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立刻把她擁入懷中,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貼近自己。
夏日微涼的晚風拂過,卻絲毫無法減弱他內心的暖意。
他在她的唇瓣上落下温柔一吻,「想你了,寶貝。」語氣中滿是思念和寵溺。
秦宇抬起她的腿,纏在自己腰,柳清微微一顫,但隨即放鬆下來,將胸口靠在秦宇結實的胸膛上。
他低頭在她的髮間輕輕吻了一下,感受到懷中人兒的身體像是融化在他的懷抱中。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輕聲說道:「晚餐很快就好,你先去客廳坐會兒吧。」
晚飯不算豐盛,秦宇家的阿姨,方姨已經回去了。
夜已深了,秦宇靜靜地坐在陽台的躺椅上。
微風拂過,吹散了他內心的焦慮。
這一整天,他一直在思考該如何告訴柳清,他實在是不忍心打擾她的平靜,但這件事遲早都要說出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嘗試著整理好自己的思緒。
但是,他擔心一旦告訴柳清,她會因此感到焦慮,甚至有更應激的反應。
拍这種視頻或照片無似是她的雷區。
上一世,她跟秦宇結婚二年多後的一次柳家家宴上,段氏帶了她堂弟,段言天過來,她也沒有多想。
喝了一杯紅酒,隨後被一個女傭撞到,倒了一身紅酒。
段氏指責完女傭後,讓柳清上樓換衣,當她從浴室里出來時覺得头晕,整个人輕飄飄的。
下一秒,一個猥鎖的男人走進了房間,是段言天!
在這一夜,她的清白沒了⋯⋯
最可怕的是,她一直都是處於一個失憶的狀態,只能憶起些許破碎的片段,但她仍然清晰記得段家拿着她的私密照威脅。
那件事情給她的心理和精神世界造成了難以愈合的創傷,它在她的内心深處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傷痕,成為了挥之不去的心理陰影。
整天封閉自己,不出門。
她覺得沒臉面對秦宇,便提出了離婚,但秦宇死活不同意離婚,他不相信柳清會拋棄他。
面對秦宇不依不饒的勸說,柳清終於爆發了,「我髒!我髒了!那個段言天強奸了我!我髒!聽懂了嗎?啊!」
秦宇只是緊緊摟著她任她發洩,最後一记手刀打在了柳清的后颈处,下一秒便昏倒了。
秦宇帶她看心理醫生,花了三年才完全走出這件事造成的陰影。
往後每次家宴,秦宇都無法放心得下柳清。
等柳二伯去世之後,秦宇便對段氏和段言天下手了。
就在這時,柳清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陽台上出神的秦宇,立刻走了過去,關切地問道:「老公,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呢?有什麼事嗎?」
秦宇看著她溫柔的眼神,心裡五味雜陳。他鼓起勇氣,握住她的手,輕聲說:「寶貝,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柳清立刻感覺到他語氣中的嚴肅,擔心地望進他的眼睛,「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秦宇艱難地掏出手機,給她了聊天記錄。
柳清越往下看,臉色就越暗沉,她握緊著秦宇的手越來越緊。
秦宇看著她眼中的焦急,心裡縮緊了一陣,他用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臉頰。
柳清把手機遞還給秦宇,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
方才柳清看視頻的拍攝角度看起來像極了二樓走廊的欄杆上俯視下一樓的客廳。
但那裡只有一些盆栽啊。
她小心翼翼扒拉著那盆栽,把第三個盆栽上面蓋的一塊布揭開,從枝丫上取出一個微型的針孔攝像頭。
她把那個針孔攝像頭拿給秦宇看,「明晚動手嗎?」
秦宇輕輕擁住了她,感受著她的體溫,他緊了緊手臂,輕聲說:「這個得小心,搞不好他已經準備好備份,就坐等我們上吊。」
柳清往秦宇懷裡蹭了蹭,「分頭行事。你那邊搞定就來找我。」
「好,你要小心。」
在去往夜岩684,柳清每一步都走得很決然。
當她邁進包廂的那一刻,鄭年賀的目光就鎖定在了她的身上。
鄭年贺捏著酒杯,靠在沙發裏,視線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地打量她,就像是抓到了不錯的獵物,眼底的興味越來越濃。
包廂裏的其他男人都好奇這姑娘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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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流量又变差呢?
好吧,宝子们看来也不太喜欢看劇情👉🏻👈🏻
寶子們想我寫得凶殘一點嗎?
畢竟都踩到柳清妹妹的雷區了,要不再虐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