謝謝你。」

凌麗有點心虛地笑說:「哈哈,不謝,希望你快點追回嫂子。」

沈慎點點頭說:「好,承你貴言,今晚我會去接他下課,你今天跟到他回學校就休息一下。」

凌麗一聽到有休息了,太好了,她都跟了快兩個月了吧?可能不止。

她突然而來的一天假期,做什麼好呢?

不如去看場愛情戲?

不好不好,應該要看鬼片,那就可以裝害怕拉著張家偉的手手。

又或是去遊樂場也好,去個鬼屋又或是乘坐幸福摩天輪?嘻,一不留神便拉他的小手手。

就在凌小姐心花怒放之時,我們一天不運動,一天不舒服的張家偉說:「那我先回去練習,你沒什麼事就回去洗洗你的衣服吧,有點臭。」

凌麗不開心了,這個可惡的渣男,昨晚明明對她也不是沒意思的,為何今天又變回對她沒什麼想法的,可惡,再這樣下去凌小姐也快要變老姑婆嫁不出了。

還有她才不臭好不好,這是女人味,你懂不懂的,臭男人。

中午時,凌麗終於暫時結束工作,回到她跟張家偉同住的家,不對,還有一個麥曉文。

麥曉文看著兩月不見的凌麗說:「噢,你回來了,糟糕喇,我又要睡沙發了。」

凌麗扁嘴說:「我也不想的,怪我嗎?你有本事叫他把我娶了,我的房便是你的。」

麥曉文搖搖頭說:「難。」頭也不回便走了,留下一個春心動卻沒人要的老姑婆在面對獨身的悲哀。

當夜凌麗還發著跟張家偉舉行的盛大婚禮,她身穿白色婚紗,舉起了自己的左手,看著第一次穿上禮服的張家偉,露出開心歡欣的笑容,把介子套在自己的無名指上,並擁著凌麗深吻,嘟嘟………

凌麗心想誰人電話響?你們去戲院也懂得關掉手機,為什麼參加婚禮你們就不懂關機呢?知不知會很影響人家濕吻?

嘟嘟……嘟嘟……

凌麗發著狠在大喊著說:「呀呀呀呀………誰不關電話呀?去死啦,別阻著姐親嘴。」

麥曉文躺在客廳的沙發上,他先被張家偉的電話吵醒,再給凌麗的電話吵到睡不著,之後還要看這個瘋女人在發瘋亂叫,他是上世做錯了什麼嗎?為何今世會遇到這極品女?!

麥曉文說:「沒人阻著你,是你吵著我,你的電話響了,張家偉巳經走了,你快點走吧。」

凌麗一聽張家偉出去了,人便終於清醒了,馬上接起電話,對方一聽接通也馬上出聲,說:「大哥出事了,地址發你手機,馬上過來。」

一說完對方便收線了,但電話再度響起,是張家偉,一接通便跟凌麗說:「你起來沒有?我在下面停車場,你在門口等我,我開車過來。」

凌麗說:「現在起,你先開過來。」

掛掉電話後便馬上更衣衝出門口去。

他們兩人直衝到那個碼頭旁邊的倉庫時,便巳經看到很多車和很多人在附近,凌麗一下車便抓著個小弟,一問之下才知原來卓一抓了談又言,現在他們正談判中,如有什麼問題,等一下衝進去又是一場撕殺。

就在等待期間,百無聊賴的凌麗靠著一根燈柱,在她放空腦袋時,有一個人突然進入她的視線範圍內,這個人…是一個女人。

在這個幫會裡,女人不是沒有,但要出現在這種場面的女人不多,凌麗是唯一一個,那現在在她面前走過的這位是誰?

但凌麗沒有意圖去截查這個女人,基本上她只聽幫會指令,其他的她才不想理會,而且就一個女人,沒拿刀沒拿槍,看著也不覺得有什麼殺傷力。

那個女人很快便從凌麗眼前走過了,不久後空中突然傳出一下槍聲,他們所有人都馬上衝進倉庫裡,以為談判破裂,要開打了,但凌麗一進倉庫看到的是剛才那個女人手拿著槍被前面幾個兄弟制服在地,大哥則抱著倒在地上的談先生向倉庫外衝出去,也有人說醫生馬上到醫院,說可以馬上進手術室。

凌麗意識到可能是剛才在她面前走過的女人開槍打傷了談又言,而她卻明明是有機會阻止但卻沒有行動,害得談又言中槍了。

凌麗心情低落地跟著張家偉一同開車跟著大哥去到醫院,整間醫院都是他們的人,所以有醫護人員請他們只留一部份人等待消息就可,其他人需離開,不然會影響其他人。

所以凌麗跟張家偉先行離開了,他兩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家時,天巳經大亮了,張家偉沿路回來就覺著凌麗有點奇怪,雖然談又言受傷了,但也不需要這般低落吧,人還未死,何怳應該低落的是大哥,不是妳。

張家偉看著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的凌麗問:「你…沒事吧?」

凌麗搖搖頭,一聲不響地繼續坐。

張家偉又看了看凌麗,再看著靠在浴室門口刷牙的麥曉文。

正在刷牙的麥曉文向張家偉搖了搖頭便關上浴室門在裡面自閉去。

張家偉就在毫無頭緒的時候,好像聽到一絲絲抽泣聲,他看向凌麗的臉,發現她在哭…

張家偉抽出兩張面紙給她,再輕聲問:「凌,出什麼事了嗎?」

凌麗的眼淚因為張家偉的說話而流得更兇猛,她說:「那個女人……嗚…我有看到的…那個女人在我面前走過的,是我…嗚…是我沒阻止她…談先生才中槍的…嗚嗚…」

張家偉拍著她後背說:「那你也不知那個女人是卓悅心,不怪妳。」

凌麗卻越說越傷心:「不是的,我不是沒有疑心過那女人的,我只是在想,一個女人也幹不了大事我才不理她的。是我錯了,是我…害了談先生。」

張家偉由拍著背到一手擁著凌麗的肩膀,再到雙手抱緊了凌麗,他說:「不怪你,最可惡的是那個卓悅心,不哭,我們去幫談先生報仇,可好?」

凌麗哭濕了張家偉的襯衫,她把淚水鼻水一併抹在他的手袖上說:「嗯,你說得對,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麥曉文終於在洗手間出來,看著他兩抱作一團,相親相愛真是好,親下去吧,還在等什麼呢?

凌麗很傷心地用張家偉給她的兩張抹紙,抹掉眼眸上的淚光時,看到死胖子麥曉文蹲在她臉前,看著她梨花帶雨地哭泣。

他說:「女人真是用水做的,那麼多淚,跟馬尿一樣多,張家偉,你還是喜歡我好了,我沒淚水,只有口水,吞掉就行。」

張家偉有點不好意思便想推開凌麗,但凌麗卻把張家偉抱得緊緊說:「誰會想要你這隻胖豬呀,你胖到要給人吃了,滿身肥油,你待劏中呀。」

麥曉文拍拍手說:「好囉,沒事囉,你看,多兇呀!沒事就好了,我告訴你,我呢…就算是豬也是好多人想吃的豬,不像你,你的豬看怕還在身上吧,我這些叫乳豬,多的是人想要,你呢,叫老豬,張家偉不要看怕都沒有人想要。」

凌麗竟然主動放開了張家偉,並且在左望右看,像在找什麼的,不多久,她便在電視櫃上拿起了一把12吋長的刀說:「麥曉文,你會為今天說過的話而後悔的。」

麥曉文坐在凌麗剛才的位置看著張家偉說:「老弟,你看清楚了,我是為了你的幸福而犧牲的,你要記住我的好。」

張家偉笑一笑世界更美妙,說:「別玩啦,凌呀,先去洗個澡再睡一會兒吧,不知大哥還會不會找我們。」

凌麗說:「今天放過你,下次一定要你死得好慘慘,等著看吧。」

麥曉文說:「去吧,好臭呀。」

凌麗走後,張家偉對麥曉文說:「你別說得這麼難聽嘛?」

麥曉文說:「哦,完來你聽得到的?」

張家偉說:「都不知你說什麼。」

麥曉文心想:裝傻子嗎?不知我說什麼,鬼才信你…

晚上的時候,張家偉終於收到電話說談又言沒事,而且沈慎因為要去除卓一餘下的勢力,很多兄弟都出去了,而他跟凌麗明天要到醫院保護談先生的安全,怕卓一餘黨會對談又言不利。

第二天一早,張家偉和凌麗便到達醫院,麥曉文今次也順便跟著他們來幫手,說是要為幫會出一分力,其實是想看看談又言傷成怎樣。

還好還好,臉頰沒花,手手腳腳齊全,凌麗那女人就不用那麼內疚了…

大家都以為談又言只是傷到肚子,也不是特別嚴重,但竟然一直不醒。

他們三個人一直守了七天,都沒見談又言起來,他們的大哥真的很憂心,臉色一天比一天生人勿近。

麥曉文最近又有新聽說,所以今天趁沈慎不在,凌麗回去補眠時,他在病房外面小小聲跟張家偉說:「張家偉,我最近又聽人說那個卓悅心被大哥放在夜總會的暗場裡當妓,你都知道那些暗場真是什麼人都有,想怎玩都可以的,那個女人今次真是大件事了。」

張家偉一點仁慈心都沒有,心想: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大哥,凌麗,他們就不會傷心了。

他說:「不關我事。」

麥曉文再說:「你知不知道,那個跟在大哥身邊的兄弟,聽說是談又言救回來的,他早兩天巳經叫了很多手足下去了。」

張家偉斜眼看著他說:「你想去?」

麥曉文淫笑著說:「卓老闆的女兒,去嚐嚐鮮也好呀,反正兄弟們有興趣的都去了,你呢,一起去?」

張家偉說:「沒興趣。」

麥曉文眼睛反白了,說:「你對誰都沒興趣。」

「……」

「坦白說,你有沒有對誰有過興趣?」

「你好奇什麼?我有沒有關你事嗎?」

「沒關事,只是你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沒需要的嗎?不招妓,沒女友,也沒男友,天煞孤星嗎?還要孤獨終老?」

「我只是…不太明白如何去開始一段關係。」

「推下去,插進去,這就開始了。」

「……你好粗暴。」

「那你有什麼想法?」

「我只想保護好談先生,不想大哥傷心,就這樣。」

麥曉文真心替凌麗感到可憐,這個男人真是牛皮燈籠,點不著。

談又言終於在昏迷15天後醒過來了,麥曉文本身以為談又言醒過來,一切都會回復原狀。

怎知他又聽人說談又言失憶了,大哥也不開心了,那天見他怒氣沖沖跟著醫生進了辦公室裡,不久後醫生便慌慌張張走出來了,看來事情並沒有因為談又言醒過來而變好,可能一切都變得更為複雜。

不過,還有一件好事就是,他們三個人可以休息一下了,足足15天他們三人都是輪休的,最少都要留兩個人在外面,當然麥曉文是沒有攻擊力的,但他站起來都有點可怕的,180的身高,300磅的體重,好比一座山。

現在他們可以一起休假了,假期是……1天。

凌麗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要洗香香,因為經常留在醫院裡,全身都是消毒藥水的味道,好臭呀。

張家偉最近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如何開始一段新的關係?

首先,這個是一個你認識了八年的人,本身都只是朋友手足好兄弟,那應該要怎做才能將這個人變為情人愛人靈魂伴侶?

其次,家中還有一個人在,當兩個人情到濃時當然就要有進一步的空間,但這個空間多了個人,那怎麼辦好呢?

再者就是,他是沈慎的打手,做的都是危險的工作,打架劈友不在話下,真的適合跟她一起組織家庭嗎?

她可以退下,那自己呢?可以不當打手了嗎?

這些都是張家偉在心中糾結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張家偉跟凌麗便到醫院,他們如常坐在病房門前方的大廳沙發裡看雜誌的看雜誌,玩電話的玩電話。

沈慎會出現在醫院的時間並沒有很長,他前15天都只是來看一看,和醫生聊一聊,通常都會走的。

但今天凌麗卻發現沈慎在房裡巳經三四個小時了都未走?

心想他兩感情真好,大哥真心愛談先生,聽聞大哥為了談先生連卓一的老家都沒放過,能打的就打,不能打的就收買,一絲絲給卓一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本來卓一怎說也是沈慎的大哥,但現在為了談先生真是什麼情什麼義都沒有了,真愛呀!

再看看自己身邊這個老化石,如果全球的男人都是這種,人類應該在好幾萬年前絕了種。

病房門打開了,沈慎由裡面走出來,眼看著凌麗卻不說話,凌麗了解是因為不想給房裡的談先生聽到外面有人,怕他誤會是在監視他,其實我們只是在保護他安好。

凌麗點點頭示意知道,便看著沈慎離開了。

中途凌麗趁著談又言熟睡時,偷偷按裝了監聽器在房門後的花木裝飾品裡,那樣她便可透過裝置聽到病房內的情況,以免有突發事情發生。

突發事就沒有發生過,甜言蜜語就聽了一籮籮…

談又言問:為什麼你總是看著我?

沈慎答:因為你好看。

談又言又問:為什麼你每天都過來?

沈慎答:因為想見你。

談又言說:這朵花真漂亮。

沈慎說:你比花更漂亮。

談又言又說:你說話真的很利害。

沈慎答:只是因為你。

凌小姐心理不平衡了,男人與男人的分別可否不要那麼大嗎?

你看人家的男人……

再看自家的男人……

張家偉:「Zzzzzzzzzzz」

哀呀,其實這個男人還未算是自己的。

不行,再這樣下去,凌麗隻豬就會賣不出,所以她決定了,她---凌麗要主動出擊,泡張家偉。

張家偉一睡醒便發現凌麗在看著他把他嚇了一跳,他問:「你在看什麼?」

凌麗露出她的傻笑說:「看你囉。」

張家偉問:「看我做什麼?」

凌麗笑容燦爛地說:「因為你好看囉。」

張家偉心想凌麗不會是被鬼上身吧,聽聞醫院都特別邪的。

想一想,心中冷一冷……

之前在醫院保護談又言的都是他跟凌麗和麥胖子輪流當值,兩人在醫院一人便可以回家休息。

但最近麥胖子都不出現了,張家偉私下打了電話給他問:「你最近做什麼不來醫院?」

「凌麗叫我不用來的。」

什麼?凌麗叫他不用來那我怎輪休?

聽到這個消息他便去問凌麗,得回來的答案是:「因為我想見你囉。」

OMG……驅鬼師父電話幾號…?

這天凌小姐心情很好地手執一朵小花(醫院外面的小花園採摘的,破壞公物不可為),問張家偉:「你覺得這朵花漂亮嗎?」

張家偉看了看外面公園那一大片同樣同色的小花答:「不漂亮。」

凌麗認同地點點頭說:「我都覺得…」

張家偉心想:那你又問?

凌麗繼續說:「我覺得你比花更漂亮。」

張家偉:「…………………」

這天張家偉一手拍在凌麗的臉頰上說:「凌,你臉頰上有隻蚊,你看它吸了你很多血呀。」

凌麗抓了抓臉頰說:「你為什麼這般利害?」

張家偉說:「你比較利害,你看你出了這麼多血。」

凌麗卻抓著張家偉的手說:「只是因為你。」

張家偉這刻真的很想要回那個正正常常的凌麗,這個可以拿去回收嗎?巳經壞了不能用。

談又言在醫院住了40天後終於可以出院了,真是可喜可賀。

張家偉跟凌麗也終於可以回家稍作休息了。
麥曉文看著這兩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物回來,真心感慨有家的重要性。

好日子真的不算多,前前後後加起來才不過三十多天,凌麗又收到電話,說是沈慎要出門去,她要在別墅外等待,如果談又言出門便致電給沈慎。

凌小姐坐在一輛開著空調的白色房車裡,看著背著背包的談又言走向巴士站上車了,他致電沈慎問,是否需要跟著他一起走?

凌麗是聽得出沈慎的猶疑,但最終還是要她跟著去,所以張家偉便架車跟著巴士一起走。

看著談又言下車,凌麗也跟著下車了,而張家偉則泊車後再會合。

看著談又言進書局又去咖啡廳,凌麗覺得失憶的談先生好像比以前輕鬆了也快樂了,看書會笑,喝咖啡也會笑一笑,他的心情應該是很愉快吧。

直到那個男人撞倒談又言,凌麗巳經打算要教訓那個目中無人的男人時,沈慎的好兄弟陳耀出現了,他很快便把事情解決了,但凌麗跟他們還有一段距離,所以便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不過陳耀也是沈慎的人,應該是無害的,凌麗如是這樣想。

凌麗會在談又言每次外出時都拍一大堆照片傳給沈慎,好等他了解談又言去了那裡,吃了什麼,見過什麼人…等等等等

而凌麗就覺得陳耀出現的次數是相當頻密的。

有時陳耀會在附近走過,有時會直接進書局,但每次時間也不會太長,有次跟張家偉說,他回答陳耀的娛樂公司在這裡附近,那很可能真的只是湊巧。

這天,張家偉泊車後便陪著她在書局外面的一張讓人休憩的長椅上跟凌麗一起坐。

看著人來人往的路人進進出出書店,真是令人很有想睡的感覺,可憐他兩人巳經看了快有兩個月?可能三個月也有了。

突然間,凌麗又看見陳耀出現在書局門口,很快便進去了,照片又拍不到,陳耀又是自己人,所以便打算偷懶一下,不拍了。

張家偉見凌麗這樣,他便說:「偷懶就偷懶,去喝杯咖啡嗎?」

他們都沒想過跟沈慎說少一次半次會那麼嚴重。

他們終於等到談又言下班了。

往時,他們只要跟到談又言回別墅就算完成任務,可以回家去。

今天本來和平時應該要一模一樣的,但是由進入隧道開始一切都變了。

張家偉因為要去開車,所以一般都會在談又言下班前便把車子先開出來,而凌麗則跟著談又言直到上巴士,她才會登上張家偉的車。

今天這個程序本來運行得很好,但越接近隧道,凌麗就覺得人越來越多,現在是晚上九點了,怎會還有這麼多人,她覺得事情有點不正常,她便打了電話給張家偉跟他說:「有古怪。」

張家偉一掛電話便巳經拋下車子,飛奔去凌麗所說的位置---地下隧道。

他去到後便巳看到凌麗把後排的人都踢飛了,但對方人數真的很多,他們把整個隧道都塞滿。

張家偉也沒思考太多,便拔出他隨身帶著的12把小刀,一手一把,隨手便飛了出去,一把刀便中一個人。

凌麗手握短刀,把她練了20年的跆拳道都盡全力施展出來,當她把其中一人踢倒後,旁邊便有人一刀劈下去她的腿上,雖然凌麗巳避開了
,但還是中了,傷口很深,血流滿腿,她連站著也很吃力。

張家偉看到便馬上前去支援,就在他過去凌麗身邊這短短的距離,他巳經把身上的小刀差不多用盡了,但對方的人還好像沒完沒了一般,像流水向他們兩人湧過來。

張家偉背上巳中了兩刀,他咬緊牙關,盡力堅持到凌麗的身邊。

凌麗因為腿傷,只能夠拿著短刀還擊,她在桶死了一個人後,後腰處便感到一陣劇痛,完來她身後不知何時來了人,她反手一刀把對方擊退,她一手按住後腰的傷口,一邊嘗試退出隧道口,一邊尋找張家偉。

血液的流失令凌麗開始感到有點暈眩,但她現在不能倒下的,一倒下便是死路一條,就在這個時候,她身前的一名刀手突然衝向凌麗的前方,想快速地解決這個女人時,凌麗的身後出現了一把小刀,擦著凌麗的髮絲飛插在那名停不住的刀手頭上,直入到底。

張家偉終於找到凌麗了,他扶著凌麗一同向後退,凌麗開始不行了,她走不動了,她感到自己腿軟了,心跳很快,她想哭了。

她還未表白,她的豬還在自己身上未送給張家偉,她還未跟張家偉結婚,她還未跟張家偉生小寶寶,她……就要死了,她不想這樣,但命運卻要她走上這條路。

凌麗在張家偉右邊耳朵說:「如果我死不去,就嫁你。」

張家偉一手擁著凌麗,一手握著凌麗那把斷了一段的短刀擊倒前來攻擊他的敵人,漸漸退出隧道了,就在出到隧道口時,他聽到警嗚,有人報警了?有警察前來了,有救了嗎?

當他思維給警嗚分散開去時,他反應慢了半拍,給一個突然衝前的人一刀桶進肚子裡。。

張家偉一腳把對方踢開,之後跟凌麗雙雙倒在隧道口,張家偉看著滿臉是血的凌麗說:「如果不死,我娶你。」

之後他兩人便雙雙掉進黑暗旋渦,不知後來發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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