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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番2)凌麗
麥曉文一邊打著手遊一邊說:「張家偉,你有沒有聽說那個做電腦軟件起家的科技達人凌麒?」

坐在沙發上拭擦著桌面上12把小刀的張家偉眼尾也沒看他的發小。

那個常常自喻比劉華帥氣的胖子麥曉文見張家偉沒反應便自己繼續說:「聽說那個凌麒在大哥的地下賭場輸到破產了,賣樓賣公司賣老婆都不夠,連他那個18歲的女兒都賣了,聽說是賣給去夜總會接客。」

張家偉終於看了那個傻子一眼:「為什麼你那麼多的聽說?到底你聽誰說?」

麥曉文扁扁嘴說:「這個都不是重點好嗎?」

把目光再次專注在他那12把小刀上的張家偉說:「那什麼才是重點?凌麒?還是他那個18歲的女兒?」

麥曉文說:「你不好奇嗎?」

張家偉想了想答:「我為什麼要好奇呢?年中有那麼多人把女人賣給大哥,難道我還要每個都好奇一下嗎?」

麥曉文蹲在張家偉前面說:「但那個是有錢人的女兒,你不想去玩一下嗎?」

繼續擦刀的張家偉說:「沒興趣,你要去就去吧,別在我面前亂轉,比蚊子還要煩。」

麥曉文輕聲說:「都不知你是不是喜歡男人的,我又可愛又純情,想一想…真替自己的屁股感到危險。」

張家偉隨手拿到一包煙便朝麥曉文的豬腦袋掉,並說:「你想去招妓就去吧,別胡亂冤枉我。」

一手接著煙順便再抽出一支點著,深深吸了一口再輕輕的呼出來,正在享受尼古丁餘韻的麥曉文說:「那麼大反應,應該是喜歡男人的,我那麼帥,真的很危險。」說完再吸多一口,再輕輕呼出,爽。

張家偉心想“我才不是,就算是也不會喜歡你,如果你是劉華,也只是一個胖到沒脖子的劉華,我對胖子才沒興趣。”






「大哥,那個女的巳經打傷了客人和兩個兄弟,我們現在將她綁了放在地庫的狗籠裡,就看大哥想怎處理她。」

「嗯,你們喜歡吧,別死就可以了,始終她都值好幾十萬的,真是可惜…有一個爛賭的父親就是可憐。」

沈慎坐在他自己名下夜總會的辦公室裡跟他一班夜場負責人,領班,小弟說:「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你們的女朋友或是老婆生日,你們會送什麼的禮物?」

被問到的夜場負責人,領班,小弟們都說:「送花,送朱古力,送車,送樓,送自己給她。」

沈慎白了他們一眼說:「膚淺。」

有一個小弟說:「對不起大哥,其實我沒有女朋友和老婆這一類物體的。」

沈慎說:「沒用。」

有一個夜場負責人說:「我只會送給女兒。」

沈慎說:「我一輩子都不會有。」

有一個領班說:「通常都是我老婆送給我。」

沈慎說:「渣男。」

沈慎一隻手撐在桌面上托著下巴說:「一班沒用的,我的又言快生日了,你們幫手想想。」

那小弟說:「我知道要送什麼。」

沈慎立即問:「送什麼?」

小弟說:「送個女人給他。」

沈慎說:「出去,沒事別進來。」

夜場負責人說:「不如在一樓大廳拉橫額,就寫我最愛的又言,生日快樂…再把大廳放上一遍鮮花,再訂一個蛋糕,請一班歌手來唱歌跳舞,怎樣怎樣,是不是不錯。」

領班說:「那不如買隻介子,順便求個婚?」

小弟說:「我有朋友訂禮服有折扣。」

夜場負責人說:「大哥怎會需要折扣,不過我有認識的訂花,如果做花球可以找她呀。」

領班又說:「我們整個夜總會上上下下差不多有三百人左右,那我們要訂多大的蛋糕?」

小弟:「我想訂個20磅都差不多吧?!」

沈慎:「……………夠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明天就是談又言的生日了,我們沈大哥可是想爆腦都想不出送什麼給他比較好。

送花送草的,不要嘛,男人怎會喜歡的。

送車?談又言不懂開。

送樓?不行,他要跟沈慎住的,不能送。

送自己?怕談又言不想要…

唉…

完來想送個禮都好困難呀!!!!

不過求婚……應該不行吧……兩個男人說什麼求婚呀結婚呀這些虛的沒用的。

不行不行不行…再想好了……反正明天才是生日,有的是時間。

與此同時,夜總會的地庫裡還有一隻小野狗被困狗籠裡伺機衝出牢籠。

這個人就是麥曉文口中那個被爸爸賣到夜總會當妓女的凌麗。

她不想當妓女,凌麗可以沒錢但不能沒尊嚴,她的願望很簡單,她也只是想做一個有尊嚴的人。

她現在全身只有一件胸罩和一件內褲,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凌麗瑟縮在這個細小的籠內發抖,她真的很害怕,今天差點就給那個男人得手了。

凌麗的爸爸因為賭債,不但把公司輸了,也迫死了媽媽,更把她賣給了這間夜總會當妓女還債。

她不願接客,那些人便不給吃不給水,足足餓了她三天,今早突然發現房裡有一支水,她沒想太多便喝下去後便暈倒。

當凌麗醒過來時全身衣物就被脫淨兩件,那個赤裸的男人更是分開了她的腿,跪在她兩腿中間,伏在她身上亂摸亂舔,全身都是那男人的唾液,他的性器更隔著內褲碰到凌麗下體。

她馬上想推開那男人,但那個男人卻想用強,他一手抓著凌麗的雙手,一手扯開了底褲露出她的陰戶,想就這樣插進去破她處。

凌麗真是嚇破膽了,她哭著提起了一條腿向心口曲起,再踢向那正想行兇的性器上,那男人馬上痛得倒在床上痛呼。

外面的人便聽到慘叫聲,便立即衝進來,想捉拿凌麗再強行將她交給那男人處置。

凌麗自小便有學習跆拳道,現時的她是黑帶三段,所以她很自然便把學過的施展出來。

凌麗只是踢了兩三腳,那些男人便一個兩個倒在地上。

之後她想趁機逃離這裡,但一出房門便被人用索帶套住了脖子,更把她當是狗一般用狗籠困住她。

她真的很想離開這裡,要她做牛做馬都沒問題,但她就是不想供不同的男人淫欲。

請問有沒有人可以救救她?

救救這個被人遺棄了的小女孩?





沈慎為了談又言的生日真是想爆頭也不知應該送什麼給他?!

坦白說…沈慎並不是十分了解談又言這人的。

原因一:談又言不會太過表露自己,他也不會有太大的情緒起伏,最常的表情就是沒表情…

原因二:他除了上學的時間外和會在夜總會陪他之外,他很少出門的,整天都留在家也不知在做什麼。

原因三:他們很少聊天的,因為談又言很惜言如金,沒事沒幹可以一整天都不說話。就算真的跟沈慎聊天,也只會聊關於沈慎的,很少會聊談又言本人任何事。

而在沈慎記憶中,中學時期的談又言也沒什麼特別興趣,當然這個記憶只到中三便沒有了,誰叫他進了勞改中心。

所以沈慎的直男思想就是,直接去問談又言想要什麼。

這晚,他們兩正躺在床上,因為沈慎實在太煩惱了,所以連性欲也下降了,鮮少跟談又言純睡覺的。

談又言當然沒什麼問題,不做更好,做得多腰酸背痛,也會睡多了,他現在還要上學的,不能常常缺席。

沈慎終於在不知反了多少次身後,開口問談又言:「又言,你喜歡什麼的?」

快要睡著的談又言說:「喜歡什麼?沒什麼喜歡。」

沈慎把談又言整個人面向自己說:「不會吧,總有一兩樣東西是你喜歡吧?你可以告訴我呀,只要你喜歡的我一定會給你。」

談又言閉著眼說:「只要我喜歡?」

沈慎一聽到他說這句話又有點不確定了,如果談又言說:我喜歡沒有你的世界,又或是我喜歡女人…這一類答案…那沈慎就GG了。

所以沈慎回答:「你喜歡睡覺,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去接你下課。」

「嗯,記得4點到,我3點55分下課的。」

「知啦,我會準時。」

「你上次遲了五分鐘。」

「上次是因為………」

「Zzzzzzzzz………」

第二天一早,談又言便出門了,留下滿臉困惑的沈慎在家中思考今天的課題:你的另一半生日應送什麼生日禮物…?




張家偉本身是打地下拳擊比賽賺錢的,但有一次因為被人打中了右邊腦袋引致右耳聽力破損而被迫退出所有賽事。

他的好兄弟麥曉文經常說:「你大命,不是被人一拳打死在擂台。」

張家偉都覺得自己是有點小運氣,但人總要吃飯的,他不吃鄉下的老母親也要吃,但沒收入怎做好呢?

他本身學歷不高,就是長得比別人高大,有一米八八的高度,鋼條型的身材,穿衣顯瘦的,但處處是肌肉,打下去自己先手痛。

所以當他聽到東區地下街有夜場酒吧找打手保安他便去應徵了。

開始時,他只是站在酒吧的角落當燈柱,但有一次,一班人在場裡生事,不但敲壞了桌椅,更打傷了在場的三名打手,張家偉便衝出制止那班人的破壞。

他一個人便打倒對方五個人了。

事後才知那些人是對頭南區那邊人派來找事的。

沈慎知道後很賞識他,所以便把他收為己用,專門幫他清除阻礙他的人和事。

但他今次收到的任務真是與他本職沒什麼關聯,就是找人幫手佈置夜總會一樓大廳為生日會場,因為大哥的情人談先生21歲生日了。

前幾年沈慎都因為在拼搏期中,所以很多時都分身乏術,大時大節時也常常留下談又言一個在家裡沒空陪伴。

但今年沈慎總算是做出成績了,為幫會賺大錢,現在整個地區都是沈慎管理的,卓老闆更把名下一整間夜總會轉送給沈慎為獎勵,所以他今年決定要為自己冷落了的談又言舉行盛大的生日會。

張家偉一手拿著彩帶,另一手拿著膠紙,站在高處黏黏貼貼,而他順手帶過來幫手的麥曉文則坐在沙發中吹氣球。

忙完一輪的張家偉決定休息一下,平時操練十小時也難不到他,但長時間舉起兩隻手掛彩帶真的很累,他手也軟了。

麥曉文說:「都不知你幹那麼快做什麼,越幹得快越做得多,笨。你要學我這樣,慢慢做,其他人見我做不過來便會過來幫我。」

張家偉說:「你小心給人打。」

麥曉文又說:「我那麼可愛,誰人捨得打我。上次大哥才對著我笑,我呀,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個老闆娘的,哈,那下次生日會可能就是給我舉行了,嘻嘻。」

張家偉看著自己這個經常妄想症發作的朋友,真心為他擔憂,千萬別給大哥聽到,他很怕要去大海找回他的發小…

就在他兩說說笑笑時便聽到大廳的門外有一陣喧鬧聲響起。

麥曉文還在說:「誰會一早這麼吵,嘻嘻,可能有尋仇的進來了才會這麼嘈。」

張家偉決定出去看一眼,便動身出去了,留下麥曉文一個人在大廳繼續他的工作。

張家偉一出去問了路過的小弟,他們說:「南區那邊有人來事了,聽說是那邊有主事人在大哥的賭場輸錢了,不忿氣就來搗亂。

張家偉問:「大哥呢?人在那?對方多小人?」

小弟說:「大哥出去接嫂子了,人不在這,對方人很多,目測都十多廿人左右,在接待大廳那邊,現在怎麼辦好?」

張家偉說:「我先出去看看,你打電話叫其他兄弟過來。」

小弟說:「好。」

與此同時,一個人留在一樓大廳的麥曉文還在沙發上吹氣球,就在他吹吹吹的時間,他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一把匕首靜靜的,慢慢的貼近他的皮膚伸出來了…

他馬上舉起雙手說:「大人饒命呀,我路過而已,你看我也是在這裡當一個吹氣球工,就一個癈人,殺了也沒獎金,放過我吧。」

「別說話,我要離開這裡,帶路。」

女人聲?

原來是凌麗偷偷解開了狗籠的鎖偷走了出來。

麥曉文皺皺眉說:「大姐,這裡四處都是我們的人,很難走的,你這樣是為難我。」

「我一定要走的,幫幫我吧,我真的不可以留在這裡。」

唉…哭也沒用嘛,出去可走到那兒去?

這裡直到外面,整個區域都是沈慎的,你可以去那裡?

「真的不是我不幫你,我是幫不到你。」

大廳的門外響起了人聲:「叫你們沈慎出來,我們大哥輸錢一定是你們出千,如果你們大哥不出來給交代,別怪我們給你們洗場。」

凌麗收緊了手上的刀,刀鋒緊緊貼著麥曉文脖子上的皮膚,嚇得他挺直腰說:「我不喜歡女人的,你別這麼貼著我。」

她惡狠狠地說:「帶我走,不然就殺了你。」

「好,沒問題,你放開我才可以走的,你這樣我真的走不動。」

「別作怪。」凌麗慢慢方下了匕首。

滿額都是汗的麥曉文點點頭說:「當然,當然,當然就出奇呀!!!!))))」

他等到匕首完全離開後便發狠地向門口衝出去並大叫:「張家偉,救我呀!?!?!?」

麥曉文一打開門口便看到門外也是亂成一遍,張家偉正被三四個人圍困,分身乏術,真的幫不了他。

麥曉文心想今次真是禍不單行。

門外有人發現大廳那邊有人,便上前打算送他一刀,怎知麥曉文背後的凌麗卻發狠地把門口附近的人都打倒後便想走。

但那些人一見有自己人被這個穿內衣的女人打倒後怎會輕易放這個女人走,所以便很快又有三四個人圍上。

凌麗再好打也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肚子上便中了一個男人的踢腿,她按著發痛的肚子,忍著痛再擊到兩個人後,她的背部再中一腳,把她整個人踢得爬在地上了,她後方的男人右手握著刀子打算送這個女人上西天。

就在這時,張家偉擊倒那三四個人後便上前一手握著那拿著刀的右手,再用力改變了他刺刀的方向,對著握刀人自己左邊的心口插進去再拔出。

凌麗轉身之時,便看到張家偉握著那人的手把刀送進那人的心口中再拔出,澎湃的血液流滿身,更沾染到凌麗那張漂亮的臉,眼淚和血液混為一體的凌麗,令張家偉覺得這女人真的很……醜,但再看她只穿內衣的肉體,便把自己身上的黑色風衣脫下蓋在凌麗的身上便繼續出去擊倒來搗亂的人。

凌麗看著身上的黑風衣,再看著門外那男人,他正一個人對著兩三個人,她馬上穿上風衣,拉上拉鏈,拿起掉在地上的小刀便起身衝出去跟那男人一同對付餘下的敵人。



一輪大戰後,沈慎便拉著談又言的手回到夜總會,他看著這個髒亂的大廳,一心打算小弟們巳經準備好的生日會大廳竟然變成了亂葬崗…???

滿地都是受傷的人,又或是巳經不會動的死人,自己的人也是受傷的受傷,流血的流血…萬幸是死的都是對家的,不是自家的…

但沈慎所幻想的盛大生日會泡湯了…

他買的鮮花花瓣舖滿了一地還要染上血…

他命人做的橫額還未掛上便廢紙一般躺在地上任人踐踏…

他訂的二十磅蛋糕應不應該拿出來好呢?!?!

拿出來可以放在那裡呢?!?!?!

談又言看著這混亂的大廳問:「你說給我大驚喜就是這個嗎?」

沈慎說:「嗯,驚喜嗎?」

談又言說:「驚喜,我先上去吧,還有功課要做,你慢慢處理吧。」

談又言一個華麗轉身便上頂層的辦公室去,留下沈慎獨自消化這一室染滿鮮血味的混沌空氣。

因為談又言在頂層做功課,所以沈慎便在二樓找了一間房,聆聽他可愛的小弟們報告著今天事情的發展經過結果等等等等…

沈慎聽著聽著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站在房間最後面的那個女人是誰?

沈慎指著那個上身穿著黑色風衣,下身只穿內褲的女人問:「你是誰?」

凌麗全身發抖地說:「我…我叫凌麗。」

沈慎想了一想說:「凌麗,哦,你為什麼在這裡的?你不是要去接客的嗎?」

凌麗跪下了,她哭著說:「求求你,我可以做很多事的,可以不當妓嗎?求求你…沈老闆,求求你放過我。」

張家偉挺直腰站出來說:「大哥,她剛才有幫手打倒南區的人,身手不錯的,不如給她當你的打手吧。」

沈慎看了看張家偉,又看了看地上的凌麗,說:「凌麗對吧?」

跪在地上的凌麗馬上點點頭。

「好,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答我一個問題,答對了你就跟幫你說話的這個人走,成為他的女人,答錯了,繼續去接客,可好?」

凌麗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沈慎,再看了一眼那個頭載鴨咀帽,身穿黑色短袖襯衣牛仔褲的男人,不張揚的肌肉卻處處透露出力量,如果是這個男人……凌麗點點頭說:「明白,請沈老闆問吧。」

「我問你…如果你的男朋友又或是老公生日你會送什麼給他呢?」

凌麗偷看了一眼張家偉,心想我剛剛才有了男人,之前一直都沒有的,怎答你?

「那要看他平常愛玩什麼,如果他喜歡打遊戲我就會送最新出的遊戲機給他,如果他愛聽歌,我就會送音質最好的耳筒給他,如果他愛閱讀,我就會買最新出的小說讀物給他…我答完了。」

沈慎沉思了一會兒便拿出電話來,播打給他一個手下說:「你幫我去書局把最新出的所有小說買回來,明嗎?買完立即過來,叫多兩個人去。」

掛斷電話後再說:「你們找人清潔大廳,家偉,你帶人去一趟南區找他們大哥給我打一獲金的,再給他一張欠單,說明他欠我50萬的裝修費,順便帶這個女人出去,她很臭,100萬賣給你吧,錢我會在你的工資扣。」

張家偉點點頭便和其他人一同退出房間,打算立即啓程前往南區,他拿起電話正想叫幫手時他看到了跟在他身後的凌麗,一個滿身沾滿乾涸的血,髒兮兮的樣子…他想了一想後便跟她說:「你有興趣跟我去嗎?」

凌麗點點頭說:「你被沈老闆扣除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的,所以你叫的做什麼都可以。」

張家偉說:「嗯,其實大哥蠻好人的,所以認真為他做事當報答他也是應份,而且他給的錢不少,妳很快便可以回復自由身。」

凌麗語速極快地說:「但沈老闆要我當你的女人?」

張家偉說:「不用當真。」

凌麗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心想我才不想做你的女人,笨蛋。

至此之後,麥曉文跟張家偉同住的租屋多了一位貴賓,這個人就是凌麗小姐,但因為住屋只有兩間房,所以張家偉很偉大地貢獻出麥曉文的房間給她,而麥曉文則要睡沙發,沒辦法啦,誰叫交屋租的人是張家偉,他只是寄住而已。

平日如果屋內張家偉在,凌麗是很好相處的,但只要張家偉不在…凌麗小姐就會變得真的很凌厲…

這天凌麗坐在沙發上,正拭擦著她那把新到手的短刀,這把短刀是張家偉送她的,讓她拿來開工用,她真是喜愛萬分。

麥曉文看到後便說:「就這把破破舊舊的小刀也值得你擦那麼久?你買過一把算吧。」

凌麗聽到後便站起來,把刀放在嘴賤賤的麥曉文那圓粗粗的脖子上說:「如果我在你這個位置鎅上一刀,你就知它並不破舊。」

麥曉文慢慢推開凌麗的手說:「我死了張家偉會很傷心的,你知啦,我生得如此可愛,連張家偉都拜倒在我的短褲下。」

凌麗笑了,並加重了力度更貼著麥曉文的脖子說:「那我更加要殺死你,免得你跟我搶。」

麥曉文馬上舉起雙手說:「我說笑,我喜歡女人的,我愛女人,張家偉給你吧,最好你快點把他上了,搬去他的房間,把妳的房還給我,沙發睡得我腰痛痛。」

凌麗扁扁嘴繼續邊擦小刀邊說:「我也想。」

凌麗褲子裡的電話突然響起,她按下接通後便聽到她愛上的男人說:「凌,過來中城區,今晚要幫大哥收數,帶上短刀吧,可能有用。」

凌麗說:「好,現在過去。」

麥曉文看著出門的凌麗心想:加油吧,這個油鹽不進的男人就交給你了。







談又言身邊放著兩大箱書,坐在地上的軟墊上一時吃一口零嘴,一時又看看這本的封面,又看看那本的簡介,有時又會翻翻內頁看一看,嗯…這個好看,那個作家是他喜愛,這兩箱書看來可以陪伴談又言一段很長的時間了…

不過他現在寫的一本書還未完成,只怕又要延遲更新了…真對不起喜愛他的讀者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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