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平時接觸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跟黑社會的不是一個層面,所以他們不認識柳清也正常。
柳清唇角揚起淡淡的嫵媚微笑,坐到了鄭年賀的身邊去。
鄭年賀順勢一把摟住了她的腰,笑著回應,「那秦宇果然很守信用。」
柳清忍耐著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摸,一杯又一杯給他倒酒,他一高興起來,就來者不拒。
後來她不小心將酒灑在了他的褲子中央,她忙一邊道歉一邊拿著紙巾去擦,擦得鄭年賀跨下那玩意逐漸抬起頭來。
於是鄭年賀把其他人都趕了出去,迫不及待地就把柳清壓在了沙發上,想撕扯她的衣服。
柳清有一𣊬間的害怕,但還是撒著嬌地輕輕地推著他。
「賀爺,不要急嘛!」
說著,她站了起來,將酒杯再次倒滿,媚眼含波地看向鄭年賀。
「賀爺,咱們來玩點兒好玩的。」
鄭年賀有些不滿她推開他,問她玩什麼好玩的。
柳清嫵媚笑道,「你猜。」
緊接著,一個玻璃瓶子㧜在鄭年賀後腦上,一條條血柱從他的頭部上流下來,一滴滴血混合著酒液滴在柳清嬌嫩的皮膚上。
然而此時此刻,她臉上的笑容早已被強烈的恨意所取代。
趁著鄭年賀反應不及,柳清再利用那半截酒瓶子狠狠插進鄭年賀的脖子裡。
鄭年賀驚呼著捏住她的手,嘶聲怒喝,「賤人,你敢數計我!」
她另一隻手又上去掐住他的脖子。
被紥的位置冒出來的血將她的手染紅,她一點兒也不懼怕。
柳清突然松開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摸索到自己大腿,再用一枝含有麻藥的針紥進鄭年賀的血管里,按下針管。
身為聖心醫院心藏科的外科醫生,打針這種事對柳清絕對是游刃有餘。
在麻藥的作用下,倆人扭打了一會兒,鄭年賀便癱倒在地上。
柳清上輩子特意練過,身手好,以最大幅度地減低了受傷程度,只是腰部被割了一下。
她靠在沙發里抽了幾張紙巾清理著身上的血跡,無視了鄭年賀的存在。
反正鄭年賀現在也不能動彈了,就算能站起來,柳清也有能力應付。
「咚咚。」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柳清的身體僵硬得彷彿凍結住了,眉頭緊皺。
「鄭先生,麻烦开一下门,给你来送果盤和酒。」是秦宇的声音。
柳清猛地嘆了一口沉重的长气,整个人𣊬间松懈下来,眉头也舒展开来。
她拉開房門,对上了秦宇清冷的眸子,她上前關切檢視時,她注意到秦宇臉上有幾處淺淺的擦傷痕跡,看起來像是被尖銳的物品劃傷所致。
「你那邊搞定了?還好嗎?」柳清擔心地注視著這些痕跡,不禁為他的安危感到一陣心痛。
秦宇走進包廂,關上門後点了点头,伸出手臂抱住了柳清,「我辨事你放心。」
她小心地用手指輕撫過那些擦痕和瘀青,仿佛想要用自己的愛撫去撫慰和減輕他身上的疼痛。
秦宇臉上流露出一絲疲憊,但在柳清關切的眼神中,他還是安撫地對她微笑。
柳清抬頭索吻,秦宇放下托盤,捏着她的下巴偏了下头,他在她的唇上碾磨了很久,直到他們因為鄭年賀掙扎的「唔唔」聲覺得礙事,才退開一些。
秦宇姿態傭懶地靠在沙發上,手臂自然地摟著柳清,漫不經心地盯著地板上的鄭年賀,「威脅我好玩嗎?」
柳清注射給他的藥只會麻痹四肢,並不會導致人昏迷,所以他能清晰地看到秦宇和柳清挑衅的嘴臉。
「秦宇!你敢对我动手?」
鄭年賀掙扎著,然而,下一秒子弹正从他的耳边划过,鄭年賀的耳边顿时有鲜血流出。
只见秦宇拿着还冒着硝烟的消音手枪,冷冷的说:「不作死就不會死。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鄭年賀冷笑:「老子还没活够,这话還是給你自己留著吧!你也就这点手段,你敢对我动手吗?」
鄭年賀话音刚落,秦宇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直接抬手开了一枪。
这一枪让鄭年賀始料未及,霎時間腹部傳來鑽心的疼痛。
鄭年賀滿臉怒意,恨不得立即將秦宇撕碎。
「老公,别跟他废话,凌晨三點啦。」
当听到柳清声音的时候,秦宇一邊警告地盯着鄭年賀,一邊緩緩退开。
他走到托盤面前,從底下抽出一張塑料膜墊在鄭年賀身體下,做完這一切他恭敬的朝柳清鞠躬,「公主殿下,請。」
柳清被他逗笑了,捧著他的臉猛親了幾下。
柳清把玩著一把小刀,毫不留情用刀割鄭年賀的喉嚨。
秦宇抽出一根煙來點,冷眼旁觀著。
柳清並沒有讓鄭年賀立刻死去,又拿起水果刀一刀刀地刺進他的腦袋里,每一刀都乾淨俐落
,飛濺出來的血濺到柳清的臉頰上和帶著瘋批的笑容的紅唇上。
鄭年賀在第一刀落下的時候早已失去了生命跡象,柳清只是為了發洩而已。
玩累了,就把水果刀隨手扔在腳邊,一隻手臂輕輕摟住她,溫暖的掌心落在她的肩頭。